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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爱路程-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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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薛红乐了:“讨厌,怎么又把我说成萝卜!都这样了还开玩笑。”接着说:“子骞你知道吗,高柏成为宏宇集团的董事长了,各大媒体都报道了,可辉煌了,之前我还以为马赫要暗算高柏,看来是我听差了,虚惊一场,呵呵!”
  莫子骞默不言声的听着,面部没有一丝的波澜,他把这看成和自己无关的故事,心里想高柏终于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了,他现在应该满足了吧。
  一个多月后莫子骞可以下床拄着双拐行走,他拜托薛红取出他所有的积蓄,抵上医药费,还不够,又拜托把高柏给他买的那辆丰田车给卖了。在阳光灿烂的一天他决定离开医院,走之前把薛红垫付的医药费交给小护士,让小护士转交给薛红,一切办完后,他拄着双拐离开医院消失不见。
  晚上,薛红来看莫子骞,发现莫子骞不在,去问护士,小护士说莫子骞提出出院,已经走了,并把莫子骞需要转交的医药费给了薛红,薛红吃惊,问:“他好利落了吗就出院?他这样出院怎么能行!怎么走了也不和我说一声。”
  小护士问:“你们是……?”
  “我们以前是同事,现在是朋友,”薛红又加了一句:“是好朋友。”
  小护士感叹:“哦,一般朋友呀,之前我还以为是你男朋友呢,”薛红淡淡一笑,小护士接着说:“这个莫子骞是不是挺有钱的,他出事的那辆车可是一辆豪华的奔驰越野呀!”
  薛红吃惊:“你说什么?奔驰越野?”
  “是呀,你还不知道,多值钱的车呀,一般人可买不起,警察说就因为这车外形坚实才保住了他一条命,要是换上一般的车,他早就没命了。”
  薛红瞪大眼睛问:“他从来没和我说过,我只知道是车祸,但他什么也没告诉我。”急切的问:“他是在哪条路上出事的?”
  “好像是在万和路上,我也是听警察说了一嘴,也没太记清楚,怎么了?”
  薛红无力回答小护士的问题,问:“莫子骞去哪里了。”小护士摇头:“不知道。”
  薛红走出医院,心里被震惊的颤抖,恍然大悟,才明白莫子骞所做的一切是为了高柏。
  黑夜沉闷喧嚷,繁华的街景在这个深蕴夜晚显得格外的斑斓绚烂,在一个高大建筑物的大屏幕上,高柏的形象正辉煌的出现在上面,潇洒微笑的面对着世人凯凯而谈。薛红盯着看,眼泪夺眶而出,谁会猜得到这个辉煌人物,只因为背后有个爱他的人不惜生命的代价成就了这一切。
  薛红被打动,感叹一个人能够如此纯粹的为爱付出。薛红一向不愿担责是非,只求平稳的生活,而今她不想沉默,只为了莫子骞,她不想让他感情白白付出,于是次日薛红来到警局说出她在宏宇集团任职时听到的一切。
  
                          
作者有话要说:薛红为什么出现在医院里,在后面会有交代。




☆、惊醒

  马赫失去了他的奋斗目标,整个人都懈怠了强势的精神,像是有所直觉,感觉自己就将身败名裂在高柏的手下,十多年的希望与目标毁绝一旦,心有不甘,他还是想面对面的和高柏再较量一次,做为他最后精神慰藉,于是来到高柏的办公室。
  “祝贺你,高董事长。”马赫坐在高柏的对面说。
  “这恐怕不是你的真实心理吧。”高柏回答。
  “当然,如果我不缺席还说不好谁胜谁负呢,不过不得不说,你学会了手腕和伎俩,我低估了你,我是忽略了你的本性,你比我还要残忍的本性。”马赫回道。
  高柏不解马赫为什么说他残忍,回应:“残忍和不择手段那是你的本性,我之所以有今天是因为正义敢为、取之有道,而你的今天只能说是自食其果。”
  马赫不紧不慢的回道:“你别装了,我才发现你不仅残忍,还极致的道貌伪装,我承认我不择手段,但我有底线,我的底线就是绝不会利用爱我的人做为挡箭。而你用一个婚姻把自己伪装成正人君子赢得众人青睐,再利用真爱你的人达到你的目标同时又可置于我死地,你够狠!不过这辈子能有这样爱你并甘愿不惜生命的人,你也算没白活。”
  高柏被说懵了,前面那句用婚姻把自己伪装成正人君子他承认,而后面那句利用爱他的人做为挡箭,他就觉得莫名其妙了,还有爱他的人甘愿为他不惜生命这句更是让他不解,皱着眉头问:“你在说什么?”
