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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之都(兰之谷第三部)作者:夕夕成玦-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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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灯如豆,银兰睡眼惺忪地转身,目光落到那人身上,顿时魂飞魄散睡意全无──那人腹部被血晕染,床上、被上、甚至自己身上都是鲜血。
  那人脸色蜡黄,镇定道:“兰,别慌,先帮我止血!”
  天亮之後,岁无情来到小屋,诊治之後冷著脸道:“病人情绪激动,隐疾发作,腹部痉挛,伤口破裂。”
  那人一向八风不动,泰山崩前面不改色,究竟何事让他如此激动?
  床铺散发奇怪涩味,岁无情闻出精元味道,拉著脸责备道:“你们昨夜做了什麽?!”
  银兰脸红得滴出血来,一副羞愧欲死的模样。香逸雪哭笑不得,欲说还休,根本就不是那麽回事……
  香逸雪好色贪欢,伤口撕裂险些丧命的事,随後在小院传开来。
  林仙寻来到小屋,鄙夷地道:“你怎就这麽贱?”
  花杀来到小屋,嘴角抽搐道:“老大,色字头上一把刀!”
  煜中来到小屋,语重心长道:“老大,保重龙体,来日方长!”
  絮儿来到小屋,含蓄婉转道:“香长老,细水长流,生生不息!”
  泉锡来到小屋,面红耳赤道:“香,大夫让你静养,你就少动吧!”
  南封夕来到小屋,谆谆善诱道:“银公子都回来了,凡事不用太心急!”
  堤老板来到小屋,哼哼唧唧道:“香老板,也就那麽回事儿,弄多了也没意思!”
  年友泰真来到小屋,义愤填膺道:“老板,兄弟们还等著你带我们把场子夺回来呢!”
  六位忍者来到小屋,一本正经道:“请您多多休息,保重身体!”
  接下来的一个月,那人被禁止触碰银兰身子,无论那人怎麽解释,银兰都固执认为那夜情事导致伤口崩裂,说什麽也不肯跟他亲热。
  幸亏不是致命伤,那人静养一月,也好得差不多了。
  能下床走动时,那人拉著银兰坐在檐下看小孩爬树,日子过得平淡幸福。
  银兰的身子也调养过来,本就是淤积出来的心病,成亲那夜绝望吐血,现在跟香逸雪在一起,那病不医就先好一半,再加上岁无情的汤药调理,他自己也认真吃药,身子好了七八分。
  日子舒心,银兰脸色渐润,清澈眼眸,整个人显得神清气爽焕然一新,时不时能看到他的素净笑容,淡淡地好似风中兰香。
  若没有隆萝都夫人和七彩道,那就天下太平高枕无忧了。




第二十一章

  隆萝都夫人的威胁无处不在,叶影蝶儿到来那天,小楼一下子失踪两人,一个是林仙寻,还有一个是泉锡。
  林仙寻三更半夜自己溜走,象个淘气的孩子,在被窝里塞出人形,直到泉锡进去叫他吃饭,才发现人已经不见了。
  同一天中午,泉锡是在院门外面被人掳走,卖鸡蛋的吆喝吸引了他,他拿著篓子就出去了,絮儿还听到他跟卖蛋人的对话,後来就听到卖蛋人的惊叫──泉锡被人一棍打晕,装进布袋扛了就走。
  絮儿跑到门口,篮子还在地上打转,对方混入熙攘人群,早已不见踪影。
  一个时辰後,乞丐送来一封信,指明是给香逸雪,对方要他在落日之前,在城外的刹花林,用银兰交换泉锡,否则泉锡就会没命。
  对方冲著银兰而来,那就只有两种可能,一是七彩道,二是将军府,前者比後者更可怕。
  银兰听说信的内容,脸色顿时白了。大家讨论的时候,他闷声不响待在一边,日前恢复神采的眼眸,又变成死灰之态。
  他相信将军不会做这种事情,一定是七彩道的人擒走泉锡。泉锡是为自己被掳,他不能无动於衷。
  对方想要的是他,七彩道的卑鄙手段,先前他也领教过了,绝不能让泉锡代他受罪。
  银兰打定主意,抬眼望著香逸雪,目光惨淡哀伤。那人正跟忍者说话,似没留意他的存在。
  深情凝视一眼,银兰悄悄退出小楼,七彩道高手如云,万一不能全身而退,这一眼就是最後诀别……
  不甘心,幸福为何总是短暂,究竟是谁要对他下手?
