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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蓉花巷(red-light district of furong)-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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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说话了。
  走到门口就看到鸿要麟也快步走了过来,“妙言主子回来了,这一路辛苦了。”
  “一切都好。对了,掌柜的呢?”在门口没看到鸿吉天,曲柏言还是问了一句。
  “掌柜的前几日就走了,说让我们迎接您回来呢。”鸿要麟说完看到站在旁边的岳茗萧忙躬身施礼,“呦,岳少侠,这一路辛苦了,快进去坐坐。”
  曲柏言回头看了一眼岳茗萧,然后转身回了鸿瑞楼;岳茗萧也对鸿要麟客气了一番跟了进去。
  刚回到房间,鸿霜就赶忙端来热茶,帮曲柏言褪去衣服之后才兴奋的说:“言主子,您可回来了,鸿霜特别想您。”
  曲柏言坐到椅子上,整理了一下衣服,轻轻的拿起茶杯笑道:“我这走了没多少时日啊。”
  “那也想,主子这次不带我去,偏偏带着新来的小凤舒去,鸿霜嫉妒的很呢。”说完,瞥了一眼在一旁收拾东西的小凤舒。
  曲柏言喝了口茶说道:“知道你惦记着我,我还不是好好的回来了么,小凤舒啊,把给鸿霜带的礼物拿出来。”
  小凤舒无奈的摇摇头,从包袱重拿出几个木盒子送到鸿霜跟前说:“喏,主子一直惦记着你呢,给你买的胭脂水粉。”
  鸿霜高兴的都蹦起来了。
  “妙言回来了?快让我悄悄这些日子奔波的是不是都瘦了?”
  婉伊果然是人未到声先到,话说完的时候,还未走到门口。曲柏言连忙起身去迎接,正巧看到婉伊带着碧芝笑盈盈的走来。
  “碧芝姑娘跟着婉伊,真是越发的水灵了。”曲柏言当然记得跟小凤舒一起来的这个姑娘,的确如他所说,那日见碧芝还只是觉得是个黄毛丫头,瘦小枯干的,现在被婉伊打扮的越发甜美动人了,大大的眼睛,两边的脸颊还各有一个酒窝。
  “你是看不见我啊,怎么不问问我好不好呢?”婉伊一下子挽住曲柏言的胳膊朝屋里走,“你这一走就是好些日子,我带的无聊都不知道应该找谁说说话。”
  曲柏言和婉伊坐了下来,赶忙吩咐鸿霜上茶。
  “最近怎么样?掌柜的怎么又走了?”
  “应该是别的生意太忙了,你也知道,他在鸿瑞楼的日子,一年里也就那么几天。”婉伊仔细的端详着曲柏言,“你可是瘦了,是不是那位客人不是个好伺候的主儿?”
  曲柏言手腕一交叉,在花巷中,这个就是变态的意思。
  婉伊一皱眉,“摊上这么个主儿也真是够倒霉的,掌柜的可真舍得你去。”
  曲柏言笑着说:“钱给的多就行,咱们挑客人的话,掌柜的不得劈了我们?”
