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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军婚,霸爱小妻-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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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凑近,将杂志朝程爱瑜面前送去。

程爱瑜的目光随意的从上头扫过,没有找到罗皑皑的名字,却落定在一个无比熟悉的名字上——

“Wendy……Shu……”

记忆骤然抽离,她似乎想起多年前的午后,刚下课的她,忽然被一个女生堵住。那个女生朝她伸手,倨傲的做着自我介绍,告诉她——“你是程爱瑜吗?我叫舒晚,你也可以叫我Wendy,这是景煊哥哥给我起的名字!”

接着,画面有切换成那一片漆黑的地方,有人拿着锤子,对着她的手,狠狠地敲了下去。女人的声音犹如鬼叫,在耳畔回旋——“我要杀了你,只有你死了,一切荣耀才完完全全的是我的,是我的……”

唇上的血色,渐渐退去,程爱瑜下意识的用右手握着左手的小指,使劲的揉捏着,目光仿佛没了聚焦。就连脸色,也变得苍白起来,白的吓人。

乔疏狂从没见过这样的程爱瑜,惊了一下,赶紧伸手推她。而牧童尧比他更快一步,掐着程爱瑜的手腕,紧紧地握住她的左手,却小心地圈着,护着她的手指,然后说:“小魔女,你看着我,我是童尧,是童尧!你听我说,放松……不要去想,不要怕,都过去了,过去了……”

“她回来了……”程爱瑜的状态几乎让人窒息,她哆嗦着嘴唇,几次开口,才将后半截话说出来:“舒晚她又回来了,新闻就是她弄得……”

面前的程爱瑜,似乎陷入一种巨大的恐惧与痛苦中,纠缠着的是千丝万缕的他无法考证的情绪。乔疏狂坐在同身边,茫然的看着两人,完全听不懂她再说什么,也不明白牧童尧的紧张到底从何而来。但他知道,能让程爱瑜满眼都是惊恐的事儿,一定和她八年前突然回国有关,和她消失在乐坛有关……

次日正午,日头正毒的时候,苏老爷子突然移动大驾,光临环球新闻集团的大厦顶层,一杆手杖敲得门咚咚作响,追着过来的首席秘书Eva见了,赶紧给老爷子解释:“老爷子,苏总不在办公室,苏总他……”

话音未落,就被电梯的声音打断。

电梯门缓缓打开。

面容冷峻的苏敏赫,出现在众人眼中,踏着厚实干净的地毯,缓缓走来。

依旧是一身笔挺的西装,整齐的一丝不苟,干净的连颗灰粒儿都没有,似乎随时可以出现在镜头前,成为聚焦镜头的model,又或是星光璀璨的艺人。

但那些都不足以和他比较,他是苏敏赫,沉静如水,稳重如山的男人。

“爷爷。”

“嘿,还真在外头!你,跟我进来!”

老爷子扬起手杖,给门顶开。

苏敏赫朝纷乱的人群打了个散开的手势,就业走进了办公室里,关上门,从容的脱着外衣。这时,老爷子已经坐在了沙发上,用手杖重重地敲击着地面:“阿赫,我不管你对程家那小妮是什么心态,都给我收拾好喽!那些新闻我看见了,你要是在这时候,还要和她好,对我们的影响,会非常大。听爷爷一句,乘着这事儿还没定下来,早点死了这条心——另外,那妮子也不能留了,我不允许我们苏家有任何不良舆论,听到了吗!”

“爷爷。”苏敏赫从吧台给老爷子端了杯茶,递给他时,目光平静而又坚持的看着他,声音冷凝的说:“她拒绝了我。”

“什么?那你们还——”苏老爷子愣了下,他恐怕这辈子都没想过,自己如此宝贝的幺孙,也有遭人拒绝的时候。但想着那杂志上的话,顿时又觉得不对劲儿,不觉更为诧异。

“我们什么都没有,是报纸上乱写的。不仅如此,我还可以下定论,她和齐默勋、乔疏狂,都只是朋友关系。”

而她的心思明明白白的,只给了一个人……

想到景煊,苏敏赫的眸中划过一抹黯淡的光晕。

“哦?有点意思,这程家的妮子,很不一样嘛!那,你把人叫上来,老头子我也很想和那小妮子聊聊。”喝了口茶,苏老爷子满眼兴味的打量着孙子,在脑中已经开始想象程家那古灵精怪的小千金了,同时催促着苏敏赫。“去,快去!”