  银兰突然恨起幕後之人,上一次可以无所谓地面对,这一次有了牵挂之心,相聚时间如此短暂,仿佛只是眨眼之间,要他如何舍得离开……
  一只脚迈过门槛,一条身影闪在面前,快如白驹过隙。
  香逸雪挡在面前,乌溜溜眼睛看著,意味深长道:“哪里去?”
  原来,他的每种情绪每个动作都尽收那人眼底,这样就足够了!
  银兰嗫嚅道:“我去……煎药……”
  香逸雪凝视著他,似笑非笑道:“是吗?”
  狭小的杂物间,一张床靠在屋角,两只胡乱拼凑枕头,宣告二人的同床生活──宁静安逸、平淡幸福。
  看著那人一碗碗喝下自己煎的药,看著那人一天天伤口愈合,银兰的舒心感由此而生。他还想把那人养出些肉来,自那人离开兰谷後,下巴就没再圆润过。岁无情曾跟他讲过,一具凡躯过度劳损,长久下去情况不妙。
  还想著熬些药膳,把掉的肉慢慢补回来,现在恐怕没这机会了……
  银兰靠在窗前,愣看那人取出红尘,薄薄剑刃藏进腰间,动作缓慢沈稳,手腕轻巧灵活,一看就是用剑高手。
  剑在那人手中,才是真正的杀人利器,银兰痴痴看著他,眼神流露爱慕。
  若是那人没有受伤,剑之造诣该在自己之上,是最具天赋的华山弟子,剑葩之称该给他才是。银兰想著又暗自摇头,那人不爱虚名,刚认识的那会子,还笑过他不懂隐藏实力。
  那人惯用削薄腰剑,曾说贪图轻便,宝剑在手煞气太重,不符那人儒雅气质。他也真是蠢如猪狗,那人这样对他说,他也居然相信了。
  现在看来,腰剑是为隐藏偷袭,让对手猝不及防、眨眼丧命。
  等等,那人拿剑做什麽?银兰回过神来,惊诧道:“你做什麽?”
  香逸雪淡淡道:“刹花林不去,你不会甘心,走吧!”
  那人说过不再离开,刀山火海义无反顾,当年掉进药山之腹,那人毫不犹豫跳下……
  银兰眼角湿润,心中涌起感动,有愧又痛又心疼!
  当初不该怀疑那人,他们之间的感情,是在生死中淬炼而成,情比金坚海枯石烂!
  兰谷隐居,他早该发现那人异常,那人身上的莫名伤痕,说是路上遇到野兽,他居然也没怀疑。
  落梅院,那人神情疲惫,面容憔悴,欲言又止。馨雅阁,那人黯然神伤,一遍遍疯狂爱他。诸多反常表现,作为爱人居然不察,让那人独担重任,自己一旁添乱,想起便觉汗颜。
  落梅院的屈辱和伤痛,银兰好似都忘记了,只觉得自己疏忽大意,才让那人吃那麽多的苦,连著在风月山庄遭受的酷刑,都一并算在自己的头上,内疚心疼得不得了!
  不甘心就这样走了,万一回不来了……
  一向矜持的银兰走过去,主动抱著那人,献上自己的唇。
  舌头缠绕,深情哀怨……前世夙愿纠缠,今生伴随磨难,时分时合,聚少离多。
  一吻过後,香逸雪扳起那人下巴,眼中没什麽情欲,暖暖笑道:“兰,等事情结束後,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事情什麽时候才能结束?银兰温柔靠在那人身上,不管去什麽地方,只要是跟他在一起就好,天涯海角生死相随。
  一声长啸,是忍者的警哨!
