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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武帝与他的男宠(完结)-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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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

  玉含烟非旦没有被吓到,反而轻松地笑出了声。他笑得很开心,甚至笑出了眼泪。

  “很好笑吗?”那少年举起了拳头,他不容别人对他的轻蔑。

  “请住手!”屠苏拦在了两个人中间。他看到那拳头,即便是高大的他也未必就能接得下他那奋力的一击。

  “躲开,屠苏。”玉含烟不再笑了,他的眼睛在刹那间变得很清澈很透明。眼睛里已经没有了方才那种酒醉后的朦胧。

  “少爷――”屠苏不甘心。

  “你没有听见我说的话吗?”玉含烟看都不看一眼屠苏,他始终盯着那个少年人的眼睛,他很奇怪那少年人的眼睛里有那么多他不知道的东西。那里不有和他一样的倔强和不屈,他开始有些喜欢上这个少年了。

  屠苏不得已退了下去,他不得不退下去,他知道违背他意思的下场,到不是对他有所惩罚,而是他对他自己开始折磨,折磨的让他心疼,到那时,他就会后悔管他这件事了。

  “你别逞能了,你是经不住我的一拳的。”那少年放下了拳头。他看着眼前这位素衫素袍、形止上却透着一丝高贵气质的同龄人。他盯着他看的眼睛是那样的透明清澈,那眼神告诉他,他对他的猜疑是错的,他不是他想像中的那样,他没有丝毫轻视他的意思。

  玉含烟笑了,他的笑令那少年人眼里的火气尽去。他的笑就像春风拂面,令人心情舒畅。他的笑让他变得有些局促不安,他不明白他为什么又突然笑起来。

  “我一见到你就觉得你将来一定不是个简单的人。”玉含烟微笑着说。

  那少年人想反驳,但他看得出来,他说的很真诚,笑的也很真诚,他没有反驳他,只是将疑问挂在了他的脸上。

  玉含烟闲闲地走了几步,看看头顶上的月亮:“你看,今晚的月色多美呀,就像此时的你我一样。”

  那少年人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为什么会一下子扯到月亮上去,他很自然地将身子转向了他站着的那个方向去。

  “我虽不懂什么马,但我也知道马会在月圆的时候出来吃夜草的,你的马一定也是非常好的马。但它们是你的吗?”

  “不错,它们现在还不是我的,但那也只是暂时的,总有一天,它们会成为我的。”少年人说得很自信。

  “有谁会相信你拥有那么一大群马呢?”玉含烟用自己的思维逻辑推算着事情发展的经过:“除非你是窃贼。”玉含烟猛地转过身来盯着那个少年人道。

  那少年人下意识地退了一步,用狐疑的眼神望着他:“你是神还是鬼?”

  “我是鬼,是酒鬼,也是酒神。”玉含烟说到酒字,徒然感到了自己的悲伤,他落寞地坐在地上,低下了他那一高昂着的头。

   他离他不远,但他还是听到了他那轻微的啜泣声,这让他感到不可思议。那少年人的变化之快让他一时还无法反应过来,他还无法适应他那极速的变化。他小心地 走过去,蹲在他的身边:“你有伤心事是吗?”他尽量将自己的声音放低下来,他虽然对他没有太多的好感,可却对他有着一种好奇。

  “你看出来了,我是来散心的。却没有想到也有人会在夜半的时候来这荒郊野外。”玉含烟抬起头,看着月亮,月亮的光将他的脸照得雪白雪白的,眼睛里还有水一样的东西一闪一闪的。

  “那少年人索性也坐了下来。”看你一副高贵公子的模样,原来也会有伤心和发愁的事啊!“

  玉含烟又抬起了头看那月亮:“你知道,为什么月亮会有阴晴圆缺吗?“

  “这——”少年人对他的问话很是糊涂:“我不知道。”

  “你想知道吗?”玉含烟转过头望着那少年人,正巧那个少年也正回过头来看着他。

  “你说给我听,我就知道了。”那少年看到了他脸上带着的那种无助和凄苦的笑容他变得不忍去拒绝他的要求了,他想听听他说的故事。

  “其实它本身并不是一个月亮,只是人们都那么叫它,从此它就像是有了名字一样,月亮就是它的名字了。它是活着的,是个有生命的东西,它也有着欢喜和悲伤的时候,我们都能看得到,只是它表达的方式和我们不一样罢了。”

