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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花为尘香如故-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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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有钱的男人欺负过……”
  虽然仅仅是两鞭子,但上官蔷已经快要直不起身了。夏玄宸当年打他屁股只用了两三分力道,多是一种精神上的侮辱,而现在,却是用尽了全力。上官蔷也并没有用内力护体。他还是努力地重新跪直,续道:“郁儿现在被陈炎晋的儿子陈丘洵赎了身,在将军府……不过你放心,陈丘洵对郁儿不像是玩弄,应该是真心的。否则,一向沉着冷静、很少惹事的他,上次不可能为了郁儿对冠儿大到出手……”
  夏玄宸冷笑道:“你的意思是,他现在过得很好,不用我操心了?”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上官蔷咬了咬嘴唇,“我知道我的罪孽是无法被宽恕的……你打吧……今天你就算打死我,我也毫无怨言……”
  “……算了。”夏玄宸长叹了口气,“当初是我对不起你。现在,就算是我们扯平了。”
  “如果这件事真能算就此扯平的话……”上官蔷苦笑了一下,顿了顿,“那下一件事,就怎么都是我对不起你了。”
  “……还有下一件?!”夏玄宸倒吸了一口冷气,“你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我?!”
  “不多,就这最后一件了。”上官蔷苦笑了一下,就是这最后的一件,也已经足够让他永远无法被宽恕了,“当初灵儿怀着冠儿,我送她的红木香珠里面……是有麝香的。若是孕妇长期接触麝香,就会……”
  “就会小产是不是?!”夏玄宸已经觉得浑身冰凉,“你居然连一直和你那么要好的灵儿都不放过?!你知道我当初为什么偏偏要和她生孩子,就因为……就因为我以为你至少不会去动她!!想不到,你居然如此丧心病狂!!!”
  “是啊……我是丧心病狂……冠儿现在身上的病,都是那时留下的病根……”上官蔷话未说完,夏玄宸的鞭子已像雨点般的唰唰落下。夏玄宸真像是想要打死上官蔷一般,一鞭子接着一鞭子,又快又狠。
  上官蔷的身上虽然痛得死去活来,心里却觉得难得的舒畅——这近二十年,他从来没像现在那么痛快过。这二十年,每每面对夏玄宸的温柔呵护,他都会想起自己对他犯下的种种不可饶恕的罪孽;这二十年,他几乎夜夜都会从噩梦惊醒——夏玄宸知道他会做噩梦,也知道他的噩梦中有那些被他害死的女人,却从来不知道,自己也是他噩梦中的成员之一。若是今天,他真的死在了夏玄宸的手上,是否也就从此解脱了?二十年前,第一次被夏玄宸蹂躏的时候,他也有过这种想法。但那时,他觉得很不甘心,而现在,他却觉得自己这辈子已经该知足了。酸甜苦辣,样样滋味都已经体验够了。他有过这样一个让他曾经恨得刻骨现在却也爱得刻骨的男人。即使总是怀着愧疚的心情,也毕竟和他一起欢笑过,快乐过,一起走过了那么多的风风雨雨。和他在一起的二十年,比自己人生看似风光的前二十年值了太多太多——那时的自己,总是在怀疑是否被父亲仇恨的心情中渡过。现在才知道自己有多蠢。看着恋人对儿子们的爱,再亲身感受着自己对夏尚冠和林郁的爱,他终于明白了身为人父的心情。
  “玄宸……我爱你……”这是上官蔷在弥留之际,用尽全力发出的微弱的声音。然后,他就丧失了意识,陷入了一片黑暗当中。
  “……!”这句话让发狂的夏玄宸终于彻底清醒了过来。他在做什么?他到底在做什么?!让上官蔷从一个正直善良人人称颂的青年,逐渐心理扭曲,变成一个心狠手辣的恶魔的人,不是旁人,而是他啊!如果当年,从一开始,他就好好地对待上官蔷,而不是强行占有他并用种种方法摧残他的身心,上官蔷何至于走到这一步,又何至于做出那么多错事?!更何况,上官蔷一开始虽然恨自己,却并不想残忍地对待身边的人,是自己每次都听信别人的话冤枉他,甚至眼睁睁地看着他被自己的妻妾们欺负也不制止,大概就是那段背腹受敌的暗无天日的生活中,才让上官蔷性情大变的吧,说到底,害了自己两个儿子的人,不是上官蔷,而是他自己啊!!
