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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爱路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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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策。
  卫生间里莫子骞哗啦哗啦的洗着,可逮着有热水的地方了,连身上和包里存的脏衣服还有身上的脏内裤都洗得干干净净,这举动完成后就像大功告成,心情舒畅,对着镜子又是看自己,想起高柏刚才说他脏的像从煤堆里钻出来似的,而此时莫子骞感觉自己是世界上最干净的人。
  擦了擦身体,准备出来,才发现自己所带的衣服都洗了,连一条内裤都不剩,无奈只能光着身子出来。
  靠在床上的高柏向出来的莫子骞望去,这一望不要紧,让他吃了一惊,心里一颤,喉咙紧缩,暗自嘟囔一句:这还是刚才那个傻孩子吗?
  
  




☆、本能欲望

  莫子骞让高柏眼前一亮,这个男孩浑身上下通透光亮,像是还有水滴附在身上莹莹的发光,显出消瘦的身体上层层有致的肌肉轮廓,脖颈坚/挺又柔韧,袒露的锁骨性感的发着光晕,让高柏想去触摸,下巴有形,整齐洁白的牙齿外一张漂亮的嘴总是微微翘着,像是总在笑,头发不再蓬乱直竖,而是柔顺的附在额前,衬着那双眼睛深黑黝亮,洁白的皮肤透着晒后的微红,虽说眼眶处还留有淡淡的挡风镜的痕迹,但那痕迹不在显得可笑,反而让人感觉运动的健康味道。
  高柏呆呆的看着,心里不觉发出:这真是个清新干净、令人爽目的男孩子!
  看到高柏呆目的看自己,莫子骞像是忽然意识到什么,急忙用毛巾围住小弟弟,说了句:“我、我衣服都洗了,没穿的了。”
  高柏醒过神来,装作漫不经心地回了句:“没穿的,就别穿了,干嘛还挡着呀,又没别人。”
  “这、这全/裸有点儿不文明。”莫子骞走到床前,把湿毛巾放到一边,又拿起床上的一条毛巾被围住臀部。
  高柏上下打量着莫子骞,身体不由自主的向一边挪了挪,腾出另一半地方,刚才还想着怎么让人睡地上呢,这会儿又巴不得和人家一起睡。
  莫子骞不声不响的坐在了床边上,高柏还在打量,第一次有兴趣的问了句:“诶,你叫什么名字?”
  “叫我子蹇好了。”
  “子骞!这名字怎么女了吧唧的,你姓子呀?”
  莫子骞回头看了看高柏说:“我姓莫,叫莫子骞,骞是高飞向上的意思,你懂吗!”
  高柏笑了,斜着眼看莫子骞,意味深长的说了句:“上来呀,今晚咱俩就睡这张床。”
  莫子骞双腿翘上床,后背靠在床头上,面无表情的说:“我不习惯和别人睡。”
  “那你就去别的房间睡吧。”高柏心里明镜莫子骞没钱睡别的房间。
  莫子骞不语,不知在想什么,高柏接着挑逗性的问:“你不习惯和别人睡,那要是和你情人呢,你也不习惯?”
  莫子骞转脸看着高柏:“我没情人。”眼睛幽深的透着光,看不到底,让高柏心里悸动,感觉身下燥热,即要膨胀起来,马上回正眼神不敢去看。
  电视里乌拉拉的不知在演什么,高柏也无心看,脑子里乱七八糟想着,又不敢妄动,找着话头又问:“诶,子骞,你怎么不问问我的名字。”
  莫子骞轻笑,回道:“我管你叫什么呢,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们本是陌路,明天就各奔东西的陌生人。”
  “那可不对,我还欠你钱呢,万一我哪天忘了,你要是不知道我叫什么到时连要债都不知找谁要去。”
  莫子骞不屑的说:“你拉倒吧,别大言不惭的装好人,那点钱还不至于花穷我,告诉你,我就是没钱也有能力生存下来,而你就做不到。”莫子骞露出轻蔑的笑容。
  高柏心里又是一震,对这话有所触动,的确,想自己从来没有为生存做过准备和计划,老大不小了的了还要占眼前这个比自己小的男孩儿的便宜,忽觉自愧,问了句:“你多大了?”
  “二十。”
  “哦,我二十三,叫我高柏好了。”上杆子自我介绍一番。
  莫子骞轻声一哼作为回应,躺平了身体说了句:“我困了,想睡了。”说着闭上眼睛。
  一旁的高柏目光不移的看着莫子骞的身体,从头顶一直扫视到脚趾,不留余地的研究着。搁在往常在酒吧里,只要他对谁有兴趣,目光一扫,对方就会感应,于是双方即刻进入程序,履行状态,相互满足欲望,得到本能释放。
  而今的莫子骞让他心存欲动,但却难以把握,他不敢轻举妄动,怕吓着这孩子,怕这孩子真的把他当成骗子加流氓,害怕自己的欲望遭受抵触,害怕自己会有羞愧感,忽然发现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自己而今却犹豫不决,只因为眼前的这个男孩儿给他一种纯净不易侵犯的感觉,高柏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
  但目光还是逃离不开那诱人的身体,还在盯着研究,□开始燥热抖动,感官的刺激让脑子乌七八糟的想象,但也只有想象的份儿。就像一只饥饿的狗不经意间找到一块肉骨头,狂喜之余却发现骨头高高的悬在头顶,怎么也够不着,只有贪婪的仰着脖垂涎的吐着舌头期待着……
  高柏忽然觉得旅行中要是有一个莫子骞这样的男孩儿陪在身边,那是件多惬意的事,只可惜没尝到甜头明天就要回北京了,高柏忽然恨自己没钱,要是有钱,他就可以无所顾忌的支配行程,就可以随心所欲的延长旅程的时间,但高柏却没有意识,要是他有钱,就不会和莫子骞有今天。
  




