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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皇,乖乖躺下来-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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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躺了多久,脑袋昏沉疼痛,四肢更像是解肢了一般,使不出一点力气,或许我他让我走就是要让我永远的离开。身上的伤加之如此冰冷的雨,相信这一夜过去我就真的“走了”。
  有一双强有力的双手抱我起身,在感觉不到冰凉的雨水,我想应该是赵政,他果然是放不下我的。
  睁不开双眼,只用干涩的喉咙喊他的名字,告诉他我爱他,一直都爱他。


☆、【076】咫尺天涯

  “他怎么会昏倒在这里?”熟悉的稚嫩声音在耳畔响起,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一抹幽紫,又做了这个梦。
  是接着上次的梦,我躺在酒楼的后院门口,面前站着几个人,是小赵政跟他的侍从们。
  “你不是去厨房催菜吗?怎么会躺在这里?你骗我的对不对?”
  我却没有回答他,他是赵政,是我最爱的人,我坐起身猛地将他拉进怀里,就算是梦我也要抱着你,别再抛弃我了。
  “我爱你,一直都爱你。”
  他被我突然的动作惊住了,瞪着明亮的双眼不知所措,而他身后的侍从慌忙扶他起身,将我扯开。我想再次靠近他却被侍从拦着。
  “别走,别再抛弃我。”我向他苦求,而他只是像看怪物一样的看着我,半张的唇还是很惊讶。
  听得不远处的脚步声,一个身着华贵的俊美男人走过来,对着小赵政行礼,“吾王该是回宫的时候了。”
  这个人很熟悉,想了下才知道,他就是吕不韦,年轻的吕相国。
  赵政看了我两眼跟着他走了,我坐在原地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迷惘,他是赵政,却不可能认得我,这只是我的梦,永远不可能变成现实。
  一阵瓷器碎裂的声音,接着便是一声尖锐的惊叫声,我皱了皱眉努力睁开双眼,焦距清晰后看见的是一顶灰色的床帐,这里是哪里?
  “怪物!怪物啊!”
  我向着惊叫声的方向望去,一个身着布衣的妇人一手捂着嘴,一手指着我,一脸的惊恐之色。
  她是谁?
  接着从外面跑进来一个老汉,一样的布衣,跟这个房间的格调很搭,都显得清苦穷困。
  他扶着妇人快要倒下的身子,询问:“老婆子,发生什么事了?”
  妇人颤抖的身子几乎瘫在老汉身上,单手指着我不住地喊着:“妖怪,妖怪······”
  老汉这才看向已经坐起身的我,满脸的疑惑,看我已经醒了便向我弯腰施礼,说道:“公子可算醒了,饿了吧?我现在就去厨房做点吃食,公子稍等。”
  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因为我真的饿了,老汉见我点头拉着还在石化的妇人出了去,我坐在床上不知道什么情况。
  我不是应该在王宫里吗?
  哦对了,他让我走,他不要我了,可我是怎么离开的呢?
  检查了下身上的伤口,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虽然身上还没多少力气,看来我已经昏睡了不少时间了。
  反正呆在屋里也是无趣,不如出去走走,熟悉下当下的环境。
  一路扶着墙壁或是桌椅,总算出了屋,环顾四周,这是个矮矮的土篱笆围成的小院,斜对面应该是个厨房,上面的烟囱还冒着烟,应该是老汉在做饭。
  既然出现在他们家,那他们肯定知道是谁送我来的,一小步一小步地挪,总算挪到厨房门口,还未进去便听见里面的谈话声。
  “你净瞎说,好好的人怎么可能身体发光,我看你是人老了,眼睛也不好使了。”
  “我是真的看见了,你别不信我呀。”
  “好了好了,就算他是妖怪现在也不能把他怎么样,那人不是说了吗,这两天就会有人来接他,只要我们现在把他伺候好了,以后还怕没好日子过?”
  之后便是一阵沉默,或是调火之类的关于做饭的话。我没再准备进去,听他们这么说便是有人要将我送往某地,可谁这么闲管我的事?
  难道是赵政?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思前想后也得不出个结论,甩了甩脑袋,现在最主要的是把身体养好。
  两日后,我正于院子里散步消食,老汉从院门慌慌张张跑进来,还迎进来几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要置我于死地的父亲,蒙武。
  他见我站在院中,挥手让其他人都退下,只留他我二人。许久不见他似乎老了很多,两鬓的白发多了不少,再没初见时的意气风发。
  我呆滞了一会,回过神时他已经走到我跟前,眼眸中带着慈爱,又有些许不忍,应是对之前的事觉着后悔。
  他伸出手轻抚我的额发,我下意识的躲开,他的手停滞在面前,许久才抽回去,“我儿莫要怪为父,为父也是······”
  他没再往下说,我知道他的苦心,喉咙一阵哽咽,半晌才吐出两个字,似费了多大的力气,“父亲。”
  他听得这声“父亲”眸中闪着水花,嘴角不停地抖动,“以后好好生活,别再进咸阳城了,那里不是你该呆的地方。”说着从衣袖中拿出一个鼓鼓的锦袋递给了我,“拿着这个作为盘缠,以后走得远远的,别再出现了,不悔······不悔已经死了,我的儿子······已经死了。”
  这些话对于一个老父亲来说是要下多大的决心?我知道他的用心良苦,我现在是个没有亲人的孤家寡人,“小璃,以后就托您照顾了。”