  “来人!!快去请皇甫大夫来!!!”夏玄宸连忙鞭子一扔,高呼起来。
  




☆、25

  上官蔷伤得虽重,幸好还不至于有性命之虞。大概夏玄宸在潜意识中还是留了余地吧。
  但他一直都发着高烧,几天几夜都没有醒来。夏玄宸一直不眠不休地照顾着他。
  直到不知道过了多少天,上官蔷终于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他本以为自己第一眼看到的会是地狱里恐怖的油锅,但映入眼帘的最是恋人那张熟悉的脸。“……玄宸?”
  “蔷蔷,你醒了!!”夏玄宸又惊又喜地握住他的手,“你终于醒了!!我担心死你了!!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怕你伤成这样……”
  上官蔷一听这句话,就知道已经得到恋人的谅解,不禁浮起一丝虚弱却十分幸福的微笑。“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才对……”
  夏玄宸柔声道:“好了,既然郁儿的事和我第一次打你扯平了,现在我又打了你一顿,就和冠儿的事也扯平了,好不好?”
  上官蔷苦笑道:“哪儿有这么算的?一个孩子的一生都被我给毁了,难道只一顿打就能赎罪吗……”
  “怎么就毁了呢?冠儿他现在和我们在一起好好的,你不是之前也说了,郁儿他也还过得不错……所以,你就别胡思乱想了,安心养伤,好不好?”夏玄宸爱怜地摸了摸他的额头。
  “…………可是…………玄宸………我………”上官蔷还是一脸无法接受的表情。
  “哎……”夏玄宸沉默了好一阵子,忽然眼睛一亮,“我不叫夏玄宸,我叫吴斌。”
  “……啊?!”上官蔷一时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意思。
  夏玄宸笑了笑。“我叫吴斌,你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你……让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上官蔷沉思了半晌,终于微笑着说出了一个“好”字。他也决定不再追究自己的罪孽,只沉浸在与恋人之间再无隔阂的幸福当中。
  “对了……”夏玄宸想起了一事,“我想把郁儿接过来住,如果是我亲自开口,陈炎晋想必无法拒绝吧?你觉得呢?”
  “这……”上官蔷想了想,“这倒也不是不行,但我总觉得,郁儿的性子很倔,对我们又仇深似海,太强硬反而会让他反感……我倒有个更好的办法。”
  “哦?是什么办法?”夏玄宸笑道,“我就知道,你永远是我最可靠的军师。”
  “你不是已经和他成了朋友吗?那你们就以朋友的名义继续交往,直到他对你已有深深的眷恋,再向他坦白一切……你觉得如何?”
  夏玄宸拍手道:“不错!这办法真不错!不愧是我的蔷蔷!”突然说着,忍不住在上官蔷额头上狠狠吻了一口。
  上官蔷笑道:“你不是不认识我吗?”
  夏玄宸笑道:“我差点忘了我不认识你,上官兄。”
  “不对不对,还是不对,你既然不认识我,怎么知道我姓上官?还有,我只听说过忘记认识的人,还没听说过忘记不认识这个人这种说法……”
  两人就这样一如既往地说笑着。
  等上官蔷的伤略微好了些之后,夏玄宸便开始依他之言寻找林郁。
  他去了那个破庙很多很多次,最后终于遇上了林郁。
  林郁看到他的时候,显得有些惊讶。“我说……你不会是天天都来这里等我吧?!干嘛啊?!想把我纳为你的男宠?!”
  夏玄宸笑道:“天天等你是真的,至于纳你为男宠,我可不敢,我家里那位脾气大着呢。”
  林郁笑问:“就是那个喜欢吃包子的母老虎?”
  夏玄宸笑着答道:“是老虎,不过不是母的。”
  “……啊!”林郁一惊,“是男的?!”
  “是啊。不能是男的吗?”夏玄宸微笑着反问。
  “…………不是不能…………只是…………”林郁的表情忽然显得有些复杂。
  夏玄宸柔声问:“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我…………”林郁沉默了半晌,觉得反正憋在心里也难受,不如就干脆说了出来,“你娶妻生子了吗?”
  “呵呵,当然。我的儿子和你一样大。”这话的确切说法自然是,你就是我的儿子。
  林郁没有注意到夏玄宸充满怜爱的目光,只沉浸在自己的抑郁之中。“那你的男人对此没有意见吗?”
