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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染沉璧-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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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沉璧告别慕容冥与六爻离开了揽月山庄。
山下已经准备好一辆精致华丽的马车,两人上车后,马车便向昆仑山奔去。
医不仁没有随行,好像有什么急事般,在六爻决定去昆仑山之前来找沉璧,给他医治六爻的伤的药瓶子,再三叮嘱他,那药必须按时一日三刻上药,又要注意六爻的身体,不可再激怒他或让他哀痛欲绝,否则容易使他残留在体内的浑气急遽攻心,引出魔性来的话,便是难逃一死之命。
沉璧听得心有余悸,自是郑重对医不仁承诺绝对不会让六爻出事。医不仁才松了形容,速速离开了揽月山庄。
马车施以云龙等繁复的雕刻纹样,四面丝绸装裹,镶金嵌宝的窗牖被一帘淡蓝色的绉纱遮挡奢侈华贵,一路飘香。里面也是铺就着极其舒适的软皮床垫,中间是一张矮小镂刻如意纹样的小长方桌,上面有暖酒及精致小点,一盏琉璃灯,旁边是一炉熏香。
沉璧很是不习惯头上长发,是以细细的紫木簪高高束起,一身简素白衣如雪,飘飘逸逸衬托他如隐仙。马车内看似很宽大,两人坐下又觉很逼仄,让他显得局促不自在。六爻微眯着眼,侧躺一方,见他如此,不由浅浅一笑道,“你不要这么手足无措,去昆仑山的路还长着呢,若是这样,只怕未到目的地,你便浑身僵硬似石了。”
沉璧闻言耳根微红的点头,又想起该给他上药了,于是从衣袖内摸出药瓶子,道,“来,脱衣。”
六爻抬眸,惊看着他,随即才悟到他的意思,把长发绕在胸膛前,般褪红衣裳,半趴着,用软绵绵的声音道,“你可不要弄痛我了。”
别有深意的话让沉璧耳根的红更加明艳,深深吸气,把液膏温柔的帮他涂抹均匀之后,收起药瓶子道,“好了。”
六爻并没有拉好衣裳,而是转身一把捉住沉璧的手腕,把人扯进怀里,气息暧昧,枕着他说,“陪我一起歇息片刻。”
沉璧大气不敢喘,闻着从他身上传来的幽幽冷香,耳听他心脏鼓鼓跳动的声音,他所碰触自己的地方,宛如着火般炎热。
不久,便见他呼吸轻浅的睡熟了。
看来他是真的累了。
低下头去,仔细打量眼前人那张妖娆玉容,是真真切切的好看。
他似乎十分喜爱红衣,又不穿靴,总是赤着一双秀足,却又没有半点伤痕粗糙,最重要的是对自己痴恋成狂,又想起待在碧血宫之时,心下不禁酸楚苦涩,幽幽的叹息,却教那个原本睡着的人握紧了手,凝眸看他,他那双狭长的眼眸氤氲着缠绵,“为什么叹气?”
“并没什么,只是略有感触罢。”沉璧淡然一笑。
六爻看的怔却,伸手去抚他的脸,“好久,未见你笑了。”
沉璧不知怎地,有一种此刻他透着自己看别人的感觉,又或者看的是前世的那个沉璧……不习惯的温暖,不习惯的接触,本想拂开他的手忍住了。
“你莫要以为我看的是别人,沉璧便是沉璧,即使你转世,即使你……忘了我的情。”六爻凑上前,伸出舌尖舔湿他的唇,又含着吸吮舔舐。
沉璧因他的话而微怔,却又被他的举动弄得满面通红,闪躲着别过了脸。
六爻也不甚在意他有意的避让,拿过九婳琴来,道,“弗如,我弹琴给你听,虽不及你弹给我听时的万分之一,但也是我练习了许久的。”
沉璧点头,六爻便端正的坐好,突然失去了那人的依靠,竟觉得有些寒冷,有些空虚。沉璧来不可及惆然便听见忧愁而悲切的长相思。
音韵是那种要漫漫侵入骨髓的悲伤,很冷很冷,弥漫着撕心裂肺的绝望哀伤。
六爻手指轻盈的跳跃在琴弦上,玉面悲凉,长长的睫毛轻盖那些勾引出痛心切骨的回忆,颤抖着拨弄弹琴。
隐隐的从这一首曲里听出了那种能为某个人不惜倾尽所有感情的哀痛,就像一支犀利的箭直穿心底,沉璧不知不觉的听到流泪满面。
一曲尽毕,六爻轻轻抚着琴弦,抬眸却见沉璧的眼泪,心一动,又挨近他,伸出舌尖去舔舐掉他的眼泪,然后说,“哭什么,这是你写的,赠予给我的长相思。”
原来从那时的自己便知道,这一份感情走下去,是看不见花开结果的绝望。
即使我们没有明天,我依然爱你。
就是这种感觉。
沉璧把九婳拿到膝盖上,轻轻的问六爻,“你教我,可好?”
