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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武帝与他的男宠(完结)-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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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事太祖太宗们都有过。

  他看到了那宅子里的家丁,那两个负责保护玉含烟安全的两个家丁中的一个。第一个出现在他脑子里的念头就是,那边出了事。他紧走了几步:“你来这里干什么?那边出了什么事?”

  “郭大人,那边的事出的不大,只是大家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少爷喝酒喝得太多了。”

  “玉少爷喝酒?他不是不喝的吗?”郭舍人笑了:“你们也真拿这事当回事来回呀。”

  “少爷那不是在喝酒,他是在酗酒,而且是在疯狂地酗酒。”那家丁见郭舍人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又加了一句。他不知道该怎么向他形容家里发生的事。他来的时候,大管家只是让他把家里发生的事和郭大人说一下,并没有给他写半个字来,他所能说的也就有限了。

  “酗酒,疯狂地酗酒?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玉少爷他是最讨厌酒的,怎么会酗酒呢?还是疯狂的,这未免太离谱了吧。”郭舍人不明白这个拙嘴笨腮的人到底想要说什么。

  “是真的,郭大人。少爷现在从早到晚没有一时是清醒着的,只要是醒过来就会喝酒,直到喝醉为止。大管家和李总管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派我来这里向郭大人问个法子。”

  郭舍人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了,他变得不安起来,他不想决定什么,也不能决定什么:“你先回去,我去找公子,一切等他的示下,别让别人看到你,知道吗?”

  “是,小人明白。”家丁走了。

  郭舍人急忙返身回到未央宫里。正殿里没人,他这才想起,刘彻此时正和韩嫣在一起呢,他是不能打扰的。可那边的事同样不能被忽视,真的误了事,倒楣的一定是他。他也只好拼着挨骂也要赌一赌了。

  刘彻没有发脾气,也许这是个好的开始。他来到帐纱后:“回皇上,霸桥郡的郡丞新呈上来一份奏章,是急件,臣不敢膻自开启,请皇上示下。”

  刘彻一听是奏章,心中到有些埋怨郭舍人了:“先放在那儿吧,一会儿朕会看的。”

  郭舍人也真的急了,他又大着胆子递上了一句:“皇上则霸桥郡的郡丞的奏章。”

  刘彻和韩嫣玩得兴起,丝毫没与时俱进郭舍人的话:“郭舍人,你大胆,朕不是说过了吗,放一放,等一会儿朕会看的。”郭舍人叹了一口气,他知道怎么说都不对,等到过一会儿刘彻玩够了再听到这件事的时候,他也难保不受责备。可这时若再报,他一定会给刘彻痛骂一顿的。

  他左右为难,在外面急得走来走去。里边阵阵的嬉闹声冲破纱帐而至。可是,方才那家丁的通报又响在了他的耳边。玉含烟那酒醉后痛苦的声仿佛在他的耳边挥之不去。他急得团团转。

  突然,他想直了一件事,他又来到纱帐,轻声道:“皇上,霸桥的县丞派人送来一匹好马,听说那马的名字叫紫云。”

  韩嫣笑了:“皇上,这个县丞到是很有意思,知道皇上喜欢天下的名马,献了马不说,还给马起了个名字。”

  “给马起名字?”刘彻笑了:“这天下还真有一样的人啊,叫什么名字?”

  “呼郭大人说,叫紫云?”韩嫣一边说一边往刘彻身上撩着水。

  “紫云!”刘彻猛地一惊,翻身坐了起来:“是叫紫云吗?你听得真切?”

  “是叫紫云,皇上。怎么了?”韩嫣让刘彻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

  “好了,够了。韩嫣,你先回去吧,朕必须得去看看朕的马了。你知道朕是很爱马的,尤其是好马,很难得是吧?”刘彻一边说一边走上来:“你是知道的韩嫣,回去吧,朕会赏赐给你两个舞姬的,她们才刚刚送到宫里。”刘彻一边说着一边抛下了惊愕的韩嫣,穿上衣服径自去了。

  他马上就看到了在外面徘徊的郭舍人:“出了什么事?为什么紫云会给送回来?”