  马赫哼声一笑:“你的道貌岸然不是一般的有水平,”忽然转移话题问:“听说你拿到我对艾尔凡集团的违规操作证据了。”
  “是的。”
  “你想怎么做?”
  “时机成熟我就会起诉你,我已经容忍你很久了,只因为我姐爱你,只因为你对我姐的感情,要不我不会忍到今天。”
  马赫哼笑:“起诉我,这像你的性格,不过请不要用爱情说事,因为你不懂什么是爱。”马赫说完摔门而去。
  高柏琢磨马赫的话,越来越不知其所言是什么意思。
  几日后马赫、东浩因万和路车祸一事拘捕,让高柏疑惑的是,马赫拘捕不是因为累计的经济犯罪而是一起车祸。
  任松找到高柏,流着泪说:“我不知马赫出了什么事,怎么会和一起车祸有关系,小柏你得帮帮你姐夫。”
  任松的眼泪还是让高柏动容,只因为姐姐爱马赫,安慰说:“姐,你不是说我不懂爱吗?但我爱过,马赫是咎由自取,但这并不妨碍你爱他,不论他怎样,你还可以爱他,但他自己的责任必须要自己承担。”
  任松还在流泪:“我知道你和马赫必定会有这么一天,现在你胜了,可以盛气凌人的评判他,但他的败是我的伤,因为这击溃了他的意志,这么多年我是看着他走过来的,从一个毫无背景的小职员走到今天,他比你付出的要多得多,也许他是被利欲冲晕了头,但他有感情,他知道爱我……”
  这是个外表强大,内在因爱脆弱又迷惘的女人,让高柏不忍,为了姐姐,高柏来到警局询问马赫的案子。
  接手马赫案件的赵警官接待了高柏。
  “你就是新上任的宏宇集团的董事长高柏?”
  高柏点头:“我来问下有关马赫的案子。”
  “你来的正好,我们正想找你呢,这起车祸案有牵扯到你的地方。”
  高柏茫然:“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赵警官一笑:“你别紧张,先听我说。”高柏点头,赵警官继续:“在三月四日那天清晨,我们接到一个匿名的报警电话,电话内容说在早上将有一起车祸在万和路发生,车祸是由宏宇集团的马赫人为制造。”
  高柏头脑里立刻警觉起来,三月四号,万和路,这是他那天记忆里最深刻的记号。
  赵警官继续:“接到报警电话,我们特意派巡警到那条路上巡视,但是转了几圈也没有发现有关车祸的迹象,那条路比较畅通车辆又少,很安静,没什么情况,我们以为是个恶搞电话。”
  高柏插了一句:“万和路不是在修路吗,不是不能通车吗?”
  赵警官莫名:“修路?没有呀,那条路很通畅,干嘛要修?谁告诉你修路了?”
  高柏知道这是莫子骞告诉他的,他现在一头雾水,只在认真的听赵警官说:“当我们巡警返回不久,将近十一点的时候,车祸发生了,是一辆奔驰越野被撞入了路一侧的深沟里。”
  “奔驰越野!”高柏立马一惊,赵警官看着他的惊讶点头:“对,是辆豪华的奔驰越野,车主叫莫子骞。”
  高柏噌的从座位上起身,大叫一声:“你说什么?你在说什么!莫子骞!他怎么了?他出车祸了,他到底怎么了?”
  赵警官让高柏的惊异神情诧异,说了句:“你能安静的听我把话说完吗?”
  高柏克制着坐□,强镇定着情绪,紧张的看着赵警官。
  “经调查这辆车是莫子骞在出事前一天过户的,而原来的车主就是你,对吧。”
  高柏点头,惶恐的问:“莫子骞怎么样?他有没有事?”
  赵警官问:“你和莫子骞是什么关系。”
  “我们是朋友,他到底怎么样了?”高柏又要喊。
  “哦,有这样的朋友这辈子也算值了,”赵警官看着高柏继续说:“他受伤了,伤的很重,当我们发现他时他已经奄奄一息。”
  这句话让高柏心崩碎裂的疼痛,盯着赵警官急切的等着下文。
  “我们想问些相关问题,但莫子骞一直昏迷不醒,他身上除了些相关证件外,没有别的,我们不知道他家人的联系方式,从他的电话记录里得知最后一个与他通话的是个叫薛红的人,于是就联系了薛红。”
  高柏心情沉重,呼吸压抑,大脑嗡嗡作响,想象着莫子骞受创之后的情景,心纠结着疼痛,他一直以为莫子骞去自驾旅游了,却没想会在万和路出现,问:“他怎么会去万和路?”
