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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遇上白眼狼-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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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知道席炎或许是喜欢自己的时候,夏岚是多么的高兴,又知道一切都被自己搞砸了时候是多么的懊悔恨,不得时间可以倒回来,只要一切重来他愿意去做任何的事情。

    只是……

    冷静下来,他又开始暗自的庆幸。

    别忘了,过去的很多年他都是千人压万人骑的小官。

    别忘了,当年的他是在什么情况下被飞影阁的人救下来的。

    那时他服侍一个有特殊癖好的客人,不愿意去用那些道具而被老鸨惩罚去伺候三个龟奴。

    就在妓院的后巷子里……

    自己怎么能忘了呢。

    在飞影阁里舒舒服服的呆了一年多,就忘了自己的出生了吗?

    幸好拒绝了。

    席大哥这么好的人……他怎么能喜欢一个像他这样人?

    是自己冲昏了头脑。以为幸福触手可及的只隔了那一点点的误会,找到了说明白了就好了。可事实上,他和席炎之间,隔着的,根本是很远很远吧……

    只是谢天谢地。

    喜欢的人也喜欢自己。

    以后能一直跟着尹魅,就会一直见到席炎。就足够了,就足够了……

    夏岚哭着哭着,也一直这么想着给自己催眠,就睡了过去。

    他不知道,很晚很晚的时候有人站在他的床前看他,一直看到了天边亮起了鱼肚白。

    而席炎一出夏岚的房间,就见到谢肆和尹魅沉着脸,站在门口看着他。

    “昨夜属下失职,请教主责罚。”席炎自觉的跪下领罪。

    “夏岚睡的怎么样?”尹魅问。

    “他没事。”席炎把头低的低低的。

    “这事儿是我做的不地道。”尹魅承认错误。在道歉。

    谢肆也跪下了。同席炎一同道:“教主英明,是属下无能。”

    尹魅让他们起来,自己回屋子里继续睡觉。

    而这几天脸冰的比席炎还冰的谢肆提醒了下身边的人:“昨晚他哭着找你。你自己好自为之。”

    说完就走。

    而席炎听后,脸上闪过一丝惊喜。

    只是等一个时辰以后夏岚的房门打开。

    席炎见到的是一个面带笑容一脸兴奋的的夏岚。

    “席大哥早。”夏岚热情的同席炎打着招呼,眉眼弯弯,明明眼睛还是肿的,但是挡不住一脸的笑意。

    “嗯……”席炎木木的点了点头。就见夏岚去后厨拿了篮子要出门。

    “你去哪?”席炎拦住人。

    “席大哥忘了?我负责去买豆花。”夏岚笑的云淡风轻。看向他的眼睛里已经没有了从前的那份胆怯和害羞,是那么的坦坦荡荡,像是换了个人一样。“我先走了,早些回来快开工了。”

    说完,夏岚就出门了。

    步伐轻快,像是着急的想去见喜欢的人……

    席炎愣愣的又在院子里站了很久。

    直到厨房里的伙计厨师们都上工了,他才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绪,收起了有些落魄不解的表情,又是一副冰山样的去了厨房。

    新的一天开始了。

    什么,不同了。

    那天以后,夏岚突然变得爱说爱笑。

    整天都笑眯眯的,在后厨里忙进忙出,每次要去买零散的食材都自告奋勇的要跟着去,有时候在外头跑一天也见不到他的影子,晚上回来人都弄的脏兮兮的,着急的吃过饭就回房也不出来。

    大家见夏岚变得开朗,尹魅大概能猜到夏岚的心思也就没再说什么。

    而席炎也就是那样。没有人看的出来这人究竟怎么想的。

    ……

    这些日子。除了夏岚变得奇怪了以外。另外一个人也变得奇怪。

    那就是孔孝东。

    自从半个月前给花花草草庆生之后,孔孝东来飞影阁的次数从隔几天就来一次,到现在几乎每天每天的都往飞影阁跑。

    有时候呆到很晚等花花草草黏够他了,睡着了,也看着两个孩子,怎么都舍不得离开一样。

    直到有一天晚上,迟迟不肯离去的孔孝东,突然喃喃的叫出了一个名字。

    “梅儿,梅儿……”

