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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观霸气侧漏-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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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皱了皱眉道:“五六个吧?”他迟疑地看向其他士兵,其他士兵也是一副茫然的样子。

还是其中一个给了个确切的答案,“七个!”

战湛道:“怎么回事七个?”

寒非邪道:“石理东、莫天河、陈四、王坚、张强加两个小徒弟,刚好七个。”

“一到八号呢?”

那个士兵猛然想起来道:“他们在镇上的客栈里。”

“……”战湛道:“以后重点要放在前面说!”

两人想往里走,却被士兵拦住。士兵指着他身后的阿猛道:“它是你们从万万兽界带出来的灵兽?”魔兽不可能这么温顺,圣兽不可能这么弱智,所以他们自觉过滤掉了这两种可能。

寒非邪将错就错地点头。

士兵拿出一本厚厚地簿子道:“你们有官府颁发的捕捉许可证吗?”

战湛、寒非邪:“……”听都没听说过。

士兵看他们表情也知道这两位爷都没这方面的常识,又道:“根据帝国律法,未持官府授权的捕捉许可证,不得将捕捉到的魔兽、灵兽带入腾云帝国国境。”

战湛道:“我现在说它不是灵兽还来得及吗?”

士兵道:“你别急,我还没有说完呢。”

寒非邪了然道:“可以补办?”

士兵道:“一种方法是补办,在补办期间,捕捉到的灵兽和魔兽必须交给镇上的置兽院检查。另一种是直接交罚款,然后由置兽院出具证明。也就是给灵兽办一张身份证件。”

战湛和寒非邪听懂了,直接问道:“置兽院在哪里?”

士兵收了一个金币的带路费,才将人带过去。

他们一进镇,就看到蹲在路边的四号。

四号看到两个人,先愣了一下,好半天才回过神,兴奋地冲上来道:“小公爷!”

战湛道:“你们还好吧?”

四号激动地话也说不清楚,“你没事,我们都有事,我们都决定你们有事,不是,是觉得……”

战湛道:“行了,我先和非邪去一趟置兽院,你先回去报信。”

“不行!”四号想也不想地否决道,“从现在开始,我必须寸步不离地跟着小公爷。”

战湛看他这么坚决,也不好反对。

四号在路上喋喋不休地说着分开后的状况。试炼师和一到八号并没有和魔兽血战到底,看战湛他们跑远,立刻就找了个机会从战圈中脱离出来,不过魔兽凶猛,他们被赶出很远,回来的时候又迷了路,整整浪费了七天才回到原点,再找战湛他们,却怎么也找不到了。无奈之下,他们只好先回边境碰碰运气,希望战湛和寒非邪失散之后先回来了。

说到这里,四号幽怨地问道:“小公爷,你们去了哪里,为什么不回来?”

战湛总不能说那时候刚好是抱大腿的关键时刻,所以他抱着不肯松手吗?他只好含糊道:“万万兽界这么大,哪那么容易走回来。”

四号觉得很有理,又接着说下去。他们决定,既不能干坐着等,也不能无头苍蝇乱转,等人和找人两件事必须一起进行。想要修炼的试炼师重新进了万万兽界,一边修炼一边找人,一到八号则留在镇上等消息,他们约好一个月通一次消息,显然是做了长期奋战的打算,没想到才两个月,人就自动出现了。

战湛看他说得情真意切,心里十分受用,正要讲两句褒奖褒奖,就听他说道:“就是马车寄存的费用拿不回来,太亏了。”

战湛:“……”他是不是应该失踪得再久一点才对得起这笔马车寄存费?!

他们说着说着,就碰到了在路上闲逛的三号。于是寸步不离的人有了,通风报信的人也有了,四号提着的心总算放下来。

置兽院就一个院子加一排屋子。士兵将人带到,立马就走了,那速度跟后面有老虎在追似的。

战湛见门开着一条缝隙,意思意思地锤了两下推门往里走,前脚刚踏进去,后脚就转了向,整个人呈现十分别扭地扭麻花状。

四号道:“小公爷,你肚子疼?”

战湛绿着张脸道:“鼻子疼。”

寒非邪伸出胳膊,勾住他的脖子,手捂住他的鼻子,拖着往里走。

四号跟着跨进院子,脸紧接着就变了。

这味道……

阿猛很喜欢。

他飞快地跑到屋门口,蹲在地上,对着门缝猛嗅。

门打开,一个温润如玉的青衫青年笑眯眯地走出来,“诸位是来领证的吗?”

