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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君一世-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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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花魁的第一次,价高者得!”
  在座的人多是见惯了此种场面的,说到底红娘的一番话不过是为了从他们口袋中多敲些银子罢了。“红娘,你啰嗦什么,银子当然是带足了,你赶紧把人请出来才是正事啊。”起哄声一片。
  有了这句话,红娘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忙连声叫着把涟漪姑娘带上来。
  慕安之站在罂粟公子身后,一动不动,但明显粗了几分的呼吸却出卖了他的紧张。宁静元依旧摇着纸扇,喝着小酒,不时和旁边的女子说些笑话,笑声不断。
  过了会,琴声响起,一曲采莲倾斜而下,令众人耳目一亮。只见台上已经拉起了一块红布,女子的窈窕身影映在红布上,惹得台下的男子们口水横流。
  “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中有双鲤鱼,相戏碧波间。鱼戏莲叶东,鱼戏莲叶南。莲叶深处谁家女,隔水笑抛一枝莲......”吴侬软语,在女子的歌声中,他们好像回到了六月初的江南,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莲花别样红。
  声音戛然而止,众人回味无穷,大喊着再来一首。红娘怕情况失控,走了出来,“各位公子,不是红娘不近人情,只是春宵一刻值千金,若想听,把涟漪买下想听多久,我也不多说一句话。现在,咱们还是进行拍卖吧。”
  春宵夜,在有心人耳中成了旖旎,但在慕安之想来,还不如早点确认那女子是否是林跃儿来的实际。他等了许久,为的就是见那女子一面,是她,把她带回去交差,不是,他还要再想办法找人。
  千呼万唤始出来,红布后的女子迈着碎步,走到了台前。果然是个绝色,樱唇小嘴,柳叶眉,螓首蛾眉,肤如凝脂,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好个江南女子。
  慕安之一眼便认出引红楼的花魁不是他要找的人,顿时没了兴致。他低着头,想来想去,他应该再去找一趟武林贩子。
  “怎么了,那人不是林跃儿?不过,也不会是她,武林盟主的女儿虽不是德容妇工样样皆精的大家小姐,也该知点廉耻的。”
  慕安之不接话,他在考虑后面的事。忽然,一声兴奋的叫声把他们引向了热闹处,原来一个脑满肠肥的富家公子一掷千金,终于抱得美人归了。
  “戏已散了,咱们走吧。”说完,拉着慕安之的手率先往外走。
  慕安之的心思全被手上那只不属于的手占据了,手很白,可以看清每条血管的走向,手型很美,至少比他漂亮多了。他突然很想上去握住那只拉着他的手,是否有着他想的那么温暖,但是他看到罂粟公子的背影时,他退缩了。
  “慕小呆,你在想什么,我叫了你几声了?”声音的主人有些愤怒。
  慕安之发现他们已经出了引红楼,在幽静的小巷中行走。“我,我在......”
  未等他说完,罂粟公子打断了他:“林悦儿的事我会帮忙的,你别担心了。”
  “谢谢你,罂粟公子。”不知该说些什么来表达他内心的激动,只能说谢谢了。
  宁静元挑眉,盯着慕安之,“我们都是朋友了,你不要公子长,公子短,听得好像你是我家的下人,我可没有钱请你,慕大侠。你以后叫我静元吧。”
  “晋元,好名字。既然这样,你称我安之吧,晋元。”
  宁静元一脸无奈,慕小呆听错了。可是听到他兴奋的声音,他不想去纠正他,晋元就晋元吧。但,“我才不想叫你安之呢,你是慕小呆。”
  “慕小呆?”为什么我是小呆?
  “恩,不准反驳,否则,嗯哼,我们绝交。”宁静元恶狠狠地威胁。
  “好吧。”慕安之宠溺地看着张牙舞爪的某人。
  俩人说说笑笑间行进,各自告了别,进了屋。
  ------题外话------
  昨天忘记上传了,所以今天2更,先传一章
  


    花楼内情

  第二天刚拂晓时分,慕安之已经动身去找武林贩子了。林悦儿一日未见踪影,他一日就要为她奔波,怎么还有时间和晋元畅谈一番呢?这么想着,他连路上休息的念头都没有了。
  一日兼程,慕安之到傍晚时,就到了武林贩子沐风的住处。在江湖上,武林贩子也分三六九等,而沐风算的上在这块是佼佼者了,当然和花阁是没得比的。
  沐风看到慕安之来了,眼前一亮,道:“安之,找到人了吗?”