  二人有说有笑的聊着,曲柏言的心思其实还在岳茗萧的身上,不知道他是不是还在楼里,现在天色离入夜还早,必须要找机会出去看看。
  婉伊见曲柏言有些失神,以为他是一路奔波的太疲惫了,就打算先回去。
  曲柏言让小凤舒把给婉伊买的首饰拿了出来。
  “又乱花钱。”其实凭婉伊和曲柏言的关系,出去一趟就算不带礼物也不会说什么,她只是心疼曲柏言而已,不想让他把钱花在没用的事上。
  “觉得特别适合你就买了,你就不要再絮叨了。”曲柏言无奈的看着婉伊。
  出了房间门,曲柏言一路朝大堂走去,正巧在二楼的一个房间内看到正在饮酒的岳茗萧,身边还坐着一个女色。看来鸿要麟不仅留他吃饭,而且还安排了陪酒的。
  “妙言主子,您晚餐打算吃点儿什么?”曲柏言正在门口徘徊着,鸿要麟却忽然出现在身后,着实吓了自己一跳。
  “没胃口,随便弄点儿汤。”说完还朝屋里看了看。
  岳茗萧也听见二人的对话了,这是早放下了酒杯朝这边看过来。
  “那您快回去休息吧,今儿也没给您安排客人。”鸿要麟笑着说。
  曲柏言犹豫了一下,就打算转身回去。
  “妙言主子您好好休息啊!”鸿要麟说了一句,却看见岳茗萧这时已经站在了门边门边。
  “妙言;你等一等。”岳茗萧连忙叫住他。
  曲柏言一愣,转过脸问道:“岳少侠还有事么?”
  鸿要麟见二人有事要谈,还是很识相的鞠了一躬,朝屋内的那个女色吩咐道:“那位可是众岳镖局的少东家,你可得伺候好了,别怠慢了,知道么?”
  女色连连点头。
  曲柏言见岳茗萧正跟着自己,把他带到一旁比较僻静的窗口问道:“什么事?”
  岳茗萧虽然喝了酒,气息中有淡淡的酒气,但是还不至于喝醉,低头说道:“你早些休息,这些时日的奔波也很辛苦。”
  曲柏言轻哼一声,抬起头说道:“那是自然,岳少侠也是一样。”说完又觉得心里很不痛快;看了一眼刚刚岳茗萧走出来的屋子,脸上虽然保持着冷淡的表情,却也夹杂着淡淡的怒意。
  “你还真是。。。。。”岳茗萧无奈的摇着头,看到曲柏言发间的那个珍珠发簪松动的几乎掉下,连忙伸出手。
  曲柏言也是一愣,然后看到岳茗萧的手停在半空中没有继续,觉得心中很酸。深深的看了岳茗萧一眼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岳茗萧撑开手掌有些无措的看着,刚刚,是想要触摸他么?
  作者有话要说:这张内容有点儿少。少么?不过好东西还会有的,各位请耐心等待。


☆、第十五章

  鸿瑞楼的年景被人欺负了,这件事在整条福蓉花巷都传开了。
  福蓉花巷堪称第一的鸿瑞楼的人被排名第二的慈凤轩的人欺负,还是头一次听说。
  曲柏言过去的时候,年景正坐在床上,侍奉的少年正拿着冰手帕轻轻的敷着那半张有些发红的脸。
  年景看到曲柏言,眼睛一红,便小声的哭了出来。
  曲柏言赶忙坐到床边,从少年手中结果手帕,皱着眉头看着年景那张满是委屈的脸,有些心疼的说:“很疼吧,一会儿我让人那些外用的药膏来。”
  年景比曲柏言小个几岁,那时候刚被卖到鸿瑞楼的时候,就一直跟曲柏言住在同一间屋子里,二人的关系很好,那时候曲柏言刚刚成了头牌的时候,年景还是侍奉过他一阵子。
  如果婉伊算是一直保护着曲柏言的人的话,那么曲柏言就一直在关照着年景,两个人的关系很微妙,而且曲柏言知道,年景一直很喜欢他。
  年景与曲柏言那副狐狸眉眼不同,长了一双又圆又大的大眼,双眼皮下是又长又密的睫毛,一张娃娃脸看起来总让人又怜又爱的。
  曲柏言起身用冰水洗了洗手帕,略微的拧干后又坐回年景身边问道:“到底出了什么事?”
