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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藏不露-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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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有几个不怕死的男人迫不及待的贴了过去。在陆行川周围形成了小型的包围圈,明的暗的较劲。还有感兴趣的女人,因为挤不进圈子,只有站在不远处全神贯注的看,就算陆行川往那边随便一瞟都能让她们随之脸泛红晕。
眼看围着陆行川的男人越贴越近,明着言语威胁,暗地眼神恐吓,相互之间的战争越演越烈,连场外的人都嗅到了危险的气息,陆行川却好象全无所觉,连看都没有看他们一眼。
也许是不屑,但更重要的是,他看见何进了。
既然看见何进,他的眼里怎么可能再容得下别人。
音乐节奏更加快了,陆行川也随着音乐变换着肢体动作,只是不论他怎么动,眼睛都始终保持在同一方向——何进的方向。甚至当一个男人最终打败了所有竞争对手,独占了他方圆50公分的活动权的时候,他也没有察觉。依然目不转睛的望着何进,深深的凝视,带着不要命的挑衅。
偌大的舞场好象只剩下他们两个,望着对方的眼睛,就像望着对方的心。
那是个人来人往喧嚣的舞池,震耳欲聋摇动人心的音乐让最内向的人都无法保持平静,忍不住想要律动身体,可何进依然无动于衷的站着。站在人群中就好象站在山顶上,隔绝万物,让人有仰视的错觉。在他眼中,所有人都好象蚂蚁,不值得他一看。
除了那个人。
除了那个狡猾,任性,自私,喜欢恶作剧,胆小,怕事,却偏要装的很勇敢很强大,一有事就躲到他身后,无时无刻不在撒娇,喜怒无常,说话不算话,浑身上下没有一点优点的人。
从开始,他的眼里就只有他一个人。
他看着他睡在襁褓中,他看他冲着他笑,他看他学会走路,他看他跟在他后面执着的奔跑,他看他背起书包,他看他哭着睡着,他看他头发一点一点变长,他看他个子一点一点长高,他看他拿起画笔,他看他捧回奖杯,他看他搂着女朋友回家,他看他第一次比起中指,笑着说“拷”。
他一直看着他,只看着他。就算为了他挨饿挨打,累倒了累死了他都不会在乎。只要他一直看着他,只要他在他身边,他就有了活下去的意义。可突然有一天,他走了。他不需要他了。只因为他不能给他他想要的,他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他。就好象一直养在穷人家的波斯猫,就算对它再好,也不可能每天大鱼大肉,这时只要有人拿的鱼够大,它就会毫不犹豫的跑掉。
也许只因,它天性富贵,本来就不是该被穷人养的。
瞳孔猛的一缩,何进垂下眼,转身离去。
陆行川显然没有料到何进能就这么走掉。情急之下扔下舞池的崇拜者就要追出来,却被身边的男人一把拽住,嘻笑:“还没跳完怎么就要走啊。”
“放手!”陆行川气急败坏的回头,攥住男人的手腕往前一带,手肘一磕他胸口,一拳揍到它鼻子上,利索的把人放倒在地。又狠狠一脚踹上去。
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还不等他走,人呼啦就围上来一圈,严严实实的把他围在当中,地下的男人哼哼着爬起来,指着陆行川咆哮:“给我打。打死了为止。”
“住手!”还不等动手,就听一声喝止从人群中传出来。何进一手揣在裤袋里,叼着烟不紧不慢的走出来。看似不经意的瞟了一眼陆行川。
真是,回头点根烟的功夫都能出事,这家伙惹祸的功夫有增无减。
“你是谁?敢管老子的闲事。”对方显然不给面子,对不常在下面走动的何进根本不认识。
“呼……”何进吐了一口烟,依然眼也不抬的道:“给个面子,今天的事就这么算了。”
“你以为你是谁?有那么大的面子,啊?!”男人蛮不讲理的耍横,伸出手想去拍何进的脸。
何进眼皮猛的一抬,眼里寒光一闪,对面男人的手就僵在半空,无论无何不敢拍下去了。只能在嘴里强壮声势的叫嚣:“你知不知道老子是谁?”