  “皇上,是臣找的一个借口,玉少爷那边来人了。”郭舍人尽量把事情的严重性降低到最低程度。

  “来人?来什么人。为什么会来人?是不是含烟出了什么事?”刘彻一把抓住郭舍人的手腕。他的心又开始没来由狂跳起来、每次他在宫里和郭舍人说起含烟的时候,他都会感到自己的心跳得利害。

  “是皇上派去保护玉少爷的人来回说的,他说玉少爷在喝酒。”

   刘彻笑了,放松了下来,坐回到席子上,他笑着指着郭舍人道:“就是因为这一点小事,也值得你大惊小怪的来回我,你搅了朕的好事你知道吗?若不是看在你忠 心耿耿的份儿上,朕真想把你拖出去打上四十棍子。”刘彻快活地拍了一下几案:“朕一直想看含烟醉酒的样子,一直以来都没有机会,这以后怕是常常可以见到 了,是不是?”

  “皇上。来人说的可不是 喝酒那么简单。”郭舍人见刘彻还完全不知道事情的重要性,如果不是事情紧急的话,那边也不人当回事来回的。一定是出了他们都无法解决的事,才想到要找他们 的。皇上还一心沉醉在自己的想像中,还根本就没当回事。没想到那边为什么会派人来。弄得他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和皇上说好了,说不好他一定会大发雷霆的, 怎么说才能使他不暴跳如雷呢?

  “是酗酒,皇上。”郭舍人看到疑问已经出现在他那棱角的脸上:“是疯狂地酗酒。”郭舍人索性豁出去了,他不敢再隐瞒下去了,他不知道一个人若不是喝酒喝到那种后,还会活多久。

  “什么?”刘彻先是惊愕,即而便狂怒起来。他盯着郭舍人,眼里多的是心惊,少的是怒火:“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刚才,臣一时也没敢耽搁就来回皇上了。”

  “不行,朕得去看看含烟,他为什么要这样,出了什么事。这几日朕就觉得心里很乱,原来真的出了事。郭舍人,你去准备马,我们立即就走。”刘彻恨不得立时就到那霸桥的地方,看到玉含烟他才放心呢。

  “皇上,怎么和太皇太后说呢?还有皇后和太后。”郭舍人知道,这一骈怕不是一两天能回来的,他有些担心,太后再问起的话,他该怎么说。

  “不是进了一匹好马吗?我们去霸桥相马,你又不是死人,你不会去安排呀!”刘彻这时的口气已经不善了。多等一会儿,好像玉含烟就多受一点罪一样,他当然等不了了。

  郭舍人当然不是死人,他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他匆匆地安排了一下。便牵出了马,和刘彻飞快地赶去了霸桥。

  屋子里很凌乱,玉含烟并没有在屋子里。

  刘彻的心像长了草,急火火的。

  屠苏不在,只有李总管一个人在厨下忙着。月奴也没有看到,家里的有仿佛都消失了一样。

  “李得初,人呢?”刘彻立在大厅,眼睛像在喷火。他有备而来,而人却都没有了,不过是一天而已。

  李得初没有料到皇上人亲自来,吓得他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叩头不止:“回皇上,少爷带了家里的男丁去了郊外,奴才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呀。”

  “男丁出去了,那月奴她们呢?”刘彻的心跳减缓了一些。这个家现在的这个样子让他感到很陌生,也很奇怪。含烟素来有洁癖,他怎么人容忍自己的屋子变得如此的邋遢。

  “月奴她们都让少爷关地了后院儿里,没有少爷的话,谁也不敢放她们出来。”李得初吓得身子抖成了一团儿了。

  “这一切究竟是怎么了?只不过刚刚才一个多月的事,怎么会变成这样的。你别害怕,一五一十地讲给我听。”刘彻稳了稳心神,看到李得初吓得那个样子,若是再吼下去的话,只怕他会越说越说不清楚的。

   顾得初长出了一口气:“少爷是在奴才们到的那天开始酗酒的,从早到晚,少爷就没有清醒的时候。直到十多天前,大管家将醉酒后的少爷用车子拉了出去,只有 那一天,少爷没有动酒,但回来之后,少爷咳得很利害,闹的也很凶。整整一宿都没有安份下来。直到大管家不得不拿出酒来,少爷才算安静下来。打从那以后,不 等少爷醒来,大管家就带着区鹏区虎两个,将少爷带走,一边几天都是如此。渐渐的,少爷把家里的男丁都带了出去,奴才也实在不知道他们去了什么地方。”

  “这么一大帮人会去什么地方呢?”刘彻也不明白:“含烟还是醉酒吗?”