  年景擦了擦眼泪有些委屈的说:“今儿一早我去城里逛逛,想买些小零嘴,正巧碰到慈凤轩的人也在,我还很热情的跟他们打了招呼,谁知道其中一个叫诺辛的冷言冷语的讽刺了一通我们鸿瑞楼。我有些气不过,就跟他理论起来,谁知那贱人竟然上前给了我一巴掌,然后还让人拉住我又打了几下,这刚刚上身的新衣,都扯破了。”
  曲柏言看着年景又低头哭起来,忙安慰道:“景儿莫伤心,衣服坏了我们再做就是了。”
  那个叫诺辛的人,曲柏言不熟悉,倒是也听说过。慈凤轩的男色头牌兼二老板杜思宇自己还是认识的,而那个诺辛从杜思宇成了头牌之后一直就很是妒忌,在整条花巷中也是出了名的臭脾气,虽然仗着自己有张还不错的皮囊,却也总因为在人后算计被慈凤轩的掌柜的教训了不知多少回。
  这次竟然在鸿瑞楼的头上撒野,定不能饶他。
  安慰了几句年景,曲柏言就离开了。
  来到大堂的时候,赶巧鸿要麟和东富都在,见到曲柏言下来了,二人连忙起身。
  “妙言主子这么早就醒了?”东富问道。
  曲柏言点点头,看向鸿要麟,“跟慈凤轩的事你打算怎么办?”
  鸿要麟看了一眼东富,没言语,弯着腰帮曲柏言点燃了手中的烟袋,慢悠悠的说:“这事儿我们也不好现在就办,已经派人去跟掌柜的说了,还得等他安排。”
  曲柏言吸了一口烟,微微的皱着眉说:“那就眼睁睁的看着年景被欺负?等掌柜的回信儿,那得等到什么时候?”
  “我们也不是不办,主要是现在福蓉花巷倒还算是太平,这要是真闹起来了,怕是不好交代。”
  曲柏言其实心里也明白,犯不着为了一个小小的年景去伤了两家的和气,而且听说慈凤轩已经派人过来探望过了,只是诺辛根本没露面。他知道年景心里不好受,所以也想替他出了这口气。
  “那既然二位都这么为难,那就交给我吧。”
  听曲柏言这么一说,鸿要麟和东富面露难色,互相看了一眼。
  东富先说:“妙言主子,这可是万万不可啊,您也知道,这花巷中勾心斗角的事儿向来就多,真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再者说了,人家慈凤轩的大包小裹的没少拿,各种补品的也没少送,咱这真是犯不上再去强出头啊。”
  鸿要麟没说话,却也点点头。
  曲柏言看了看二人,嘴里虽然答应不去找慈凤轩,可是心里已经有了打算。
  回到房中,曲柏言考虑再三,决定带着几个可靠的人去会一会这个诺辛。
  翌日,曲柏言晌午就起了床,收拾妥当之后,吩咐鸿霜和小凤舒在家里守着,如果有人来找,就说自己还未起床,然后便带着年景和两个楼内还有些身手的杂役出了后门。
  “你们两个都给我听清了,今天的事情,对楼内半个字都不准提起,不然以后都别想在鸿瑞楼留着了。”曲柏言边说着边从绣包中拿出些散碎银子递给二人,算是辛苦钱和封口费。
  现在时间尚早,花巷内零零散散的几个行人,曲柏言保险起见还是带了一条薄薄的面纱。
  在离慈凤轩几十米的地方曲柏言却忽然站住,只见汪诚羽带着几个人慢悠悠的朝这边走来。
  曲柏言想了想,觉得他应该不会碍事,所以也没有躲,径自走了过去。
  汪诚羽哪能没看到曲柏言,这白天的花巷中无论怎么说,曲柏言还是藏不住那一身独有的气质,纵然今天穿了一身素色的衣服,但是眉眼间的灵气劲儿还是暴露无遗。
  汪诚羽忽然来了兴趣,二人擦身之间还是一把拉住了曲柏言的手。
  “怎么着?这是打算跟我形同陌路啊。”汪诚羽还是以往的那股无赖样。
  曲柏言漂亮的眉眼微微皱起,看了下四周微微发怒道:“你松开。”
  汪诚羽看了看另外几个人,都是鸿瑞楼的熟面孔,尤其是看到年景时还打了个招呼:“小年景,听说你被人欺负了?”说完看到年景脸上一红,不禁转过头笑着看曲柏言。
  汪诚羽是整条福蓉花巷的熟客,他们几个怎么可能不认识,都躬身施礼连声问好。
  “这大白天的气哄哄的出来,莫不是要去找人算账?”汪诚羽将曲柏言拉近了些,“用不用我跟着去?今天怎么没见你带着众岳镖局那个少东家?就这么冒然的过去,不怕被欺负?”