  “那是因为你要去,这起因应该是你们商界利益的争斗,起初我们不知道原因,因为那个匿名的报警电话,在那天中午时分我们找到了马赫,马赫相当不配合,经过询问也没有找出破绽,没有人证物证,只凭一个匿名电话也不好定罪,所以在下午就把马赫放了,这个案子也就搁下了。
  “但在前天终于有一个人出来指证,就是那个薛红,曾是马赫的秘书,她说出了她在公司里知道的一切,于是我们决定批捕马赫,三月四号那天是你们宏宇集团的一个重要日子,为了某种利益驱使,马赫的目标应该是你,但是那天他撞错了人,把车上的莫子骞误认为是你。”
  高柏急切悲伤的问:“莫子骞怎么样了?”
  “他还活着,我们再次找他想问些细节,但他不见了,现在不知在哪里。”
  高柏在惊醒中惊呆。
  时间像是凝固,静止不动,脑海里凝固在那最后一面,温情忧郁的笑,那双渴望拥抱的眼神。
  为什么那个黑夜他要扭身而去,只留下一个背影。但又要反身而回求得一个拥抱,问自己要怎样?要说什么?
  在一起吧!
  在一起吧!
  让我们在一起!
  高柏在心里哀叫,那天晚上他想说,让我们在一起吧……
  那个叫声没有实现,留在黑夜的空白里,促成最彻底的遗憾。才明白为什么莫子骞要和见一面,为什么莫子骞非要他那辆车,为什么一定要他走林松尾路,为什么最后的会面问他什么最重要……现在一切都释解,但为时已晚。
  高柏悲伤的大叫,心像撕开一个裂口,如果是粉碎,他倒觉得痛快,但却是一点点利刃划开的撕扯,缓慢的揉虐,痛彻的折磨着身心,让他颤抖。
  老吴得知后,大惊,他向来深沉稳健,万事都在心底不露声色,而这件事却让他激动无比:“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我一直认为我们的成功是决策和能力的体现,没想到会是因为一个莫子骞!”
  高柏拍着桌子痛苦的呜嚎:“有一个人和我同行在一条路上,却分岔路口走向不同的方向,那个人正在为我流血,我他妈的却全然不知,我他妈居然坐在这儿,就在这个位置!”高柏捶着桌子砰砰作响:“这是为什么?我为什么要坐在这儿?只为了这个位置,我背离了一个爱我的人,如此爱我的人,我是不是混蛋?……我混蛋!……”
  高柏流着泪哽咽:“我以为他在旅途,在自由的行走,他的确自由,没有所求,没有目的的享受自己的心情,他曾说一个人旅程是漂泊,两个人的旅程才是真正的旅行,而我却没有陪他走到底……”扶着额头痛苦不堪:“我残忍!我伤了他,身心和肉体都伤了他……”
  老吴看向窗外深思地说:“我以为一个智者为目标的实现,必须抛□外的杂情俗念,现在想来有些东西是不能抛掉的,比如最纯质真诚的感情,也许……也许我们都错了。”
  高柏平静下来,悲伤像一块了石头压在心头,找不到释放的缺口,唯一能让他喘息的就是见到莫子骞,他渴求的想看到那双眼睛,看到漂亮的嘴对他笑,可是他把这种安慰抛掉的太远,像是找不回来了一样,悲伤的自语:“他是天使,他是上帝派来拯救我的天使,从多年前的那个路遇开始,他就一直在拯救我,直到现在,把我推到至高的位置悄然不见,他是我爱的人,一直都爱,可我却抛掉了他,抛掉了我的爱,我知道他一人仍在漂泊,我要找到他。”
  高柏找到薛红,问薛红莫子骞受伤后曾说过什么,薛红回答:“莫子骞没有提过一次你的名字,他醒来后的第一句话就是问护士,他脖子上的项链怎么不见了,也不知为什么那么在乎那条项链。”
  高柏忧伤,他知道那是他送给莫子骞的项链,又问:“莫子骞还好吗,他的身体有大碍吗?”