战湛:“……”这句话听上去怪怪的,怎么像走进了民政局?他干咳一声道:“我们是来给我们家灵兽领证的。”

青年道:“灵兽呢?”

战湛道:“一直嗅你鞋的这只就是。”

青年低头看了一眼,笑道:“这位公子真爱说笑,它是圣兽,根本无需领证。”

战湛吃惊道:“他是圣兽?”

青年讶异道:“你不知道吗?它是灵智猿人,虽然在圣兽排名较次,但的确是圣兽没错。它方才在幼年期,等再大一些,身上这些绒毛会渐渐褪尽,相貌会与人类更像。”

寒非邪道:“听闻圣兽能说人言?”

青年道:“也不尽然,但灵智猿人是会的。它不但会说人话,而且模仿能力极强,若是加以调教,定能成为两位的得力助手。”

寒非邪见他谈吐不俗,学识渊博,起了结交之心,“兄台博闻多识,战刀佩服。”

“战兄客气。在下姓朱,单名一个晚字。如蒙不弃,叫我一声朱小弟就是了。”青年说罢,自己哈哈笑起来。

寒非邪也跟着笑。他不便透露家世,一直以战刀自居,倒是把战湛的家世说了个七七八八。朱晚听说战湛的来历,立刻诚惶诚恐地表现了一番,见战湛和寒非邪的确都不是拿腔作势的人,才恢复了谈笑风生的本色。

两人一见如故,谈得十分投契。

唯有战湛冷眼旁观,心里另有算盘。这个朱晚在原文中可是个了不得的存在,虽然云牧皇号称寒非邪第一小弟,但那是他来得早,赶得巧,如果以宠信度排,朱晚才是真正的第一小弟。

朱晚这个人博学多才就不说了,寒非邪要不是靠着《天芥神书》这个外挂,绝对不可能令对方心悦诚服。而且他足智多谋,虽然一开始没什么机会展现,但是战湛翻过大结局,清楚记得朱晚那时被人称为神军师。神指的当然是剑神寒非邪,两人的关系、朱晚的地位不言而喻。

战湛郁闷的是,朱晚和寒非邪本来应该是在天都见面的,没想到在自己误打误撞之下竟然提前了。虽说经过几次同生共死,他和寒非邪的关系和去万万兽界之前不可同日而语,但是对自己能不能打败神军师,他一点信心都没有。

擦!难道第一小弟的位置还没来得及坐暖就要拱手让人了吗?

不甘心啊。

他仰天长叹。

寒非邪注意到战湛从刚才到现在一直闷着不说话,忍不住拍了他一下,“饿了?”

战湛:“……”大哥,你问错人了,你家猪小弟在隔壁。

朱晚道:“是小弟的失误,几位既从万万兽界而来,必然长途跋涉,旅途辛苦。我这就准备饭菜,为各位洗尘。”

寒非邪也不客气,应承了下来。

朱晚说着转身去买菜了,就这么留着一伙认识还不到一个时辰的人在家里,连门都不关。

四号道:“他不怕我们偷东西?”

战湛道:“你觉得他有什么东西可以被偷的?”

“有。”寒非邪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推门进里屋去了。

战湛一边跟着往里走一边告诉自己:非礼勿视他是懂的,他进去是告诫那个不懂非礼勿视的人快点出来!

62

62、剑意大会(一) 。。。

“哇;这是什么?”

打算告诫的人跑得比被告诫的人还要快。

寒非邪快走两步拉住他的后衣领;“走慢点;看路。”

战湛好奇地打量着房屋两边的大笼子;“这些都是用来关魔兽和灵兽吗?”

法拉利踩着他的肩膀,一条尾巴百无聊赖地扫来扫去;一副意兴阑珊的模样。倒是阿猛表现得很兴奋,上蹿下跳地跑来跑去;不等寒非邪和战湛两个人推门,就径自闯到里屋去了。

“喂!”战湛正想让它小心一点,就被里屋那对金黄色的竖瞳吓得呆住了。

寒非邪拍拍他的后脑勺道:“是魔眼金蟒。”

战湛道:“为什么把眼睛挖出来?”这对竖瞳放在两个同样大小的银盘里;银盘底托细长,直立在墙边,正对着大门,不仔细看还以为是落地灯。

寒非邪道:“可以用来装饰,也可以入药,魔眼金蟒的眼睛能够使人产生幻觉,作药的话可以止痛。”