六爻执着他的手,慢慢的拨动琴弦,两人的青丝,衣裳,互相纠缠,就似韶华被凝固留住了一样。
马车在山路赶路一连好几日不停,只是夜间稍作歇息,沉璧自从听了那首长相思之后,便要六爻教他,这几日间,是不断的反复弹演,弹琴时也不顾六爻对他又拥又抱,有时更是热辣的吻,还伸出舌尖探入他的口内与他细细纠缠,直接他透不过气来,也因为这样的日渐叠加的触摸与亲吻,沉璧倒是越来越习惯六爻的碰触了。
谁都知道,习惯这东西一但沾染上,便是致命的。
沉璧以为这去昆仑山的一路上,会是安宁的,岂料他错得离谱,就像现在,马上就入城了,却被人拦截住了。
马车徒然停下,因为四面的都被人包围住了。
那些人身穿黑色的紧身衣,头上包着黑布,以黑布带缠绕着整张脸,只露出鼻孔和死灰一样的眼睛来。
六爻面色微寒的看着眼前这些黑衣人,轻声询问,“你们是谁人派来的?”
“反正你就快要死了,告诉你又何妨?我是血凤,碧血宫四大堂主之一。”一声娇喝从天而降,随着声音飘落的是绚丽柔软的飘带。
碧血宫?碧血宫的宫主不就是在他旁边吗?那这个碧血宫是假的咯?
沉璧皱眉的想,随即又惊讶的看着娇媚声音的主人,那是一个发髻高盘,眉眼妩媚,身着露出蛮腰的罗缎云裳,手执长长细长飘逸云带的美丽女子。她身段婀娜有致,左鬓上那一朵娇艳欲滴的牡丹,红唇漾笑,一举一动中尽显风情万种。
六爻淡然敛眉,唇角露出讥笑来,“碧血宫?”
血凤凝住了笑容,她万分惊讶的看着六爻与沉璧,这两人一红一白,红的有着摄人心魂的妖异俊彦,白的有着出尘脱俗的清雅面容,这样的绝色教人看了是难以遗忘及把持不住心动的倾慕的。但是……那白的好像是宫主要寻的人,既然如此,那红的就占为己有吧!如此想着也没有注意到六爻讥嘲的笑,又媚笑着说道,“公子生得真俊俏,若不想死,就顺了血凤,做血凤的小相公如何?”
沉璧睁大了眼,不知为何竟觉得有些好笑……这女子不仅另类大胆,还出言调戏六爻……嗯……真是让他开了眼界。
六爻媚眼如丝的睐着她,面色寒霜吓人,唇角微勾,露出狂佞残忍的笑来,“凭你这种低等俗不可耐的丑女人也配?”话落,手中遽然多了一把散发着邪气,剑身殷红如血,浑身闪烁着红色光晕的长剑来。
那个驾车的车夫是东月,他拿下蓑帽,恭敬的向着六爻沉声道,“家主不必出手,这些鱼虾属下应付如是绰绰有余。”
以她的美貌,以她的武功,以她如今碧血宫的地位,傲视武林中,试问那个人见了她不是奉承她,用尽法子讨她欢心,阿谀谄媚的?就算对她有意见,亦因为她的身份而忌惮的巧言令色,虚伪做作一番,那曾有人不把她放在眼内,纵然他有让她垂涎心动的形容美貌,亦容不得他对自己的侮辱。
血凤火冒三丈的瞪着他们,冷笑数声,愤怒的把手中灵云带拂向六爻,被东月用大刀缠绕阻挡住带着暗劲的灵云带,东月眼神如箭射向她,“你的对手是我。”
“哼,本堂主没空理你这无名小卒。”说罢,纤细的手指轻轻翻转,那灵云带便像是活的一样,分开数条向六爻与沉璧击去。
六爻把沉璧护在身后,带着他向后掠出数丈远,躲闪过那灵云带,落空的云带子击入地面,发出沉闷的声响来,钻入底下数尺深,六爻冷冷的看着,狭长的眸子半睐,闪烁着嗜血的光芒,手中的碧血剑更是嗡嗡作响。
沉璧看的胆战心惊,这女子使的一手云带已是炉火纯青的地步。
血凤打了个响指,包围着他们的黑衣人蜂拥而上。
东月与黑衣人兵刃交接,身影如鬼魅,打斗成一团,却仍是有余出的黑衣人与血凤一起攻击六爻。
六爻的神情倏地一沉,阴辣狠毒之色若隐若现,挥舞着凶残戾气的碧血剑施展出诡谲歹毒的招式,艳红的身影如鬼魅般飘忽在黑衣人和绚丽的灵云带中,被碧血剑所刺伤之人,伤口发出滋滋的腐蚀声,那些黑衣人惊怕恐惧的看着倒地死亡的同伴的尸首慢慢的变为一摊血水。
那把剑有毒,被碰到的人都会腐蚀成一滩血水,这种毒厉害之极,闻所未闻!
