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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侮辱-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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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严只愣了3秒便嘴唇咧开笑着说：“当然”。
说实话，当武严知道他不想让其他人知道他的身份却告诉自己时，内心竟然还有点兴奋，是因为他的信任吗，武严再次确定他的气场足够强，自己竟然都受到了辐射，可见……人中龙凤。
商允痕敏锐地捕捉到武严嘴角那一瞬即逝的微笑，他品了一口茶，俊俏的脸出现了些许的温柔，十分享受喝茶的悠闲。“我一直都知道您，也很佩服，希望我们合作愉快，但是除了你，我不希望其他人知道我的身份。”
“自然，我会和局长报告，让你以外省侦探专家的身份出现，会为你准备假的身份资料信息，消息的保密程度你可以放心。”
“谢谢。”
“那我们去吃饭吧！饭后带你去警局。”
“好”
沉稳冷静的冷酷男啊！
第七章、猎豹
因两人都明白时间的珍贵，便不拘小节地在茶馆附近的饭店简单吃了午饭，回到了警局。其他几个人还没有回来，二人来到了武严的办公室，凌乱的办公桌子上铺放了杂七乱八的文件和血淋淋的照片，异常醒目。
“不好意思，有点乱。”
“理解”，商允痕直接在乱糟糟的桌子前坐下来，没有丝毫怨言。
武严忙着整理文件，商允痕便起身为自己和武严到了两杯白水，没有一丁点架子，不似外表那么冷酷。
武严在看到水后，大手一拍脑门，愧疚地说“商教授，真是抱歉。我都忘了给你倒杯水。我的错。”
此时武严对商允痕说的绝不是客套话，自从见过面后，他心中的“帮手”就不是表面字意上的帮手了，而是把他看做是破案的希望所在，虽然自己的能力不足以解决这个棘手的案件，是对自己的一个否定，但站在一个警察的立场上，在为人民服务，保护人民安全，还原案件真相的原则熏陶下，他明白什么是最重要的，所以，起初的那丝嫉妒也因商允痕的个人魅力和侦探破案能力而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团结合作的信心，打心眼里希望像兄弟一样可以合作抓获凶手。
商允痕虽然喝着水，但目光一直都盯着那令人头疼的文件，眼到手也跟着行动，他已经拿着文件看了起来，文件上有三个死者的死亡时间、死亡原因以及个人简历信息。
第一个死者：常豪，40岁，于8月3号死于家中，据今已经10天过去了。死者被害时家中只有一个人，死因是被尖细的菜刀直接插入喉咙中，失血过多，导致最终死亡。同样的，死者的嘴上也被涂上了鲜艳的口红，是桃粉色的。常豪是菊园餐饮公司的财务部部长，生平私生活很不检点，朋友说他随时可以是一只发情的野兽，就连他老婆都“偶遇”过多位貌美如花的“妹妹们”，另外他在财务上经常动手脚，做假账的事屡见不鲜，总而言之，人品有问题，仇人不可能没有。
第二个死者，王钱平，43岁，未婚，也是死在自己的家中，被人发现时，已经死亡24小时了，他的死相异常难看，被凶手用皮带在身上狠狠抽了数十下，全身上下全是血红红的鞭印，只见那张照片上死者身上乌紫色的鞭子印就像一副抽象的西洋画，凌乱却不失格律，整齐却掺杂了随性，看来并不是凶手一时的冲动而是早有计划安排的。只是，死者嘴上的口红颜色却不是鲜艳的颜色，而是暗淡的紫红色，就像中毒身亡的一样，而且真正的死因是服用大量安眠药过时死亡。王钱平是盛华设计公司的工程师，收入不低，但因是农村出来的孩子，母亲已经去世，钱大都汇给了父亲，所以自己并没有存下多少钱，直到被杀时都是死在自己租的一室一厅的房子里。同事对他的死非常惋惜，都说他是个好人，对人热情，孝顺父母，是个值得依靠的新好男人……
