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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爱本教主-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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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场之中除了江策与方天生以外,皆是露出一副惊骇的神色;大喊道:“是魔教教主!”
  
  “是萧大魔头!”
  
  周远山一见江策,就大声喊道:“江盟主,救救在下!”
  
  我用力在他脚上踹了一脚;道:“闭嘴,这里没你说话的份!”随即噙笑向着江策道:“江盟主,多日不见,别来无恙~”
  
  江策疏离一笑,道:“萧教主,别来无恙,不知今日驾临曜日山庄,有何贵干?”
  
  我叹息一声,道:“原本也不是甚么大事,只是本座发现江湖中人对本座误会颇深,前来化解而已。”
  
  江策挑了挑眉梢,道:“不知萧盟主挟了曜日山庄总管,是想要化解甚么误会?”
  
  我道:“杜掌门不幸枉死,本座也很是心痛,但冤有头债有主,你们甚么事都往本座头上栽,这让本座很不高兴。”
  
  杜夫人道:“萧魔头,你杀害我夫君,非但矢口否认,还栽赃我庄总管,简直是天理难容。江盟主,妾身恳求您杀了这个魔头,为先夫讨回一个公道!还武林一个正义!”
  
  在场中有不少是在江湖上有些名望的侠士,见状纷纷讨伐于我,细数正义教的罪名。唯有方天生一个人傻乎乎地冲出来道:“杜掌门的死因还没查明,你们怎么就能随便冤枉人呢?”
  
  我微微一笑,道:“好孩子,你叫甚么名字。”
  
  方天生见我明目张胆地装蒜,脸都红了,道:“我……我叫方天生。”
  
  我道:“好孩子,本座记住你了。“
  
  方天生扯着袖口,红着脸儿不说话,江策在边上瞧不下去了,道:“萧教主,关于杜掌门惨死一事,你可有话说?”
  
  关于杜擎的死,我是没有话说的,但是关于魔教教主跟正道盟主在这相爱相杀一事,本座是滔滔不绝的!昨晚我俩还卷着条铺盖嘴对嘴的亲,今晚就要恶言相对,互飞嘴刀,这实在太考验本座的演技!
  
  我道:“本座今日来前来,就是为了揭开这一桩杀人命案。杀害杜擎之人,不是本座,而是这位曜日山庄的总管周远山。”
  
  杜夫人怒不可遏,道:“你血口喷人,周总管对杜家忠心耿耿,怎么可能杀害先夫,分明是你栽赃嫁祸!”
  
  我淡淡一笑,道:“本座再怎么栽赃也不及杜夫人,你怀着周总管的骨肉,却要这孩子喊杜掌门爹爹,实在是棋高一招呐!”
  
  “你……你血口喷人!”杜夫人气得面无血色,险些晕厥过去。周远山向着江策喊道:“江盟主,这魔头如此污蔑夫人,昧地瞒天,你难道要做事不理么?”
  
  旁的不知情的,恐怕还真让他忽悠过去了,可江策岂能不知道实情?昨日在密室时江策已入到密室深处,周远山未曾看到他,以为只有我一个人擅闯密室,是以今日的江策在他心中,还是一朵纯洁无暇的白莲花。
  
  江策面无表情道:“空口无凭,萧教主可有证据?”
  
  我道:“证据?没有……”
  
  江策道:“那萧教主是要江某仅凭你一人之言,就认定整件事是周总管所为?这叫天下人如何信服?”
  
  “信服?本座说的话就是天理,谁敢不信服?”我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在周远山脸上轻轻刮过,邪邪地道:“你不肯说是罢,那本座今日就一刀一刀的将你凌迟!看你是肯说不肯说!”说罢,手上一用力,将周远山的左朵给削了下来。
  
  周远山痛得大喊一声,鲜血飞溅。
  
  “远山!”杜夫人猝不及防,情绪失控地喊了一声。
  
  我笑眯眯地道:“杜夫人叫得可真亲热~哎,本座原本是懒得管你们这笔子糊涂账的,不过你们敢把主意打到本座的头上,那就得付出代价!你说本座接下来该剁哪?要不把他的眼珠子挖出来,如何?”
  
  杜夫人哀求道:“萧教主,求您放过周总管!”
  
