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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神,你的h章被我锁了-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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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算什么?咱们不是一个团队吗?要走一起走,你不走,我们也不可能走。”魏宁立刻抗议起来,但是老谢是个不爱说话的,他跟肖绅是老搭档,肖绅在的时候,他还能多说两句,现在这种情况下,他就用沉默来对峙。老谢是个退伍兵,一米八几的个子,阴着脸不说话的时候特别有压迫力,魏宁一肚子争辩都被生生憋回去了,只觉得老谢这个态度他多说无益,心里却打定了主意,到时候他就是死赖着不走,谁也拿他没辙。
  然而,这个想法没能成功保持到第二天,魏宁就被自己的身体背叛了。
  他发烧了。
  所谓病来如山倒,高热一上来就不退,魏宁第二天一早整个人都神志不清了,就知道有人跟他说话,喂他喝水吃药,然后就被转移了,去了哪,后面发生了什么,他完全两眼一抹黑,啥也不知道了。
  昏昏沉沉的做了很多乱七八糟的梦,梦见自己被雪崩埋了,在冰窟窿里冻得骨骼肌不自主颤栗,还纠结着没给主编写遗书。梦见肖绅找到了,他们几个人坐在帐篷里喝大酒,肖绅臭不要脸地说要把自己死里逃生的经历写成书。梦见自己回了市里,老爸老妈和主编都来接机,老爸老妈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他们同意他跟主编结婚,别再离家出走了……
  魏宁一个激灵惊醒了,眼前黑乎乎的,一股浓重的来苏水味儿提醒他这是在医院里,他动了动爪子,忽然被谁把手按住了,魏宁吓了一跳,张嘴喊了一声谁啊,忽然那个人就凑过来,直接把他给强吻了……
  “唔……”魏宁整个人都僵硬了,这个吻急迫又粗鲁,对方粗重的呼吸喷在他脸上,像一只发狂的野兽,魏宁脑子还是懵的,但是心脏却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他隐隐觉得自己知道这个人是谁,但是理智上又不敢相信,或者这还是在梦里,他只是想他了……
  脑子里转出那么一个人,魏宁心里的愧疚立刻排山倒海的涌出来,他鼻子和眼眶酸成一片,没有输液的手抱住了对方宽厚的背,激烈的接吻让他一阵一阵的发晕,对方好像才意识到他是病人,总算放过他,顺了顺他的背帮助他呼吸,但是嘴唇还是不肯离开他,细细地吻着他的下巴和脖子。
  尽管这么暧昧又煽情的举止让人心痒,但魏宁的身体状况的确让他兴奋不起来,他只能安抚的摸着那个人的头,轻轻抚了抚。
  “主编?”魏宁试探着轻声喊道,脖子立刻被咬了一口:“你倒还记得我是谁!”
  “……”魏宁有点困惑,这么真实的喜怒让他分不清是不是在做梦,还想说什么,就听见主编低声恐吓似的:“闭上嘴,睡觉。”说着,便不再缠着他,身体离开,只是抓着他的手,魏宁犹豫了一下,跟主编十指交扣,对方无名指上的戒指硬硬的摩擦着指根,这让他非常安心。
  “要是没做梦就好了……”魏宁嘟囔着,抓紧了主编的手,昏昏沉沉又迷糊过去。
  等到再醒过来,已经是护士过来拔针的时候,魏宁发现自己被安置在一个小医院里,住的是个六人间,床和床间用简易帘子遮着,过来住院的有不少是登山受伤还有高原反应的,魏宁看了一圈病房,忍不住问护士:“是谁送我来的啊?”
  “你跟着雪崩获救的伤员一块送来的。”护士动作麻利,拔完了针让魏宁喝药,接着就去下一个床。因为雪崩事故,这里人满为患,医护人员根本忙不过来。
  “小伙子,这两天照顾你那人是你哥吧?你们兄弟俩感情挺不错,我看他那个细致劲儿,跟你妈似的。”旁边床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他也是高原反应,现在情况已经不严重,眼瞅着就能出院。
  “大哥,你说的这人长什么样啊?”魏宁心里一紧,回忆起昨天晚上的事情,他忽然心跳得厉害。
  “一米八多,长得挺俊……”中年人还没说完,魏宁就听见有人喊他,他急切扭过头,却看见工程师小刘拎着一兜子水果走过来。
  “嗬!你那是什么表情,我辛辛苦苦从山上给你背下来,你就这么嫌弃我?”