☆、不舍

  闭着眼躺在床上的莫子骞哪里睡得着,这是他第一次和一个只认识了数小时的男人同床而眠,有点儿奇怪,有点儿微妙。
  这个男人花光了他身上所有的钱,而他却和这个人和平共处的躺在一张床上,莫子骞觉得不可思议,他口口声声觉得这人是个骗子,但他却不畏惧,因为他心里明白,他潜意识里知道这人不是骗子,只因那人的眼睛,灼亮清澈没有邪意。
  他觉得这双眼睛正看着他,正上下打量着他,莫子骞不觉睁开眼睛,正好和高柏的目光相遇,高柏也不回避,带着意味深长的浅笑和盛气,到让莫子骞感到不适,不自然回转过身,躲开那个目光。
  高柏笑了,拍拍莫子骞的肩膀说:“喂,我说小孩儿,你是不是睡不着?”
  莫子骞噌的坐起身,嚷了一句:“别叫我小孩儿,整的跟你有多大似的,告诉你,我就是睡不着,你影响我,我不习惯和人同床。”
  “我怎么影响你了,我招你惹你了,不习惯和一个人同床,就习惯和很多人挤大通铺!你这不是贱吗?”
  “我贱还是你贱,你用别人的钱消费,却没有一点儿惭愧和感激,还总理直气壮的,你才是贱。”莫子骞瞪着高柏。
  又提钱,莫子骞似乎会永远抓住钱这个把柄说事,高柏烦了,说:“你烦不烦呀,跟女人似的,这么小气,我不是说过要还你的吗!”
  “我最讨厌你说还钱这话,你以为你说了还钱就可以在我面前盛气凌人了?我认识你是谁呀,我凭什么为你买单,要让我情愿,也是在相互尊重的基础上,那是平等。”
  高柏看着莫子骞眯笑,觉得这男孩儿有意思,这是他第一次听一个男孩儿在他面前说什么平等之类的话,在以前,谁和他罗嗦、谁让他厌烦,他立马就让对方滚蛋,而今他却特喜欢听莫子骞跟他没好气的唠叨。
  嘿嘿笑着回应:“没那么严重,我怎么不尊重你了?”
  “当然不尊重,一花别人钱,就大言不惭的说还钱,别那么虚伪,倒不如你说声谢谢来的诚恳。”
  高柏想了想,也是,于是说了声:“那好,谢谢!谢谢你的油费和饭钱,这样你满意了?”
  莫子骞瞪了一眼高柏:“一边去。”把枕头搬到另一头躺下,两条长腿伸到高柏面前。
  高柏笑,问:“子骞,说点儿正经的,明天你去哪儿?”
  “我回南京。”
  “你不是没钱了吗?怎么回南京?”
  莫子骞看着天花板说:“会有办法的。”
  “什么办法?难不成你一路要着饭回南京?”高柏嬉笑,莫子骞没好气,高柏接着说:“要不明天你和我回北京,等到北京我就有钱了,到时还你钱,你可以在北京买张票直接回南京。”
  莫子骞坐起身正视着高柏说:“不行。”
  “为什么?”
  “因为我怕你把我卖了。”
  高柏哈哈笑:“我有那么坏吗?再说,你值几个钱呀!真的,我是为你想,要不身无分文怎么回南京呀!”
  “这不用你担心,我卡上还有点儿钱,是我开学后的生活费,本来是死活不能动的,现在不动也不行了,我取点儿当路费。”话一出口,莫子骞就后悔,觉得自己怎么这么傻,居然老实巴交的和对方说这些。
  果真,高柏寻思着问莫子骞:“你旅行计划是多少天?”
  “本来是计划一个月,但只进行了半个月,下面的路程只得半途而废。”
  高柏乐:“我的旅程计划也是半个月,我这是刚开始的第一天,其实我也不想回北京,你看能不能咱俩搭个伴把剩下的旅程走完?”眯笑的看着莫子骞。
  莫子骞一下就明白了,他知道高柏又在打他卡上的钱的主意,后悔不该告诉他,愤懑的嚷起来:“诶,我说,你有完没完,为了你我把现金全部花光不说还扔掉了单车,结束本该可以继续的旅行计划,你现在又在想什么?我没钱了,我卡上就八百元,那是我的生活费用,现在要迫不得已的动用,你有点儿仁慈心好不好,你不把我搜刮干净就不甘心是吗!你看看我还有哪儿值钱,”说着坐直身子拍拍胸:“我现在就剩这副身板儿,你是不是也想把他剁吧剁吧大卸八块儿吃进肚里毁尸灭迹?”
  高柏哈哈大笑,笑得前仰后合,喘着气说:“我就是想大卸八块儿的把你吃了,你是不是也心肝情愿的让我吃?”
  莫子骞骂了句:“滚一边去!”
  两人对坐着,盯着对方的眼睛琢磨,莫子骞单纯爽目的气质令高柏愉快,他觉得这个男孩儿特干净,从心里到外表都干净的让人悦目,和以往他见过的男性不同。还有那双眼睛活泼、深静,高柏想象那双眼睛在快感的迷幻中是什么样?想象他干净的身体能给自己带来什么刺激,一切都没有体会到,所以不舍离去,高柏想占有,想享受。
  看着莫子骞的眼睛盘算着说:“既然有了旅行计划为什么不把它走完,难道非要骑着那个破单车旅游才算有意义?现在你可以借助我的车,不论你去哪儿,我可以开车带你,先用你账上的钱做资费,当然,算我借你的,到时我一定会还你。”说到这儿想起莫子骞最讨厌他虚假的说还钱,于是马上改口:“对不起,我又说还钱,其实这是我真实心理,我是真的要还你的……”
  莫子骞紧盯着高柏的脸:“你说完了?告诉你,妄想!我绝不和你同行,到此结束。”倒下头躺下,然后侧过身给了高柏一个屁股,不再说话。
  高柏也无趣的躺下,想:旅行可能是真不能进行下去了,对莫子骞的欲望也只能湮灭在心里了,觉得遗憾。
  