☆、【077】再遇元梓

  他惊讶地看了我一会,我想应是惊讶我对吴璃的执着,却还是点了点头,“我会好生照顾的,待你身体养好便安心上路吧。”说完也不再看我,决然转身,徒留一抹孤寂落寞的背影。
  我深吸了口气,对着他的背影跪下,行了个大礼,高声道:“父亲,保重!”连磕了三个响头,而后听着他稍稍停顿的脚步声越走越远,直到再也听不见。
  我们的父子之情,算是走到尽头了······
  刚起身准备回屋歇着,就听见外面又传来一阵脚步声,而且人还不少,转头看向门口,从外面走进来三个人,刚才听声音可不止三个,应是其他人在外面候着吧。
  领头的人年纪不大,长相极为俊秀,身着一身宝蓝色华贵锦服,头戴紫金冠,这派头比身为一国之王的赵政还张扬,数月不见,面上的稚气竟消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冷情的阴厉。
  不是将我送往燕国的元梓又是谁?他怎么会来这里?
  只见元梓倾斜的嘴角,眸中数不清的算计,“才多久不见?娘娘怎这般落魄?”
  没管他露骨的打量与鄙夷,高抬着下巴问道:“你怎么会来这里?”这里虽不是咸阳王都,可毕竟是秦国的地界,他燕国之臣怎么可能被守城士兵放进来?
  元梓并未回答我的问题,反倒围着我绕着圈打量,“啧啧,不愧为两国国王都宠爱的桃姬娘娘,就算身穿粗布麻衣都能将其衬托得倾国绝丽。”
  他这指桑骂槐的话我真心觉着反感,想要说我现在的窘迫就直接说,一口一个娘娘,生怕别人不知道我曾经在王宫里呆过,还让燕国国主得了中风。
  “元大人似乎走错地儿了,这里可不是你燕国的府邸。”
  元梓终于停下围绕我转圈的脚步,负手说道:“受人之托带你回燕国享福。”
  听他这样说猛然想起之前在厨房门口听到老汉所说的前来接我的人,难道是元梓?“你受谁之托?”
  “这个你不必知道,乖乖跟我走就对了。”
  乖乖跟你走?想得美!我可是燕国重金捉拿的罪人,去了燕国我还能有福可享?警惕地盯着他们试图找机会逃出去。
  元梓似乎知道我要做什么,轻蔑地说道:“别妄想逃走,为了你我可是连夜快马加鞭地赶到这里的,怎会轻易让你逃了?”说完便挥手让他身后的人上来捉我。
  脚下轻点,跃上篱笆,翻身出了小院,听得后面元梓高声下令:“捉活的。”
  之前在王宫中那次大战伤了元气,现在还没好全,身后众多追兵紧随,这里的地形我又不熟悉,只能朝着前方飞快的跑着。
  元梓的这一队人似乎有受过特殊训练,紧跟着我的步伐,怎么甩都甩不掉。突然刹住前行的脚步,愤恨地望着前面广阔的河面,这里竟然有条河?
  看着湍急的河流,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身后已经被拦住退路,现在可真的是进退两难了,因为······我不会游泳。
  看来势必要展开一场厮杀了。
  可情况似乎并不乐观,看着被元梓的人压跪在面前的两个无辜的人,他们这两天一直尽心地照顾,就算他们只是为了钱财,也没必要因我而丧命。
  听着他们恐惧的求饶声,紧攥的拳头好一会才松开,反正赵政已经不要我了,去哪里都一样,“放了他们,我跟你们走。”
  随着这句话说出口,元梓挑眉轻笑,“这才是识时务者。”旁边的人拿了随身携带的绳子将我的双手绑住,压着我走向元梓。
  元梓走在前面,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见他稍稍抬了下手臂,又猛地垂下,我不明所以。突然听到后面两声惨叫,接着便是落水的声音。
  我转过头看着消失在激流中的两个瘦弱身影,不可思议,快步走到元梓面前,大声吼道:“不是说放过他们了吗?你为什么这么狠心!”
  旁边的侍从将我拉扯过去,元梓揉了揉耳朵,斜眼看着我道:“我可从没答应过要放了他们,况且他们知道的太多,这活口可是留不得的。”
  我不能跟他们走!连两个无辜的老人都不愿放过,我若跟着他们以后必然不会好过,或许······或许我应该回去跟赵政解释,或许他听了我的解释就会原谅我,就会留下我。
  我挣开两人的束缚,顺着河流跑,我不知道哪个方向是咸阳,可我必须从他们手中逃脱才能想办法回到咸阳。
  双手被绑在背后,而身后又紧跟着追兵,回首看了眼,他们就快追上来了,我得更快一点才行。