  “哪能……”魏宁讪笑,心说我不是嫌弃你,我就是挺失落的:“谢谢你了,哥们儿,照顾我这么多天不容易吧?”
  小刘挑挑眉,扔给他一部手机:“你手机!我那天怕你出事,自作主张给你开机了,好么,一个劲儿地震,没敢替你看,你自己看吧!”
  魏宁嗯了一声,低下头还是有点犹豫,沉默了半天,终于把屏幕解了锁。
  尼玛114条未读信息!
  顶在最上面的是最近发的,都是台里的同事,还有知道他来珠峰的朋友,还有很多陌生号码,都在关心他的近况,魏宁一直往下滑动着,前面的一概不看,直到翻到了主编的名字。
  菲力牛排加红酒,晚餐愉快。
  收到速回电!
  你人在哪?受伤了?为什么不开机?
  有胆子上电视没胆子开机?魏宁,你在挑战我吗?
  魏宁,别考验我的耐心。
  算了……我不怪你,开机。
  我已经在去西藏的路上,到时候找你算账!
  混小子,生日快乐……
  翻到最后一条的时候,一滴泪珠子滚啊滚的,还是滴到屏幕上。他看着信息发送时间,心里好像被军刀插了一下,还是带放血槽的那种。
  他把自己生日都给忙忘了,可是有人记得。他为了新文连命都顾不上了,可是有人替他疼……
  “看什么呢,感动成这样?我看看……”小刘说着要枪手机,被魏宁先一步按在胸口上,他的声音有点发闷:“我媳妇!你有意见啊!”
  “你结婚了?”小刘有点难以置信。
  “嗯……”魏宁说着,开始拨号,但是拨了半天那边都是关机,他忽然有点慌,一脸茫然地看着小刘:“那个……最近进藏的公路没出什么事儿吧?”
  “什么事儿?交通事故?”
  魏宁心里一阵揪紧,他想起来昨天那个梦,忽然脑子开始发麻,指尖冰凉。但愿,那只是个梦,不是什么预兆……可是,如果没事儿,主编说来西藏还是三天前,按说早该到了,为什么不仅没看见人,还手机关机……
  魏宁开始拿手机上网,发现病房里信号奇差,二话不说就要下床,小刘吓了一跳,上前就要拦着他没拦住,魏宁疯了似的往外跑,小刘转过身要追,就看魏宁傻了似的呆在门口,然后听见有个男人斥了声:“回去!”
  就见魏宁刚刚的气势全无,耷拉着头灰溜溜地回来,爬上床躺好。小刘都看愣了,再转头,就看见“制服”魏宁的男人沉着脸走过来,小刘立刻招呼:“大哥好。”
  “你有事先忙,我照顾他就行。”主编说着,把打好热水的暖瓶放在床头柜上。
  “那行吧,我赶着会台里交差,就不跟你客气了。”小刘说着,看向魏宁:“小魏,你哥在这我就放心了,那我先走了,你别着急,养好了病再说哈!”
  小刘本来还想寒暄两句,可发现这小子心不在焉的一直往另一边看,也就放弃了,跟魏宁道了别就离开了病房。小刘一走,魏宁干脆直接死盯着主编不放,主编弄湿了毛巾递给他擦脸,他也不动,主编啧了一声,粗鲁地给他擦了擦,然后自顾自收拾,也不搭理他。
  “那个……哥……我能吃个苹果吗?”