  周远山明明疼得浑身发抖,骨头倒是硬得很:“夫人……您不要为小人求情……小人……能捍卫夫人名节而死……死而无憾……”
  
  我笑道:“哟,挺有骨气,本座倒是要看看你的骨气值几斤几两!”说罢,又剁下了他的右耳。
  
  杜夫人崩溃了,她跪在地上,哭喊道:“萧教主,求您放过远山,我说,我甚么都说……”
  
  周远山虽然让我割了双耳,听不得杜夫人说些甚么,但一个劲地喊道:“不要说,不要说!”
  
  我威胁道:“快说,本座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杜夫人望着周远山,双目痴恋,只得抽泣着把整件事一一交代了。
  
  话说这杜夫人年轻时曾是武林第一美人,她崇拜名利地位,于是狠心嫁给了年逾四十的杜擎,虽然婚后杜擎一直待她疼爱有佳,可她哪里甘心?
  
  彼时周远山还只是曜日山庄的一个侍卫,杜夫人见他年轻英俊,一来二往的就勾搭上了。杜夫人为了周远山,还不惜偷了杜擎的《斩云掌》给他修炼,可天下哪有不透风的墙,终有一日让杜擎发现了。二人决定一不做二不休,干掉杜擎!他们一个写了一份信约杜擎前去风波林相见,一个在杜擎的饮食中下药,终于成功搞死了他。
  
  我听后暗暗心惊,真是最毒妇人心呐!
  
  既然真相已经大白,我也懒得再看戏,让裴逍把周远山丢给他们后,就施施然地走了。一个多时辰后,江策领着方天生回到客栈,我道:“如何,解决了?”
  
  江策颔首。
  
  方天生兴冲冲地扑过来道:“萧大哥,你真是太厉害!你不但武功高强,还聪明绝顶,我们想破脑袋都想不通的案子,居然让你轻轻松松就破了,我都不知道该夸你甚么好了。”
  
  我心里那个得意,引诱道:“想不到你可以慢慢想,你想想还有那些词可以形容本座的!”
  
  方天生道:“聪明睿智!”
  
  我拍手称赞:“好!”
  
  “颖悟绝人!”
  
  “赞!”
  
  “智勇双全,运筹帷幄!”
  
  “太棒了!”
  
  方天生挽住我的胳膊乐得不得了,道:“萧大哥,那你觉得……你觉得……我怎样?”
  
  我毫不吝啬夸奖,道:“见微知著,明察秋毫!懂得透过现象看本质,不但聪明伶俐,待人真诚,还善解人意!
  
  方天生激动了,拉着我道:“真的么,萧大哥你真的觉得我有这么好么?”
  
  我道:“自然是真的了,在本座心里你就是这样好!”
  
  方天生羞涩地抱着我的胳膊,小爪子挠在我身上挠啊挠,挠得我的心都痒了。江策在边上轻咳一声,我一见他那危险的小眼神,心里一个激灵,立马推开了方天生。
  
  方天生一脸莫名地问我:“怎么了,萧大哥?”
  
  江策道:“你萧大哥有句话要对你说。”
  
  方天生纳闷道:“萧大哥,你有话对我说?”
  
  我有话要对你说么?怎么连我都不知道……(⊙_⊙)我望了望江策,忽然醍醐灌顶,一把握住他的手,朝着方天生道:“天生,我确实有句话要告诉你,那就是……本座跟江盟主在一起了。”
  
  方天生怔了一会,道:“甚么在一起了?我们三个不是一直在一起么?”
  
  我道:“不是那个在一起,我的意思是,我跟江盟主相爱了!”说着,一脸深情地执起江策的手放在心口。
  
  方天生目瞪口呆,道:“可……你们都是男人,你们怎么能在一起呢!”
  
  我道:“情爱是无关性别的,我爱的就是他这个人,无论他是男是女我都爱他。有时候我甚至觉得,我们俩个就是天生一对,魔教教主和正道盟主生来就是要在一起的。”
  
  江策脸上似笑非笑,可我知晓他心里早就乐开了花,奈何有人欢喜有人愁。方天生瞪着一双湿漉漉的眼道:“我不准,我不准你们两个在一块。”
  
  我不乐意了:“我们两个是真心相爱的,你怎么能不准我们两个在一块?”
  
  方天生一跺脚,道:“你跟江盟主在一起了,那我怎么办?”
  
