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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生包子-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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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一觉醒来,自己好了,那人却不见了。
  
  蒋曜执起柯为卿搭在床沿的手,仔细诊断之后终于松口气,“没事了,虽然不知道他体内的毒怎么突然消失了,可总算是留下一条命。”
  
  邢北溟站起来,活动一下僵硬的身体,这些天一直紧张地寻求解药,生怕短时间被救不了柯为卿,没想到就在他们准备快马加鞭请神医来时,几乎渗入到全身的毒却被人解了,这种以血还血的方法不用想也知道是谁了。
  
  柯为卿在床上躺了两天,柯为卿在床上睁大眼睛了无生趣地躺了两天,终于在骨头都酸了的时候时候忍不住从床上爬了起来,颠颠地拿着包袱跑了个踪影全无。兄弟二人组着人打探到柯少的行踪,齐齐探了口气,为情所困的人儿实在是让人难以彻底放心呀……
  
  没有没有!去遍了当初两人碰过面的酒楼欢场,甚至连血魔宫的临时落脚点也一一翻了个底朝天,若不是殷诫的手下认得柯为卿,非得被当做砸场子的干起来不可。失魂落魄的柯少游魂般走进一家艺馆,让那姑娘弹得统统是欢快的曲子,嘴角咧着喝了半天酒,终于头晕脑胀地躺了下来,有侍候的姑娘很有眼色地贡献出自己的大腿。
  
  有酒有乐,醉卧美人膝,朦胧间,柯少似乎看见门被推开,那人迈着轻快地步伐走近,略微一拱手:“柯少真是好兴致,不知在下能否加入你们呢?”
  
  要说这段孽缘,就始于青楼与欢场间的来来回回,无非是我来了不经意间碰到你,你来了我死皮赖脸登上门,开始明知那人若即若离,还是一抹黑走了下去,直到那一天,拼酒拼到彻底,两个酒醉的人挥退了众美女,推来搡去间绊倒了床上,唇碰唇,望着对方眼里的自己愣住了。一个呆呆说,“你碰到本少的嘴了。”一个作无赖状,“反正碰过了,不如更深入一点,也不枉这醉酒的名头。”
  
  月色迷醉,两人终归没破了最后一道界限。有点后悔了……柯为卿眨掉眼里的迷蒙,望向敞开的窗子外明亮的月,捂着心口想:这次你怎么不来找我了呢?挣扎着爬起来,踉踉跄跄往外走,屋子里的姑娘们站起来,掩着口眼带诧异:“柯公子,那是流泪了吗?”
  
  左无笑,本少找不到你了……
  
  他情知殷诫就在东湖别院,看着那两个人你折磨我我折磨你,露出一个凄哀哀的笑,都是一样的,小七,你还有人看着,本少却连他的气息都感觉不到,你比我幸福。照顾殷诫日常饮食的是三大护法中的另外两个,往常在殷诫身边照顾他的一定是左无笑,他很想扑过去问问殷诫,你最忠心的手下哪里去了。但,始终不敢。
  
  天下第一堡,张灯结彩的,柯为卿嘻嘻哈哈地喝了许多酒,拍着邢北溟的肩,冲着身旁的十七挤眉弄眼,这堡中是越来越热闹了,二年前谁能想到冷冰冰像冰块的邢北溟会第一个成亲兼开枝散叶,都是两个孩子的爹了,比起孤家寡人的我真是让人羡慕。十七握紧了身旁的手,眼里有着担忧,他可以不管什么魔教正教,只希望那两个牵扯到人心的家伙都好好的,大家都可以幸福。
  
  本是觉得小七眼神不对劲,然而悄悄地跟随之下,竟然看见了那个人,他怀里紧紧抱着自己的宫主,眼里也只有他,根本没有看到隐藏在黑暗中的自己。眼睁睁地看着他皱紧了眉头离去,是在责怪小七没有追上去吧,他是个护主的人,自己的宫主受了那么大的罪,小七却只站在原地看着他狼狈离开,一定恼怒极了。
  
  但是,他看着小七握紧的双拳,颤抖着的身体,就知道他的担心到底有多深,喂,我们两个失意的人,互相安慰一下吧……
  
  柯少恢复了满面的笑容,发自内心的,让悄悄担心他的人轻舒了口气。某天,他沐浴更衣,打扮好自己,嘴角提起适宜的弧度,屁颠颠地冲着月明城最大的青楼——浮云阁而去,然而领着一大群姑娘路过一扇大敞的门前,却让他看到了令他七窍生烟的一幕,那个人躺在对面镂空花纹的软榻上,搂着一名袒露香肩的姑娘大肆吃着豆腐,旁边还有几人娇笑着喂他水果,他一一张口接过,风流得很!
  