武严看到商允痕的状态，心里十分高兴，“这些就是些基本的资料，还有一些更详细的调查，你可以看看分析一下”，说着从文件柜里取出两叠资料递给商允痕。
“谢谢”，商允痕合上资料，一双犀利的眼睛射出凶猛的光芒，仿佛一只饿了很久的猎豹终于看到了一个合适的猎物。
凶手，猎豹这个捕杀者会合你的口味吗？
铃铃铃铃铃……的电话声突兀地传入耳膜，武严赶忙接起电话，“局长，是，我们已经见面了。好，是，保证尽快破案。”
商允痕的眼光没有一丝变化，眼神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手中的资料，好像那就是可口的猎物，任狂风骤雨也会岿然不动只为等待瞬时猎杀。
“你的假身份资料已经解决了”
“谢谢”。
第八章、马钱子。
“叩叩叩”的敲门声响起，
“请进”
法医真真走进办公室，立即被一股强大的气场所震撼，整个空气中都充满了专注、严谨的气氛，而这个气场的散发中心就是在武队办公桌前坐着的专心致志看资料的男人，他是谁？
武严看到真真进来时，商允痕连头都没抬，仿佛没听见动静一样，但也可能是看的太认真了吧。身为队长，哎！可怜活只能自己做了。
“真真，这位是我们特聘的外省破案专家，商允痕。”武严进行了简单的介绍。“这是真真，我们队的法医博士生”
商允痕在听到自己的名字后，抬起头，看到来人后，明白应该是武队的队友，便站起来，伸出右手，“你好”，左手还拿着资料没放下，果然是他的猎物啊，一刻都不放。
真真没想到，一个破案专家可以长得这么俊俏和儒雅，顿时对他的第一印象特别好。
“是有什么新的发现吗？”武严低沉的嗓音打破了真真的花痴状态，允痕也看着真真，想听到这位法医的新发现。
“我解剖了程如山的尸体，发现他的体内有大量的马钱子散，马钱子是一味中药可以通络止痛，消肿跌打治疗咽喉肿痛、跌打损伤，用量过度就会变成慢性毒药，当药达到一定程度时毒性极强，会直接导致头昏头疼烦躁精神不济肌肉收缩呼吸困难等一系列症状。通常只有在严格医嘱下才可定量服用这种药，马钱子散每天最多服用0。9g，而我却在死者的胃中发现2g的量，想必是死之前刚服用过此药。但他的最终死亡原因确实是因为胸口中刀导致失血过多而死，而且每一道刀口的深浅都不一样，由深到浅，想必死者死时一定异常痛苦。我很奇怪，为什么既有慢性毒药，还要实施刀杀呢？”
“难道是凶手等不及死者慢慢毒发身亡，就以直接快速的方式杀了他？我们的队友不是也怀疑是熟人作案吗？”武严发表完自己的意见后，又觉得不妥，不合理啊！凶手为什么要在这个死者的体内放慢性毒药，而其他死者就没有？可是陈宝他们也猜测是熟人作案，难道这与前两起案件不是同一个凶手？可为什么死者嘴唇上也会有口红呢？到底怎么回事？
只见商允痕的黑眸紧紧盯着自己喝水的水杯……长长的眼睫毛突然张开，深邃的眸子看着武严和真真，只听到清冽的嗓音响起“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行为方式和个人习惯，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这跟人的性格有关，除非遭遇重大事故的刺激影响，人的性格是不会有突然巨大的改变的，除非是双重人格。慢性毒药杀人一定是想让死者慢慢的毒发身亡，说明放药的人性格有些优柔寡断，又有些胆小。死者身上没有明显的针孔，那么就说明这个人一定跟死者特别熟悉，死者才会没有怀疑地服用马钱子。如果不是熟悉的人，不会有机会长期下毒；而刀杀，直接快速的方式，刀相当于是冷兵器，连续捅几刀，且刀刀力道不同，证明这个人是要亲眼看到死者在极致的痛苦中死亡，他在泄恨。看到鲜血流出，一般人都会惊慌失措，而凶手还在死者死后给他涂上口红，证明凶手并无一丝害怕，看似还有些许享受这个过程，他一定是有准备的。”
“所以，你觉得会是两个人？”
