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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逝琴寥黑水寂-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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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鲁罕守据泰州的第一个月,便有士兵袭击宋人村子,掠来了几个宋国女子,其中一女子为私塾夫子的女儿,识字,懂得弹琴,便留在了阿鲁罕的府中。一个长期驻军在外的将军,没有一个女人那显然是不可能的。

阿鲁罕曾有一妻,那妻子是他十六岁时,由娘亲安排的婚姻,那女子是娘亲娘家的亲戚,虽然容貌甚是艳丽,只是阿鲁罕厌恶她,如同厌恶自己的娘亲,在其娘亲去世之后,女方便由阿鲁罕遣回了她自己的部落。

阿鲁罕之所以多年未有娶妻纳妾,除了他母亲给予他的对女人恶毒的影响,也在于他厌恶婚姻的形式,他对于男女之间的情感,像其它金国男子一样并不专执,或许还只图一时快乐。

宋女人,总是在情事上分外的羞愧,金国女子却不是如此,这大概是主要的区别吧,虽然阿鲁罕已不觉得哪一类型的更为合他胃口。

那夫子的女儿,琴其实弹得很糟,相对于征羽自然是无法相比,但惟命是从,恐惧阿鲁罕如同其是修罗恶刹。

阿鲁罕只是偶尔叫她弹琴,女人总是战战惊惊,总是弹错音符。每当到此时,女人便会哀求,哀求阿鲁罕不要将她送走,那样她会成为军营里的士兵的玩弄对象,她自从掠夺,便遭遇了如此悲惨的事情,并不想再遭遇一番。

女人的所遭受的侮辱,更胜征羽,只是女人的求生欲望却远远胜过征羽。

已近年关,虽然金人原先并无年岁的概念,但受宋人文化的影响,便也开始以草木的枯荣为一岁。

阿鲁罕骑马前往汉人与金人百姓的临时集市,看着这两个语言不通的民族以物易物。他们之中,没有存在仇恨,也不是仇敌,更像是友邻。所谓的金人与汉人,其实并无太多的差异,除去语言,除去衣着发式,其实是同一种人。

战乱所带来的不仅是死亡,还有种种悲痛,而这临时的集市却如此的平和与热闹。

如果,不是敌对的双方,征羽大概也没机会做出一再背叛他的事情,而他大概也不会在最终放弃自己的执着。

只是,一年快过去了,征羽大概在南方温暖的城市里过着他琴师的生活,而宋人弱冠之龄,正是娶亲的好时候,恐怕连妻子都有了吧。

那样的瘦弱的身体,大概很难满足女人,征羽只适合在他身下呻吟,而不是成为某个女人的丈夫,甚至养育一群后代。

他那样被他抱过的身体,真的可以去抱女人吗?

阿鲁罕骑着马,悠闲的离开了临时集市时,想着如果两国休战,大概整个边界都是如此热闹的交易情景。

宋女人,在阿鲁罕的府邸里住了两个月,阿鲁罕让部下放了她,在一个金人与宋人可以相安无事进行交易的日子。那女人,完全可以跟随宋人离开,回去寻找她的亲人。

琴搁在了琴案上,阿鲁罕望着空荡的书房,想着他是否让部下去给他抓个宋国琴师来,与征羽一样的年岁,与征羽一样的相貌,琴弹得跟征羽一样好。

可是,这世上,征羽也仅此一位,再无他人,再类似,都只是冒充。

鹰逝琴寥黑水寂──第十七章下(全文完)

每月的金宋边境的临时集市,都非常的热闹。近来这边城的战争少了,宋民与金民出入城门也方便了许多,有些贫困的宋人,甚至通过开城聚市这日,前往金域谋生或是寻找亲人,只是从宋方进入金居住的宋民,日后将无法再返回宋方,会被当成是金方的间谍与走狗的。

征羽随着携带交易物品的宋民,出了宋国边城的城门,回头眺望城楼的时候,征羽知道,他将不能再返回了。

身上的盘缠,花费到这里,剩得不多,倒是身上有那张古琴,如果在宋境变卖的话,价值连城,但这是征羽家族的遗物,他从不曾去打如此主意。

进入金国境内,征羽只是漫无边际的行走,在宋边城的时候,他听说了这泰州的招讨使的名字。他想见他,但他知道他根本没办法再见到他。

不过,进入他管辖的边城生活,在金人中生活,他仿佛离他很近。

只是,这金国的边城,靠着北方,这里,没有南方的美丽,甚至显得苍凉,但也只有这样的地方,才是他生长的地方。

那是个小村落,有金人也有宋人,一个混居的小村落,就位于泰州的城郊。征羽决定居住下来,除了这里就在阿鲁罕管辖的区域里,也在于这里有不少宋人,而且即使是金人牧民也对他很友善。

