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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争的江湖奋斗记事作者:纪妈-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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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叔,没想到那血魔如此厉害,就连天星派都遭了毒手,现下可该如何是好?”
  俞向白没有说话,倒是躺在床上的全英闻言霍地坐起身来,惊道:“什么,你说那就是血魔?!”
  那个颇为英武的看上去同他一般大小的年轻人竟然就是血魔?!开什么玩笑!
  虽然觉得不可置信,但全英心底已然隐隐接受了这个事实,心中那点疑惑顿时消失,胸口蓦地一恸。
  若非是看出来那年轻人的真正身份,视他如亲子的师父又怎么会狠心将他打下悬崖!
  凭着龟息秘法,便是落入水中他也能有一线生机,但是对上武林人闻之色变的血魔,恐怕所有人一线生机都没有,师父定然是深知这一点,这才将他打下悬崖,只为让视若亲子的他能够逃得一条性命!
  但是师父,师父和长老他们……
  全英猛地扑过来攥住俞向白的衣襟,神情急切:“快,快去救我师父!”
  周围的试剑堂弟子闻言俱都低头,默不作声。俞向白没有回避他那急切的眼神,是以能够将他眼底的希冀和隐隐的恐慌看得一清二楚。
  他沉默片刻,微微扭头:“已经迟了。”
  已经迟了。他们的船逆流而上,在打捞上全英之后,更是派出人手四处打探是否有人生还,但是这许久过去,连一个人都没有见到。
  全英在听到这话时,眼睛微微睁大了一瞬,旋即揪着俞向白的衣襟猛地倾身上前,正要说话,忽听舱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名弟子匆匆奔进来。
  “俞师叔,弟子在前面悬崖上发现了数十具尸体,看衣着形貌,是天星派的人。”
  全英扭头看着那名弟子,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反驳的话冲口而出:“不可能——”语犹未竟,胸口蓦然一闷,喉中一股腥甜猛地涌了上来,他眼前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嘿嘿,总算是逮空挤了一章出来,顺便祝大家新年快乐哈=w=~~
  

068、传言


 十一月初五。
  随着这个日期的临近,越来越多的江湖人聚集在青阳山左近,连带青阳山脚下酒肆茶馆的生意都好了数倍于往日。
  “听说了么,金刀门也叫那魔头给灭了门,见今就剩下几个歪瓜裂枣,看着怕是要断了传承了。”
  酒肆中如今议论的都是关于血魔出世的消息,不管有没有见过血魔,说起来都像是亲眼见过一般。
  “老夫是亲眼见着那血魔出手杀人的,啧啧,那叫一个惨哟。”一个胡子花白的老头拍着大腿,连连道:“那血魔乃是个老妖怪,到如今活了足足有百余岁,偏生头发胡子都是乌黑,一张面皮连个褶儿都没打,看着像是三十许人,哪里能和老妖怪搭上边。老夫要不是亲眼瞧见他杀人,还真不知道那就是魔头。”
  旁边的人听得热闹,凑趣道:“您老遇上了血魔还能全须全尾的回来,倒是好造化。”
  老头得意道:“这有什么,老夫不止见过那魔头,还同那魔头一个饭桌吃过饭呢!”
  这牛皮就吹得有点过了,有人便嘲笑道:“老头,你这牛皮吹得没边了,还一个饭桌吃过饭,你怎么不说你和那魔头还一个被窝里睡过?”
  酒肆里听到这话的人哄然大笑,一人边笑边道:“若那魔头是个女的,哪怕是个七老八十的老太婆呢,一个被窝里睡着倒还有些趣儿,可惜我却听说那魔头乃是个大老爷们儿,实在不美,不美。”
  有人哈哈笑道:“老兄,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女人有女人的好处,男人有男人的妙处,若是你尝过滋味,说不准这男人的滋味倒比女人还要好些。”
  此言一出,酒肆里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老头见人不信,急赤白脸的分辨:“你们别不信,老夫说的这都是真的,要是有半句假话,管教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哟,怎么还赌上咒了,您老接着说,咱们听着就是。”虽然知道这老头说的十有八/九都是假的,但单单喝酒颇有些无聊,人们便撺掇着老头继续编故事。
  老头见有人肯听了,反倒不急不忙起来,端着酒碗滋溜滋溜喝了个干净,抬袖抹了一把唇上的酒渍,拈着下巴上稀疏几根胡须,慢条斯理道:“老夫为何要说同他一个饭桌吃过饭?这是有缘故的。当时老夫赶路累了,恰巧路边有个茶寮,便进去歇一歇脚,打算过了晌再走。那茶寮子就在官道边上,来往人极多,在那处打尖歇脚的人也多,不到晌午就满满当当的。老夫因去得早,便独个儿占了一张桌子,不想后来进来几个人却没处坐了,老夫见是江湖同道,便招呼他们一道过来坐。”
  “想来那就是血魔了?”听到此处,一人插嘴笑了一声。
  老头瞪了那人一眼,继续道:“那几人见老夫招呼,便也就过来坐了。初时老夫还没觉出不对劲来,因那几人还请老夫喝酒,老夫还觉得这几人颇是爽快豪迈,心里便起了结交之意,同他们喝起酒来。直到中间一个人因喝多了不小心露了行迹,老夫才觉出不对,暗中观察了一番,不想却发现了一个惊人的秘密。”
  “发现那就是血魔了?”
