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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礼事件簿-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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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晨生理卫生学得一般,却也知道处子的第一次会出血。虽然在他那个年代,处子这种生物已经比白鳍豚还稀罕。但一个古代女子对贞操的重视,梁晨也不算一无所知。
  
  怎么办?这下麻烦了。
  
  梁晨皱紧眉头。
  
  他是一定要回去的,可是对那姑娘做出这种事,也没脸皮厚到拍拍屁股就走。
  不过留下来唯一的解决方式,好像就是娶了人家。
  
  我K,这可绝对不行。
  
  “哐”的一声,铁皮桶砸回水面。
  
  梁晨进屋,正看见那少女端着碗红薯从厨房出来。
  一见他吓一跳,停了脚步。
  
  梁晨很有几分尴尬,硬着头皮道:“早。”
  
  那少女支吾一声。“你——吃饭吧。”
  
  淡淡旭光照到她脸上,红扑扑的,有些鼓。
  不大的眼睛滴溜乱窜,就是不敢看他。
  
  梁晨想起自己梦里身下那人净白如玉的面颊,有些想冒汗。
  “谢谢。”他说着,走前几步去接碗。
  
  “别过来!”那少女大惊失色,慌乱后退。“你别过来。”
  
  梁晨止步。
  
  “你,你就站在那里别动。”那少女说着,把碗往桌上一扔。“好了,吃吧。”
  
  梁晨眯起眼,打量她的手指。也是红扑扑的,因为干活多了显得有些粗糙。
  昨天他是怎么瞎了眼觉得她手好看的?
  
  那少女见他盯着自己的手,立刻缩回,放在身后。
  身子挺壮实,梁晨想起了后院那堆柴,又想起记忆中白皙柔韧的线条。
  
  冷汗噌噌而下。苍天啊——
  
  梁晨艰难地开口。“姑娘,昨晚上的事……”
  
  “啊!”那少女一听立刻以手掩耳。“不要说,不要说!”
  
  梁晨有些不耐烦,但想想自己不对在先,又强忍住。
  “对不住,昨晚上是我唐突,只是——”
  
  “不许说!”那少女还是捂着耳朵,气急道,“不要说,昨晚上的事就当没发生过,公子莫要再提了!”
  
  梁晨倒怔住了。“你是说?就这么算了?”
  
  那少女连连点头。“嗯嗯,算了算了。”
  
  梁晨万没想到这么简单就了事了,反有些不知所措。不过你不仁,别怪我不义——这成语是否合适他也管不了了,从怀里掏出剩下的玉石,为免那姑娘又叫唤,不敢直接递给她,只摆在桌上。
  
  “这个,算我一点心意。”
  这事给钱解决挺操蛋的,但是梁晨真想不出第二招。
  
  那少女看看那玉,又看看他。
  
  梁晨就想她是不是嫌不够,但自己身上实在再没什么值钱东西了,再一想,就明白池中月为什么给他那个了。赶紧从脖子上解下那块血玉。“喏,还有这个,聊做补偿。那个,相比我对你做的事,这些不算什么,不过——”
  
  那少女看到那玉就目不转睛了,也不听他多说,抓起就往外跑。
  
  梁晨张着嘴,呆看着她的背影。这姑娘,到底是豪放,还是缺心眼。
  摇头,不管了。
  
  抓了个红薯,转身走回池中月所在的房间。
  还没到,就听见里面有人说话。
  
  “大护法,属下救驾来迟,罪该万死。”
  
  是个陌生的女人声音。
  
  梁晨脚下一顿,使了一个渐隐术。这技能可以消去所有杀气和威胁值,让旁人感知不到你的存在。慢慢靠近窗口。
  
  “无妨,摩星岭之事神鬼难预,须怪不得你。”
  这声音清澈冷淡,是池中月。
  
  “不,是毕昇一时大意,没有上崖观礼,请大护法责罚!”
  毕昇,这名字有些熟。
  
  池中月:“罢了。他是谁?”
  
  “哦,这是教中兄弟霍山,因品级太低,未见过大护法真颜。”那叫毕昇的女人道,“霍山,还不快拜见大护法!”
  