  




☆、朴素感情

  夜深了,安静了,一切都像是睡着了。但高柏却头脑清晰的醒着,看着身边的莫子骞一动不动的躺着,只给他一个后背,毛巾被搭在身体的要害部位,让高柏看不见那个勾动欲望的器官,他知道那个地方正裸/露在毛巾被下,触手可得,但他不敢去触碰,只因为纯净的事物会影响内心的浮乱,会让人不敢肆意妄为。
  莫子骞像是真睡着了,发出均匀的呼吸声。窗外清亮的月光泼洒在屋里,照在这个健康的身体,发出诱人的光色,高柏把持不住了,□不觉硬起来,连忙回正目光不去看,跑进卫生间冲凉,又咕嘟咕嘟的喝了一杯凉水,难耐和燥热才算渐渐平息。
  无奈的看了一眼莫子骞,自己也躺下,还是睡不着,起身拿起枕头搬到和莫子骞一个方向躺下,这样心里才算平衡些,闭上眼开始睡觉。
  来之前想找个安静的乡村角落反省,却碰上莫子骞这样的男孩儿,这是高柏没有想到的,觉得庆幸,但没得手就又即将分开,未免觉得可惜。回转身看着莫子骞的后背,用手轻轻触碰,没有反应,于是得寸进尺的把手搭在莫子骞的肩膀上,这样似乎找到一丝安慰,胡思乱想一阵,昏昏沉沉的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让剧痛的肠胃惊醒,睁开眼看下时间,才深夜两点。
  莫子骞的睡姿已不在是背对高柏,而是四脚八叉的平躺着,而高柏的手正放在莫子骞的胸膛上,莫子骞像是睡得很沉,透着月光看,脸色白净的像天使,头发蓬松顺直的垂在前额,清瘦有形的脸上安详的闭合着眼睛,又像个乖巧的孩子,高柏神迷专注的看,不想漏下一丝细节。
  毛巾被已让莫子骞蹬到一边,小弟弟垂头搭脑的裸/露着,也像是和莫子骞一样正睡得很沉,高柏不敢去碰,他怕惊扰了月色下静谧深蕴的景致,想:这孩子可是真累了。就这样一声不响的欣赏着、认真研究着一副静态下勾动欲望的完美图片。
  肠胃又是一阵疼痛,小腹下坠,急忙起身去大便,通便后觉得舒服了很多,回来后又是睡意全无,让身边的莫子骞勾动的欲/火中烧,静静的躺着,把持着自己的意志。
  没过多久,肠胃又是痉挛的疼,起身又是大便,拉稀了。高柏意识,他闹肚子了。果真,回到床上没多久又是连续多次的大便,直到拉空肚子只剩下姜黄的稀水。
  就这样高柏一夜没消停,一趟趟的跑厕所,不知跑了多少次,拉得他筋疲力尽,浑身瘫软,也没有心情再去琢磨身边的莫子骞了。
  直到天蒙蒙亮的时候,高柏已是脸色蜡黄,无力的瘫倒在床上起不了身,感觉周身发冷,头疼欲裂,高柏想自己是病了,而且是病得不轻。记得自己在去年也是这样闹过一回,输了几天液才好,高柏不免心里焦急起来,忽然觉得自己无能,脱离了金钱和家庭的靠山,自己便什么都做不好。
  病症让高柏像个孩子似的委屈,觉得从没有过的孤独,浑身冰凉发抖,渴望有个温暖的怀抱。
  朦胧的白色退去,灿烂的阳光丛窗户透进来,照得屋里通亮。莫子骞让这通亮的光芒唤醒,睁开眼睛,满足的舒展着身体,看见高柏脸对着他蜷缩着身体躺着,他以为高柏还在沉睡,想:昨晚是分两头睡的,怎么现在又在一头了!
  起身去卫生间拿衣服,才发现衣服和内裤都没干,又光溜溜的出来,出来后看见高柏迷蒙的睁开了眼。
  “醒了?”莫子骞随口问了句。
  高柏无力的回答:“我一夜都没睡。”
  “怎么了?是不是换地儿睡不着?我睡得挺好,我是太累,躺下就着。”
  “我昨晚拉了一夜。”高柏有气无力的说。
  莫子骞走到床边看着高柏,果然觉得高柏脸色不对,问:“怎么?拉稀了,是不是吃的不合适,也不对呀,咱俩吃的一样,我怎么没事。”
  “不知道,我难受!”高柏无力的闭上双眼。
  莫子骞伸手摸摸高柏的额头,滚烫,“你发烧了。”高柏没有回应,莫子骞又问:“那你今天还能回北京吗?”高柏无力的回了句:“我走不动。”