  “是,每次回来都是醉着的,但他们走时会带不少东西走的,回来就所剩无几了。”

  “你是说他还吃东西是吗?”刘彻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气不起来,他只想知道他在干什么:“你起来,尽你的力量把他们找回来。”

  “回皇上,他们也快回来了,这天也快午时了。”

  “你不是说天亮他们才走的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你敢骗我?”

  “不是的,少爷现在出去的越来越早了,所以回来的也就早了些,只怕马上就要到家了。”

   “也好,你先去后院把月奴她们放出来,让她们将屋子收拾干净,不要让含烟知道我来了。”刘彻吩咐完之后,便来到东间那个他曾睡过的屋子。那个屋子里到是 纤尖不染,这到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那屋子还是原来的样子,丝毫没有改变。刘彻的心好堵,他慢慢地坐了下来,靠坐在床边,闭上眼睛想了和含烟的情爱。他一 时是那么的了解他,可一时邓又是那么的不了解他。他就像一团迷雾,当你在时,你会看得很清楚。当你离开的时候,你就会失去原来的踪迹。

  院子里有车轮辙地的声音,接下来就是人声吵杂。

  刘彻将窗子开了一条缝。他不敢相信自己着眼看到的事实。那是含烟吗?是他的含烟?他的含烟多么飘逸的一个人啊!清爽利落,召人怜爱。可眼前这个人是他吗?一身月白色的长袍上尽是泥土和干草,头发凌乱地披在肩上,挡在前额屠苏和另一个家丁搀架着,走了进来。

  刘彻趟了出去,站在玉含烟卧房的门口,直直地看着玉含烟,他在想:这就是玉含烟,他日思夜想的玉含烟吗?

  “公子?”屠苏首先看到了刘彻,他一下子跪了下来:“公子总算,少爷有救了。”

  “有救了?”刘彻盯着地上兀自呢喃不止的玉含烟:“他还用我来救吗?”

   “公子是不想救少爷了吗?”屠苏的眼里充满了惊恐。他心里早知道的,早晚有一天,刘彻弃他的少爷如此的。他低下了头:“是,皇上说的对。少爷是不,反正 他这样下去话也不会活多久的。”屠苏将玉含烟搂在怀里,将他凌乱的头发拨了开去,泪水止不住地落下来,落在玉含烟那苍白的脸上、唇上。那里已经失去了往日 的光彩,变得黯淡无光了。

  “你说什么?屠苏。”刘彻很不明白,他此时的心情让眼前的情形搅的一点兴致都没有了。

  “屠苏不敢说什么,屠苏只是在替少爷不值。”屠苏不再多想,既然刘彻已不再管他的少爷了,那么,他少爷离死也不会多远了。他少爷一死,他还活着有什么意思,他会跟着他的少爷一起去地下的,在地下,他也要照顾好他的少爷,少爷活着就是他生的希望。

  “不值?你替他说不值?”刘彻刘彻盯着屠苏,这个比含烟还倔强的汉子,他对含烟的忠心,他是知道的:“你知道你说这些话,我是可以治你死罪的。”

  “我不怕,反正少爷也没有多长时间好活了。皇上这么做正和屠苏和心愿。”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刘彻看着一直未醒的玉含烟问。

  “少爷他已经中了酒毒,我没有办法阻止他。”屠苏看着怀里的少爷,他真的可怜少爷呀。

   “中毒!酒中毒!”刘彻皱了一下眉头。他曾听张汤说过,酒中毒的人死的很痛苦,不喝酒的时候会感到全身疼痛难忍,而喝酒只会令酒毒更深,起到死亡。他记 得他曾经问过张汤,有什么法子可以治的。他也是出于好奇才问了一下,张汤告诉他,中毒浅的断酒即可以治好。中毒略深的,只有用浴桶蒸,将酒毒蒸出来,加以 调理就会好的。而中毒深的,就只能任其在痛苦中死去。

  “你怎么知道含烟是中的酒毒?”

  “屠苏请了大夫,大夫说治不了。”

  “那你为什么要带他出去?”