  “你是说,在月盈的时候,它是高兴快乐的,而月亏的时候,它是伤心和痛苦的是吗?”那少年的口气像似给玉含烟的这个美丽伤感的故事给一样。

  “它不但有伤心、欢喜。它还会害羞,像小姑娘一样的害羞。”玉含烟脸上出现了少有的诘笑,像一个顽皮的孩子。

  “害羞?”那少年又不懂了。

  “你看,它若不是害羞,为什么不肯把脸露出来,一定要躲在云的下面呢?”玉含烟指着被云层半掩的月亮说。

  “真的呀,原来它也会害羞,那它一定是位小姑娘了?”

  “对,准是。”玉含烟开心起来,为自己的杜撰能够有人这么积极地响应而感到非常地高兴。

  两个人越说越投机,这让玉含烟暂忘记了他的痛苦。

  “你叫什么名字?”玉含烟问:“我叫玉含烟。”他想结识这个少年人。

  “我叫卫青,是个穷人,也是个盗马贼。”卫青冲着玉含烟笑:“你猜的真准。”

  “那匹马是你盗来的?”玉含烟看着不远处的那匹马问。

  “是,但你绝对猜不出来,它是我从哪盗来的。放眼大汉,绝对找不出这样好的马来。”卫青的眼里充满了自豪感。

  “既然大汉没有,那一定是大宛了?那里是出好马的地方,你是从北边来的吧?”

  “咦!你又知道。”卫青的眼里全是钦佩:“不错,我是从北方匈奴那里过来的,只是在临走时借了他们一匹马而已。那马可出奇了,一出汗,它的汗水都是红的,像血一样,所以都叫它汗血马,这可是宝马呀!”

  “那真是太奇了,马出汗也会像血一样的红吗?”

  “是真的,它的体健,腿快。不信,我让你试试?”卫青说着就要站起来。

  “你先别急,我也有一匹好马。”玉含烟拉住卫青。

  “你也有一匹好马,不会也是汗血马吧?”卫青说的掩饰不住的得意。

  “当然不是,汗血马那么好得吗?那是我九哥送我的,我叫它紫云。”玉含烟说到紫云又想起了刘彻,他的谈话的兴趣低了下去。

  “到底什么样的,也拉出来让我看看,是不是一匹真正的好马。”一青说得眼睛里放着光,他对马尤其感兴趣。

  “你真的能分辨出来什么是好马吗?”玉含烟在敷衍他。

  “除非你是个骗子,根本就没有什么叫紫云的马。”卫青看出了他有些心不在焉,他心中只记挂着那匹叫紫云的马。

  “骗子!”玉含烟的火气给他这句话勾了上来,他呼地站起来明天这个时候,这个地方,我们来比一比,分个高低上下,你敢不敢来?”

  “我会怕你?明天这时,不见不散。”卫青气鼓鼓地站了起来。

  玉含烟不再说什么,他走回到车边,屠苏将他扶上了车,让他安稳舒服地躺在了车里,车子慢慢地、平稳地走着,渐渐消失在夜幕里。

  卫青牵过自己的马,方才的一切都好像他做的一个梦,若不是看到自己扯破的衣袖,他真的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做了一个梦,真的见过这么一个飘逸的人。

  此时,此地,此景。

  玉含烟如约而来,只是此时的他已不是昨日的那个比较清醒的他了。他醉了,仍沉睡在自己醉乡里。

  卫青也守时而来,远远的他就看到了那辆马车,他靠了上来,只看到了车辕上的车夫和那个叫屠苏的大汉。

  “这是我家少爷叫给你带来的。”屠苏从车里取出了一套深色的衣裤。那是崭新的布衣布裤。接在手里,就能感觉到那新棉暖意。

  “为什么给我衣服?是赔给我的吗?”卫青接受衣服,却不接受施舍。

  “这是我家少爷给一位叫卫青的朋友做的,是他亲自选的布料,亲自叫人赶出来的。”屠苏想到玉含烟酒醒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叫他去布行买这种适合平民穿用的衣料,又让月奴和娥女赶制出来的。

  卫青看着手里的衣服,那上面有那个叫他朋友的人的心意。他跳下了马,穿上了那带着温馨友情的衣裤。正好合身,他身体一下子暖了起来:“含烟少爷呢?”他始终没有看见那个叫玉含烟的少爷,他之所以叫他少爷,是从心里感激他把他当成朋友的那份心意。

