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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君一世-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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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晋元,老娘以前哪里得罪你了,干嘛处处和我作对?”
  三人游,在他人的眼中,看起来风光无限,对慕安之左拥右抱羡慕嫉妒恨的,事实上,慕安之的苦楚只有天知,地知,他知了。不知什么原因,晋元和林家小姐不对盘,从刚开始的吵架到后来的直接动手,吵吵闹闹,好不热闹。而最尴尬的当属慕安之,他有心偏向晋元,可是林小姐一弱女子,出门在外,两个男人必定是不能合伙欺负她,那有违江湖道义;若是站在了林小姐这边,晋元肯定会怨他不顾朋友之情,而且偏偏俩人一有矛盾专爱找他处理,弄得他一个头比两个大,两边得罪不了,只能做墙头草,两边倒。
  所以,鉴于以往用血泪换来的教训,在俩人口水乱喷前先打断了:“好了,这有什么好争的。林小姐要是愿意,下次和晋元一起寻找食物吧,我留下。”
  “和他/她?”俩人转身一同把怀疑的目光投向了慕安之。
  慕安之顿时感觉自己身上压力重大,一个说不清,很可能晚上不用睡了。“江湖有位前辈曾说过一句名言,男女一起干活,才能有干劲。既然两位都很想去充当找食物的角色,索性一起出去。”
  “我怎么没听过那句话?”
  “是啊,小呆你确定不是在敷衍我们?”
  “当然不是。咱们还是做饭吧,我和连叶都饿了。”
  连叶小声说道:“干嘛扯上我?不关我的事。”
  不过,他的声音实在引不起专注的三人,被无视了。接下来,三人也不在争执了,团结起来,一起利用打猎所得的野兔和果子做起了晚饭。
  饱餐一顿,慕安之道:“连叶小哥,你把村里的事说给我们听,如果是人祸,在下几位倒可以帮你一把。”
  说起村里的惨事,连叶还未开口,眼泪却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三人面面相睽,心中了解是戳中了人家的伤心处,可是不弄清,难道放任村民们白白死去,由着凶手逍遥法外,就算是连叶不想,九泉下的人也南安啊!
  “连叶,你别哭,把事情说清楚了。”
  “我们这个村子叫做鸣山村,村里的人大都姓明,因而村子里的人甭管远近,都有些亲戚关系。我爹是鸣山村的村长,受村人的尊敬。我是家中的幺子,也是最受宠的一个。可是,在五天前,我生活的村子,我的家人被一场烈火吞噬了生命,魂归黄泉。其实,慕大哥说的对,大火不是意外,而是人为的。”
  宁静元道:“你们村是不是冲撞了大人物,才招致了祸患?”
  “天地良心,我们村的人都是本分人,虽然其中不乏有些无赖、泼皮,但也不会起放火烧村丧尽天良的念头。”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五天前,太阳刚落下时分,村子里来了一伙人。我们村子离官道近,一些客商错过了宿头,没地方住,都会奔咱们村来。那天来了三、四十个人,村民以为他们是来投宿的,心中窃喜,但因为人少屋多,每个人又巴不得一股脑地把人全往家里带,好多赚点钱,于是大家起了争执。吵来吵去,谁也不肯让步,于是找到了我爹评理。我爹处事公正,三两下,把客人一分配,不偏不倚,大家都服气了。现在,回想起来,那伙人不仅来得突然,而且行为举止也好像有点怪异。”
  慕安之道:“怎么个怪法?”
  “领头的是个刀疤脸,腰上插着把大刀,骑着匹黑马。而且他脸上的疤很奇怪,本来瞧着应该有人在他脸上划得,但是凑近一看,那疤是个胎记,从他的额角处开始,至嘴角结束,把他的脸一分为二。这个倒也没什么好怕的,凶神恶煞又不是没见过,且村里人并不会以貌取人。再说他的手下,穿的是黑衣,戴着个斗笠,遮住了一张脸,看不清。每个人手中都拿着把刀,有些刀上,明晃晃的血迹清晰可见。这下,大家都明白了,这伙是江湖中人。我们村有个不成文的规定,不接江湖人,但是无奈来的人多,领头的又拿出了一锭银子,说是打赏村民的。就出手大方这点,震住了所有的人,村民们都疯了,二话不说带着人回了家。”
  慕安之道:“连小哥,听你所说,放火的正是这批江湖中人了。”
  连叶不答,只是自顾自地说了下去:“我们家也分了个人,便是领头的。招待了他一顿丰盛的饭菜,我爹和他在桌边说话,我娘给他去整理床铺,我和哥哥们去外面玩。本以为,这夜就该在睡觉中度过,谁知,忽然,一声尖叫打破了村中的平静。大伙齐齐开门,看是出了什么事。原来,他家的客人喝醉了,非逼着他娘子服侍他,那汉子怎么肯呢,当场和他们起了冲突,等他媳妇反应过来时,她丈夫的脑袋已经和身体分了家,一腔血水流了满地,女子惊慌失措下,大喊大叫把村民引了过去。”
  “这算是犯了你们村的忌讳了吧?”