  下一秒,香逸雪搂著银兰跃出窗外,一个个大火球呼啸而来,力道千钧势不可挡,击穿房顶热浪灼人。二人脚跟刚落定,身後屋子轰然坍塌,再迟一步葬身火球。
  火球铺天盖地,小楼千疮百孔,大树拦腰折断,院中顿成火海。隆萝都夫人真是厉害,连攻城火器都用上了,就算对方不葬身火海,也要将对方逼出院外。
  火海外围,人影重重,严阵以待,全是隆萝都夫人请来的杀手。聪明的隆萝都夫人从中原和东瀛请来高手,以彼之道还治彼身,让对方在武功上占不了便宜。
  没有时间商量,小楼又没密道,不想变成烤猪,只有杀出重围。
  恶战在所难免,可惜与中原杀手,又是兵戎相见,明明同出一脉,为何总是干戈不止?!
  兵分四路突围,约定龙城会馆汇合。香逸雪、银兰从前门杀出,六名忍者右边突围,花杀煜中左路突围,南封夕絮儿和堤老板等人後门突围。
  刀光剑影,生死搏斗,数十名高手将香逸雪银兰重重包围。香逸雪剑不留情,红尘过处,见血封喉,杀得敌人无法进身。银兰剑术高超,利剑在手,所向披靡,一时间将对方高手引来,替香逸雪分担不少战力。
  一盏茶过後,对方人数众多,杀倒一批又来一批,没完没了不死不休。
  银兰情况反而不妙,一来他吸引众多高手围攻,二来他对东瀛流派并不熟悉,最重要是他心系那人安危,无法全神投入,被敌人钻了不少空子,进退失据险象环生。
  危急之刻,红尘剑及时回防,香逸雪替他封住空门,叱道:“专心!”
  银兰面色一红,收敛心神,专心对敌。那人曾经对他讲过,对自己都无法负责,怎样担负别人的生死呢?
  天昏地暗,飞沙走石,对方采用人海战术,轮番上场消耗对手体力,香逸雪和银兰渐渐被敌人隔开,各自为战。
  不知打斗多久,银兰发丝散乱白衣染血,疲惫到了极点,剑在手中越来越沈重,眼前景象模糊,只凭著本能闪避对手。
  另一端,香逸雪被人围困,自顾不暇,无力救援。
  危急之刻,一条人影冲进战团,龙吟剑划开夜幕,驱散银兰身边劲敌,危机顿解。
  叶影到了,香逸雪神情一震,内元再提,剑锋平添三分冷厉,向著龙吟剑的方向杀去。
  极招出手,闍暗之杀,破开重围,叶影香逸雪眼神交汇,龙吟红尘双剑合并,极端威力逼退敌人,战场渐往河边转移。
  叶影喝道:“上船!”
  他助银兰一掌,银兰借力冲出包围,掠上小船,跟船家说声抱歉,砍断缆绳,船立刻离岸。香逸雪叶影随後而至,杀翻几人跃上船头。
  船顺水漂流,岸上的人没再追来。一场厮杀两败俱伤,双方需要喘息时间。
  河水湍湍,景致飘移,厮杀渐远,血腥消散。船头的人,相互背靠,风雨同舟,经历万劫。
  暂时脱险,银兰心头一松,靠著香逸雪晕睡过去。等他再次醒来,发现自己置身客房,洁白床褥散发清香,房内空无一人,唯有蜡烛静静燃烧。
  银兰猛地坐起,套上鞋子冲出房门,拐角处与刚上楼的香逸雪撞个满怀。
  看清眼前的冒失鬼,香逸雪惊讶道:“你干什麽……”
  三更半夜,那人急匆匆欲往何处?