怎么又是这么没创意的台词。何进看都懒的看他。
不过别说,他还真知道他是谁。所以,更懒的看了。
这时早有人去通报了经理,老沙一溜小跑的赶来,看这剑拔弩张的架势暗暗摸了把汗。上来却先劝何进:“阿进,有事好商量。千万别动气。”
因为以前毕竟是他的手下,而且对他一向不薄,所以何进一直对这个经理有所尊重,让他像以前一样叫他阿进。
老沙毕竟不笨,虽然何进让他还和一样叫他阿进,他当然不会天真的以为这个阿进还是以前那个阿进。现在这个人已经拥有了几乎可以掌控黑白两道的实力,跺跺脚地动山摇。就算他一向沉默不事张扬,但也决不是说他能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忍气吞声只求大事化小。
他的忍让,只在事情发展到无法收拾之前。
“喂,沙哥,这没你事,你……”男人还很嚣张,结果话没说完,就被老沙拽到一边,耳根子上刚说了一句,脸色就变了。再看何进,眼神都有点哆嗦。左顾右盼显然不知道该如何下台。
何进早知道会有人插手,当下也不再看,只对老沙道:“沙哥,给我开个房间。”
“好好,有有。我让小六带你进去。”老沙心中暗出一口气。何进一声“沙哥”算是给足了他面子,只要他不打算生事,其它人就都好说了。
“陆董事长,现在,我们该谈谈了吧。”何进转头面向陆行川,面无表情。
陆行川笑笑,摊摊手,跟着何进进了包房。
12
把喧嚣关在外面,何进在沙发上坐下来,伸手示意陆行川坐对面,就好象在谈判桌上,而他,是这里的主人。
“哼。”陆行川冷哼一声,在何进对面坐下来。
“陆董找我有什么事?”
何进把烟在烟灰缸摁灭,抬头看陆行川,例行公事的问。
“谈生意啊。”陆行川把手臂伸展了,搭在沙发靠背上,大刺喇喇的靠上去。
“如果是生意的话,明天到我公司谈。这里不是谈生意的地方,而陆董你,也不是谈生意的态度。”何进依然无动于衷的看他,声音平淡无波。
“哈哈……”陆行川大笑,捡起桌上的烟盒抽了根烟出来,叼嘴里在身上四处摸摸,发现没带火,就冲何进扬下巴,“喂,借个火。”
何进看他一眼,拿出火机,“啪”的点着火,递到陆行川的面前。
陆行川微微探了身子,握住何进的手腕,把烟凑上来,有意无意的抬起眼皮,盯了何进一眼,又垂下眼。
长而密的睫毛在下眼睑投下淡淡的阴影。皮肤在昏柔的灯光照射下,显得更加细腻,柔软,让人忍不住想要碰触。
明明烟已点着,陆行川却仍握着何进手腕,一动不动。忽然掖在耳后的头发顺着脸侧滑落下来,正落在何进拿火机的手上。
何进的手似是一颤,猛的收回火机。
“陆董没别的事的话,我就先告辞了。”何进又回复正襟危坐,望着陆行川淡淡道。
“等一下何总。”陆行川早有准备的笑,“不谈生意,我们就来谈交易。你和我之间的交易。”
“交易?”何进似是笑了一下,带点嘲讽,“陆董请讲。”
把何进表情收到眼底的陆行川脸色一沉。
你还是看不起我是吗?你还以为我是那个什么都干不了,只会哭的小鬼吗?
“何总,我想谈交易。你和我,关于我秘书的交易。”
“你秘书?”何进故作不解,“哦,乐明。”做恍然大悟状,“他现在是我秘书,陆董。”
“我知道。我想买回来。开个价吧。”陆行川架起一条腿,胜券在握一般微笑。
“呵……”何进好象感到很好笑,“陆董,人是你输给我的,不是说买就能买回去的。”
拜托你别那么天真好不好。还以为你多少成熟了,没想到……
啧。
“一百万。”
笑着摇头。
“一百万再加一百。”
“……”无语。
“一百万再加二百。”
“陆董请你不要胡搅蛮缠。”
“一百万再加三百。”
“………………”
“一百万再加四百。”
何进眉头已经不知不觉的皱起来。
这家伙今天来找茬的?
“一百万再加五百。”
……
……
转眼一个小时过去,陆行川已经从一百加到一万,何进的耐性却从一万掉到一百。在陆行川再一次一脸消遣的喊出:“一百万再加一万零五百。”的时候,何进忽然打断他,抬眼问:“你是来勾引我的吗?”
“什么?”陆行川一愣,表情一僵,微微有些动怒,“你胡说什么?!”