  莫子骞坐在床上想:又来事了,自从他遇见这个人后他就没顺过,本想着早上回南京,这下又被牵制了。转而又想,这和自己有什么关系,他们本是两个陌路相逢之人,他没有付出责任的义务,但萍水相逢见死不救也不是他的风格,莫子骞纠结了,想这人现在身无分文,连买药的钱都没有,善心顿起,既然这人已经花了自己那么多钱,也就不在乎买药这点钱了。
  莫子骞想,他今天无论如何得走,走之前他先去银行取钱,然后给高柏买点药,再坐长途车回城赶坐南京的火车,这样他觉得仁至义尽,走的也安稳。
  于是穿上一件半干的T恤,短裤也是半干,贴着皮肤极其的不舒服,看见椅子上高柏的牛仔裤,顺手拿过来,脱掉自己的湿短裤,穿上高柏的牛仔裤,有点长,有点肥,拉近裤腰带才算合适,看看裤子上的标牌,迪赛Diese,皮带是LV,嘴一撇,感叹:好贵的牛仔裤,又想:高柏从里到外都穿着奢侈品,怎么身上就没钱呢!费解。
  出门前看了看床上的高柏,蜷缩着像是睡着了,脸色惨白,眼眶也像是深陷下去,让莫子骞忽然产生怜惜,想自己真是个善慈之人。
  走出兴盛旅馆看到斜对面就有一家小诊所,想,一会儿就在这儿买药。
  莫子骞在小镇里沿街转悠,找到一家银行取钱,纠结着取多少,盘算来盘算去取了存款的一半四百元,琢磨着买点药剩下的做路费应该没问题。完后又回到兴盛旅馆对面的小诊所。
  诊所里孤零零的坐着一位中年大夫,莫子骞不知高柏应该吃什么药,就问大夫出诊吗,无聊的大夫像是长久沉寂终于等到了时机,忙回答:“出诊,在哪儿?”
  莫子骞领着大夫来到旅馆的房间,大夫看了看高柏,高柏气无声息的睡着,大夫翻翻高柏的眼睛,然后问莫子骞是什么病症,莫子骞回答:“好像是昨晚拉了一夜,早上我摸他,像是还发烧了。”
  “给他喝开水了吗?”大夫问。
  莫子骞懵懂的摇头:“不知道,不太清楚,应该是没喝吧。”
  “都烧成这样了还不喝水?”大夫质问,莫子骞茫然。大夫接着说:“看样子是肠炎,急性感染性腹泻导致细菌感染,白细胞增多引起发烧,这情况再不喝水治疗严重了就会虚脱,造成生命危险。”
  莫子骞懵然,他没想到这么严重,急问:“那、那怎么办?”
  “输液,这种情况必须输液。”大夫回答。
  “输液?”莫子骞又没想到。
  “对,输液,补充体/液加抗生素。”
  “那、那要输多久?”
  “三到五天,最少是三天,输完再看情况。”
  “三天?”莫子骞大叫,大夫回问:“怎么了?”莫子骞忙回应:“哦,没事。”心里想:怎么能没事,这人和我没关系,耽误我时间,还得让我花钱,我是不是上辈子欠他的。
  大夫招呼了一句:“跟我来拿药。”
  莫子骞不得已的跟着大夫出了屋。
  高柏朦胧的睡着,一夜的折腾让他体力不支,但他还有模糊的意识,朦胧的感觉莫子骞叫来了医生,他知道他有救了,就在陌生的地方,在他旅程的路上,一个叫莫子骞的男孩儿让他悦目,让他无助中有了温暖。
  不想睁眼睛,但可用心感应陌路相知没有图报的温情,也许是他以前生活太过优越,没有挫伤,用金钱包揽一切,包括感情。他一直站在高处俯瞰蔑笑他人,摒弃了最平凡朴素的感情,他没体会过,也没付出过,而今的滋味却有所不同,才知道,他需要的不仅仅是金钱。
  莫子骞在诊所里开了三天的输液药剂,花掉了二百多元,回到旅馆又补了三天的房费,四百元已所剩无几。看着大夫给高柏输上了液,心里踏实下来。
  大夫临走时说:“你好好看着,有情况告诉我,他现在应该吃不下东西,给他多喝开水,要吃饭只能吃稀粥和面条汤。”
  莫子骞看着昏沉沉躺在床上的高柏想:我真是欠这个人的,自从遇见这人老天就让他们纠结在一起,就像命中注定派这人非要花光他的钱财才算完,好在他也没有多少钱,就像他所有钱为这人花光殆尽他们的牵扯才会就此结束,莫子骞苦笑,他争搏不了命运的安排,只得认了。
  