  “不管汪少爷的事。”曲柏言挣扎的拉开二人的距离,揉了揉有些被抓疼的手腕对年景说,“我们走。”
  汪诚羽在他身后说道:“我跟你一同去吧,如果有个意外什么的,我也能保护你不是么?”
  见曲柏言根本没回头,他又连忙说道:“全城谁不给我汪诚羽面子?你们这帮小家子气到那儿也是再被欺负,我发现你就光是脾气大,办事根本不经过考虑。”
  曲柏言虽然心中不愤,但是却也觉得汪诚羽陪同的话,也许也能仗仗士气。他停下脚步转过身静静的看着汪诚羽。
  汪诚羽自然知道这是等着他的一个信号,忽然嘴角一勾,快步跟了上去。
  这是曲柏言第一次来别家的场馆,这慈凤轩虽然装潢也够漂亮,但是终归比不上鸿瑞楼的气派。
  “入夜才做生意,几位请回吧。”一个伙计模样的青年说道。
  “去把你们管事的叫来,就说是鸿瑞楼的。”鸿瑞楼的一个杂役回复道。
  一报完名,那个伙计也是一愣,然后瞧了瞧这几个人,从身后那几位的穿戴上看就知道不是一般的人物,犹豫了一下说道:“那几位请稍等,我这就去叫管事的。”
  曲柏言站在后面,环顾了一下四周,此时都是休息的时间,慈凤轩内也是一片安静,鲜少听到有人讲话。
  汪诚羽倒是没客气,身边的随从将凳子搬开,擦了擦就坐下了。
  “你过来先坐下。”汪诚羽拍了拍身边的椅子,对曲柏言说。
  曲柏言瞄了他一眼,还是站在原地没动。
  “你听我的就过来。”汪诚羽看了他一眼。
  曲柏言想了想,既然是来谈事的,那就一定要有气势,站在这里等着倒是不好看。他踌躇了一下,还是走过去坐在了汪诚羽身边。
  汪诚羽看起来心情就不错,上下偷偷的大量着曲柏言,忽然靠近了些小声的问道:“你是不是比在凌城的时候胖了些?我觉得你脸色好了不少。”
  曲柏言懒得理他,没有回话。
  “你太瘦了,身上有肉才好看,知道么?”说完,竟然伸手在曲柏言的腰上掐了一把。
  曲柏言狠狠的瞪着他,刚要说话,却听见有脚步声传来,不禁转脸观瞧。
  来的人他自是认识,就是慈凤轩的卢大管事。
  卢大管事这刚被伙计叫醒,揉着惺忪的睡眼看了看门口站的几位问道:“几位是鸿瑞楼的人?”
  说完见到站在一旁的年景,还拱手说道:“呦,这不是年景公子嘛。”
  年景脸皮子薄,知道今天是来给自己讨个说法的,竟然还有些不好意思的红了脸。
  曲柏言见状慢慢的起身,走到卢大管事跟前,微微一施礼,道:“卢管事,在下鸿瑞楼的妙言,您可记得。”
  在福蓉花巷混的,谁不知道妙言?更何况这妙言是何许人物?在福蓉花巷里,那可是呼风唤雨。
  卢大管事先是一惊,然后透过曲柏言的面纱仔细观瞧了一下,连忙鞠了一躬,“哎呦,妙言公子怎么来了?这是贵客啊!快快有请!伙计快沏茶,上好的茶伺候着。”
  曲柏言和年景被安排入座之后,卢大管事看了一眼坐在门口的那人,也是一惊,这不是汪府的汪少爷么,怎么也来了?