☆、【078】这算失忆?

  而就是我回头看他们的时候,没注意脚下,被河边的石块绊倒,身体斜斜倒在河边的石堆上,如果双手没被绑住的话我一定要护住头部,可这个设定是不存在的,脑袋重重地磕到石块上,再因惯性掉进湍急的河水中。
  不说我不会游泳,没有双手的我就算会游泳也不行了,河水从身体的各个空隙涌向体内,胸腔里的空气越来越少,看着河面反射的太阳光,一点一点如星河一般······
  【你叫什么?】
  【那就做本王的妾。】
  【可还疼吗?】
  【本王会让你后悔的!】
  【你会为我吃醋吗?】
  【本王不是不信,只是嫉妒,嫉妒你对他的好。】
  【本王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你了。】
  【你终于肯来见本王了。】
  【本王想听听你的解释。】
  【你只是本王的玩物,别妄想逃走。】
  ······
  【你走吧。】
  “你是谁?是谁······”
  头好疼,怎么回事?猛然坐起身,扶着脑袋,刚才梦里的那个紫色的背影是谁?想不起来,头真的好疼,像是里面被谁一拳攥着,又用力拧着,打结了。
  “公子醒了?奴婢这就去叫大人过来。”
  耳边传来一道欣喜的女声,转头看去,一个清秀的小丫头,面露喜色又谦卑的很,说完这句话就转身出去。
  我茫然的望着他出去的背影,她是谁?环顾四周,这是个古香古色的房间,我怎么会在这里?可我又该在哪里?
  没多会从外面进来一个陌生男子,准确的说应该是个少年,长相极为清俊,只是眼眸中流露出不符合年岁的精光,满满地算计之色。
  他走到床边凝视我一会,道:“可算是醒了,都说了别逃,受罪的只会是你自己。”
  这人说话怎么这么让人摸不出头脑?“你是谁?”
  他听了我的话很是惊讶,坐在床沿上伸手抚上我的额头,“已经退烧了呀,怎么还说胡话?”
  “你是谁?”我仍旧重复这句话。
  他盯着我的眼睛看了半晌,问道:“你不记得我了?”
  我为什么要记得你?“你到底是谁啊!”我很不耐烦地再次询问。
  他还是没回答,转头吩咐刚才出去叫他过来的小丫头:“叫御医过来。”
  小丫头领命出去,他依旧盯着我的脸,满是探究,“是不是装得一会御医过来就可知道,现在先回答我几个问题。”
  我疑惑地看着他,为什么要回答他?不过看立在一旁的下人对他的惧色,看来他应该是这里的主人,现在我也只能听他的话了。
  “你知道现在在哪吗?”
  我摇摇头,“不知道。”
  “你还认识赵政吗?”
  这个名字好熟悉,可我该认识他吗?“不认识。”
  “你知道自己是谁吗?”
  对呀!我是谁?我绞尽脑汁地想着这个问题,可越想脑袋越疼,像是里面又被谁拧在一起了,疼得视线都开始模糊。少年看我捂着脑袋困惑的样子不再问我,“好了,先别想了,等御医过来。”
  他刚说完外面就进来三个人,其中一个是方才出去传唤的小丫头,身后跟着一老一少,小的背着个医药箱,老的跪在床边为我把脉,又伸手撑开我的眼皮看了会,问我:“可是有些事想不起来了?越是努力回想越觉得头疼?”
  我点头应是,难道我生病了?这些症状都跟御医说得一样。
  御医点点头,捋着胡须想了会,道:“应是脑中有淤血压迫到大脑了,待我为他施针化掉淤血便可恢复。”
  说着便要打开药箱,却被处在一旁的少年主人拦住,“刘御医且慢,跟我出来一下。”
  他们出去了一会才进来,可进来的只有少年,御医已经离开了。少年坐回刚才做的地方,说道:“御医说施针之术太过危险,其实休息段时间也可自行恢复。”
  我点点头,即是危险还是别贸然尝试的好。可我至少要知道我现在是什么情况,万一碰上熟悉的人都不认识该怎么办?“你还是先告诉我一些关于我自己的事。”
  “你叫······”还未说完又停下了,转过头像是在思索着什么,而后又转回头看着我说:“你叫不悔。”
  “不悔?”
  “对,你原本是秦国人,官拜护国将军,却因秦王无道霸占了你妹妹,你不愿却被他下令追杀,还对外声称你是护驾身亡。你之所会失忆都是秦王赵政作为,而且你妹妹现在还在秦国受苦。”
  “真的?”
  “你想起什么了吗?”他试探似的问我。
  我仍旧摇摇头,什么都没想起来。
  “事实便是如此,你为了救回你妹妹一路逃到燕国,被我所救,却因跌落河流失去了记忆。”
  真的是这样吗?怪不得觉得赵政这个名字很熟悉,原来他是我的仇人!少年说我妹妹还在秦国受苦,我必须救她出来。
  可,我有妹妹吗?