“在没有足够的证据面前，这只是猜测。武队，除了熟人，很多情况下，一般人都会开门，例如，不熟悉的同事、朋友、远亲，还有一些具有公共性质的职业人员。”
“是我没有考虑严谨。我会派人对程如山的家庭背景和人际关系圈进行详细调查。”
是啊！究竟有多大的仇恨才能让熟悉的人慢慢折磨他致死，还有那个直接杀死他的凶手到底是谁，目的又是什么？这所有的疑惑都在等待着解开它的主人，可是，真相又真的会是大家都满意的结果吗？
秋季的中午虽比炎炎烈日少了强烈阳光的直接暴晒，但灿烂的阳光依然普照大地，送来金秋的明媚温暖，可是这明亮的光芒究竟能够照亮多少人的心灵呢？
第九章、讨论案情。
当四点的时钟敲响时，李向、叶紫、陈剑邦也都相继回到了警局。武严把商允痕介绍给他们，并表明商允痕是外省的破案专家，案件结束后就会回到自己的省市，有什么新发现和问题都可以向他报告，这几起案件由他们两个共同负责。
几个人客套地认识了一下，便很快的投入到案情的讨论之中。只是每个人的心里在想什么，我们就偷偷地用一句话分别描述一下。
（李向：这么帅的专家，竟然比我还帅。天呐！既生瑜，何生亮？叶紫：这会是个什么角色？陈剑邦：又来了一个帮手，希望可以快速破案。呀！他跟武队不会要较个上下吧……）
认识之后，武严就把刚才他们三个人谈论的内容大致告诉了李向他们。众人都是一惊，商允痕平静地说道：“我想知道程如山的家庭调查情况。”没有多余的寒暄，直奔主题。
这句话刚说完，另一道冷静悦耳的嗓音响起：“程如山，男，45岁，朝峰公司的会计师。家住新区科技园家属区1号楼301室。妻子李艳，38岁，是一个人民教师，就职于市一小。女儿程慧，10岁，在她妈妈任职的学校读五年级。夫妻二人的关系看起来很好，但实际上李艳并不爱程如山，他们的婚姻一直岌岌可危。程如山从小就是个孤儿，也没有其他的亲戚，加上妻子是个独生女，所以他和岳父岳母的关系还不错，还有，他岳父是市中医院的前院长，德高望重，岳母则是普通的家庭主妇。工作方面，他在朝峰公司任职10年，一直都是会计师，没有任何的职位调动。同事都反映他是个实在人，不争不抢，而且不会走后门、攀关系，要不然不会10年来工作认真从无差错却从未被升职提干过。”叶紫把自己调查到的情况简单的告诉了大家，同时，给每个人都发了一份详细的调查资料。
“确定他岳父是一个老中医？”
“当然”。叶紫很疑惑商允痕为什么问这个，但还是如实的回答了问题，只不过心里对他的注意不知不觉的提高了。
“很好，辛苦了。李向呢，程太太那里有什么新发现吗？”武严发现了商允痕和叶紫之间的低气压，便赶紧打破沉默的场面，转问李向下午的收获。
“我上午到达了死者的家里，可是，死者的邻居告诉我程太太因为怕触景伤情就回去了父母的住所。我便向邻居询问他们夫妻之间关系如何，邻居都说两位可以说是小区里的模范夫妻从不吵架斗嘴，又有个可爱的女儿，一家三口非常让人羡慕。接着2点我就赶到了她父母家。”
“什么发现？”武严开口道。
“当提到死者时，程太太和她妈妈都泪流不止，反倒是程太太的父亲指责女儿，表里不一的人，哭他做什么。我很疑惑，再问什么，老爷子就不再搭理我了。之后就没有其他特别的发现了。”
岳父竟然指责女儿为丈夫流眼泪？不是说关系友好，又怎么会指责女婿表里不一呢？这所有的一切难道会是正常人该有的反应吗？难道是……不会吧？想必这是当时几个人共同的想法，大家都不约而同的怀疑向了那位岳父。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陈剑邦淡淡的开口了“我去查死者家属区的监控，物业的人说1号楼楼梯内和附近的监控最近几天刚刚出了故障，一直在维修。为了验证程太太话语的可信度，我就查了小区近期一个月的监控视频。果然，她每个星期六晚上都会外出，保安也证实案发当天程太太也确实照常出门去了，且中途没有人看见她回来，她回来时反倒比平时还晚了1个小时。”
“那么，就一定是他的岳父。他们之间肯定有什么矛盾，说不定就是岳父看不下去程如山欺负自己女儿，所以护女心切，进行性了下毒。从他岳父的反映都可以看出来，哪有那样的岳父？”李向恨恨地说道。