  “大护法在上,请受小人一拜!”有人跪地的声音。
  
  施了渐隐术的法师视野是黑白模糊的,梁晨只能凭声音知道屋里有三个人。
  
  “免了。你就是这家户主?”池中月道,“你家丫头做的肉汤可难吃。”
  
  先前那人拼命磕头的声音。“山野村女,不懂事,冒犯了大护法,请大护法千万海涵!”
  
  池中月懒懒道:“也算不上冒犯,就是以后教她行止端庄些。”
  
  霍山有些摸不着头脑,却仍磕头称是。
  
  窗外的梁晨默默流了两滴冷汗。这算不算恶人先告状?
  
  又听屋里毕昇道:“大护法,你好生将养,过两日我找几个兄弟杀上山去……”
  
  话题转移,而渐隐术时间快到,梁晨瞿然醒觉,远远退开。
  
  傻了吧唧听半天,怎么就没想到。如今池中月的忠心属下已经找到他,养两天这人也就没事了,趁现在他们无暇他顾,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梁晨暗骂自己白痴,一不小心就忘了逃跑大计。
  
  悄没声息走出院子,行了一段路,忽又停下,回望来处。
  
  树叶萧萧。并无人追来。
  
  梁晨觉得自己实在应该多惦记下那露水夫妻一场的少女,然而眼里止不住打望的,却是池中月所在的小屋。那个人若知道他走了,会变得怎样?
  
  不知怎么就想起当日摩星岭上,他第一回穿着新做的喜袍问自己。
  “好看么?”大红的衣角翻飞。
  
  走吧。
  
  小危说过,下山往东南方走,就是快活林。
  
  小危没有骗他。
  他果然回到了快活林。
  
  一开始挺激动,然而没头没脑地转了几天,梁晨又有些绝望了。
  除了蛇虫骚扰,什么异样也没有。
  
  梁晨烦躁得空洞,另一面心里又有些莫名的期待和惶恐。
  
  K,搞什么?
  
  梁晨走着走着,转个弯,眼前出现一泓碧水。
  这池子眼熟。
  
  梁晨伏低了掬水洗脸。抬头,眼前浮现出一个白色人影。
  
  静静地立在水边,衣襟敞开着,下摆都浸湿了,却浑不知觉。
  面上神色淡淡的,没有起伏的声音问:“为什么救我?”
  
  梁晨吸口气,又把脸埋进水里。
  是这里,当日他们来过这里。
  
  那人身着白衣,雅秀出尘,真好比池中明月。
  “……无论如何,池中月欠你一次。”
  
  梁晨记得跟他在这里露营。
  那人说话冷淡,身上却着实温暖。他靠着他的腿,睡得很香。
  
  “嘿嘿。”梁晨抬头,将水珠子甩出老远,手一抹脸。
  呆住。
  
  那人影还是在立在水边,只是衣裳换做红色。
  
  梁晨揉眼。呃,这什么蛇胆的后遗症也忒强了。
  数日阴魂不散。
  
  掬起水,朝那人影泼去。轻声道:“消失吧,祖宗!”
  
  水溅到脸上,莹若朝露。
  
  “你果然在这里。”那人突然说话,继而跨了一步。
  
  梁晨背脊发僵,脸也青了。K啊,这是蛇毒二期病变么?
  
  那人又往前几步,面无表情,不过梁晨能看出底下深藏的惶恐。
  不由跟着退了几步。
  
  “别走……”他说,声音里有小小哀求。
  
  这或者不是幻觉。梁晨为此认知而心惊肉跳,又急退几步。
  
  那人伸出一个手,眼露疯狂之色。“你要去哪里?”
  
  梁晨咽口唾沫。“池中月?”
  
  池中月点头。“是,你作甚不说一声就走,你要去哪里?”
  
  梁晨闭下眼,终于确认这不是幻觉。沉默片刻道:“我要回去。”
  
  池中月:“回哪儿?”
  
  梁晨:“长阳城。”
  
  池中月眼里闪过一丝慌乱。“长阳城在哪儿?大炎国并无长阳城。”
  
  梁晨不语。
  
  池中月又道:“离此百里有个丹阳县,你若想去,我陪你。”
  
  梁晨看着他。“我不去丹阳县,我要去的是长阳城。”
  
  “大炎国没有长阳城。池中月,我不是这里的人。”
  
  池中月:“长阳城在哪里?南疆么?无妨,不管在哪里,只要你想去,我总是陪你。”
  
  梁晨有些烦躁。“池中月,你好歹是一魔教护法,别这么黏糊行吗?”
  
