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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我老婆好不好-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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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原来如此。”众家长这才明白过来。
  钟鸣抱着星晴离开,已是下午三点过了。钟鸣放下星晴,牵着她的手出了校门,两人一路有说有笑,小姑娘显然还很兴奋,回家后自是又把这事告诉了陆靖庭,一家人便都很高兴,然而这样的喜悦并没有持续多久,两天后的下午,陆靖庭接到了保姆打来的电话。
  “先生,星晴被人抓走了啊,他们骑着机车。”
  陆靖庭猛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捏着手机问道:“报警了吗?你现在在哪儿?”
  保姆一边哭一边道:“在学校外面的那个路口处,已经报警了。”
  陆靖庭道:“在那里别动,我马上来。”
  钟鸣看着陆靖庭往门口跑去,连忙跟了上去,问道:“出什么事了?报什么警?”
  陆靖庭拿了车钥匙出门:“星晴出事了,我现在去学校。保姆说她被一个骑着机车的人抓走了。”
  钟鸣道:“什么!”随及反应过来,道“我也去。”
  两人一路开车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保姆说的路口处,陆靖庭下车一边看着周围环境一边问道:“多久了?”
  保姆喘着气把当时的情况说了一遍,当时她正牵着星晴,一辆机车就从小路冲了出来,那车上坐着两个人,后面的一个人弯腰就强行虏走了星晴,车子立刻远去。
  所幸保姆反应也快,知道自己追不上,便努力记住了车子的外观先给打了110接着便给陆靖庭打了电话,前后只用了一分钟时间。
  “五分钟。”保姆说。
  保姆刚说完陆靖庭的手机就响了,手机上显示着陌生的号码,心里一紧陆靖庭按下了接听键。
  “喂?”
  “陆老板,好啊。”手机里除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外,在远处还在星晴叫爸爸的声音。对方说了一个地址,让陆靖庭一个人去,否则后果自负。
  “吴洪,我听出你的声音了你也不用装,是个男人我们就见面了说,对付一个四岁的孩子算什么?我马上来,你别乱动。”
  正要挂了电话,电话里却传来一阵小小的混乱,接着电话里便换了个人说话。
  “一百万。”
  “你觉得我现在有这么多现金?或者你要支票?”
  “这个我可管不着,你自己想办法,给你三个小时时间。”说完就挂了。
  陆靖庭让保姆留在原地等警察,自己转身上了车,钟鸣马上跟了上去,陆靖庭也没赶他下来,算是默认他跟着。车子一路往本市最大的赌场开去。



☆、救人

  钟鸣算是第一次来到这个地方,他也才知道这个本市最大的赌场原来是在一家星级酒店里。一路跟着陆靖庭的脚步弯弯绕绕,长长的走道一个人也没有。脚下是暗红色的厚地毯,两壁挂着一些名画,钟鸣惊讶之余匆匆瞥了一眼,原来是仿品。
  陆靖庭推开一间房间的门,里面一个穿着随意的青年立马迎了过来,他眼神瞟过陆靖庭身边的钟鸣,把手里的黑色皮箱拿起来给陆靖庭看,说:“钱在这里,陆哥出什么事了?”
  陆靖庭接过箱子,随手交给了旁边的钟鸣后才道:“我女儿被人绑走了,对方要一百万。”
  那青年瞬间瞪大了眼睛,叫道:“什么?陆哥,要不要通知几位爷?”
  陆靖庭伸手阻止:“不用了,这是我的事。”
  陆靖庭走出酒店,两人一路驱车赶往对方要求的目的地。一会儿后接到保姆的电话,电话转接给负责警察,两人通了消息,说了两句就挂断了。
  “鸣鸣,等会儿你躲在一边,不要让他们看见了。”
  钟鸣转头看向陆靖庭,没有反对。
  一处破旧的废弃工厂,百来平米宽,周围被两米多高的残破矮墙围着,生了绣的铁门半开着。陆靖庭把车子停在了屋外,向钟鸣打了个眼色便一个人下车往铁门处走去。钟鸣猫着腰离开车子,向院墙去,这地方不隔音,他沿着院墙走,把耳朵贴在墙壁上,正走到一处,便听见了里面的声音传来。
  “钱我带来了,我女儿呢?”
