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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征婚帖引发的人妻生活作者:乌柒-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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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叹了一口气,目光转向凌亜两兄弟。
  “打他的是我。”
  凌芈看到他哥的眼里冒起了火苗,连忙拉住他。
  “那天的事本来就是我有错在先,而且……他是小瑾的大哥……”
  “关小瑾的哥哥就可以随便打你了?”
  凌亜有些恨铁不成钢,但他更郁闷的是……
  “关小瑾的哥哥怎么一个比一个暴力?你以后要是嫁过去可怎么过日子?”
  凌芈当场炸毛,一连重复几次“不是嫁是娶”,但他哥一句“还么没过门你就怕她家的人怕成这样,你确定是嫁?”给呛没了声。
  而关缴听到凌亜的那个“嫁”字,莫名觉得凌芈顺眼了不少。
  关濯沉声道:“打人的事是我不对,我可以向你们道歉。”
  凌亜挑了挑眉:“道歉有用的话世界上就不会有监狱了。”
  关濯敛眉:“那你还想怎么样?”
  “你打了我弟,我不要别的,让我打回来就行了。”
  听到这种挑衅的话,关濯一瞬间眯起了眼,正要开口,一个稚嫩的童声却响起了。
  “不准!不准你打他!”
  关关气呼呼的,腮帮子都鼓了起来。
  “关关……”
  关濯有些受宠若惊地看着自家那个已经很久没理过他的关关,虽然关关立刻扭过了头不看他,但那种被自家孩子护着的感觉几乎令人落泪。
  “不准?”
  凌亜俯下身看着关关,稍微有点困惑的样子。
  “不准的话,哥哥就不帮你打官司了哦。”
  关关还一脸迷茫地在问“什么是官司”,其余的人却都一脸惊讶地看着凌亜。
  “凌亜你……你不是说不想帮忙吗……怎么……”
  秦鸽结结巴巴道。
  “老实说,我现在也不想帮他们。”
  凌亜看着他认真道。
  “但是你不是已经求我了吗?而且谁叫凌芈喜欢他们家的那个小姑娘。”
  秦鸽愣了一下,周身突然就冒起了粉红色泡泡。
  这话的意思是……他对凌亜而言还是很重要的?
  显然,秦鸽直接忽略了后面那句话。
  “你是律师?”
  关缴皱着眉问。
  “是。而且绝对比你们现在请的那个要好得多。”
  那种高傲自信到极点的态度很欠揍。
  “而且最关键的是我们老爸是法官。”
  凌芈在一旁小声嘟嚷。
  “成都市人民法院的。”
  凌亜迎上秦鸽那崇拜的目光,不自在地说:“就算没他我也能打赢这官司的。”
  说完,转过头看向关濯:“我可以帮你们,但我弟的事情……”
  “只要这件事你能帮我们,别说是挨打,你剁我手指我也决计不会吭一声。” 
  凌亜并不表态。
  关缴犹豫了一下,开口:“只要这件事情解决了,小瑾和你弟的事我们不会再阻拦。”
  凌亜这才露出了笑,“那事情就这么定了。虽然你们的事我大致听秦鸽说过,但我想你们现在应该不介意向我提供更多的细节吧?”
  作者有话要说:  我想,现在的凌小羊一定想抱着他哥的大腿高呼万岁了~
  上一章的后面出现的中年男人是关缴他们的亲爹(我自己没写太清楚,不知道有人反应过来了没)
  所以木子维说的那句“抛弃是双向的”说的不只是关关他妈,还有关缴他爹
  最近各种各样杂七杂八的事情忙的焦头烂额的,而且忙了下来都不知道自己都忙了些什么……Orz
  但我会努力尽快调整好状态


☆、71

  凌亜说要了解情况自然是要立刻。毕竟这之前他们已经耽搁了不少时间,而法院的那张传票摆在那儿,时间是现在谁也耗不起的东西。
  但是……
  关缴有些为难地开口:“子维,你能先带关关回家吗?”
  木子维刚想应允,但一低头看见关关垂着的小脑袋时又有些不忍心。
  他知道之前大家瞒着关关的事情伤了小孩子的心,但要是真顺了关关的意,让他知道自己的父母为了他闹成这样,对关关来说是不是又是更大的伤害呢?