战湛吐了吐舌头,转头看到阿猛蹲在一个笼子前面。笼子里有两只半人高的小猴子,一个金黄一个雪白,红通通的小脸,十分可爱。

阿猛拍打着笼子和它们打招呼。

但它们很不领情,吓得躲在角落里不肯出来。

战湛在旁评论道:“无耻霸王猿,调戏两美猴。”

寒非邪道:“这是灵兽,叫福缘猴。据说带着它们能够增加福缘,毛色越纯越好。这两只价值不菲。”

战湛用脚尖踢了踢阿猛的屁股,“你喜欢哪只?哥哥我给你买下来当媳妇儿。”知道阿猛还是幼年期之后,他就把自己升级为哥哥了。

寒非邪道:“它们体型不匹配。这两只已经进入□期了,不会大了。”

“那阿猛兴奋什么?”

“因为它们进入□期,身体自然而然地散发出求偶的气味。”

“可你不是说他们型号不匹配?”

“……它没我想得多。”

战湛又用脚尖踢了踢阿猛的屁股道,“喂,别想了,你那个部位太大了。”

寒非邪吃惊地看着他。

战湛莫名其妙地回视,“干嘛?”

寒非邪无语道:“没什么。”

“你的表情就是有什么。”

“本来有点什么,但仔细想想刚才那句话出自你的口中,实在没什么大惊小怪的必要。”

战湛:“……”

寒非邪听到外面有动静,一手抓起阿猛的后颈,一手拖着战湛往外走。

走到门口,朱晚已经进来了。

寒非邪抢先检讨,“家教不严,小东西刚才挡不住地往里闯。”说着,还拍了拍阿猛的后背。

战湛同情地看着无辜阿猛。

阿猛恋恋不舍地看着门,那样子倒十分符合寒非邪的描写。

朱晚哈哈笑道:“无妨无妨。我那两只小皮猴都到了□时节,难免招蜂引蝶一些。不过福缘猴虽然稀罕,却配不上你们家的圣猿啊。”他将怀里抱着的大包小包放在桌子上,招呼寒非邪、战湛坐下。四号不敢与战湛同桌,只肯站着伺候。

阿猛和法拉利另开一桌,朱晚给他们倒了一些饲料。两个都嗅了嗅,一个吃得欢,一个吃了几口就跑回战湛腿上去了。

朱晚买了酒,给三人斟上,又拿出烤鸡腿,“来来来,不要客气!张嫂家的烤鸡可是远近闻名的咧。”

战湛和寒非邪的确饿了,两人也不客气,拿起鸡腿就啃。

朱晚笑眯眯地自斟自饮,等两人吃饱了,才天南海北地胡侃起来。

战湛对这个世界不熟,没什么好说的,就听两人说,听着听着,也入了迷,依稀回到自己大学时代,一个寝室几个哥们,夜半不睡吹牛,你一言我一语,东拉西扯,不着边际,却畅快又欢乐,现在也有这样的感觉。他看着朱晚和寒非邪,心里暗暗叹了口气,不服不行,他们俩才是真正注定要当兄弟的人,和自己这种抱大腿上位的不同。这么一想,他觉得自己也挺可怜的。

“小战兄。”

战湛呆了呆,“谁?”

朱晚解释道:“令兄叫战刀,是大战兄,你自然便是小战兄。”

战湛:“……”大战小战,有种家无宁日的感觉。

朱晚道:“我看小战兄面色不愉,可是藏着什么心事?”

战湛道:“没什么,只是吃完之后肚子有点涨,正在犹豫要不要去释放一下。”

朱晚大概第一次见到有人上茅厕还要犹豫,失笑道:“这倒是件大事。”

三个人又聊了一会儿,一号带着人急匆匆地找上门来,聊天只好中断。战湛见寒非邪和朱晚离别时,两人都依依不舍,脑袋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问朱晚道:“猪弟弟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天都。”

论年纪,朱晚比战湛和寒非邪都大,称他们为兄是自谦,大概没想到战湛这么痛快地就认了,愣了愣才笑道:“我在小镇住惯了,天都这样的地方想也不敢想的。”

战湛长叹。他本来想帮着寒非邪把人给收了,说不定寒非邪爱屋及乌,就跟着上天都了。

寒非邪眸光怪异地看了他一眼。

战湛回瞪。这是什么目光,他这是为了谁?

