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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礼事件簿-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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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白:这根本是充气娃娃吧】
  梁晨想过买个新的试试,又舍不得抱惯了那个。
  
  临醒前梁晨还梦到了半秃的老板。
  真是的,科技如此进步,为什么生发剂比化学武器还难研制成功。
  
  这个报告本周内一定要给我。
  
  梁晨烦躁地睁开眼睛,像每个礼拜一那样阴郁。
  然后发现眼前没有熟悉的天花板,没有窗外环形马路上车来车往的嘈杂。
  
  鸟语啾啾,树木茵茵,流水潺潺。
  初晨淡淡日光从叶干缝隙照进来,洒在一张半生不熟的死人脸上。离他不过咫尺。
  
  “醒了?”
  这人冷冰冰地问,然后推了他一把,开始摩挲自己已然麻木无知觉的腿。
  
  梁晨彻底醒了,一颗心沉入谷底。
  完了,这不是梦,他是真的穿越了。
  
  他看着池中月。“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快活林。”
  
  “最近的市镇有多远?”
  
  “往东十里,白水镇。往南五十里,泰安城。西北都是山。”
  
  虽然有所准备,梁晨还是心里发闷。陌生的地名,还有动辄十里的距离。
  
  “你想去哪里?”
  
  梁晨喃喃道:“我想回长阳城。”然后下线,去给秃子写报告。
  
  “什么?”
  
  梁晨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没有回答,开始仔细端详身边这人。 
  长得春山秀远,却冷如数九寒天。
  突然就有了寒暄的念头。
  
  “你叫池中月,是干什么的?”
  
  池中月盯着他看,面白得几乎透明。 
  
  很久以来,哪一个江湖中人,敢这么无视他的,不是被他杀了,就已被他手下杀了。 
  但是这人——池中月低头望向腿上半干的口水渍,一头栽倒在地。
  
  是个异数。 
  
  梁晨吓一跳。不想说就别说,装什么昏。
  呆了片刻发觉不大对劲,走过去戳戳他身子。
  
  “喂,池中月?喂?”
  
  池中月双目紧闭,眉间隐隐有层青气。
  
  梁晨想了想,将人扒光了查看。除了胸口那一道极深的刀痕,这身子晶莹如玉。
  最后,在腰际看到一个殷红月牙胎记,胎记边上有两个极细的黑孔,如果不是红肿坟起,几不可查。
  
  是蛇。
  
  梁晨学过紧急救护,所以认得。这应该是坐着的时候被草里的蛇咬了。
  K,这NPC——不,这人自己没知觉的么?
  
  他不知道,池中月被蛇咬的时候,腿被某人压得死沉,根本动不利索。
  而且当时他的确也没想动。
  
  若是平常,这点毒算不了什么,但元气大伤的池中月一时不察,竟叫毒气进了血脉。
  
  梁晨皱眉,认命地低头。
  
  他还能倒霉到什么程度?莫名其妙地穿了,莫名其妙地救了这个人,现在还要替他吸毒。
  若是个美女也罢了。
  
  嘴触到池中月腰际皮肤。冰凉滑腻,润得人心一荡。
  这触感,怕是仙女也不过如此,这么一想,又觉得不算太亏。
  
  吸一口,就感到唇下肌肉绷紧了。
  吐出一看,果然是黑色的血。
  梁晨两手挤压着伤口周围,又吸了几口,等血色转红,才松开。
  
  吸时专注不曾留意,再看就发现,这一弯朱月衬着冰肌,美得妖异。
  梁晨一时鬼迷心窍,就又低头舔了一下这惑人胎记。
  
  池中月并没醒。
  
  梁晨把耳朵挨到他胸口,心跳得很快,应该还没挂。
  再抬头就愣住了。
  
  池中月正盯着他看,一对眼墨蓝幽深,光华流窜。
  与之前的无情无绪不同,这一回里面百味杂陈。
  
  梁晨看呆了,所以被打飞的时候并没有觉得太痛。
  直到屁股落地,吐出一口自己的血,才发现身子快散架了。
  
  怒瞪着默默立起走近的池中月。“你丫想干吗?”
  说完话又发现吐字不清。
  
  池中月走到他跟前立住。“你中毒了。”
  
  梁晨摸摸嘴,很肿,几乎垂眼可见,这么一会,都快比鼻子高了。
  真够毒的。突然有些好笑,撅着嘴道:“诶,你吃香肠吗?”
  