  慕安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端起沐风为他倒的茶一口喝下,才说出他此来的目的:“沐风,我今天是要向你证实一事,林小姐是否还在扬州城中?”
  慕安之说的郑重,沐风也不由重视起来,他进房里翻找了近日的消息后,肯定地说道:“林小姐在扬州城,没有离开。”
  得到了答复,慕安之心里的疑团少了个,可是现在摆在他面前的最大一个问题是:林小姐到底藏身于何处?
  沐风看慕安之的神色,想着他该是遇到了什么困难,但是他只是个粗通皮毛功夫的书生,无法为他解忧,他能做的只有尽力给他情报。
  沐风道:“安之,你别着急,慢慢找,总会有消息的。”
  话虽如此说,可,“沐风,我也不瞒你了,我下山前师父曾嘱咐要去参加武林大会,我本觉得找人是件容易的事,然而谁知快过了半月连林小姐的影子都没有看到,你说我怎么不急?”
  四年一度的武林大会将在新州外子午谷举行,时间定为五月初五。沐风把自己所知的有关武林的情报细细想了想,正如安之言道的,如果再找不到人,恐怕难以赶上武林大会了,且安之是个死性子,一诺千金,答应人的事一定会做到。可师命又难为,安之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了。
  沐风想着自己帮不上忙,但可以给安之分析情况,当下便说道:“安之,你把你如何寻找的过程详细说给我听,看看能否发现些蛛丝马迹。”
  沐风的分析能力从他在武林贩子中的地位便可见一般,于是,安之把找人的事都说了出来。
  听着,听着,沐风突然灵光一闪,他想到了一件事,他忙道:“你去过引红楼?”
  慕安之点了点头,不懂为什么好友会用吃惊的口吻,莫非他去妓院很反常吗?
  沐风高兴地道:“安之,你知道吗?我有段时间对天下的妓院起了兴趣,故命我的手下人去搜些资料,我翻了翻,却发现一个名叫引红楼的妓院大有文章。”
  慕安之惊讶得吸了口气,引红楼里有秘密。他问道:“沐风,你查出些什么?”
  “引红楼幕后的主人不是红娘,而是风神教的教主,风之亦。”
  风之亦吗?慕安之蹙眉深思,他不是刚入江湖的愣头小子了,风之亦的大名他如雷贯耳。风之亦之所以能在江湖上有一席地位,靠得不是他的武功,而是他的品德和节操,有着仁义的大名,可是这样的一个人却在暗地里做着妓院的生意?节操真是掉了一地。
  “安之,而且我查到每隔一个月,引红楼里的一些女子便会不知所踪,老鸨对外称是别人给赎了身,但是我手下的人偷偷跟踪过一个女子,原来不是从良,而是从引红楼的这个火坑跳到了另一个虎窝—官家的侍妾。”
  慕安之说道:“引红楼给官员进献美女,那么他们又得到了什么?”
  沐风撇嘴,道:“自古两相勾结,不是为名,就是求利了,引红楼讨好扬州的官员无非是这两样了。”
  “除了这些,没有其它的不对劲了吗?我觉得风之亦肯定不会只设立了一家妓院,或许其它地方,也有像引红楼一样的他的地盘。”
  一语惊醒了沐风,他摇了摇手边的铃铛,一个穿着仆人装的男子悄无声息地进来了,和男子耳语几句后,那男子很快就出去了。过了会,男子捧着一堆卷宗进了房,放下后,他如进来时一般没有声息地消失了。
  “安之,这是我找的资料,它囊括了天下有名的妓院。刚刚你一说,我才想起,有问题的不止引红楼,还有京城的百花楼,木州的锦红楼,云州的惊鸿院,林州的粉香阁等等,都是些富庶之地上数一数二的妓院。”
  慕安之听了,道:“富庶之地出妓院是件常事,然而和引红楼一联系,正常也该变成不寻常了。和官员打好交道,风之亦到底想做什么呢?自古,江湖和朝廷两不相干,他这样做是为名为利,还是两者兼之?”
  沐风当然回答不出个所以然来,他只好沉默着。
  “不好!”慕安之突然着急地站了起来。
  沐风忙道:“安之,怎么了?”