  “晋公子说的是,岂止是忌讳,他们的举动惹怒了村民们。男人们拿起了弓箭,女人们握着根擀面杖朝那两个坏了规矩的畜生袭来。我们人多势众,两个人很快扛不住了。这时的刀疤脸面沉如水,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当然也没人会去理他,毕竟他们只是客人。直到那俩人只剩一口气呼吸时,刀疤脸有了动作,他干净利落地拔刀,闯进人群,杀了那俩人,一连套动作一气呵成。死人了,在我们村是个大事,村民们是老实人,手上没沾过人血,如今看两个原本还活着的人顷刻间成了两具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尸体,都傻眼了,一个个脚步慌乱地往后退去,把空间留给刀疤脸。没人想到刀疤脸下步会做什么,大家猜测不到世上还有杀人灭口这回事。刀疤脸泰然自若地站在他的手下面前,好似在欣赏他刚完成的杰作。过了会,他动了,他做了个手势,他的手下们开始毫不留情地收割村民们的生命,鲜血飞溅,却温暖不了他们冰冻的心,这是一群无心之人。哀嚎声,求饶声,不断重复响起,不知又杀了多少人。我娘见势不好,偷偷把我塞进了地窖,神情严肃地嘱咐我天亮前不要出来。我吓坏了,傻愣着,一夜未睡,也不知道天是否亮了,杀戮过去了吗?”
  连叶脸上的哀痛和仇恨丝毫毕现,三人不知该如何去抚慰这颗千疮百孔的心,一夜,他的亲人和乡亲们都死了,只有他一个活着,这对一个才十七岁的孩子,是一种精神上的凌迟。或许以后,他们不会再见到连叶脸上天真烂漫的笑容。
  “后来,我在地窖里睡着了,等我爬出来时,目之所及,是熟悉的房子成了一片片的废墟。我使劲扒着,想从倒塌的房屋找出活着的人。其实,我的心里一直叫嚣着,他们已经在那夜的火中死去。可是,我接受不了,不相信,我自认为我们村从没有做过坏事,为什么噩运会降临村民们的头上?我用力扒着,我的手血迹斑斑,十个手指没一个是完好的,可是我还是沉浸了有人活着的幻想中。到了出事后的第四天,我醒了,彻底清醒了。我上了山,给村民们建了座空坟,然后我就遇到了你们。”
  鸣山村的事讲完了,故事是简短的,结局是悲凉的。
  “连小哥,你以后打算去哪里?”
  “我打算去镇上的客栈做工,客栈的老板是我爹的故交,他看在我爹的份上会好好照顾的。至于报仇,我一个普通人手无缚鸡之力,是做不到了。不过,我相信人在做,天在看,他们必定会有报应的。”
  “连小哥,你放心,如果哪天我看到了你的仇人,我会压着他来你面前,任你处置。”
  “谢谢慕大哥了。你若是能帮我报了仇,来世我当牛做马,结草衔环报答你。”
  


    慕小呆的豆腐吃不得

  一轮红日,越过树林,凌过小河,攀上高山,终于在半空中绽放。阳光普照,在树丛间刻下斑斑驳驳的倒影,风一吹,树动影碎,洒下一手的光华。
  日上三竿,山下的人早已开始了一天的忙碌,而山洞中的人正在梦乡中安眠。昨日,三人听了连叶的一席话,感叹、同情,但更多的是愤怒。江湖人以侠和义为道,虽有滥杀无辜之人,但也不会灭绝人性到屠村的地步。理所当然,顺理成章,他们对刀疤脸那伙人进行了口头上的讨伐,用尽恶毒的言语,也无法消解他们的恨意,故此四人失眠了。
  失眠的后果便是四人折腾到半夜,才筋疲力尽,沉沉睡去,至午时醒转。四人望着悬在空中的太阳,察觉到身体四肢的酸痛,方后悔昨日不该如此的激动,以致耽误了今日的行程。于是,三人打算在山洞里再住一宿,明日动身。
  三人作了决定,又问了连叶,连叶推说他要趁着今日的好时光赶往镇上,免得在这里睹物思人,心中不安。三人也不勉强,在村口送了别,相约镇上再聚。
  一夜无话,三人踏着晨光,迎着清风上了路。鸣山村离镇上并不远,三人又是骑马的,因此花了一个时辰便到了三才镇。三才镇是原州众多的小镇之一,自然,它比不得原州近郊的小镇,也没有一些小镇的便利交通,但凭它是上届新科状元的故乡的身份,横扫了一大片,在原州几百个小镇里出了名,摆脱了默默无名。
  三人牵着马进了小镇,小镇异常热闹,即使达不到逢年过节的喜庆,也可媲美嫁女时的喜悦,百姓的脸上挂着满满的、沉甸甸的笑容,不仅使人心生好奇,他们在乐什么呢?