  池中月:……
  从怀里掏出一个黑玉细颈瓶扔给他。
  
  “吃了,解毒。”
  
  梁晨起身,依言喝了一口,皱眉,味道可真好。
  
  “这是什么?”
  
  池中月:“七秀丹混的天元酒,可解百毒。”
  这是教中圣品,一般人无权享用。不过这个人,现在怎么也不是一般人了。
  
  梁晨停下脚步,面色变得极其古怪。
  “你别告诉我,这里面——有酒?”
  
  池中月未留意他的口气,一面走一面淡淡道:“是。喝完赶紧走,回山上收拾干净了就成亲。”
  
  梁晨没来得及说什么,已经趴倒在地。
  他这人有个毛病,沾不得酒。一沾就倒。
  
  但是倒下前,梁晨还是依稀听到了池中月说的话。
  成亲。谁和谁成亲? 

作者有话要说:1,我说这文那么冷,也没申榜,怎么那么多人留言,原来是酥油饼姑娘挂了链接。谢谢提醒和推荐。
2,谢谢安达希的地雷。
小白乙:安达充是你什么人啊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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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技能解释:
1,传送门:法师技能,需要道具,可以将自己和队友传到主城。
2,变形术:将人、兽类变成羊在周围暴走,持续50S,期间不能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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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说明:
保留游戏技能和法术攻击效果,但因为对方没有血条,所以并不造成事实伤害。即只有辅助效果。
蓝药和红药无用。不可复活。绷带有效果,但只能使痊愈速度变快。
暂时这样。




9

9、故事005·③ 。。。 
 
 
  梁晨睁开眼,入目是一张雕花木床。
  顶上刻着五角斗兽,七品香兰。身下绵软,触手滑缎,被子绣了翅鸟金雀,极是华丽。 
  
  转头,一张笑盈盈的脸蛋凑过来。“醒了么?”
  是一个梳着双髻的少女,十五六岁年纪,长相甜美。
  
  “公子吃点东西。”
  
  梁晨撑起身子,这屋子不大,但装饰雅洁,盆鼎错落。
  
  那少女见他坐起,拣了个靠枕塞在他背后。
  转身自桌上拿起一个小巧的粉瓷碗盅,坐在床头。 
  
  碗盅里装的晶莹如雪七分满,那少女用小羹匙舀起一勺送到梁晨嘴边。 
  
  “这燕窝炖了两个时辰,公子先吃一碗垫垫肚子。” 
  
  梁晨机械地张嘴咽了下去。沉默地喝了半碗,才想起来问一句。
  “这是哪里?” 
  
  那少女道:“客房。” 
  
  梁晨:“……哪儿的客房?” 
  
  那少女道:“摩星岭。” 
  
  梁晨:“摩星岭?” 
  
  那少女喂完一盏,又自屋角端了一盆水过来。“咦,公子不知道摩星岭?” 
  
  梁晨摇头。“不知道,什么地方?” 
  
  那少女道:“吊罗山摩星岭,天理教总坛啊。”
  
  梁晨:“天理教。”听这名字,多半是个邪教。 
  
  那少女搅了一方雪白的毛巾,走回床头。“公子不是江湖中人么?”
  作势要替他擦脸。“小危给公子净面。” 
  
  梁晨偏过脑袋,夺了毛巾。“我自己来。” 
  
  那少女小危噗嗤笑。“公子不好意思么?澡都是我替你洗的。” 
  
  梁晨擦脸的手顿住。“洗澡?你,替我?”
  
  小危道:“是啊,公子来时身上脏得很,又躺了两天两夜,不洗可就臭了。” 
  
  梁晨:“我,躺了两天两夜?” 
  
  小危点头。“大夫说了,公子是劳累过度。”
  
  梁晨默默拿毛巾擦去额上的汗,递回给小危。
  从床上下来。 
  
  小危走前一步拦住。“公子初愈,大夫吩咐了,要多躺着休养。” 
  
  梁晨不理。“躺什么躺。”躺了两天两夜还不够么。只管下来,左右看看,找不到自己原先的法袍。“我的衣裳呢?” 
  