征羽除了弹琴,并无谋生手段。不过这样的小村落,无人识字,因为清贫,甚至办不起私塾,请不到教书先生。事实上,金人并无文字,能接受到汉文化教育的更是少之又少。

于是征羽用剩下的一小笔盘缠在这里扎根,他当起了教书先生,于是附近几个村落有意求学的孩子都前往他这里来。

他只有一间夯土屋,几乎四壁徒空,食物更是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稗子。

偶尔,金人牧民会送些奶制品来,宋人会送点瓜果,虽清贫,但还过得去。

学生中,以宋人的子弟居多,但也有几个金人的孩子。金人的孩子很调皮,却也很聪明,并不比宋人的孩子愚笨。

每次看着在他家那间夯土屋的前院里追逐、玩耍的宋人与金人的孩子,征羽总是感到感伤。

孩子之间并无仇恨,甚至生活在这里的宋人与金人成人之间亦是和睦的。为何他会见到那些屠杀呢,为何两个相临的民族要充满仇恨,一方欺凌另一方。

征羽发现,金人孩子对宋文化都很好奇,他那群学生里,有一位叫古乃迪的孩子尤其好学,有一回批着他写的描红,却看到了纸张角落里歪斜的写着一首打油诗,他识的字尚不多,却有如此才智,让征羽不竟联想那人,年少求学的时候,或许也是如此模样的。

