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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皇,乖乖躺下来-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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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我傻子吗?这种雕虫小技就敢在我面前卖弄。不再管他多“楚楚可怜”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换好衣服后出了门,门口已经没人了,蓝夜应该已经被下人带走了。
又回到练武场交蒙恬、蒙毅两个小家伙练武,两人感情很深,有时我根本就无法融入他们,只有在教他们练武的时候,才能从他们脸上看到羡慕,外加敬佩的表情。
父亲蒙武带着副将去了军营,午膳也没回来,直到了傍晚才捧着几坛酒回来。说是军中几个士兵的家人同在一天内得子,他也已经在军营里跟他们庆贺过了,现在把喜讯带回家乐呵乐呵。
这确实是吉兆,把别人的快乐一并带回自己家,也是想图个喜庆。
一家人在饭桌上用完膳,父亲的酒量委实不错,连我都不得不佩服,两人在饭桌上称兄道弟起来,一人一坛拼起酒来。
二娘将已经吃饱的两个弟弟带回房休息,我便跟父亲在膳桌上火拼,酒坛子空了好多。父亲趴在桌上,嘴里不住得喊着:“卿儿。”
父亲说那是我生母的名字,看来他对母亲的情很深啊!
我也趴在桌上,嘴上不敢喊,心里却想着赵政。这个狠心的人为什么还不肯原谅我呢?想他啊!真的好想好想他!
清酒后劲很大,晃晃悠悠站起身,出了门。抬首望着空中被树叶遮住半截明亮的圆月,他是否也在此刻同我一样望着月亮发呆呢?
二娘让人过来抬着父亲回房休息,她也听见了父亲口中的“卿儿”,见她眸中略显苦涩无奈,想必是经常如此了吧?难怪蒙恬、蒙毅不亲近我。
恍惚间我已经被人扶进自己的房间,春季快去了,将来临的夏季来得很快,倒在床上也不觉得凉,只是心里会感觉凉凉的。赵政连续几个月不睬我,这让我怎么好受的了?
或许真的就是君臣有别,这种日子真的很难熬。我甚至都想直接辞了官住进他宫里去,大不了被世人耻笑。人果然是犯贱的,当初因为怕被人耻笑,怕赵政变心,百般算计想要出宫。
现在真的出来了,却想着回去,难道这回不怕他变心了?
想着想着便睡着了,梦里他一席华贵的紫衣,目光深情地走向我,拥着我,吻着我,对我说他爱我。他吻得小心翼翼,像是在呵护一件易碎的珍品。
我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夺回主动权,舔弄他每一寸肌肤,热情激烈,他也主动地回应我,更让我兴奋。
下体越来越肿胀,为他松弛后便挺身进入,他闷哼一声应是疼了,却异常主动地与我迎合,这个梦很真实,身体的触感像是真的是他在与我结合。
看来是太想他了,梦里的他动情地轻喘呻(和谐)吟,热情地摇摆着腰肢迎合我的动作,这一夜就在梦里与他抵死缠绵,温存到深夜才停。
已是清晨,被两声鸡鸣吵醒,皱了皱眉睁开眼睛,初阳透过窗子钻进房间,感觉喉咙干咳,准备下床喝点水。却感觉身旁有个温热的物体,难道昨晚真的是赵政来了?
疑惑地掀开被子,看见臂膀间躺着个人,窝在我胸前跟个小猫似的,赵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娇小了?
他被我的动作惊扰到,缓缓抬起头看着我,“将军醒了?”
☆、【068】风暴来临
看清他的脸我慌忙跳下床,抓过旁边的衣服胡乱地套在身上。竟然是蓝夜?怎么回事?昨晚不是赵政吗?我一直以为只是梦,
难道是昨晚喝多了把他当成赵政给······
可他为什么会在我的房间?我记得我从客厅回来时就我一个人啊?看来是他自己溜进我房间的。想清楚后摇摇脑袋,看来以后真的不能再喝酒了。
“穿好衣服滚出去!”
蓝夜听我这样说,掀开被子将自己的全身裸露出来,身上全是我留下的痕迹,“将军不用蓝夜伺候更衣吗?”
“出去!”