“我说,你穿成这样,又赖着不走,是想勾引我吗?”何进再一次冷静下来,面无表情的重复一遍。
果不其然,眼前人勃然变色。
“你不要乱说!”咬牙切齿的咆哮,却更像被说中心事恼羞成怒。
“别浪费时间了。”何进表情平淡,语气也平淡,只是多了刻意的不屑:“从小把你带到大,你那点东西我早就看腻了。就是你那个宝贝秘书,都比你有看头的多。”
可恶!又来了,这种满不在乎的嘲讽语气——这本不应该是他跟他说话的样子,绝对不应该。
陆行川使劲揉捏着手里的烟头,脸色铁青。就在何进以为他又会摔门而去的时候,陆行川忽然冷笑了一下。望着何进挑衅的道:“是吗?”
这下轮到何进无语了。
这小子想干什么?
放下挽着的衣袖,陆行川用故意缓慢,却绝对诱惑的动作和手势开始解领口的扣子,然后很快就露出脖颈到胸口那一片白皙光滑如大理石般的肌肤。
何进没有说话,只危险的眯起眼睛,暗示他的马上停手。陆行川却没有丝毫的羞愧和畏惧,反而得意的挑起下巴,分明挑衅的笑:“现在呢?还是没看头吗?”
“不要再做这些没有用的了。”何进收紧目光,看似平静的回答。
陆行川的举动就像一个急于证明自己勇气和能力的成长期的孩子,完全没有想过他们的所作所为是多么天真,在旁人看来又是多么幼稚。不过也不全是徒劳,因为这种不顾后果的举动往往会让一直看着他的人怒气一点点积聚,最终爆发。
陆行川显然不愿就此认输,又或者对自己的诱惑力太过自信,自导自演愈加卖力。
故意让衬衫滑落一边的肩膀,背靠着沙发,轻轻扬起下颔,细长的手指顺着修长白皙的脖颈缓慢下滑,划过精致的锁骨,有意无意的停在胸口粉红色的凸起上,睁开一早染上情欲的眼睛,微微喘息着问:“现在呢?”
“穿好衣服。别让我看不起你。”何进不知何时又点了一支烟,放在嘴边却一直没有吸,死死的盯着正对面的陆行川,夹烟的手因太过用力而显得青筋凸起。
嘲讽的笑下。陆行川一手抚弄胸前的凸起,一手更向下探去,一点点拽开拉链。
“住手!”何进忍无可忍的喝。
“怎么,有反应了吗?不是看腻了吗?”陆行川立刻睁开眼睛看他,难免带上了得意的笑。
何进瞪着陆行川,一言不发,皱紧的眉显示他正极力掩饰内心的怒火,却最终失控,直接把手里燃着的香烟砸过去,站起来咆哮:“好。脱啊。继续脱啊。我倒要看看,你他妈的就那么欠操吗?!”
妈的,这算什么。这他妈的到底算什么!你不是跟我有仇吗,你不是恨我吗?你不要说要要我的命吗?那他妈的这又算什么?!
何进气的快炸了。头一次感觉因为火气冲上脑顶而头晕目眩。
就为了那个不知轻重的小子,快要把他逼疯了。
香烟从陆行川耳畔飞过去,红色的星火在墙上撞出四溅的火花,落下来,灭了。
陆行川愣住了。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甚至手还停在解了一半的裤子拉链上。
他,生气了。
从小到大,他从来没有生过他的气,就算他背叛他,告诉他要离开的时候,他也只是沉默的抽烟,一根接一根,直到他走出家门,回头,他也还是站在原地,抽他的烟。
可今天,他竟然用燃着的烟头扔他,还冲着他吼。
他凭什么?!他到底凭什么?!就因为他曾经背叛过他?
可他不也背叛了他。利用他的信任,害死了他的父亲。那可是他亲生的父亲啊,就算再怎么坏,再怎么不是东西,可毕竟是他亲生的父亲啊。可结果,养了他15年,和他相依为命15年的人,竟然通过他的手害死了生他的人。让他同时失去了两个最亲的人。一个死了,一个,比死了还让他难过。
那时杀父之仇啊,能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吗?
本就脆弱的神经再经不起如此刺激,陆行川情绪又在一瞬间失控,跳起来拽住何进领子把他按坐在沙发里,发了疯一样的叫:“住口!你凭什么对我大吼大叫。你害死了我爸,你怎么还敢对我大吼大叫?!”
“疯了吗你!”何进很轻易的就卸开他的手,把他推开,边松领带边皱起眉头。
“疯了的是你。”陆行川被推开一点,马上又扑上来,双手拽死何进的衣领,狰狞的面孔好象恨不得把眼前的人拔皮拆骨,一口口咬死。
“我已经跟你说对不起了,我已经向你道歉了,我说我后悔了,我说我后悔了,你为什么还要骗我?你为什么还要害我们陆家?你为什么还要害死我爸?!”