血凤亦惊恐欲绝的看着手中坚韧的灵云带慢慢被腐蚀断成一截截掉落地上,又见那把诡异的剑直直刺向自己,双眸不禁瞠得大大的向后飞跃,怎么会这样的?这个人究竟是谁?这种武功简直从未见过……
空气里是腐尸与血腥混合的味道,腥臭得让人作呕。
沉璧面色发白的看着这一地断手断脚的死尸残骸,及一滩滩因触及六爻的剑而变成血水的残迹,所有的情绪只化为一声南无阿弥陀佛。
“你是谁?”血凤狼狈不堪的躲避过六爻刺过来的一剑,喝声问道。
六爻狭长的眸子闪烁着凄艳而殷红的光芒,阴森森的露出笑容来,“你这低下贱妇不配知道。”
好毒舌……看来刚才那番言词怕是把他惹怒了。沉璧迟钝讶异的看着那道凄红的背影,原来他也会骂人的……
血凤勃然变色,再次被激怒,该死的男人,三番四次的出言羞辱她……纵然明知道不是他对手……但是任务失败,回去也只有死路一条,如今只有放手一搏了……阴险一笑,血凤顿时飞身朝六爻撒出白色粉末来,趁他慌乱之际,快速翻身抓向沉璧。
东月犀利狠辣的解决掉所有黑衣人后,看到血凤撒出来的粉末,不禁脸色大变的叫道,“家主,请小心。”
六爻从容不迫的闪身过去,揽住沉璧的腰,以握剑的手捂住沉璧的鼻,向后一跃,放下他,又脚尖一点,跃身提剑冷酷决绝毫不留情的似劈向血凤,她惊心想要避开,眼里看到地上的血水,死亡的恐惧让她瞬时害怕得颤抖了一下身体,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六爻的剑直直刺入了她的额心。
血凤眼睛闪烁着不可置信瞪得杏大,娇唇惊骇的微张,死不瞑目的整个人从空中快速的坠落在地上,从额心开始腐蚀,瞬即香消玉殒的血凤只剩下一滩血水。
六爻脸色突变,那白粉末不是毒……若是毒还好,他自己本形便是最毒的蛇神,可以说是百毒不侵,但那个该死的贱人……
沉璧不知道刚才血凤撒出来的是什么,但见他神情有异,怕那粉末不是什么好东西了……而且刚才六爻是为护住他才会吸进那粉末的……不禁慌张的走过去,搀扶起他,紧张的询问,“那粉末是什么?你有没有事?”
东月走过来,回答道,“那是最厉害的春/药,若然不及时合/欢解去那媚药之毒,只怕家主会全身经脉爆裂,下/身涨破而死……”
沉璧脸色骇白,此处偏僻又荒凉,正是在幽幽树林中,去那里找女子来为他解毒?就算找来女子,他肯吗??想起医不仁的话来,六爻是不喜人沾碰的……
六爻气息越来越粗重,忍耐着把碧血剑收起,推开沉璧,脚步踉跄的往树林深处走去。
“六爻,你要去那里?”沉璧追上他,拽住他的手询问。
六爻整张脸发红,眸子更是红得滴血,他声音暗哑不已的道,“快放开我。待我理性尽失时必然会伤害你的。”
沉璧一怔,手不禁放松了。
六爻看也不看他,甩开他的手,疾步向深处快走。
东月使出轻功去制住六爻,“家主,这样下去,你会……”
“让开!”六爻变出碧血剑来喝道,见他仍然挡路,挥剑劈斩下去,东月一动也不动的闭上眼睛。
“不要!”沉璧大喊的走上去挡在东月面前,六爻的剑硬生生被截停在半空,眸子欲滴出血来狠狠的瞪住沉璧,“我不想伤害你!”