    这是邵非的姐姐的名字。

    也是那一晚,孔孝东喃喃了几声后,突然一口气没提上来,说不出话但是脸上满是惊恐和害怕。

    终于,悄无声息的昏死了过去……


 19绍梅和孔孝东的故事

    孔孝东会慢慢的想起绍非的姐姐绍梅,尹魅以为是绍非给他施了法的关系。

    绍非却摇头说:“我什么都没有做。”

    “因为花花草草?毕竟他们是父子。”尹魅一直观察着绍非的动作。只见绍非把孔孝东平放在了软榻上。伸出右手的手掌一直放在孔孝东的额前。

    “你在干什么?”尹魅问。

    “他身上有姐姐留下的气味。”

    绍非闭着眼睛,似乎看到了什么。

    尹魅去搭了孔孝东的脉象。并无异相,像是熟睡了似的。

    而绍非的表情越来越肃穆。眉头皱的,像是看到了不好的事。

    尹魅此时正认认真真的看着绍非的相貌。

    这个人吧,生得挺俊,想必他的姐姐一定是个美人胚子。

    英气的眉和分明的双眼,让人会有一种可靠的感觉。所以后厨里的妈妈婶婶们都喜欢他喜欢的紧。

    高挺的鼻梁下的薄厚匀称的唇,上面细细的纹路尹魅都看的真切。

    这些日子,这张嘴可没少亲他。

    前几日月圆,绍非又带着两个孩子去了北山上。

    尹魅到底是不放心的,偷偷跟了过去。尹魅这几个月都捉摸着配了宁心静气的药早早让绍非喝下。那个人好多了,没难忍躁动,只是变成了狼的形状趴在山头环着花花草草熟睡着。到了清晨就变成了人形回了飞影阁。

    只是回来的绍非不知道怎的,搂着也一夜没睡的尹魅就亲了很久。

    最后尹魅被亲烦了,直接给了他一掌,绍非直接被打晕。

    这才安生。

    尹魅对世间情爱亲密之事,自小就没有太多感觉。他从小被师傅养大,师傅带给他的从来都是挑战和一次次完成任务后更多的看似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要说自己现在唯一牵挂的,大概也就是谢肆和席炎这两个同他差不多岁数从小就一起长大的兄弟。

    这么多年来,他们已经记不清谁救过谁,谁又为谁差点献出了生命。只是从小到大都不曾分离一起练武成长陪伴的情谊,就是尹魅最重要的感情了。

    只是如今。那两个人一个个的都开始有了心思。

    尹魅有时为他们着急,不过这种事好像旁人瞎着急也是无用的。

    一切,冥冥之中,总有他们安排的吧……

    而面前的绍非,还有身边在爹爹身边乖乖睡死过去的花花草草……

    渐渐的,也变成了尹魅生命里很重要的人了。

    尹魅正胡乱的想着,绍非睁开了眼睛,四目相对,一人迷离,一人带着悲伤。

    “怎么了?”

    “若是他死了,姐姐会伤心。”

    “这个我同你说过。”

    “姐姐料想会有这一天。她不让我伤他。”

    绍非收回手,看着尹魅认真道:“姐姐是自愿离开的……”

