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雏菊待开作者:本末颠倒-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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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三八……双更吧……
☆、拾贰
上班已经过了一小时,早上九点半。
杨立青回头看了看那间办公室,里面的人还没回来。
看他也不是这么脆弱的人啊?绝不会出点什么事的。
又是一个清闲的早晨。杨立青美美地想。
又过了一阵,他的桌面被人敲了敲,一抬头,是别的部门的部长。
“陈总呢?”那人问。
杨立青连忙搬出招牌笑容,答道:“陈总说他有些头疼,会晚些来。”杜撰一个理由即可,但千万不能被人抓到自己办事不力的证据。
那人皱了皱眉,说:“今天有个例会,大家都在等他。等陈总回来了就让他尽快过来会议室。”
“是。”杨立青笑着答道,目送那人离去才坐下来,用公司的电话拨了陈沛的号码。
沈京怒气冲冲地拉开自己的卧室门,寻着手机的铃声在两个醉成尸体一样的大男人身上翻找手机。
“喂?”
“您好,请问。。。”
“喂,找你的,接着。”沈京将手机拍在李再天脸上,后者不情不愿地拿起电话。
“喂,你谁?”
对方温文尔雅地说:“您好,我找陈沛陈总。”
李再天不耐烦地推了推旁边的陈沛,嚷道:“沛少,找你的。”
“挂了。”陈沛缩在沙发里,根本不愿意抬头。
李再天依言挂了电话。
杨立青听着听筒里传来的忙音,微笑着扣上话筒。
这是3P的意思吗?
杨立青根据听到的声音意淫一番:肯定是一前一后,然后这样这样……啧啧啧,真没节操。
他打了个寒颤,心想有钱人的生活就是滋润,前脚还请人去西餐厅表白,后脚就和另外两个男人3P。要是自己昨晚答应了陈沛,那会不会变成4P?那自己该在什么位置?
杨立青‘额’了一声,立刻打住了自己过分的想象。
他又一次拨通了陈沛的电话。
李再天烦躁地拿过手机,接了。
“您好,我找陈沛陈总。”
李再天“啧”了一声,爬起来将手机贴在陈沛的耳朵上。
陈沛翻身推着李再天,怒道:“你别压在我身上!”
“喂?是陈总吗?”
混乱间开了免提,陈沛抓着手机愣了一下,瞬间清醒了。
他关了免提,将手机放到脸边,说:“是我。”
“很抱歉打扰您了,但是您今天有例会要开。”
青年的声音还是很淡泊,陈沛听得胸腔里一团怒火。
“我知道了,马上回来。”说完挂了电话,看着暗下的屏幕照出的自己。
“糟了!”陈沛跳起来。
沈京挤着牙膏从浴室伸出头来,说:“现在回去可能还赶得及。”
陈沛在乎的不是那个例会,而是刚才杨立青的话。
打扰个屁啊!一个接一个男人接的电话,肯定误会了!
陈沛的大脑沉沉的,以至于他摇摇晃晃地站在沙发上。
“不是。”他叉着腰,指着正要回浴室的沈京和趴在沙发边缘的李再天吼道:“谁让你们接我的电话了?”
“嘿!”沈京连忙倒回来,用沾着牙膏的牙刷指着他说:“这是我家,你这死酒鬼赶紧给我滚!踩着我的沙发干啥?滚!”
又指着李再天说:“还有你!通通给老子滚!瞎搞么这是,什么天理。”
陈沛被沈京赶了出来,他伸手挡住了刺眼的阳光,在路边招了台计程车,又在车上打电话去取消了例会。
下午回到公司,杨立青就没正眼瞧过他。
完了,完了。陈沛倒在自己的办公椅里,悲观地想。
但究竟什么‘完了’,他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觉得这种情况很糟。
下班前杨立青拿了一份文件进来让他签字。
他拿过文件夹,翻开,假装一页一页仔细地看,拖到下班的点,又对杨立青说:“我还差一点没看完,你让他们先下班吧。”
“哦,这份文件不急的,您慢慢看,签了字我明天再发给合作的工厂。”杨立青说着就要转身走开。
陈沛急了,连忙叫住他:“哎、哎,我就还有一点了,你等我一下嘛!”
