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麝香豌豆-樱桃传-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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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桃传 BY 麝香豌豆
1
水精如意玉连环,下蔡城危莫破颜。
红绽樱桃含白雪,断肠声里唱阳关。
流光丽影,水袖飞花,气尽前溪舞,心酸子夜歌。
偌大的庭院内灯火通明,映的满园美景熠熠生辉,凌烟湖上碧波荡漾,湖心坐落一光鉴如镜通体雪白的玉雕小岛。
岛上数名绝色歌姬衣着暴露,舞姿曼妙,随附流水琴瑟之声,款款吟唱。
这些原本都是前朝晋愍帝司马邺后宫中的嫔妃,如今司马睿得天下,她们也落的如此下场。
远处高廊阁道,连属弥望,其间宾朋满座,也尽都是些达官显贵。众人谈笑风声,品酒评歌。一时间好不热闹。
但这样奢华的排场,却并非只是皇宫才有……
世人谁不知晓——江南豪绅王家,与当今圣上共享江山。
晋元帝登基当日,还曾欲令王家主上王导与他一起在御座上接受百官朝拜,可见对王氏十分器重。王导王敦兄弟二人,一手握大权,一统管军事。王家的子弟中,很多人也都在朝中担任要职。真可谓是权倾朝野,富甲天下。
故今夜宴客,所到之士,各怀心思。
位居高者,不胜寒。想要年年有今日,岁岁如今朝,便绝不可侍宠而骄,锋芒过健。否,则物极必反,引火烧身。
顾荣、贺循乃王导当初一手提拔的官员,但依远见,又见这连日来皇上的若有所指,也略查一二不妥之处。
王敦掌握军权,晋元帝不被他放在眼中,十分不满。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可惜王敦并不知晓其中道理。
“王大人这尚书府的桂月庭比起皇上的御花园可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王导闻言一惊,正要辩白,却不料被王墩接过“刘大人真说笑了,桂月庭任是如何美,也不过是在尚书里,御花园是皇上宫中所有,怎可与之相比?”
刘隗一笑,抬头扫了一眼身后的顾、贺二人。随即附和“大将军过谦了……”
话是这么说,但若等传到司马睿耳中就是另一番滋味了……
刘隗作揖告辞,欲去和刚到的刁协打声招呼,却不经意望见园子桂花林边闪过一抹素白的身影。
好奇之下,悄声避开众人,朝那角落里探去。
桂馥影香,皓月当空。
只见一方约十一二岁身着雪缎锦衣腰束镏金宝带的少年倚树而立,面如冠玉,眉似墨画,目若朗星,朱唇不点自红。美的好比天上的谪仙下凡。
刘隗屏息,怎会有如此妙人?正要上前攀谈,却听一阵拉扯叫骂的低语。他连忙躲进了树丛中。
不多时,一丫鬟模样的女子扯着一名哭哭啼啼的舞姬来到少年面前。丫鬟道“小少爷,您看这可是您点的人?”
少年轻蔑一笑,“又不是黄花闺女,这般地步了还三贞九烈,想立牌坊么?”