    ……

    孔孝东和绍梅的故事,只是天下痴男怨女最终无法相守的悲剧中的一个。

    相爱不能相亲相守,每一天都在人世间重复着。

    孔孝东是南方一个小县城普通教书先生的小儿子。他从小天资聪颖,少小成名,在当地颇受人们看好,大家都说小县城的孔家必定是要出个状元郎的。

    十八岁那年,孔孝东带上了家中为他筹集的全部盘缠进京赶考。只盼能进士及第,光耀家族门楣。只是这路途遥远,他一个普通的书生难免的旅途里遇到些波澜挫折。

    孔孝东就是那时认识了天真浪漫,活泼开朗的绍梅。

    绍梅只说她要去京城投奔亲戚,这路途遥远,大家可以结伴而行。

    孔孝东心中担心男女授受不清,只是看到绍梅天真又没什么心机的模样,担一个心姑娘家家的一路上一定吃了不少的苦。于是结伴同行,后来的旅途竟然一直顺风顺水,没病没灾。

    孔孝东也渐渐的喜欢上了那个乐观开朗的姑娘。

    到了京城,孔孝东参加考试,进考场前,把自己家传的璞玉送给了绍梅,只说若是他能考得一个好前程,必定会上门提亲。

    而那之后,孔孝东不负众望的考上了进士,找到了绍梅,提了亲,娶了妻。

    不久绍梅怀有身孕,孔孝东也被委任地方官员。两人离京赴任。十月后,绍梅临盆。

    婚后到花花草草出世前的每一天,夫妻两一直过着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生活。

    孔孝东饱读诗书出口成章,而绍梅却对诗词歌赋一点也不精通,一句立意深远的词句她总张冠李戴的解释出各种奇怪的意思来。

    孔孝东从来不恼,反倒喜欢每天回家把听到的,看到的词句同夫人讲,听着绍梅的歪解,孔孝东喜欢摸着绍梅圆滚滚的肚子捧腹大笑,绍梅却总不知为何。只是夫君开心了她也开心,一家人其乐融融,羡煞旁人……

    只是绍梅没想到自己生产之日,竟然就是两人诀别之时。

    绍梅难产,生了一天一夜,几度昏厥。孔孝东找来最好的大夫和接生婆都无济于事。

    绍梅自知如此下去孩子和自己的生命都会不保,最后无奈,变成了原形,把花花草草生了下来。

    只是接生婆当场被吓疯。

    孔孝东只见对床上那个半人高的母狼,和生下来血肉模糊的两个红色的小狼崽,当场也被吓昏了过去……

    绍梅产后虚弱,无法维持人形,两个孩子也一直是狼的模样。

    孔孝东醒后没有多言,每日都送食物来给他们母子。只是人总是离得远远的,一刻也不肯多逗留。更不敢靠近。

    半个月后,

    绍梅体力恢复,再变成人形想与丈夫解释,孔孝东却沉默寡言,不敢与她说话,依旧是极度恐惧着的。

    后来,孔孝东派人每日都把吃食放在绍梅的房门口,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不办公,不出门,不再见踪影。

    昔日的友人来访也称病不出。郁郁寡欢。

    绍梅出了月子,终于出门见到了自己的丈夫。

    才一个月,那人骨瘦如柴,双眼无神。见到她像是见到了厉鬼,蜷缩在床上的一角,奄奄一息。

    绍梅无奈,自知是自己太高估了人类的胆量和他们的感情。

    那个原本乐观开朗的姑娘,经历了难产和丈夫的疏离冷漠,和漫长的等待和一次次的失望,她眼中的华彩早就不在,剩下的只有落寞和苍老。

    绍梅不是强求之人。

    虚弱的身子还是施了法术,抹去了孔孝东和众人的记忆。

    人类和狼的孩子前天不足,活不到十岁就会夭折,绍梅不是不知。

    只是她还是想尽一切方法想保全两个孩子平安成长。

    只是她把孩子养到足岁,准备回北方找到狼王求助的时候,得知了孔孝东接到调令回京城为官的消息。

    她一路跟到了京城,很快就得知了孔孝东将要娶妻的传闻。

    孔孝东的学士府里张灯结彩,新人已经过门。旧人也只能暗自离去。

    后来就是尹魅知道的那样。绍梅郁郁寡欢,找到绍非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

    两个孩子并不省心,没心没肺的还总是闹腾。

    最后绍梅被狼王所救,变成了普通的一匹狼,去了人类的七情六欲,也忘了曾经的恩怨情仇。

    从此简简单单的,自由自在。

    只是绍梅曾经留在孔孝东身上的记忆一直都没有消散过。如今,一个女人曾经所有的爱恋只剩下着一些虚无飘渺的记忆被他人读到,而当事人,早就忘记了一切,重新了新的生活。

    ……

    尹魅静静的听完,半天也没有出声。

    绍非说完就拿起孔孝东的手腕,一边一个的放在了花花草草的嘴边。

    两个孩子明明是睡着的,却张开了口,生出长牙齿咬了下去,随即开始吮吸孔孝东的鲜血。

    “姐姐没恨过他。要同他结为夫妻的时候就自知会有这么一日。”绍非只说了这么一句,就在没有说过什么。

    半个时辰以后,孔孝东面色苍白,脉象微弱,奄奄一息。

    绍非松开了两个肚子圆鼓鼓的孩子。嘴上念了些什么。

    花花草草身上浮起了荧光,很快,两个孩子又一动不动的睡了过去。

    尹魅把孩子嘴上的血迹擦干,封住了孔孝东身上几处大穴,喂了丹药,叫来了谢肆和席炎。

    等天快亮的时候,孔孝东依旧躺着,但是脸上有了血色,心跳也平稳。

    尹魅喊来了孔府的人,把人接走,只说孔大人来飞影阁喝酒酒醉,回去好好休养几日便可。

    等太阳出来的时候,绍非抱着醒了的花花草草去院子里找发着呆晒太阳的尹魅。

    “他们也没什么变化,挺好的。”尹魅看着木愣愣的睁着眼睛的花花草草,想着这两个孩子平时一醒来不是吃就是找东西要磨牙。随即撸起自己的袖子深了过去:“席炎忙了一晚上吃的还没准备好,拿这个先去啃两口?”