☆、【079】力破誓言1

  我现在就如同一叶漂泊在大海的小舟,而少年便是唯一一个可容我靠岸的岛屿,已经记不起以前的事,他说什么便是什么,因为我从他的话中完全找不到可戳破的缝隙。
  也可以说我暂时找不到。
  或许,真就如他所言,秦王赵政,我的仇人。
  三年后。
  燕国军营的校场上,阵阵欢呼声不绝于耳,我戴着银色面具,身披银色战甲,骑着红色宝马,手拿弓箭,三箭齐发,只听“呼”的三声,羽箭撕破长空,远处的三个箭靶上赫然被羽箭穿透,箭箭击中红心。
  又是一阵欢呼声,“将军必胜···将军必胜······”
  我挑眉看着不远处一同与我比较的他营将士,想赢我还是先回娘胎里重造一回吧。在他们的眼里,我只是个“冷面”的将军,也是他们不得不佩服的将领,这一切都源于我这三年来不懈地努力。
  我至今仍然不知以前的事,可我不会做待宰的羔羊,无论什么事都要尽自己的努力得到,比如——权利!
  “不悔!”
  听得身后一道熟悉的声音,我驾马走到较场边下了马,对着身旁这个身着宝蓝色华衣,年轻俊秀的男子说道:“你怎么来了?”
  他伸手拍了拍我的肩,“兄弟上阵比赛,我这个做弟弟地怎能不出来为你鼓掌助威?”
  我瞥了他一眼道:“嘁~~~即是助威怎能在这个时候来?都已经比试结束了。”
  他无所谓的挑眉笑道:“就是赶着这个时候来的,今日小弟做东,请你喝酒庆贺。”
  “行啊!走!”
  ······
  街道上热闹非凡,虽算不上太平盛世倒也安逸得很,然这只是表面现象而已,真正风起云涌的地方在于秦国和韩国之间的矛盾。
  两国比邻相交,边境矛盾冲突不断,秦国派兵准备围剿,或许是秦王赵政的野心又或是民心所向。现在七国分列格局散乱,各国之间无不明里暗里进行着较量。
  “元大人想什么呢?这么入神?”我见坐在对面的俊秀男子望着窗外出神的样子,不住问道。
  他因着我的话转过头不以为意地笑了下,“我能想什么?还不是吾王龙体依然抱恙,身为臣子自然要无比上心。”说完看了我一眼,道:“前几日跟几个大臣商议过,王的身子好不好得了还是个未知数。”
  我接过他的话,调侃地说道:“你就不怕这话被旁人听了去?这可是杀头的重罪。”说完抿了口清酒,浓烈的美酒在口中化开,先是苦涩难咽,再就是甘甜爽口。
  “就是不把你当旁人我才敢这么说。”元梓端着酒鐏与我碰了下也喝了口。
  “那你们商议得出什么结论了?”
  他若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轻笑一声,手指蘸了酒水在桌子上写下两个字。
  “太子?”
  他点点头,道:“早日让太子回国继承大统,说句大逆不道的话,王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走了,燕国不可一日无君,虽说王生病的事瞒得很严,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即是如此,什么时候前往秦国?”
  他叹了口气,无奈道:“时间好定,只是这前去秦国的使者······”
  听他这么说我不用多想就知道他接下来要说什么,太子丹作为质子留在秦国,燕国若无像样的理由也不好将他接回,或许惹怒了秦王还会招来杀身之祸。