  香逸雪话未说完,那人抓著他的手臂,又急又怨道:“我怎麽睡著了,你为什麽不叫我……”
  话说一半,银兰才发现那人身後跟著蝶夫人南宫郁等人,一双双锐利眼睛正盯著他。银兰自觉失态,松开钳制那人的手,面红耳赤站在一旁。
  走廊上,香逸雪跟南宫郁叶影谈著事情,从他们的对话中,银兰知道他们正在龙城会馆内,四周百名铁骑固守,隆萝都夫人暂时不会有所动作,岁无情已经进宫向王禀告。
  依著栏杆,银兰痴痴注视那人,很少见到那人一本正经运筹帷幄的模样,此刻那人就是龙城妇孺皆知的紫鸢首领,杀死新盟两大擎柱稀暗生和风月凝的紫鸢剑客。
  杀死稀暗生也就罢了,杀死风月凝那样的高手,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蝶夫人走到身边,落落大方地招呼:“兰公子”
  银兰看她一眼,脸上烧灼,窘迫道:“抱歉……我以前错怪你了……”
  蝶夫人莞尔一笑,坦言道:“你没有错怪我,该抱歉的人是我!”
  为何要对他说抱歉?银兰狐疑地看著她,以他有限的理解力只能做出这样的猜测,莫不是她真的喜欢那人?
  蝶夫人沈声道:“为了紫鸢,我们逼迫少主离开你,他是真心待你,可惜局势逼人!”
  抱歉归抱歉,但她从不後悔这样做,为了谋取胜利,就算重新来过,策师立场仍然不变。
  一将功成万骨枯,紫鸢死去的义士,永远比活著的人多,这点牺牲又算什麽呢?
  银兰迷惑不解,道:“为什麽?”
  蝶夫人温和看著他,曾经冷厉的眼神,渐渐被岁月洗净,缓缓道:“紫鸢需要的是一杆无坚不摧的剑,而你却能毁了这把剑的锋芒。兰公子,你可能不会明白,你是他的软肋……作为策师,我们不能让紫鸢埋下祸端。”
  软肋、祸端,听上去象红颜祸水,银兰迷迷糊糊确实不懂,想不明白还在其次,他关心的是另一件事,警惕道:“你们现在……不会阻扰我们了吧?”
  蝶夫人笑道:“放心吧,世外之地,中原恩怨都结束了。就如同我自己,已是三个孩子的娘,绝不会离开我的家人。”
  银兰放下心来,想了一会,内疚道:“絮儿说,你为我寻药,失去孩子……对不起……”
  蝶夫人云淡风轻道:“与你无关,是我们自己不小心,才中黑城五鬼之计。”
  “也许,我们与那个孩子无缘吧……”
  银兰不善言辞,默默伤感。蝶夫人轻描淡写,但失子之痛,谁又能轻易忘怀?
  银兰蝶夫人,依著栏杆,各自无言,心绪满怀。
  从中原到兰之都,一路上荆棘遍地,受磨难的不仅银兰和那人,谁身上不带著伤呢?!
  楼下一片噪杂,接应堤老板的骑兵回来,呼呼啦啦进来一拨,族人虽在个个受伤,连絮儿都受了伤,南宫郁和会馆大夫帮他们医治。
  除了失踪的林仙寻,四路人马全部回来,香逸雪放下心来,交待叶影两句,搂著银兰回房休息。
  香逸雪将红尘剑抽出,放回盒子里面,笑道:“跑出去做什麽,怎不在房内休息?”
  不提还好,一提来火,银兰埋怨道:“我在船上睡著,为什麽不叫我?”
  香逸雪笑道:“我的兰师兄呀,你不是睡著了,是累晕过去了!”
  银兰脸色一红,自己竟然这麽弱,动不动就会晕厥?
  那人看上去疲倦,犹自撑到现在,冷静自若协调局面,自己跟这个师弟比,怎就相差这麽多呢?