  院子里的小树丛后面一个人提着星晴出来,小姑娘手脚无力一脸害怕的神情也不敢出声,显然是被人吓过。那人却不走过来,只把星晴带到院墙下面,然后搭了块石头就把孩子放在了两米多高的院墙上,那上面不过巴掌大的宽度,还不是平的,大人站在上面都不敢正常走路,何况是一四岁大小的小女孩儿。
  星晴站在上面,抱她上去的男人一松手她便吓的大哭起来,伸了双手冲着陆靖庭哭叫道:“爸爸、爸爸、抱~~~唔唔……”小脚就要往前面走,陆靖庭远远看着心里一跳,冲星晴大叫道:“别动!”继而转身看向吴洪:“你还想做什么?”
  吴洪向后面一退,笑道:“不做什么?”
  星晴听话地站在墙上没有再动,虽然她很害怕,但是爸爸让她不要动,她就不要动。
  “爸爸叔叔~~~哇哇~~~”星晴双手张开站在墙上一动不动,却因为害怕而扯了嗓子哭起来。
  院子里的人对峙着,没有人注意到两米多高的墙上小女孩儿会有什么动作,那么高的墙,她跑不了。所以听见星晴叫叔叔的时候,院里的人都以为是小姑娘害怕乱叫的,直到那墙上另一边的钟鸣小心奕奕要往星晴这边过来,只差几步远的时候院子里的人才发现墙上的情形。
  院子里瞬息万变,陆靖庭几步冲到墙角下,一脚蹬上墙体,翻墙而上。
  后面吴洪几人喊道:“陆靖庭,你不要动”
  陆靖庭双手举起来,他站在墙上,对方的枪正对着星晴。
  “我不动,吴洪,你哪儿来的枪,本国禁枪的吧?”
  吴洪身后持枪的一人站了出来,冲陆靖庭吼道:“废话!陆靖庭你害我大哥前程,上面已判了死刑,我今天就要让你亲眼看着你女儿死在这里。”
  枪声响起,陆靖庭弯腰把星晴放到墙外,与此同时钟鸣跳下墙,在墙外接住星晴。陆靖庭肋骨处中了一枪随后跳下墙,院子外面停着几辆警车,警察纷纷跑向院子,一边叫道:“放下武器,原地不动!”
  三人靠坐在墙角,钟鸣怀里的星晴张着眼睛看见陆靖庭肋骨处鲜血汩汩,染红了他爸爸的手,小姑娘这才反应过来,哇一声又哭了。
  有警察一边走过来一边拔了120电话,走到钟鸣面前说:“谁让你们私自行动的?为什么不等警察来?”
  钟鸣一手抱着星晴一手抓着半靠在墙上的陆靖庭,说:“对不起。”然后不再说话。
  在那人举着枪还没开枪前陆靖庭就给钟鸣使了个眼色,短短的目光相接钟鸣居然明白了男人的意思,并毫不犹豫地跳下了墙,星晴被男人单手挂在墙外的时候,钟鸣听见了枪响。
  钟鸣伸手捂住星晴的眼睛,喃喃对小姑娘道:“不怕不怕,那是番笳酱,星晴现在安全了,乖乖~~~”
  星晴埋头在钟鸣怀里,抽泣着静静地睡去。
  救护车来的时候,护士们抬着陆靖庭上了车,钟鸣要跟上去被随车的医生和警察拦住了。
  医生说:“你不要进来。”
  警察示意钟鸣怀里沉睡的星晴:“先安排好孩子。”
  钟鸣看着被押上警车的一群人,问道:“他们为什么……”
  警察转身离去,二话不说。
  钟鸣自已一人先带着星晴到就近的医院为星晴检查了下身体,被告之没事后才又抱着睡着的星晴回去。钟鸣轻手轻脚地把星晴放在床,想到陆靖庭现在应该在急救室里,神情一阵晃忽。钟鸣回过神来,他要去买点东西,然后给陆靖庭收拾几件衣服给他带去医院。
  钟鸣出了小区在最近的超市买了些东西,零零碎碎一些用品用了他接近半个小时,他回来时星晴正站在客厅里,手里握着电话在讲什么东西。
  钟鸣把东西放在玄关处,走过去问道:“星晴,你在跟谁讲电话?”