征羽在这个小村落里居住了一个季度,直到秋季,那是个狩猎的季节,也是个收割的季节。

黄昏,村口的高粱地里,农忙的农民正在收割。

征羽坐在自家院子里的树下,弹着琴。秋风吹过,几片黄色的叶子飘零在了征羽的身上,征羽无知无绝。

如果不是一阵急切的马蹄声,征羽不会拧了下眉头,离开琴案,从院子里探出了头。

那个黄昏,一群穿戎服的金人马背上挂满了猎物,闯进这个安静的村子,只是为了饮水。

是因为其中一位,披着一件火红的披风的缘故吧,征羽走出了院子,像其它村民一样站在水井边,看着这群人。

征羽被那件披风吸引了,并没有注意到其中一位骑在马上,始终没有下过马的金国男子正用一对鹰般的眼睛看着他。

当那饮水的披风男子抬起头时,征羽终于将目光由他身上收回,那人有一张很年轻英气的脸,但却不是那个人。

征羽有些忧郁,转身离开了人群,返回自己的院子的时候,一匹高头骏马却拦住了他。

那个黄昏,那个男人仿佛帝王般的坐在马背上,他的目光犀利得让人害怕,征羽却几乎抑制不住眼泪。

“阿鲁罕。。。”征羽微微一笑,没有意识到他脸上有行泪水划落。

男人跳下马,逼近征羽,他显然不确定,他所看到的不是一个幻觉。

“你怎会在这里?”男人露出了困惑的表情,但随即变得冷冰。

征羽没有说什么,只是凝视着这个人。

他想过,或许某天,他会见到他,但却没想到会是如此的突然,甚至没有给他一丝心理准备。

他们之间有着牵绊,虽然曾经被割断了,但还会衔接的。

稗子饭,长瓜,除此并无其它。

看着坐在桌前用餐的男子,征羽只觉得有些不真实,仿佛在梦中。

夕阳落山之前,狩猎的队伍已经离开了。

他的那匹马栓在了屋外,他的皮甲丢在了他的寝室里。

他穿着一件丝绵紬,红色的,非常的熟悉,虽然知道这种材质的衣服,并非什么稀罕之物,但却让征羽感到怀念。

“你为何在这里?”男子用完餐后,只是冷冷的问,他一直以为眼前这人,应该在春暖花开的宋国南方城市里,过着优雅的生活。

而眼前这人,却以金人的方式生活着,这苍凉的土地,贫乏的村落,何以是他容身的地方。

征羽仍旧没有回答,他只是抬手抚摸上阿鲁罕那件散发着温热气息的丝绵紬,曾经,他因为那一具丝绵紬下的尸体是他的,那么的冰冷,那么的让人恐惧。

“我这里有点米酒。”征羽收回手,仿佛是从沈思中醒来一般,抬起头,轻轻地说。

只是,身子尚未离开座位,手臂便被抓住了,粗鲁的一推,征羽便被撞上夯土的墙壁,而这个金国蛮子亦欺身而上。

“告诉我原因。”阿鲁罕冷戾地问道,他只想知道,为什么,他会在这里,在他管辖的区域内。

“阿鲁罕。。。”征羽只是低声呢喃,抬手抚摸对方刚毅的脸,那刀削的般深刻的五官,这样的一张脸,曾不只一次出现在他梦里。

“拥抱下我好吗?”征羽低语,他只想他能温柔的对待他,不要这样冷冰冰,更不要充满恨意,他很想他,真的很想他。既然还能再见到他,是否可以和解?我们和解好不好?

“为何不在宋国,你不是很想回到你的同胞身边,这里可是蛮地。”

阿鲁罕有一小会儿愣住了,但随后他放开了征羽,冷冷说道,抽手转身。

征羽靠着墙蹲了下来,痛苦与绝望袭击了他,心似乎被撕裂般的疼痛。他终究不肯原谅他?终究不肯。

“你还嫌吃的苦不够多是吗?”阿鲁罕回头看到桌上摆放着的、征羽吃到一半的一碗稗子饭,仿佛无比生气一般,一挥手给扫了。

“我想见你。。。你可能不相信,可我只是想见你。”

征羽一双眼睛,哀痛极了,声音也在颤抖。他并不是个软弱的人,他很少如此无助。

“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阿鲁罕的声音异常的冷静,他看着征羽,死死盯着。

“你原谅我吗?”征羽问,他只怕他转身走了,就像那日,那片荒野,那样骑马而去,决裂的身影。

“征羽。”阿鲁罕走到征羽面前,拉起了征羽。

“我若不能宽容你,我会在最初杀了你。”阿鲁罕终于抬手去抚摸征羽的脸庞,不够红润,但却不再是他以前所见到的苍白。每次见到他那苍白无血色憔悴的模样,他总是感到烦躁。

“你该知道,我不是个优柔寡断的人。”阿鲁罕揽住了征羽,纵使,他到刚才都还有心结,那么听到征羽那句:我只是想见你,也会被化解。

这是个漆黑的夜晚,天上没有月亮,屋外,细雨缠绵。

两人,在那张粗陋的木床上,相对无言,只是激烈的相缠,再多的语言,也抵不了这最亲密的行径。

征羽不清楚,男人与男人之间,是否可以拥有夫妻一般的关系,只是他爱着这个男人,爱到抛弃了家仇国恨,爱到抛弃了礼教道德,他已经沈沦下去了,即使是地狱,也将万劫不复。

“征羽?”阿鲁罕低哑的声音,在征羽的唇边呢喃,他的大手拂去征羽额头上的湿发。

“阿鲁罕。。。我无法抱任何女人,一直,只是想着你。。。”

征羽的胸膛起伏着,声音里有着激烈亢奋过后的疲惫。

“我竟。。。会如此。。。如此的。。。不知羞耻。”征羽苦涩地笑着,他也已经万劫不复了。

“你也是该抛弃宋人那一套迂腐的观念了。”阿鲁罕用唇摩挲着征羽的双唇,双手环抱着征羽。

“我们金人,一向认为只要两情相悦,便天经地义。”阿鲁罕不以为然地说道,他本身就不是一个会受到礼教道德约束的人。

“还是,你仍旧抛弃不了你宋人的身份,我可是个手上沾有宋人鲜血的人,你一直都无法释怀。”

阿鲁罕平淡说道,他温暖的大手继续抚摸着征羽的身体,动作甚是温和。

“征羽,我今生将不会负你,也希望你不要负我,我并不是个宽宏大量的人。”