  林悦儿顺手拉住一个小哥,道:“镇上今天有什么喜事吗?”
  那小哥倒也不恼,和和气气的样子,不怪他们拦住了他的去向,反而细心地讲解起来:“听几位这话,我就知道你们是外地来的。今日是我们三才镇一年一度的才子会了。”
  晋元道:“才子会?不会是一堆才子凑在一起吟诗作对,卖弄文采吧?”
  “这位公子说对了。不过,你猜中了其一,还有其二、其三呢。”
  林悦儿道:“其二如何?其三又如何呢?”
  小哥见三人争相询问,不由骄傲地道:“各位,肯定知道今年的新科状元是三才镇的人。那你们可晓得,这状元公也是去年才子会的魁首。”
  慕安之奇道:“状元公的学识渊博和这才子会有什么关联呢?”
  “关系大发了。每年才子会的第一名,可以有幸得到当今大儒的指点。如此,不就意味着一只脚已跃上了龙门吗?而且,今年听闻皇帝的师父李太傅有意在才子会中招个乘龙快婿,你们说这是不是美事一桩,值得一乐。不说了,我要赶紧过去,晚了,估计找不到好位置喽。”
  “慕大哥,等会咱们也去看热闹吧。”林悦儿用期待的目光看着慕安之。
  慕安之不答,把这事的决定权交给了晋元,“晋元,你怎么看?”
  宁静元有心去瞧上一瞧,可又不愿搭上林悦儿,只好装作劳累的样儿道:“不好意思,林小姐,我这几天有点累,不想去。”
  林悦儿瞪了有眼宁静元装模作样的脸,一句话揭穿了他的目的:“晋元,你公报私仇。”
  宁静元无辜道:“咱俩有什么仇吗?”
  “你,哼,我找连叶陪我去。”说完,气冲冲地牵着马走了。
  林悦儿走后,宁静元收起了逗弄的心思,跟着慕安之也往客栈而去。连叶在镇上最大的安平客栈上工,打听一下,就能找到。
  慕安之和宁静元是后到的,他们一进门,还未开口,熟悉的声音传来,“慕大哥,宁公子,你们来了。”
  连叶穿着一身青衫,一支小豪在手,正笑脸相迎。此时的连叶褪去了在鸣山村时的悲伤和沉寂,注入了份活力,令他整个人散发着生机。细细打量,原来连叶生了副好相貌,虽没有宁静元的妖娆,可是自成了一种风味,安静淡薄,又如独坐幽篁里的书生般不可侵犯。
  和连叶聊了几句,慕安之担心晋元的身体,便草草敷衍了连叶,带着晋元上楼休息了。慕安之特意找了间挨着晋元的房间,这样,若是晋元有些细微响动,他也可听到。林悦儿的房间在他的对门,三人房间的排列俨然形成了个三角形,他和晋元是最亲密的两端,而林悦儿和他遥不可及,可望而不可求。
  中饭是在楼上吃的,连叶做东,挑了店里厨师的拿手好菜上席。三才镇离分水近,最多的便是鱼虾一类。每逢夏季时节,鱼虾养肥之际,儿童成群结队,大人结伴而行,少不得满手而归。安平客栈的厨师擅长做红烧鱼、白煮虾,是小镇上的一绝,目前在镇上还没有一个人的手艺能超过刘师傅。
  菜未上前,连叶给三人倒了茶水,茶是今年的新茶,乡野地方也没什么好茶,喝的不过是几许新鲜感罢了。喝过茶,上菜了。第一道上的是白煮虾,观色,虾红白分明,肌理清楚,而且虾的个头大,看一眼,就觉得自己的肚子已经饱了几分;闻香,没了虾的腥味,有的是大蒜、葱、姜混合的香味,香气四溢,令人眼前一亮;下箸,夹只虾,虾的头和尾早已掐掉,摆在菜盘上的是赤裸裸的虾肉,下筷即可食,沾了沾刘师傅特制的酱料,咬一口,唇齿间有虾的鲜味,又夹裹着酱料的酸、辣,回味无穷,果真是好菜。
  第一道菜,在三人的瓜分,连叶的谦让下,一半进了慕安之和宁静元的腹中,另一半则被林悦儿以强势姿态连盘子抢到了手,不顾客人们异样的眼光和宁静元不甘、气愤的小眼神,大吃起来,边吃边咂咂嘴,不住发出赞叹,生怕别人不知道。