  一时间所有人都盯着关关,凌亜也不例外。
  关关在大家的注视下显然更加的慌乱无措,咬着嘴唇不知道要怎么做。
  他不想再大人们被瞒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丢给别人,但也害怕如果他不听话,叔叔是不是就不喜欢他了。
  在他紧张得捏手指头时,那个凶巴巴的大哥哥说话了:
  “如果他愿意听的话就让他留下来,小孩子也是当事人,你们不能因为他年纪小就剥夺他的知情权。”
  关关听不太懂凌亜在说什么,抬起头睁着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着他。
  凌亜觉得自己是讨厌那些看上去软绵绵、脆弱得好像捏一捏就会捏坏的小孩子,但又总是拿他们那种天真无知、亮晶晶的眼神没办法。
  他有些别扭地对关关开口:“恩……你叫关关是吧?你在这里好好听听你爸爸他们是怎么在努力把你留下来的也不错。”
  关关愣了一下,然后眼睛里慢慢泛起水花,转过头,求证般地看向关濯。
  关濯一瞬间也有些动容,嘴唇动了几下却终究没说什么,只是目光柔和地看着关关。
  木子维也摸了摸关关的脑袋,在他耳边轻声说:“看吧,没有人会不要关关的。”
  关关听到他的话,眼睛却湿得更厉害了,心里面酸酸胀胀的,但又很开心。
  接下来就是大人的时间了。
  关缴他们吧事情经过大致讲了一遍,然后就是凌亜问一句,他们答一句。一问一答下来,凌亜的神色一点点严肃下来。
  而当凌亜听到关缴说到对方律师的名字时,更是沉下了脸,问:
  “你们得罪的到底是什么人?”
  秦鸽看着凌亜皱着的眉头,心疼得简直想拎个熨斗来把它熨平。
  “怎么?那个什么律师很厉害?比你都厉害?”
  对着秦鸽担忧的眼神,凌亜沉默了片刻,紧抿着嘴唇:“恩。”
  “这人是业界的老前辈了,但这些年都在忙事务所,带新人,很少接案子。”
  凌亜顿了顿。
  “所以你们得罪的究竟是什么人?只是一个小小的抚养权纠纷就请来这么一座大神?”
  关缴和关濯都沉默了,彼此看了一眼,都不想说。
  不想说,不愿意说,光是想到心里都添堵。
  凌亜生气了,一双漂亮的柳叶眉也拧了起来。
  “我现在是在帮你们,如果你们连这点事都不愿意说,我还怎么帮?”
  “恩……”
  一旁的木子维结结巴巴地开口。
  “是关缴他爸。”
  凌亜:“爸?亲爹?”
  木子维看了眼面色沉稳的两人,支吾着:“……算是吧,大概……”
  凌亜:“有这样的亲爹?帮着儿媳妇抢自家孙子?你们确定你们这个亲爹不是和自己的前儿媳扒灰了?”
  关濯的脸色一下变得铁青,要不是顾虑到凌亜在帮他们,当场就翻脸了。
  关缴却神色淡然:“你现在不就见到了吗?”
  说到见到,木子维突然回过神:“对了!我今天就见到了。”
  关缴、关濯以及凌亜:“见到什么?”
  被三人异口同声的发问惊了一下,木子维慢慢开口:“……关缴,关缴的爸爸。”
  关缴和关濯都有些错愕。
  关缴立刻握住他的手,仔细看木子维脸上的表情,紧张地问:“你怎么会遇到他?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有没有欺负你?”
  看得凌亜几乎立刻就认定了关缴他们亲爹有勾搭自己儿媳的恶习,而且还男女不忌。
  啧!简直世风日下!
  关濯则是有些不相信:“你确定你看到的是他?”
  “应该是吧。”
  木子维认真地回想了一下。
  “他和大哥长得挺像的。”
  说完又转过头对关缴说:“为什么会被欺负?我又不是小孩子。”
  关关听到又不高兴了:“我也没有被欺负!”
  凌亜在旁边听得很烦躁:“你们家里的事能不能回家嚷嚷?先把正事说了。你们那个亲爹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跟你们对着干?”
  末了,看了看关濯的脸色。
  “其实扒灰这种事,我打官司也遇到过好几次,你不用觉得太丢脸。”
  关濯脑门上的青筋都出来了。
  木子维凑到关缴耳边小声问:“什么是扒灰?”
