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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虐之方死方生-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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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台蕤祺也是刚调增稳定呼吸,心中颇为怨念上官瀛邪不知体贴,正待替聂徵狐打抱不平,谁知聂徵狐口中忽然开始如同泉涌般的吐出大口大口的鲜血,浸透了身下锦被。一时间,其余两人都有些傻眼,饶是上官瀛邪眼疾手快,伸手便朝聂徵狐背後几处要穴封去,先行用截脉术封了他的血行,眼见著聂徵狐颓然昏倒,他凶神恶煞般的责问著澹台蕤祺,“到底是怎麽回事!!”
夜色深沈,不改阴冷,僵命城中,严阵以待。寝宫之内,但闻一阵销魂喘息,好不容易平息下来,却见幔帘卷起,露出一张寻常的甚至有些丑陋的容颜,正是这一任城主夫人,唐门弟子唐舜。
但见唐舜虽然毫无姿容,赤裸的白皙躯体却天然带著一种风流情绪,仿佛举手投足,都带著诱人之极的味道。
唐舜眼底流转某种情色意味,拿起一块方巾,悉心替身边那郗玉冢擦拭沾满浊液的男器,那男器狰狞尚软,堪堪有种惊心之色。
“城主,今日听闻,那千毁又派人来了?”唐舜不留痕迹的问道。他身为唐门中人,虽然只是不受重视的弟子,自有自己的大局观。
“唔……”郗玉冢明显没什麽兴致,只是一味闭目养神,他抿直的唇泄露了些微情绪,眼前这具男体即使再销魂难耐,依旧无法触及他的灵魂深处。
唐舜眼波流转,却是抿唇一笑,“城主,难道,你对天虐宫一点兴趣都没有吗?!”
郗玉冢蓦地睁开深紫色的双眸,其间煞气纵横,俨如魔魅,死死盯著唐舜,“你说什麽?!”
“天虐宫!息魂和千毁两大组织数百年前共同守卫的天虐宫,如今息魂、千毁已然现世;更有一位寻魔医不断寻觅风翥宝珠,听闻城主您所收藏的那枚,也不幸……难道城主你就不想浑水摸鱼,或者渔翁得利吗!”唐舜继续诱惑道,他的声音很慢,就仿佛每一个字眼都能侵入人的灵魂一般,自有一种威慑力在此。
郗玉冢蓦地起身,双手掐住唐舜的颈部,阴恻恻道,“你若是再多说一个字,我便杀了你!”
“杀了我,就能换回城主心之念之的人了吗?”唐舜气定神闲,根本不畏惧他的威胁。
“你以为我不敢吗?!”郗玉冢咬牙切齿,整个人俨如魔神附身一般,他的半边身体,霎时呈现出大朵大朵的桃花纹身,开到酴醾之色。
同样黯夜,同样僵命城,密林陋室,百劫重地,除了谢寝的居所木屋,别无生气。此时已经临近三更,夜阑人静,偏偏在猎屋当中,摇曳的烛火却有些昏黄。
木屋桌边,对坐著两人,一人披著外袍,神情恭谨,正是谢寝,而另一个男子过了不惑之龄,面色苍白,只依稀可见清秀轮廓,就像是一个无害的中年儒生一般,却谁人能够料想,那人正是曾经凶名滔天的唐门唐毁,如今的千毁饕餮王。
“廿年不见,小寝,你还是老样子!”唐毁品著美酒,杀戮之意全无,此刻只是一番轻描淡写,无所图求。
谢寝却是一个妙人,皱眉看向唐毁,“廿年不见,你也不会无聊到今夜突兀来访!”
“来者是客,难道你要敢我走吗?师弟!”唐毁忽然唤道,带了几分委屈之意。
“哼!师兄,你总算是演够了呢!”谢寝轻蔑看他一眼,却是不再做声,可是终究也没有否认。堂堂僵命城中人,怎麽会和唐门中人互称师兄弟!?