    可是花花草草什么反应都没有,倒是花花抱过尹魅手臂,看着上头点点的牙印子看了好久,然后伸出粉红的小舌头去舔了两下又亲了口——

    尹魅愣住了。他每天不被咬两下反倒是不习惯了。

    “他们怎么了?”

    “他们现在就是普通的孩子。只是三个月之内必须拿到雪莲和珊瑚,否则就会死。”

    尹魅眼里闪一丝光亮。他明显无视绍非的后半句话,只觉得忙了一晚上,疲惫又伤感的情绪一扫而光。

    “那些都不难。十日后我们就启程去南海。”尹魅扬起笑容,暖洋洋的看着孩子:“花花,草草,你们看看,我是谁?”

    花花看看草草,草草看看尹魅,然后两个孩子就不好意思的往绍非怀里钻。

    “尹……魅……”

    两个孩子喏喏的声音如天籁。


 20尹魅和太子心有灵犀

    太子殿外,侍卫长赵凌在开小差。

    进入十一月,天气转冷,侍卫们的服装也增厚了。

    赵凌还是一身黑色的装扮与其他侍卫格格不入。

    “不知今年的初雪会是哪一天?”

    突然,赵凌身边一个中性的声音响起。

    赵凌纹丝不动,但是心里暗知不妙,人都到自己身边了他竟然毫无警觉。

    是他失职。

    “下官失职。”赵凌立刻跪下。

    面前的衣摆是男子装扮,那声线是太子妃言珏,此时他正是太子伴读温小三的模样。

    “快起来,和我跪做什么。”言珏最不喜欢皇宫里动不动就跪来跪去的礼仪。原本好好的要来探听八卦,这汉子一跪,之前和司徒益商量好的话都接不上了。

    言珏去扶人,赵凌起来依旧低着头,眉头紧锁。

    “啊,是这样的,太子和我又记挂飞影阁的烧鸽子了……”言珏歪歪脑袋,去看赵凌的表情。

    那人脸上一白,回答的倒是快:“是,下官这就派人去准备。不知太子和太子妃何时要去?”

    “就明日吧。”言珏坏坏一笑。

    “明日下官不当职,一切事宜会交代葛天。”赵凌暗自庆幸。

    “啊,你不在呀。那多没意思,每次你去的时候那个飞影阁的掌柜的都能弄出点新奇的动静来,不然吃的闷闷的,挺没趣。”

    言珏挑眉,此时身旁也多了个人。

    “何必等明日?今日就去吧。我也想那个味道了。”司徒益来了,声音不高,但是似乎没有商量的余地。

    于是一个时辰后,飞影阁门口多了三个人。

    赵凌站在司徒益和言珏身后,几乎是一下子就见到了帐台后站着的谢肆,眼睛更本挪不开。

    只是那人正专心的指着面前的账本讲解给身边的少年听,脸上没什么表情的,给人一种清冷的感觉。

    以往见到他,总是见他笑语盈盈,对着自己呆呆傻傻的笑,还会生出几分的不好意思。

    却是如今,等谢肆淡淡抬起头再见到他时,眼里闪过的是几分不屑和疏离,似乎一刻也没有停留,谢肆的眼睛已经紧紧的锁定在了司徒益和言珏的身上。

    毕竟是太子,谢肆还是亲自出来迎接。

    赵凌明知道谢肆是朝廷的通缉犯,他根本不该让太子深陷险境。

    但是他没有拆穿谢肆的身份,并且又一次来了飞影阁中。

    其实,他也是想见见谢肆的。

    哪怕,早就物是人非。

    “司徒兄言兄大架光临,有失远迎。”谢肆的脸上只剩下生意场上的奉承之样,少了许多的热情。“楼上雅间还有空,请。”

    谢肆要带路。

    司徒益却摆了摆手:“不用,就大厅吧,看起来热闹。”