“可是，死者是因为身中四刀失血过多死亡，还有，死者嘴唇上有口红，和前两起案件也很相似啊？”真真说出自己的疑惑。
“那说不定是他看到了这几起报道的杀人事件，正中下怀，就有心模仿嫁祸呢？这社会啊，一切皆有可能！”李向继续据理力争道，那肯定的语气好像凶手不是那位岳父，他就不服气一样，可见下午在人家家里一定是受气了。
而这时的商允痕呢？他薄唇紧抿，漆黑如墨的瞳仁让人觉得他的眼神是那么疏淡无比，他一直在翻看叶紫发给每一个人的死者家庭情况调查，突然，他的眼睛亮了一下，看向武严，但是依然没有说话。可是武严却很神奇地明白了他的意思。
“大家辛苦了，所有的假设都必须有实打实的证据，否则任何凭空的猜测都只能是想象。所以，不要掉以轻心，继续调查，任何能想到的细节都不能忽略。还有，不要感情用事。”显然这最后一句话是对着李向说的。
于是，四个人就又忙了起来，该查资料的查资料，该打电话的打电话。而商允痕却抬步走了出去，武严紧跟着也出去了。
第十章、又见李艳。
走出办公室，此时的外面，秋高气爽的天气，虽没有蓝天白云的晴朗，却有清风拂面的凉爽舒适，还有几棵高大的警卫一般的梧桐树矗立四周，看着随风飘落的梧桐叶，就好像一个舞女在完成她最后的也是最美的演出一样，旋转、飞舞、跳跃，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的投入和专注，似乎扑入大地的怀抱就是暖暖的幸福，谁说树叶飘零都是萧索孤寂，那何尝不是一种对完成使命的完美嘉奖呢？好在，它们还是自由的，能够决定自己的命运。
两人好像兄弟一般默契，都保持着沉默一语不发，武严静静的站在他的身边，似乎也在欣赏这难得的美景和片刻的安宁，更是在等待着什么，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无条件的选择相信这个人，难道是注定的？武严心里扑哧一笑，自己一个大男人竟然相信命运这种事，真是的……
“见见死者的妻子和岳父”
“好”
“麻烦让陈剑邦调查一下李艳的岳父在事发当天都干了什么？”
武严笑了笑转身进去找陈剑邦。在车上，商允痕一直在看手中的资料，还不时的自己上网查询一些信息。
下午5点25分，商允痕和武严来到了李艳父母家里。这也是一个高档的小区，环境优美惬意，果然适合老年人修身养性。
按响了门铃，等了很久，也没有听见任何屋内的动静，是睡着了还是出去了？武严无奈的看了看商允痕，只见他浓黑的眉毛动了一下，“去程如山的家里”。
武严很疑惑他的话，不是要见李艳和她的父亲吗？去程如山家里干什么，那里虽然是案发现场，但是没有钥匙也进不去，钥匙只有李艳……难道，她已经回家了？武严睁大眼睛有点不可思议的看着商允痕，商允痕如愿的看到了武严眼中的半信半疑，肯定地点了一下头，两人相继下了楼。
到达程如山所在的小区时，有一个妇女看到是武严便立即走过去，吧啦吧啦说了很多才离开。
“没想到这位大姐这么八卦，都打听到我们警察的终身大事上来了？”武严笑着说道，商允痕也轻笑了一下。
5点45分，二人按响了门铃，等了大约一分钟，才听到窸窸窣窣的开门声，只见李艳的头发有些蓬松微乱，身上还穿着宽松的睡衣，应该是刚睡醒。李艳虽然已经38岁，但皮肤保养的很好，依旧很年轻漂亮。
看到是武严时，李艳很快的赶紧侧身让他们进去，只是那瞬间神情的变化没有逃脱商允痕他们的眼睛。坐下后，武严尽量把语气放平稳，克制自己保持冷静。武严只能开口“李女士，很抱歉。你精神状态看起来很不好，没事吧？”
“不好意思，让你们看到我这样的丑态，真是抱歉。你们先坐，我去换件衣服，稍等”
“李女士，我们可以参观一下你的家里吗”武严问道。
“当然可以，随便参观”