“呵呵,既然小寝你还肯认我这个师兄,那麽当初师傅的遗物……”唐毁却是开门见山,换一句话说,是有恃无恐。
谢寝的手微微有些抖动起来,他身侧那把露泣剑轻轻呜咽,仿佛辉映一般。
夜色浓得仿佛团墨,无法化开。
(11鲜币)第46章。曜帝怒。下
露重更深,却是无由。聂徵狐从倦怠中醒来,视线所及是一片墨黑,他隐约看得窗边立著一个男子,煞气逼人,感觉到自己赤裸躯体,想及之前虽然欲令智昏,却也不至於一无所知,因而不禁撇嘴,冷哼一声。
“喂!你离那麽远做什麽!?”开口便是埋怨的话,如果可以看到,他便能发现那沈默以立的上官瀛邪,堪堪挑了一下眉峰,却是不做声。
“死掉了吗?哼!那奉剑派有什麽天大的屁事,哼!”聂徵狐索性恶人先告状,一派不满的气势。
看上官瀛邪还是沈默,聂徵狐真的有些恼怒起来,“你可是我的禁脔!关键时刻不守在我身边,让这些随随便便的人得逞!上官瀛邪,我警告……”
他话音未落,只觉上官瀛邪身形宛如闪电一般,压倒在自己身上,一双黯黑色的眸子宛如深沈夜色,藏著满满的情意和担忧和妒忌。聂徵狐夭惑一笑,“我可是一直等著……来让你满足我……”他故意用下腹磨蹭著对方,双手已然套上对方颈项。
“……”上官瀛邪深深看著这个男子,末了却是叹息一声。息魂帝尊权倾天下,无所不能,却偏偏为了这样一个男子而叹息,情根深重,情孽深重。他忍不住朝著聂徵狐裸露在外的颈部吮咬一口,尔後舔了舔,微咸的味道,却让人稍微有些安定下来,“我看你倒是很风流快活……”
“怎麽,你吃醋了……瀛……除了你……没有人能够满足於我的……不信……你便来试试看……”聂徵狐声音宛如上等丝绸一般,夜凉如水,偏偏是绮惑异常。
“等你解了蛊……再说吧……”上官瀛邪不以为然道,竟然从聂徵狐怀中抽身,轻描淡写的游弋几步,已经到了房门边。
聂徵狐自从相识上官瀛邪以来,向来被他视若珍宝的捧在掌心小心呵护,哪里有过如此的冷漠以待,以至於聂徵狐一时间傻了眼,竟然无从阻止,眼睁睁看著上官瀛邪走出房门,足不沾地的消逝在他视线之外。
憋了许久,以至於聂徵狐後知後觉自己竟然一直屏住呼吸,他突然爆发出惊天的低吼,“上官瀛邪,你敢离开我试试看!”
江湖客栈的浑水,彻底被搅乱了,没有谁可以真正好眠。
次日清晨,江湖客栈中的大厅,分明被笼罩在一层杀气当中。人已经三三两两,可是谁都不自在。聂徵狐低气压十足的坐在大厅正中间,一人独占一张桌子,而他左边的桌上坐了轩宫麟和澹台蕤祺,右边隔了两张桌上,坐著裔舞冷。这时一人缓缓从楼上走下,所有人的视线全部都集中在他身上。
黑袍悬剑,气定神闲,容颜似雪,谁与争锋,除了息魂帝尊,还能是谁!
而聂徵狐自从上官瀛邪出现之後,便开始故意用筷子戳著面前餐盘上的包子,几乎将整个包子弄的皮肉分离,嘴中却还念念有词,不知在嘀咕什麽。
澹台蕤祺一看倒是噗嗤一声笑了,他最明白其间诡谲,却不做声,而上官瀛邪却熟视无睹般,径自来到距离聂徵狐最远的一张桌边闲适的坐下,早有店小二递上热粥,正准备上菜。
“站住!谁让你给他那麽好的饭菜!随便给他一点臭豆腐什麽的就行了,最多再来两个粗面馒头,加上昨晚剩的苞谷汤!”聂徵狐咬牙切齿,心下全是愤怒,那个混蛋,昨晚竟然敢拒绝他!
店小二为难的看了看自家老板,毕鄢给了他一个照办的眼神,毕竟这里可是寻魔医说了算,他想要整治一个人,谁人敢反抗!?
於是精致的芙蓉蛋粥、小笼包子、四色糕点随即撤下,换成了不伦不类的最低劣的菜,饶是如此,店小二还是为难了半天,昨晚那苞谷汤都喂猪了,哪里还剩得有?只得悄悄阳奉阴违的盛了些白粥,换了盘盏,给上官瀛邪端上来。
上官瀛邪依旧无动於衷,也不动怒,也不嗔怨,甚至还对店小二温和有礼的点头示意,拿起筷子,就著那些劣质的饭菜,竟然吃了起来。他吃的动作极慢,就仿佛品尝绝顶美食一般,看的聂徵狐牙咬得痒痒的。
“小狐,这糕点味道不错,你来尝尝!”一旁的轩宫麟倒是有些弄不明白,端著糕点来到聂徵狐桌边,讨好般的看著他,就仿佛一只狗狗等待著主人的打赏。
“你喂我……”聂徵狐瞥了他一言,懒得伸手,只略微扭了一下头,於是堂堂雍王爷就如同服侍帝王一般,径自将他糕点送入他口中,然後小心翼翼的等待著他的品尝。
“怎麽样……馅是上等的豆沙莲蓉,外面裹了一层枣泥,绿茶味的皮,我可是从……”说了一半,似乎顾及周围的人,又吞了半句,“……带来的!你小时候最爱吃了!”