沉璧淡淡的笑了,他抱住六爻的腰,细声的说,“让我帮你。”
六爻不动,浑身发烫,他轻柔地抚著沉璧的脸,“你不会后悔?”
“不会。”话才落下,六爻便横抱着沉璧闪身飞入马车内,露出了又痛苦又奸计得逞的笑容来。
可惜沉璧没有看到,他紧紧的攀着六爻的脖子,深怕掉下去。
第 29 章
六爻把马车内所有阻碍物全扔了出马车外,把沉璧放在软垫上,解开他的衣裳,发现他细微的颤抖着身躯,一顿,看着他眼神认真的安慰他道,“害怕吗?不要怕……我会尽量不让你痛的……”
沉璧在他的注视下点点头,心脏扑通扑通的响,六爻的气息与那温润的手缓缓抚摸着自己的身体,心脏跳得更快了些。
衣裳已被解下,细致消瘦的锁骨凸现在眼前。他那清艳绝伦的脸此刻像含苞待放的花朵,充满了致命的妩媚。
六爻俯身下来,越靠越近,慢慢的吻上那双诱惑的唇,碰触到软柔的唇,他的理智全飞,然而不能那样……会吓坏沉璧的,苦苦压迫自己蠢蠢欲动的渴望,六爻撬开他的唇,湿湿滑滑的舌探了进去,舔舐着他的内腔,纠缠着他的舌尖,直到他呼吸急促似是透不过气来,才恋恋不舍的结束这热吻。
沉璧面颊绯红,唇色红润,眼眸带着湿意,朦胧的看着六爻,身体感到他的手指在肌肤上轻轻移动抚摸,心里升起难耐而痕痒的火热,不禁动了动身躯。
六爻看着那双湿润的清眸,体下更是难受得不得,却仍然忍耐住,舔舐他精瘦的胸膛上浅粉色的点,狭长的眼眸向上挑,看着绯红一脸的沉璧,看他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羞人的呻吟。诡秘的露出笑容来,细腻的手也缓缓揉捏另一边。
沉璧很难受,神经末销都宛如有蝼蚁在爬着般,“啊呃。”又因六爻的抚摸而不自觉呻吟故而狠狠的咬住了自己的唇,他没有忘记东月在外面守候着……湿润似是荡漾着水般得眼眸垂下,便见那张脸此刻风情妖艳的看着自己,尤其是六爻的眼,直勾勾的……像是要把他拆骨入腹般,如此想着,身体好似更有感觉了。
心狠狠一震,他那羞怯生生的表情狠狠的撞击六爻的心脏,温柔的抬高他身体,用自己坚硬如铁的巨大摩擦着他身下因为情动而翘起来的昂扬,六爻放开那已经尖挺的点,手指移到他身后嫩滑结实的臀上,逐渐探入紧密处,轻轻地揉捏,惊起身下人阵阵颤栗。
沉璧的身子剧烈的颤抖起来,再也忍耐不住了。他用手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发出那种羞人的叫喊来,体内乱窜的热流像要喷发的火山一样,六爻竟吸住他那里,不断的伸出舌尖引诱逗弄着自己,遽然的欢愉如海浪层层击来,沉璧徒然脑子里一片空白,整个人释放在六爻的嘴里。
六爻吐出口中的液状,用手指把松软得那处涂抹,然后一点一点的伸进去。异物侵入的疼痛让沉璧从迷乱的欢愉中清醒过来,他想起了在碧血宫时的疼痛,不禁恐惧的抗拒六爻的探进,六爻见状,又轻柔的吻上他的唇,温柔的舔吻着,诱使他张开唇,贪婪的汲取着他口中的甜美,这个热辣的吻让沉璧刚刚消退的情动又诱引了出来,昂扬翘起,身后渐渐放松。
沉璧觉得非常羞耻,他明明没有中媚药才是的,为何自己释放了又迫不及待的挺起来了呢?而且总觉得不是第一次……六爻不是第一次这么温柔的对待自己啊!
也想不起究竟是何时,只是这种透心的舒适……
六爻深吸着他尖挺的点,另一只空闲的手握住他的昂扬,又捏又摸又划,身后探入的手指也不错过的轻微的按压他那温暖软滑的里面。沉璧受不了的双手紧紧抓住六爻的背,指甲划破肌理渗出血丝来,他还是羞于见人的死死咬住嘴唇……他怕被东月听去了自己动情的叫喊,那以后要怎么面对见人?