  星晴抬起泪眼蒙蒙的眼,哽咽着道:“我给妈妈打电话,妈妈为什么不说话?”
  钟鸣接过电话喂了声,里面传来机械的嘟嘟声,显然是对方已经挂断了。钟鸣不知道为什么李岚要挂掉电话,但他不能这样对星晴说,于是拿着电话道:“妈妈的号码在哪里?我们再打过去。”无论如何,陆靖庭受伤他也要告诉李岚一声。
  星晴拿过电话机下面的小电话本,指着一页道:“这个是妈妈的号码。”然后抬起泪汪汪的眼睛把钟鸣盯着,看着他的一个数字一个数字的拔过去,心里有些紧张。
  钟鸣把话筒放在耳边,他的眼泪瞬间落了下来,他出去这半个小时里他不知道星晴打了多少遍这个电话,他不知道这个小姑娘听了多少遍那机械的你拔的电话是空号的女声。
  钟鸣放下话筒,说:“这个号码妈妈已经没用了,她换号码了。”
  星晴似懂非懂地看着钟鸣,钟鸣有些受不住小姑娘清澈的眼神,这时候星晴忽然拿起话筒,她说:“里面有人说话,真的叔叔,我听见了,有点像妈妈。”她拿着话筒哭着说:“妈妈妈妈,你快回来,回来看看爸爸,爸爸快死了哇哇哇~~~”
  钟鸣把话筒拿开,抱紧了星晴。
  星晴趴在钟鸣的怀里哭道:“我听话,我很听话,我不打扰妈妈,星晴乖乖在呆在房间里,不碰妈妈的东西。”
  钟鸣强忍着难受把星晴拉开怀里,对着小姑娘灿然笑道:“我们去看爸爸?”
  星晴点点头,提着东西跟着钟鸣离开了屋子。屋子里的话筒仰躺在桌上,里面传来嘟嘟嘟的盲音。
  钟鸣和星晴到医院时陆靖庭已从手术台上下来,麻药过后男人正在病床上昏睡。他们进来时陆靖庭便缓缓转醒来,他躺在床上侧头看见一大一小两个身影,那是他此生最在乎的两个人,他们没事,他便放心了。
  星晴指着陆靖庭的脸惊奇地仰头对钟鸣说道:“爸爸醒了!你看爸爸在笑,他好了?”
  陆靖庭撑着身子要坐起来,钟鸣忙走过去给他摇床。陆靖庭半靠在床上,床边一大一小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他也回望着两人。
  星晴定力不行,最先动了,她伸出小手放在床单上,有些犹豫地悄悄拉开了被单,大眼睛瞄到陆靖庭的肋骨处,没有看见那红红的可怕东西,她吁了口气。
  陆靖庭因为失血唇色偏白,但精神还算不错,看着星晴问道:“小妞看什么呢?”
  星晴的眼睛放着光,抿着唇说:“爸爸不流血了。”
  陆靖庭比手划脚颇为夸张地对星晴道:“白衣天使很厉害的,她们的魔法棒一挥,爸爸就好了。”
  星晴越挨越近,小身子大半趴在床上,仰着脑袋睁大了眼睛叫道:“哇,这么厉害?!那天使会不会打跑坏人?”