聂徵狐的视线却始终未曾离开过上官瀛邪,但见他吃得不慢,很快桌上那几样粗陋的饭菜被一扫而空,而他竟然没有露出一丝为难的神情,径自对店小二说,“再来一份!”
“是,客官!”店小二苦瓜似的脸朝毕鄢看去,然後只得走向後厨,谁知上官瀛邪却是朗声道,“柏兄,你在外面守了一夜,不如进来用些早点吧!”他说的客气热络,没有丝毫疏离之心,以至於聂徵狐整个人浑身寒毛耸起,对於上官瀛邪如此温柔口吻以待的男子,更是立即恨之入骨。
门外柏凄牢缓缓走入,整个人和他的长剑融为一体,一点也不生疏,径自坐在上官瀛邪身边,然後也不挑三拣四,直接囫囵吞枣般的吃了起来。杀手对食宿之类的事情向来简陋,上官瀛邪却还是客气的说道,“早餐鄙陋,不知柏兄以为如何?”
柏凄牢尚未回答,聂徵狐已经重重一指,将那装著精致糕点的瓷盘捏的粉碎,脆裂的残渣飞溅到他颊侧,一道血痕恰好留在唇边,他下意识的舔了舔,整个人与其说是嗜血的魔星,不如说是,掉入醋坛子里的……
当然同样感受到这一点的轩宫麟可不敢开口戳破,只是露出一副强忍住窃笑的表情,清了清了喉咙,“小狐,那个,要不,我们再试试那份什锦素包?!”
而柏凄牢却是一本正经的说著,“比我前两天吃的肉好吃多了……”
“肉?”上官瀛邪稍微侧目。
柏凄牢眦裂著牙齿,“前两天我完成了一个任务,但是为了杀他,我足足滴米未进十天,每天只喝些泥潭里的水,当我杀了他之後,我忽然好饿,於是,我就吃了他的肉……不过,真的很难吃!”
(11鲜币)第47章。寻魔妒。上
第47章。寻魔妒
上官瀛邪听了之後,只是略微挑了挑眉,就仿佛听到凡人野外狩猎烧烤那样简单,他这样反应自然,柏凄牢也没有任何回应,两个人间仿佛天生就有某种气质,可以契合包容一般。
可是这一幕在旁人、抑或说某个特定的人眼中,就一定是奸情了。聂徵狐咬牙切齿,忽然对毕鄢嫣然一笑,“鄢,你过来!过来坐我身边!”
毕鄢也是一个妙人,他向来不会拒绝聂徵狐的任何命令,径自来到聂徵狐另一侧的位置,安静的看著他。
聂徵狐端起一旁的酒瓶,咕嘟咕嘟喝了两口,然後大喇喇的在众目睽睽之下,直接朝毕鄢吻去,顺道将辛辣的酒液朝他口中哺喂著,两个人唇舌绞缠,怎麽看怎麽充满著诱人的情欲味道,以至於一旁的轩宫麟情不自禁的咂舌,暗自喟叹。
“小狐啊小狐……果然还是你最强!”
当然演出这一幕的罪魁祸首聂徵狐并不太专心,起码一半心思都在用余光斜觑著靠近门的那一桌,可是该死的,愉悦默契的交谈却是不绝於耳。
“柏兄,你还真是风趣,不过这几样菜的味道还的确不错!江湖客栈,果然有趣之极!”上官瀛邪似乎在回味著什麽,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我感觉到了杀气,他们来了!”柏凄牢认真说到,嗜血的舔了舔唇,作为杀手,对於杀气自然是敏感至极。
“应该不是,柏兄大可不必太过担忧!”上官瀛邪当然知道杀气从何而来,笑的自然优雅。
“杀气更浓了!噤声!”柏凄牢认真谨慎的说著,魑囚剑竟然凭空出鞘。
“该死……”聂徵狐感觉到周身的炙烤,那种几乎浸入骨髓的疼痛和渴望,让他恨不得直接撕裂某具祭品。该死的蝶蛊,上一次发作太迅猛,他甚至来不及施展云霓愈术,这一次眼看著就要发作,他狠狠的推开毕鄢,整个人端坐在座位上,闭目敛息,整个人周遭笼罩起一层鹅黄色的雾气。云霓愈术,自然对於这些蛊毒什麽的睥睨无惧,可是施展过愈术的後遗症……此刻聂徵狐只想著等一下把那个当著他的面和别的男人眉来眼去的混蛋当场正法,一定要狠狠的贯穿他撕裂他再圈圈叉叉翻过来覆过去折成一字型再用跪姿……
“……既然柏兄不放心,不若我们先行离开吧!”上官瀛邪的声音遥远却逼真。
“你去哪里,我都会跟到哪里!”柏凄牢的声音认真而笃定。
……
可恶!一对奸夫淫夫!聂徵狐只觉得浑身气血一阵激荡,若非他勉力稳住心神,早已经走火入魔。当他好不容易化解此次毒发睁开眼睛之时,整个人已经汗如雨下,宛如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剧烈的喘息著。
再看面前,早已失去奸夫淫夫的身形,他气得七窍生烟,“人呢?!”