见他还是迟迟不走,便将地上的他的衣服拾起,拎着他纤细的胳膊,打开门跟着衣服扔了出去,重新关上门靠在门上看着里间乱糟糟的床铺,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怎么会犯这种不可饶恕的错误!当初在边塞是因为被下药,外加对赵政的狠心故意报复,可现在呢?我怎么会将他当成赵政?赵政的一个脚趾头都不是他可以比的,我竟然会认错人?
连我都不想原谅自己,何况赵政!他知道了会怎么做?他会生气吗?心口突然疼得喘不过气,我捂着胸口看着地面,不行!我要向他坦白,我不能隐瞒,越隐瞒结果只会越糟糕,若他他原谅我便好,若是不原谅······
万一他不肯原谅我该怎么办?坦白?隐瞒?我该怎么选?
外面有人唤我出去用早膳,一会还要去上早朝。我站起身深吸了两口气,还是先探探赵政的口风吧。
穿好衣服进了客厅,父亲面色阴沉,我想他应该已经知道了,之前慌不择路地将蓝夜光着身子扔出去,府里的人肯定会看见的。
一路上父亲都不跟我说话,只是不住地叹气,应是怪我不争气吧?好好的儿子不爱女人,偏偏跟男人搅合在一起,这还不算什么。关键是我以前只跟王在一起,现在跟个下人搅合,万一赵政生气定要拿蒙家发泄。
我这个所谓的长子,从回到蒙家就没给他们带来什么好,反倒让他们惹了一身骚,无论是官员还是百姓,无不拿蒙家有我这样一个儿子作为饭后笑谈。
上了朝堂我特意看了看赵政,见他面色无异,应该还不知道昨晚的事,可以吕相国的精明,这件事赵政早晚会知道。
不知不觉间已经散朝了,百官相伴着除了朝堂,父亲也没管我自行离开。
我想我必须跟赵政坦白,无论他原不原谅我都无所谓,只是不能让吕相国把这件事作为他政途上的垫脚石,到时候我跟赵政就真的无望了。
这样想了,便快步走到站在朝中等待朝中官员有秘事上报的监官面前说:“我有要事跟王禀报。”
他看了我一眼轻笑了一下,向我伏身行了一礼,“王一直等着您呢。”便带着我向赵政的御书房走去。
我跟在身后不禁嘀咕:赵政一直在等着我?他知道我会见他?
监官将我送到御书房便离开了,我进了御书房对着坐在书桌前的赵政跪身行礼,赵政让殿内的其他人出去,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
半晌才让我起身,看着他美艳的容颜一时不该怎么开口,心中忐忑不已。
“爱卿不是有要事向本王禀报吗?”
我支支吾吾不知该说什么,谁知他竟扶着我的肩将我拥在怀里,“你终于肯来见本王了。”
我不明所以,他这话什么意思?难道他一直在等着我来见他?看他这个样子应是还不知昨晚的事,那就是说这几月他不见我是在等着我主动来找他?
我一直以为是我惹他生气,所以他才不睬我,竟是我会错意了?我是该高兴才对,可一时觉得我很可恶,不敢将昨晚的事说出来,不想打破现在难得的美好。
“我想你,便来见你了。”这是实话,我很想很想他。我搂着他的腰身,使他更贴近我,两人都在此刻静谧的气氛中探索对方身上的温度。
我又长高了,比赵政还高出了少许,闻着他发间的清香,一时晃了心神。两唇相触,如电击一般的灼热燃烧着身体的每一处感官,这种感觉很久没感受到了,只有赵政才能给我感觉。
再也忍受不了身上越来越难受的燥热感,一个侧身将他打横抱起,快步走向里间的卧榻,将他轻缓地放在榻上,附身上去。我比任何时候都要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他。
或许是心底的罪恶感在作祟,因为我背叛了他。
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爱上他的,或许是从他温柔轻擦我眼角的桃花问我:“可还疼吗?”时,或许他封我为妃给我万般恩宠时,又或是他嫉妒我跟赵高的关系而惩罚我时,再者是我从见他第一眼就爱上了这张美丽的脸,柔软的身子,孤独的心。
我比他活得年岁多,可我从出生就活在父母慈爱的臂弯下。而他,从小离开自己的国家被送往赵国做人质,在异国他乡忍受别人的欺凌,所以他的心一直都是孤独的,多疑的。
他儿时的经历我没办法相陪,只希望能在今后一直相伴他左右,不求他对我完全敞开心扉,只想用这逐渐有力的臂膀帮他完成大业,许他一世繁华。
一整天我都陪着他不愿回去,他也没赶我走。我站在书桌旁为他研磨看他批阅奏折,时而蹙眉,时而展颜。他的表情渐渐变得生动起来,不像初见他那样冷漠。
我好像忘了一件事,至于什么?都说忘了自然记不得了。一直这样陪了他好些天,每日同食共寝形影不离。我以为这样安静平淡的日子可以持续很久,直至这天赵政与吕相国在御书房的一番对话。
☆、【069】自作自受
赵高说吕相国求见,我便走到里间等他们谈完话,赵政这般相信我没让我出去,我已经很知足了。
吕相国进了御书房对赵政行了礼站在殿中,赵政虽对他的专政不喜,可他身为两朝元老,赵政还要唤他为仲父,“仲父这时来可有要事?”