  薛红眼睛湿润了,“他……他失去了一条腿,你现在坐在高高的位置上,光辉耀目,名震显赫,你满意了!”
  高柏震动,心痉挛着疼痛。
  高柏招来大批人马,情绪激动、歇斯底里地大叫:“去找莫子骞!都给我去找他……搜遍北京城的每个角落也要找到他……都去……去把他给我找回来……”
  高柏知道南京已经没有莫子骞的亲人,但他还是派了人去南京寻找,然后在痛苦煎熬中等待。
  这一切让冯欣木然口呆,才明白莫子骞那晚为什么急切的找她,可她却没有耐心听他把话说完。她一直以为是自己的能力促成高柏的成功,用智慧和策略完胜一切,而忽略了人性最本质的感情力量。
  问自己,为爱的人是否可以不惜生命,她摇头,她不可能做到,她的一切都是需要利益回报的,包括爱情。冯欣的自信顷刻间被摧毁,她觉得自己败了,败在莫子骞的手下,她曾说自己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而这次她明白将是一次最失败的决策。
  果真,高柏就要将这次决策彻底毁灭。面对冯欣说:“我们一直在演戏,津津乐道的在自己的戏场里表演,施展手段策略,抛离了最纯真的东西,我才明白,戏都是假的,终有散场的时候,现在戏演完了,我们也赢得了目标性的票房收入,观众也散去,我们……也该到散的时候了。”
  冯欣神情低郁:“纯演戏的是你,而我已进入戏中角色难以自拔,我只是希望男主能爱上我,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这不公平。”
  “你不是一直都很自信吗,有目的的爱情终究要承担风险,你曾说过,和我结合有两个目的,一是商业利益,二是得到我的爱,后者我给不了你,现在我们说说前者,”高柏停顿,认真的继续:“说吧,你要多少,说个数。”
  这句话打破了冯欣心里仅有的一丝希望,但她还不想轻易服输,这不是她的性格,她想知道权力金钱和爱情在高柏心里哪个更有分量,于是说:“我需要宏宇集团百分之十的股权,还有亚合贸业和昌鸿商贸所有的代理权。”
  高柏看向窗外,片刻,回了两个字:“可以。”
  冯欣那最后一丝的希望彻底崩溃。
  几日后,高柏和冯欣离婚,结束了他们仅有几个月的婚姻。
  
  




☆、重返旅途

  多日后,寻找莫子骞的人回来汇报,没有任何消息,不知莫子骞身在何处。
  高柏心里悲凉,他想莫子骞是再也不想见到他了,可他知道有那么一个男孩正孤单的行走在路上,没有人回应他的感受,他是否还在唱那首蓝莲花,心中那自由的世界,如此的清澈高远。盛开着永不凋零,蓝莲花——
  高柏悲伤,在心里祈求,子骞,我想和你一起唱,不论去哪里,我会陪你走到底,信我!
  爱不需要承诺,这是莫子骞说过的话,所以高柏没有承诺过,但现在他在心里默默的承诺,不论你在哪里,都是我的爱,将伴我一生,唯有你,将成为我的唯爱。
  唯爱意识让高柏深沉,抛弃的爱也许不会再回来,在失去的悲伤和痛苦中高柏却体味到一种幸福感,就是爱一个人的幸福,没有回应,独享着这种滋味,变成精神慰藉,这就是爱的表达是心与行动统一。
  在没有莫子骞任何消息的情况下,高柏慢慢沉静下来,不再苛求,他只苛求自己怎么做,怎么做才能对得起他的唯爱。
  老吴让高柏的行为意识触动,说:“高董,我记得你曾说过不确定你到底需要什么,但现在你似乎知道什么最重要。”
  “是的,现在我知道什么对我最重要,但是我却得不到了,我累了,想出去走走。”
  老吴回应:“最近发生的事太多,出去散散心也好,你是去旅游吗?要不要安排私人飞机,给你制定旅游线路?”