  “林小姐失踪那么多天了,她会不会......”剩下的话,慕安之不敢说下去,他怕他说的已经成了真,那么,事情就会朝着他无法控制的方向发展。
  “安之,你且坐下,我觉得林小姐可能还在引红楼内,毕竟武林盟主家的千金谁人不识呢。”
  慕安之心里很烦躁,他呆不下去了,“沐风,你说的有道理,但是我还是先回扬州,才能安心。”
  告辞后,慕安之马不停蹄,终于在第二天中午到了天一阁。
  回来后,他做的第一件事是和宁静元说他得到的情报。“事情大致就是这样的,我怀疑林小姐在引红楼内。”
  其实,在慕安之走后不久,一只雪白的信鸽从宁静元的房中飞去朝东南方向飞去,只是那时天还未大亮,很少有人看到那一幕。
  宁静元听了后,并没有多惊奇,好像早已知道此事一般,他道:“是吗?那么咱们只能再探一次引红楼,或许有些收获。”
  约定好时间后,慕安之回去休息,毕竟明晚有一场大战等着他。
  引红楼的地下密牢内,鞭子的抽打声,女子的惨叫声不时传出,听在林悦儿耳中不寒而栗,令她的身子一阵战栗。她来到这里已经五天了,整整五天,她都不敢睡觉,怕醒来时和那些被拉出去的女子一样,从此不得自由了。
  她的精神到了极点,只要有小小的响动,她都会瑟瑟发抖地躲在墙角里。想她林悦儿何时有如此狼狈过,要不是那群人使了暗招,她哪会任人侮辱。
  记得五天前,她还在为躲过了爹爹的追踪而沾沾自喜,而下一秒,她遇见一个被人毒打的女子,出于江湖道义,她出手相助,“火凤”一甩,粗壮的汉子立刻跌倒在地,爬起来跑了。那女子千恩万谢,她挥挥手,小事一桩而已。没想到,那女子趁她不注意,向她撒了把粉末,借着风势,她中招倒地,最后一眼看到的是女子得意洋洋的笑容和男子淫邪的光芒。
  她醒后,才发现自己身处密牢,包裹和武器不见了,身上没有一丝力气。同一座牢房内,不止她一个人,还有些带着口音的少女,是从外地来扬州探亲的。她对眼前的一切,并不惊慌,她在武林中长大,见过风浪,经过凶险。
  和她住一起的少女们的脸上一片死寂,她也想劝过,说些安慰的话,然而她自身也难保了,又有谁能相信呢?一天后,几个男子从不同的牢房挑了人出来带走了她们,女孩们没有尖叫,没有反抗,只是顺从着跟在他们身后,仿佛已经看到她们自身的命运。
  当然,也有人不从的,那些人有的是办法,不从,简单,打。用鞭子打,挑些痛,但愈合快的部位动手,让少女短时间内屈服。服了,任人摆布。
  三天时间,人走的差不多了,她开始担心何时轮到她。若是她的火凤在手,她岂会怕这些人,来一个,打一个;来两个,打一双,先出了这几天的鸟气。唉,可惜一切皆是她的幻想,不知爹爹发现她的踪影了吗?
  “嘎吱”,牢房的门开了,他们又来了。
  “你,出来,还有你。”男人手指点过处,一个女孩低着头站了起来。
  脚步声越来越近,快到她这里了。牢房内只有她和一个女孩了,那女孩在小声地抽泣,害怕,悲伤,令她的胸口透不过气来。
  到了,到了,那女孩身体抽搐了下,晕过去了,只有她顶替人上了。“磨蹭什么,赶紧走。”被人在背后推了一把,她险些跌倒在地。她加快了步子,跟上了前面的人,她迫切地想知道这群人是何方神圣,到了外面,她或许还有机会逃跑。
  ------题外话------
  2更喽!