  陆靖庭得意道:“不会,只有爸爸会。”
  星晴望着陆靖庭,崇拜极了。
  陆靖庭抬头对上钟鸣的眼睛,两人相视一笑。
  医生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一身白色的大卦走进来和陆靖庭问了些问题,星晴的眼睛就滴溜溜跟着白衣男人转,那医生被盯着受不了了,转身问道:“小美女看什么?”
  星晴跑过去牵住钟鸣的手才道:“天使应该长得很漂亮漂亮的。”意思是你长得太丑了。
  医生没听出所以然来,看了看病人又看了看小姑娘牵着的钟鸣,摇摇头不放在心上,然后拿起笔记录起来,一边对陆靖庭道:“术后一切正常,安心养伤。”
  陆靖庭点点头:“谢谢。”
  医生转身出去,晚饭的时候保姆带了吃的来,两保温盒毕竟装不了几个人的口食,钟鸣便让保姆把星晴带回去吃饭,天晚了小孩子要睡觉,可不能跟他们一起在医院里过夜。
  星晴虽然不愿意离开,但她很听话,还是跟着保姆走了。
  陆靖庭肋骨裂了两根,子弹夹在了两根肋骨之间,没有伤到内脏是万幸。
  夕阳的光透过空子照进屋里来,这是间单人高级病房,屋里一应俱备。陆靖庭半靠在床上张嘴吃下钟鸣喂下的饭菜,一勺一勺仿佛时间也拉长。
  病房里静静的只听见汤勺碰到碗的声音,和轻轻的嚼咽声。
  “你也吃点。”
  “你吃吧,我等会儿去下面打饭来吃。”
  陆靖庭轻轻摇了摇头,带着淡淡的笑意看着钟鸣,说:“我只吃了一边,另一边没动啊。”
  钟鸣斜陆靖庭一眼,低头拿着勺子戳饭:“我又没嫌弃你。”
  时间静静的。
  “我吃饱了。”
  钟鸣看陆靖庭一眼,低头把另一边的饭菜吃完了。
  作者有话要说:  相亲就像被告上法庭。此文今年断更大家不用等了,作者要回老家相亲,等着无罪释放呢还是无期徒刑~~~想死的有木有!!!


☆、陪床

  如果说钟鸣之前还因为陆靖庭的一些不良习性对这个男人有些不太认同的话,那么这次受伤的事却让钟鸣对陆靖庭再次从心底里产生了敬佩,就像弟弟对比自己大了近十岁的兄长一样的崇敬。之所以说是再次,是因为钟鸣对于陆靖庭一开始便产生过这种心理,只是后来才因一些事情改观,而此刻,他再次对眼前半卧在病床上的男人升起了弟弟对哥哥的敬佩之情。
  钟鸣敬佩陆靖庭,作为一个男人,他可以用自己的生命去保护自己必须要保护的人。
  护士小姐走进来,一手拿着测温器一手拿着记录本,她看向陆靖庭而后回头对钟鸣道:“是谁让病人坐起来的?刚刚做了手术不到24小时,医生没交待要平躺吗?”
  男人受不了自己喜欢的人被外人骂,对护士小姐道:“护士,你看,我没坐起来,我是半躺着的。”说着还对半摇起来的床指了指,意思是自己真的没有坐,这叫躺。
  护士小姐一板一眼,不理陆靖庭,回头指使钟鸣:“把床摇下来,吃完饭了就不要把床摇这么高,测体温!”说着拿着测温器对着陆靖庭额头‘嘀’一声。完了又转身看向钟鸣:“你是家属?”
  钟鸣忙点头:“我是。”
  护士小姐问:“他是你什么人?”
  “他是我哥。”
  “晚上你陪床?”