  




☆、旅程开始

  输上液后高柏没在腹泻,一整天都在昏昏欲睡,莫子骞静静守在身边,饿了就随便啃点儿面包方便面。直到夜幕降临月亮升起,他在聊赖中寂寞的望着床上的高柏,就像一只温顺的麋鹿守着一只受伤沉睡的雄狮,尽管知道有可能成为狮子腹中之餐,它也虔诚的等它醒来。莫子骞觉得自己傻气又可笑。
  半夜,高柏睁开眼睛,身旁伸着两条长腿,伸手去触碰。
  朦胧间莫子骞感到一只手沿着他的小腿滑动,一直滑到脚掌,猛然清醒,激灵一下坐起身看向高柏,借着月光他到高柏正对他眯笑,反射性的说了句:“你醒了!”打开床边的小灯,柔暗的灯光让他看清了高柏的面目,苍白憔悴的对他笑。
  “你睡了一天,没事吧,别吓我。”一脸的紧张与迷惑,伸手抹了一下高柏的额头,退烧了,紧张的表情才缓和下来。
  高柏觉得这莫子骞的神情很可爱,问:“你怎么没走?”
  “我要是走了,赶明儿你死在这儿,开着豪车穿着名牌却身无分文,指定认为是我谋财害命,我可不想背这个怨名。”
  高柏呵呵笑出声:“你想的太周到了。”
  “我就纳闷了,老天非要让我把钱花光在你身上不可,你说我怎么就这么倒霉碰上你。”莫子骞无奈的看着高柏,接着问了句:“喝水吧?”
  “喝。”
  莫子骞起身倒了一杯开水递给高柏,高柏坐起身接了水靠在床头上,愧疚的说了句:“又让你破费了。”
  莫子骞无奈的一笑,高柏接着想说这钱我会还给你,想莫子骞讨厌这句话,于是噎了回去换做另外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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