  关缴皱了一下眉头,还是解释了一下:“就是公公和儿媳乱伦。”
  他没有刻意压低音量,以至于让大哥听得很清楚。
  可怜关濯已经被快要气得神志不清了,还是硬着头皮去跟凌亜解释他那个那么多年不声不响,一出现就是来跟他抢儿子的便宜爹。
  “这么说,你妈当初跟你‘亲爹’离了婚,带着你和关缴走了。那关小瑾是从哪来的?”
  “我妈再婚生的。”
  “同母异父?那现在你妈和你后爹呢?”
  气氛一瞬间安静下来。
  木子维悄悄地握住了关缴的手。
  “去世了。”
  关缴半垂着眼,看不清神色,只是捏了捏木子维握着他的手。
  逝者如斯,更重要的是珍惜眼下,珍惜现在身边的人和生活。
  凌亜:“……抱歉。”
  关缴:“没事。我们家和那个男人早就没了瓜葛,这么多年来也没有联系过。所以也不清楚他这次为什么会突然出现还打起了关关的主意。”
  “那之前你们谈话的时候他没有说明来意?”
  “没有。他只说过很喜欢关关。”
  关缴看向关关。
  “但我们都没有发现他和关关接触过。”
  “其实……算是有接触。”
  木子维说道。
  “他今天去找关关了,恩……和关关的妈妈一起的。”
  “我去的时候,他们正要把关关带走。”
  作者有话要说:  ?w?有生之年遇文革,忍着心疼把贴吧的帖子删了,晋江的小说锁了,现在只剩这篇文还留着
  希望大家能平安度过这次大劫
  话说一文革就文荒,一文荒脑洞也开了
  我想写一篇标题很酷炫的的小说,名字就叫“每天起床都被自己帅醒”
  结果跟室花妹子说了,被骂是逗逼,不开森~


☆、72

  “带走?!”
  关濯的音量一下子拔高了,握成拳的手因为太用力发出了“咯咯”的响声。
  “这是连官司都等不及打,直接要抢人吗?”
  关缴按住他的手,“先听子维把话说完。”
  “我到学校的时候,关关的妈妈正想带走关关。”
  木子维回想起之前的事情还心有余悸。
  “要不是幼儿园的老师比较负责,关关或许就被带走了。”
  关缴注视着他,目光温柔:“应该是还好你去的及时。”
  木子维摇了摇头,他只觉得要是自己再早一点去,关关或许就不会平白受到那样的惊吓。
  关关却也跟着关缴附和:“对啊,还好矮子哥哥来了。不然妈妈又要掐我了。”
  “掐你?那女人掐你了?疼不疼?”
  关濯紧张地拉过关关的胳膊看。
  “她这次没有掐到我矮子哥哥就来了。但是小时候每次她要掐我的时候她都是那样凶凶的,我记得。”
  关关说到这好像记起了那时候的疼痛,缩了缩脖子,皱着小脸:“爸爸,我不想要妈妈,你别把我送走好不好?”
  “她以前经常打你?”
  关濯心疼得心脏都缩紧了。他以前工作忙不顾家,他妻子虽然玩心重也爱往外面跑,但相对于几天也不一定回家的他来说,是接触关关最多的。换句话来说,就是就算他前妻有过虐待关关的行为,只要关关不说,他就会被完全蒙在鼓里。
  “不打。”
  关关摇摇脑袋。
  “她只掐我,我不听话的时候就掐,掐胳膊和腿,指甲红红的,好长。”
  说到这个关关就委屈:“可我觉得我没有不听话。她还不准我跟爸爸说。”
  关缴脸色发沉道:“她这种行为可以起诉吗?”
  凌亜摊了摊手:“很遗憾,我们国家没有设立虐童罪。只有刑法二百六十条有规定,虐待家庭成员,情节恶劣的,处二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致使被害人重伤、死亡的,也只是处二年以上七年以下有期徒刑。先不说孩子母亲的这种行为算不算得上虐待,即使算,小孩子的证词证明效力是很弱的,如果你们拿不出有效证据,别说起诉,连为现在这场官司营造优势都做不到。”
  凌亜见大家的脸色都不太好,转开话题道:“现在不是你们愤怒的时候,你们要愤怒,要报复都行,不过先把孩子的抚养权解决好。木子维,你说你看见的是关关的爷爷和妈妈一起去找的孩子是吧?能具体说一下当时的场景吗?”