杨立青脚步一顿,回过头看他一眼,说:“好的,陈总。”之后又出去让其他人先下班。
陈沛瞧着外面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才将杨立青叫进来。
他将文件夹递给杨立青,对方抓住,他却不撒手。
杨立青微微抽起嘴角,说:“陈总还有什么吩咐。”
青年的直视让陈沛心中一痛,他跳起来,抢在青年前头将办公室的门关上。
“你听我说。”陈沛挡在门前,站在杨立青面前。
杨立青也不看他,直视他胸口,淡然道:“陈总还有什么吩咐?”
“不是,下班了,别叫我陈总。”
杨立青一笑,说:“是的,我得下班了。”
陈沛急了,摁着他的双肩说:“立青,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青年抬起头来,一脸狐疑。
“昨夜我是在我堂弟家喝酒,还有李再天,就是上次在酒吧你见过的那个。”
“噢,原来如此。”杨立青笑着说,“这是您的私事,我无权过问。”
“我、”陈沛掀了掀唇,蹙起眉道:“我就爱说给你听,怎么了?你奈得我何?”
杨立青拍开他的双手,说:“那我下班了。”
陈沛没动。
“陈沛,让开。”
陈沛依然没动。
杨立青半眯着眼仰视他,说:“现在是下班时间,我这样也算是正常防卫吧?”说着就握拳,往他肚子上砸了一下。
陈沛吃痛,弯下腰,抱着肚子缩在一边。
杨立青拉开门,潇洒地立刻他的办公室。
陈沛喘着粗气,竖着拇指说:“南方二锅头,够呛,老子就好这口!”
他痛定思痛,回到家洗了澡就开始反思自己的行为。
要是这样一直毫无章法地强取豪夺,不但得不到自己想要的,而且还会被杨立青牵着自己的鼻子走。
三十六计中有一计甚是精妙:逼则反兵,走则减势。紧随勿逼,累其气力,消其斗志,散而后擒,兵不血刃。需,有孚光。
此谓欲擒故纵也。
陈沛阴险一笑,看似志在必得。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因为这一系列的事情,杨立青现在依然警惕着自己,周身都是警报器,他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要解除掉杨立青身上的这些警报器,要让杨立青知道,他已经不是自己的目标,从而让他放松对自己的警惕。
但要向杨立青传达这样一个错误信息,必须谨慎加谨慎。只因一步行错,满盘皆输。
太快,则会给让对方认为自己不过是个将‘追求’和‘有好感’随口说说的花花公子;太慢,又会延误下一步的部署,恐防对结果不利。
最好是让他觉得自己烦了,逼得他破口大骂,骂完之后还能给他留下一点点愧疚,这就完美了。
陈沛缩在自己床上这样那样地想着,又嘿嘿地笑起来。
他将作战周期定为一个月,也就是他三十岁生日那天收网。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他拨通了沈京的号码。
“小京,今天早上的事情很对不起。对了,你之前不是很想开我买在家里的那台黄色的法拉利跑车吗?我借你开?没问题,我不用……下个星期吧。”
挂掉电话,陈沛得意地往床上一躺。
只能说,杨立青遇着他,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
翌日早晨,陈沛提着打包的鲜虾云吞走进办公室,又将盒子放在杨立青面前,柔声问:“早饭用了没?”
青年果然一愣,脸上表情一变,说:“吃过了,谢谢。”
拒绝在意料之中。陈沛笑了笑,提着东西转向其他人,问:“还有哪位没用早餐?”
马上就有人举手。
陈沛将东西给了那人,转身走进自己的办公室,将门轻轻带上。
上午陈沛没给青年找麻烦,可是在中午休息前,又叫住了他。
“一起吃饭吧。”陈沛站在他桌旁,小声地说。
青年站起来小声答道:“不用了陈总,我和刘强他们一起去。”
“我请。”陈沛诱惑到。
“谢谢陈总,真的不用。”
陈沛微微颔首,说:“好吧。”语气中带了些许无奈和失望。
中午一役落败,陈沛不屈不挠,到傍晚下班的时候又来纠缠。
杨立青见办公室内的人都走光了,这才敢发难:“陈沛,你这究竟是什么意思?”