阿鲁罕一对深邃的眼睛,深深注视着征羽。

“你可以答应我两件事吗?阿鲁罕。”征羽对上这样一对深情的眼睛,内心竟无比的感动。

“不要杀手无寸铁的宋国平民百姓。。。不要战死战场。”征羽幽幽地说,他是个很自私的人,可也很执着。

“可以。”阿鲁罕连思考也没有的回道,甚是坚定的回道。

“阿鲁罕。。。我不在乎是否被宋人唾骂,我也知道死后是自然无法见父母的脸,我早已做了决定,我在这里,而不在宋国。”

征羽抱住阿鲁罕,紧紧地抱住。他已经没有退路了,他自己选择的,便永不会后悔。

金宋的战争,此后又进行了许多年,完颜阿鲁罕的军队一直驻扎于泰州,他从未与宋人进行过大规模的战斗。

没有战乱的骚扰,泰州府一直安宁和谐。

每年秋猎的季节,总是能在泰州城外,看到一个奔驰于马上,拉弓追逐着天上飞鹰的矫健金国男子的身影。不远处,在那美丽的秋水畔,一位穿着青色宋服的男子,入神的弹着琴,琴声悠扬,随风消失于旷野。

几年后,在金人最后一次举国之力进攻宋国失败后,自此再也没有扬鞭南下。

而至金皇帝太宗驾西后,金人已开始接受的汉化,穿汉服,改汉姓,与汉人几乎无异。

(完)

关于鹰逝琴寥黑水寂──作者龟毛一下
1

关于这书名为何这么怪异?那是因为,有天,我妹说我出的那几本书书名都太没水准了。。。==|||所以我就想来个有水准的,结果就想出了这样奇怪的书名了。

鹰:指的就是金人阿同学,因为:“《三朝北盟会编》记女真(金)“本名朱理真”,认为是女真一同的本音,在女真语中“东方”读音作“诸勒zhui”,与朱理音相通,“海青”读音作“申she”,拼合为诸勒申(朱理真),故女真一词含义为东方之鹰(海东青),作为族称即鹰的民族之意。”

琴:很明显就是指小羽啦。

关于为何一开始小羽弹《广陵散》阿同学会那么生气呢?

那是因为:《广陵散》的旋律激昂、慷慨,它也是我国现存古琴曲中唯一的具有戈矛杀伐战斗气氛的乐曲,直接表达了被压迫者反抗强暴的斗争精神。

关于鹰逝琴寥黑水寂──作者龟毛一下2

稗子,其果实类似于小米般大小。

我查过资料,发现就连金人贵族也吃这种东西,着实让我吃惊。因为稗子一般是做为动物的饲料,其叶茎是食草性动物的最爱。

金人的饮食,在现在的东北人身上还可以看到些影子,比如说以豆为酱,还有喜欢葱韭混合着半生米和生狗血一起吃。当然,东北人是不吃生狗血和半生米的。

不过,单是从饮食方面,就可以知道金是个很血性的民族,很剽悍啊。

另外,关于糜粥,也确实是金人常吃的食物,一般是:“炙股烹脯,以余肉和菜捣臼中,糜烂而进,率以为常”。

肉类的作法是:食肉或燔,或烹、或生脔。

吃的时候是:“各取佩刀脔切荐饭”。

还有金人酒品很差,且喜饮酒。我也读到过:以醉为快;然醉则必缚之俟其醒,否则乱杀人。

话说,俘虏这题材真的是让人写到烂了,尤其是金将与宋人。我开始写后,才意识到这个问题。不过,我也不在乎这题材是否不新鲜了,毕竟各有各的写法。

故事的大致历史背景,我都依据了历史,其它的就没什么严谨的地方了。

鹰逝琴寥黑水寂──某羽的龟毛时间3

来谈谈北宋灭亡的历史吧──

有种说法是北人流泪,南人流血。说的是中国北方为政治中心,每每蛮夷来犯,迁都丢国,百姓背井离乡,都往南方逃窜,卷着铺盖,携家带口,边走边抹眼泪。而南人呢,一到这种国破家亡,王室在河流海洋上到处鼠窜,门口大街都是满坑满谷的北方流民的时候,南人就会奋起抵抗,驱逐鞑虏,恢复中国,头可断,血可流啊。身为一匹血统纯正的南蛮偶也是感到很骄傲的啦。咳咳,正题,正题。

