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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后-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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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
    不管如何,这样的女人留着,若不能收为己用,还是除之后快的好,否则,加以时日,后果怕不是他……不!不仅仅是他,不是任何一个国家能承担的!
    杀机顿现,匕首直刺水灵灵心窝!
    顿住,尖峰划破单薄衣衫,刺入肌肤,隐隐殷红血梅缓缓浮现于粗布之上,仅刺破层皮,便不再深入。
    “你……你一点也不怕死?”他不可置信,纵是明白她曾经历过沙场洗礼,却也深刻了解,大莫的废后对太子疼爱有加,她怎可能抛弃心爱儿子的赴死呢?
    淡笑不语。
    她当然不怕死,但不代表她现在就想死。
    不动,仅是因为他根本没能力杀死她,他不敢杀她,他的主子更不容许她死,至少从她嘴里套出四王子死的真相前,他的主子绝对不会让她死,哪怕名知道她的危险性、杀伤力高的可怕。
    …    友情推荐:
    书名:《拐个中山狼》
    地址:http://www。lcread。com/bookPage/69538/index。html
    作者:海洋饼干
    简介:此狼非彼狼,乃郎君的郎是也!
    什么?老天让我帮你们找中山少主!他是圆是扁关偶什么事啊?本姑娘穿越过来东南西北还分不清呢!
    什么什么?给钱?那本小姐去!
    不过为什么把这些人放到我身边啊!
    这个小正太,小小年纪,学什么不好,学人腹黑!怎么是没事老想算计别人的?给你的《论语》你看了吗?
    还有这个暴力男,动不动打打杀杀的,有时间拿着你手里的剑去劈柴!还能给本姑娘省下点柴钱!
    还有这个帅哥,貌似玉树临风的样子,别以为笑笑就能骗走本姑娘!还喊冤!快点去赚钱!想吃白食?门儿都没有!
    最后……最受不了的就是这个伪娘!搞什么变装癖,还不把衣服换回来,不然让你去接客!
    别以为本姑娘善良可欺,大智若愚懂不懂!
    让我帮忙?佣金一个子儿都不能少!还得给我省钱!不然的话……哼哼!
第114章
           况且,就算她现在身受重伤,以他的能耐想杀她是天方夜谈,单从他只发现她身受重伤以为有机可趁,却没发现她身怀绝技便可推测出他的修为远不如她。
    真正的高手,可以做到收放自如,不叫任何人从吐吸中察觉出自己身负武艺,除非是在世华佗把脉,才能一窥真伪。
    “灵灵不过蝼蚁偷生,尊使要杀便杀,灵灵有说不的权利么?”
    一声讥讽的“尊使”逼得他杀也不是,不杀也不是,心里着实恼恨,难怪尊使多日来犹豫不绝,不知是否该来此,想不到废后是个如此难缠的人物。
    是他小看了她,操之过急!
    进难,退亦难。
    他原地彷徨,不知如何是好,良久,他缓缓曲膝,跪在水灵灵床塌前,一叩首,再叩首,三叩首,收敛所有傲气,放低身段,诚退道:“小人给水姑娘赔罪!放才多有得罪,还望水姑娘大人不记小人过!别和小人一般见识!”
    今夜,是注定无功而返了,他唯一能为尊使做的,便是不得罪水灵灵,不然哪怕他们国君站在她面前,她怕是也不会吐露半个字。
    识时务者为俊杰。
    原来乌鲁国之人也将这句话理解地那么透彻。
    不过他的举动,的确平息了水灵灵胸中隐怒,说话不再那么尖锐:“古语有云‘男儿膝下有黄金’,阁下不必多礼。”
    闻言一喜,他缓缓起身,轻弹夜行服上尘土,没有草原男子惯有的豪放、不拘小节,可见是个谨慎切极有修养之人,闭嘴不再提四王子之事,换了个话题示好:“火势严峻,小人先带水姑娘离开此地,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灵……”
    纷乱脚步重重,清楚传入耳中,伴随脚步声而来的,是稚嫩童音声嘶力竭地急切呼唤,匆匆逼近。
    “娘!娘…………你在哪里?娘……不要离开轩儿!轩儿求求您,不要丢下轩儿不管!呜……“
    身子一僵,水灵灵近乎克制不住心头震惊要睁开眼,他亦没想到,大莫的太子竟敢冒着生命危险冲入火海,看来这个太子不是太依恋母亲,就是不象外界传闻的那般软弱无能。
    刚强如废后,她生的儿子可能软弱到哪去?