  “少爷……——”屠苏看看车子,很艰难地说:“少爷他还醉着。”

  “他又喝醉了?”卫青昨晚和玉含烟在一起的时候就闻到了他的身上有着他那个年纪不该有的酒气。

   “是。他又把自己给灌醉了。”屠苏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他在原想带他出来散散心之后就可以让他忘掉那酒,可他除了叫人给那个叫卫青的人做了一件衣服外,又 把自己灌醉了,他曾试过许多的法子,都不能使他忘掉酒的诱惑。他心里也清楚,少爷也只有把自己灌醉了才能忘掉那些痛苦。

  “他一定有很重的心事,你没看出来吗?”卫青盯着眼前的这个大个子。

  屠苏又看了一眼车子,车子里毫无动静。他的少爷还睡着:“那是他的心事,我不但知道,也看得出来,可我不是我家少爷,我能怎么样呢?”

  卫青沉默了。他看得出来那个大个子对那个玉含烟的忠心,他不再说话只是低着头在沉思着什么。

  月影西斜,东方已经发白了,两个人已经溜溜地站了好一阵子了。

  “含烟少爷醒了。”卫青突然说,他感觉得出来,他那特有的呼吸声。

  玉含烟真的醒了,他睁开了酸痛的眼睛,挥出了自己手臂。他的头脑仍旧有些混沌不清呢。

  “你终于醒了,紫云带来了吗?”

  看到卫青,玉含烟才将精神放大了极限。他眯起眼睛,看着卫青:“你真威武!”他这突如其来的话让卫青怔了一下。

  “我是在问你话,你打什么岔?”

  “紫云就在旁边,你没有去骑它吗?”玉含烟坐起身,慢慢地调整着自己的情绪。

  卫青当然看到了,他早就看到了。以他对马的喜爱程度,他当然是先看马后看人的。那确实是一匹好马,但还是比不上他的汗血。

  “你起来吧,我们说过要比赛的。”卫青看着仍旧靠在车框上休息的玉含烟说,他真该动动才好。不管有什么事,第一解决的方法就是多动,让他的精神充满快乐。

  “怎么比?是换着骑还是各骑各的?”

  “你问的真奇怪,比速度当然是各骑各的了,交换了怎么比?”卫青不明白,他所做的一切都让他一时之间无法理解。

  “我舍不得打我的紫云,我们交换了来比吧。谁的马冲到了前面,谁就输了。”玉含烟的眼底露出了诡秘的笑。

  “荒唐,我从来也没有见过这样比马的。”

  “你是不敢了?”玉含烟慵懒地向卫青投过去一个不屑的眼神。

  “我会怕你呀!”卫青将自己的马牵了过来:“给你,别跑的太慢失了面了。”

  玉含烟从车里钻了出来,上了那匹汗血马,屠苏也早在一边上了自己带来的那匹马,他知道玉含烟的骑术不精,他要跟在他的身边保护他。

  “你准备好了吗?”玉含烟意气风发地冲着上了紫云的卫青道。

  “你发令吧。”

  “好!走!”玉含烟话音一落,三匹马同时冲了出去。

  风在耳边急速地穿过,马背上的人紧紧地贴在马的背上。在黎明将至的大地上,得儿得儿的马蹄声敲的格外的清脆响亮。

  玉含烟已经超过卫青半个马身了,两个人已经将屠苏远远地拉在了后面。风将屠苏担心的喊声刮得远远的:“你再不加鞭的话,你就输了。”玉含烟转头冲着卫青微笑。

  “我不会输给你的。”卫青要紫云的屁股上狠狠地打了两鞭。那紫云将蹄子扬得更大,频率变得更快了。

  “你注定是要输的。”玉含烟轻轻地将马鞭在空中甩了几下,那汗血马便已经超出了紫云一个身子去了。

  天亮了,屠苏打着马沿着他们下去的路,一路寻了下来。终于找到了他们,他们已经换回了坐骑,正说笑着往回走呢。看到屠苏,卫青乐了:“屠苏大哥你说我们谁赢了?”

  屠苏看到两个人都那么高兴真猜不出到底谁输谁赢,只好说:“你们两个都输了,也都赢了。”

  两人对望一眼:“你猜的那么准?怎么说?”