“我说过,我在追求你。”
杨立青白眼一翻,说:“我记得我已经拒绝过了。”
陈沛淡然一笑,说:“我知道,但你不能阻止我再次的追求。”
杨立青弯腰拿起自己的东西,皮笑肉不笑地说:“那我这一百零一次‘no’就搁在这里了,您好好收着。”
“那我就追求你一百零二次,不行就一百零三次。”
青年背对他走着,举起手臂朝他竖起中指。
等到青年的背影消失在视线内,陈沛才笑起来。
一切进展都在自己的计划之内。
杨立青真心佩服陈沛的耐心,以及他厚如城墙的脸皮。整整一个星期,陈沛每天都来纠缠他三次。
周五下班后,杨立青逮着机会,正要开溜,没想到还是被他擒住了。
等办公室的人都走光走净了,杨立青让陈沛到他的私人办公室里谈话。
陈沛倚着办公桌的桌角,双手交叉在胸前,一脸痞相。
“怎么,打算答应我了?自古有云,烈女怕缠郎,用在男人身上也是一样的。你说对吧?”
杨立青也学他双手抱胸,冷笑道:“说了不会答应就是不会答应,别的事情我说不准,但对于这种事情,我还是有一定的坚持的。”
陈沛直视着他,一言不发。
“陈沛,陈总。之前的事我已经说了不追究了,我也希望你可以公私分明,别让我难做。”
陈沛苦笑着说:“可是我不想和你公私分明。”
杨立青轻蔑一笑,说:“如果你不肯停止这种无谓的举动,我会考虑弄垮你。”说着从裤袋里掏出手机,在他面前扬了扬。
陈沛脸色一变,看着他的手机,张着嘴却说不出话来。
杨立青得意一笑,将手机塞回裤袋里。手机里面根本什么都没有,他这样做只是想诈诈陈沛,让他别再来烦自己。
见陈沛无话可说,杨立青转身就走,手刚握上门把,就听陈沛说话了。
“你不就是嫌我脏么?”
杨立青闻言,脚步一顿,右手紧紧抓住门把。
“如果我说,自从遇上你我没有找过别人,和你在一起之后也不会再找别人,你肯再次考虑我吗?”
杨立青微微转过脸,不料被他的眼神看得心慌,他吓得立刻将头转回去,就怕转慢一秒自己就被他迷惑住了。
“有些事情,是无法挽回的,祝你好运。”他说完,拧开门锁,离开了办公室。
身后一直没有声响,直到出了办公室的玻璃门,他才敢回头看。
陈沛依然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坐在原来的地方。
自己是不是将话说得太重了?杨立青止住脚步想。
但很快,这种想法就在他心中消失的了无痕迹。
想必像陈沛这种什么都不缺的人,最不屑的就是同情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冤枉咯~双更也没人看~嘛,下次再也不敢了,还天真的以为上了新晋榜能够招揽更多的基友来跳坑,谁知道还掉了收藏,,果然是我太傻太天真了~此致敬礼吧!
☆、拾叁
陈沛出了一场小车祸。
人没什么事,只是手有点骨折,但那台雅阁车的车头灯被撞坏了。
杨立青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准备出门上班。
挂了电话,他立即就赶往医院。
“我没什么事,左手有点伤。”说这话的时候,陈沛的双唇是苍白的。
杨立青见过他的糗样、狼狈样,还是第一次看见他的虚弱。
“车子你替我送去维修,公司那边我会自己打电话请假。今天周一,要处理的事务很多,我这边打着消炎药,你先将文件拿过来给我处理。”
杨立青记着他吩咐的事情,完了才说:“您还是先休息一下吧,回去我会将比较紧急而且要您亲自过目的文件带过来给您。”
“嗯,谢谢你。行了,你先去忙吧。”陈沛说着就靠在墙壁上闭目养神。
杨立青看他几眼,又叫来一边的护士,请她帮忙看着点滴瓶,这才离开急诊室。
翌日早上,陈沛打着石膏来上班。
一众人上来嘘寒问暖,又被陈沛打发走了。
等到中午的休息时间,陈沛经过杨立青的位置,走了几步才回过头来,问他:“立青,一起下去吗?”
杨立青有点恍惚,隔了一阵才应道:“哦,好的。”
两人一起坐电梯下楼,期间没有说过一句话。
刚出公司大门,杨立青就听旁人喊了一声:“小京!”