  “不要,我想一个人静静,我自己开车出去,走到哪就算哪。”
  高柏上路了,他想像多年前的那次出行,那时他还是个二十三岁的狂放不羁的男孩儿,开着豪车无目的的出行,而今他是成熟的众人瞩目的商界领军人物,但他有了目的,他想重返原来的路径,找回失落的记忆。
  上路之前,高柏来到塞斯弯河谷,这是他们曾经快乐的家,开门进去,屋内冷冷清清,高柏环视四周,想象他们曾在这里的欢颜笑语,追逐嬉戏,但现在一切不复存在。
  窗台边那十几盆的杜鹃花已经干枯而死,枯叶落满了一窗台。茶几上落了一层灰,上面放着一串钥匙,高柏拿起钥匙想起莫子骞的话:“如果你不在,这个屋子对我来说毫无意义,你以为我还会住在这儿吗!”
  高柏在沙发上坐了很久,痛苦凝思,那快乐的时光像电影一样一幕幕掠过,曾经有个快乐纯净的男孩儿每天都这里等他,现在他带着他的爱走了,不会在这里等他了,高柏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
  一直静坐到下午时分,高柏孤独的上路了。按照记忆从多年前的路程出发,不走高速,沿着羊肠的柏油公路开始前行。
  喧闹的都市渐渐远去,道路越来越狭窄,人烟车辆越来越稀少,这是刚进五月的夏日,虽然没有炎夏的张扬火热,但路边的庄稼地已经一片葱绿,树木都萌发出新嫩的颜色,一切都那么生机,让高柏想起多年前那个激情火热夏季。
  按照记忆拐个弯就到了他与莫子骞相遇的地方,高柏拐了弯放慢了速度,那条路就在眼前,高柏远远望去,夕阳正下,想象一个蓬头垢面戴着挡风镜的男孩儿正在朝他张望,高柏慢慢开过去,从这个男孩儿身边擦身开过,然后又慢慢的退回去……
  高柏按照原来的路径一模一样的走着,退回到那个位置,打开车窗向那个男孩儿问一句:“喂!迷路了?”
  男孩惊讶,赶紧笑着回答:“哦,没有,我的车坏了,麻烦你能不能带我一程……”
  没有人,高柏向窗外望着,除了荒野没有人站在他面前回答他。
  高柏盯着那个位置看,对着空荡荡的荒野,看了很久,他希望时光倒流,让他重新回到以前,所有一切都重新来过,那么他将会有另一种选择,然而这是枉然。
  天渐渐的黑沉下来,高柏继续孤独的前行,在进入前面乡镇的入口处,高柏同样在加油站加满了油,一切都按照原先程序复原,他只想找回那个感觉,让他安慰又心痛。
  在黑夜里高柏找到他们曾经住过的那个兴盛小旅馆,这个旅馆似乎变大了不少,装潢比原先豪华了些,房价也比原来贵了些,高柏还是要了他曾和莫子骞住过的那个双人单间。
  高柏就在这个双人单间里住了一夜,想起莫子骞曾在这里洗完澡的样子,羞涩惶恐的用毛巾遮挡着□看着他,想起那夜莫子骞给自己带来的欲望难耐的激情。
  兴盛旅馆对面的那家小诊所还在,但不再像原先那么冷清,医生正应接不暇的接待着顾客,看见高柏进来,头都没有抬一下,问:“你哪里不舒服?”
  高柏说:“多年前,你给我看过病,还记得吗?”
  医生这才抬起头看向高柏,回了句:“不记得了,我看过的病人多了去了。”
  是啊,物去人非,再也不是从前,有多少记忆可以让一个人铭记下来,高柏知道,这个记忆将会伴他一生,成为他生命里最幸福最痛苦的记忆。
  继续前行,向左拐,接下来的方向便是遥望岭,这是他和莫子骞最美好的记忆地方,莫子骞曾希望和他一起再去一次,但终究没有实现,现在高柏孤独一人向着这个方向前行,后悔为什么没有和莫子骞再去一次。
  遥望岭仍旧幽静狭僻,这不是旅游旺季,但遥望岭已经满眼是葱郁的绿色,毫不犹豫的开进去,终于到了他渴望已久的地方。
  遥望岭的平房像是增加了不少,看来生意是越做越红火,老板已不在是原来那个肥胖喜兴的王老板,而换成了他的儿子。
  年轻的王老板问高柏要住什么房间,高柏还是要了原先和莫子骞住过的那个单人小间,王老板说那个房间已经让一个人长期租用了,让高柏选其他房间。高柏失望,不依不饶,仍旧坚持,必须要那个单人小间。
  年轻的王老板不解:“我说你这个人怎么这么霸道,已经有人住了,总有个先来后到吧,我不能把人家赶出来让你住吧。”
  高柏想想也是,知道自己的要求无礼,但还是想再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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