  小危撅嘴道:“那袍子啊?上山时擦烂了,主人叫我扔了。” 
  
  梁晨瞪眼。“扔了?”
  
  他那袍子叫灵犀法袍,虽说不是顶尖神级装备,走出去也是够用的。
  加法伤,加法术穿透,加冰冻效果,还有伤害减免效果,梁晨刷了两个月战场才换来的,结果居然被个小丫头说成烂袍子扔了。
  
  这一气,又想起自己莫名穿到这个世界,还不知道回不回的去,更觉不爽。 
  
  小危见他面色不善,从柜子里取出一套湖蓝色锦袍,道:“公子莫气,这里有备好的新衣。”
  
  梁晨心烦,绕过她径自往出走。 
  
  小危急跃近两步,伸指一戳。 
  
  梁晨身形一窒,应指而倒。 
  
  小危愣一下,赶紧抱住他身子,吐了吐舌头道:“原来公子不会武功。” 
  
  梁晨一头冷汗由着这小姑娘把他抱回床上躺好。
  他个子挺高,被抱住两条长腿拖着地。
  看着很滑稽。
  
  小危替他盖好薄被,柔声道:“公子莫怪,大夫说你需休养,主人也吩咐你不可乱走。”
  
  梁晨咬牙。“你主人是谁?”顿一顿,“池中月?” 
  
  小危瞟他一眼。“虽说公子身份特殊,这么直呼主人名号,似乎也不甚妥。” 
  
  梁晨心里烦躁,没留意她说的话。“池中月不是他名字,怎么叫不得?”
  
  小危面色一凛。“主人是教内大护法,便是教主地位也不够他尊崇。”
  
  梁晨冷笑。我管你什么护法金刚,这家伙把他带来这里也不晓得做什么。
  
  “他人呢,你去叫他来。”
  
  小危微一愣怔。“你想见主人?这怎么可以。”摇头。“不行不行。” 
  
  梁晨怒:“怎么不行?我要见他。” 
  
  小危面不改色,口气却丝毫不松动。“礼成之前,主人不能见你。” 
  
  梁晨:“礼成?什么礼?”不待回答,突然扯着嗓子喊,“池中月,池中月!你给我出来!” 
  
  小危抬指又一戳。
  
  梁晨于是半个音也发不出来了。泪。这不是欺负人么,叫他一个没功夫的,穿到高手世界。看看小危,方才太大意了,以为是个小姑娘,都没想着用技能。
  
  小危:“主人此时不在山上,去山脚找毕昇了。”见梁晨一脸茫然,解释道,“毕昇乃本教十四使,江湖上另有一个名号,叫‘鬼斧神针’,针线活天下第一,主人找她定制礼袍去了。” 
  
  梁晨:“……”看那池中月行事凌厉,居然这么娘们兮兮,没事找裁缝做衣裳。
  
  小危给他掖好被角。“公子歇息一阵。”
  转身出房,关了门。
  
  梁晨叹口气,也只得迷迷糊糊睡一会。
  到得晚间,小危再来,梁晨叫住人。哑穴不比其他,过得几个时辰就自行解开了。
  
  “诶,那什么紫薇,这儿离快活林有多远?” 
  
  “不远,向东南五十里。”小危看他一眼。“公子想去快活林?” 
  
  梁晨:“随便问问。”解铃还须系铃人。
  既然是从快活林来的,要回去估计也得从那里走。 
  
  小危沉吟不语。
  
  梁晨又道:“你帮我解了穴吧,我不会乱走。”
  
  小危想想他毕竟是教中贵客,当时下手也是一时情急。不过此人身无武功,便走也走不到哪里去,就点点头,伸指轻戳两下。
  
  梁晨只觉身上一松,血脉活络起来,手脚果然又能动了。
  心里啧啧称奇。这技能真不错,没有职业限制,也没有CD烦恼,还无法反制。
  
  小危:“公子嫌闷的话,小危陪你在崖上走一圈。” 
  
  梁晨本就有心熟悉下环境,方便抽空溜走,一听正中下怀,欣然同意。
  
  出了房门,着实愣了一下。
  只见屋外白雾缭绕,远处青峰隐隐,这屋子竟是建在山崖顶上。 
  
  小危领着他绕崖走了一圈,这地并不宽阔,嶙石峥嵘,林木森然,除了他住的客房,尚有池中月的居所,又有几进房屋,是膳房、厅堂和下人住处,此外再无别的建筑。
  
  立在石上往外望去,叠峦森森,烟气渺渺,不知峰高几何,心惊之外,也觉神旷。
  
  小危指着离的最近的山头,说是天理教主所居。 
  
  梁晨:“住得倒不远,就是见面不方便。”
  
  小危摇头,又指着山间说,公子仔细看。 
  
  梁晨依言定睛看去,白雾散尽,峰与峰之间现出一条儿臂粗的铁链。
  倒抽一口冷气。“这是——桥?”
  