还没回过神来,就听陈沛和他说:“我先走了,下午见。”
杨立青条件反射地回了句“再见”,又目送陈沛跑向一辆明黄色的跑车。
哎哟,新欢?
这是杨立青的第一反应。
只见原本站在车门前的男青年笑着和陈沛打招呼,又替他开了车门,最后返回驾驶座,驱车离去。
要是换做以前,这种皮肤白净,给人感觉清爽的类型,一定是自己的最爱。
可是……
可是?杨立青皱了皱眉,不打算深思。
陈沛坐在车里,看着后视镜里的小人,兀自笑起来。
“哎哟,酸的我……”沈京耸了耸肩,摇摇头。
陈沛头也不回地说:“去去去,车开慢点。”
“也没见你对谁这么上心过啊,还弄个苦肉计折了只手,大手笔啊。”沈京摆着方向盘说。
直到后视镜里的人消失不见,陈沛才说:“管这么宽干嘛?专心开你的车,别把我的右手也给折了。”
车子转了个弯,沈京才说:“为了做爱,花这么多功夫,值得吗?再找一个不就结了?”
“少说风凉话,你以为人这么容易找?要是再去找,说不定整个圈子里的人都知道我陈沛硬不起来了。”
沈京一脸鄙视的咂嘴。
片刻后,沈京又问:“你喜欢他吧?”
陈沛一愣,许久答不上话来。
“喜欢,不喜欢,就这么简单。”
陈沛吐出一口气,闭着眼靠在椅背上说:“不知道。”
沈京乐了,笑道:“哎哟,可以啊!上次还说不喜欢呢,这次换成不知道了。有进步,有进步。”
陈沛立刻坐起来,瞪着他说:“嘿!你小子还得瑟了是吧?不开车把车子还给我。”
“可以啊~那你另外找一个司机呗~可是别人不像我这么好打发哟。”沈京一脸得意地说。
陈沛有求于人,自然矮人一筹,只能缩在位置里生闷气。
一个星期后,陈沛拆了石膏,但左手还是不太方便,依然是明黄色跑车接送。
杨立青既惊奇又高兴,因为近一段时间内陈沛都没有来骚扰他。
应该是之前撂下的狠话起作用了,持久力再怎么强的男人都得放弃了吧?
杨立青提着自己的公文包,往路边的明黄色跑车瞟了一眼。
所谓男人心,海底针。看看,已经和新欢打成一片了,幸好没有答应他。
杨立青咂咂嘴,暗自腹诽。
“喂,他刚才朝这边看了。”沈京表现得似乎比陈沛更为兴奋。
陈沛双手抱胸,得意地笑着。
只有他知道,收网的时间到了。
一个周末过后,陈沛可以自己开车来上班了,他开的还是那辆黑色的雅阁车。
当然,也没有再来骚扰杨立青。
杨立青每日忙碌,因为到了年末,公司要冲年底的业绩。
十二月十四号,和办公室的同事聚餐时听到一个消息。
明天,也就是十二月十五日,是他们老板的三十岁生日。
三十而立啊,多么重要的生日。
杨立青咬着筷子想,陈沛竟然三十岁了。
那不是可以被小朋友叫叔叔了?他心中偷偷乐着。
有时候,杨立青还是挺缺心眼的。
大伙讨论着要送什么生日礼物比较好。太贵的,送不起;太便宜的,人家陈总瞧不上,也失礼自己。
得出结论依然是抽象的:要送既有心意的,也要有新意的。
杨立青有选择恐惧症,他只负责笑和出钱。
陈沛生日当天,办公室的人将包装好的礼物送上,陈沛很惊喜,当然也是假装惊喜,因为他从来都没有试过将自己的生日记得这么清楚。
杨立青在一旁说着生日快乐,看着陈沛手中的大礼物箱子,猜想可能出现在里面的东西。
陈总很高兴,陈总决定今晚宴请全办公室的同事去吃海鲜。
杨立青默默跟着大部队的后头,内心有些纠结。
虽然海鲜很高级,可是海鲜蛋白质太高,很难被人体所吸收。因为怕死,所以他很关注这些方面。
宴中,他也是躲在角落细嚼慢咽,巧妙地躲过一切灌酒和敬酒。
陈沛用等会儿要开车为借口,酒是一滴不沾,吃海鲜的时候也是用眼角偷偷瞄角落里的杨立青。但他很聪明,尽量将大家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的身上,避免杨立青被灌醉,不然长期以来的努力就白费了。
等人都倒的差不多,陈沛就宣布散场。
男男女女都三五成群,没醉送醉了的回家。陈沛特意留在后头,等着杨立青。
当杨立青正从自己身边经过,他就立刻叫住了他:“立青,我没喝酒,顺道送送你吧。”
青年看着自己,没答应也没拒绝,但脸上颇为为难。
他走到青年身旁,轻轻叹了口气,说:“我过往做过许多错事,事到如今已经无法挽回。三十而立,今日,是个转折点。昨日是结束,明日是开始,我想趁今天,好好告别过去。”
说完又低头看着青年,语气柔和的问他:“就送你回去而已。”
杨立青也侧过头去看他,眉头微微蹙了起来,须臾又松开。他向前走了半步,对陈沛说:“那就麻烦您了。”
起先两人一路无语,但杨立青觉得气氛太压抑,也太尴尬了,于是出言打破沉默:“陈总,您……不想知道盒子里面装的是什么?”