那舞姬闻言哭的越发凶起来。说也是,她看样子也不过十几岁,尊严被人践踏至此难免伤心。
刘隗不禁同情起她来,没想到这少年生的如此乖巧,做事却让人……诶……
不过,听刚才那丫鬟称他小少爷,才道,原来这就是王导宠妾——当年艳压群芳名冠江南,竹小春所生的孩子。
也是王导最小的一个儿子。
正走神,一阵兮兮梭梭,那舞姬已被少年压在身下,纠缠起来。丫鬟早躲到一边望风去了。舞姬羞愤难当,却也不敢叫出声来,少年虽瘦弱,力气却是那舞姬如何也比不上的,三两下便将她扒了个干净,肚兜被扔在了离刘隗不远处的一棵桂树上,迎着夜风飘来一阵脂粉香。
虽不致干柴烈火,眼前的一幕也看的刘隗血脉奋张,不能自已。少年撩起锦袍,半褪长裤,雪白的嫩臀驰骋在通体泛红,浅吟低哦的舞姬身上,一波波春色袭来,刘隗的手不自觉附在胯间肿胀难耐的阳物上,隔着松垮的裤子,那里支起一个火热的小包,随着少年隐隐月色下出入在舞姬蜜穴中的玉茎抽插抖动,越来越鼓……
刘隗只好解下裤子,用自己的手撸攒起来,咬着嘴唇不敢吭声,那边传出男女交合淫浪的水声与喘息,这里也是同样春色无边……
少年一个挺身,随即拔出玉茎,悉数浊白莹液,射在舞姬身上,连不甚情愿交媾的一方最后不禁也酥软在地,眼波流转,似乎大有曲意逢迎之势。而刘隗见少年一手拉起锦缎长裤,一手掏出丝帕将下身清理干净,也情不自禁的将津液全射在了树干上,想这里是没有狭小的树洞,不然他定会抱树大干三百回。
少年随手扔掉沾着体液的丝帕,提好裤子。拍了拍手,丫鬟随即一路小跑过来,面色粉润,相必也是偷窥到刚才的一幕。
少年眼中闪出一道寒光,挑眉道“即已经是我的人了,今后便不可与父亲胡来,不然若传了出去,怎么了得……”
舞姬闻言连忙磕头,“小少爷,奴婢求您了,奴婢是万万不敢和老爷……”
呲——话还没来的及说完,丫鬟手中已握了多时的刀又准又快的插在了她的胸口上,一刀毙命,哼都没哼一声,血更是未溅出一滴。
刘隗在暗中一身寒意,刚才的满腔欲火登时泄了个干净。心想,这孩子小小年纪,怎么如此狠毒?有儿如此,不知该喜该忧。又一思及,这才是高权虎父教育出来的人,将来若成气候,难保自己的项上人头……
忽有闻丫鬟道“小少爷且回去休息,这里一切奴婢会打点好的……”
少年恩了一声,转身说了句“焚了干净……”便头也不回的朝那边热闹的宴席走去……
待丫鬟拖走舞姬尸体,还未来的及收拾场子的当,刘隗跑过去将少年擦拭精液的帕子收进怀中,逃也似的向来路奔了回去……
2
牵衣顿足拦道哭,哭声直上干云霄,尸骨无人收,杜鹃啼血猿哀鸣,呕哑嘲哳难为听……
那一天,尚书府与将军府同时被封,王氏一千九百余人多半被当场正法,其余妇孺收押死牢,王墩谋反逼宫,反被皇上将了一军,一代枭雄,就此陨没,罪涉全族…………
当初傲视天下,富贵无双的两家于一夕之间天翻地覆,杀声震天,血洗半城,惨绝人寰。
王家被抄第二夜,刘隗特意去探监,那个半年来让他朝思慕想的少年却不在其中。
他并没有死……
他去了哪里?究竟为何能从如此周密的计划中逃脱?搜遍整个京城竟然都寻不到他的影子……
他就这样凭空消失了?睿帝的天下可能容下这粒细沙?刘隗手握锦帕,心中五味陈杂,帝王之道,深不可测,得天下不易,守天下更难,若为稳固政权,抄一个王家可说理所应当,谁也怪不得他心狠手辣。这场戏尽在他的掌握之中………………
暗付,若你真能逃的掉,千万不要回来报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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漓江畔,泊一华贵画舫,名曰鸳鸯渡。上载数名文人骚客,舞姬红伶。
鸨母是一对青年美妇,泊烟与愁新。二人虽同是女子,却情比金坚,轻藐世俗,誓言生死不离不弃。故这座水上青楼以此为名……
鸳鸯有二名妓,
一是风骚入骨,艳绝江南的才女叶袭雪。
再一就是出道不久的竹姬——竹吟。
他年方十二,世间罕有美容颜,冰肌玉骨,柳蔓盈腰。丹唇凤眼,暗含水雾。浑然天成一股幽怨的贵气,让人只敢远观,不忍亵玩。且恰巧此人也是卖艺不卖身,所以较之叶袭雪更有一番清高味道……
竹吟平日少言,几乎不与客人说话。只有新愁调教出的一身绝妙舞艺,却也每天只舞一曲。
于是越发勾人心魄。
欢场无情,如今是众星捧月,谁晓得何时就被人弃若残花败柳,叶袭雪不会甘心,竹吟也不会甘心,一个是旧人哭,一个是新人愁。问苍天,如何才能有个长久之计?