  汪诚羽摆摆手说道:“我坐这儿就行,我今天是陪着妙言来的。”
  卢大管事哪里敢得罪汪诚羽,连忙叫人端上好茶和精致的点心。
  “不知妙言公子今日为何事而来?”
  花巷中各有各的归宿,本来也不是禁止各家互相走动,只是今天这花巷的红牌大奖光临,想必是为了年景的事情而来。卢大掌事怎会不知道,只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罢了。
  曲柏言当然不傻,他知道卢大管事这是想息事宁人绝口不提了,可是为了年景不能白白受欺负,还是一狠心说道:“慈凤轩的人动手打了鸿瑞楼的人,虽然你们也登门道歉了,但是这当事人之间是不是应该见面说说?那个叫诺辛的,是不是应该表个态?”
  年景在旁边没吭声,安静的听曲柏言说着。
  卢大管事笑着回道:“妙言公子,这本不是什么大事情,而且我们楼也派人过去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别再追究了。”
  曲柏言宛然一笑,看了看身旁的年景,说道:“我虽然不是鸿瑞楼的什么人物,在这福蓉花巷也不过如一粒小沙般,但是年景跟我从入了这行就一直在一起,他被欺负了,我怎能袖手旁观。再说了,我们大掌柜的刚离开不多时就出了这么个事儿,这不是再打我们鸿瑞楼的脸么?”
  汪诚羽在一旁听着,觉得这曲柏言到正经时候的伶牙俐齿劲儿还真厉害,不禁暗自叫好。
  卢大管事本来想反驳,但是觉得曲柏言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福蓉花巷最大的两个场馆出了这么个事儿,也觉得颜面上过意不去。
  他回头小声对杂役说了几句,回身又陪着笑脸说:“各位稍等,这就去叫诺辛过来。”
  曲柏言点点头,轻轻的拉住年景有些颤抖的手,用眼神告诉他不要怕。
  不多时,从楼上下来几个人,曲柏言抬眼望去,走在最前面的竟然是杜思宇,身后跟着一个面色俊美的男子,满眼不屑的看着他们,这个人应该就是诺辛。
  “妙言,好久不见。”杜思宇走到曲柏言面前,竟然拉起了他的手。
  作者有话要说:我决定写内容提要了,主要是这章的提要比较容易写。今儿来个二更吧,看坏坏的汪少爷竟然去当护花使者,哎我去~~~


☆、第十六章

  杜思宇上下打量着曲柏言,拉着他的手眉眼间竟然满是温柔。
  坐在一旁的汪诚羽看出了点儿端倪,这二人从这架势来看,应该是旧识吧。
  曲柏言微笑着说:“思宇,我们这样快一年没见了。”
  杜思宇连忙让曲柏言坐下,自己也是坐在他身边,道:“可不是么,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呢?”
  “怎么可能嘛。”
  站在一边的诺辛满面狐疑,这二人到底什么关系?为何这般亲密?
  “思宇,我今天是为年景的事而来。”嘘寒问暖了一会儿,曲柏言看了看身旁的年景说,“想必你也知道年景和诺辛之间的事了吧。”
  杜思宇点点头,转过脸对诺辛说:“这是我们福蓉花巷的红牌妙言,见了人怎么连个动静都没有?”
  诺辛心中不悦,可是颜面上还是没有太表现出来,他自是恨透了在慈凤轩中抢了自己风头的头牌杜思宇,可是这身份地位在这儿摆着呢,他也不好说什么,很不情愿的鞠了一躬说:“见过妙言公子。”
  曲柏言一看诺辛那种口不对心的人就很烦,但是迫于杜思宇的面子,还不好起身去教训,于是微微开口说:“就是你打了年景?”
