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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倒师父-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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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玲玲这次终于赢了棋,看到小厮进来的时候非常有兴致的招呼他下棋。
“师父?”小厮询问师父。
“小厮你陪她下一盘,我有点事情处理一下就过来。”
“师父,是什么事,要我去吗?”冷依炎说的有些急,小厮还以为是什么事。结果,他摆摆手,打起伞两三步就走出去老远。
不是自己认定的人,小厮可一点都不隐忍,不谦让。大约半个时辰后,张玲玲把棋盘上的棋子往边上一扫,搅乱一盘残局:“不玩了!”
师父还没有回来,小厮就算不喜欢陪客人,也不得不陪着张玲玲继续枯坐在亭子里。
“你的名字就叫小厮吗?这名字可真奇怪。”
“我叫燕四哥!”
“那还是叫你小厮吧!”张玲玲手里拿着棋子玩,一边无聊的等着冷依炎。“小厮,你师父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
“不知道。”小厮想了想,没想出什么来。
“他喜欢活泼一点的,爱玩一点的,女红不太好的女孩子吗?比如像我这样的?”
小厮看了一眼张玲玲,摇了摇头。他是说不知道,显然张玲玲以为他说不喜欢,着急的抓着他的手。
“小厮,你再认真看一下,我这样的。喜欢吗?”
一个少年坐在桌子边抬头深情(?)的看着对面的女子,那女子捉着他的手,急切的看着他。隔着一道雨雾,冷依炎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和谐美好的景象。
张玲玲长得很漂亮,小厮喜欢这样漂亮的女孩子,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吧!冷依炎想。为什么他就没办法喜欢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小厮也已经长大!再过一年,三年,还是五年,小厮也会和赖天他们一样离开绿湖园。再过几年,福伯也要老去。原来没有人可以一直陪在谁的身边。
四五月的渐阳城,总有下不完的雨,湖光山色全都笼罩在一片烟雨中。生活在渐阳城的人也想纸折的一样,潮乎乎的。
“小厮,今天张家小姐和你说了什么?”
“她问我师父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
“你是怎么说的。”
“不知道。”
冷依炎看了眼屋檐上不断掉落的房檐水,心想,你又怎么会知道呢,我根本就不喜欢女的。
“师父,你喜欢那个张玲玲吗?”
“你喜欢她?”冷依炎好笑的看着这个已经长得差不多和自己一般高的很容易脸红的少年。
“不是…。。”小厮红着脸。“是她问我,师父会娶她吗?”
“小厮,我如果一直不娶妻,很奇怪吗?”
“不会。师父,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彼时,小厮还没有长大,不知道一个男人娶妻生子不仅仅是个人的事,还是作为男人应尽的义务和责任。彼时,小厮还没有长大,不知道一辈子是多长,一个人是多孤独。彼时,小厮还没有长大,不知道一句承诺,没有说出来,没有听到,就不会有人期待。
有的承诺,说出来,要用全身的力气;有的承诺,去相信,要用一生的时间。
21、第二十一章
冷依炎很努力的去尝试接受张玲玲,他不讨厌跟这个女孩子一起生活,可是一对夫妻一起生活不讨厌是远远不够的。撇开男女之情,他还挺喜欢张玲玲的,何况,张玲玲喜欢他。总之一句话,他们之间可以有一切,除了男女之情。
福伯听了冷依炎的话后,摇着头走出书房。“老爷和夫人不想看到你一直这样。”
“福伯,你辛苦了。我会自己和他们讲的。”
冷家的先牌位都供在绿湖园的右边院子,平时无事人很少过来,安静清冷的很。太爷爷的牌位孤零零的立在中间,接下来是冷爹,再下来是爷爷奶奶,最后才是冷娘。看着这些牌位的排序,冷依炎总觉得不对,可,当年冷爹就是这么交待的。冷家的历史,最远也就只能追溯到太爷爷,再往后就没有了,还真的是人丁不旺啊!