  主编瞥了他一眼,从塑料袋里拿了个苹果,坐在那开始削皮。病房里人多,魏宁也不好说什么,就这么干巴巴盯着主编,期盼他能看自己一眼,表示他不生气了,可惜主编对苹果都比对自己温柔,他削的苹果干净圆润,递给魏宁的时候,两个人指尖碰到,魏宁心里扑扑的跳,主编却很快松了手,站起来去擦手。
  魏宁无比憋闷的啃着那个苹果,哄主编这个事儿,他实在是不擅长……
  “那个……哥……我想上厕所……”
  主编扭头白了他一眼,倒也没说什么,过来帮他把拖鞋摆好,魏宁坐起来穿上,主编扶着他站起来,其实输了液脚底下也没那么虚浮了,可魏宁还是假模假式地整个人都挂在主编身上,跟小儿麻痹似的让主编半拖半拽地弄出去,俩人废了老大的劲到了厕所。魏宁张望了一下,天赐良机,里面没人。
  “主编……”
  主编面无表情。
  “主编,我错了……”
  “用我帮你脱吗?”主编依然沉着脸。
  魏宁有点不知所措,满脸委屈的用手指挠了挠主编的手背,沿着戒指的边摸上去:“我……”他结结巴巴的,话还没说完,就囧红了一张脸:“我很想……你……”
  外面传来脚步声,魏宁吓了一跳,立刻从主编怀里站直,主编却猛地搂住他,把他拉进隔间,门一关上,主编的吻已经落下来。
  这一定是他这辈子最差劲的接吻环境……
  魏宁忍着不舒服地味道,还是极力配合的回应着,让主编吻舒服了。可对方明显不接纳他的好意,光是亲还不行,手还一个劲儿地乱摸,外面能清晰地听到别人方便的声音,主编的手竟然就这么摸上了魏宁不方便的部位。
  然后,他可耻地秒硬了。


☆、第55章

  外面那个放水的老大一边放还一边哼着歌;魏宁正接吻呢;被那人搞得各种走神;简直神烦。
  主编草草结束了这个吻;伸手摸了他两把;忽然打开门走了。魏宁愣在隔间里;小弟弟还杵着呢,心里一片马勒戈壁。
  就听主编在外面说话:“哥们儿唱得不错?”
  “哪里哪里;唱得不好,见笑了……”
  主编冷笑了一声:“知道唱的不好你丫的还没完没了了!”
  魏宁一愣,整个人又燥又想笑,简直忍不了。可听着脚步声远了,等了半天;主编也不见回来;魏宁才算是明白过来,合着这人不是出去拔创去了,这是故意欺负自己呢……
  擦……算了,谁让宽容是中华民族大老爷们一致对内(人)的传统美德呢!
  虽然这么安慰着自己,魏宁握上好久没精神过的二弟时,心里还是异常复杂,那是一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寂寞……
  *
  魏宁在医院里住了三天,病也就好得差不多了。这些天,他身体上的痛苦在消退,精神上的痛苦却一直叠加。肖绅就像融入了喜马拉雅山脉中,一直都没有消息,老谢还在山上等他。魏宁接到过一次台里的电话了解情况,说到最后,彼此都沉默了,这良久的沉默就像是一段默哀,时间流逝,煎熬着彼此的心。虽然说没有找到尸骨就是希望,可是这种几乎要把人拖垮的希望,却比绝望更让人无望。
  最后,台里的领导说,让老谢回来。
  魏宁挂断电话,就开始发愁,他连自己都说服不了,真不知道要怎么去说服老谢。难道跟他说台里不给他报销差旅费了,别跟这耗着了?
  “哥,台里让我劝劝老谢。”魏宁叹了口气,有些无措地看着主编,俩人正坐在院子里的长椅上晒太阳,在这里,主编装成他哥哥照顾他,魏宁就一口一个哥的喊。
  “我替你去。”主编说这话的时候,魏宁还以为他是阴影了,不想自己再往山上爬,可主编后面的话却让魏宁愣住了,他说:“我做过一段时间战地记者,当时我代表一家主流报社,肖绅、老谢还有一个技术代表主流电视台。就是那次报道,他们的技术被流弹炸死了,铁三角缺了一角……所以,老谢不肯走,我理解他。”
  魏宁看着主编,不禁又想起那个一直梗在心里的疑问,主编为什么不当记者了?难道他也遭遇过战友死在战场上的事?
  这个想法在脑子里转了几圈,魏宁终究还是没问出口,不管这个猜测是不是准确,时间好不容易抚平的创伤,何必再去揭开?
  魏宁忽然伸手抓住主编的手,在阳光下跟他轻轻摩挲,头一歪,就靠在主编的肩头:“我出来这些天,你是不是特别担心我?”
  主编没说话,只是慢慢摩挲着魏宁的手,魏宁觉得他们就像一对老夫老妻,坐在院子里,彼此依偎着,消磨时光。
  “我觉得吧,如果说这是世界上有谁有权利批评我、指责我,那个人非你莫属,不光是因为你是我的恋人,还因为我现在做的事情,走的路,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都是对你的复制。”魏宁轻轻地用指腹摸着主编的戒指,低声道:“虽然也有讨好你的成分,但是这也绝对是我的真心话,我其实……一直挺崇拜你的……呃,各种方面,你是我的爱人,也是我的导师、我的兄长,就算是我一直挣扎着想脱离你的保护,到头来还是靠在你身上最舒服。”
  魏宁说着,抬起头,望着主编:“迷茫的时候,困惑的时候,受了委屈,受了挫折,就想躲进你怀里,天大的事情都让你去替我顶着……就算是现在,你知道,我在纠结,我没办法权衡,我从没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可是那天在病房里,看到你的一瞬间,我又觉得自己罪大恶极……该怎么做,我现在完全没有头绪……也许这是我魏宁这辈子面临的最大的难题,这种时候,我知道该靠我自己,可还是控制不住想把问题推给你,你了解我胜过我自己,更了解我要面对的行业,你比我阅历丰富,比我深思熟虑……所以,你能不能告诉我,我要怎么做?我坚持的东西如果是对你的折磨和伤害,我还要不要继续?”