远目凝望,眉头深锁,竹吟轻叹,我这一生,何时才能卸下这身红妆……
“你回不去了……”
意味深长的一句,竹吟回头,对上身后眉目中透着世故的女人。泊烟,既然知道,为何还要逼我走上这条路?
泊烟依旧是笑,笑到最后花枝乱颤,不辩真假。
“吟儿,不要怪我,你可知,惟有身为女人,你才有权利放下仇恨……”
竹吟低头,水影星色,满天漫江,船头随风摇弋的红纸灯笼,暗边的腐草流萤,这斑斓世界就是他现在的一切。恩客是天,色相为本,买卖仁义。泊烟要他以这样的生活来淡忘前尘。
他想起当日父亲大宴群客,一干美人所吟唱的那首《后庭花》……娇奢淫逸,风流快活,却是过眼云烟。如今他们都身在何处呢?恐怕早就灰飞湮灭了吧……
“泊烟……我始终还是一个男子…………”
泊烟闭起眼睛,当初在建康江边救起身着女装的竹吟,精明的她就觉得事有蹊跷,后来御林军四处搜人,恰逢王家变故,她已然猜到七分……
竹吟的舞,举手投足都是恨,愁新教的是行云流水,到了他这就变成刀锋剑影。
愁肠百转,始终挥不去心中的阴霾。他怎么可能放的下,那是他全家的命啊。
竹吟暗中苦笑,当初最轻贱的伶官现在做了他的主子,自己也成了供人取悦的舞姬,不用说报仇,连还他一个男儿身都成了奢望。泊烟,你管的太宽了。
他的身世,在泊烟手中就是一个把柄,泊烟没有拿来威胁他,可是却借此来暗示竹吟留下。这对竹吟来说无非是最残忍的,也是最安全的。但也都不是竹吟想要的……
他曾经也有好几个象泊烟和愁新一样美丽的姐姐,当然若放在以前,他根本不会这样比较。
家被抄的那天,他躲在井里,泡的全身冰凉,直到半夜人散,他才偷偷爬出来,借着月光,才看到井边就是母亲和姐姐的尸首,衣不蔽体,发髻凌乱……夕日夜晚灯火通明的家,如今除了祠堂,到处一片漆黑。供奉的牌位也被人践踏的支离破碎,湿闷的风吹动门窗,四处里都是咯吱咯吱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院中格外凄凉。匆忙从冰冷的尸体上扒下一件带血的衣服,换掉自己湿透的。绊踏着亲人的手脚,一步步走出王家引以为傲的桂月庭,可笑这满院风景无人赏……
攀上府里最高的一棵桂树,最后一眼,他永远忘不了,凌烟湖里漂尸浮血,父亲就被一条白绫勒死在湖边的回廊上……
头也不敢回的一路狂奔,他只知道,活下去、报仇。
后来他沿途要饭,遇到正在抓人的御林军,逃至城外的江边,慌忙之中不甚落水,幸得泊烟相救,才换来今日醉生梦死苟且偷生……
3
这夜,船经一小镇,逢节庆典,热闹非常。众人上岸游玩采买。只留下竹吟和叶袭雪二人。
船上除了泊烟和愁新,没有别人知道竹吟是男子,当然,她也不例外。
叶袭雪为人大方,不拘小节,又身为风尘女子,多少沾染些放荡习性。竹吟心情烦躁,再加上禁欲数月,孤男寡女,难免遐想连翩。叶袭雪则不觉,她只把竹吟当作姐妹,所以行为举止就成了莫名的挑逗。
“泊烟姐姐再不回来我就要闷死了……”