冷依炎跪在牌位前,和各位先人做了一次深入的精神交流,起身回到自己屋子的时候,神情还有些恍惚,他躺倒在床上,都没来得及洗漱就沉沉睡去。
梦里很乱,好像从小到大每一件被遗忘的事都出现了,梦里冷爹叮嘱冷依炎,他死的时候要把牌位夹放在爷爷牌位中间,冷依炎没有想太多就答应了。肯定是因为昨夜睡觉之前去拜了爹娘,才会做这样的梦,冷依炎揉了揉额角,总好像有什么不太对。冷依炎又走到右边敬牌位的院子。
“你把我的牌位放在你爷爷的牌位中间,一定记住。”
现在想起来,冷爹突然这么交待,就好像是一个邪恶的诅咒一样,最后真的不幸验证了。他们两个一起离开的那么突然。冷依炎一直看着爷爷的牌位,脑袋里一闪,想到了什么。他恭敬的拿出爷爷的牌位,仔细的看起来。
果然,如果没有认真看真的看不出来。他爷爷的牌位,刻上名字的地方好像是活动的。如果不是冷爹特意交待过,谁也不会没事去研究祖先牌位的,而且也没有人有这个胆量。
冷依炎花了点时间,从里面取出一张小纸条:“冷家原姓梁,所有冷家子孙无论男女,体质都异于常人……”
窗外的雨很大,好像要在雨季结束前,一次下个够,连日的阴雨,泥土被雨水泡软,有些不牢固的路甚至塌了一大块。冷依炎不明白他爹为什么要在这么隐秘的地方藏一张纸条,他没觉得自己哪里特别,冷氏子孙到底哪里异于常人。他还想再找找看,有人来报,张玲玲来了。
“玲玲,我小时候一直希望有一个活泼讨人喜欢的妹妹。看到你的时候这个愿望再次浮现,你能帮我实现这个愿望吗?”冷依炎根本就没有准备好和张玲玲摊牌的话,这时说的话就不免直接和伤人。
“冷大哥,你的意思是?”
“我不适合你!”看张玲玲那张一下子失去光彩的脸,冷依炎有些不忍心。
“可是,你是喜欢我的对吗?冷大哥,如果你不喜欢我,不会对我那么容忍,不会那么让着我的?”
“那是哥哥对妹妹的喜欢。”
“你!不可能!我那么喜欢你!我可以学着娴熟懂事,我会努力学习照顾人!冷大哥,我可以做的很好的!”张玲玲一下不能接受,她很喜欢这个一直很安静,看着就很让人安心的男人。虽然有的时候,总觉得不了解他,可是,那些不重要不是吗,了解一个人可以有很多的时间,还会有很多的机会。
“玲玲,不是这些。”看着张玲玲走近,冷依炎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
“你太过分了!”张玲玲伸手推了一把冷依炎,转身跑出绿湖园。
停了一会儿的雨,又开始变大,张玲玲正在气头上,跑得很快,一下子就没了影。冷依炎没想到她会这么生气,这样的天气跑出去也不知道会出什么事,来不及说什么,也顾不上雨,他跟着追出去。
雨糊了眼睛,冷依炎提了几次气,施展轻功,追上张玲玲,拉住她:“玲玲,这么大的雨,你别跑了!”她一下子扑到冷依炎的身上,大声的哭起来,哭声被雨水模糊,听起来伤痛欲绝。
“放开她!”
感觉到一股杀气从左面袭来,冷依炎拉着张玲玲闪身,结果地面太滑,张玲玲很用力的抓住冷依炎借力。这么一错,已经来不及避开,来人一把长剑,刺进了冷依炎的左肩。
冷依炎没有带宝剑,他足下使力,忍痛带着张玲玲避开来人。
“你放开她!”来人一身华丽衣裳使了个透,头发黏在脸上,精美的鞋面沾满黄色的泥浆,非常的狼狈,他手上的剑翻飞,一点喘息的机会都不给,直逼的冷依炎空手回防。
“黄进,你发什么疯,住手!”
冷依炎很无辜,他其实根本就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上这个气势汹汹的黄进。雨水淋的他很难受,翻涌的气血一直在作怪,左肩上的伤口还在不停的流血。
张玲玲挡在冷依炎的身前,对着黄进的剑锋。“你住手!冷大哥受伤了!”
黄进恨恨的丢下自己的宝剑,伸手把张玲玲抓到自己身边,张玲玲使劲推也推不开他。
“玲玲,这是谁?”
“不许叫‘玲玲’。”
“好。你带玲玲回去,我走了。”冷依炎看这没自己什么事,休息一下,转身往回去的方向走。刚刚张玲玲不知道往哪个方向跑,这路真不好走。
“冷大哥!”张玲玲看冷依炎吐出一大口鲜血,一下推开黄进,跑上前去。“你没事吧,冷大哥!”