  “蒙的。”屠苏,坦诚的话又让两个少年开心的笑声冲天而起,笑声惊起了晨曦中的小鸟。

  “说对了,我们各有输赢。”卫青不得不佩服玉含烟,虽然他的年纪小,可他的学问和见识一点也不小,方才他们跑到最后,玉含烟以几个马身之差胜过了卫青。

  “我输了。”卫青有些懊恼,他怎么就没有让紫云跑过汗血呢?他的汗血冲到前面,按照约定,他输了,他没话可说。

  “你真的认输了吗?”玉含烟平息了一下自己狂乱的心跳。

  “当然,愿赌服输,我卫青是不会赖帐的。”

  “其实是你赢了。”玉含烟下了马,坐在了地上。

  “怎么会?你不用安慰我,我输得起。”卫青也下了紫云,将两匹马拉过来拴到了一棵光秃秃的树上,他不想让玉含烟笑他没气度。

  “为什么要安慰你?”

  “我的马冲到前面,按照规定,我自然是输了。”卫青很自然地坐到了玉含烟的身边。

  “但终究是你的马跑在了前面,比脚力,我的紫云还是比不过你的汗血。”

  “可是——”卫青搞不懂了,比这前可没说要比脚力呀。如果比脚力的话,完全没有必要交换着骑呀。如果比脚力还要换马的话,那有心的一方只要不肯出力,那另一方必输无疑。

  “没有什么可是,昨晚我们说过要比谁的马快,如今已见分晓。”玉含烟说得很开心,没有一丝牵强的样子。

  “那样的话,你不是输了吗?”卫青不理解他为什么输了还会这么高兴。

  “是啊,我输了,输的心服口服。”

  “不!你也赢了。”卫青突然抓住玉含烟的手,郑重地说:“你没有作弊,你输的磊落。在人格上你是赢家。”

  玉含烟笑了,笑得很甜。他交了一个好朋友,懂得尊重人的好朋友。虽说他只是个平民,一个盗马的小贼,但他仍旧为自己能够交上这么一个朋友而开心。

  “我可不可以请你明天晚上来看我的马群?”

  “好啊!我一定来。”玉含烟兴奋起来:“我请你吃饭,我们一定要痛喝几坛。”

  他们迎着朝阳走去。
正文 第十一章血花(一)
  筝筝的琴音自墙里传出,那久闭的大门今天却意外地大开着。

  刘陵只带了十几个兵士随行,来到宅子前,她仔细留心地看着这所府第。穿过大门的空档,直接看到了中庭,院子里清新雅静。这让刘陵踏入这个院子里的时候,就对这个庭院的主人产生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好奇。

   她在郡丞那近似谄媚话语中,知道了这个小县还住着一位当今皇上的一位绝色的相好。她对刘彻的这位相好到是很在意,也很好奇。她从郡丞那里知道,皇上每个 月给他这位远离他的相好支出费用。她很奇怪,为什么远离京师仍旧能够让刘彻时刻牵挂着他。他究竟大哥城什么地方?她想来看个究竟。倒并不是真的要拿他去要 挟刘彻,一个皇上曾经眷宠过的人,即使是再好,再受皇上的宠爱,也不会让皇上为他做出什么的。

  他死了,皇上多说也只会觉得有些惋惜,不会有什么难过之举。如果他真的忘记,只怕她还得说帮了刘彻一个忙才是。

  那清澈如泉水般的声音由那房间里流出来。这曲子清幽的令这个女中的霸王也有了耳目为之一新的感觉,她驻足听了起来。

  那琴声似高山流水,叮咚作响;又似飞涧在山谷中轰鸣,间或地化做小溪,游走在山川树木之间,婉转而行。一副秀美的山水巨画便出现在她的眼前,仿佛感觉到了那种清脆的鸟鸣和那股清爽的山风。

  “弹的好曲子。”刘陵推开了门,她看到了正对面的那张大几后,正盘坐着一位黑发少年人,半侧着头,正弹的入神。

  “好曲子应该弹给知音听的。”玉含烟推开了琴站了起来。

  刘陵这才看到玉含烟的正面,不由得也为他的美丽吃惊。男人长得好看的她见过的太多,而真正令她刘陵看得上眼的却没有几个,尤其是用美丽来形容一个男人的时候,她还真的没有见过这样可以用这个词来形容的男子,可现在她却看到了。