他的后面很软了……六爻察觉到他的变化,再也忍不住饥渴抬高他的双腿,举着自己的巨大刺入去,“啊……”沉璧柔媚的叫一声,是异物侵入的不适难受感,并没有觉得痛,他看着六爻那原本有些病白的肌肤此刻布满了泛红,看着他因忍耐而接近疯狂的表情,感受他在身体内快速律动的,咬着的唇蔓延出破碎的呻吟,眼眸湿润成水珠,大滴大滴掉落。
六爻喘着气息,神色舒服又心痛的道,“咬我的肩膀,别咬自己……”
沉璧也不矫情,躬腰,双手紧攀他的脖子,凶狠的咬住他的肩膀,滴着泪珠的眼眸,隐隐看到他肩膀为自己而被火球灼伤的伤口,整个人被他销蚀得一干二净,只有六爻,心里只载满着他,再也想不起其他来。
“嗯哼……”六爻发出轻轻的闷哼声,激射在沉璧的体内,瞬即又膨胀了起来。
沉璧瞪大了眼睛。
六爻妖娆一笑,笑中带着诱惑,轻道,“就算没中媚药,面对你也不只一次,更何况现在中了媚药……”
明白他的意思,沉璧面色嫣红,双眸眩晕了一下。
这样下去自己会不会……精尽人亡?
“啊……”那种快乐的感觉又袭击而来,沉璧思绪被打断,轻叫出口。
沉璧颤抖着身躯趴在床褥上,六爻在身后猛讯的冲撞,又退出到外面,再狠狠冲进来,撞在那敏感的点上,让他紧咬着软垫的唇流淌出丝丝唾液来。骨软筋酥浑身无力想要趴下,腰杆却被他紧紧抓捉,身体内无法遮掩的飘然欲仙,让沉璧心神俱醉的回眸哀求着他不要那么快。
六爻把持不住自己,面对那么诱人的沉璧,那淡泊清雅的玉面染上焉色娇红,含泪湿润的眼眸楚楚动人,咬得隐隐渗血的唇瓣,他用手扶住他的腰,深深进入后俯身吻她,舌尖更是纠着他不放,舔舐着他口内,无法张合的唇让沉璧流淌银丝般得唾液来。羞丑的感觉一下充斥内心,沉璧在这种羞愧与令人沉醉的感觉中交织,眼泪不断掉落地达到快乐的源泉。
六爻像饥饿的狼一样,舔舐着他的身体,留下各种深情的痕迹,两人交替的身躯大汗淋漓,散落的长发紧紧缠绕在一起,粘稠不已。
各种各样的姿势,越发不能自拨的那一次又一次到达顶点的愉悦让沉璧无法多想,只能跟随着六爻荒唐整整一日一夜。
糜烂声色的气味缭绕在空气中。
沉璧精瘦白皙的身躯都是暗红色的痕印,身后红肿不堪。教人看了触目惊心。他体力透支的沉沉熟睡着。
而一旁精神奕奕的六爻眷恋的看着他睡颜,手指轻划过那布满自己印痕的肌肤,唇瓣勾出一抹邪魅的笑容来,他紧紧的抱住沉璧。
“不要你爱我,只要你与我在一起不离开我便好……爱那玩意总是渡不过时间,终有一日不复存在,即使你明明不爱我,我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够。就是这样便好……”声音似玉碎般好听,却充满了让人心酸的悲哀。
作者有话要说:真的…我乖乖的写了喔。看得喜欢的筒子给留言,OO谢谢(我检查了一下,写得不那么露,所以一个字也没有被和谐?)哇塞……
第 30 章
做情事是累人的体力活,所以沉璧睡了整整三天才醒过来。
醒后发现他们是在一间客栈内,讶异他们已进入城内,揭开绣花被褥,牵动酸楚的身躯,让他不禁苦笑的微微呻吟出声来,想起与六爻疯狂交缠的情景,面色绯红蔓延至耳根,身上穿着衣裳,大概是六爻帮他清理的吧?
正想着六爻本人,本人便出现了。
“醒了?”刚踏进房的六爻看见坐在床上发呆的人,轻柔一笑,问道。
沉璧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去,闷闷的答了声“嗯。”
“不舒服嚒?”明知他是害羞,六爻大步走过来,故意逗弄的误会他,说着便探手触摸他。
沉璧像只惊弓之鸟的往内缩了一下身体,很不得了……刚刚被他碰到身体时,身体好像酥麻触电般麻痹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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