“你还不快点过来看一下!”
“我才不…。。”黄进一下扭开头。
“你要是不过来,我以后绝对不理你!”
黄进只好走过去,探了一下冷依炎的脉搏。“他活不久了!”
“你滚开!我都说了我不喜欢你……”
“玲玲,我,不是我伤的!”
张玲玲努力背起冷依炎,冷依炎只觉得眼前一片灰蒙蒙的,被她再这么甩一下,眼前越来越黑,什么话都说不出来,看来用不了多久就可以直接去见地下的爹娘了。
22、第二十二章
冷依炎吐血昏迷并没有多久。张玲玲一直在旁边叽里呱啦,一会儿忏悔,一会儿骂人,还夹着这踢到凳角什么的声音,就算他想昏迷也昏不了多久。小厮早就和黄进比试过了,奈何功夫低人一等,一腔的怒火硬是给压在胸口。
“怎么这么不懂得爱惜身体?我知道你们年轻人就这样,仗着年轻,什么都不怕,等老了就迟了。”看到冷依炎醒过来,精神矍铄的老大夫忍不住的对他唠叨。
“都是我不好!”冷依炎还没说什么,张玲玲已经在一边自我检讨,还非常强势拉着黄进一块儿。
“不许再动武!按照交代好好养着,我可不想太快见不到你这冷家的小子。”
冷依炎刚刚失血醒过来,人很疲倦,把这些人赶出去,他才终于安静下来,没一会儿又沉沉睡去。
小厮亲手煎好药走进房间的时候,冷依炎还没醒,衣领上还沾着血迹,脸色惨白。小厮把药碗放在桌子上,床上的人,眼睛睁开一点点:“赖天…我不喝药……”
想不到一向很威严的师父居然害怕喝药!
“师父。喝药!”小厮看冷依炎半睡半醒的样子,一定是认错人了,以前这些都是赖天做的。
“拿来。”
冷依炎端起药碗,吹了吹,热度刚好的时候仰头一口气吞下去。动作很豪迈,不过小厮已经知道了他的秘密,很容易看到他微微皱着眉头。
“小厮,你不用守在这儿!去练功,别把练功落下。”
“师父,我今天多练了半个时辰。我一定把黄进打败给你出气!”小厮梗着脖子说。
“过犹不及,不用多练。练武并不仅仅是学习一种兵器将它的威力发挥到最大。你还要动脑,每天都要留一些时间来用你的脑袋去好好思考,学会举一反三,懂得融会贯通。”
“是!”
“至于他打伤了我,不过是一个意外。这件事,谁都没有错。只为红颜,你以后就会遇到一个为之神魂颠倒,冲动不计后果的女子,到时候就会明白。”冷依炎说了几句话,想起来赖天信中提到的女子,人一阵阵的疲劳,他打发走小厮,自己躺在床上,继续睡觉。
大夫还交代说要给冷依炎服用名贵滋补的药材,必须得是温补,上好老人参是上上之选。福伯立刻让城里的药商留意,进行采购。
燕小厮最近迷上了一件事——给师父端药。他不听冷依炎的,每次都要看着喝完才走。
“我已经好了!把药端下去!”冷依炎坐在床上看书,扭头看到煎第一次黑乎乎的药(中药一般可以煎三次,不过大多数人煎完第二次就会倒了药渣),皱着眉,屋子里没一会儿就飘满了中药味。
“师父!一点都不苦也不难闻!”
“谁说我是怕这个?我是好了!”
“师父……”小厮一副你不要狡辩,我都知道的样子。
“燕小厮,皮厚了是不是?你…算了,放着吧!”冷依炎说完,一点动身的迹象都没有,继续看书。过一会回头发现小厮站着没动:“你是生根了?走啊!”
小厮端着药,无声的抗议。赖天以前在的时候,可不是这样对付他的!
冷依炎端起药,不喘气的喝完整碗药!真苦!喝了这么多天药,连肠子都苦了。
“好了,可以不用再吃药。但是一定按照我的交代给他补回来!”冷依炎要不是碍着自己年纪太大,都想抱着他,在他那满是褶皱的脸上波一下!
终于可以从小厮压迫下逃脱了!冷依炎发现一不小心的时候,被这个小孩压制住了!