  她看着玉含烟,仔细地打量着面前这个气质不俗的少年人,他美在他的细致,由头到脚,由里向外,他美在每个地方,即有男人的英挺也有着女人的柔情似水,他的眼神深遂清澈。把她那一颗暴虐的心化作了平和,就在她看到他的那一刹那间。

  “你就是玉含烟?”刘陵问他。她有点喜欢听他说话的声音,那声音不矫揉造作。即不是女人的媚声媚气,也不似男人那粗鲁,却有着一种让人说不出来喜欢听的感觉。

  
“一定是郡主吧!”玉含烟肯定地问了一句。

  “你知道?”

  “听说了,就在方才。”

  “那就是说,你已经知道我要来了?”

  “玉含烟不是正在用琴声恭候着郡主的大驾吗?”

  “为什么不逃走?”

  “逃走?如果想离开的话也是走,而不是逃。”

  “如果你走了,岂非无事了。”刘陵并没有太在意玉含烟的那个在逃字上的措词。

  “如果玉含烟走了,玉含烟自然无事,玉含烟不想别人因此而有事。”

  “噢?”刘陵看得出来,玉含烟并不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绣花枕头。在她的心里,让她对此次出行,多少还觉得不算冤枉:“你认为我会为你大动干戈吗?”

  “不会的,玉含烟本身是个小的不能再小的人,怎么会让郡主当回事似的挂在心上呢?”

  “可你还是让我挂在心上了。”

  “是因为我这里曾经有蛟龙安息过是吗?”

  “你真是聪明的人,长相好的人多见,聪明的人也多见,可是两都结在一身的却并不多见,跟你说话真的让人感到从未有过的轻松,而且还让人感到很有意思。”

  “可玉含烟并不觉得有什么意思。”

  “你知道我来这儿的目的。”

  “郡主是来见识一下一个被皇上遗弃了的人是什么样子,是怎么样的一个落魄,如果是为了这个,郡主未免太兴师动众了吧。一个已遭受到遗弃的人,何劳郡主一见呢?”

  “我正是要见见你这位自称被刘彻遗弃了的,而刘彻又念念不忘的人是什么样子。”

  玉含烟不再说话,他本来就不抱什么希望能把刘陵劝走的。如今看来,刘陵对他的兴趣有增无减,他是无法说服她了,他也不能再刺激她了。他开始沉默,以沉默抗拒着她心中的那目的。

  刘陵也看着玉含烟,她看到了他的不屈,完全没有她想像中的那样脆弱不堪。莫非那个该死的郡丞为了活命而骗了她,她盯着他的眼睛,她发现,他的眼睛出奇的清澈,是一般人所没有的透明。她明白了,他是心无旁属,而不是那个郡丞骗了她。

  刘陵轻轻地一笑:“你早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是吗?”

  玉含烟没有料到他面前的这个美丽而又利害的女人居然在他的蔑视下还能笑得出来,而且还笑得那样复杂,那样的多情温柔,就像是她正对着自己的情人在笑一样,这又让他感到了迷惑。

  她不该暴跳如雷的吗?最少她也该让她带来的人暴打他一顿才能让她的面子上过得去呀。

  他看着她,迎着她那犀利的目光,他不想回答她,她即已知道,何必还来问他?

   “我知道,你早就知道了他的身份是吗?可你居然还自欺欺人地叫他九哥。”刘陵自顾自地说着,她要将他那顽强的心理防线攻破,说服他反过来,那样会让她有 一种从未有过的成就感的。她虽然很喜欢打打杀杀,但在这样一个美丽人的面前,她也不想大刹风景:“你知道他为什么不接你到他的身边吗?”

  玉含烟无话,他不知道该如何去回答她的问话,他是真的不知道。他不知道刘彻心里怎么想的,从京上传来的消息说,他自从祖母去世之后,已经完全是自由的君主了,他已经完全可以自己说了算了,可他没有信来,他一直就这样在这里盼望着,傻傻地等着。

   “你该知道,一个人如果拥有了无上的权力,他就会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只是他自己已经没有了真情,你是在指望着他的真心相待吗?”刘陵用眼斜昵着玉含烟, 她发现他的眼神动了一下,就那么一下。她就知道,她说中了他的要害:“他对你是真心的也许没错,可他有许多个真心,会给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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