  “你?”我上下打量了方天生一眼,懂了他的意思,“你值得更好的!”
  
  方天生道:“在我心里,你就是最好的!”
  
  我心说这个孩子怎么这么死心眼,做本座的仰慕者不是很好么?为何要在本座身上死磕!“你心系于我我很高兴,但感情讲究的是两情相悦,我喜欢的是阿策,我与他是两情相悦的,你就祝福我们罢!”
  
  方天生含着泪水瞪了我半响,忽然扑上来重重地在我胸上捶了一下,骂道:“萧大哥是坏人!”说罢,一边撒着泪水一边朝门口跑去。
  
  方天生捶的那一拳并不算重,更未使出一丝内力,可我让他捶过的胸口却是一阵剧痛,随即喉咙一腥,吐出了一口黑血。
  
  江策惊道:“阿萧,你怎么了?”
  
  方天生听闻异样,停住脚步望了过来,我想道一句无碍,可惜眼前一昏,彻底晕了过去。心里最后的一个念头是,你说本座到底有甚么好,怎么人人都爱本教主呢?
  
   


32

32、 。。。 
 
  
  我再醒来时;床前杵着三个人……江策、裴逍、方天生。
  
  他们三个全都眉头紧蹙;如丧考妣;我不悦道:“你们怎么了;一个个的摆出这幅表情,莫不是我得了甚么绝症;就快要死了?”
  
  方天生当场就落下泪来,道:“这种时候你还笑得出来;你身上中了剧毒,根本不晓得有没有解药。”
  
  我原本是故作幽默的,听方天生这么一说;心里就真的松了下来。“我当是甚么大事呢。”我往自己的怀里掏出一瓶解毒丸,一口气吃了五六颗。“好了,这下阎王爷都不收我了。”
  
  可惜他们脸上一个都没有露出欢喜的神色,江策面色沉重道:“你昏迷时我已经给你喂了一颗,这瓶解毒丸只能解寻常毒药,你身上中的是隐性剧毒,根本无法解开。”
  
  我脸上一抽,笑不出来了。
  
  裴逍道:“教主请放心,属下已经飞鸽传书回教,请林堂主尽快赶来福州。林堂主医术了得,一定能解教主身上的剧毒。”
  
  这句话非但未给我半点安慰,反而让我眼一黑,险些又晕过去。我好不容跟阿策培养出了感情,这林郁文一跑出来,肯定又是一阵腥风血雨!
  
  可我如今身中剧毒,倘若不找林郁文救命,恐怕就要真要驾鹤归西了。这林郁文能耐虽大,不过是些挑拨离间的把戏,只消我与阿策情比金坚,相互信任,料他也折腾不到那去!想通这一层后,我心里安了一些。
  
  我中的也不知是甚么毒,非但全身虚弱没有半点力气,心口还痛得厉害,任江策怎么揉都不管用,颇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江策与裴逍二人整日在我房中守着,我瞧着实在不舍,拉着江策的手道:“阿策呐,倘若我这次撑不过去,你一定要好好活着,你只要知道,我心里是有你的,这就足够了。”
  
  江策道:“你说甚么胡话?我们数次死里逃生,连坠崖都死不了,如今不过是中了一个毒,怎么可能要了你的命?”
  
  我道:“但愿如此罢……”
  
  裴逍虽说林郁文已经尽快赶来,但他身子羸弱,又有痛心病,这行程怎么可能快的起来?我等了十日,未等到林郁文前来,却等到了江策口吐黑血倒在了我面前。
  
  “阿策!你怎么了!”我心急如焚地喊道。
  
  “无……无碍。”江策说完这句话,就晕了过去。
  
  大夫跑过来一瞧,发现江策跟我中了一样的剧毒,只不过他内力深厚,所以毒发的晚一些。
  
  如此说来,我们是一起中的毒了?我登时觉得我俩成了同命鸳鸯,调侃道:“阿策,我原本想着自己会死的时候心里还挺害怕,可你如今也中了这个毒,我心里忽然就踏实了下来。”
  
  江策撇过头,虚弱地望了我一眼,“你这是在幸灾乐祸?”
  