    谣传,不可尽信也!
    看样子,他该擦亮眼睛,重新认识这对受尽天下人鄙夷奚落的母子!
    “娘…………娘…………“
    脆弱的木板一次一次承受着强烈撞击,发出痛苦呻吟,如同水灵灵的心被刀凌迟着般,她怎忍心见自己儿子面对危险?
    可她若不金蝉脱壳,她的儿子永远不会长大,更学不会如何保护自己!
    察觉水灵灵此刻心中汹涌澎湃,他识相地抱了抱拳告辞,提了口真气从屋顶蹿了出去,几个纵身起落,消失在茫茫火海之中。
    泪水,溢出眼眶,划过眼角,落于茅草上,留下一点湿痕,恨恨睁开眼,水眸中一片凄哀,是悲,是怨,是责。
    是她将他保护的太好,导致没有抵抗现实残忍的能力,只知道一味躲避在她的羽翼下,做着天真无邪却致命的美梦。
    强势如她,怎么会有如此软弱无能的儿子?
    难道,真是得不到的东西比较珍贵么?
    心潮澎湃难平,悲愤攻心,一口鲜血喷出……
    “轰”
    钉牢的木板被硬生生撞碎。
    “咚”
    重物倒地声沉沉,揪扯着她的心。
    “啊!”
    异口同声地呼声,显示来者并非一人。
    方才拼命撞门,娇嫩的皮肤磕到浮起的钉子,毛糙木板刮破他单薄的衣裳,尖锐木剌刺入他细嫩的肌肤,来不及感受身体上传来的巨痛,入眼所见,是母亲吐血的凄楚场面,他为之心惊。
    “娘……”心不迭扑过去,不料水灵灵用尽全身力气猛然推开他,向来波澜不惊水眸漾着愤恨泪花。
    “太子哥哥!”尾随而来的小宫女赶紧上前扶住太子璃轩向后倒的身体,噘起樱桃小嘴,忿忿不平嘀咕着,“干嘛那么凶啊!推人的还有理啦!”
    四首狠狠瞪她一眼,若非看在她帮他一起撞门的份上,他很乐意送她入火海去极乐世界享受享受。
    璃轩凶神恶煞的模样吓得水宫女赶紧缩缩脖子,待他转过头去后不高兴地吐吐舌头,偷偷摸摸板着清秀的水脸,垂着眼,嘴里不住地悄声嘟囔着,还不时揉揉自己撞疼的肩膀。
    “娘……”胆怯地凝望着母亲毫无血色的消瘦脸颊,衣襟上浓稠的殷红,以及胸口隐隐渗出的血梅,愤怒之火,如同燃烧葬花宫的大火般熊熊燃烧,脸上,却是完美到无懈可击的惶恐,惶恐母亲对他的态度恶劣,以及短短几日光景,便瘦了一圈的母亲。
    葬花宫里,究竟出了什么事?