叶袭雪纤弱的玉臂环上正伫立在窗前吹冷风的竹吟腰间。竹吟不由打了一个冷战。伸手想要拨开她,谁知一碰到又心猿意马起来,叶袭雪察觉,以为他在与自己嬉闹,便更抱紧了些,浑圆绵软的胸脯贴在竹吟的背上,烫的他全身燥热难奈,低头瞥见叶袭雪交叉的十指正搭在他的小腹上,下体顿时紧绷了起来。叶袭雪见他害羞好玩,又将下巴抵在他的肩上,呵呵笑着念叨,“也不知为我带什么好玩意回来……”
呼出的热气吹在竹吟小巧白皙而且敏感的耳后,竹吟只觉得自己快要按耐不住了。口中不禁闷哼一声。叶袭雪一楞,出言讥诮“莫非竹吟妹妹也是羡慕泊烟和愁新了?”
竹吟此刻心中本来就有所顾忌,再加上叶袭雪不冷不热的调笑,一股无名之火蹿上心头,一把推开叶袭雪朝偏舱里走去。
掩上门,竹吟靠在贵妃榻上,褪下裙底的长裤,那里早已昂扬坚挺……两只酥手开始轻柔的在玉茎上上下套弄,竹吟闭起眼睛,想着自己驰骋在叶袭雪身上的模样,瞬间欲火焚身,自顾自的呻吟出来。声音断断续续,呼之欲出又压回胸口,惹的他全身泛出一片粉红……
粗喘中他将精液射洒在榻上,屋内瞬时飘溢起腥香的气味。暧昧而撩人。衣衫凌乱的竹吟瘫软的侧卧着,心里百般滋味,难以言喻。
“好一幕月下独酌……”
竹吟闻言大惊。门是掩好的,外仓里为防止他逃跑,泊烟甚至上了锁。还特意留下叶袭雪陪他。那刚才这声音……
未待他回头,
一袭青色织锦长衣的高大身影已然闪至眼前……
皎洁的月光下,只能看清男人的半边脸,三十多岁的年纪,剑眉入鬓,脸型棱角分明,嘴角含带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目光停留在自己狼狈的下体上……
竹吟暗中大呼不好,他所躺的地方,在月光的照射下格外明媚,刚刚的一番丑事想必被这人一览无疑……一阵心慌,胡乱的整理起来。
男人一把抱住他,搂进怀中,一起倒在榻上大肆上下其手……
“放手!混蛋!我是男人!你都看到了!快放手!!!”
竹吟大惊失色,双腿一阵乱蹬,又怕叶袭雪听到,只好压低着声音骂他。
男人并未理会,一手抓住竹吟的脚腕,一手将竹吟的胳膊压在头上,单膝分开他的双腿,不容竹吟反抗,将滚烫的唇堵了上去……
舌霸道的扫过牙床,撬开他的贝齿,顺势探了进去……一阵天昏地暗的纠缠,男人将舌深及竹吟的喉咙,濡沫相交,恨不得将他一口吞下去……竹吟被他弄的六神无主,又惊又恨,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一脚踹在他的肚子上。
男人吃痛,哼了一声,却没有放开手。
反而赞赏的一笑。随即道“吟儿,我要定你了……”
4
夜半,众人归来。竹吟被男人扯着手,衣发凌乱的从偏舱拖出。泊烟见状,并未惊慌。只是仿佛自言自语道,吟儿
,姐姐这次怕是留不住你了……
“泊烟姑娘,此人我要带走了……”
“凭什么!”
竹吟大吼,众人却无一出声为他抱不平,他不免心寒,平日里捧他如珍宝的公子大爷们今个怎么了……泊烟,愁新
,你们呢?