“我派她去意大利了,就昨天的事儿。”苏敏赫在苏老对面坐下,平静的犹如一部机器。

“什么?她一个人!这么好的机会,你干嘛不跟着去!”瞪了眼苏敏赫,苏老此刻的神色里多少夹杂了些恨铁不成钢的感觉。稍稍一顿,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很快抓住脑海中一闪而过的怪异:“这么说,这事儿也瞧,她前脚走,这后脚就有人拆台?”

“嗯,我也怀疑。但我想,她在国外总比国内要好。还有——”苏敏赫抬头,看着苏老爷子的眸子缓缓眯起,嘴角掀起一丝弧度,勾着那意味深长的笑容道:“我的女人,若是连这点绯闻都扛不住,那么,进了苏家的门,也就只能等死了!”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和着我们苏家就是一群豺狼虎豹啊!”

“不是吗?”抿着茶水,苏敏赫淡声反问,到让苏老的面色变得有些讪讪的。

又揪着这件事,谈论了会儿,苏老知道苏敏赫已经在查证是谁在背后捣鬼,并排查公司内部是否有内鬼后,安心的点了点头,又称赞了孙子一番。

须臾,才再度开口,“阿赫,在这件事情平息之前,不要让那妮子回咱们这儿,给她放假吧!至于她能不能进咱们苏家的门,我还要观望一段时间,有空就代她回去吃顿饭吧……”

说完,苏老爷子又交代幺孙几句关切的话,就起身离开。

而在送走了苏老后,苏敏赫面上那股极淡的热情,就立刻消失了。他沉默的坐在沙发上,双手交叉,压在腹部,手肘搭在沙发扶手上撑着,不知在想着什么。好一会儿,他似乎是从思绪中抽离,这才站了起来,走到落地窗前,拉开窗帘的一角,居高临下的俯瞰着大地。

因为楼层太高,他视野中的人群,都变得像是一只只小蚂蚁,而路上的车辆,就像颜色各异的甲壳虫一样渺小。而他所站的地方,就像一座独立海上的小岛,从来没有人可以和他站在同样的高度。直到他发现了程爱瑜的优点,发现了她的好,他想守着,想走近她的世界,想让她陪他一起站在这高处俯瞰这都市的繁华。

但他却在前不久,突然发现,程爱瑜和他一样,在一座孤岛上。

虽然她一直说,她坚信,没有人会是一座孤岛……

想着,苏敏赫掏出手机,拨通了她的电话。

可电话那头,仍然处于关机状态。

为什么还是关机?

是已经知道了,还是在倒时差?

抬腕,苏敏赫看着表,计算着意大利那边的时间。

应该是——罗马时间,早上六点。

清晨的朝阳格外的美。

蓝天,白云,似乎连空气都比繁华都市中,夹杂着钢筋水泥的建筑物理排除的废水废气污染过的,要清新很多。

穿戴整齐的程爱瑜,拿着杯冒着热气的清水,走进阳台。

她迎接着朝阳,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竭尽所能的放松着自己。尽管十几个小时之前,她曾失魂落魄、胆战心寒,曾陷入舒晚给她带来的可怕的回忆中,并用她那一口还算利索的牙,在牧童尧把她一巴掌劈昏前,狠狠地咬了一口。但现在,她已经可以非常平静地面对了。

而这时,旁边阳台突然传来一道悦耳的男低音,很轻,很磁。

“Hi,鱼儿!知不知道,你现在就像是罗马假日里的公主,安妮。”

“哇哦,那你是准备当我的导游吗,乔?”

侧目,程爱瑜看见了乔疏狂,他穿着黑色的丝质睡衣,领口半敞,露出性感的胸肌,邪魅诱人。

“看来你已经恢复了。”

“谢谢关心。”

两个阳台之间,相距不远,程爱瑜走近,乔疏狂也朝这边靠过来,两人就着这那段距离,靠在阳台的欧式围栏上聊天。

他们住在牧童尧的家里,一个像极了城堡的别墅。因为牧童尧和程资炎的关系极其瓷实,连带着她和牧童尧的关系也很好,所以这里,会有她的卧室,而乔疏狂现在住的,正是她哥程资炎的卧房。

“你和牧童尧的关系很好?”聊着聊着,乔疏狂突然转变话题,聊起了人际关系。

程爱瑜不以为然,反正有奸情的是牧童尧和她哥,又不是她。当然,这是她认为的,至少这样才对得起牧童尧的那张脸。

“当然。他和我哥是发小,通俗说法,叫穿一条开裆裤长大的。两家又有生意上的往来,所以关系比较好。”

“可我觉得,你和顾繁华、唐枫的关系更好。嗯……还有景煊。”

乔疏狂眯着眼睛,喝着咖啡,暗暗打量着她,等待着答案。

程爱瑜双手抱着水杯,接着喝水的空挡,掩饰着微微流露的情绪,然后开口:“我和他们毕竟有年级上的差距,我哥十几岁就离家上学了。童尧也是。而我和顾繁华,则是因为长辈调任B市,所以一直没分开过。至于唐枫,我们打小就爱和他打,三天五天的就要挂点彩儿往家走,关系恐怕一点也不好吧!”