  小危说是。
  
  梁晨脸白了。“不怕掉下去么?” 
  
  小危笑道:“能上摩星岭来的,轻功自然有些底子,要过这铁链桥倒不难。” 
  
  梁晨脸更白了。“这摩星岭没正经路走?”
  
  小危:“下面一段最难走,到了山腰,有备拉索提篮,将人吊上来,上面这段还好走。”
  转头道,“若非如此,当日主人背着公子上山,也不至于烂了衣裳。”
  
  梁晨看着那几乎垂直的岩壁,沉默了。
  这就是好走的路。神啊,他该怎么离开?
  
  一夜无眠,朝起,小危来伺候他梳洗用饭。
  梁晨去了外面林子里,用冰箭射了几只鸟,将肚腹处的羽毛取了些来收在身上。
  这东西也不晓得管不管用,但是如果要离开的话,只有这一招了。
  
  到得晚间,崖上突然多了好些人,在各处张灯结彩。 
  
  梁晨立在窗口,看着外间的热闹,有些事不关己的郁郁。
  不知道他们办什么节庆,不过这总归不是他的世界,梁晨并不关心。另一面,又觉得热闹点也好,他可以趁乱走人。
  
  门吱呀一声打开,小危端着个盘子进来,其上一个血淋淋的圆形物体。
  
  梁晨转过身,脸黑了。“又是这个!” 
  
  小危:“公子赶紧一口吞了。” 
  
  梁晨:“……我不吃。” 
  
  中午时这丫头已经端了一回这东西给他,逼着梁晨吞下。
  
  梁晨不便反抗,勉强吞了,及后吐得酸水也尽了。居然又来?
  
  小危一脸恨铁不成钢。“公子,这可是金线蛇胆。普天下只摩星岭才有,百年难遇,吃了可增进功力。寻常人就是见了也觉福气,要不是你——,枉费主人——”
  
  梁晨挡着嘴。“拿走拿走,我不吃。”
  
  小危:“……公子,别叫我难做。”把盘子往前递。
  
  血腥气冲鼻而来,梁晨一阵恶心。“我说了不吃!”
  
  想着都是池中月烦人,自己好歹也救过他一次,无端被他软禁在这里。一时怒从心头起。
  
  “池中月呢?他什么时候回来?”
  
  他很想回去,回那个世界。梁晨从来没预过自己还会有这么一天。
  会如此怀念那些曾经让他无动于衷的人和事。
  
  不过人总是这样,失去了才觉得珍贵,熟悉的就觉得最好。
  大俗话,通常也是大实话。
  
  “回来又如何,按规矩你们明日之前不能见面。”小危白他一眼,“暴殄天物。”
  
  梁晨更气了,跑到窗口喊道:“池中月,池中月!”
  
  “我知道你在山上,你给我出来!”妈的。 
  
  小危:“你这人好生暴躁,说了主人不能见你——”
  
  梁晨完全不理她,气运丹田,大吼一声。“池中月——月—月—月—月——” 
  
  就听到身后有人道:“你找我?”
  那声音清清淡淡的,仿佛水走溪石。
  
  梁晨身子一震,回头,就看到门口立着的彤色人影。
  朱红袍子,刺锦叠绣,霞光里艳丽无匹。 
  
  面澄珠玉。正是池中月。
  
  梁晨有一瞬心跳乍停,过一会才缓过劲。“池中月?”
  
  “主人!”
  
  池中月微一甩袖。“你退下。”
  
  小危看看梁晨,脸上闪过一丝不满,还是低头离开了。 
  
  池中月走到梁晨跟前。“按规矩,我们成亲前不能见面。”
  
  梁晨懵了。“什么规矩?”
  