  有了第一次抢菜的经验,第二道红烧鱼一端上,宁静元立马站起来,同时筷子出手,一击即中,穿鱼而过,整条鱼就在他的一双筷子上了。慕安之连忙把盘子拿到他的面前,要知道,刘师傅调配的酱汁也是不错的,没了酱汁,这鱼恐怕会失了口感。俩人的默契配合,令另外的一对男女眼都直了,出乎了他们的意料,竟然一口都没尝,就成了他人的盘中之物。而且,他们还不敢去抢,和慕安之、晋元,无疑是虎口夺食,一不小心,手没了也是可能的。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人家在一边你一口,我一口,吃得有滋有味。不过,若是这样放弃了,便不是那个喜欢处处和晋元挣上一番的林悦儿。只见,林悦儿大小姐脾气上来,一拍桌子,叫来了店里的伙计。
  伙计小跑着过来,连声问道:“客官有什么事?”
  林悦儿上嘴唇与下嘴唇一碰,飞快地报出了两道菜,且她指明让刘师傅每道菜做上四份。她的条件,在伙计听来不啻于天方夜谭。镇里的人都知道,刘师傅年纪大了,不像刚出茅庐的小伙子精神旺盛,能在灶台前站上一整天,还能有力气扫个地的,他老了。原本他该是在家中休息,颐养天年,可是他和客栈的老板有些交情,架不住人家三番五次登门拜访,动不动来个刘门站立的,刘师傅终于松了口,答应去安平客栈做厨师。不过,他也有条件,其中就有一条,每桌客人只准点一份红烧鱼和白煮虾,客栈老板想了想,最终同意了,俩人皆大欢喜。
  伙计把事一说,林悦儿的眉毛皱的都可以夹死苍蝇了。伙计是个惯会看人脸色的,心知自己得罪了人,不跑的话,还等人把气撒他身上吗?于是,他悄悄地退出了这桌客人的视线,转而去其它桌。
  算盘落空的滋味肯定不好受,然而林悦儿毕竟不是不讲理的人,她也做不出威逼弱小来满足自己私欲的事,但自己又很想吃,怎么办呢?当欲望大于现实时,人总是会想尽办法来填饱欲望。当下,林悦儿计上心头,与其看着人家吃,不如讨上一讨。
  “慕大哥,我想吃鱼,你给我夹块鱼肉吧。”林悦儿撒娇道,另外三人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嗲声嗲气,还抛媚眼,林悦儿的这招讨食毫无疑问触犯了宁静元的底线。他不动声色,仿佛刚刚对林悦儿的话置若罔闻,但是他颤巍巍拿着筷子的手却出卖他此时的激动。
  不知何时起,遇上了问题,慕安之总是先把目光投向晋元,让他来决定所有大小事务。此次也不会例外,他道:“晋元,你怎么看?”
  有人递了机会而不接,是傻子。秉着这样的原则,宁静元开口道:“林小姐想吃就给她一块吧。”说完,展颜一笑,风华万千,在场的人无不呆滞,为他的笑容而惊艳。连叶压下心中的震惊,忍不住小声骂道妖孽。
  林悦儿也呆了,她知道如果忽略性别,那么武林第一美女必定非晋元莫属,可惜,男儿身,女儿颜。
  趁着林悦儿走神的工夫,宁静元把握时机,夹起一筷子鱼肉,手中慢慢运上内力,一个弧线飞过,落入林悦儿碗中,同时,鱼肉上浓浓的酱汁溅到了林悦儿的脸上。
  一串动作下来,林悦儿总算醒了过来,她第一件要做的便是兴师问罪。“晋元,你是故意的。”
  宁静元慢条斯理地吃着鱼,好似没有听到林悦儿的指控。突然,他抬起了头,说了句大跌眼镜的话:“不好意思,刚我手滑了。”
  一句手滑,怎么可能打发林大小姐,可她也没有办法,因为剩下的俩人都站在了宁静元一边。
  “哼,我不吃了。”林悦儿起身上楼。
  宁静元看了眼满身怒气的女子,心道爷的人是那么容易碰的吗?