  池中月摇头。“你不喜欢,我可以不做这个护法。”
  
  梁晨怒。“我不是这意思,”眉头紧拧,顿一顿,“我不懂你为什么要跟我成亲。”
  
  “我们都是男人!”
  
  池中月:“我不介意。”
  
   
 12、故事005·⑥ 。。。 
 
 
  梁晨吼。“我介意!”
  
  池中月看着他,有些茫然的伤心。“是么?”
  
  梁晨被他看得心慌气短。“我们根本不熟!”
  
  池中月身子一颤。“我们……不熟?”
  
  冷冷道:“过了那晚,我们——还不熟?”
  
  梁晨眼看他的脸一点点失去血色,只觉十分碍眼。恼羞成怒。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不是这里人,我是要回去的!”
  
  池中月直盯着微微喘气的梁晨,突然极冷静地问:“是么。这不是重点,然则你为何会突然出现?为何会出手救我,为何替我吸毒,又为何亲我的月印?”
  
  “你不想跟我成亲,为何不偷偷溜走,又为何还要现身,抱着我跳崖?”
  
  “即便是目下,你明知我跑不快,为何还不离开?”
  
  梁晨被这一串为何为得昏了,想也不想,一抬手。“羊。”
  
  “波——”的一声,整个世界清静了。
  再没人继续追问那些叫他不知怎么回答也不想回答的问题。
  
  梁晨看着面前的羊,池中月变的羊。
  
  明明所有人都是一个设定的样子。
  为什么这只羊比以往任何一只看着都要楚楚,楚楚到梁晨不由自主走过去,抱起了他。
  
  如果他还是人,梁晨自问不会做这个动作。
  
  羊在他怀里,按着设定暴走。
  
  梁晨两臂微微收紧,嘴里发出“嘘——”的声音。嘘。别闹。
  
  这人还穿着那日的衣衫,只是尽显褴褛,而身上有好几处新伤。
  梁晨不用看,也知道是怎么回事。肯定是一发现自己不见,就连伤也不养了,没头没脑地追来。
  
  真是个傻子,怎么会有这么死脑筋的人。
  
  梁晨把头埋在他颈间毛发。
  没有羊的膻味,而是那股本来陌生如今渐渐熟悉的淡淡馨香。
  
  池中月的味道。
  
  曾几何时,已不觉萦绕心间。不思量,自难忘。
  
  这人花了几天才追上自己,形容又如此狼狈,泰半是因为有人追捕。
  是那个叫毕昇的背叛了他,还是又有新的追兵?
  
  比如身后的这几个。
  
  “喂,那边的放羊佬,见没见一个穿红衣裳的年轻男子经过?”
  
  梁晨好像才察觉有人跟自己说话,迟钝地回转身,摇头。
  
  那些人看看他。一共四个。
  
  “走吧,多半是附近的村户。”
  
  “是么?”有人迟疑着不肯走。
  
  梁晨默不作声,手温柔地抚过月羊羊的背脊。
  羊居然就不暴走了。
  
  另一人扯扯先前迟疑那人袖子。“走,再不走人就跑远了。莫叫别人抢了先。”
  
  先前那人被拖着走,快离开时突然一个转身。
  “不对,这方圆十里没有人家,哪里来的放羊佬?”
  
  在梁晨警醒前,一柄飞刀呼啸而来。
  随之而来的还有三枚发着绿光的铁蒺藜。
  
  另一人叹气。“你真是麻烦,早知如此,直接杀了不是干净。”
  
  梁晨心叫不好,不及闪避,想着寒冰罩也未必够挡这一次伤害,一时气凝于胸,先指着池中月再念一声“羊”,继而低喝:“封!”
  
  一瞬间,梁晨整个人裹入一整块冰晶,维持着前一秒的动作。
  冰法师的终极技能,危机时将自己冻成冰块,可免疫所有伤害10秒,只是施法者本人不得动弹。
  
  呼啸而来的飞刀和暗器触到冰块,掉落在地。
  
  梁晨隔着巨冰,看见那四人的表情停滞,而那只羊,绿豆大的眼也是黑如点漆,呆若木鸡。
  呃,好可爱。
  
  来人面面相觑一会,立刻揉身而上,数掌齐发。 
  仿佛打在无知觉的墙壁。
  
  邪门,太邪门了! 
  除梁晨以外,四人一羊都是同样的念头。
  
  “莫非这人跟那个妖道是一伙的?”
  