  魏宁静静凝视着主编的眼睛,那双深邃的眸子还是一如既往的淡定,看不出情绪,但是主编的手指却是抓紧了他的。良久,主编叹了一口气。
  “知道示弱,说明你真的长大了。”他摸了摸魏宁的头,眼眸闪烁,却又意味不明:“你说得对,我是过来人,我比任何人都明白记者这项工作对于一个憧憬着新闻的传媒人的意义,我也是从你这个阶段走过来的,我本应该比谁都能理解你。但是,我却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一边说着支持你,一边又在生你的气,让你有负担。魏宁,你让我告诉你怎么做,是在让我向你认错吗?这招以退为进谁教你的?”
  魏宁的表情僵住,肩膀有些颤抖,他的手不知不觉已经攥成了拳头,而且越攥越紧。主编语气很平静,却让魏宁忐忑。这些天,他知道主编心里的气,两个人都有意无意去避开这个话题,他今天说的话也只是想避免争吵,但是避来避去,还是触了主编的逆鳞?
  “我要是说,我替你做的决定就是远离这些危险的事情,回到我的杂志社继续干你的记者呢?”
  魏宁愣住,表情有些难以置信,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主编你是认真的?”
  “这的确是我最真心的想法。”主编冷冷道。
  “可是……”
  “可是?”
  “……”
  “你会妥协吗?”
  “我没办法……我……”魏宁还想解释,主编却按住了他的肩膀制止了他,魏宁抬起头,心里难受成一片,这时候主编摸了摸他的头,表情温柔下来:“所以,跟我说真心话不好吗?说那些旁的虚的,拐弯抹角的,有什么意思?你当我是谁?对你最亲密的人任性一下,撒娇一下,我还能把你休了吗?”
  “可是,你在生气……”魏宁怯怯道。
  “我当然生气!你一声不响地就去给我做现场报道,手机关机,一句解释都没有,我怎么可能不生气!”主编皱起眉:“但这不代表我不理解你。”他说着,伸手摩挲着魏宁的后颈:“有时候,你必须去屏蔽一切外界的骚扰去做你认为正确的事情,这的确看起来很自私,很让人恨得牙痒,但是我又不得不欣赏你的果断和勇敢。但是……”主编话锋一转,脸色骤然阴沉下来:“你也不要以为我可以理解你,就能容忍你这么折腾我一次又一次!我不会阻拦你去做你喜欢的事业,但是,我们也要约法三章,凡事都给我个商量。你不遵守,我不惩罚你,我大不了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对不起,主编……”魏宁低着头,额头轻轻靠过去,有些别扭地撒娇。刚在病房醒来的那天,他可是尝过这个其人之道还治其人的,的确要命……
  “光道歉有什么用?等回了家,你负责身体力行地哄好我。”主编哼了一声,伸手重重地在魏宁屁股上打了一下。
  临走之前,主编给老谢打了个电话,本来是要劝他回来,却意外得到了一个惊人的消息,肖绅找到了!据说是肖绅滚下山摔断了腿,在山下的营救点被救了,但是因为信号不通一直没联系上。直到那边调了一队搜救员上来帮助搜救失踪者才偶然传开了肖绅的消息。得知这个好消息的当晚,老谢和肖绅相继到了魏宁这个医院,大家在院子里吹啤酒,还让护士逮到了好一番数落。
  第二天,魏宁和主编一早的飞机,而老谢陪着肖绅在医院里养腿,既然编导都回不来,魏宁一回市里就可以先休假,而眼看着春节就到了,魏宁干脆连休到春节结束。
  下飞机的时候,魏宁跟主编商量过年怎么过,主编倒是没什么安排,要不然加班,要不然驻家,没什么新意。魏宁想了想,忽然心血来潮地建议:“要不然你跟我回家吧?”