话说徽宗是国家书法与美术协会的会长,按现在的说法,那个艺术造诣是牛逼啊。可是却是个无能的皇帝,而且皇帝这一职业还是不能辞职的,虽然可以退休当太上皇。

在那国难当头,整个国家就要玩完那会,宋徽宗赶紧将皇帝头衔这烫手芋头丢给了儿子钦宗。对于钦宗偶了解太少,也不知道他绘画与书法的造诣如何,但可以肯定他是个怪力乱神的家伙,也就是说这厮搞封建迷信啊。

话说1126靖康元年,那个充满血泪与耻辱的日子啊,相信在宋民眼里绝对相当于咱们现代的1937年。

金兵用着攻城武器,正在努力的攻城。可是宋人中一位叫姚友仲的家伙发明了抵御攻城武器的工具“拐子城”。

由于读到过宋人丢盔弃甲的时候,连五百门“炮”(投石车)都留给了金人,所以我很好奇的想问一句:敢情你们金人用的都是宋人造的攻城武器?

这并不是宋人最荒谬的地方,最荒谬的地方,是绝对让人跌破眼镜的。所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所以日后钦宗的血泪俘虏生涯,是不该博到一点眼泪的。

这金人的攻城武器得自宋人的技能,只是火药武器方面远不及宋人,所以攻城不下,围困了好些日子。而这宋人都城里卫兵太少,援兵又不到,接了个烫手芋头的钦宗一时脑子短路,将都城的抵御任务交给了一个神棍。这神棍的名字叫郭京,说他会用六甲兵法,其法用兵七千七百七十人。这神棍将这七千七百七十个被他“神力”护住的家伙从大启宣化门塞出去迎战金兵,按史书的说法,这些家伙大多都是这个神棍用国家的银两雇佣来的,或许根本就只是些平民,根本就没有受过军事训练,这些人一出城自然是送羊入虎口,这时郭京见情况不妙也就逃了。金兵于是不费吹灰之力就攻上了城楼,攻破了城门,然后北宋就此灭亡鸟。

钦宗在国家的生死存亡关头,将胜利寄托在所谓的“天兵天将”上,所以说城攻不破都难,北宋不灭都难。

金人攻入都城东京后,自然是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咱宋王都自然富裕,收剐了一番,金人将徽宗与钦宗抓了,顺便将那些猴子猴孙。。。错了,是王子王孙和他们的后宫成员一起抓了。估计是给捆成了一窜带走的,虽然偶貌似读到的说法是给一一捆在了牛车上与其它战利品一起带走的。

话说,法网恢恢,疏而不漏(跟这个有什么关系啊?),终究有了一条漏网之鱼,那就是赵构。赵构在都城被攻破的时候不在都城里,所以没被逮走。想必这也是他的皇帝命,命比他的兄弟叔叔们都硬,于是他后来当了南宋的皇帝。

在此插个花,当赵构登基为宋人皇帝,金人自然是不承认,于是派了大军追杀。咱们阿构先是逃到了扬州,被追杀,再逃,逃到了明州,没地方逃了,眼前是一片汪洋大海,于是阿构貌似在明州与流民聚集的渡头里抢了一条渔船自己漂浮于大海鸟。

金人搜索不到福大命大的阿构身影,便打算撤军回去。偶觉得,这段宋人亡国历史中最诡异的一件事,就是金人大军在撤军途中居然遇到了宋人聚集起来的残兵败将,而且一鼓作气打了个金大军抱头鼠窜。这一仗打得金大军那叫血本无归,金人跑回自己老窝后,停歇了许久才又聚集兵力南下,不过最佳的时机过去了,金人自此与南宋拉锯N年。

最后金据说是因为崇尚儒家文化身心腐败后自我灭亡鸟。(原来孔老先生还是一剂毒药。)而南宋最后被比金更荒蛮的元大兵给灭掉了。

最后叹息一句,可怜我家完颜阿亮,当年南下,如果不是内乱,怎么会出师未捷身先死捏。我个人一直觉得,将自国的国君杀死在敌国征途的路上是很不厚道的。阿亮的悲剧,据说是因为咱们福建老乡柳永这小白脸所致的,他的“三秋桂子,十里荷花”真真是害人不浅啊。

咳咳,扯皮了许久,就此完结。这段金宋历史里,偶最崇敬的是阿亮和那个喊:“过河过河”才挂掉的老头。那个,作为恶趣味下写的东东总是要发发花痴的,所以最后问一下历史达人一个问题:听说,阿亮与弃疾打过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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