    初见葬花宫漫天大火,他以为是母亲想要火盾。
    待见茅草屋里木板钉死出口,有黑影从屋顶蹿出,母亲吐血,他敢肯定,这火决非母亲所为,只是这其中是否有母亲的算计,他不得而知。
    “你……你走!”喘着气,水灵灵恨铁不成钢,“马上滚出这里……”朦胧水眸映照着屋外火舌吞吐威景。
    “娘!”璃轩悲呼道,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凝视着母亲,满脸不解,“轩儿是来救您的啊!您……”
    “娘不需要你救!”方才吐血,导致水灵灵血气亏损,眼前似有无数繁星闪烁,企图点亮漆黑夜空,“你……等你能,能真正保护自己,再……才有资格说救别人!你……你滚……”
    “哇卡卡!”小宫女气得哇哇大叫,一只手指着水灵灵不停发抖,似乎真的气恼非常,“你你你……你太过份了吧!太子哥哥冒着生命危险来救你,你不领情就算啦,居然还叫他滚?你知不知道,刚才我们冲进火场时,有多危险?有多少人在周围看热闹?幸灾乐祸等着给我们收尸?你竟然还讲出叫他滚的话,你,你实在是……气死我啦!”
    椊然回首!
    阴狠,残忍,如蛟龙出海,翱翔九重云霄翻腾,小宫女一瑟缩,下意识后退半步,怔怔凝视着璃轩向来懦弱的脸,似不敢相信他的眼里竟会出现如斯狂肆霸道的邪侫神采,而眼底,却闪过一抹兴奋的激赏。
    愣住,拥有野兽般敏锐的水灵灵。纵然无法看见璃轩警告小宫女的眼神,但清楚感觉到传闻中胆怯无能儿子气势的骤然改变,如换了个人似的,让见惯大风大浪的她在第一时间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感觉,忍不住怀疑自己的感觉出了问题。
    但是,水灵灵是个极度自信的女子,她相信自己,做不来自欺欺人的蠢事。水眸微眯,一瞬不瞬地凝视着璃轩如未出鞘宝剑般挺得笔直的脊背,回想那个她憎恶之人的行事作风,眨眼间,她近科无奈地摇了摇头。
    真是亲父子,血缘的联系是任何人都不能磨灭的,哪怕他们之间如陌生人般隔阂猜忌。
    他的伪善,他的隐忍,他学了十成十,甚至青出于蓝甚于蓝,别说这是她万万没料到的,就算是攻于心计、成服极深的他,做梦也想不到吧。
    嘴角,舔上一抹浅浅笑容,是欣慰,是苦涩。欣慰她的儿子终于学会保护自己,苦涩他的性子竟与那人如出一掣,叫她该如何是好?
    璃轩沉声道:“大胆奴才!竟敢诋毁本宫生母,活得不耐烦了。”
    “本来就是嘛!”小宫女嘴快道,说完后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赶紧捂住小嘴,一脸郁闷,却没半点慌张,似乎完全不将璃轩的危险放在心上,态度之古怪,着实让水灵灵起疑。
    清秀的五官,并无十分突出的地方,惟有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闪动着淘气烂漫的光芒,特别讨人喜欢,略显放肆无礼的话语,如初入人世的顽童,本着一片赤子之心展望世界,尚不知这世界究竟是何颜色,说话做事仅本着一片赤诚。
    她真的天真烂漫么?
    眸中划过一道精光,水灵灵没有忽略方才她眼底一闪而过的激赏,与毫不掩饰地无所畏惧。
    这不是一个约莫七八岁的小宫女该有的神情!