  “恩。那时候关关的妈妈想把关关接走,一个看上去五十来岁的老先生一直站在旁边,应该就是关缴他爸。我到了就和关关的妈妈吵起来了。”
  “那你和关关母亲吵了什么?你们吵架的时候,那个老先生有说过什么吗?”
  “关关妈妈当时情绪挺冲动的,恩,有些话很过分……关缴他爸倒一直没说什么。”
  木子维摇头,顿了顿,犹豫了一下,开口道:“但我带关关走的时候,他说大哥没尽到抚养义务,我和关缴又……我们这边的胜算很低。”
  木子维的神色迷茫又无措。
  “法律上的事情我不太懂,这件事情真的像关缴他爸说的那样……我们没有胜算吗?”
  “差不多吧。”
  凌亜有些口渴,抬手捏了捏自己的喉结,然后一杯水就递到了自己眼前。
  他看着秦鸽的脸,看到青年躲闪的眼神和泛红的耳朵尖,面无表情心情愉悦地喝下一大口凉白开,继续道:“其实我正想和你们说这个。”
  “你们官司不是说完全没希望,但如果真想赢的话,可能必须用点非常规的法子。”
  窗外的雨淅沥淅沥地下着,一道道水痕顺着透明的玻璃窗慢慢下滑。
  像那个女人离开那天哭泣的脸。
  “小皖……”
  他无意识的把手贴到了玻璃上,却只摸到了一片冰凉。
  “陈先生。”
  助理的声音把他从恍惚中拉回来。
  “怎么?”
  他神色自然地把手放下。
  四十而不惑,五十知天命。
  而当他已经到了知天命的年纪,却还是解不开心里面的那个结。
  他从来没有为自己做过的事情后悔过,这件事情也是。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心底却渐渐升起了一种遗憾的情绪。
  尤其是当他终于没忍住派人查了小皖带着孩子离开后的生活,却只得到她已去世多年的消息后,那种遗憾的心情几乎是立刻冲垮了他。
  他这辈子唯一动过心的女人,在一个他不知道的地方悄悄地死掉了。
  在他吩咐好下属查探她的下落,焦躁不安地等待消息的期间,他想过无数种方法怎么去补偿。
  而那个狠心的女人却连一个弥补的机会都不给他。
  “陈先生,大少奶奶……吵着非要出去逛街。”
  助理斟酌着语句。
  “她还说再把她关在酒店里,她就要去撤诉。”
  “她想出去就让她出去,派两个人跟着她,她要买什么东西都随她。”
  “是的,先生。”
  “吩咐下去,不用叫她少奶奶,她和阿濯已经离婚了。”
  他私心里实在无法接受这样一个“儿媳妇”,肤浅又爱惹是生非。比她条件好的名门闺秀,他可以给关濯介绍很多。
  等这件事情完结之后。
  他费了了那么多精力,无非是想从他和小皖的骨血身上得到一点安慰。
  阿濯从商,还有一个儿子,两个都是很好的突破点。但他那个和男人搅在一起的二儿子,他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是。”
  助理恭敬地应了一声,却迟迟没有要出去的意思。
  “还有什么事?”
  “恩……二少爷刚才打电话来,想约先生见面,单独谈一谈。”
  作者有话要说:  


☆、73

  漆黑的阁楼,狭小逼仄的空间。
  太阳一旦落山,平时被窗口的阳光照得暖洋洋的地板就慢慢变成了冰冷冷的。
  冷。
  好冷,好黑,好饿。
  “这么晚了那个小孩跑哪去了?真是让人不省心。”
  楼梯上响起了“哒哒”的脚步声,然后是女佣的交谈。
  “平时也是,一点家教都没有,哪有一点大户人家的样子。”
  “有那样一个出身低贱的母亲,没家教也是正常的吧。”
  “听说他母亲第一次进这个家的时候,连刀叉都不会用呢。真不知道她是撞是什么好运能进到这个家……”
  “什么好运?还不是靠那张脸勾引男人的。”
  “呵,靠脸又能靠多久。那种上不了台面的女人,迟早会被赶走吧。”
  “快了吧,听说夫人最近在逼着少爷相亲呢。”
  “真的啊?少爷能同意吗?当初为了把那个女人接进来的时候闹得可厉害了。”
  “能有什么同不同意的。这次也是闹了的,但闹归闹,胳膊哪儿拧得过大腿啊。而且,这么多年了,少爷对那个女人的新鲜劲也早没了吧。”
  “这么说来离被赶走也不远了吧。她那两个孩子怎么办?新少奶奶来了,肯定容不下他们吧。”
  “谁知道呢。这些豪门大户的,弄死几个人也不算什么吧。想想也怪造孽的。”
  …………
  “关缴,关缴。”
  一睁眼就感觉到了明亮的光线,几乎贴到眼前的,是熟悉又令人心安的面孔。
  温暖的手轻轻放在额头上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的额头上全是冷汗。
  手上传来的并不是灼手的温度,木子维稍微安下心。
  “关缴,你是做噩梦了吗?”