  银兰嗫嚅道:“我真没用……”
  一双手臂搂了过来,香逸雪把下巴磕在银兰肩窝,亲昵道:“兰不是没用,是对敌经验不够,下次碰到这种情形,力气省著点用,借力打力那是最好!”
  银兰睫毛低垂,依偎那人怀中,道:“蝶夫人说我是你的软肋,我在你身边,会为紫鸢埋下祸端……”
  香逸雪嗯了一声,解开银兰腰带,笑道:“你生气?那说明你对我重要,超越任何人。”
  衣衫解开,香逸雪把手伸进银兰怀里,揉捏银兰胸口小小乳头。
  酥麻感觉涌上大脑,银兰嗯啊一声,身子软了三分。一直担心那人伤势,除了那晚用手之外,便不让那人碰自己身子,二人重逢至今还未真正交欢过。
  今晚一战,见那人伤势已愈,更何况想著未来变数,银兰也渴望跟那人身心交融,不负良宵。
  接吻、抚摸,脱衣服,等两人一丝不挂倒在床上,香逸雪却抱著银兰睡著了。
  银兰搂著那人迷糊一会,片刻又摇醒那人,惊慌失措道:“泉锡,泉锡,对方要我们天黑前交出泉锡!”
  香逸雪愣了一会,呼哧一笑,软软地道:“哦,忘记告诉你,泉锡已经找到了,受一点小伤,正在将军府养伤,将军向我们保证他的安全。”
  银兰蓦然瞪眼,不可置信道:“他在将军府?”
  香逸雪嗯了一声,抱著银兰裸体,手伸到对方胯间,既然被人弄醒了,那就做点什麽再睡吧!
  香逸雪抚摸银兰玉茎,悠悠地道:“对方送来的信笺,我让忍者给将军看了,表面上请求将军帮助,实际怀疑他被将军府的人抓走。”
  “兰,我不是怀疑将军,将军光明磊落虚怀若谷,断不会做出掳人之事。我是怀疑他手下,那帮自作聪明的家夥,特别是那个叫蓝琪的人,这家夥的嫌疑最大!”
  玉茎抬头,溢出仙露,银兰喘息道:“你如何……察觉……”
  香逸雪伏在银兰身上,手上动作加快,舌尖舔舐那人乳尖,轻笑道:“大白天在川流不息的正门,当著小贩的面出手,事後还留下活口……”
  “这种行径,不似见不得光的地下组织,倒象有恃无恐、持武蛮横的官家做派。”
  银兰想问然後,开口却变成:“嗯……啊……”
  窘迫的呻吟,听上去象在勾引那人。银兰闭上眼睛,咬住嘴唇,忍著胯下的快感,可是感觉越发强烈,高潮刺激传上大脑,白色精元吐在那人掌心。
  香逸雪挤进银兰腿间,沾了精元的手指,探进银兰後穴,缓缓道:“本来只是五分猜测,送信的忍者回来说,将军看到信笺面色骤变,一口应承找人之事。如此一来,泉锡八层是被他手下掳了!”