  


    所见所闻

  出了密牢,林悦儿和几个女子一起来到了一个房间,从摆设上,是个女子的闺房。她知道马上就快见到背后的主使者,她的心紧张地跳动着,怕它一不小心就要跳出嗓子眼了。
  过了会,林悦儿没有见到人,但有一阵香风在朝这里吹来,看来那个幕后人是个女人啊。门被推开,脚步声在她们身后响起,无人回头去看,只是低垂着脑袋。如此一来,林悦儿放弃了转身掀开幕后人面目的想法,毕竟她不想引人注视。
  一双穿着红鞋的小脚在她们面前站定,香风更浓了,与房中的熏香混合在一块,产生了一种令人作呕的气味。林悦儿强忍着,只能借着胡思乱想来把注意力转移。
  那女子不开口,只是双脚在不断走动,且她的视线从她们五人身上一一流转,好像在验货般,想从中挑出个满意的。
  一会儿,女子似走累了,坐在了凳子上,可她的视线还是落在她们五人身上,忽然,她的脸上露出了个笑容,好像看到了什么绝世宝贝般的稀罕。她走到最后一个人的前面,用她的芊芊玉指挑起了最后一个女子的下巴,从上到下,从脸到脚,没有一处漏了。而后,她点了点头,咂着嘴,中间又似夹杂着一声似有似无的叹息声,不知是在叹自己还是在悲眼前的女子。
  下巴握在他人手里的滋味着实不好受,林悦儿微仰着头,好令女子能够看清她的容貌。林悦儿在此种情形下,不是没有起过抓住女子脱身的法子,可是那些人早有准备,先是在她们的饭菜中下了使人全身无力的药,后又在房间外派人重重守住了,插上翅膀也难出去了,她只有见机行事了。
  “你叫什么名字?”女子和颜悦色,像个年长的姐姐在和小妹妹谈心。
  “我,我叫小蝶。”林悦儿假装害怕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小蝶,好名字。小蝶,你别怕,以后引红楼便是你的家,我就是你的亲姐姐了。”
  引红楼?妓院。放屁,我娘只生了我一个,哪里来的亲姐姐,攀亲也要找对人啊!心里是对女子的话很是不屑,假惺惺,然而表面功夫还得做足。
  林悦儿暗中在大腿上掐了一把,好疼,眼泪都流出来了,林悦儿一副楚楚可怜的形象。于是,从女子的微笑上清晰地看到了对她的满意,就差点头赞好了。
  “妹妹,你莫哭,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
  “恩,姐姐。”做戏要做全套,林悦儿不顾其他几人,扑进了女子的怀中,放声大哭,听得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安抚好情绪激动的林悦儿,不,现在该称她为小蝶,红娘派人把她们送进了她隔壁的院落里,准备过几天找人给她们调教一番,尤其是小蝶,容貌上乘,心机单纯,最适合伺候官老爷了。计划着,红娘也不忘嘱咐给她们找的丫鬟,把她们的一举一动报给她。
  第二天,林悦儿难得赖了回床,睡了次懒觉,在家中,她可是按照爹爹规定的时辰起来的,从来没有体验一次在床上呆到日上三竿的光景。松了松筋骨,林悦儿伸了个懒腰。“咚咚,小姐你起来了吗?”她下床的声音惊动了在外面等候已久的梅儿,梅儿是女子送来服侍她的人。但林悦儿心知,名义上是丫鬟,恐怕暗地里干的是细作的活吧。
  “进来吧。”林悦儿懒懒的声音,带着睡醒时的慵懒。
  “哎。”梅儿有了小姐的许可,才小心地推开门,捧着个刚注了热水的脸盆走进了房中。
  林悦儿去洗脸,梅儿自然是去叠被子。等林悦儿洗脸完毕,梅儿立刻把早膳端了上来,一碗红枣粥,一叠豆酥,配上些清爽口可的小菜,令久未好好吃上一顿的林悦儿食指大动。到底还记着自己的身份,虽是迫不及待地伸向了豆酥,但林悦儿依旧是细嚼慢咽,大家小姐的做派。
  饭后,林悦儿命令梅儿带她去周围转转,认识更多的姐姐们。梅儿想着主子并没有不允许小姐出门,去外走走,既讨了小姐的欢心,又不违背主人的命令,何乐而不为?
  “小姐,跟我来吧。”
  梅儿在前头带路,后面林悦儿看似是在欣赏风景,实际上她在努力地回忆她经过的地方,期望着能从中找出条路线。可惜,不知是她的错觉,还是梅儿故意带错了路,她总有种感觉,她在原地打转,很多院子在重复地出现。
  “梅儿,你去过街上吗?我以前在家时,我爹爹管的严,我大门不出,小街不踏,连街上都不曾去过,咱们要不去街上走一遭吧?”
  一提到街上,梅儿的脸白了,她不安地看了看周围,确定没有人后,她偷偷把林悦儿拉近了假山里,“小姐,街上不好玩,你要是闷了,咱们就回去吧。”
  “不行,我今天一定去大街玩,你敢不听我话,我跟姐姐告状去。”耍泼,打闹,林悦儿的小姐脾气发作了。
  主子吗?梅儿一想起这个面若仙子,心似蟒蛇的女子,她惩罚人的手段,心中只胆寒。唉,不领着小姐出来,哪来这档子的麻烦事呢?唯今之计,只能.......