  关缴不说话,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木子维。
  木子维在这样长久地注视下,先是疑惑,然后慢慢地脸红了。
  他是被关缴做噩梦时无意识的挣动和呓语弄醒的。刚起床,没梳头没洗脸,邋邋遢遢的自己,想想也知道看上去有多糟糕。
  虽然自己刚起床的样子关缴不知道见了多少回了,甚至每天晚上还会看到更糟糕的样子。但被这样盯着看,木子维还是感觉十分的不好意思。
  关缴似乎完全感觉不到他的尴尬,抬手摸了摸他睡得翘起来的头发。
  “乱糟糟的。”
  关缴说,刚睡醒的嗓音有些低哑。
  木子维的脸更热,不自觉地垂下眼,嘴唇却被温暖的事物所侵袭了。
  “很可爱。”
  “恩?”
  刚接了吻的人几乎是脸贴着脸,唇挨着唇,说话间湿湿热热的气息直接落在还湿乎乎的嘴唇上,连带着空气都变得燥热不安。
  “我是说,很可爱。”
  关缴的声音非常温柔。
  “头发乱糟糟的样子,很可爱。”
  可爱的,明亮的,驱走了他世界里的黑暗的人。
  木子维为这样温柔的关缴心跳不已,忍不住在关缴那颜色好看的嘴唇上啄了一口,却还是口舌发干。
  “关……关缴,你梦到了什么?做了噩梦,把噩梦说出来就不怕了。”
  “没什么……只是梦到了小时候的事。”
  木子维听到“小时候”这三个字,神色便有些紧张起来。他大抵知道关缴儿时过得不好。
  “就是,我也既不太清楚是我几岁的时候,我表哥到我们家玩,把我反锁在了阁楼上。”
  “天慢慢地黑了,我一个人在阁楼里,因为那里平时不会有人来,喊到嗓子哑了也没有人发现我被困在里面。”
  “一直到夜深了,我妈找不到我,叫了女佣来找。我听到门外的脚步声正想求救,却听到她们在说我妈的坏话,连呼救都忘了。然后我在阁楼里呆了一晚上,一直到天亮。”
  他还记得前一秒还笑着说要和他玩捉迷藏的表哥下一秒却把他锁在房间里,在门外笑着骂他是贱种。
  他也记得在一片漆黑中,又饿又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有人发现。
  他记得最清楚的是听到有人侮辱他妈妈时的感受到的愤怒,和听说母亲被赶走,会离开他时的绝望。
  “但那都是以前的事,现在已经没关系了。”
  对上木子维心疼的目光,关缴轻轻抵上他的额头。
  “现在有你,什么都没关系了。”
  木子维不说话,静静地用力抱住他,视线都模糊了。
  吃过早餐,两人同往常一样出了门。
  快到店子的时候,木子维突然转过身,踮起脚,仰着头伸手理了理关缴的额发。
  “怎么?头发乱了?”
  关缴低着头看他。
  “没有。”
  木子维。
  “就是想把你打扮得帅一点。他看见你现在这么好看,一定会后悔得要死。”
  关缴笑着摇头:“他后悔了又有什么用,我又不指望他是来认亲的。”
  木子维却正色道:“就是要他后悔也没用,气死他。”
  关缴看着那张严肃认真的小脸,突然觉得要去见他那个倒霉催的亲爹的事也不是那么糟心了。
  秦鸽浑身僵硬,目不斜视地看着眼前这个气定神闲地翻着菜单的人。
  老实说他挺搞不懂为什么关缴和他爹的家庭座谈会要在店里开。
  虽然小豆奶跟他说了这是那个亲爹要求的,但他还是觉得神烦。在他眼里,现在这个衣冠楚楚坐在这儿的中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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