  老头说到此处本待吊一吊众人胃口,做出一脸惊骇之色,不想先前那人又笑了起来,登时就恼了,冷冷淡淡道:“你们若是不信,老夫便不说了。”
  “别啊别啊,他不听我们还要听呢,您老接着说,接着说。”一旁的人连忙道,杵了那不长眼的人一个手肘,又殷勤地给那老头倒上酒。
  老头这才满意了,瞟了那人一眼,哼了一声,继续道:“老夫觉出不对劲,装作喝醉了酒,暗暗打量这几人,这才发现他们的不同之处。”说到此处,终究忍不住卖个关子,“你们猜,那些人长得什么模样?”
  “什么模样,总不会是个鬼模样。”先前插嘴那人嗤了一声。这回不等老头说话,坐他旁边的人直接端起酒碗给他捏着下巴强灌了进去:“喝你的酒吧。”
  老头见状神情稍缓,道:“这位兄弟虽然言语不讨喜了些,却也没有说错。”停了一停,稍稍加重了语气,“这几个人还真就是个鬼模样。”
  “这却是怎么说,怎么就是个鬼模样,你先前不是还跟他们一道喝酒么,怎么没看出来?”旁边有人适时插嘴。
  老头摇了摇头,道:“先时他们没露行迹,老夫如何分辨得出来。只喝多了酒之后那些人便藏不住了,一个个脸色白得像纸一样,嘴唇是血一般的红,老夫悄悄打量着,还瞧见那为首之人嘴里生得好一口利齿,总有野猪的獠牙那么长,还闪着寒光,店家送上来的整个的烧猪蹄就这么喀吧喀吧几下全进了他肚里,瞧得老夫心惊肉跳。”
  旁边有人本来是没有听老头说话的,这时听了一两句颇觉得有趣,便插嘴道:“有些人生来就是奇异些,这怎么就能证明那就是血魔?”
  老头摇摇头,道:“先时老夫也觉得如此,要不是后来亲眼见着那人杀人,老夫也不能就把他跟血魔联系在一起。”
  听到此处,有人笑了起来:“杀人有什么了不起,大家伙儿都是在江湖中人,谁人不是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过活,谁人手底下没有两条人命,偏生那人杀了人就被你认作是血魔了?”
  “话不是这样说。”老头摇头摆手,苍老的脸上竟然认真起来:“要说杀人,咱们这些人手里都沾了人命,但你们可曾见过生喝人血生吃人肉的?”
  “这倒也不是没有。”沉默了一会儿,一人道,“我听说武林中有个恶人唤作活人张,专以吃人肉为乐,虽然这样的恶人少见,也并不是没有。”
  老头冷笑:“活人张虽然好吃人肉,却是惯吃熟肉,你们可见过生生用牙齿将人身上的肉一块块咬下来吞进肚中,活生生将人折磨而死的?”
  这样的场景实在太过惊悚,酒肆中人们想一想那样的场面,禁不住打一个寒颤,赶紧摸一把争先恐后冒出来的鸡皮疙瘩,倒一碗酒喝下去压惊。
  “若非亲眼所见,老夫也不敢想象,这世上竟然还有如此令人发指的手段。”老头摇摇头,叹了口气,“作孽啊。”
  众人瞧他神情不似作为,一时半信半疑:“您老说的莫不都是真的?”