  元梓在我面前欲言又止,无非是想让我主动开口,可我却不喜被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朝中不乏能臣,巧舌如簧的还有谁能比得过你元大人?”
  他端了鐏酒低首轻抿,看不清他的表情,话已经说道这份上我也就不绕弯了,“元大人是朝中顶梁之柱,虽知你能力强可也不好轻易去了秦国,若是你不嫌弃,我愿自请前去。”
  顺便好好查探我的身世之谜,我虽记不起以前的事情,可他的话也不可全信,就算我能在燕国稳稳当当做上将军也多亏了他从中周旋,谁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
  三年来我一直派人前往秦国打探,不是派去的人回不来,就是回来了也带不回什么可用的消息,或许此去秦国是个好机会。
  他放下酒鐏笑得风轻云淡,“今天是为了给大哥庆祝,怎的又聊起了这些令人烦心的事,使者的问题我得空再找他们商议。来来来,喝酒!”
  这人可真是精得令人咋舌,可他已经这么扯开话题了,我也不好再绕回去,亦端起酒鐏与他碰杯。
  ······
  几天后,元梓与他们得出了结果,依旧是我带人前往秦国,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之前我主动请行时不直接答应,现在不还是要我去?
  提前往秦国送了信,两个月后我们一行人到达秦国王都,咸阳。


☆、【080】力破誓言2

  气死我了!我将桌案上的书简一扫而落,一掌拍在桌面上,书桌应声而裂,“秦王未免也太过嚣张,什么叫做‘天雨栗,马生角’?我国太子在秦国虽为人质,可他毕竟是一国的太子,秦王这般强人所难未免太不把人放在眼里!”
  想到上午上朝拜见时,秦王赵政为拒绝我们的要求竟然当场立下誓言,除非“天雨栗,马生角”,不然不会归还太子丹。他为何这般决然?我们已是重礼相赠,又极尽礼让,真就觉着他国强生不把别人当回事吗?
  现在回想起元梓说的话似乎也没错,赵政确是蛮横无道。
  站在一旁的侍从见我怒气横生,劝道:“将军息怒,秦王如此无非是怕了太子殿下将他当年的窘境泄露出去,他既然立下誓言,我们便想法儿破了他这誓言,到时看他还能用什么理由拒绝?”
  太子丹曾作为人质滞留赵国,而当时赵政也在赵国,有传言说他当时保守欺凌,与作为人质的燕丹境地相差无几。不管他是否怕了旁人将他当年的事泄露,当下接回太子才是要紧的事。
  “天雨栗,马生角?”
  我抚额苦思,低声喃喃,想要接回太子丹,使用强硬手段是万万不可行的,不然燕国也不会派我作为使者前来。刚才侍从说破了赵政的誓言,该怎么破呢?一想到这不免又将赵政腹诽了千百遍,这人真会强人所难!
  宽大的红色衣袖随着我扶额揉搓的动作在眼前晃动,更是让人心烦意燥,这时外面响起两声鸡鸣,“把那畜生顿了!”烦躁地下了令,侍从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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