  “是是。”
  钟鸣诚惶诚恐回答完话,护士小姐却二话不说扭身走了。
  陆靖庭看钟鸣那一愣一愣的小样儿忍不住笑了出来,拍拍床边安慰道:“过来坐。”
  钟鸣愣愣地刚到床边坐下,两人还没来得及说一句话那护士小姐又风风火火进来了,身边还跟了两人,一人手里抱着被子。
  “起来,病床上不能坐,你这家属怎么这么不小心,这是病人,还没过危险期呢!”
  钟鸣一惊,连忙从陆靖庭身边站起来,紧张着看着护士小姐:“刚刚医生来过不是说没事了吗?怎么还有危险?”
  护士小姐看钟鸣一眼,见对方被自己的话吓到,不由放缓了语气:“没有生命危险,但毕竟是手术,二十四小时内伤口不能再次出血,一般不会有问题,不用太担心。有事可以按铃,我们随时会到。”
  钟鸣觉得再没有什么话比现在这护士小姐的话更让他感动的了,点着头便连连道谢。
  护士小姐走后钟鸣看着陆靖庭的眼神就变了,动作也是小心奕奕,像对待一个易碎的磁器,活了这么大,他还没进过大医院,还从没照顾过病人。陆靖庭有些哭笑不得,又怕钟鸣过份紧张,便道:“没事,又不是第一次。”
  钟鸣张着嘴看着陆靖庭:“不是第一次?”
  陆靖庭反应过来自己说漏了嘴,不可能撒谎便只好老实交待:“后肩夹处几年前也受过枪伤,现在不仔细看都看不到了。”当然,不仔细看都看不到那是不可能的,近看一眼也能看出来。
  钟鸣发现对于陆靖庭他还真是有许多不了解的,他看着躺在病床上的男人,问:“那是怎么受伤的?”
  陆靖庭仰躺在床上开始给钟鸣讲故事,原来这个枪伤是男人替别人挨的一枪。钟鸣听着听着,病房里静悄悄的,两人的关系似乎从没有这么近过,以至钟鸣自然而然地就问起了一个他一直没问过的问题,他侧躺在陪床上看着陆靖庭问:“那你被抓进去几年是因为什么?”
  对方没有马上回答他的问题,从钟鸣的角度看过去能看见陆靖庭仰躺在床上思考了下才回答道:“打架。”
  钟鸣心说不就打架么,怎么就关了四年?他看着陆靖庭的侧脸这样想着,对面的男人便接着说道:“至人死亡。”
  钟鸣一时没反应过来,过了会儿才‘啊’了声从床上坐了起来,结巴着对陆靖庭道:“你你、你怎么,你——”杀人,这两字钟鸣最终没有说出来。在经历此事后的他看来陆靖庭当年打架打死人也许、可能、一定是另有他所不知道的原因的。这样想着钟鸣就又躺了回去,说:“我相信你,因为你是我哥。”
  陆靖庭现在不能起身,如果他能起身跳起来,他一定把钟鸣抓到自己怀里来,这是他这辈子听过的最让他动容的一句话,他忍着心中激动,旁边心电图上的数字明显上升了十几个数字,导致一直注意着的钟鸣半支起了身把那小方机器盯了一分多钟,在确定那数值是在正常范围内后才慢慢躺平下来,开口轻声问道:“哥,你还好么?”
  仪器上又是一阵诡异的波动,陆靖庭假意咳了一声,对钟鸣道:“你冷不冷,你下来把床靠过来并在一起睡。”
  钟鸣听话的下床把两张床并到一起去,然后才上床盖上被子,两床被子紧紧挨着。待钟鸣躺好,陆靖庭才伸了可以动的那只手到钟鸣被子里去,然后握着钟鸣的手,低着声问:“怎么又叫我哥了?”
  钟鸣回握住陆靖庭的大手,两只手紧紧握在一起。
  “啊,本来就叫你哥啊!”