  老头闻言拉下脸色,冷笑道:“老夫只管说自己看到的,你们爱信不信。”
  周围众人一瞧这老头,噗的一下笑出了声,这老头,分明是编的故事,自个竟还当了真,真是好笑。
  但他们也只是听个趣儿,并不在意消息真假,如今的江湖中,若是谁人不知道一点儿血魔的消息,定要被人嘲笑消息不灵通。
  其实真要说起来,这酒肆里头真见过血魔面目的怕是一个都没有,须知与那血魔打过照面的都已经去地府拜见阎王爷了,哪里还能在这里谈论血魔的长短。但就是这样,也不能打消人们谈论血魔的热情,许多消息原本就是捕风捉影,一传十十传百,到最后就连首先传出来消息的人都不能分辨真假。
  就在这样的情形下,天星派掌门卢俊山率领的门人全军覆没的消息便显得格外的不真实了。须知天星派乃是江湖上数得着的大门派之一,天星派掌门卢俊山一手摘星掌颇有神妙之处,武林中能胜过他的同辈人不超过二十之数。
  这样的武功高手,更别说卢俊山率领的俱是天星派的长老精英,各个功力深厚,这样的阵容,就算那血魔实力实在强横,也没有生出来三头六臂,怎么说灭就给灭了?
  怎么听这消息都是假的啊!
  “我觉得,这消息,是真的。”
  贺瑜方神情十分凝重,目光扫过神情讶异的纪争和傅容,他道:“我看过门中的典籍,知道血魔若是成了气候会有多么可怕。”叹了口气,“昔年为了诛灭血魔,整个武林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容易才将血魔诛杀,以致劫难过后武林中人才凋零,直到百年前才恢复元气,若是如今这血魔真成了气候,怕是数百年前的旧事又要重演了。”
  “这血魔这么厉害?”纪争十分吃惊。
  贺瑜方叹了口气:“要不是这魔头厉害,又怎么会召开诛魔大会,聚集整个武林的力量去消灭他呢?可惜从前那魔头未成气候之时谁都不曾注意到,要不然……”他顿了一下,道:“赶紧吃了饭,咱们好早点赶上山去,同师父他们会合。”
  经过大半月的风餐露宿,三人总算是赶到了青阳山,这便要赶去山上同试剑堂的师门长辈会合。
  匆匆用过饭,三人踏出酒肆门口,忽听一个声音道:“瑜方,你怎么会在此处?”
  贺瑜方闻声转头,看清来人后急忙行礼:“俞师叔。”
  俞向白对着他点了点头,又看向纪争同傅容:“这两位少侠是——”
  【不好意思哈,昨天是真的没时间码字,那个啥,找时间我补回来啊……】
  

069、帮手来了


 贺瑜方给俞向白绍介了纪争和傅容。
  俞向白略一点头,因见两人是小辈,也不怎么在意,只对贺瑜方道:“你随我来一下。”
  贺瑜方略有些诧异,但也没有想其他,对纪争傅容略一点头便跟着俞向白走了。
  “师叔,您唤弟子来是有什么事么?”到了僻静处,俞向白止住脚步,贺瑜方随之停下脚步,诧异问道。
  俞向白看了他一眼:“我听说血魔现世的消息是你最先传出来的?”
  贺瑜方心里咯噔一下,暗道坏了,若是俞师叔追问到底,怕是就要将小争修炼过血噬经的事情暴露出来了。
  在贺瑜方看来,虽然同样修炼过血噬经,但纪争和血魔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相似的地方。血噬经虽然被称为上古第一邪功,但再厉害的功夫也只是功夫,决定个人善恶的,永远都是个人自己的选择。
  但这只是他个人的看法。
  即便他并不以为所有练过血噬经的人都是如同血魔一般的魔头,但他不能阻止别人这么想。在如今血魔肆虐,武林中人人谈魔色变的时节,若是教别人知晓了纪争曾经修习过血噬经,即便那也是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修习的,恐怕也会将他视之为血魔一类的邪道人物,急欲除之而后快。
  “是。”贺瑜方心中念头急转,面上却不显露分毫,七分真三分假:“弟子无意中发现有邪道门派掳掠儿童,追查下去才知有异,竟是同早已失传的血噬经有所关联,弟子不敢怠慢,即刻便将消息传回门中。”
  俞向白点了点头:“你做的很好。”旋即皱眉道:“既是如此,为何不早日回去,还在这外头晃荡些什么,难不成你素日的典籍都是白读的,还不晓得血魔的可怕之处?”