为什么一定要让我恨你……
陆行川拽着何进使劲摇晃,表情狰狞,眼泪却一滴滴的往下落,直接掉到何进脸上,渗进皮肤,溶进血液,何进甚至都怀疑他的脸上是不是被烧出了一个个的洞。
早听说那件事后他的情绪一直不稳定,却没想到这么是歇斯底里,容易失控。若是早知道他的一点点欺骗背叛会让他变得如此脆弱,他也许会换个方式报复。
不想再出言刺激情绪激动的人,何进选择了沉默,想抽烟却不知道该怎么推开陆行川去点,最终只是转开视线,什么也没有做。
陆行川还在不依不饶。
“那是我爸啊。那是我亲爸啊,你怎么可以害我的亲人……我一直把你当最亲的人,你怎么可以害我的亲人。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咆哮着流泪的人声音渐渐萎靡,只有眼泪却越来越汹涌,几乎流成了河。却忽然听手里沉默已久的人低低的,如念咒一般出声:“你发过誓。”
猛的睁开眼睛,就看到他深沉的眼里彻骨的痛,还有无法忽视也无法掩饰的恨。
“你发过誓。”何进逼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字提醒,“你说你只有我一个亲人,你说你不会离开。”
他也不想刺激他,看他这样他也不好受。可不知为什么,一听那个词,一想到过去,想到在那个房子里一起度过的几千个日夜,一向自制力过人的他竟然就会忍不住。恶劣的把责任全推到已经很不稳定的人身上,让他更快的崩溃。
果然陆行川抓着他领子的手一下就松了。
仿佛又看到人声嘈杂,混乱一片中那个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孩子闭着眼喊的那声:“我哪也不去。”
是啊,他发过誓。虽然那时他什么也不懂,但他的确是说了,他哪也不去,他会永远和他在一起。
他食言了。
“哥……”抱着他,身子慢慢滑落在地,陆行川的精神终于彻底崩溃,用哭的让人心颤的声音叫何进,哽咽着再也说不出话。
从一开始,他对他就有愧,就算有恨,也无法理直气壮。更何况他根本就不想恨。
他根本就不想恨他。所以才会拿报仇当借口一次次拉近两人的距离,口是心非的引他注意,用尽一切手段刺探他残存的感情,到底还有多少。如果足够多,像以前一样多,他可能会毫不犹豫的回到他身边。毕竟比起相依为命的15年,他所谓的父亲,只是一个生他的陌生人。
要知道,他一直为他背叛心怀愧疚,他一直对他的离开感到后悔。他一直在挣扎,挣扎的很痛苦。如果这时有人能拉他一把,他很可能就放下一切,跟随最诚实的感情。可偏偏还有人在把他往外推,而且是直接推下悬崖。
何进被他这一声“哥”震住了,半晌才回过神来,摸着伏在怀里啜泣的人的头发,告诉他:“我已经不是你哥了。”
从你走出家门的那一刻起,我就不是你哥了。
陆行川身子一下就僵了。哭声也嘎然而止,几秒钟安静后,起身冲出门去。
何进连头都没扭一下,还保持原来的姿势,从茶几上捡起烟盒。
刚才陆行川落在脸上的眼泪早已经干了,却还是感觉到烫。
13
一直到把剩下的半包烟全抽完,何进才长吸了一口气,站起身拉开门走了出去。
外面还是充满了喧嚣,让人振奋也让人迷失。何进忽然羡慕起那些看起来脑袋空空的人,至少不用为过去对错负责,为将来爱恨烦恼。
无意识的扫过一张张陌生而年轻的脸,何进的目光忽然在一个地方定下来,一点点皱起眉。
能让他迅速忘记刚才发生的不愉快而转投另一场更大的不愉快的人,也就只有那个人了。
乐明。
凌晨12点,何进竟然在酒吧看见被医生诊断最少要修养十天,昨天还病的人事不醒要他鞍前马后照顾的人今天嘻嘻哈哈的和调酒师调情。
乐明来的时候刚好何进他们在里面,所以都不知道在这方寸之地大家竟然聚集的如此齐整。而乐明刚在吧台坐下来,就有服务生端酒过来,说是那边的先生请的。
乐明奇怪的回头,还真有点惊讶。
优雅冲他举杯点头的竟然是陆中麒。
坐在最角落的卡台里,陆中麒相当低调,举手投足间依然显得温和,优雅,温柔体贴。而依偎在他旁边的男孩则让乐明觉的有点眼熟。
“认识?”常鸿斌也看见了,随口问。
“嗯。陆家二少爷。”乐明转过脸来看常鸿斌笑。两人熟的像多年的朋友。
“劝你离他远点。”常鸿斌微笑着俯身对他低语。
“怎么?吃醋了?”乐明端着酒杯调侃。
常鸿斌直起身摇头笑笑,恐吓:“他变态哦。”
“变态?”乐明一口酒差点吐出来,“什么意思?杀人狂啊?”
