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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爱本教主-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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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在青荷山庄门外的弟子见了江策,恭恭敬敬地喊了一声:“掌门。”就放他进去了,随后,朱红的大门“嘭”地一声在我面前合上。
本座出师不捷身先死,碰了一鼻子的灰!
当晚,我在镇上一家客栈投宿,心说明日把话摊开来说,倘若江策不念我与他之间的旧情,那就权当抵救命恩情罢!他自己也说了,倘若我有任何差遣,他必定竭力而为。
翌日一早
我蹲在青荷山庄外,日头火辣辣地照在地面,我满头大汗,险些晒晕过去,又不敢前去敲门,免得让人给轰了出来。临近正午时分,终于见到了这个让我朝思暮想了大半天的人。
我兴冲冲地扑上去道:“江盟主,别来无恙!”
江策见我一脸狼狈,皱了皱眉道:“你怎么还在这?”
我抹了一把脸上的汗珠,道:“其实我此番前来,是有要事请江盟主相助。”
他嘲讽地笑了笑,道:“果然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萧教主若是无事,恐怕光顾着绕你那群老情人转了,哪有闲工夫来找江某。”
他这醋酸的,隔壁镇子都能闻得到了!我道:“不知你晓不晓得,我修炼的《莲花宝典》是世上至阴至寒的功夫,除非练成之日,每月必受寒毒侵蚀,轻者走火,重则丧命。而你的《采莲心经》是这世上至阳至刚的功夫,这么说可能有点冒昧,我希望你能助我修炼《莲花宝典》。”
江策道:“你把我当傻子耍么?你修炼《莲花宝典》已有数年,倘若你真的身中寒毒,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今日又如何能出现在我面前?”
我道:“我确实深中寒毒,只是以往裴逍每月一碗血助我度过寒毒,这才残喘至今。”
江策阴阳怪气地道:“那你为何不让你的那位裴右使每月一碗血,继续帮你度过寒毒,反而要来找我?”
我心道我喝了他这么多年的血,自然是舍不得喝下去啦!可我敢打包票,我若是敢说出这句话,恐怕又得挨江策一巴掌!
奈何江策早已猜到了,他道:“你心疼你这位小情人,舍不得他受苦,所以不愿再喝下去了是不是?你可知《采莲心经》虽是至阳至刚的功夫,但你的《莲花宝典》阴寒无比,我每助你一次,内力就会大损一次。我外头有多少仇家你不是不知道,倘若我内力受损,多少人赶着过来捅我一剑,你这是存心要置我于死地么?”
我骇了一跳,连忙道:“不是的!我绝无此意!季清之说你的《采莲心经》能助我度过寒毒,我就来了!倘若我知道你会内力大损,还会招来许多仇家,我是决计不会过来找你的!”
江策置若罔闻,心里不知在想些甚么,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半响,他抬起头来,难以置信地道:“你早就惦记《采莲心经》了是不是!你助我登上武林盟主之位,就是为了得到《采莲心经》是不是!”
我惊愕道:“你误会我了!我怎会有这种想法呢?”
他丝毫不信,道:“误会?那你上回过来找我,为何特别关心《采莲心经》的修炼?你敢说你不是一早就在打《采莲心经》的主意了?”
“我……我……”
如今我失忆了,你问我这么一大串的问题,叫我如何回答!可仔细一想,江策说的又并非毫无道理,我将他送的十八块玉佩摆在柜中,说明我对他并不上心,可我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救他性命,还助他登上盟主之位,莫非……我真的是在打《采莲心经》的主意!
难道本座失忆前是那种工于心计、步步为营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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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第二十一章 采莲心经 。。。
江策见我不答,更是确信自己的猜测,他道:“萧教主聪明绝顶、天下无人能及!江某甘拜下风!既然萧教主希望江某助您一臂之力,江某一定不会推脱,萧教主的十八次相救,换取江某的十八次相助。十八次后,你我恩断义绝!”
我见他神色激动,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如何狠得下心?“你误会了,我不知道这事会让你内力大损,我不要你还了成不,你就当我没有来找过你!”说完,拔腿就要走,谁知江策一把抓住我道:“不行,一定要还!”