“还有景煊!”你这程爱瑜,乔疏狂再次提起景煊的名字,嘴角却勾着危险而又凉薄的弧度,似笑非笑的让人摸不清他的心思。

“景煊……”程爱瑜默默的念着,仰头将杯中已经有些凉了的水,灌入口中。稍顿,她扯起笑容,仰起脸,望着对面的乔疏狂。她放下手中的杯子,双手环抱,用手肘与手臂支撑着围栏,声音平淡的开口:“疏狂,你想说什么!”

“我想知道,是什么事,让你如此难过。因为你的手吗?”见程爱瑜的目光微微闪烁,乔疏狂意识到自己恐怕戳到了她的痛处,半眯着的眼睛忽然睁开说:“不好意思,我不是有意窥探什么,昨天你受了惊吓,牧童尧叫了家庭医生来帮你检查,我是那时候听到的。”

程爱瑜不答话,只是看着他,乌亮的眼眸中流转着难以察觉的光彩,又似藏着什么漩涡,吸引着人们的视线。

许久,她才开口。

声音很低,带着份自嘲的意味:“乔疏狂,是因为我的秘密太多,所以你才会注意我吧!既然如此,我带你去个地方,那里有你想知道的答案,关于我在八年前,发生的一切。”

乔疏狂摇晃着酒杯的手,顿了下。他想开口,但这时程爱瑜已经拿起了杯子,转身,并对他扔下了一句话,“换好衣服,我在大厅里等你。”

大厅中,程爱瑜正坐在沙发上,看着报纸,手中拿着份三明治。一旁,牧童尧饶有兴致的,盯着下楼的乔疏狂,坏笑着咬了口手中的苹果,扬眉道:“小子,你动作可够快的,我就下楼吃顿饭的功夫,你就把咱家小魔女给拐跑了。得,你今儿赚到了,她在这儿生活过一年,足够给你当导游……”

不等牧童尧调侃完,程爱瑜就站了起来,将盘子里的三明治用餐巾包起,递给乔疏狂说:“先吃点垫着,出去再给你介绍几家老字号。”

在牧童尧的戏谑声中,程爱瑜率先出门,乔疏狂回头朝牧童尧睨了眼,跟着离开。

车子一路奔驰,驶向了偏远的地方。

半路上,程爱瑜让司机在一家花店门前停下,她下去买了两束白色的小雏菊。

乔疏狂看着那两束雏菊,问她是不是特别喜欢这种话,她却答非所问的说:“雏菊的花语有三种,传说森林中的妖精贝尔蒂丝,就是雏菊的化身,她是个活泼快乐的淘气鬼,所以第一种话语,是永远的快乐。第二种则是表达爱恋的‘你爱不爱我’。至于第三种……”程爱瑜的目光微微沉了下,很快她就敛起那一瞬的落寞,笑着说:“第三种是,离别!”说着,她抬头,看向乔疏狂,淡淡的问:“你说,我相对有人表达的,是哪一种。”

“我希望你对我说第一种,或第二种,但千万别是第三种。”乔疏狂眯着眼睛,玩味的笑着,眼底的认真却被他素来的痞态给掩盖去了。话音落下,两人的谈话,似乎又在这里戛然而止。

一路无言。

等到了目的地时,乔疏狂惊愕了,他怎么也没想到,她要来的地方,竟然是——墓地!

“就是他,他叫廖城。”

走到一块洁净的墓碑前,程爱瑜将手中的花束放下,转脸看向乔疏狂,平静的开口,“八年前,他死于车祸,因为我、繁华,还有景煊……”

☆、100:告诉他,我要拐你去教堂

程爱瑜伸手抚了抚墓碑,扫开照片上细细的灰尘。她看着上面那张洋溢着淡淡阳光的笑脸,微微侧身,让阳光照射过来,题照片镀上了一层金色鲜活的金色。

“他很帅吧!繁华在没和唐枫在一起前,一直特别喜欢他。不止繁华,似乎学校里有不少女生,每天都在讨论着他的事儿,想尽了法子,都要去Harvard和他见一面,来个偶遇。大概是觉得,总有一天,会吸引到他的注意吧!”