“微臣想请吾王为微臣做主。”
“何事要本王做主?”
“前些日微臣带着下人到蒙将军府做客,谁知蒙家长子不悔见下人相貌伶俐便讨了去,微臣本不愿可不悔将军执意相讨,微臣不好拒绝,谁知昨日听说蒙老将军下令将那孩子处死,微臣不明白便稍稍查了下。谁知······”
“接着说。”赵政的声音低沉,似在生气。
“谁知那孩子被不悔将军肆意玩弄,却被说成是打坏了府中的珍品,继而被处死。可怜他小小年纪竟遭如此狠心对待,他虽贱为下人,可毕竟是微臣从小看着长大,微臣想请吾王做主,还那孩子一个公道。”
我听了吕相国的一番诋毁的话却没出去反驳,他虽说的假话,可也不全是假,虽是蓝夜趁我醉酒时趁虚而入,可我与他的那一夜是事实,不管我当时将他当作谁,是我犯的错就该自己承担,怪不得别人。
“真有此事?”
“千真万确!”
“这件事本王会查清楚,仲父先回去吧。”
赵政将吕相国打发离开后走到里间,站在我面前,我低着头不敢看他,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说是蓝夜勾引我的吗?可我为什么没把持住呢?说我喝醉了什么也不知道?可这样的话他会相信吗?
“说吧,本王想听听你的解释。”他伸手挑起我肩上的发,随意把玩着。
我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沉默良久,终只能说句:“对不起。”
他把玩头发的手因着这三个字瞬间收紧,扯得头皮疼,“连你也要背叛本王?为什么?为什么要背叛本王!”他扯着我的头发怒吼。
我仍旧低着头,反复说着:“对不起。”除了对不起我不知道该说什么,都怪我,都是我的错。
他呼吸沉闷,我知道他生气,想上前拥他入怀,他这个样子令我心疼。可他却放开了我 的头发,像是放下了多沉重的东西,“滚!别让本王再看见你!”
我茫然地看着他久久不语,不想再看见我是什么意思?他要放弃我了?放弃我们之间的感情?我不要!没有他我不知道我的生活会变成什么样,我上前不顾他的挣扎,将他紧紧抱在怀里,“别抛弃我。”
他挣扎不开,便大声向殿外叫道:“来人!”
随着他的吩咐,从殿外进来几个人,赵高见我拥着赵政不放,便挥手让旁边的侍卫上前把我拉开,我没有反抗,赵政竟然会让侍卫干涉,便是真的生气了,我不能再触他的底线。
赵政并没有治我的罪就说明他还是在乎我的,我将这一丝雀跃隐藏在心中,我相信他会原谅我,总有一天会原谅我。
我果然是自私的。
已是晚间,我坐在将军府的房顶上看天上半圆的月亮,想着赵政这个时候在干什么呢?会不会还在生气?想着这些便不禁叹息,他肯定会生气。
突然看见不远处的屋顶上有人影晃动,难道是盗贼?竟敢偷到将军府来了?起身向着黑影追去,以我的伸手普通的盗匪肯定逃不掉,可这个黑影却身形极快。
我紧紧追着却始终追不到,看着他逃走的方向不禁疑惑,他为什么往王宫的方向逃?难道是要去刺杀赵政的刺客?