我哭丧着一张脸道:“江盟主,你这又是何苦?”
他道:“欠你一分一毫我都会还清!你的寒毒何时发作?”
我道:“每月十五月圆夜。”
他道:“今日离月圆之夜还有十日,十日后,你来青荷山庄找我,我助你修炼《莲花宝典》!”说罢,头也不回了进了青荷山庄。
我心道盟主你不是要出门嘛,怎的转眼又转回去了?
此地乃是青荷山庄的势力范围,附近并无正义教分坛,我每日只能在客栈了吃了睡睡了吃,闲得无聊了在街上转悠一圈,实在是无聊之极,心道季清之若是在,还能陪我话唠话唠。
这日,我正在客栈内用午膳,外头忽然进来三个男子,一个身形魁梧,一个面黄肌瘦,还有一个则是多日不见的武林盟主江策。
我心中一喜,正要跟他打招呼,谁知他一见我就微微皱了皱眉,似乎十分不乐意在这看到我,我识趣地默默低头。
他们三个在我邻桌坐下,另外两个男人盯着我窃窃私语道:“你看坐在那边的那个好像魔教教主萧定?”
另一人道:“我瞧着也有点像,可是大魔头怎么会出现在这。”
我连忙低头扒饭,挡住自己的脸,谁知他俩还不罢休,扭头问江策:“江盟主,你瞧瞧那边坐的那个像不像魔教教主?”
江策向我瞥了一眼,道:“江某瞧着不像,魔教教主杀人如麻,怎会生得那一副窝囊样?”
窝囊样?我倒抽一口冷气,本座生得如此英俊威武,你从哪里看出本座一脸窝囊样的?我一激动,险些冲上去干架!
另外一人道:“不,我瞧着像!”说罢,一把抽出佩剑向我走来,目光忌惮道:“你……你是魔教教主?”
我笑道:“这位兄台,您是不是认错人了?你说甚么魔教教主,在下为何听不懂?”
他道:“你别装模作样,你一定是魔教教主!别以为你换了一身衣服我就不认得你了!”
我死命装傻:“这位兄台你真是误会在下了,魔教教主怎么可能长得跟在下一样慈眉目善,和蔼可亲呢?您再仔细瞧瞧,您肯定是认错了,您用剑尖指着在下,倘若在下是魔教教主,怎会容得你如此冒犯?”
另一人道:“我们是不是认错,用剑说话。”说罢,一把剑就向我刺来。
我骇了一跳,哪里还顾得上装淡定,连忙掀了桌子,拔腿就跑,身后传来男子的吼声:“他一定是魔教教主,快追!”
大街上人来人往,他们轻功施展不得,恰好给了我逃命的机会,我一路朝东跑去,他们追得十分紧,我虽然撒开了脚丫子跑,然而到了郊外,路上毫无阻碍,他们施展轻功就直接飞到了我面前。
那两个男子挡住我的去路,用剑指着我道:“萧魔头,拿命来!”
我望向江策,他一路跟随而来,我原以为他是为了救我,谁知他同样拿出一把剑指向我。
我心道江策呐江策,本座好歹也是你的老情人,你非但不阻止他们追杀我,还跟他们一路追击,实在太令我心寒了!
他们不知道我神功不能用,只消我演技够好,说不定能化险为夷。想至此,我斜斜地靠在一颗树上,泰然自若道:“本座道是谁,原来是江盟主,还有旁边两位,那谁谁……怎么称呼?”
一名男子骂道:“大魔头,你不配知道我们的名字,魔教作恶多端,我们青城派今日一定要为武林除害!”
我佯装好笑地一巴掌拍在树上,大树纹丝不动,我连一点内力都无法使用。我道:“就凭你们两个蝼蚁也想要本座性命?痴人说梦!”
两个男子让我气得脸红脖子粗,当即就要动手。江策手中的剑一横,挡住他们的动作,道:“萧教主,上月初五,正义教教众扒光了昆仑帮帮主的衣裳,当众□于他,这件事你可知道?”