程爱瑜声音平缓的叙述着,偶尔用肢体动作表达一下,就像是再说一个并不属于自己的故事那样,轻松自在。但乔疏狂却觉得,她在哭,在心里默默的流泪,一个人独自伤感。

而这,仅仅是一个开始,一个她呈现自己不为人知的过去的开始……

按照时区算,顾繁华处在东八区,而程爱瑜身处东一区。

也就是说,顾繁华现在的时间,比程爱瑜快六个小时。

此刻,北京时间下午两点。

顾繁华正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心中甚为不安。

在睡下之前,她不停地在给程爱瑜打电话,可是这电话怎么打,都还是关机中。后来Alva看不下去了,直接抢了她的手机,把她给推到卧室里,命令她睡下,还说,这是为了小宝宝的健康,说是孩子不能接受手机辐射。

而他心里应该也是着急的,任凭谁再看了那样的新闻报道,欣赏完网上疯传的“伪造”视频后,都会替好友着急。

所以,顾繁华始终无法平静。

尤其程爱瑜去的地方,还是哪里……是那个人出生的地方,也是那个人安息的地方。

那个人的名字,叫廖城。

想到他,顾繁华不禁苦笑,思绪也随着那抹苦涩飘回本该最无忧无虑的大学时光——

相识,是在大洋彼岸,Wellesley高等学府的一次新生联谊宴会上,她认识了就读与Harvard法学院的廖城。因为同是漂泊在外的学子,他们熟悉的很快。

他是个焦点,西方的许多女孩,都会说:“他是个干净漂亮,充满阳光的东方绅士。”而程爱瑜再经过她介绍后,认识了他,第一句话就对他下了定义,“廖城,你应该出现在漫画里,而不是现实。”

其实,程爱瑜说的好不夸张,廖城是个高高帅帅,脾气好,人品好,学识好,家境好,运动好……几乎挑不出差错的,最接近完美的,女生的梦中情人。当然,如果按照这个来挑的话,真是活该嫁不出去了!

可廖城偏偏就这样一个存在。

他风趣幽默,谈吐极佳,相比那时候依旧还天天和她作对的唐枫,她的一颗心绝对会往廖城这种完美男人的身上靠近。但再后来的接触中,她渐渐发现,廖城喜欢的,并不是她,而是她的死党,程爱瑜。

而那个时候的她一直认为,这世上只有程爱瑜对她最好,所以她不想让任何人抢走她唯一的死党,一个比亲人对她还好的朋友。所以,她做了件,或许天下人都会认为很可笑的事儿,但在年少轻狂的时候,她会下意识的觉得,廖城是个会抢走程爱瑜的危险人物。她利用了廖城和程爱瑜的信任,也利用了景煊对程爱瑜的那份眷顾,她想了一个一箭双雕的好办法。

在那天,她骗了廖城,说程爱瑜约她出去,接着又告诉程爱瑜,廖城约了他们。同时,她还悄悄地,将程爱瑜每周都会写给景煊,却从未寄出过的信,取了一份出来,快递给了景煊,约了他去同一个地方。

她想让廖城看到程爱瑜的真心,这样就能让廖城死心,那她也就有了机会。但没想到的是,千算万算,没有算上舒晚……

罗马时间,早上九点,程爱瑜继续讲述着自己八年前在Wellesley求学时的事儿,她在墓碑旁坐下,拍了拍身边的空地,抬头看向乔疏狂。

乔疏狂沉默的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同时将一直拿在身上的西服,搭在了她的肩膀上:“披着吧,墓地的寒气比较重。”

“谢谢。”程爱瑜道了声谢,侧目看了眼墓碑上,似乎一直盯着她微笑的男人,静静地继续说:“廖城是哈佛大学法学院的学生,我是通过繁华认识他的,因为兴趣相投,很能谈得来,就成了朋友。我们经常三人行,关系很好。直到他出事那天,廖城约我,我和繁华提早去了,因为他还没到,就在街边的甜品屋吃东西。而廖城来的时候,很不凑巧,舒晚也伙同她的伙伴,进来了。”

“舒晚……这个名字你昨天提起过。小鱼,她是谁,为什么让你那么的痛苦,甚至——”

“惊惧不已?的确,她就像一个噩梦,好在,我已经从那个梦里醒来了。”程爱瑜笑着解释了句,随后说:“说到舒晚,我想,你应该知道景家的家庭状况。”

“景先生和景太太是出了名的模范夫妻,在我们的圈子里,谁不知道他们的故事?”