朱晚仿佛没察觉两人的汹涌暗涛,道谢了一番。

战湛道:“对了,许可证……”

朱晚忙道:“稍等。”他跑回屋里,过了会儿才出来,手里拿着一张纸,上面盖着印章,“虽说灵智猿人是圣兽,可大多人都不识得,我开一张证明,你们路上也好方便些。”

战湛笑着接过。

朱晚突然压低声音道:“听说天都最近不太平,两位此行说不定险阻重重,还请多多留心。”

战湛一怔,正要问什么不太平,朱晚已经笑着回屋了。

一号道:“此人不简单。”

四号附和道:“不错,此人胸中藏有大智慧。”

二号道:“哦?什么大智慧?”

四号感叹道:“他连吃雪鲢最好清蒸,酒一定要用桂花酒都知道。”

其余几号:“……”

战湛跟在寒非邪身后,小声道:“他说的不太平会不会是天都出事了?”

寒非邪道:“应当是。”

一号耳朵尖,“可我们什么消息都没有听到。”

寒非邪道:“你们最近可曾特意打探过天都的消息?”

一到八号:“……”

寒非邪道:“朱晚此人胸有邱壑,绝非池中物。他知道天都不太平,可见暗中关注。”

战湛道:“那他干嘛不跟着我去天都?”

寒非邪没说话。

战湛自觉没趣地嘀咕道:“嫌我们家庙小?”

寒非邪道:“或许是嫌妖风大。”

“什么意思?”

“他虽然拒绝了你的邀请,却暗示你此行险阻,已有示好之意。”

战湛恍然道:“我懂了,欲迎还拒是吧?等着我们三顾茅庐?”

寒非邪摇头。

“你能直接点吗?”

寒非邪停下脚步,看着他道:“我也不知道。”他猜测的是战家可能遇到大麻烦了,只是这话在没有肯定之前不能说,说出来既于事无补又扰乱人心。

但战湛也不是呆子,自己琢磨琢磨也琢磨过味来了,“他说天都不太平,又叫我小心,是说我们家出事了?”

寒非邪道:“是或不是,急也无用,赶紧回天都是正经。”

战湛忙应了。

寒非邪原想问他为何突然想带着朱晚去天都,但看他心急如焚的样子,就将问题咽了回去。这个时候,这些无关紧要的细节问不问都罢了。

一到八号将马车从边境处要了回来,又托他们给试炼师带个口信,就说人找回来了,然后收拾好行李连夜赶路。

战湛睡了一觉,第二天才后知后觉地问被自己靠了一个晚上的人道:“你怎么还在这里?”

寒非邪轻轻地按着发麻的肩膀,“你打算睡完我就把我踢下车吗?”

……

什么叫做睡完……他不是始乱终弃的这种人!不对,他压根不算睡,就是很纯洁地靠了一下好吗?!不行,这种亏不能吃。

战湛翻了个白眼,痞痞地挑了下他的下巴道:“对,大爷我就睡了,美人你想怎么样?”

寒非邪面色怪异地看着他。

知道寒非邪心狠手辣的作风,战湛内心还是有点怵他,见状心虚地缩回手道:“玩玩嘛,玩不起啊。”

寒非邪点头道:“嗯,玩不起。”

战湛:“……”

“除非……”

战湛戒备地退后,“除非什么?”

寒非邪伸出两只手,按着他的脸,一团乱搓。

战湛被搓得话也说不出来,嘴唇被揉了好几下,好不容易推开寒非邪,立刻用手背狠狠地擦了擦脸,“你没察觉搓得你两只手全是口水吗?”

“察觉了。”寒非邪在他衣服上擦了擦,“很湿。”

“……”战湛叫道,“你才湿了!”

寒非邪茫然道:“什么?”

战湛红着脸,哼哼了两声,靠着另一边车厢睡了。

看他安静了,寒非邪又没话找话说了,“为什么邀请朱晚上天都?”

战湛闭着眼睛道:“你不是挺喜欢他吗?你看得上眼的人总有些用处吧?”他说完等了很久都没听到寒非邪回答,不由睁开眼睛,见寒非邪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疑惑道:“怎么了?”

寒非邪缓缓道:“你是在……招兵买马吗?”

“……”战湛点头道:“没错,我指望他单枪匹马给我大江山,你看他行不?”

寒非邪竟然很认真地点了点头道:“以他的智谋,就算投靠的是阿斗,应该也能扶一扶的。”

他居然知道谁是阿斗?!

《绝世剑邪》这本书到底是怎么设定的?

不对。重点应该是……

战湛怒道:“你说我是阿斗?!”

寒非邪道:“我说得是就算投靠的是阿斗……你一定要算吗?”

战湛:“……”

他们起先赶路归赶路,气氛还算轻松,战湛虽然担心却还没有到茶饭不思的地步,直到一号打听来一则消息——

“元帅兵败失踪了!”