刚过一个拐角黑影就不见了,我四周巡视却看不见,心中正急黑影便又出现了,像是在故意引我注意。这个刺客的轻功不容小觑,突然想到之前在燕王宫遇到的少年,他的轻功也是我所佩服的。
那黑影在前方跳跃,我紧随其后,眼看着就要追到了,却在一瞬间又消失了。我环顾四周,这里是王宫的一个偏僻的小院落,看看四周都未发现黑影。
若是刺杀赵政干嘛要跑到这里来?难道只是故意引我过来?可他为什么要引我来这里呢?
瞥眼看见院落中的一个房间点着灯,这里竟然会有人住?看着院中败落的墙角,不禁好奇便向着小屋走过去。
刚到门口便听见里面有谈话声,接着便是什么东西倒在地上的碰撞声。
“这玉冠为什么会在你这里?”这个声音我是再熟悉不过了,曾与我日夜相伴,声声动情的声音可不就是这样吗?可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本就是我的东西,我将他拿回来有何不可?”这个声音很陌生,带着疲倦又清明的很。
☆、【070】只是替身
偷偷将门开了个小缝儿,透过门缝向里看,见赵政与一陌生男子立于一片乱物中,男子素发散乱,像是被谁肆意揉弄过一般。且赵政手中拿着的东西更让我疑惑,那不是之前我依承诺送给少年的玉冠吗?怎么会在这里?
想到刚才陌生男子说玉冠本就是他的,赵政这么宝贝的东西难道不是他自己的?
赵政拿着玉冠,走向男子,因为他侧身对着我,所以我看不见他的表情,“你见过他了?”
男子轻笑一声摇摇头,我甚至因那差点痴了,那男子的皮肤苍白无光,却因那一笑令房间里点着的灯烛都黯淡了,该怎么形容呢?一笑倾城,再笑倾国,大抵说得就是他这个样子了。
赵政三指捏着玉冠,反复看着,而后向男子笑了下,因为我看见赵政嘴角倾斜,“本王不想问这玉冠你从何而来,方才是本王大意弄乱了你的头发,现在本王亲自帮你戴上。”
男子依旧笑着,依旧美着,“夜深了,王该回去歇息,玉冠就算戴上也还是要取下来的。”
“坐下。”赵政声音低沉,不容反抗。
男子盯着他看了会便微微点了下头坐在旁边的榻上,赵政站在他背后挑起他乌黑的发,挽上髻,将玉冠戴在髻上插入玉钗固定。我看着他们之间如此温馨的场景,突然觉得我是多余的。
他们才像是真正······相爱的人。我更像是破坏他们感情的第三者。男子戴上玉冠,一身素服平添了华贵,而且男子本身就带着高贵的气质,让人觉得这凌乱的小屋也如王宫金殿一般耀眼,像是那玉冠本就该他戴着。
男子依旧坐着,赵政也依旧站在他身后,“王今日来可又是为了他?”
赵政拨弄男子长发的手顿了下,低声道:“他不如你。”
“他与我很像吗?”男子将赵政手里的头发拨到胸前。
赵政走到他身侧,挑起男子的下巴,“本王说了,他不如你。”说完俯下身似要亲吻男子。
我看着如此一幕,扶着门框的手突然不自觉地抖了下,门“吱呀”一声打开了,惊动了里面的两人,赵政抬首看向我这边,男子也同时看向我,我就这样突兀地站在门口,看着他们一时不知所错,回过神赶紧逃出了院落。
“他不如你···他不如你······”脑子里回想着着这四个字,这个他指的是谁?是谁?
除了我还能是谁!
我不如他,他又是谁?
赵政的王宫里有个男人,这个男人是谁?为什么说我不如他?赵政一直在从我身上寻找别人的影子,我一直以为他寻找的是已经不知所踪的蒙不悔,现在才知道,他只是在蒙不悔身上寻找别人。
那我呢?我不是蒙不悔,我是另一个世纪来的陌生人,赵政从我身上寻找蒙不悔,从蒙不悔身上寻找另一人,原来,一直都不是我。
原来,一直都只是我一厢情愿,我从来都不是他要找的人,从来都不是。
我慌乱地在王宫里跑着,不知道哪里是出路,没注意脚下,被什么东西绊倒,摔在地面上。我怕,我不敢再面对赵政,我怕他发现我连蒙不悔都不是。
如果说赵政十三岁出宫解救被乞丐按在身下欺负的蒙不悔,是因为他从蒙不悔身上看见别人的影子,可现在我连蒙不悔都不是,他会怎么对我?