  主编愣了一下,魏宁赶紧解释:“就……作为朋友去我家过个年……不是出柜……你知道,现在时机……”
  “别弄得好像我逼婚似的。我也不建议你出柜,你才多大,怎么也得耗你爸妈到你三十了,还找不着对象,再出柜,成功率高啊。”主编揉了一下魏宁的头,两个人拉着行李到地下停车场取车,主编那辆路虎已经积了厚厚一层灰,开门上车时,魏宁呛得直咳嗽。
  “诶你那个前保险杠是不是瘪了一块啊!我下车看看……”魏宁一上车就觉得哪里不对劲,想下车却发现车门给锁了,他奇怪地看着主编:“你干嘛啊?”
  “别折腾了,回家!”主编扔下这么一句不容置疑的话,车就开了。机场并不远,开了四十分钟就回到了小区,看着熟悉的景物,魏宁一时心里充满了温暖的情感,主编把车停到存车场,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魏宁想下车,发现车门还是锁着呢。
  “主编……”他说着,主编就从后面抱过来,按住了他的手,魏宁一转头,主编亲了他一下,接着座椅就被放倒了。
  “等下……你不会是……都到家门口了,你就不能忍到上楼吗?”
  “别吵。”主编在魏宁耳边低声警告,后者身子颤了一下,虽然抗拒,却也没认真抵抗,主编整个人压过来,漆黑的停车场里,主编的眼眸深邃的让人着迷。
  缠人的吻落下来,魏宁闭上眼承受,上衣扣子被解开,主编毫不留情地抚摸让他很快有了感觉,两个人下腹紧贴,可以感觉到彼此隆起的速度和热度。
  “主……编……”魏宁搂住主编的肩膀,他们硬起的地方在主编手里一起揉搓,魏宁忍不住一次又一次抬起腰来,太久没有过亲密接触,让他无比渴求着主编的身体,熟悉的温度,触感,熟悉的味道和声音,都让人心生摇曳。
  尽管不明白主编为什么连上楼这点时间都等不及,但此时此刻,沉溺其中的魏宁对于地点什么的,已然不在乎了。只要对方是他的爱人,哪里都好,怎样都好。
  “啧……润滑……”主编带着些遗憾和懊恼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来,魏宁抱紧了他,轻轻咬着主编的耳朵:“不需要……快……进来……我要你进来……”
  座椅摇晃发出嘎吱嘎吱的动静,细碎而暧昧的声音被封锁在汽车坚韧的铁皮之下,在这寂静的夜晚,在这撩人的夜色里,像一场□□无边的秘梦。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某些省略一万字的细节,请大家自行脑补。要知道,我想写却写不得的心情,一如你们想看却看不着的心情,呜呜呜


☆、第56章

  虽然早就做好心理准备;从西藏回来;绝壁会被主编这样那样,但被做到晕过去一次,最后被抱上楼这种事;可是魏宁始料未及的。尤其是,他穿着衣服,身体里却还注满主编的好东西,在电梯里被放下来的时候;热液顺着大腿流出来;内里痉挛似的收缩;魏宁脚一软,差点叫出来。
  “小伙子没事吧?是不是发烧呢?”电梯里一个大妈热心地看过来,魏宁本来就潮红的脸更红了。
  “刚打完针。”主编回了这么一句,电梯开了,他直接抱起魏宁,旁若无人地走出去。
  刚打完针……刚打完针……刚打完针……
  这四个字在魏宁脑子里萦绕不去,他心里忍不住吐槽,主编你的遣词造句能别这么双关么!
  “你……你也太高调了吧?”刚进屋,魏宁就挣扎着要下来,主编拍了他屁股一下,灯也不开就把人往卧室抱:“反正她以为你烧的浑身无力,我有什么不能抱你的?”
  被放在床上,卧室里只有淡淡的月光,主编顺势俯□,跟魏宁亲了好一会儿,亲的寒气驱散,两个人都再次热了起来,才稍稍消停。
  “那个……暴饮暴食死得早……”魏宁眼睛亮晶晶的,有些忐忑地看着主编,后者,低头亲了他一口:“小流氓,你想太多了……”这么说着,把魏宁的衣服再次解开,他身上都是欢…爱的痕迹,腰上正红的腰绳看得人心猿意马,主编摸了摸他的腰侧,听见魏宁压抑的哼哼声。
  “你自己能洗澡吗?”
  “能能能!你……别乱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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