  有人反应快,问了一句。
  
  另三人一听,都是惊疑不定,一时停下攻击。
  
  冰块乍裂,在他们反应过来前,梁晨一个闪现跃入湖中。
  
  “噗通”一声后,再无声息。
  
  三人盯着池面,碧湖止水,平静无波。 
  越呆越是心惊,很怕他突然冒出来又使什么妖法,忽然争先恐后,撒腿就跑。
  
  梁晨在池子底下又等了一会,才往上浮。
  
  他身上带了越莓果。这东西吃一个可以在水下自由呼吸10分钟,是做某任务奖励的道具。
  
  还没出水面,就听到“噗通”一声,又有东西落进水中。
  梁晨吓一跳,贼人还没走么?
  
  小心翼翼游过去一看,入目一片绯红。
  心里咯噔一下,紧划两下,在水里抱住那人。
  
  直抱到岸上。那人双目紧闭。“池中月!”
  梁晨忍不住担心地喊了一声。
  
  “池中月!”
  
  面白得近乎透明,睫毛微微发颤,根部渗出水来。
  
  梁晨心里堵着。“池中月。你丫醒着吧,别吓我。”
  
  同志,你跳下来干嘛啊?为什么非要做这么让人困扰的事!
  
  池中月不曾睁开眼睛,两手一圈,将他紧紧抱住。
  
  “不要走,”他用极平静的调子说着,“不要去我看不到你的地方。”
  
  梁晨觉得喉头被人塞了一团乱麻,吞又吞不下,吐又吐不出。
  
  然而他再也想不到,就在此时,眼前出现了一个半透明的系统提示。
  
  【玩家“狂霸天”邀请你加入队伍,确定?】
  
  梁晨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近乎本能地点了确定。
  KKKKKK,老天爷爷玩够了?开眼了?
  
  池中月将他抱得更紧。“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梁晨心里一抽。脑子跟一锅隔夜粥一样,糊成一团。
  
  下一秒,眼前出现了另一个半透明框框。
  
  【玩家“狂霸天”想将你传送到龙栖山谷,确定?】
  
  梁晨心跳如擂,手脚都抖了。
  怀里的人温度很真实,气味很诱人,但是他本就是要回去的。
  必须要回去的。
  
  梁晨根本无力拒绝这一键确定。
  
  在消失前,他看到池中月睁开了眼睛。
  
  没有任何情绪的眼睛,神色也很平静。
  
  然而梁晨却觉得,这是他有生以来,见过最悲伤的表情,仿佛一根针,直插胸襟。 

作者有话要说:我去,还没完!下章杀猪。




13

13、故事005·⑦ 。。。 
 
 
  梁晨和狂霸天是游戏里的老相识,交情从几年前《昆仑》公测开始。
  
  梁晨一进队伍,还没反应过来,狂霸天先愣了。
  
  “晨风,你身上穿的什么,你就这么去推虞姬?”
  晨风是梁晨在游戏里的名字。
  
  梁晨看看身上,还是那件暗紫色摩星岭教众服。
  再看狂霸天。虽然露出惊讶的神气,但他奇怪的只是他的装备。
  
  虞姬是龙栖山谷精英副本羽化洞的BOSS,擅长魔音暗术,装备要求高魔抗。
  
  梁晨回算一下,自己在另个世界前后待了大概十天,可是狂霸天对他的出现并无不适。
  照他以前的脾气,如果自己没提前说明,超过一天没上游戏,肯定吱哇乱叫,甚至电话追杀。
  迟疑片刻,问:“你什么时候上线的?”
  
  狂霸天:“我一直在啊。倒是你,不是说做完那变态任务要昏睡?我还以为你这次怎么也得睡个一天一夜,没想到这么快就又上了。”看看梁晨的打扮,“诶,赶紧换个装备开刷了。”
  
  梁晨听得糊涂,瞧这个意思,他貌似根本没离开多久,撑死也就几个小时。
  难道那个无稽的穿越,只是幻觉?
  