  我呵呵一笑,道:“哪能啊……”
  
  江策道:“我原本想着你会死的时候,心里也挺害怕,可我如今中了这个毒,心里就踏实了下来。顶多我俩一起死,有甚么大不了的。”
  
  我握住他的手,道:“你说得极是。”说完,我俩个身上的剧毒发作,各自捂着心口痛得四处打滚了。
  
  这毒来得蹊跷,在我与江策的印象中,根本不晓得自己何时中了毒,亦或何时有机会中毒,可我们偏偏就是中了,究竟是谁在我们身上下的毒,这实在是个不解之谜。最大的可能,就是那日夜探杜擎密室时,不小心中下的。
  
  六日后,林郁文姗姗来迟。
  
  我已经躺在床上,奄奄一息,可我一见他,登时觉得正真病入膏盲的人不是我,而是他。他原就身姿清癯,今日一见,又消瘦了许多,就连那双清亮的双目都有些暗淡无光。他在我身上插了这么多刀,我是不想见他的,可如今自己的性命在他手中,不搭理又不行,只得干巴巴地扯出一句:“你来了。”
  
  他道:“是,属下来迟。”
  
  他一句属下,就把我们的关系拉的老远。我道:“我与阿策身上的毒就靠你了。”
  
  他不语,上前取过我的手把了把脉,道:“教主中的是一种慢性剧毒,中毒时毫无异状,几日后才会发现浑身无力,心痛不已,一月内若是无解药,就会因心痛窒息而已。”
  
  我道:“这种毒你能不能解?”
  
  林郁文瞥了江策一眼,噙笑道:“属下有些话有单独跟教主说。”
  
  我心道有甚么话不可当着阿策的面说,非得单独不可?莫非他又想挑拨离间……我道:“有甚么话你就直说,阿策他也不是外人。”
  
  林郁文淡淡一笑,缄口不言。
  
  这态度,似乎是在说:“有我无他,有他无我。”今日是我有求于他,怎能不低头?我强撑起身子道:“阿策,你先睡一会,我出去一会就回来。”
  
  江策拉住我,目光如炬地盯了林郁文一会,道:“我出去。”说罢,强撑起身子往门外走去。
  
  屋内仅剩下我与林郁文二人,我道:“你有甚么话就说罢。”
  
  林郁文道:“教主身上的毒无药可救。”
  
  我嗤笑一声,道:“这里只有我们俩个了,你又何必拐弯抹角?若是真无药可救,你也不必支开阿策了。”
  
  林郁文道:“教主睿智,这毒虽然无药可解,但属下手里有一颗祛毒珠,能祛百毒,可惜只有一颗。”
  
  我心中一惊,道:“你的意思是,我与阿策之间你只能救一个?”
  
  林郁文道:“是。”
  
  我深深陷入了两难之地,我与阿策患难与共,同生共死,如今却告诉我,我们俩个中间只能活一个,这叫我情何以堪?阿策为了救我数次牺牲自己的性命,我又如何不能为他牺牲!我一咬牙,道:“救阿策!”
  
  林郁文淡淡一笑,道:“不救。”
  
  “你……”我朝他怒目而视,“本座是正义教教主,你怎敢违抗本座的令旨!”
  
  林郁文讥笑道:“教主需要属下的时候,就和声细语的跟属下说话,用不着属下的时候,就将属下视若敝履,不闻不问,教主以为属下是甚么?”
  
  我气道:“你居然还敢恶人先告状,本座不跟你争论玉林的身份为何会走漏一事,本座只问你一句,本座失忆醒来的那一日,是不是你说本座额上的伤口是强|暴云净山庄少庄主未遂,让他用花瓶砸伤的。可本座见了方天生本人,他说这根本是子虚乌有,本座是为了救他而磕伤。你若是不承认,他如今就在这,我们可以找他对质!你如此污蔑本座,玷污本座声誉,难不成本座还得对你千恩万谢,感恩戴德不成?”
  
  林郁文面上微愕,道:“教主额上的伤口是为了救云净山庄少庄主所伤?那教主何故要跟属下说这是您强|暴云净山庄少庄主未遂所伤的?属下只是据实而报,如有失实,还望教主恕罪。”
  
  这厮还在狡辩!我压抑住心中涛涛怒火,道:“从前的事我们撇下不提,今日只要你救了阿策,就是本座的救命恩人,本座日后必定对你以礼相待,你是救还是不救?”
  
  林郁文道:“不救。”
  
  “你!”我气得头晕脑胀,怒极攻心,道:“你违抗本座的令旨,信不信本座杀了你!”
  