  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柯少怒气冲冲地闯入房内,恶狠狠地笑道:“左公子!喝花酒呢!好喝吗?”
  
  左无笑抬起眼皮子瞅他,一派的渣攻形象,“是啊,来这里的不都是喝花酒的,你说是吗?柯少不若一起来?”
  
  “啪——”柯少爷又恶狠狠地拿起他面前的酒壶狠狠地摔在地上,碎片飞溅,引得那几个姑娘惊叫起来,柯少指着左无笑,伸出的手指因为用力微微泛疼,“你、这个混账——本少真是瞎了眼,还为你……抱着你的姑娘下地狱去吧!”
  
  怒气冲冲地如风般掠出浮云阁,又如风般直接运起轻功回到了自家,直接冲进自己美轮美奂的卧房,刚想好好发泄一番,背后伸过来一双手臂,温热的气息在一瞬间降临,然后……自己就被压在了超大超豪华的大床上,“我等你好久了……”
  
  还好意思说!柯少使劲挣扎,可是绵软的被褥一陷进去,再加上身后之人的体重,怎么也挣脱不开,“混账你!你抱姑娘抱得很开心啊,根本连本少是谁都忘了吧?你眼里根本就没我!那天都没看见我!”说到伤心处,连自称都忘了。
  
  左无笑抱着人使劲蹭蹭,拒不承认,“谁说的,一看见你我就想抱你,那天你也看到宫主正在紧要关头,所以……你明白的。”
  
  “明白你个头!你起开!”柯少闷着头的挣扎,左无笑怕他伤到自己,把他翻过来再次压得结结实实,大好的人肉搁在嘴前,柯少一口咬下去,左无笑任他咬,却还是低头叮嘱,“记得不要咬太深,轻点,我不能出血。”
  
  柯为卿顿时咬着那块肉愣住了,想到溟说的以血还血,难道他身上的毒还没有解?心上顿时跟千万根针扎似的,柯为卿呆呆松开已经印上牙印的肩膀,转而狠狠地抱住压在自己身上的人。
  
  左无笑乖乖地由他抱着,以快勒死自己的力道,渐渐地感觉自己的衣服开始湿了。好吧,把这个人逼到极限了,自己要反省一下。轻轻吻上嘴边的头发,正要开口道歉,却听那人声音闷闷地道:“不做吗?”
  
  左无笑头一次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想要抬起闷在自己肩膀上的脑袋,却无果,他小心地琢磨着措词:“我……你知道的,我的那个可能对你的身体有害,也许你会,要不……”
  
  柯少抬起湿润润的眼睛,认真地道:“本少也可以在上面的。”
  
  左无笑看着他认真的双眼,里面还有着庆幸、欣喜还有隐隐的伤心,觉得如果拒绝他一定是非常不人道的事情,于是……“那,你别弄痛我了……”
  
  柯少迅速地推倒他坐在他身上,扬起一抹笑,“乖乖的,本少会好好疼你的,不会弄疼你的~”
  
  话音刚落,就快速地扒起两人的衣服,左无笑只觉身上这人动作僵硬,衣服硬拉硬扯,若是个姑娘家,非得疼哭不可,无奈地任由他折腾,自己可不是姑娘家,即使疼极了也不会哭,可是这家伙到底是伤心到何地,才会忍不住哭出来。
  
  左无笑静静地闭上眼睛,却忽然发现柯为卿突然久久没有了动静,“怎么了?”他睁开眼睛,柯少紧紧绷着脸,几乎做不出表情,话音里却带着哭腔,“呜呜……本少停、停不下来了……怎么办?呜呜……”
  
  什么停不下来了,还没做呢?左无笑双手细致地摸摸他的身上,却发觉不知双腿,柯为卿几乎全身都在发抖,连手指都是僵硬的,轻笑一声,捏捏手里紧致的臀肉,这样下去可什么都做不了。搂住柔韧的腰身把人复又压到床上,吻上微微颤抖的唇,辗转吸吮,舌头探进去安抚着另一条软舌,直到紧绷着的身躯放松下来,停止了颤抖,左无笑抬起头,牵起略带着温柔地笑:“这么激动?原来你那么喜欢我,这次让我来,否则天亮也做不了什么。”
  
  柯少抱着人不撒手,几乎沉醉在亲吻里,不知听到了哪几个字,几乎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结结巴巴地道:“谁、谁喜、喜欢你啦!好、好不要脸!你……唔!”
  