景家是重组家庭,景先生景扬,其实是现在的景老夫人带来的孩子,因为改嫁,才将当时的幼子改了姓。而景太太景致,则是景老的独生女。而景扬景致最终走在了一起,膝下有一双儿女,儿子就是景煊。

“是啊,都知道是重组家庭,亲上加亲,却不知道对外宣称的以及死了的景扬的亲生父亲,其实还活着。也就是景煊真正的祖父。那人极为贪婪,生存下去,全靠景扬的支持。而他怕有一天抓不住景家,就想了个主意,让从外头过继了个女孩——嫁给他!”

程爱瑜暗中握紧了拳头,末尾三个字,说的微微颤抖。

“那个女孩,就是舒晚?”

沉吟着,乔疏狂缓声发问。

程爱瑜颔首,没有开口。

“景煊不像那样的人。”乔疏狂的评价很中肯,脑海中将这些人的关系梳理的一遍,大概知道了,舒晚是一个怎样的存在。暗中算了算辈分,不觉一笑:“小鱼儿,算起来舒晚和景煊这完全差辈儿了,亏那人能想得出来!”

“他贪得只是钱,又哪管得了这些。”缓缓的声音中,夹杂着一丝轻蔑,看得出程爱瑜真的很讨厌景煊家那些糟心的事儿。

“所以舒晚跟着去留学了?”

程爱瑜转眸,看向乔疏狂,眼神是说不出的深沉,眼尾扬着的妩媚,却是那样的迷人。尤其她笑起来的样子,即便这笑容是因为回忆。“知道我是什么时候认识舒晚的吗?是在顾繁华认得廖城的同一天,那天下午我有课,没和繁华一起去联谊会。刚下课的时候,有个女生突然堵住我,神情特别倨傲的问我是不是程爱瑜,挑衅似的向我做了个自我介绍,并用炫耀的口吻多我说,我可以叫她Wendy,还说这名字是景煊给她起的。”

“你嫉妒了?”凭借着她的叙述,乔疏狂甚至可以想到当时的情景,不禁有些好笑,却又好似突然想到了什么,狐狸似的眸子忽然间又眯了起来,转向她,微微垂头,收敛下巴,诱惑的笑着开口:“小鱼,其实我一直很想问你,景煊对你来说,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他值得你……这样的……”

突然间,乔疏狂觉得,他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形容词,来形容她对那个男人的执拗。

程爱瑜仰起头,偏着脸,看着他。

清亮的眸子就这样睨着他,好一会儿,她别开目光,看向天空,直接忽略了他的问题,接着叙述着。

“知道吗,我和她的第一次交锋,是在知道她存在的一个月之后。那一个月,我没有去看过景煊,一次都没有。我试图放弃,但最终我还是没放开,因为男人和女人不同,男人喜欢暧昧不清,女人却希望什么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所以……我去找他了,我想给他个惊喜,不巧的是,他不在,而我就被齐默勋拽出去玩,说是给他哥们庆祝生日。谁知道,在哪里,我遇见了作为齐默勋那位哥们女伴的舒晚……”

她神志清楚的记得,她和舒晚的第一次交锋——

那晚,舒晚打她进门起,就开始摆臭脸,还时不时地用一种轻蔑间带着点怜悯地眼神打量她。那目光,若能化成火的话,估摸着她头顶上的那撮毛儿,都要焦黄了。

那顿饭吃到一半的时候,众人才发现了不对劲儿。

因为轮番敬酒的功夫,舒晚都喝的很豪爽,一轮到她的时候,舒晚居然直接跳过,转向齐默勋。当场,舒晚身边的男人吓了一大跳,赶紧抓着舒晚,让舒晚给她。但舒晚压根不理会,只是两只眼睛紧紧地盯着她,像只被抢食的小麻雀,而迟阳将这种现象解释为:肾上腺素激增的过程,是自然界正常的生理现象,当然有时候也是病,得治。

“你他妈的倒是给咱们妹子敬酒啊!”那人扬声呵斥舒晚,见舒晚没动静,他干脆给自己倒了杯酒,向程爱瑜赔不是,连声说:“新马子,不懂规矩,妹子见谅,这杯酒兄弟代了……”

程爱瑜现在已经忘了,那个完全自来熟的家伙是谁。大概也是他们这圈里的,和齐默勋很熟的人。

就在那人豪爽的喝完这杯酒,杯子还没放下,就听舒晚开口了,声音娇娇柔柔的,还带着一丝丝酥媚入骨的娃娃音,若是让她去学林志玲标志性的“加油加油加油”,一定能拿个满分回来。

“我喝酒,她喝果汁,显然没诚意。既然没诚意,我还敬什么酒,别回头敬酒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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