冷依炎好了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叫人在练武场摆好椅子,自己舒舒服服的靠在上面监督小厮练武。他就等着抓住小厮偷懒的那一时刻,然后狠狠的教训他!虽然刚开始看的时候,完全找不出来他要偷懒的迹象,但是,小时候小厮有多么的调皮,以及多么没有耐心,冷依炎比谁都清楚。可是,就这样抓了好几天,冷依炎都不耐烦了,小厮还是一样。小厮好像老实过分一样,练武的时候特别的认真,一点都没有想偷懒的样子。
“燕小厮!你来,马步扎好!”冷依炎拿起一个蛋壳一样薄的杯子放在他的头顶。“不要掉!”
小厮小心翼翼的顶着杯子,脖子都僵了还没见师父来叫他休息。
让小厮吃下一盘的西红柿炒鸡蛋;给他的点心里洒大把的香菜;还有使唤他到很远的地方买扇子,等小厮回来之后又说还要再买一把。诸如此类的事情,小厮遇多了终于明白过来:师父在公报私仇!
原来,师父也有这样的一面!小厮哭笑不得的时候,心里面也会意外的想。
“小厮!我把黄进带来给你练手了!”张玲玲人还没到,清亮的声音就已经听到了!“你给我小心点,要是伤了小厮,我就在你身上割回来!”
可怜黄进,怎么说也是一代风度翩翩的少侠,舞的一手好剑,现在已经沦落为免费沙袋了!谁让他有错在先,再者,小厮是个很讨师父喜欢的徒弟。谦逊、刻苦。唯一让人不太放心的是,交手多了,他的对敌经验也在不断增多,他对黄进那可是招招狠辣,毫不留情!
“停!今天表现不错!”黄进收了剑就准备去找张玲玲。
“…”小厮一把剑横着拦住他!
“大哥!你放过我吧!我实在不放心张玲玲和他单独在一起!”
小厮还是没有走开!
“好吧!你今天表现真的很不错。至于那招怎么破解……很简单的,先这样再那样就好了。”黄进嘀嘀咕咕很不痛快:“再告诉你,我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我有那么傻么?”
“你就是那么傻!干脆点!”张玲玲在边上看不得黄进的装傻。
“玲玲!咱们回去,用得着天天来陪他们吗?我带你去玩!”
“还不是你的错!再说,跟你一起——没劲!”
“翁老爹新出一款点心……”
“冷大哥!我们有点事,先告辞了!”张玲玲一听立刻告别,转身拉着黄进:“你说的是真的,我怎么不知道?走!快快,迟了就卖光了!”
“啥人自有啥人爱,破锅自有破锅盖!”冷依炎看着拉拉扯扯走远的两人,忍不住感叹。“天生一对,自己还不知道!”
“师父,你说的是什么?”
“我说,人活着总能娶到一个很般配的人过一生。小厮,玲玲和你可不般配?”
“……”小厮一张脸让冷依炎羞得像猴子屁股。
冷依炎得意洋洋的走回去,像赢了大战骄傲的将军!
23、第二十三章
燕四哥沉沉的睡去,人很累,脱力的样子。天好像暧昧将明,又好像是一大片皎洁的月光,渐渐朦胧远去,才发现那其实是一个人光/裸的背影,又瞬间变成浑/圆柔软的两团……
燕四哥醒过来,第一次发现身体上那种让人尴尬的反应。
这种尴尬激动的心情只持续了很小一段时间,发现根本没有别人注意到,小厮就还像往常一样开始练习。他这段时间有黄进陪着练,不论是对敌,还是自己对剑法的领悟都比先前更进了一步。冷依炎也发现了,他一边趁热打铁指导小厮,一边给他提出需要注意和改进的地方。。
真正的武艺是从实际对战中学得的,因为冷依炎的身体,他没办法给小厮喂招。看来,很快的也到让小厮到江湖上历练的日子了。江湖险恶,那可就不是简单的比试,到时候很有可能随时都是以命相博。现在开始,最主要的是,传授对战经验。
机会很快就来了!
黄裕谦背着他的宝剑,在一个寒风萧萧的下午来到“绿湖园”。
“黄某来向冷园主讨教剑法!”
“我早就说过不愿再与人动手!”冷依炎懒懒的靠在椅子上,不是他不礼貌,实在是这天气太折磨人,小厮在椅子上垫着的毯子太暖和。
“这么多年,黄某与人交手过无数次,或输或赢,过后想想总有结论。”
小厮一步不离的站在冷依炎的后面,上一次他们比武没来得及看到,但是,冷依炎因为和黄裕谦动手之后生病他可是很有印象。小厮:除了黄进,这是第二个要报仇的人!