  分开一时的唇又贴合上,柯少再无心情想其他的事了,直到被分开的双腿间有什么炙热的东西闯进来,他才幡然想起:“恩呜……你、你不是说怕身上的毒进……进到我的身体里不能做上面的吗?为什么……恩……疼死了……”
  
  左无笑抱着他汗湿的身体更靠近自己,亲亲疼得有点发白的唇,“乖,一会就不疼了,再说……我什么时候那么说过?恩?”
  
  又疼又胀,柯少双腿紧紧换在无笑腰上,报复似的用力:“刚才恩……刚才说的,说不能见血,还说你的那个东西……对、对我身体有害是不是?啊……”
  
  左无笑认真地回想了一下,然后对他咧开一个得逞的微笑:“没错啊,谁都不想轻易见血的嘛!再说了,下面放松些,乖~我说的也没错,我的这个东西是对你的身体不好,如果不及时清理的话……”
  
  被正过来反过来这样那样,在快乐的漩涡里晕厥过去的柯少终于明白了左无笑这个家伙所谓的东西是什么……
  
  喂,我那么喜欢你,所以才在你面前做出一派风流相刺激你,你不会不知道吧?亲亲怀里人汗湿的发际,左无笑露出一个如释重负的笑,虽然过程有点艰难、有点痛苦,但我终于得到你了,甘之若饴。
  
作者有话要说:所以,无笑乃才是个大腹黑吧╭(╯^╰)╮这章名字纯粹点柯少的名,没啥特别意思,恩…_…|||
番外 别乱吃醋哦 。。。
  午间,天下第一堡。
  
  “七哥!”十七兴冲冲地自房间里跑出来,那个笑得温和的男人正站在外面对他招手,真的是好久不见了呢!自从影七离开天下第一堡,再也没正儿八经地好好说上一句话了,难得那个超级黏人的殷诫会放七哥出来。
  
  “十七,好久不见,咱哥俩好好聊聊。”影七拉着人出了院门,来到以前的住所,看着几乎没怎么变动的房间,影七叹口气,“感觉好怀念,这茶杯还是我走时放得位置呢!”
  
  十七点点杯沿,上面只落了薄薄的一层灰,“恩,他们有时候会过来打扫一下,说若是你回……回来的话,照样可以住的。”其实十二他们的原话是如果影七回来走娘家,一定是要住在这里的没二话。不过,他可不敢说出来。
  
  影七点头微笑:“这次我一定住过瘾再走,只要主子不赶我。”
  
  十七连忙摆手:“怎么会?这里上上下下都欢迎你,七哥。”
  
  两人相视而笑。照例每天从此经过的影八伸手挡了一下眼,好闪耀的兄弟之光。
  
  庭院里,宝宝举着超大串的糖葫芦一摇三晃地跑过来,身后跟着两个超大号的尾巴,小水和淇淇,因为牙口小不能吃馋得哇哇直叫,飙着小眼泪跑进各自爹爹的怀里,“糖……糖糖……呜呜……哥哥……坏……”
  
  影七把哭成小花猫的淇淇包起来,笑道:“不行哦,淇淇牙还没有长全,不能吃硬的东西,唉,这孩子到底像谁啊,这么爱哭。”
  
  小水使劲抓着十七的袖子控诉哥哥的行为,“打、打!”
  
  “哥哥那是为你们好,不能打哥哥哦,”抹掉小水愤怒喷洒出的泪泡,当初只是因为这小家伙刚出生的时候皮肤水嫩嫩的所以才叫小水,谁知道他会这么能闹,还不如叫闹闹呢!“小孩子都是这样的,长大了性格就变得不一样了,说不定主子小时候也跟闹闹一样呢!”所以小水才这么闹……
  
  “噗~”影七想到主子一脸冰霜做出悲愤控诉的样子,噗呲一声笑出声来,“好了,这下你可以正式给小水换个乳名了,叫得挺顺口的。”
  
  “没错,你说是不是?闹闹,闹闹。”十七把曾经的小水现在的闹闹举起来,小家伙还以为自家爹爹再给自己玩的,刚刚还哭得欢畅的脸一下子变得阳光明媚起来。
  
  “弟弟,不能吃。”宝宝手里攥着糖葫芦添得津津有味,还带着认真的表情如是说。
  
  “是、是。”十七掐掐宝宝的鼻子,宠溺道。虽然宝宝是一个合格的大哥哥,但也会时不时做出一些让人啼笑皆非的事情,就比如今天,拿着红艳艳亮晶晶看上去就很可口的糖葫芦诱惑弟弟们。
  