  “扑通”一声,没有任何预兆,梅儿跪了下来,苦苦哀求道:“小姐,梅儿求求你,咱们回去吧,若是这是被主子知道了,不仅你要受委屈,连我也要性命不保。我乃贱婢之躯,死了就死了,可您不同,您以后是要享大富贵的,莫要为了些小事惹怒了主子。”
  情真意切,不得不说梅儿很懂得把握人心,她三分带泪的模样,我见由怜,怕是任何人都会软下心肠,为她解忧,除了些铁石心肠的外。林悦儿叹了声,她武林盟主家的千金,自幼以行侠仗义为己任,何苦为了自己的脱身,而为难个小丫头,传出去了,白白受人耻笑。
  “梅儿,起来吧,地上凉,小心身子,你若是病了,谁来照顾我呢?”嗔怨参半,听得梅儿感激万分。
  “小姐,快午时,您今早膳吃的晚,如今也该饿了。”借着吃饭的原由,梅儿把小姐劝了回去。
  本以为日子会在吃吃睡睡中度过,可哪知,第二天她一醒来,梅儿就拿了身舞娘穿的衣服给她。不由分说,也不答原由,把衣服往她身上套。穿好后,又拉着她坐在镜子前,梳妆打扮,搽脂抹粉。
  “梅儿,小蝶小姐好了没?主子在等着呢。”门外有人在喊,林悦儿心道她们接下来要我去做什么呢?
  在门外之人的催促下,梅儿加快了动作,好在她做惯了梳头发的活,也没出什么乱子。打扮了后,梅儿带着她走上了一条小径,不晓得是通向何处。
  路上,梅儿才道:“小姐,今日,您将和一些小姐开始学些立身的本事,这样天大的富贵就会落您头上了。”
  看梅儿说的有点兴奋,有点羡慕,林悦儿的疑问却越来越大了,天大的富贵,难不成还能进宫做妃子去不成?可笑。
  来到一处偏僻但占地大的院落,林悦儿发誓昨天她真的未见过此院,也说明了院子里有问题,可能设下了些阵法,令人出不得,进不成。但是,林悦儿从未接触过有关阵法的书,她皮毛都不懂,也别谈破阵了,只能乖乖做个小姐了。
  进了屋中,昨日的女子齐齐在场,不过,今日打扮了一番,倒各有风姿,绝色称不上,美女倒是了。一众美女按早晚顺序落座,理所当然林悦儿坐在最后一个。林悦儿对此倒并不介意,要知,坐后面有后面的好处,省了看那女人恶心的脸,坐前面呢,她可不想再和那女人来上一段姐妹情深。第一次是权宜之计,第二次如果上演,她估计得恶心死自己不可。
  “今日找各位妹妹们前来,是关于学习之事。我专门为妹妹们找了几位老师,她们会分别教授你们琴、棋、书、画、舞,当然还有一样,是我亲自上课,教妹妹们男欢女爱。”
  不管其他人的反应,林悦儿一听到“男欢女爱”四字时,她脑中闪过的是不知廉耻,伤风败俗。若不是有理智强强压着她,她恐怕已暴跳如雷,把那女子狠狠骂上一通,解了她的恨不可。
  人在屋檐下,林悦儿只能学着小姐们的反应,面色通红,惊慌失措,吓得直往梅儿的怀里钻。
  女子不恼,静静地等着她们接受现实,而后开口道:“男欢女爱,人之欲也;阴阳结合,天道也。妹妹们在姐姐面前何必害羞呢,你们总有一天会嫁作人妇,履行妻子的责任,欢爱之上更是你们博得夫君宠爱的好机会。我教你们这些,或许你们以后还会感激我也不定呢。”
  感激你?做梦吧,我若是脱离了这淫窝,我第一个找你算账,林悦儿暗暗下定决心,出去后,找人平了引红楼。
  “好了,今日就到这吧,明日你们卯时起,到这来听训,酉时得到老师的认可才能回去,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
  向女子行了礼,众人告退。晚上睡觉时,林悦儿躺在床上 琢磨着女子的用意,她以为女子抓她们来是逼良为娼,但今天的事,又推翻了她的结论。纠结,林悦儿翻来覆去,一点思路都没有,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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