“小狐,难道除了我,还能有别人缓解你此刻的需要吗?!”澹台蕤祺眨了眨眼,身为邃血小筑的管家,他自然知道主子的毛病,事实上,之前主子因为中毒而被迫使用云霓愈术化解的时候,也没少让他服侍。
聂徵狐不耐烦的闪过他的熊抱,看著大厅当中的每一个人,毕鄢无言、裔舞冷戏谑、轩宫麟窃笑,澹台蕤祺则是摆出一派楚楚可怜的模样,就仿佛怀春少女待嫁闺阁一般,就差没有直接羞红了脸跺脚捏手绢了。
可是那对奸夫淫夫没有一点行踪,以至於方才的存在仿佛一场幻觉一样。
“人呢!”聂徵狐咬牙切齿,再一次问道。
“小狐,难道你还不放过那个姓靖的吗?他可是伤重未愈啊……”澹台蕤祺睁大眼睛,一派你不要再辣手摧花的表情。
“澹台蕤祺!你想要找死先说一声!”聂徵狐蓦地起身跃起,直接到二楼上,闪入自己的天字号甲房,房门重重一甩,挡住所有人的窥探。
“小狐,难道不要人……来服侍你吗?”澹台蕤祺擦擦冷汗,还是不怕死的说道。
“都给我滚!”聂徵狐终於无法抑制的爆发出来。
那个混蛋!竟然敢趁著他运功疗伤的时候私自逃跑?!简直是罪无可恕!并且还是携带著奸夫!?该死,重点是他的禁脔竟然敢忤逆他的存在而私自去找奸夫?!而且还是那样一个有著一双死鱼眼,在他看来在床上就仿佛死鱼干的杀手!?
这简直是大逆不道到了极点!
整个人在云霓愈术副作用和遭逢背叛(?)的双重夹击下,聂徵狐的双颊开始呈现出诡谲的潮红,呼吸急促,胯下的亵裤也隆起了诱人的弧度,只要他勾勾手指,外面有的是身份地位睥睨绝伦的人前赴後继为他服务,可是他该死的就只想要一个男人,而且渴望到无法代替……
一想到将那样一个位高权重睥睨江湖的男子的衣服一件件剥光,露出白皙的绝美躯体,然後不时的拽弄著上面他亲手悬挂上的金铃,再拿出金链,在他赤红色的男茎上一圈圈的缠绕,不断勒紧,直到上满青筋环绕憋成黑紫色,直到那殷红的檀口不断吐出虚弱的呻吟……
该死!聂徵狐按捺不住的将手探入自己胯下,握住那勃发激情的男器,开始迅速的揉搓起来,并且不断幻想,自己硕大的男器如何一点点撑开那圈粉嫩的皱褶,然後直接插入那炽热湿濡的肠径……该死!里面如何绞缠销魂,根本是只有品尝过的人才会记忆犹新,以至於他对於旁人,根本丧失了全部的性趣……
於是堂堂寻魔医,便一边意淫著某位帝尊,一边自渎起来。
而那位罪魁祸首,此刻却站在一处山岗上,远远眺望著视线所及处的那座城池。僵命城,在清晨的暮霭中,显得邪恶并且诡谲,而柏凄牢就在他身後不远的地方,对於他要去什麽地方、要做什麽事情似乎一点兴趣也没有,而唯一的兴趣,只是保护他一个月而已,这是杀手的仁义。
“蝶恋花……吗?”上官瀛邪低低沈吟,每一个字,却仿佛刀尖上的血滴一般,比地狱还要残忍和冷酷,此後在僵命城即将开始的血腥屠戮,仿佛根本与这样优美而带著无限春光的呢喃无关,却是早已命中注定。
(13鲜币)第47章。寻魔妒。下
杀戮。在这个午後开始,天边一朵墨云,仿佛夹杂著某种难以形容的黯黑,身为僵命城花殿之主,今日轮到沈缁雅当值,起风之时,他正一个人立在一处露台,稍微有些怔然。
忽然东北方,一阵阵撕心裂肺的惊呼声传来,那声音极为奇怪,就仿佛遇到什麽鬼魅一般,但短促惊恐,仿佛临终之时只发出了这一个短音。沈缁雅心中忽然掠过一抹极差的预感,有人闯入僵命城!