  邢北溟和殷诫不约而同地走进院子,虽然眼前的画面看上去兄友弟恭,小包子们可爱非凡,一副和乐融融的景象,还是齐齐握紧了拳头。
  
  晚上,等了媳妇很久的邢大堡主从窗前走到桌子边坐下,坐了没一会又跑到床上躺着,最后没办法又回到门边上站着,宝宝跟小水,哦,已经改名叫闹闹了,早就撑不住被哄去睡了,只剩下他这个被人遗忘的可怜虫在房间里心如火焚。
  
  终于在邢大堡主忍不住去抓人的时候,某人心满意足地推门进来了,见到邢北溟黑着脸坐在床边,惊讶道:“主子,怎么还没睡?”
  
  还没睡?是呀,为什么呢?邢大堡主嘴角使劲咧开一抹僵硬的笑:“玩得很开心?”
  
  十七点头,脸上满是发自内心的笑:“恩,好久没见七哥了,他看上去过得很好我就放心了!七哥要在这里住段时间呢,太好了,我要……”BALABALA……十七倒了杯水喝下,顺便把未来几天的行踪都交代清楚了,邢大堡主仔细听了一下,发现行踪里根本没有自己,脑子里有根弦“吧唧”一下断了——
  
  “啊!”十七正说得高兴,忽然被人抱住腰抗起来,三两下走到床边,扔到铺得好好的床上。十七摔得晕乎乎的,抬头,主子的脸阴沉沉的,还挂着笑,好恐怖!“主子?”
  
  “看来你还记得我这个主子,很好!”邢北溟摩拳擦掌,飞快地脱了自己的衣服,外袍、里衣……十七看着主子的脱衣秀,张口结舌。
  
  被压倒在床上绑住了双手,十七终觉不妙,挣动着绑得结实的双手,急道:“主子,怎么了?干嘛绑着我?像、像平时那样做不……不就行了……”吐出这样的言词,十七还是很不自在,脸也变得红通通的。
  
  有点像邀请的话差点松动了邢北溟的意志,他连忙坚定了一下自己想要惩罚十七的想法,双手快速地剥起十七的衣服,不多时,两人就光着身子相依在一起,邢北溟熄灭了烛火,松开了床帐,顿时两人陷入一片黑暗。不一会儿,黑暗里传来暧昧的吸吮声和肉体的摩擦声。
  
  被主子伺候着下面的小十七,忍不住粗重的喘息声,微微扭动着身子,却被压制住所有的行动,黑暗里似乎特别有感觉,十七很快就达到了顶峰,但,即将喷发的欲|望却忽然被狠狠握了个严实,大腿内侧、欲|望下方仍被诱惑地撩拨,十七终于忍不住求饶,“放、放开~主子,别这样~”
  
  邢北溟虽然也是憋得欲|望发疼,却还是佯装冷酷,阴测测地道:“现在求我,晚了!跟影七聊得开心的时候有没有想起过我,恩?”
  
  哈?主子这是什么意思?但,脑子里呈现一片浆糊的十七却怎么也无法腾出思绪去想主子的反常,最后被欺负到泪流满面,爽快地晕过去。
  
  却说影七那边,殷诫满脸阴郁地蹲在角落里,看着屋子里那两个相谈甚欢的两个人,从身体里散发出去的黑气几乎感染到屋子里的两个人,就见十七忽然打了个哆嗦,“哎呀,天这么晚了,我说怎么有点冷,七哥,我还是先回去吧?”
  
  殷诫使劲点头,是啊是啊快回去吧,邢北溟那家伙肯定等急了,小心你的屁股啊小侍卫!不料——
  
  影七拉住十七的手,“先别忙,十七,七哥还有话对你说……”
  
  恩?十七回身一脸诧异,角落里的黑气再一次扩散。但还是竖起了耳朵听两人的悄悄话,说是悄悄话,是因为小七的声音实在是小的很啊,殷诫使出了毕生的功力才听了个大概,一时间有点傻眼,看着屋子里两个皆是红通通的脸蛋,忽然觉得这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可是,你们说归说,可不可以不要距离那么近啊,还……那个小侍卫,可不可以把手松开啊,你们可都是有家室的人了,怎么可以背着相公拉别人的手呢!
  
  等到十七回房,殷大宫主终于可以解除禁令回到自家小七身边了,影七看着他一脸的得色,不用想他也不会乖乖听自己的话到别处待着,肯定是躲在外面偷听自己和十七的谈话了,不过自己已经尽量压低声音了,他,应该没有听到吧?
  