    眉心轻蹙,璃轩似有火难发,恶狠狠瞪了小宫女一眼,转过身,悲哀无限痴望着水灵灵,如眼睁睁看着双亲逝去的可怜孩童,苦着粉嫩小脸,扁着小嘴,倔强忍着泪水,一言不发。
    如狂蛇乱舞的烈火,肆意扭动着它威力无比的庞大身躯,驱使着人呛人的醉烟,滚滚侵入茅草屋内,萦绕着僵持的三人……
    沉甸甸的夜幕,压着天下苍生,压迫得让人感到窒息,无力挣扎,窒息的寂静,便趁机包围天地,直到一声尖锐强行划破天际,打破静谧。
    “走水啦…………”
    仿佛,是一声号角,惊醒了沉睡中的人们,紧接着,尖叫声,敲锣声,此起彼伏。
    安静的皇宫如即将烧开的水,逐渐沸腾起来,喧闹的声音,甚至也惊扰到了凤暄宫。
    猛然惊醒,尚嫌寒冷的初春时节,皇帝聍满着是汗坐起身,惊动了安睡在怀中的骆凡心。
    骆凡心满脸茫然地凝视着皇帝聍,迷惑道:“皇……”
    “来人!”皇帝聍冷喝,跪在内室门口的守夜宫女赶紧答应,“发生何事?”
    “回……回皇上的话,是葬花宫走水了……”伴夏伺侯皇帝多年,从未听过皇帝气急败坏的口气,而且是半夜突然被皇帝怒喝惊醒时,胆子不免小些,舌疛不禁有些打卷。
    “葬花宫?”皇帝聍低吟着,搜索脑海中宫殿的名字,貌似宫中并没有叫“葬花宫”的宫殿,黑眸中隐隐闪烁着困惑。
    许是因为周围太黑,许是因为睡得太过迷朦,骆凡心没有看见皇帝聍眼中的执着,更没有听出他口气里的努力思考,下意识问道:“葬花宫不就是冷宫么?冷宫走水了么?开春了还会走水么?”
    冷宫?!
    皇帝聍惊得从奢华凤床上弹跳起来,只听见“冷宫”两个字,忽略骆凡心后面说的话,跳下床,随手抓过一件外衣披上,旋风般冲出凤暄宫,丝毫没有顾及到身后一张张惊诧的面孔。
    火光冲天!
    染红夜幕!
    烧红黑云!
    如夕阳般绚烂多彩,变幻无穷美丽,却无人欣赏一分,人人脸上流露出惶恐的神情,亦有人藏匿在黑暗中冷笑。
    葬花宫外围,来回奔跑着不少忙碌身影,拿着水桶,边跑边叫,向来势利眼的他们脸上的害怕显而易见。
    不知是谁第一个发现衣裳不整的皇帝,慌忙惊叫起来,紧接着,所有奴才慌乱跪下行礼,将水桶弃置一旁。
    皇帝聍呆呆地凝视着烈火之中绽放万丈光辉的葬花宫,隐约想起,他似乎从没注意过葬花宫,没有正眼看过它一眼,它似茫茫宇宙中一粒不起眼的尘埃,自出现起便没有引起过任何人的注意,独自静静地矗立在此,觉默着,让人忽略它的存在。直到此刻,它在烈火中绽放它所有的光辉,博得世人瞬间的注视。
第115章
           沉默一生,只求一次光彩夺目的光辉么?
    在他反映过来前,便释放殆尽所有光辉,让他来不及抓住,更来不及挽留么?
    休想!
    他是皇帝,是天下之主,只要是他想要的,没有得不到的!
    它怎么可以未经他恩准,就从他眼皮底下逃掉呢?
    他不允许!
    他决不允许!
    他决不会让她有机会金蝉脱壳的!
    跳跃着狂肆火光的黑眸中,闪动着坚定的光芒,如初升太阳般耀眼生辉。
    似感受到皇帝聍身上散发出来迫人的气势,跪在地上的奴才一个个胆战心惊,生怕自己倒霉成为皇帝威怒之下的牺牲品,不住埋头颤栗着。
    再狡猾的狐狸,也逃不出精明猎人的手掌心,他要亲自抓住这只狡猾的狐狸,看它再如何肆无忌惮,不将他放在眼里。
    “皇上……”
    正欲抬脚冲入火场,手臂突然被大胆狂徒扯住,皇帝聍猛然回首,不想映入眼帘的却是骆凡心泪水涟涟的娇颜,勃发的怒气来不及收回,留得满脸错愕不悦地呆呆望着她。
    “爱妃……”皇帝聍下意识低吟,似乎忘却,骆凡心早在两年前就是他的皇后,而不是妃子,似乎在他潜意识的认知中,他的皇后,依旧是那位冷漠强势且心计深沉的舒菲烟,一个根本不承认自己皇后、是舒菲烟的女子。
    骆凡心悲怆涩笑。
    常言道:酒后吐真言。
    下意识做出的举动,说出的话,是没有任何掩饰,可以真正反映一个人内心最深处最真实的想法的。
    睡梦中的惊醒!