  上下打量,池中月这袍子近看更是华丽。刺绣层次繁复,每一角度看去都有不同光泽。
  心道这衣服真够花的,跟新娘子似的。
  
  新娘子,等等!刚才他说什么?成亲!
  
  梁晨不由瞪着池中月。
  
  池中月一瞬不瞬地看着他。“成亲前新人不得相见,不然兆头不好。”
  见梁晨的眼越瞪越大,又缓缓道:“不过你既然那么想见我,我就来见你一面。” 
  
  梁晨真呆了。这人在说什么呢?
  忍不住伸出一个手,抚在他明净的额头。没发烧吧?
  
  “池中月?”
  
  池中月在他的手摸到额头时身子微微一僵,却并没有躲开。
  
  “你说谁要成亲?”梁晨问。 
  
  池中月凝视着他,脸上慢慢浮上一抹轻红。
  
  几乎看不见的红,只有离得那么近的梁晨看到了。
  完了,脸也红了,莫非真是发烧了?
  
  梁晨不及多想,就像研究所的嬷嬷一样,扶着池中月后脑,将自己的额角贴上了他的。
  
  池中月眼睫轻颤,几乎扫到梁晨的面颊。
  
  不烫啊,梁晨正要移开。 
  
  听到池中月轻吸口气。“罢了,反正都破戒了。”
  
  梁晨就见那张清舒秀净的面孔,在眼前放大,而唇上一软,有个温热的东西贴了上来。
  停了两秒。
  
  池中月放开呆滞的梁晨,咳嗽一声,认真道:“今日真的不能了,待明日礼成,我再这般亲你。”言毕转身而去,衣袖飘拂,翩若惊鸿。 
  
  梁晨呆呆望着他的背影,手不由自主摸上了嘴。
  心口跑过百万雄狮。
  
  咚咚咚咚咚。发生了什么事?这人刚才难道是在亲他?还有,明日到底谁要跟谁成亲?
  
  梁晨其实已经有了答案,但是这答案太过无稽不祥,他很不愿意继续想。 
  
  心惊肉跳地看着那人影,快消失时,池中月忽又停下脚步。 
  
  “方才忘了问你,”他回头展开双臂。“这衣裳,好看么?”
  
  梁晨机械地点头。“好看。”是他想错了,一定是。 
  
  池中月宛然一笑,终于走了。 
  
  那一笑当真清若谪仙,却看得梁晨一身冷汗。
  
  池中月不是在开玩笑,老天爷在开玩笑。不行,他必须连夜撤走。
  
  梁晨收拾了两件衣裳,想了想,又从柜子里翻出几件玉器,预备留作盘缠,只是找很久也不见罗盘,但这会火烧眉毛,想着那东西反正废了,不要也罢,轻手轻脚出了门。
  
  夜来崖上风急,站着都觉腿软,梁晨转了两圈,下面望去黑魆魆一片,只觉无处下脚。这样乱走,随时粉身碎骨。正望着铁链犯愁。忽听到有人发笑。声音不大,却很清晰。
  霍然回头:“谁?”
  
  身后空无一人。惊魂未定转过身,却见一个黑影立在跟前。
  
  那人笑道:“你找我?”
  
  梁晨不知他来意,只是沉默。
  
  崖上无光,看不清样貌,只觉他身量颇高,听声音年岁也不太大。
  
  “你想下山?”那人等了一会,见梁晨只是不语,问道。
  
  梁晨哼了一声。
  
  “你不愿同池中月成亲?”那人说着,语调轻佻。“那可是个难得的美人儿。”
  
  梁晨还是不说话。
  
  “不过再美的人,两个男人要怎么成亲?”那人继续说,声音里掩不住讥诮。“池中月总是这样死板,太天真,太没趣。”
  
  梁晨忽然打断道:“你想怎样? 
 9、故事005·③ 。。。 
 
 
  ”
  
  那人又笑了两声。“我可以助你离开,不过有个条件,你也得帮我做件事,成不成?” 

作者有话要说:我错了……小白很茫然




10

10、故事005·④ 。。。 
 
 
  “我可以助你下山,不过,你得帮我做一件事。”
  
  梁晨自忖凭己之力的确下不了山,但又很不愿受人威胁,正犹疑时,突听身后有人问:“什么人?”
  
  心头一颤,眼前都来不及花,之前那人已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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