  “屠苏是想让少爷分散精力,减少他喝酒的次数和数量。”

  “你达到目的了?”刘彻盯着这个对玉含烟忠心如此的奴隶。

  “没全达到。”屠苏梗了一下脖子。

   “把含烟给我,你去准备浴桶和炭。”刘彻由屠苏怀里将玉含烟抱了起来。他即使是讨厌玉含烟这副难看的样子。他既然是为他而来,他就要抒事情弄清楚,他可 不想让一个奴隶说他没有感情。再者说,他在心里是真的在乎玉含烟的。当玉含烟被他抱在怀里的时候,他明显地感到他又比以前轻了许多。

  玉含烟此时像个死人一样摊在刘彻的怀里。他的手由袖子里滑落下来,垂着,看上去刘彻抱着的就是一个死人。

  屠苏只是怔了一下,就飞快地跑了出去。院子里传来纷乱的脚步声和低低的话语怕。

  刘彻要的东西很快就摆在了他的面前,玉含烟的卧房里。刘彻只留下郭舍人和屠苏,月奴。其余的都打发了出去,他们站在外面的廊下,静静地候着,随时随地地听候主子的吩咐。

  玉含烟的衣服被一件件地除去,浴桶里装满了冒着热气的水,木桶下面还燃着炭。

  刘彻看到玉含烟被脱去最后一件内衣时,他发现了玉含烟的身上有不少的青紫擦痕。他将狐疑的眼光投向了屠苏:“这是怎么回事?”

  “是少爷自己摔的。”

  刘彻不再问了,他有太多的不明白。他将玉含烟亲自扶入浴桶:“你们两个看着,如果含烟要劝,造成不能让他出来,一会儿让李得初送来一碗参汤。”

  屋子里充满了热气,刘彻脱去了长衣,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浴桶里的玉含烟、他的心又开始忐忑不安起来,他不知道张泌这个法子管不管用,他从来也没有机会试过。

  汗水已经湿透了郭舍人和屠苏的内衣,他们谁也没有喊热。他们此时只关心桶里的玉含烟。可桶里的玉含烟依旧睡着,不见丝毫动静。

  过去有两刻钟了,刘彻有些心急。他开始变得坐立不安。他可不想让玉含烟就这样的死在他的手上。那样等于他亲手害了他喜爱的人,他会痛苦一辈子的。

  “动了,公子,少爷他在动啊。”屠苏的惊叫声让刘彻一直悬着心放了下来。他来到木桶边上看着玉含烟在桶里开始不安份起来。他不但括劝,头也跟着不安地摆动着。最后他睁开了眼睛,迷茫了好一阵,才好像清醒过来似的:“放开我,你们想杀了我吗?”

  分奋力地挣扎着,水太热了,头上的汗珠儿像下雨时的雨点儿一样不断地流下来,他感到自己快要干了连呼吸都好像变得困难起来:“屠苏,你在吗?快放我起来。”他看到模糊的屠苏,也看了郭舍人。他们两个按照刘彻的吩咐,紧紧地按着他的两肩,他想动一下都很难了。

  看到桶里的玉含烟,他从来没有见玉含烟这样过。若不是他对他的爱那么深的话,他不会把自己搞成这样的,他看着他,眼睛里竟然有些湿。咬了咬牙,他将自己的感情收藏起来:“你想起来吗?”他站到他的面前,伸手为他撩起了挡在他面闪的长发:“你还认得我吗?”

  “你――你是谁?是皇上还是九哥?”玉含烟的眼里重双闪过一丝希冀的光。那只是一刹那间的事,却让一直观察他的刘彻抓个正着,他笑了:“含烟,你是不是又在闹脾气了,和我开玩笑吗?你怎么不起来了?为什么不像上一次一样,站起来和我打呀?”

  “你不是九哥,你走开,我不要你管我,我生我死都已与你没有任何关系了。”玉含烟的眼里带着一种近乎死亡的光,声音里透着一种逝去的苍凉。

  他知道他爱他爱得很苦也很痛,因为他不姝给他更多。

   “我不会就走的,我要让你恢复到以前的那个样子,我才肯走的,不然,我吃定了你。”刘彻也是满腹的心伤。对一他,他已经尽了他最大的力量,可他不知道, 他也不能告诉他,他是在关心他,爱护他,他不能把他放到他的身边去,他不想在自己还没有完全掌握大汉帝国的时候,把他带走。他得到他有着无上的权力的时 候,才能把他带在身边。到那时,他就能给他所有他想给他的一切。

  “求求你,放了我吧。”玉含烟没有力气再做挣扎了,他身上仅有的那一点力气已经让他挥霍怠尽。他只能求他放了他:“放过我吧,求注你了。”他再一次哀声恳求。

  刘彻摇了摇头,他知道他中的毒不深,他放心下来。却又为他的话伤到,他放不开他:“我等你好起来,有什么话,等你好起来再说吧。”

  玉含烟闭上了眼睛不再说话。

  刘彻就站在他的面前看着,汗珠儿仍旧不断地从他的脸上滑落下来,似那梨花带雨一样,让他看得出神。他瘦了,嘴唇已经没有了往日的那种诱人的光泽。可他仍旧是他,他的美对他来说没有一丝一毫的改变。

  酒香在屋子里迷漫开来。

  刘彻笑了,他挥了挥手。郭舍人和两个便将玉含烟抱了出来。刘彻用锦被将他严严地裹住,坐到了床上:“含烟,睁开眼睛,看看九哥好吗?”