陈沛在车内的后视镜里看他一眼,又继续看着前方的路,微微勾起嘴角说:“有点好奇,不过我现在没空。”
杨立青看他几眼,没有继续说话。
“你帮我拆开?”虽然是问句,但语气里面有点拜托的意思。
“这是你的生日礼物。”青年答道。
“是我的,但你帮我拆吧,拆了也是我的。”
得到允许,青年嘻嘻一笑说:“那我代劳啦。”说完就反过身去拿那个小箱子。
礼物挺大的,包装的也很精美,杨立青小心翼翼地拆着,殊不知陈沛正用眼角将他的表情如数捕捉。
真像个大孩子。陈沛握着方向盘,嘴角勾了起来。
片刻,只听青年骂了句粗话,就将箱子里的东西拿了出来。
但貌似只是礼物的其中之一。
“避孕套!”青年大笑。
陈沛心中‘咯噔’一声,轻轻蹙眉,可青年的反应过于滑稽,让他忍俊不禁。
“还一大箱!全是!这帮家伙,这就是他们所说的心意和新意?”杨立青还在继续笑着,突然车就刹住了。
他抬头,看向车窗。并没有到家,只到了回家必经的河边。
但陈沛却解了自己的安全带下了车,杨立青的直觉告诉他,事情有点不妙。
陈沛绕过车头,来到副驾的车门前,轻轻敲了敲他的窗,示意他下车。
杨立青起先是不敢下车,但他想陈沛不走开,自己肯定连车门都下不了,更别说要回家了。
说不定他只是想聊聊天。杨立青嘴角抽搐着想,将箱子往前推了点,解开自己的安全带,下了车。
陈沛见他下了车,又转身,慢慢走向河堤。
杨立青将箱子放在自己的座位上,摔上车门,鬼使神差地跟着他走向河堤。
明明可以撒腿就跑的,干嘛跟着他走?
这样想着,他已经站在了陈沛身旁,和他一起吹着北方季冬晚上的寒冷河风。
好奇不仅害死猫,还能害死人!
“立青,手伸出来,还点东西给你。”
杨立青呆呆地看着他,摊开掌心。
陈沛看着漆黑的河面,在自己的口袋掏出一个金属制品,小心地放在他的掌心。
那是一个表面雕着花纹的打火机,属于杨立青。
他以为在醉酒那天已经丢失,还伤心了好一阵子,现在却失而复得。
甚至,还附赠那人的体温。
有点烫手。杨立青觉得。
他的视线斜上,看着陈沛的侧脸。他的鼻子很挺,鼻梁很高,听说这样的人性欲很强;他的嘴唇有点薄,两片抿在一起,让人觉得他很严肃,但相书上说这种人,天生薄情相。
陈沛突然转过脸来,猝不及防,杨立青狼狈地收回自己的视线,玩弄着手上的打火机。
杨立青看着风中摇曳的火苗,笑着说:“谢谢你,我以为那晚就丢了。”
哪一晚,两人均心知肚明。
“嗯,那晚你在这里抽完烟,回到车上就落在上面了。”
杨立青闻言有些吃惊,打火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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