  诺辛从刚刚见到二人那股黏糊劲儿就觉得恶心,脸上也开始表露出不耐烦的表情,应声道:“是又怎么样?”
  曲柏言一皱眉,冷目瞧着他,真是越看越烦,怪不得不招人喜欢,这一张嘴就知道一点儿涵养都没有。
  杜思宇训斥道:“该掌嘴,你这是何态度?”
  “我态度够好了!”诺辛喊道,“他们鸿瑞楼的人,我们慈凤轩为何要低三下四的?那贱货就是该打,说我们慈凤轩处处比不上他们,狗屁!”说完恶狠狠的等着年景。
  年景在一旁没出声,曲柏言便知道定是年景当时也说了什么不巧当的话。但是看诺辛这副刻薄样,年景想必也是被逼无奈才会出言不逊的。
  曲柏言站起身看着年景道:“年景,你站起来。”
  年景连忙起身,低着头不敢看曲柏言的脸。
  曲柏言忽然抬手,扇了年景一巴掌,顿时脸颊就红了起来,可是年景还是低着头,纵然委屈,却也没吭声。
  在场的人都是一惊,尤其是慈凤轩的人更是惊讶的很。
  杜思宇自是知道这是规矩,错了就要受罚,可是没想到曲柏言看似轻柔之人,竟然下手毫不留情,从刚刚那一巴掌的声音,就能想象出那一下子有多重。
  曲柏言默默的看了一眼年景,然后转过头对杜思宇和卢大管事说:“我们鸿瑞楼的人做错了事,说错了话,自是要受罚。年景,你听着,今天这一巴掌,是要你长记性,以后不准嘴碎。”
  年景连忙点点头。
  杜思宇也站起身,瞪着脸上有些得意的诺辛说:“还不快过来认个错!愣着干什么?”
  曲柏言一摆手,看着诺辛说:“恐怕认错不够,今儿个你用不着认错,不过那日你扇了年景几下,今天年景就要打你几巴掌。”
  在场的人全部愣住,就连正在喝茶的汪诚羽也是万万没想到这曲柏言竟然这般狠,看来自己开始还担心他被人欺负很是多余。
  “想打我?我怕你们没这个本事。”诺辛冷冷的说,然后看了看站在一旁的杜思宇。
  杜思宇自是知道,今天如果不按曲柏言的意思走,恐怕这事儿没完,但是也要顾及慈凤轩的颜面不是?顿时面露难色,抬眼看了看面无表情的曲柏言一眼。
  “妙言啊,如果是这样就不太好了,我们这错也认过了…”
  “你们这是认错的态度?”曲柏言打断杜思宇的话,转脸冷冷的看着诺辛说,“你看他像是在认错么?”
  诺辛握紧了拳头,有种随时冲过来拼命的架势,二人就这么对峙着。
  曲柏言微微侧目,对年景说:“他怎么打你的,你怎么还回来,听清楚了没有?”
  年景惊恐的抬头,颤抖着说道:“妙。。。。妙言。。。。”
  “听清楚了没有?”曲柏言又问一遍。
  年景惶恐的点点头。
  曲柏言一把把年景推到诺辛跟前,冷声道:“现在就打。”
  诺辛瞪圆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杜思雨。
  杜思宇站在原地,皱着眉,有些急促的说:“妙言,你今天非要这么闹下去么?”
  “你觉得我是在闹么?”曲柏言瞟了杜思宇一眼,就这一眼,足以让杜思宇惊讶了半晌,那种眼神中透露着一股刺骨的阴冷,这不是他认识的那个温柔的妙言。
  “今天事情要是就这么算了,以后福蓉花巷就再无规矩可言,要是等到一切大乱,有你们后悔的时候。”曲柏言说完,又看着年景说:“愣着干什么?打人还不会了?”
  “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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