63

63、剑意大会(二) 。。。

赶路的速度立刻从八十码提升到一百八十码。一到八号轮流赶车;一路换马;足足缩短了一半的天数赶回天都。

天都依旧是老样子;歌舞升平;全然看不出帝国元帅兵败后的颓丧和恐慌。

战湛坐在马车里,身体靠着寒非邪;脸色清白得犹如病入膏肓,等马车一停下;就冲下马车对着自家大门吐起来。

门房一时没认出人,气得差点抬脚来踹,幸好一号机警;提起门房丢掉一边去了。

战湛几乎连胃酸都要吐得一干二净了才停下来,软软地趴在门槛上,喘气道:“八百里加急不是人干的活。”

寒非邪扶起他,抓起战湛的袖子擦了擦他的嘴巴,“没事了吧?”

战湛摇摇头道:“晕。”

寒非邪道:“一会儿我给你抓一副宁神止吐的药。”

“好。”战湛踉踉跄跄地往里走。

一号急忙扶着他的另一边。

云雾衣听到消息赶来时,看到的就是自家爱子病怏怏地被人搀回来的虚弱样,这一惊非同小可,红着眼睛道:“谁?谁把你打伤的?!”

战湛摆摆手道:“不是……”

云雾衣美目狠狠地瞪向一号。

一号扑通一声就跪下了。

他跪得太快,战湛身体一半的力还靠在他身上,不由也跟着跪了下去。

“……”云雾衣皱眉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宝贝,你起来好好说,有什么事娘替你顶着就是!”

战湛哭丧着脸道:“我晕车。”

云雾衣:“……”

将战湛抬回房间,云雾衣照着寒非邪的药方熬了一碗药给战湛喝下,战湛才好一些。寒非邪一号等人都知道他们母子许久不见定然有很多话要说,识趣地将独处的空间留给他们。

她揉着眉心道:“既然身体不舒服何必急着赶路?你是娘的心头肉,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要娘怎么过下去?”

战湛听得心头一酸,掀起被子跪坐在床上道:“娘,爹真的……”

云雾衣垂头叹气。

战湛道:“派人找了吗?”

云雾衣点点头,从椅子上挪过来,坐在床边,握着他的手道:“这些事娘心里有数,你放心,只要有娘在,绝不会让你受一丁点的委屈。”

战湛反握住她的手道:“娘也放心,只要我在,战家就在!”

云雾衣微愕道:“你现在是……”

战湛自豪地点头道:“我现在是剑主巅峰!”

虽然云雾衣已经觉察,但听他亲口说出来还是震惊了一下,“你……怎么?”

战湛道:“这个说来话长,我们一会儿再说,先说爹,爹怎么会失踪?娘不是说他守在后方大本营吗?”

云雾衣阴沉着脸道:“的确是守在后方大本营。但守在前线的黄勇将军战事失利还谎报军情,使得你爹错估形势,大本营被敌人突袭得手!你爹在战乱中下落不明。”

战湛揪心道:“现在怎么办?”

云雾衣道:“以蓝家为首的文臣最近不断向皇帝施压,将战败之责全都推在你爹身上,皇帝暂时还没有松口。”

战湛道:“云牧皇关键时刻脑子还算清醒,知道我爹是无辜的。”

云雾衣摇头道:“他考虑的不是你爹无辜不无辜,而是你爹还没有找到,我战家嫡系兵力也没有大的损失,这个时候和我们撕破脸,得不偿失。”

“那蓝家还蹦跶什么?”

“他们是在造势。纵然不能借这次兵败将我们家定罪,也可乘机打压我们的势力,让我们近期内不敢与他们正面争锋。”

战湛冷哼道:“正的不行咱来侧的,明的不行咱来暗的!那个谎报军情的人不是我爹手下吧?”

云雾衣道:“是卫家嫡系。”

“皇帝不找他们算账?”

“皇帝有意将水灵公主许配给卫家长子。”

“咦?”战湛一脸震惊。水灵公主……不就是那个对寒非邪一见钟情,一天到晚跟在寒非邪屁股后面非邪哥哥非邪哥哥叫的小丫头吗?

云雾衣道:“你咦什么?”

战湛打了个哈哈道:“我差点忘记还有个公主了。”

云雾衣屈起手指想敲他头,想起他身体不适,只好轻轻地点了点,“她是你的表姐,这也能忘?说起来,当初皇兄倒是有意将她指给你哥哥,但被皇嫂婉拒了。”

战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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