  无奈接住扑上来抱住自己的人,“不是让你找别人去打发时间吗?”
  
  殷诫不屑道:“天下第一堡,切!我该找人聊天?找邢北溟吗,我可跟他没什么好聊的,打一场还差不多。”
  
  “在这里你可不要乱来,否则,还是回去吧。”越想越觉得这是他能干出来的事,可不能惹得主子大为光火,要不然以后自己都不能来了!影七赶紧地告诫某人。
  
  殷诫心里发出阴暗的芽芽,刚才自家小七跟别人拉小手的画面又出现在自己眼前,虽说在一起了,但在小七眼里,天下第一堡总是比血魔宫更甚一筹,不甘心啊!
  
  被咬住嘴唇的时候影七还觉得这人只是因着让他在外面等了那么久要点利息,谁料这人越来越过分,双腿被抗在殷诫肩上被大力进入的时候,总算看到他眼里不一样的光,影七咽下即将出口的惊喘,握住扶在自己腰间的手,以眼神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殷诫运动了一阵,放开搭在肩上的修长的双腿,把他们缠在腰间,双手摸索过去握住小七的手,身体俯下去与他紧密贴合,嘴里喃喃道:“真的可以,真的可以孕育我们的孩子吗?你愿意……还是……”
  
  果然还是听到了!影七觉得面皮上发热,询问这种事情被他听到,真是傻得可以!忙欲盖弥彰,“我、我只是问问,根本还没有决定……你不要瞎想呜……”
  
  问问就代表有门!殷诫兴奋地一顶,影七闷哼一声,逐渐被带入欲|望的涡流,迷蒙间还听到身上的人激动得语无伦次的声音:“……好高兴……我真的没有想过……小七……我好爱你……”都是傻瓜!不过某人兴奋之余还是决定要带人尽快回家,否则只有晚上才能跟小七亲热,他迟早会欲求不满而亡的。
  
  就这样完了,不,某间房间还有童心未泯的人等着被欺负呢!
  
  跟宝宝疯玩了一个晚上的柯少吵闹着要和宝宝睡一起,左无笑攥紧了拳头才没把人打晕了运回去,“够了啊,你整整一天都陪着这个小包子,有没有算一算跟我说了几句话?”
  
  柯少眼珠一转,嘿嘿笑起来:“哟,你吃错啊,左无笑你完了你竟然跟个小娃娃吃醋,看来本少的魅力还是很大的,啊哈哈哈!”
  
  左无笑额上青筋跳动了一下,“你,跟不跟我回去?”
  
  柯少坐在床上看着睡得正香的小包子,口水滴答:“让本少再看一会,你看小包子的脸嫩红嫩红的,真想咬一口~不知道长大以后会不会也这么可口啊——”不用怀疑,最后一个字是柯少的惨叫,他被人拦腰抱起,狠狠一把掐在屁股的嫩肉上,疼得双眼泛起了泪花。
  
  左无笑直接无视某人的挣扎,将人拐带进房间,动作利索地脱光了衣服开始索求,进进出出间带起的快感很快就让柯少忘记了白嫩的包子,沉沦在欲海之中。左无笑狠命地动着,托起某人的身体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浅浅抽出再狠狠一顶,惹来某人崩溃般地大叫,“喜欢孩子?那就自己生一个吧,反正我早就做好准备了!”
  
  柯少浑然不觉某人的阴谋,犹自懵懂地问:“什么?呃啊……你、你说什么?”说什么,看左无笑眼里暗沉的光,柯少,你,等着生孩子吧……
  
  天下第一堡,一晚上的春色无边。于是,第二天早上我们见到的就是三个小受腰背酸痛、两腿酸软、嗓子干疼,六目相对、惺惺相惜的感人画面咩?
  
作者有话要说:哇咔咔~~~小攻们好有福气哦~(@^_^@)~
小包子番外 亲亲是什么 。。。
  “主子,把闹闹掉的乳牙扔在屋顶上就好,怎么还装起来,要留作纪念吗?”十七看邢北溟拿着一只精致的小盒子把闹闹刚掉的一颗牙装到里面,不解地问。
  
  “谁知道这小家伙在想什么,这可是他出得主意,”邢北溟扬扬手里的小盒子,若有所思地开口,“其实,我们以前掉的牙齿能留下来,也是个念想,我也是这么大年纪了才有这么个想法,你说闹闹这么小哪里来的鬼主意?”
  
  “恩……我觉得闹闹没有以前那么活泼了,变得……”十七停口,瞄了邢北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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