    下意识的“爱妃”!
    还能有什么比这些更能反映出他心里真正想法的呢?
    她终于明白了……
    为何他册封她为皇后之后,却不再象过去那般宠爱她?
    尽管他每个月依旧有十个晚上是睡在她身边,怀里搂着的女人是她,但他心里真正惦记的女人却是另一个“她”!
    或许他自己并没有察觉,他留宿凤暄时,会时不时望着奢华的宫殿发愣,忽略站在他面前轻纱薄缕的她……
    或许他自己并没有发觉,他凝视着她的目光,不再似过去那般深情款款,诉说着浓情蜜语,隐露出愠怒愤恨……
    或许他自己并没有发现,他两年来较为宠爱的嫔妃,或多或少与“她”有着相似之处,前几日他命毛离顺从轻发落的宝林,则是后宫所有秀女中清纯的眼神最酷肖“她”的……
    “爱妃,你记住,不管是新人旧人,你都是朕最心爱的女人,心中的‘唯一’,
    明白么?”
    山盟海誓犹在耳,良人已做白日星。
    他说过她是他心中的“唯一”的,为何却……
    难道,他对她真挚的誓言,是建立在“爱妃”的前提下么?
    倘若如此,为何当初他强压下群臣激烈反对,执意册封她为后?是他给了她一个为人“妻”的美梦,为何又要亲手打碎?
    既然他选择了移情别恋,选择了当时还是他正妻的“她”,为何又要将“她”黜入冷宫,迫不及待命她迁居凤暄宫、册封她为后呢?
    她陪伴了整整十四个年头,倾尽所有的爱她,换来的,为何是他的移情别恋?
    她知道他是皇帝,是一国之君,注定会拥有无数女子陪伴在侧,不管是为了国家安定还是为了稳固朝廷,她不该奢望他只有她一人,她奢求的不多,她只希望,他将她放在心中,哪怕仅是一个小小的小角落也好。
    偏偏他无数许诺了她,她是他今生的唯一。
    做太子妃时,他身边的女人屈指可数,临幸的女人更是凤毛麟角,当时他允诺她,今生今世,他只爱她一个,她信!
    他登基后,因群臣坚决反对,他惟有册封她为正二品昭仪才平息众怒,她理解他,他允诺今生若立皇后,惟有她才有资格站在他身边,陪伴他一生,与他共治天下,她信!
    他大婚之夜,她伤心难过,却一言不发,只因她不想再增添他的烦恼,她已经绝对退出,退出角逐他身边位置的激烈竞争,是他允诺了她,她信了……
    可是,多年的信任,换来的是什么?
    是他不自觉的负心!
    是他下意识的“爱妃”!
    是他忘记一切想冲进火场救“她”的举动!
    为什么……
    如果他移情于“她”,当初为何要册封她?为何要给她希望?
    她宁肯做他一辈子的贵妃,无怨无求地匍匐在“她”脚下,也不愿睡在他怀里,却必须面对他心中无时无刻惦记着的女人不是她的残酷现实啊!
    为什么会这样?
    她十四年无怨无悔的痴心爱恋,换来得却是他的痛叛?
    她究竟做错了什么?
    为何他要如斯残忍地惩罚她?
    他为何会爱上“她”?
    他是何时爱上“她”的?