我挑了挑眉,道:“还有这事?兴许是我教弟子日子闲得无聊,想在你们眼中找点存在感。江盟主若是不高兴,本座可以下令让门下弟子对那名昆仑帮帮主负责。”
两个男子让我气得脸红脖子粗,怒道:“简直狂妄至极!”
江策又道:“上月十六,正义教弟子抢虏逍遥派玫瑰仙子一事,萧教主又作何解释?”
我道:“本座日理万机,不过是些小事何必向本座回报。再说了,你们称正义教为魔教,那我们不恃恃强凌弱,为恶江湖,难不成还救困扶危、普度众生不成?要是我们真做了,那才是要笑掉大牙了!”
面黄肌瘦的那名男子道:“江盟主,跟这种魔头还有甚么话好说,我们一起冲上去,解决了他。”
我挑了挑眉,道:“好啊,要上一起,省得浪费本座时间。”说罢,撩起腰间的一块玉佩在指尖上晃,本座就不信你见死不救!
那男子话放得阔气,可真要上了却又有些忌惮,道:“江盟主,我们一起上!”
江策望了我一眼,提剑攻上,两中年男子见状,一齐攻了上来。
我连忙闪身往树后躲,迅速往怀里掏救命武器。暴雨梨花针?不行不行,那江策也死定了,虽然他无情,但我不能无义。梅花钉?不行,逃命用的,这会用不上,黑玉断续膏?本座手还没断呐!~
书到用时方恨少,我这时候才开始痛恨,季清之你往本座怀里塞的的东西太少啦!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我拔腿就跑,两个男子哪里容得我躲,提剑上来就在我手上割了一大道伤口。
“嘶~”我疼得直抽气。
一名男子不敢置信道:“这个魔头似乎武功全无!”
另一人道:“机会难得,我们快点乘此机会快点杀了他!”说罢,一齐攻了上来。
我退无可退,眼见男子手中的剑就要往我胸口刺,我再也顾不得其他,从怀里摸出暴雨梨花针准备发|射,谁知凭空出现一把剑,硬生生将那两把剑挡了开来。
我一瞧,江策!
我热泪盈眶地喊道:“阿策!”本座就知道你不会见死不救~~~┭┮﹏┭┮
那两个中年男子惊道:“江盟主,你这是甚么意思!”
江策提剑挡在我面前,道:“萧教主对我有救命之恩,你们不能伤害他。”
两个男子难以置信道:“你……你居然勾结魔教!”
江策不答,主动挥剑攻了上去。
江策的武功不弱,但那两个男子也并非泛泛之辈,他二人配合默契,一守一攻,打得难舍难分。
一来二往的过了五十多招,江策忽然奇袭一招,提剑迎上那名只攻不守的男子,只听“锵”地一声,两剑交锋,火光四溅。江策迎上这一招后,长剑卷转,随即化解了这一招,紧接着长剑反转,如电光一般边上那名防守的男子刺去!
这一剑攻势极猛,剑如灵蛇,防守的男子始料未及,为了逃命只得向左一避,摔在了我边上。
“(⊙o⊙)……”我跟他大眼瞪小眼。
他见了我,立马调转枪头,提剑来杀我。我哪里斗得过他,连忙往怀里掏出一包五毒散往他身上撒,谁知风太大,这五毒散没往他身上飞,反而撒了自己满脸。好在江策及时飞身过来补刀,从背后给了他一个透心凉。
我正要松一口气,怎知江策是忽然脱离战局跑过来的,他光顾着杀我面前的这个男人,后背大空,给了另一个男人可乘之机。那个男人提剑杀过来,眼见剑就要刺入他胸口,我连忙喊道:“小心。”
江策微微一侧躲过了剑锋,随后反手一剑向后刺去,剑锋直没入了那个男子的肚子。
那男子嘴里吐出一口鲜血,就倒在了地上。
我失忆后还是头一回见死人,不免觉得残忍,飞快地移开眼。
江策忽然一把抓住我,神色紧张道:“你中毒了?”