“没那么严重。SM。”常鸿斌淡淡的笑着回答。
“你怎么知道,该不会你……”乐明表情变的奇怪,还有些紧张。
“多谢关心!”常鸿斌瞪他一眼,把他的酒杯又倒了酒,加了块冰,解释:“他带那男孩,我认识。无意中聊起来的。”
“哦……”乐明漫不经心的点点头,又瞅着常鸿斌鬼笑:“我还以为……嘿嘿,害人家瞎担心。”
常鸿斌显然习惯了他的胡搅蛮缠,笑笑去照顾别的客人了。
乐明没事干,就端着酒杯到处瞅,显然这件事也没太往心里去。毕竟人家有钱人喜欢玩点情趣,也没什么大逆不道的。结果让他没想到的是,下一秒竟然看见陆行川从眼前冲过去,台风一样扫倒一片人。
乐明“噌”的就站起身,条件反射的要追,却忽然感觉到了从角落陆中麒那里射过来的一道阴寒的视线,让他停下了脚步,想想又在椅子上坐下来。
是啊。人家做兄长的都没追,他算那根葱,去管人家的闲事。
只是--乐明使劲握住了酒杯,心又开始不可抑止的疼--他好象又哭了。
很快,陆中麒也带着身边的男孩离开了。乐明一直看着他们直到消失,忽然发现,那个男孩的侧面长的很像陆行川。
百无聊赖的在吧台上爬下来,乐明开始纠缠常鸿斌。
“鸿斌,陪我聊会儿嘛……”
“鸿斌,陪我喝杯酒。”
“鸿斌,我追你吧。你现在这么漂亮……”
“鸿斌,I LOVE YOU。”乐明嬉皮笑脸的举起胳膊圈在头顶,摆心的形状。却发现常鸿斌看着他身后微笑,点头打招呼:“进哥。”
“进哥?谁啊?”乐明笑嘻嘻的回头,一看到身后的人,立马变成雕像。
“进……哥……”严重的口误。
“嗯?”何进眼里寒光闪现,“谁是你哥?!”
“何总。”乐明终于算是缓过来,就差没跪地下给何进磕头了。
从他脸上所有人都看到三个字--死定了。
常鸿斌显然不知道这两人认识,正看的一头雾水,不经意的一抬眼,却看到一个男人表情阴沈的冲着何进直走过来。等看清他藏在衣袖里的刀时,再出声已经来不及了。
结果所有人里面反应最快的却是乐明,叫了一声:“何总,小心。”就一头挡上去。
刀子插进身体的时候他甚至听到了刀磕骨头的声音。
“真背!”这时乐明说的最后一句话,然后就在何进手里昏死过去。
看来他终于对他最近的时运有所觉悟,后悔应该待在家里避避晦气。
偷袭的是刚才在舞池里和何进叫板的家伙,想是喝了几口酒,气一时顺不下来,又正巧看见何进,脑子一热抄把刀就过来了。一看真捅到人,也顾不上管是死是活,扔下刀就跑了。
何进也不去追,反正是跑不了。更让他担心的是怀里不知死活的人。
这家伙也真他妈的背!
他就今天没带人跟着。
一把把乐明抱起来,何进吩咐闻讯而来的保安:“去,拦辆车。”
这已经是三天之内第N回抱他了。何进都已经能掂量出他几斤几量了。
很快把人送到最近的医院,医生二话不说就推进手术室,看那架势一会儿能不能出来都是个问题。何进只好打电话给顾言城,让他查员工记录,看能不能找到他家属,万一不行了总要见最后一面。
结果顾言城在那边翻了半天,只找到他一个模糊的地址和根本打不通的电话。再往深里察,这个人竟好象是凭空多出来的,就算顾言城找到了派出所户籍科,都找不出他的一点资料。也许查查入境记录会有发现,不过那需要时间……
总之,这个人需要额外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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