身为黑道三大势力之一的僵命城,数百年传承,绝非寻常人可以轻易闯入,建立的暗器机关重重,再加上毒虫腐蛊不断,就算是当今武林十大高手闯来,也不会如此轻易。可是已经过了盏茶时间,竟然没有一个人前来通报,更没有些微示警的讯号,就仿佛方才的惨叫不过是一场梦魇,沈缁雅不由觉得背脊处一层冷汗。
当他施展轻功来到僵命城第一道山门之时,却被空气中浓重的血腥味呛得几乎有些窒息。天空一阵闷雷,裂缺霹雳,闷热的空气让他有些焦灼。第一道山门,一共有四四一十六名守卫,这些守卫全是风殿的高手,论武功在江湖上也算是数一数二,绝不比一般门派的嫡传弟子差,可是眼下,他们竟然全部倒地血流成河,没有一丝存活的气息。
身上一共三十七道伤痕,每一道伤痕都不足以毙命,可是眼下这个侍卫却是没有丝毫气息残存,虐杀!
四肢全无,头颅被削去一半,惊恐的眼珠全部暴突出眼帘,第二个侍卫更是死得不能再死,虐杀!
从颈部到腹股,一道剑痕,开膛破肚,里面血肉模糊的器官全部裸露飞散,甚至不小心会踩道类似脾、肺、肠道之物,还是虐杀!
在一连查看了十五个侍卫的伤势之後,沈缁雅终於抑制不住恶心的冲动,视线扭到一旁,干呕起来。虐杀,虐杀,十五个侍卫全部是虐杀,连一向行事狠辣如沈缁雅,这一次也终於忍不住呕吐不止。
“怎麽回事?!”风重镰皱著眉头站立一旁,自从和郗迟媚成亲之後,他在僵命城的地位渐渐提升,甚至隐隐居於风花雪月明四殿之首。
沈缁雅瞥他一眼,“有人闯进来了!”他深呼吸,因为鼻腔中的血腥味而近乎窒息起来。他有些嫌恶的看著风重镰,基本上这类靠女人裙裾爬上来之人,足以有理由让人鄙视。
风重镰俊美的容颜显得有些病态的欢喜,“竟然有人来找死?”配合著他的怪腔怪调,天空中的雨点越来越大,渐渐如同帘幕一般。
“啊啊啊……”第二声惨呼,在这骤雨如注之时瞬间袭来,沈缁雅和风重镰相视一凛,身形迅速游弋而去。
僵命城第一重山门,恢复了原本的血腥屠场,死寂如同炼狱。
伴随著雨水越下越大,两柄油纸伞相携而来,两个清臒俊秀的中年男子,各有各的风情,一灰袍,一白衣,立於风雨仓皇中,正是唐毁和谢寝二人。
谢寝微皱眉头看著一地碎尸,并不作声,倒是唐毁颇为兴致勃勃的吹了声口哨,“师弟,难道这些年,你也带出来一个徒弟,啧啧,能够学得如此精湛的虐杀之术?简直是青出於蓝啊!”
唐毁说话之间,却未曾错过谢寝些微的表情,想要窥伺他所隐藏的秘密,可是谢寝也是滴水不漏。对於这个突兀出现曾经在江湖上风起云涌销声匿迹了好一段时间後又重出江湖的男子,他是存有疑虑,更何况,他突兀的提出,要师父的遗物,并且还要他跟他走……
“难道不是千毁的人做的?”谢寝自然会怀疑,千毁这个组织他也听闻过,既然师兄已然闯入僵命城,不代表没有旁人不觊觎这里的一切。
唐毁眦裂著牙齿,不死邪夔的名号终有一丝显露,“小寝,我家主人又岂是凡庸之辈,既然派了我来,便不会再让旁人插手,跟著姓郗的那个毛头小鬼有什麽意思,来我千毁,我们师兄弟定能够所向披靡称霸江湖!”
“难道不是帮你那个主人称霸江湖?!”谢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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