我从来都只是影子,不!我连影子都不算!我是谁?我不知道我是谁,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上天为什么要把我从自己的时空送到这里?
师傅说我出谷会遇到良人,我以为赵政就是我的良人,我是不是错过了?或许我早一点出谷,或是晚一点出谷就会遇到真正的良人。
可我遇到的是赵政,他是我的良人?他不是,他只是偶然经过那里被我误认了,所以我故意被侍卫抓住,故意让赵政注意我,心甘情愿跟着他进了王宫,获得他的恩宠,让他扰乱我的生活,走进我的心。
这一切都是我自导自演的戏,却把自己演成了小丑,我跳梁跳得欢快,却连一个掌声都得不到。
趴在地上不知所措的我看见面前一双白底黑面的鞋,顺着鞋子往上看,赵高正蹲在我面前,厚厚的脂粉遮住了表情,从他眼中我看见了痛苦和疼惜,他为什么痛苦?他又疼惜谁?
我慌忙爬起身,远离他要伸过来的手,他是不是也当我是别人?我该相信谁?
“我不是蒙不悔,我不要做替身,别把我当成别人。”我向后倒退着,慌乱地摇头,“不是替身,不是替身······”
我感觉我已经疯了,我不知道我是谁,我为什么会在这里?这里又是哪里?
赵高上前一步抓住我的手,“你不是替身,在我眼里你永远是你自己,独一无二的自己。”
☆、【071】救驾身亡
我听了他的话呆滞了,我是我自己?我真的是我自己?
“你不是跟我说要让他后悔吗?为什么还要回来?为什么还要在他身边?”赵高拥着我在我耳边低喃。
我茫然地看着他身后突然出现的众多侍卫,“他们是谁?”
赵高顿了下,松开我,我抬首看着他,见他正看着我身后,我顺着他的视线向后看去,只觉得全身都寒气逼人,冷得打颤。
旁边的侍卫们举着火把照明,赵政面色阴沉挥手下令让他们捉住我,我拉着赵高看着四周的侍卫,正准备带着他飞身出去,谁知他竟趁我不注意将我双手别再背后,使我不得动弹。
我不可置疑地回首看他,“为什么?”他为什么要抓我?我们不是最好的朋友吗?
回头看看赵政,突然明白了,他是赵政的臣民,当然要对赵政唯命是从,可叹的是我将他当作朋友,而他却背叛了我,背叛了我们之间的友谊。
还有友谊吗?从他说“嫪毐已经死了,世上已经没有嫪毐这个人”时,我跟他就等于形同陌路了不是吗?我的朋友的是嫪毐,他是赵高,所以我们······不再是朋友。
侍卫拿过锁链将我手脚束缚住,赵政说先暂时将我押往掖庭,明日再做定夺。是啊!我私闯王宫,无论我有没有企图谋害谁,都要治罪的。
我是有罪,罪在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一个不属于我的人。尽管我曾经得到他的人,可他的心从来没属于过我。
突然觉得胸口一阵刺痛,像是被针扎,又像是被谁用力攥着,喘不过气来。怎么了?我的心脏一直是健康的,为什么会突然这么痛?
或许,就这样痛着也好,窒息也罢,我本就不属于这里,该是我回去的时候了。视线渐渐变得模糊,胸口依旧疼得无法喘息,看来······我真的要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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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一帮叫花子,破布烂衫,浑身脏兮兮地向我靠近,我恶心的想躲开,可是······为什么我的身体变得这么小?体内感觉不到一丝内力,难道我又穿越了?
或许只是做梦呢?
我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赶紧醒过来,却怎么也醒不过来,我被他们压在身下,身上穿的华丽的衣服被撕开,我挣扎却怎么也挣不开。
旁边连个人都没有,就算有也绕道走,我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看他们的服饰,这里还是秦朝,可我怎么会变成小孩?
乞丐们抢了我身上值钱的东西,还拔了我身上的衣服,说是这衣服也很值钱,在看到我露出的雪白肌肤时,一个个都露出了猥琐的笑。
我恶心的想吐,却无能为力,而且胸口突然的疼痛让我连反抗的力气都使不出来,迷糊间看到不远处有几个人,我向他伸出手臂喊道:“救我,救救我。”之后便没了知觉。
浑浑噩噩间听见耳边有人说话,便努力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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