  “这……”夏玄宸心想,岂止是有意见,而且意见大得不得了,否则我们父子又岂会分离将近二十年。
  “要是我……我一定受不了。一想到自己喜欢的男人要娶别的女人为妻,而且那些女人还会给他生很多孩子,我心里就难受——我永远也不能给他生孩子!这一点,是我永远也比不了的……”
  “……!”夏玄宸听到这句话,忽然顿悟了一个问题的答案。就是他前不久问上官蔷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原来,一切都是源于“嫉妒”二字。而有了爱,才会有嫉妒。
  “其实我一开始,我没有考虑这些问题……我和他只是各取所需而已……但是……最近……最近不知道为什么,我总在想,他早晚是要娶妻生子的,我在他身边,算得了什么呢?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居然会烦恼这些……”
  “那你不要在他身边不就好了!”夏玄宸忍不住脱口而出。他自然巴不得林郁离开陈丘洵,回到宸王府来住。
  “……啊?”林郁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你这个人真奇怪,怎么这么说话啊?没听说过一句话叫劝和不劝离吗?”
  “我……这……”夏玄宸也自感失言,连忙掩饰道,“我只是觉得,你也应该结婚生子,过正常男人的生活。”
  “呵呵,算了,我对女人从来不感兴趣。”林郁直言道,“我差不多该走了,下次聊吧!”
  “那么快?……好吧,那下次再见!”夏玄宸虽然万分不舍,但也只好无奈地挥手告别。
  林郁回到将军府,只见陈丘洵就站在门口等他。
  陈丘洵笑道:“今天又逃课了?去学堂接你又扑了个空。”
  “哼,谁让你整天没事干就围着我转?”林郁嘴上虽然这么说,心中却自然是甜的。
  “对了……”陈丘洵忽然收起笑,严肃地问,“小郁,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总是闷闷不乐的……学堂难道有什么人欺负你了?!”
  “没有没有,你别瞎操心了。”
  “你别瞒着我啊!不会是那个夏尚冠真的欺负你了吧?哼,他要是敢欺负你,就算宸王府的地位比将军府高,我也不会放过他!”
  “得了吧。”林郁笑道,“我和小冠的感情很好,他怎么会欺负我?他那性子,不被别人欺负就不错了,还会欺负别人?”
  “那……你为什么会不高兴?”
  “哼,还不是因为被你欺负了。”
  “我……?”陈丘洵苦笑道,“我自认为对你已经无微不至了,难道还有什么不够周全的地方?”
  “你再周全又怎么样?我对你来说,永远不过是像你桂叔叔对你爹来说一样,是个男宠而已。”
  “怎么会一样呢?我发誓,今生都只有你一个!”陈丘洵去搂他。
  “呸,说得好听!”林郁拼命想要挣脱陈丘洵的怀抱,无奈却被他粗壮的手臂紧紧抱着,动弹不得,只得踢了他一脚,“我问你……如果皇上指婚个公主给你,你能抗旨不尊吗?”
  “……啊!”陈丘洵这才知道林郁心中担心的是什么。是啊,就算父母叫他成亲的时候他可以违拗,君命也是绝对不可能违背的。将军是掌握兵权之人,是皇帝最要防着谋反的对象,所以皇帝很喜欢指一个公主给将军为妻,让双方成为一家人,来降低将军谋反的概率。不过,林郁从前从来没有这样的想法,这就证明……“小郁,你喜欢上我了,是不是?!”一想明白这点,陈丘洵就觉得又惊又喜。
  “谁喜欢上你了啊?!”说这句话的时候,林郁的音量陡然提高。他的心里一阵心虚。是啊,现在突然开始考虑这些以前从来没想过的事,除了喜欢上了这个男人,还有别的解释吗?
  “小郁,我知道,你心比天高,不甘心这样不明不白地呆在我府上,要不这样吧,我向皇上举荐你,让他给你个一官半职,好不好?”
  “不要不要,我才不想跟那些皇亲国戚扯上关系呢!”林郁一口回绝。
  “哎……”陈丘洵苦笑,“让你乖乖留在这里和我在一起你也不肯,让你去闯出自己的一片天地你也不肯,你到底要怎么样才满意呢?”