  林郁文风轻云淡道:“属□患重疾,活在不过是苟且偷生,教主要属下的命,正好为属下作个了断,属下感激不尽!”
  
  我心口剧痛,深吸一口气缓和情绪,道:“你到底要怎样你才肯救阿策?”
  
  林郁文淡笑道:“教主应该记得,属下曾对教主说过一句话,这世上属下只听阿定一句话,旁人的话,属下从来不放心上,就算教主也不例外。”
  
  我嘲讽道:“呵,又是这招么?你不就是希望本座承认自己是你的阿定,这样你就满意了是不是?”
  
  林郁文摇了摇头,叹道:“教主不是我的阿定,我的阿定不会为了别的男人而来求我,教主不是他。”
  
  我道:“既然你认为本座不是你的阿定,也不肯施以援手,又何必千里迢迢从赶来福州,莫非是想来看看本座怎么死的?”
  
  林郁文道:“教主误会了,属下虽不肯医治江盟主,但绝无罔顾教主之意。教主对属下恩同再造,如若教主要用祛毒珠,属下没有二话。”
  
  “说来说去,你就是不肯医治阿策。”我压抑住心口的阵阵剧痛,道:“林郁文呐林郁文,你打得一手好算盘,认为本座一定会向你低头,本座就偏不如你意!本座今日就告诉你,要生,本座与阿策同生,要死,本座与阿策同死!任谁也不能分开我们!”
  
  林郁文凝视了我一会,淡笑道:“那就如教主所愿。”
  
  林郁文走后,江策回来了,他道:“怎样?”
  
  我心中暗忖,倘若我说这祛百毒只有一颗,阿策是宁愿自己死,也要让我活着的,我绝不能让他知道这事。“他说要我与你分开跟他在一起,才肯为我们医治,阿策,你愿意跟我分开么?”
  
  江策道:“我不愿意。”
  
  我道:“我也不愿意。”
  
  我俩相视一笑,江策道:“倘若要我跟你分开,我生不如死。”
  
  我道:“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江策:“〒_〒……”
  
   


33

33、 。。。 
 
 
  我既然拒绝了林郁文;那就只能跟江策躺在床上等死。
  
  方天生因为我中了剧毒命不久矣的缘故;也不跟我计较我告白未成的事了;整日趴在我床边哭哭啼啼。这日;他拿了一封信进来,道:“江盟主;有你从江宁寄来的信。”
  
  江策取过信件,越是往下看眉头皱得越深;我道:“怎么了?”
  
  江策道:“我中毒的这些日子,有不少人上青荷山庄闹事,江家的弟子快撑不住了。”
  
  方天生喋喋道:“江盟主;你都不知道,你中毒这些天,江湖上乱得一塌糊涂,蜀山派掌门跟天龙门门主打起来了,白头翁作恶江湖四处伤人,还有河北四雄重出江湖挑了不少门派,大家都在盼着你出面主持正义呢。”
  
  我与有荣焉道:“想不到我的阿策这么能干,江湖少了他都乱套了。”
  
  方天生道:“正道跟正义教不一样,我们是由许许多多的门派组成的,平日都是靠盟主主持,盟主不见了,自然就乱套了。”说着,眼泪就落了下来,“江盟主,你要是死了,正道可怎么办呐。”他话是对着江策说,可眼珠子却是湿漉漉地盯着我瞧,好似在说,我的萧哥哥呐,你死了可叫我找谁依靠呐~
  
  江策道:“今日的正道如同一盘散沙,貌合神离,同室操戈。我光凭一己之力,又能改变多少呢。”
  
  他话虽然说得豁达,但面上却是止不住的忧色。我暗道这盟主之位还真是拿着白菜的钱,操着走私盐的心!阿策日理万机,江湖少了他就乱套,怎的到了我这,就恰恰相反?
  
  本座失忆后,根本不曾管过正义教的事,偏偏正义教上下就是有条不紊,蒸蒸日上。究竟本座是驭下有方,有本座有将将之才呢?
  
  哎,你说人与人之间差距怎么就这么大……
  
  方天生离开后,江策有些愁眉不展,我道:“你是不是在担心正道?”
  
  江策摇头:“正道我不是不担心的,他们这样闹下去也只是作茧自缚。我担心的是江家,我父亲与正义教前教主私奔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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