我纳闷地抹了一把脸,发现自己的耳朵鼻子都开始流血,我老脸一红,道:“无碍。”淡定地从怀里掏出一瓶解毒丸吞下,转移话题道,“你就这么杀了他们不要紧么?”
江策道:“我不杀了他们,明日你武功尽失的消息就会传遍全江湖,就算你今日不死,也活不过明日!”
我叹道:“对不住,给你添麻烦了。”
他默了一会,道:“你的功力真的全失了?”
我道:“准确来说是无法运用自如。”
他道:“你武功全失也敢在江湖上乱晃,你是不知道江湖上有多少人想要你的性命么?”
我笑眯眯地道:“你别担心,我没事的,不是你有保护我么?”
江策冷哼一声,嘲讽道:“我会保护你?”话音未落,他忽然扑过来一把抱住了我,我正纳闷,耳边响起他的一声闷哼。
那名早该死了的男子忽然一跃而起,在江策背后拍了一掌。
这个男人之前中了江策一剑,早已是穷途末路,拍了这一掌后当即倒在地上,死了个透,可正是因为如此,他这一掌打得极重,几乎费了他毕生的功力,江策当场吐出一口血来。
“阿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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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第二十二章 舍命相救 。。。
我心急如焚地抱住江策道:“你没事罢?”
他抹了抹嘴角的血迹,一把推开我道:“无碍。”
我道:“你都吐血了,怎么还说无碍呢?”我见他脸煞白煞白的,连忙从怀里掏出一颗血菩提,“你快点把它吞下去。”
江策道:“我就算死,也不会要你的东西。”
我道:“这都甚么时候了,还跟我闹别扭?”
他道:“我方才救你一命,你还我一块玉佩。”
我道:“你把这颗血菩提吞下去,我把玉佩都给你,成不成?”
他抵死不从,道:“我就要一块,不能多也不能少!”
我无法,只得从腰间取下一块玉佩塞到他手里,道:“给你给你!你不是说你一旦受了伤,仇家都会找上门来么?你现在还不快点疗伤,让你仇家晓得了,那还得了?算是我求你了,你把这颗血菩提吞下去好么?”
江策道:“谁说我受了内伤?”
我道:“你都吐血了,还想瞒着我?”
他道:“我不过是受了点皮外伤,你急甚么。”说完,挥剑在自己左臂上落下一剑,登时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我当时就惊呆了!
“你这是做甚么!”
他道:“今日,我与青城派掌门在闹市偶然撞见魔教教主萧定,一路追杀至郊外,青城派掌门与其师弟不敌,惨遭魔教教主毒手,我亦受了外伤,你听明白了么!”
我连忙道:“听明白了!你还是赶快治伤罢!”
江策恍若未闻,交代完了就往城里走,我想追上去,谁知他顿住了脚步,往地上搓了一把烂泥,在我脸上一通乱抹。我不知道他用意为何,也不敢轻举妄动。
他道:“如今你武功全无,顶着这张脸招摇过市,你不知道江湖中有多少人要你的命么?我救了你这一回,绝不会再救你第二回,你自己好自为之。”
我心说江盟主你刀子嘴豆腐心,这话说得一点说服力都没有。你信不信,倘若我再身陷险境,你还是会拼了命地过来救我?
我道:“你受了重伤,我送你回去罢。”
他推开我道:“我不想看到你。”说罢,一个人拄着剑往城里去了。
江策受了内伤,虽然他故意在自己左臂上划了一剑,让人误以为他只受了一些皮外伤,但真若是动起手来,他完全不是别人的对手。我心道这江策虽然整日对我冷着一张脸,但情真意切容不得半点假,我心里是感动得涕泪横流,恨不得以身相许!
我不放心他,又不敢追上去,只能远远跟在他身后。
江策似乎也发现我尾随于他,可他并未作声,一个人继续往前走,待到了城里,又佯装出一副只受了些许外伤的模样,回到了清荷山庄。
我见他平安回去,另找了一家客栈投宿,想起他临走时的叮嘱,又将面孔作了一番调整。八字眉,酒糟鼻,怎能掩藏得了本座的天生丽质?不得已再添上一块面疙瘩,点上一颗媒婆痣,真是好一颗猪拱过的白菜!