“就凭你已经是我的人了!”
众人虽早已心中猜测多时,此时亲耳听闻,仍是难免唏嘘……
“你胡说!王八蛋!放开我!”
竹吟的脸上火烧一样,红扑扑的一直延伸到脖子根,颈侧的吻痕清晰可见,认他跳进黄河,也洗不清说不明了……
夕日的冰山美人而今成了骂街泼妇,挣扎之下,香肩露出大半,直看的众人血脉愤张,那男子一把搂住,用大手遮
的严严实实。
竹吟恼羞成怒,一口咬下,男子却未动分毫。
泊烟见状,秀眉轻惆,婉转劝说起来。
“吟儿,泊烟救不了你,郑大人看上你,是你的福气,既然木已成舟,他又怜惜你,不如就与他走吧……”
“什么木已成舟!什么福气!泊烟你心里清楚!我怎么可能跟他……跟他……你!放开我!我不会和你走!”
“由不得你……”愁新一言,全场登时鸦雀无声……
竹吟不禁也怔住了,如今他再不是尚书府里养尊处优的小少爷,认清自己的身份,不过一个卖艺偷生的伶人,有什
么资格说不呢……苦笑着抬头一览,众人脸上的表情各异,有不舍,有轻视,有可怜,就是惟独没有对主子的必恭
必敬。他原本是一只能够翱翔九天之上的鹰,如今成了供人赏玩的雀,情何以堪……
推开男人的手,竹吟颠呛的走出人群……没有任何人拦他。
那背影中几许无奈,几许凄凉,又有几个人能够了解呢……
叶袭雪悄悄的站在舱门边,凝望着男人,片刻目光交接,她转身黯然离去,眼中早以蓄满泪水。郑世达,你负我…
…叶袭雪因得你的青睐红遍江南,即使做不成你的妾婢,也算的上是你的红颜知己,我什么都不要,只盼你的目光
可以锁在我一人身上……
一夜无眠
天色渐明时分,泊烟推开竹吟房间的门。
残烛落红,满室寂寥。床头靠着已经梳妆整齐的竹吟,只是浓重的脂粉仍旧难以掩饰他苍白的脸色。目光呆呆的望
向窗外的碧水青天,知道她进来了,却连头也不回一下。
“吟儿……”泊烟话到嘴边,却不知从何说起了……
沉默片刻,竹吟问
“………你是早知道了吧……”
“惟有这样,他才不会伤害你……”
“他给了你多少好处?”
“不是你所想的那样…………”泊烟靠着竹吟坐下,将脸侧贴在他的背上,一手撑着身子,一手抱住他的肩。
娓娓道来
“……当日救你,我已然猜到你的身份,知道你心中万般恨怨,也着实是怕你一去便无法回头,于是让愁新教你舞
技琴艺,一来想借此掩护你,二来是希望你以另外一种身份去淡忘仇恨……你也明白,这仇,你是报不了的……”
“你想过放我吗……”
“当然……你不可能扮一辈子女人……我本想等到再远点的地方,就将你留下。可世事难料……”
“难料朝廷黄金万两悬赏我项上人头,郑世达白银千两买我一夜春宵,你这笔生意做的真划算……”
要做好人,就应当做到底,若是半途而废,还不如当初什么也不做。
话说的多了,我心中难免会有不忍,何况你有千万条苦衷和借口来搪塞我,信与不信,只在一念之间……
泊烟的手渐渐从竹吟的肩上划了下来,竹吟一手捂着她的嘴,一手扶起她的脸……
仍旧是美,可双眼已经失去了焦距,空洞的瞳孔中写满不解……
一滴滴鲜艳的血顺着插进泊烟胸口的小匕首渗出来,泊烟啊,世人都难逃一个贪字,你也不过如此,我生在那样一
个家,又怎么会不了解呢?竹吟有今时今日,此生绝不会忘了你。
将泊烟的身子平放在床上,双膝跪下。泊烟姐姐,一谢你救我一命,二谢你让我有口饭吃,三谢你给我机会找一个
更安稳的靠山……
窗外霞光染红一江春水,一条官船靠了过来。
郑世达推门而入,手中抱着愁新的尸体,将她放在泊烟身边。两个人好象仍旧在睡梦中一样,竹吟只在心中默念,
愿她二人来世真能做一对人人称慕的鸳鸯。
郑世达扶起竹吟,想到他昨日对自己说的话……
“我可以给,也给的起,但尝过之后,你是否有把握戒的掉呢?”