  贺瑜方见他不追问自己如何得知血噬经的经由,心下稍稍松了口气,见说忙道:“师叔有所不知,弟子并非有意在外逗留,原是要立即回去,也为诛除血魔贡献一份心力,只是不巧弟子义弟有性命之虞,弟子怎能袖手,是以才拖到如今才来同师叔你们会合。”
  “义弟?”贺瑜方在试剑堂小辈中颇得长辈看重,俞向白亦如是,见说不免追问一句。
  贺瑜方点头:“弟子义弟唤作纪争。”稍稍一顿,又道:“师叔,弟子有个请托,还望师叔能够成全。”
  俞向白看了他一眼:“你说。”
  “是这,义弟命运多舛,年纪幼小已然遭过许多苦难,弟子深觉怜惜,是以一直对他多有照顾。只是如今血魔横行于世,身为本门弟子,当以除魔卫道为己任,然魔头凶横,此一去必然十分艰险,弟子尚不知能否生还。生死有命,弟子并不惧怕,只是挂念义弟一生孤苦,无人照拂,”贺瑜方看着俞向白,神情恳切,“还望师叔看在弟子的薄面上,略加照拂于他,他日弟子纵在黄泉之下,亦必感念师叔恩德。”
  俞向白看着他,轻轻颔首:“你能始终不忘师门教导,矢志除魔卫道,这样很好,也不枉你师父一番苦心教导。至于你所说的照拂义弟一事——”
  他略顿了一顿,“此正是我要同你说的,虽然诛除血魔乃是武林同道的本分,但尔等年纪尚轻,此事就不要参与了,尽快领着你那义弟回去山门,我自会手书一封知会你大师兄,允准他拜入山门,只是未经过试剑三关,且让他做个外室弟子,等日后再正式让他拜入师门吧。”
  贺瑜方愣了一下,虽然为师叔允准小争拜入师门高兴,但也没想到师叔竟然会令他返回师门,不叫他参与诛魔之事,心中一急,忙道:“师叔,诚如您所说,诛除血魔乃是武林同道的本分,弟子身为试剑堂门人,怎能值此艰险时刻置身事外?再说弟子如今经过历练,于剑道一途领悟更深,剑术亦精进不少,此去诛魔,绝不会堕了师门颜面,且请师叔允准弟子随行,也好为诛除血魔尽一份心力。”
  “愚蠢!”俞向白沉了脸色,厉声斥道:“你有几斤几两,就敢说自己领悟剑道剑术精进?!还说什么不会堕了师门颜面,简直不知天高地厚!那血魔横行于世,此行参与诛魔的哪个不是当世数得着的高手,便是不世出的隐士高人也闻风而动,饶是如此,为了能够顺利诛除血魔,仍然不得不小心计议谋划。你的剑法在小辈中还算出挑,但是放在真正的高人面前,只怕人家动一动小指头就能让你死去活来,就这么点本事也敢妄言领悟剑道?我看你真是未经过挫折磋磨,致使如今自高自大,连自己的份量都掂量不清楚,简直愚不可及!”
  俞向白一番疾言厉色,斥得贺瑜方头也不敢抬,垂首讷讷。
  见他如此,俞向白脸上神色稍稍放缓,道:“既已知错,回去就该好生磨练剑法,莫要取得一点小成就就沾沾自喜,固步自封,须知武道一途,博大精深,我辈便是穷尽一生心里也未见得就能窥破武道奥义,切记不骄不躁,此方是我辈修习武道应该抱持的心念。”
  俞向白性格端肃,为人严厉,却少言寡语,今日罕见的说了这许多话,叫贺瑜方都觉得有些奇怪,但因为这是长辈的谆谆教导,是以虽觉得奇怪也压在心底,只用心将师叔的教导记在心里。
  俞向白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带了几分不易察觉的沉重:“你……回去好生用功,薪火传续总要落在你们小辈头上,莫要辜负师门长辈的厚望。”稍稍一顿,“去吧,早些回去,也省的你师父担心。”
  “师叔,师父他……”贺瑜方刚想向俞向白打听一下师父秦鹤的下落,不想不远处竟传来呼喝声,其中隐隐夹杂着他所熟悉的声音,心头猛然一紧,是小争的声音!
  出事了!
  贺瑜方顾不得那许多,匆匆向俞向白告了个罪,一闪身出了街角,一抬眼就见不远处纪争被一个身高体长的男人制住了,当下想都没想,脚掌在地上一跺,整个人如同离弦之箭一般猛地扑了过去。
  “哦,你的帮手来了。”形容秀美的少年公子抬眼一瞥,唇角勾起一丝笑。
  被他单手制住的傅容一张白皙通透的脸涨得通红,胸口不住起伏:“傅越!你、你放开我!”