   刘彻温柔的声音让玉含烟睁开了眼睛,他看着刘彻,他说话的声音没有变,他还是他,还是那样吸引着他。他忍住自己的心酸,将头转到了一边。他怕自己会再一 次在他的面前心软,他怕自己再一次在他的声音里陷入他的温柔的陷井里去,他已经在他端走酒碗的那一天就已经下了决心,不再做他的宠物了。

  “你又在怨我是吗?我可没有得罪你呀,你别不理我,我之所以来这儿,是兴师问罪来的。”刘彻说得一本正经。

  玉含烟不理他,直着脖子叫道:“渴死我了,快给我拿酒来。”

  “喝下它,回答我的问话。”刘彻端过参汤:“你若不喝,我就捏着你的鼻子硬灌。”刘彻看到他又转过头去。

  “好,我喝。”玉含烟真的渴坏了,他让刘彻扶起来,一口气将一碗的参汤喝了下去,他这才觉得他的力气又回到了自己的身上,他又有力气可以和他一辩长短了:“有什么话你就问吧,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也免得你对我刑讯逼供。”

  刘彻让玉含烟孩子似的口气给了:“那好,我问你。你是怎么把自己弄的这么狼狈的?你是不是在外面欠了人家的债呀?”

  “欠债?我欠债?我会欠什么债呀?”

  “你当然只能欠风流债或者是赌债了?”

  “不是,你别乱猜。我没有,一切都是因为你,都是你,因为你,就是因为你――”玉含烟冲口而出,马上意识到自己说出了自己的心事,立时便闭上了嘴,再不说话了。

  “因为我?不会吧。是因为我送给你的那两个宫女吧。”

  玉含烟恨恨地将头思过去不再理刘彻了。

  “是因为两个太少了吗?”刘彻在存心逗他,看到玉含烟的表情,他就知道,玉含烟是为什么酗酒了。

  “是,是太少了。一个大汉帝国的皇上,居然只赏赐这点东西,未免也太小家子气了吧,玉含烟可受用不起。”

   “可据我所知,皇上并没有赐给玉含烟什么东西。到是他的九哥送给他心爱的人一些东西,他远在长安,生怕他心爱的人在此寂寞难挨,总是苦着自己。所以就送 来了两个美丽的女人,让她们为他宽心。可谁成想,他九哥那个心爱的人原来是那么的小心眼儿,一时想不开就竟然酗酒,弄得自己中了酒毒不说,还让他的九哥伤 心不已。”

  “九哥也许会伤心,可皇上会吗?玉含烟不这是他的一个宠物而已,即使是死了没了,又有什么关系呢。天下之大,都是皇上的领土,万物皆属皇上所有,那漂亮的宠物更是不计其数了,皇上他还会在乎这么一个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宠物了吗?”

  左一个宠物,右一个宠物让刘彻听得心里好难受。他从来也马他当成过他的宠物。虽说是这样,但他不知道,在别人眼里,玉含烟就是他那些男宠里的一个而已,没有什么分别。他不能怪他这么想,谁让他不能把他的心告诉给他呢。

   “皇上也许不在乎,因为他的宠物实在是太多了。可九哥在乎,九歌喉有一个让他时时刻刻挂在心上的人。他怕失去他,所以,他宁肯挨母亲和祖母的骂也要偷着 来这里和他的心爱的人相会。而且,他怕他会受到伤害,一直都不肯把他带在身边,暗中派人保护着他。可想不到,他那心爱的人骈并不领情,还要死要的折磨自 己,让他在长安城里过得很不安心,他哪里知道,他的九哥在听到他酗酒的时候,差一点就急疯了。咳!现在啊,世风日下,人心不沽。没有办法,我真的替他的九 哥难过呀。”刘彻一边戏谑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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