  手指增加两根,揉弄後穴敏感部位,银兰脸色潮红,睫毛挂著露珠,扭动身体夹紧双腿,想要摆脱恼人的折磨,可是对方顽皮的手,依旧在私处抽动扩展,惹得他呻吟不断:“嗯,轻点……轻点……”
  轻点,轻点,淫媚呻吟好似彻底邀请,後穴挤进第三根手指,香逸雪边抽动著,边解释道:“我让忍者突围之後,直接赶去约定地点,如果见不到人,就去将军府邸……”
  “果然,将军找到泉锡,忍者说他伤得不重。将军府比这里安全,暂时让他留在那里……”
  叙述完事情经过,也不知银兰听进几分,整个过程他嗯嗯呀呀,髻角滚出汗珠,不断扭著腰肢,皮肤泛著红光,似被欲望炙烤。
  那人抽走手指,後穴猛然一松,不安分地吞吐著,好似期待猛烈蹂躏。
  香逸雪将银兰扶起来,靠在床头坐著,往他背後垫了枕头,大腿折起分开两边,香逸雪坐在他的面前,这种面对面的姿态,以前也曾用过。
  银兰羞赧不已,这种姿态能看清玉茎抽插过程,後穴越发敏感起来,吞吐张合蠢蠢欲动。
  下身一痛,被那人的玉茎进入一截,银兰还未舒缓过来,又遭那人调笑:“终於回来了,乡音未改……”
  後边三字悄吐耳边,银兰窘迫不已,啐道:“下流!……你……啊……”
  猝不及防,那人挺腰全根莫入,後穴立刻被它涨满,碾过地方麻麻地痛,五脏六腑忽遭挤压,久未进入的身子紧似处子,前戏十足仍觉痛楚,连前端都开始萎靡。
  那人舒服叹气,调戏道:“兰的身子,还是这般,让人热血沸腾……”
  银兰气结,狠狠瞪了一眼,低头又见两人私处,胯贴著胯紧密相连,自己玉茎耷拉在对方的腹部。眼前景象太过刺激,银兰不由後穴缩紧,前端跟著抖了抖。
  或许是太舒服的缘故,香逸雪眼中疲惫褪去,渐渐焕发神采,吃吃笑道:“兰,我不顾念你了,谁让你把我弄醒,要惩罚……”
  说完,他猛然抽动腰肢,结实床板轻微晃动,来来回回抽递往复。
  银兰窘迫不已,不好意思看玉茎在体内进出的情景,闭著眼睛咬著下唇,松开腰杆任他玩弄。
  那是香逸雪熟悉的身子,用不了忍耐多久,痛苦呻吟变了味道,被玉茎来回磨蹭敏点,前端萎靡渐渐昂扬,再加上那只手的拨弄,银兰被逼上快乐巅峰,拱起身子顿有泄意。
  那人按住他的铃口,柔声道:“等等,兰,再等等。”
  这一等,又是上百回合的抽插迭送,腰间快感不断持续,却又一直不得释放,银兰被欲望反复煎熬,想泄又泄不出来,浑身麻麻痒痒,极度舒服混合酥麻难耐,让人恨不得剁碎身子……
  循环往复,周而复始,玉茎还在不停碾压,快感持续越来越烈,银兰抵受不住刺激,意识迷离,呜咽呻吟……
  察觉对方极限,香逸雪吻著那人的唇,将对方的呜咽吞咽,松开按住铃口的手,腰间一阵猛烈抽递,自己倾泻在银兰体内。
  终於寻到宣泄出口,银兰身子猛烈抽搐,精元好似洪水决堤,尽数泄出酣畅淋漓。
  极致快感,铺天盖地,欲海波澜,惊悚沈浮……
  方才高潮盘旋未褪,浑身毛孔舒畅无比,心神渐渐恢复平静。
  不知不觉,原本坐著的二人,已经平躺床上,银兰迷迷糊糊合上眼帘,香逸雪压在他身上睡去,性器埋在对方体内。
  极致快乐耗尽体能,银兰无意识扭动身子,搂著那人沈沈睡去。
  早晨醒来,银兰窘得想一头撞死枕上,那东西竟在他体内待了一夜。
  香逸雪已经醒了,故意没有动弹,身子压在银兰胸口,玉茎埋在对方体内,甚至还往里拱了拱。
  银兰涨红脸,扭动腰肢,啐道:“出去!”
  香逸雪也不是清早纵欲的人,更何况心头还有事没放下,哈哈一笑将他拉起,下身还贴在一处,调笑道:“昨日你亲眼看它进去,今日也要亲眼看它出来。”
  在那人眼里,情事象吃饭一样寻常,孔子云:食色性也!
  银兰脸上烧灼,脸颊绯红,无论怎麽亲密,他都没法把它挂在嘴边。香逸雪好似有意作弄,慢慢将玉茎抽离,欲退还进一波三折,弄得银兰不小心呻吟一声。
  这一下捅了马蜂窝,精力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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