    他准备在她们之间做什么样的决断呢?
    伤心、悲哀、绝望如黄河决堤般,瞬时涌上心头,弹指间淹没她脆弱渺小的身躯,侵吞她所有的感官,她在洪水中苦苦挣扎不得挣脱,而他,站在岸堤上,无视她的求救,凝视着“她”越走越远的背景,无限留恋,欲追又止……
    泪如雨下!
    流尽她一生的泪水,倾尽她一生的爱恋!
    挣扎。
    他的手臂欲挣脱她的束缚,他的心欲挣脱她的牵绊。
    “不要……”她泣不成声,苦苦哀求道,“不要……求您……不要……”曾经绝美娇柔的脸庞上,如今只剩下心碎后的凄婉卑微。
    此刻,她不再是大莫皇朝母仪天下的皇后,不再是皇帝最宠爱的妃子,不再是三千宠爱集一身的女子,她仅是一个即将被爱抛弃的可怜人儿……苦苦乞求着,乞求爱情不要舍弃她,不要离她而去……
    “心儿……”皇帝聍诧异呼唤,“你怎么了?”
    曾几何时,见过哭得如此悲痛欲绝的她?
    不曾!
    曾几何时,见过如此卑微难看的她?
    不曾!
    纵是当初她被那女人恐吓,惊骇到极点,恐惧到极限时,也不曾这般卑微可怜过。
    为何?
    她为何紧抓他手不放?
    她难道不知道救人如救火么?
    晚去一步,或许那女人就……
    如轻烟般随风飘散……
    欲强行挣脱她无礼的束缚,无意触及她心碎欲绝的泪眸,恍若瞧见那双悲愤向他嘶吼控诉的水眸,那般的悲愤,那般的无力,一时间不由得怔住,似心慌似惊惧。
    心慌,隐藏心底最深处的秘密被人看得一清二楚,再也无法遮掩!
    惊惧,他从来不敢想象的事情,竟然会发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突如其来,快得让他连准备的心理都没有!
    纵然彼此已心知肚明,皇帝聍依旧下意识地想否决,否决心底埋藏已久他不知、突然冒出来的声音,嘴角强扯笑容,吻去她脸上的泪水:“朕不是好好的么?
    爱……皇后别怕!”
    她不会走的!
    她走不了的!
    她的弱点还捏在他手里,她能飞到哪儿去?
    就算她飞出九霄云外,他也能把她抓回来!
    不需要担忧!
    一点也不需要!
    若是过去,皇帝的安慰允诺,一定能宽慰骆凡心的心、止住她的泪水,可如今……
    死死抓住他的手臂,惟恐稍一放松他便消失在手中,徒留她一人绝望徘徊在原地,傻傻痴望着他的回心转意。
    “皇上!奴婢参见皇上!”
    “太子……太子不见了!”
    “皇上,求求您救救太子!太子可能进冷宫了!”
    三道惊惶失措的声音,打断了骆凡心的泣求,也打破了皇帝聍的自欺欺人。
    望着依次跪在眼前的三名宫女,骆凡心真的感到错愕,东宫的奶娘白兰、纤眠姑姑、笑颖姑姑,发生什么事了,竟惊动她们三人同时出现?刚刚回过神来的她,并没有听到她们三人说的话。
    或许,在旁人眼里看来,她们三人仅仅是三个宫女,最多算是东宫比较得宠的宫女,但跟在一个不得宠太子身边的得宠宫女,在后宫能有多少分量呢?
    可骆凡心明白,这三个宫女是“她”进冷宫前留给太子的,甚至当初她宫里所有的宫女太监,一个不少的都在东宫伺候着,除非有人自己坚持要离开东宫,而这三个宫女的作用,相当于她身边的春夏秋冬四大姑姑,各个精明能干,纵是一般的嫔妃,论本事,斗心机,也不是她们的对手。
    因为,她们是“她”一手调教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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