  “……算了。”林郁不再挣扎,乖乖地依偎在了陈丘洵怀里,“明天的事我也不管了,只求今朝有酒今朝醉就好。”
  




☆、26

  最近夏玄宸几乎天天往那个破庙跑,上官蔷一个人闲得无聊,就来到附近的森林打猎。
  森林里大多都是小白兔梅花鹿一类的小动物,上官蔷觉得欺负这些小生命一来没意思,二来也是不忍,便拿着弓箭迟迟没有动手,骑着马向丛林深处奔跑。
  终于,他听到了不远处传来老虎吼叫的声音。
  上官蔷一阵兴奋,向声音的来源疾驰而去,果然见到一只吊睛白额的猛虎。
  只听“唰”的一声,离弦之箭随风飞出,正中虎的额头。
  “啊!!!”猛虎随即倒地,随之响起一个男子的惨叫声。
  ……男子的呼声?难道这不是一只老虎,而是一只公的老虎精吗?!
  不不不,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上官蔷从来不相信世界上有鬼怪妖精一类的东西。
  他走近之后定睛一看,才发现虎的尸体下面,竟然有一个少年。
  上官蔷大惊,连忙将少年从虎庞大的身躯下救了出来。“你没事吧?!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这里居然有人……”上官蔷惊出了一头的冷汗,要是刚才那一箭射在了这少年身上,自己岂不是害了一条无辜的人命?!
  少年本就白皙的脸因为恐惧而更加苍白得毫无血色,愣了一会儿,然后“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哎呀,小弟弟,你哪里受伤了吗?!”上官蔷手足无措地安抚着,同时也上下打量着他的全身,只见那少年容貌清秀,身材瘦削,却不想是有伤的的样子。
  少年只是越哭越厉害,也不答话。
  上官蔷正头痛着此事该如何处置,忽见另一个年龄略大几岁、长相和那少年有几分相似的俊美青年跑了过来。“小华?!你果然跑到这里来了!!”
  被叫作小华的少年,一见到那青年,立刻扑到了他怀里。“哥……!!你总算是来救我了!!刚才遇到只老虎,真是吓死我了!!幸好……幸好……”
  “幸好你个头!跟你说了多少次,不要一个人跑到这种深山老林来采药!!要不是被人救了,你已经一命呜呼了!!!”小华的兄长在他屁股上狠狠拍了一下,把目光转向了上官蔷,做了一揖,“在下慕容风,这是我弟弟慕容华。多谢这位公子的救命之恩!”
  上官蔷回了个礼,道:“在下上官蔷,来此打猎,无意中凑巧救了令弟,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原来是上官公子。公子大恩在下无以为报,还望今后能替公子作牛作马!”慕容风一脸感激与恭敬,就差下跪磕头了。
  “……啊?”上官蔷苦笑了一下,“慕容公子何必如此?都说了,只是凑巧罢了……”
  “见公子打扮,应是身份不俗,不知公子府上是否需要侍卫之类的人员?”
  慕容华终于也缓过神来,不再哭泣,插嘴道:“大哥的功夫很厉害呢!他之前一直在找一个值得自己效忠的人……”
  “闭嘴!”慕容风厉声喝止,“长辈说话,哪儿有你一个小孩子插嘴的份儿。”
  “人家都十六岁了,不算小孩子了嘛。”慕容华略有些赌气地撅了撅小嘴。
  上官蔷这会儿总算听明白了,慕容风也是个习武之人,可惜却没找到用武之地——不是每个武功出众的人都能当将军,尤其是出生平凡的人,很多时候能否发达看的是机遇和运气。
  “你还敢回嘴?!”慕容风更生气了,“刚才的事还没找你算账!!现在正好,新仇旧恨一起算!”慕容风说着,随手折下旁边的一根树枝,“把裤子脱了,趴地上!”
  慕容华摇了摇大哥的衣角,撒娇地笑道:“哥,人家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这次不打行不行?不行我也知道我错了!再说……再说还有别人在呢……”
  “你是自己脱,还是让我帮你脱?!自己脱,我只打十下;要是帮你脱,我就打一百下!”慕容风丝毫不为慕容华楚楚可怜的表情所动,冷冷道。
  “呜呜……人家自己脱就是了……”慕容华只得满眼含泪地乖乖地解开裤带,然后伏在地上,翘起的小屁股因为害怕而不停地微微颤抖着。那委屈的小模样,连上官蔷看了都是一阵阵的心疼,可惜他那个绝情的大哥冷峻的表情没有一点改变,只是高高举起了树枝。
  见此情景,上官蔷有些尴尬,不知此刻该如何自处,只得回过头去。虽说都是男人,但这种情景毕竟也是非礼勿视。
  刚一转身,他就听到“啪”的一声,以及一个哽咽着报着“一”的可怜声音。
  然后又是“啪啪啪”的几声,报数的声音却渐渐地变成了求饶声。
  “哥,好痛!!你打得太重了!求你轻一点行不行?!”