本座顶着这么一张有碍观瞻的脸,再整日往清荷山庄跑,不受待见也是自然的。
我道:“劳烦通报盟主一声,就说他的好友萧鼎鼎有要事找他,请他务必见我一面。”
守卫推了我一把道:“走走走,盟主也是你想见就能见的?”
我气道:“盟主怎么就不能是我相见就能见的呢?”
守卫见我耍贫嘴,出手就要揍我,我连忙抱头跑路,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呐!
此后两日,我每日一早眼睛睁开就往清荷山庄跑,直到夜幕低垂、夜深人静这才回客栈。其实我也不想做甚么,只是想见江策一面,知道他现在安好也就满足了。
所谓守得云开见月明,我一连在清荷山庄外守了两日,到了第三日,守卫忽然用一种不忍直视的眼神望着我,道:“你……就是你……我们掌门要见你!”
我狂喜:“真的么!”
守卫懒得搭理我,放我我进了清荷山庄,里边早有一名小厮在侯着,见我进门,领着我朝里头走。我来了这么多日,还是头一回跨入清荷山庄的大门,不由感动得热泪盈眶。
小厮领着我到一间大堂外,道:“盟主就在里边,公子请。”
“多谢!”我压抑住激情澎湃的心情步入厅内,江策正坐在里边喝茶,我心中一个感动,冲过去拉住他的手道:“阿策,你终于肯见我了。”
他瞧了瞧我的脸,抽了抽嘴角,道:“萧教主请自重。”
“〒_〒……”哎,本座知错!
我平复激动的心情,仔细瞧了瞧他的脸色,面上已经瞧不出任何异状,只是他伤在内里,轻易是不会好的。
我道:“你的内伤还好么?这两天有好好歇歇么?”
他道:“甚么伤势,江某不知萧教主在说些甚么。”
我道:“真人面前不说假话,你又何必在我面前装?”
他默了一会,道:“我今日找你来是有件事要说,明日我会启程去福州一趟,可能要个把月。算算你的寒毒,过几日就要发作了,你收拾好行李跟我一道上路。”
我急道:“你如今伤势未愈,怎可到处乱跑?”
江策道:“跟不跟随你!”
我急道:“你如今身受内伤,怎可舟车劳顿?我给你血菩提你也不吃,我让你好好修养你也不修养,你是存心让我着急么!”
江策淡漠道:“倘若我不幸身亡,也是我命中该绝,与人无尤。”
我气道:“我不管,既然你不听我的,那我今天就把你捆住!让你哪里也去不了!”说罢,上前抓住他的手就要用裤腰带把他捆起来。
“胡闹!”江策一把甩开我的手,怒道:“你以为这是儿戏?福州杜家的掌门人一夜暴毙,我身为武林盟主,难道就能不闻不问?你以为我呆在清荷山庄就能安全了,你知不知道那些人见我毫无动作,一定会怀疑我身受重伤前来查探,届时我还是难逃一死。”
我心说你的仇家怎么这么多!“既然如此,你为何不吃下我给你的血菩提?你吃了伤也能好得快点啊!”
他道:“我不会再欠你一分人情,这一趟福州我是势在必行,你要跟就跟,不爱跟就罢了,反正我就是死了,也还有一个裴右使助你度过寒毒!”
我心说江策这是钻进牛角尖出不来了,道:“我去,我去!我跟你一道去还不成么!”
江策终于冷静了下来,他道:“明日巳时,我会从郊外出发,你跟在我百丈之外,路上若是发现不对……你及早逃命去,不用管我的死活。”
一句话说得我又是火冒三丈,“你这个人真是……真是……”固执到无可救药了!
莫非在他眼中,我就是个贪身怕死之辈?我也不晓得他是故意气我,还是真的如此将生死置之度外,干脆拂袖而去。
两日后
天公不作美,从卯时起天空就开始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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