商允痕站起来，在房间内小幅度地转了起来。程先生家里是四室两厅，一间书房，一间孩子的卧室，主卧和客房。李艳在主卧换衣服，客房中却放着程先生的几件衣服和生活用品，虽然不多，但确是秋季的衣服，衣服有些旧，应该是经常穿的，只见书房的桌子上放着一些相框，书架上摆着满满的书，他随意的看了一下，视线定格在几本医学书上，拿出来翻了几眼便放了进去，卫生间里的洗漱用品杂乱的放在台子上，瓶底的灰尘痕迹表明了这些东西近期被人移动过。
5分钟后，李艳从卧室出来了，简单大方的蓝色毛衣，没有搭配任何的首饰，脸上也没有化妆，憔悴之色显而易见。
“抱歉，久等了。不好意思，我都忘了给你们倒茶了。”
“不用忙了，是我们冒昧了，就是有几个细节的问题想问问你，很快就离开。”
听到武严的话，李艳的手顿了一下，却还是镇定地取出茶叶，冲入开水把水杯放在茶几上，“有什么问题，你们请问吧。”
武严把目光从李艳身上转向到商允痕，看到他还在观察房间，就开口了“这个时候，有父母陪在身边会更好。”
“多谢，我父母年纪大了，不想他们过于伤心。”
“是啊！一个女婿半个儿，你父母一定和你先生关系很好。”
李艳赶忙说“是啊！如山是孤儿，我爸妈把他当自己的亲儿子一样对待。下午他只是有点着急了”。
不可否认，她的快速回答令武严愣了一下，但接着就转入了下一个问题“您父亲是中医？”
“我父亲以前是市中医院的院长，是个老中医，现在已经退休了”
“原来是李老，久仰。”
“马钱子散是你准备的。”商允痕清冽冷淡的声音虽音调不高，但是说出的话却充满了肯定和不可置疑，听到这句话，先不说李艳是什么样的反映，就连武严都震惊的看着商允痕，一是被他的直白果断所惊吓到，二是对他的推断感到奇怪和疑问。
“警官，你在说什么？”李艳一脸疑惑的看着商允痕，这个从一进门就没有说过话的警察。
“警官，你到底想说什么，马钱子，那是什么？”
“在死者的胃中发现有大量的马钱子，这是味处方药，长期大量服用会中毒，程先生近期没有去医院就医的记录，而且不懂医，那么药物只可能是有人让他服用的，否则不可能长期服用却没有发现自己的身体有中毒的迹象”
“什么，你是说有人毒杀如山？”李艳听后突然站起来，一副不可思议的面孔，嘴巴微张，眼神中写满了疑问。
“程太太，想必这件事你是最清楚的”
“警官，你什么意思？你不会怀疑那药是我下的吧？他是我丈夫，怎么可能？”
商允痕的眼睛里慢慢浮现笑意，那笑意有点冷，映着他眼中浅浅的波光，又显得璀璨动人，乍一看竟令人有惊心动魄的感觉。李艳看到商允痕的眼睛，那眼神仿佛告诉她，我已经知道了，你还需要隐藏吗？
“那请问书柜中的几本中药书是谁的。上面那么秀气的字体，应该是你的笔迹吧！”
“是我的书又怎么样？”
“我们还调查了程先生的生活习惯，他不经常在外应酬，一日三餐多数情况是在家里解决，生活习惯良好，所以，他的饮食来源就只有家里。李女士，难道一定要我们查看你的购药记录，你才肯承认吗？马钱子这味药很容易查，相信你比我更清楚。”
李艳的脸色开始出现了微微的红色，眼神也蒙上了一丝恐慌，但仍然抬头看着商允痕，想说什么但又欲言又止。
商允痕继续攻击她的心理防线，“你因怕触景伤情上午才回到父母的家里，刚过了中午您就回来了，难道现在你不怕触景伤心吗？想必你是在见过我们的同事拜访后才临时决定回来的吧？既然已经分房睡了，为什么还要把他的衣服移回你们曾经的卧室呢？欲盖弥彰，你想掩饰什么？电脑桌前只有你和女儿的照片，甚至连一张全家照都没有。你觉得这是恩爱夫妻的表现吗？你的女儿应该还不知道这些吧？”
“够了，不要再说了。是，我恨他，我恨他。是他，都是他，都是他……呜呜呜呜……”。
原来如此
第十一章、。
程如山在外人的眼中，老实敦厚，踏实稳重。可实际上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只有跟他长期生活过的人才有真正的发言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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