这样的竹吟……
……恐怕没有人能戒的掉……
所以,也没有舍得去强迫他。
郑世达心里清楚的很,此次本是为叶袭雪而来,但第一眼见到竹吟,他就忘不了了……
长袖善舞的他,愁肠百结的他,风情万千的他,高傲的他,目空一切的他。尽管后来发觉他不仅是个男子,还是朝
廷的钦犯,郑世达还是舍不得放手。于是有了竹吟的将计就计,泊烟的聪明反被聪明误。
但此时只要他不说,他不说,世上再无人知晓竹吟的身世……
二人携手出舱,踏上对面的船,竹吟丢下一枚火褶子。
鸳鸯渡上煞时火苗四起,众人还沉睡在昨夜那一炉上好的檀香中,惟有叶袭雪,安静的坐在窗前,隔水相望,朝渐
渐飘远的那艘船上送出一抹似真似幻的微笑,郑公子,这一别,后会无期了,袭雪只求,竹吟今生不会负你……
火色连水接天,
竹吟转身闭眼轻叹……
“她也是个痴情的人,可惜遇到你我。”
郑世达不语,人生在世,必有取舍,若什么都放不下,反而会失去更多,今得一竹吟,足矣。
5
“恩……哈啊……啊……爷……不……恩……不要……了……吟儿……哈啊……吟儿快被你……啊……快被你捅死
了……啊……哈啊………………”
“吟儿……啊……你好紧……好热……”
“爷—不要了……恩啊……再…那里……恩……啊……吟儿……吟儿真的……啊……快死了……啊啊……”
满室春色,浪叫声、交媾声淫糜荡漾,惹的人欲火焚身,欲罢不能。
郑世达两手勾住竹吟的细腰,不断猛烈的朝那紧窒潮湿的小穴里挺进、抽插。密穴周围染起一片醉人的粉色,竹吟
每次禁不住夹紧臀瓣都会将郑世达的硕大吸的更深更牢……,他一手撑在床上,一手握着自己的阴茎,揉捏套弄,
龟头上包皮已然褪下,泛着娇媚的浪光,几滴透亮的前液莹莹泄出,那精致的东西显得越发迷人心窍。
郑世达一阵抽搐,快速在竹吟的甬道内磨蹭了数下,便将灼热的精液悉数射在里面……
白浊的液体顺着阳具从穴缝中溢出,流到竹吟的大腿内侧,郑世达轻轻一阵搔刮,将体液送到竹吟口中……
“吟儿,吞下去……记住我的味道……”
“呜……恩…………咳……咳……”
腥咸的精液顺舌滑进喉咙,呛起数声咳嗽。竹吟的大眼蒙上一层水雾,煞是惹人怜爱……
郑世达将他一把翻过身来,低头含住他的精致……一手揉捏着下面的两颗肉球,一手请掐竹吟胸前的绯樱,身下的
人不觉弓起腰……细碎的吟哦声从喉间闷哼出来,声声入耳,如泣如诉……
婉转缠绵,吞吐吸吮,竹吟的玉茎在温湿的舌下终于按耐不住,将点点滴滴喷洒在床单和郑世达紧实的小腹上。
郑世达揽过竹吟的身体,“吟儿—也尝尝你自己的……”
说罢将他的头压向自己的小腹,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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