  


    才子会上的混乱

  才子会,顾名思义,才子们的聚会。这一名头打出来,少不得引了远近各镇村的读书人来三才镇看一看,瞧一瞧,就算是略懂点学识的人也是争相参加,毕竟谁都想目不识丁的百姓们尊称他们为才子。而今年三才镇出了个状元,要知道,这小镇默默无名,说出来也没人知道它的位置,用鸡不生蛋,鸟不拉屎来形容再恰当不过。可是,就是这样一个乡野小镇,却出了个状元,一时间,三才镇成了百姓口头上的议论的重点,于是,今年的才子会不仅有本地的学子,一些州府的读书人也不远万里来这取经,长长见识。
  一顿中饭下来,三人尽欢,把桌上的菜一扫而光,肚子吃得圆鼓鼓的,都迈不动道了。吃撑了,当然要去走走消食,因此连叶提议三人去才子会逛逛。
  这一提议正中宁静元的下怀,他原本是想撇下林悦儿带着慕安之一起去的,如今多了个连叶倒也不妨事,总比林悦儿要好多了,大不了到地方甩了人,让他一个人玩去。
  正要出门时,一个气急败坏的声音响起:“你们想丢下我,没门。”
  说话的人正是林悦儿,其实她上楼不过是个障眼法,她前脚刚进了房,后脚就从窗户跳了出去,溜到了厨房。幸运地是,厨房的灶台上,摆了盘红烧鱼和白煮虾,而厨房里又空无一人,这为她的偷菜提供方便。偷之前,林悦儿环顾四周,确信短时间内厨房里不会出现一个人影后,她动手了。端着两盘菜,她原路返回,回到房间内,大朵快意起来。
  等四人走后,厨房里发出一声惊叫:“老子的菜呢?”赫然便是那位伙计。
  才子会是在一家酒楼里举办,这酒楼名叫鸿宾楼。只见鸿宾楼内楼外被来看热闹的人围得里三层,外三层,水泄不通,还有人不断往里挤,企图进入楼内。不过,要进鸿宾楼也不是件易事,因每年的才子会都会在鸿宾楼内举行,几年下来,鸿宾楼的老板对应付看热闹的人可是很有一套。
  “哎哎”,王老板出来,一看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了,他连忙斥责花钱找来的护卫:“你们怎么做事的,要知道我请你们来可不是来当门神摆设的,是要你们维护秩序的,你们赶紧去拦着点啊?”
  两个站了一早上的护卫苦着脸,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难道王扒皮会这么大方给了我们三两银子做报酬,感情是因为招不到人啊。
  埋怨归埋怨,事情还是得做,拿了银子不办事,以王扒皮的性格等才子会结束后非扒他们一层皮。“闪开,闪开,说你呢,退到白线外边去。”
  两个护卫原本长得膀大腰圆,现在为了自己的银子,更是拿出了凶神恶煞的气势,王霸之气全开,一时震住了所有的围观者,乖乖地退到白线后头了。
  要的就是这种效果,王老板看着激动的人群如蔫了般的韭菜缓缓退去,差点鼓掌为他识人的眼光叫好,对这两个护卫的认识上了一层楼,还不断盘算着明年的才子会也要找他们来,可是俩人太会吃了,一定要从他们的报酬中扣掉伙食费。
  “老板,里面有人找。”酒楼管事的像阵风似的跑过,拉过老板,又似风般跑得无影无踪。
  王老板以为是出了什么大事,不然管事的怎么会急成这样。匆匆跟着管事的,他来到了酒楼最好的包厢内。这个包厢乃是他为裁判们准备的休息之所。可是,他一到,便傻眼了。有人竟然占据了包厢,而且还正大光明地在吃吃喝喝,视他这个主人如无物。
  若是换个人看到眼前这副光景,必定会叫上几个打手,企图用武力来教训下这几个胆大包天吃白食的人,可是王扒皮不是一般人,开酒楼的都会有点眼见,自己面前的三男一女,男的俊俏,女的美貌,还有他们身上的行头,肯定不是普通百姓了,且有一个戴面具的男子背着把刀,或许是哪处来的官家子弟带着保镖、小厮和自己的红颜知己来游玩也说不准,反正是得罪不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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