  “啊!!!这一下比刚才那下还痛!!!!!”
  “哥,别打了,我真的受不了了,呜呜呜……”
  后来,连求饶的声音也没有了,树枝与皮肉亲密接触的声音却仍旧是一下接着一下,毫无减弱的趋势。
  这抽打声实在太清脆才响亮了,不像是一根细小的树枝发出的,反而像是根上好的鞭子,上官蔷有些惊讶,忍不住回过头来。只见慕容华雪白的臀上了交错着数道深入皮肉的血痕。一根树枝,仅仅几下竟然就可以造成皮开肉绽的效果,可见慕容风的确内力不凡。——哎呀,这会儿可不是佩服对方武功的时候!上官蔷本来想着别人的家教自己一个外人不好插手,现在却实在看不下去了,出声阻止道:“好了好了,稍微教训一下不就好了,何必打得这么狠?”
  “…………”慕容风沉默了一下,终于扔下树枝,抱起已经没办法自己站起来的弟弟,叹了口气,道,“哎,上官公子有所不知,我这弟弟从小喜好研究医术,这倒也就罢了,可他总说药店的药贵,浪费钱,要自己到处跑去采摘珍贵药草……他又不会武功,我跟他说了不知道多少次,不要一个人跑到这种危险的地方来,他却偏偏不听,偏要让我操心!看吧!这次终于出事了吧!!”慕容枫将目光转向正在他怀里轻声抽泣的弟弟,“以前没遇上只是你运气好!!”
  “呵,令弟也是一颗菩萨心肠,你就不再多责怪他了……”上官蔷见这两兄弟都是粗布衣衫,又琢磨着他们刚才的话,知道他们很贫寒,不禁涌起了一股同情,“对了,慕容公子,你刚才说要到我府上……说来也巧,我们宸王府正好缺一名侍卫呢!”这话当然是胡诌的。
  “真的?!”慕容风十分惊喜,“那太好了!原来上官公子是宸王府的人,不知身居何职?……啊……!上官……”他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一副说错了话的懊悔摸样,“敢问是……上官蔷前辈吗?”
  上官蔷知道他那丰富的表情变化是什么原因,自己就算和夏玄宸再怎么恩爱,对外的身份也只是个男宠,“身居何职”这个问题对他来说自然是种讽刺了。但现在,他早已经不会介意这些小事,便只是微微笑了笑:“在下正是上官蔷,‘前辈’二字实不敢当。”
  “上官前辈的年龄与先父相仿,自然是要尊称一声前辈的了。刚才没看出您的年龄,还公子公子的瞎叫,还望前辈见谅!”
  这话分明是在说上官蔷看着年轻,他心里不由得十分受用,笑道:“好了,我们不要再多作寒暄了,令弟身上有伤,快带他回府吧,我给他请个好大夫。”
  “是!”慕容风虽然严厉,但心中还是很疼爱这个弟弟的,便把他小心翼翼地放到了自己骑来的马上,“对了,前辈叫我风儿,叫愚弟华儿就好。”
  “好,风儿,华儿,我们回家吧——呵呵,以后,那里就也是你们的家了。”
  伏在马背上的慕容华轻声说了句:“嘻嘻,太好了,我和大哥不用再睡在大街上,我们终于有家了。”
  上官蔷听到这话,不由得甚是辛酸,摸了摸慕容华的头,柔声道:“华儿,我膝下无子,以后会像对亲生儿子一样疼你和你大哥的,好不好?”
  “好啊!”慕容华回给上官蔷一个虚荣却十分灿烂的笑容。
  于是,慕容风就驮着慕容华,和上官蔷一起一路快马加鞭地赶回了宸王府。
  回到宸王府,只听众人正在讨论一个叫“碾花公子”的人。这是一个冷血无情的杀手,不管男女老少,都可能会莫名其妙地死在他的手上,而且还是用种种残忍的手段虐杀。从来没人见过他的真面目,只知道他每次作案都会留下一张写着“碾花公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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