    赵凌赶紧贴到司徒益的耳边轻声提醒:“太子,楼下情况复杂,恐不安全。”

    司徒益坚持。

    赵凌只能听命。

    为了不太碍眼,随行的葛天和赵凌二人也入席就坐,剩下的守卫都布置在飞影阁外待命。

    葛天有些局促,他是赵凌一手带出来的,知道赵凌同太子一同长大,自然是亲近。可对他而言同太子和太子妃一同用餐这三年来还是头一遭。

    去看赵凌,只见向来无所不能的赵大哥此时又再发呆了。

    葛天心里只能暗暗叹气。

    虽然整个飞影阁都飘着精美的饭菜香,只是他可不能被食物勾去了魂松懈,赵大哥这一个多月不知道被什么勾去了魂儿神情恍惚不是一次两次,自己得提起十二万分精神来才行。

    很快菜都陆陆续续的上了来。

    每一道菜上来前,谢肆都亲自看过,他知道太子的身份自然来不会怠慢。

    赵凌不得不承认,一直以来谢肆的掌柜做的非常的称职。

    饭菜上齐,司徒益同言珏就不客气的开动了起来。赵凌也没怎么动筷子,他背对着谢肆帐台的方向,但是司徒益选的桌子偏偏离帐台非常的近,那边的一切都听的真切。

    谢肆身边的少年叫白芷,以前赵凌也见过几次,是尹老板手下的伙计,似乎一直在对面的同德堂帮忙,现在谢肆正在教他账房的工作。

    谢肆声音不高,但是一字一句说的清楚。白芷似乎有些手忙脚乱的对不准数字,有些着急。

    眼看中午结账的高峰到了,谢肆只让白芷收钱记录,别的暂时都别管。

    白芷有些不好意思道:“唔,对不起谢掌柜,我会认真学的。”

    “没事,慢慢来吧,贾伯对这些熟悉,实在不行还有他呢。”谢肆宽慰他。

    白芷随即说:“我真怕谢掌柜您走了,我胜任不来到时候拖大家的后腿……”

    这时候一桌客人结账,那边的对话就停了下来。

    赵凌听了,表情就更迷茫了。

    “赵凌。”司徒益喊赵凌。

    ……

    “赵大哥!”葛天小声的提醒道。

    “啊?有何吩咐?”赵凌回神。

    “我没记错的话,月末就是薛家二小姐的生辰,你的婚事筹备的如何了?”故意说这话的是言珏。说完,还瞟了一眼帐台后的谢肆。只是一眼,只见一双冰冷的眼睛像一把剑一般的刺了过来,好在不是看他的,而是盯着赵凌。

    “……我……”赵凌能感受到后脑勺冰冷刺骨的感觉,他“我”了一句就说不下去。

    毕竟是在外头,说什么都不方便。更何况此时他背后的视线越来越冷。

    赵凌自己心里也乱了。

    他和谢肆之间……

    究竟算什?

    一个是太子的侍卫。

    一个是朝廷的通缉犯,有血案在身。

    两个都是男子。而他赵凌也有婚约在身。

    只是……

    他心里还是记挂着他。这些日子,谢肆的模样无时无刻的不会出现在他的面前。

    明明认识不久,明明知道两个人之间尴尬的身份和处境……

    这究竟是怎么了……

    赵凌胃口全无。

    只见一身浅色衣衫从身边掠过。是谢肆。

    赵凌去追逐那一个身影。这才发现飞影阁外正有几位男子在推嚷。

    葛天已经盯在那儿许久了。

    赵凌立刻出去看情况,就站在了谢肆身后不远处。

    原来是隔壁布庄的老板赵庆的伙计们和一个来京城做小买卖的生意人钱琛。

    事情并不复杂。大自听了围观人群的讨论就能知晓。

    钱琛年初的买了赵家的百余匹绢布,请了家乡的老行家手艺人,加工做了一批考究的扇面。原先说好先付五成的定金,等扇子画上了图案,卖了赚钱,再付清尾款。本想着在京城里定能卖个好价钱,只是他买好绢布做好扇面,这装饰扇面的画手的工钱突然就翻了好几番。钱琛请不起人写字作画,自然这些扇子就卖不出去。如今又早就错过了夏季最好的买扇子的季节,赵家又问他讨要余款,他付不出来,这就闹上了。

    此时钱琛正被找赵老板的伙计赶出布庄,伙计们口中一口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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