  打开包裹,点回城石,场景变幻。
  高檐古道,人来人往。长阳城。
  他果然回到了朝思暮想的长阳城。终于回来了,却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高兴。
  
  梁晨跑到银行换装。
  周围全是玩家,脑袋上顶着名号,还可以查看属性。游动空中的各种界面都在。
  一切都那么熟悉,又如此陌生。
  
  【私密】狂霸天:“风子,快着点,杀三黄鸡!”
  
  杀三黄鸡,游戏术语。
  鸡指虞姬。这BOSS会掉落一个饰品,叫楚歌。
  玩家半血状态下使用,增加暴击和攻击各300%。
  绝对是输出职业的恩物,比如狂霸天这样的魔刀客。
  
  但楚歌的掉率很低,而虞姬隔天才刷一次,每次顶多3轮。所谓杀三黄鸡,就是这个过程。
  狂霸天这人手一贯臭,前后刷了两周也没刷到。
  
  今天也是一样。
  狂霸天第N次从虞姬身上绝望地爬起,咬牙:“奶奶的,项羽就应该把这个女人凌迟,这张脸我光看着就要吐了有没有?”
  
  队友都笑了,除了梁晨。
  
  队伍一散,他就点了下线,连狂霸天那句私语也懒得回。
  
  【私密】狂霸天:诶,兄弟,你今儿貌似精神不济,怎么,老婆跟人跑了?
  
  因为不明所以的缘故,梁晨只想快点离开游戏。
  
  10,9,8,7,6……
  看着倒计时,有些疲倦的害怕。跟等放榜或判决前一样的小紧张。
  
  5,4,3,2,1。
  
  梁晨闭眼,深呼吸,睁开。
  入目是他那张1米2的单人床。深蓝色床单上斜躺着长阳公主抱枕。
  床头柜上还有喝了一半的乌龙茶,然后是他的手机。
  
  梁晨抓过手机。
  距离他上次玩游戏,不超过24小时。
  
  一下就扑到床上,两腿绞住抱枕。
  果然是幻觉。居然是幻觉。
  
  梁晨不由自主地呻吟。真是玩死人不赔命。
  
  所以一切照旧。
  早上闹钟响,把面包和鸡蛋塞进早餐机,洗漱。
  换完衣服煎蛋土司刚好出炉,叼着去上班。
  
  到了公司,埋头工作,努力微笑,在开会时发呆。
  中午吃分配的营养餐,跟同事随便吹个水。
  继续工作,写没完没了的报告。
  
  下班,挤在人群里,几乎被推着回了家。
  家里很冷清,但是有电脑。
  
  把面粉、奶酪和西红柿扔进披萨机,洗澡。洗完澡披萨就好了。
  叼着打开电脑。上线。做日常,刷装备,打竞技。
  
  似乎什么也没有改变,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梁晨还是那个梁晨。
  直到一周后,吃午餐时,公司里最多嘴的八卦姐说:“诶,梁晨,你是不是恋爱了?”
  
  梁晨吓一跳,眼镜差点掉到稀寡的汤里。“什么?”
  
  八卦姐:“还什么。瞧你这一礼拜心不在焉的,还不承认!”
  
  梁晨没有就这个话题继续,大家吃完饭就散了。
  
  一个月后,梁晨差不多忘了这事时,中午公司聚餐,八卦姐又说:“诶,梁晨,你是不是失恋了?”
  
  梁晨又吓一跳,眼镜真的掉到稀寡的汤里。“什么?”
  
  八卦姐:“还什么?瞧你这一个月失魂落魄的,还不承认!”
  
  梁晨把眼镜捞起来,拿张纸巾慢慢擦着,平平的语气。“你看错了。”
  
  八卦姐还要说什么,有人开始讨论最近公司要裁员的事,大家的注意力立刻就转移了。
  只有梁晨一个人在擦眼镜,擦得很仔细,擦了很多遍。
  
  两个月后。还是公司午餐时间。
  八卦姐这次把手放在梁晨肩上,十分严肃认真地说:“小梁,我觉得你一定是病了,申请休假,好好看个医生吧。”
  
  梁晨这回没吓一跳,最近做什么都是没精打采,连游戏都有些提不起劲。
  
  那天狂霸天终于刷到楚歌,高兴得泪流满面,他也只是无动于衷地看着。狂霸天当时很不爽。喂,这是楚歌诶,我刷到楚歌了!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嗯?
  梁晨就哦了一声。狂霸天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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