冷依炎知道黄裕谦的话没有讲完。
“只有在这里败得稀里糊涂。”
“我……”
“师父!”小厮开口打断冷依炎的话,厅里的人都转过头看他。“让我来!”
有个徒弟就是好!关键时刻懂得站在面前!冷依炎老怀欣慰。“他和黄进可不是同一个层次的!”
“我知道!”小厮说完上前一步。“你若想和我师父比试,先过我这一关!”
那个夏日午后,拿着一串鸣蝉,曾经哭得稀里哗啦的男孩已经被岁月狠狠的甩在某一个不知名的角落。现在的燕四哥站在那里,还是很单薄的少年人身体,偏偏有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担当。
显然和冷依炎有同样想法的人不止一个。
福伯先是震惊小厮在那个时候敢站出来,后来是担心,厅前的两个人无论是身高、体型、经验或者任何的方面都不在一个水平。
五年多前似乎没有看到这个少年,黄裕谦考虑要不要接受这明显就是以大欺小的一场比试。冷依炎已经帮他们两个做了决定。“黄裕谦,小厮开始跟我习武是在当年你离开绿湖园之后,不过才6年。你,我想至少也有15年吧?”
“18年!”
“我爹是冷和,我娘是兰蕙。我们是同一辈!”
黄裕谦五年多前从绿湖园离开之后就想明白了。
“如果小厮能在你手下支持十招不败,就算赢,怎么样?”
“好!”
“黄家的剑法是一位女前辈所创,讲究的就是一个灵巧,轻快,还有借力打力。你和他实力悬殊,只能速战速决。”
小厮开始的时候还抱怨冷依炎小瞧了他,这几天和黄进的对练获得的进步可能他都没有看到,真的对上了黄裕谦,才知道。对方的剑法已经到了高手的层次,防守严密、进攻凌厉,才一对上小厮就有些吃不消,更别说还要坚持十招。
“左脚防守较弱!上剑虚必有下剑!”
“攻他肋下!”冷依炎在边上指点小厮,让他险险的输在第十一招。
“这是我们二人的比试!”
“小厮虽然没有敬过师父茶没有行过拜师礼,但他跟了我六年,叫我一声‘师父’,在他遇到实力相差太大的对手时给他一点提示,难道不可以吗?”
黄裕谦一副不想和冷依炎计较的样子,径直走到他面前,“到我们两了!”
“小厮,刚刚你们是怎么定输赢的?”
“师父,我若能在他手下坚持十招不输就是赢了!”小厮全神戒备的看着黄裕谦,师父的身体不好,对上眼前这样强敌一定会受伤的!
冷依炎问完小厮转回头看着黄裕谦:“黄裕谦,你连燕小厮都没赢,拿什么来和我比?”
黄裕谦在江湖上行走多年,碰到过各种各样的人。他当年看到冷依炎的时候被他的相貌给震了一下,没想到这样的人已经有一个那么厉害的徒弟,更没有想到会败在他手下,而且败的那么干脆利落。今天,冷依炎的言行再次刷新了他原来对他所有的认识,这么狡诈!
“黄某自认为行走江湖够谨慎,想不到今日每一步都踏在你设下的陷进中。黄某认输!告辞!”
可怜黄裕谦第二次留一个萧瑟的背影,败走绿湖园。
“燕小厮!不错,临时应变挺快的!”
“师父,你说他还会来找我们麻烦吗?我的剑法还远不是他的对手!”小厮忍不住有点担心,如果是他被人这么设计,一口气堵在胸口可是不发不痛快的!
“黄裕谦是琼武城‘清风剑’的首席大弟子,为人忠厚正直,谨守礼法,信守诺言,就算被我们设计了,也绝对不会怀恨在心!”
冷依炎说的话并不完全对,因为第二天,黄裕谦背着他的宝剑手上拿着一个未开封的坛子再次登门。
“我找冷依炎!”
“我师父身体不舒服,没法见客!请回!”小厮拦在门口。
黄裕谦拍开坛子的泥封,一阵醇醇酒香传开来,他左手从桌子上拿出三个杯子一字排开,倒上满满三杯酒。
“‘清风剑’黄裕谦请冷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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