  傅越微微转头,那张与傅容极其肖似的脸容与傅容挨在一起,看上去颇有几分奇异。她抬手抚着傅容的脸颊,微微笑着,唇角翘起一个讥诮的弧度:“出来这么段时间,胆子倒大了不少。”竟然都敢直呼她的名字了,可见真是长进不少。
  大约是久在傅越的淫/威之下,明明她也没有说什么,傅容却冷不丁打了个激灵,那点可怜的气势为之一挫,稍稍一顿,却还是梗着脖子对她怒目而视。
  见他如此反应,傅越颇有些惊讶。这还是她那个只会唯唯应声、她说东从来不敢往东的弟弟么?
  有趣。
  她倒是想知道,究竟是谁,让她的弟弟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有了如此变化,若不是这副眉眼间还有着自己所熟悉的神色,她几乎要以为这是另外一个人顶着那张与自己相似的面容招摇撞骗了。
  另一边,贺瑜方已经跟那个制住纪争的男子交上了手。
  长剑铿然出鞘,剑身一抖,挽起数朵剑花朝着男子周身要害笼罩而去,紧跟着展开剑法,登时剑光缭绕,好不绚烂。
  那人一见他的剑法路数,轻咦了一声,认出此是试剑堂绝学,挟着纪争轻飘飘往后退了一步,轻喝一声:“且慢动手!”
  若放在平时,管他是哪门哪派的弟子,只要惹上了他,管教对方讨不了好去。但此时却不比以往,乃是诛魔大会的前夕,正是各门各派汇聚此地共商诛除血魔之际,以他的武功,虽然不惧与人起纷争,但为了大事计,还是忍让一番罢了。
  退一步说,这年轻人身负试剑堂绝学,且一出手便是不凡,显见得并非是普通弟子,说不得是试剑堂精心栽培的小辈,若是错手将他打伤了,少不得要被试剑堂追究,平白为岛上竖立一个大敌,可谓不智。
  况且阴阳岛孤悬海外,此行乃是少岛主亲率门人赴会,人手单薄了些,且这诛魔大会乃是试剑堂广发英雄帖组织的,正是此地东道,倘若与试剑堂为敌,己方定然讨不了好。
  就这一会儿的工夫,男子脑中念头急转,已然将利害得失想了个通透,因此并不愿和贺瑜方交手,只是挟着纪争闪避着贺瑜方的剑光,口中道:“这位小兄弟且慢动手,在下乃是阴阳岛门人,此行乃是赴这诛魔大会而来,倘有什么误会,且容在下解释清楚,否则伤了和气怕是不好。”
  这话说得合情合理,贺瑜方也不是不讲理的人,见说身形便停了下来,长剑斜指地面,冷声道:“有什么误会不误会的稍后再说,阁下还是先将在下义弟放了再说其他罢!”
  

070、为何不能相恋?


 男子听得贺瑜方如此说稍稍一愣,看了一眼挟在腋下的少年一眼,朗笑一声:“倒不知这位少侠乃是令弟,失礼之处,还望少怪。”说着手下一松,拂过纪争身上穴道,真个将他放了。
  纪争甫得自由,却不往贺瑜方那边去,反手一掌拍向那男子。不想那男子乃是老谋机变之辈,纪争虽然攻击得突然,却见他轻轻一闪身便避了开去,脸上却也不见恼,口中笑道:“这位小兄弟可瞧见了,非是在下要同令弟过不去,而是令弟对在下纠缠不休——”
  “小争,回来!”贺瑜方不待他说完,喝了一声。
  “大哥!”纪争叫了一声,不甘不愿地停下身形,扭脸看向贺瑜方,满脸激愤:“他们要将傅小娘带走,不是什么好人!”
  “啧啧,这可真是奇了。”傅越揽着傅容的肩膀上前来,两张极其相似的面容亲密的挨在一起,看着让人有点眼晕。她冷笑一声,眼神轻飘飘的掠过纪争:“我是阿容的嫡亲姐姐,阿容离家这许久,我这做姐姐的想要把他带回家莫非还做错了不成,反倒轮到你这外人来指摘?”
  纪争一时语塞,转念一想,梗着脖子道:“他、他又不想回去,你们怎么能够罔顾他的意愿,这跟强盗又有何分别!”
  “小争!”
  贺瑜方喝了一声,想要制止他说不恰当的话,另一边傅越闻言已经冷笑起来:“这位朋友说的话真是可笑,孩子不听话,做长辈的难道还不能管教了?我家弟弟,我这做姐姐的不能管教,偏要你这外人在这多嘴饶舌,打量我阴阳岛的人好欺负是么?!”
  她眯了眯眼,一双好看的丹凤眼紧紧盯着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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