  24小时的警报解除后陆靖庭就可以下床,只是不能大笑,一笑便会拉动伤口。而最让陆靖庭美的合不拢嘴的便是钟鸣24小时的陪护,两人在一个饭盒里吃饭,你一半我一半。
  傍晚的时候又换了次药,吃了饭两人一起躺在床上看电视,电视上演着一档小品节目,钟鸣一边笑,陆靖庭在一边就忍的辛苦,脸上表情扭曲,钟鸣歪头看陆靖庭就伸手捂住男人的嘴,笑着说道:“不能笑,你不能笑。”
  陆靖庭却不想笑了,只心里痒的紧,张口就咬住了钟鸣的手掌上的小鱼脊——那块位于小指下方软厚的肉。
  钟鸣惊地想抽回手,却又怕疼得不敢妄动,最后只好泪眼汪汪地把陆靖庭望着,轻轻地讨饶说:“哥,不要、不要——疼——”那惊慌的模样和水汪汪含情的眸子直看得陆靖庭口干舌燥,等陆靖庭反应过来时便听钟鸣惊叫一声,猛得收回了手。
  陆靖庭自己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他刚刚对钟鸣做了什么,他居然、居然舔了钟鸣的手,还如亲吻一样吮了一下。
  一室静谧。
  还是陆靖庭先开了口,他说:“鸣鸣,帮哥倒杯水吧。”
  钟鸣从床上跳起来,红着眼睛指着陆靖庭:“你、你哪里像哥哥,你——”这样又觉得自己太大惊小怪,觉得自己反应太大,便低下头来给陆靖庭倒水,然后把杯子递到男人面前。
  钟鸣伸着手,手里的杯子一时没人接,他便抬起头来,正好撞进陆靖庭深遂而浓郁的黑眸里,像是要被吸进去一样,钟鸣说:“你喝不喝?!”
  陆靖庭喝完水钟鸣就又回到床上,把被子捂得严严的,然后过了一会儿他听见被子外面有声音传来。
  “鸣鸣,你这样出不了气了。”
  钟鸣一直习惯捂着头睡觉,他曾怀疑这是没安全感的反应,一度想改了这毛病却一直没改过来。
  陆靖庭把手伸进钟鸣被子里,把人捞过来抱进了自己被子里,抱在怀里:“生气了?”
  钟鸣一口咬上男人完好的一边胸口上,意思是说叫你下次还这样开玩笑!却不料还没来得及使劲儿,后颈子便被陆靖庭提着整颗脑袋离了他胸膛,便听男人略微僵硬的声音认真地道:“别闹,我受伤了,睡吧。”
  钟鸣眨了两下眼睛,睡着了。
  关了电视和屋里的灯光,陆靖庭一边抱着钟鸣一边睁着眼睛看医院病房的天花板,等着两|腿|间肿胀的物件自己慢慢软下去,一边想着这样下去可如何是好?
  陆靖庭住院的第三天便忽然有许多人来看他,等一波人走了陆靖庭扶额道:“还是没瞒住啊~~~”钟鸣看了看陆靖庭于是明白了之前没人来看他是因为一开始便有意瞒着受伤的事没让任何人知道,时间一长估计就瞒不住了。
  钟鸣一直知道陆靖庭以前不务正业的时候交了许多朋友,听亲戚们说都不是什么好人,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多数是赌友。二三天下来钟鸣观察着来看陆靖庭的这些朋友,发现他们除了嗓门大外也不太像坏人的样子。而且钟鸣认为嗓门大那说明朋友感情好,不拘小节。



☆、流氓

  一周后陆靖庭就可以出院了,钟鸣正站在床边看那张出院证明时病房的门又被推开了,他以为是医生还有什么事没交待完的,一抬头却是一名身着黑色西装,戴着大黑墨镜的高大男人,那墨镜下的半张脸冷硬如刀削。
  陈故大步向陆靖庭走过来时钟鸣下意识地挡在了床边,他仰起下巴看向陈故:“你是谁?你想做什么?”
  陈故停下脚步,看了看钟鸣,然后越过钟鸣询问地望向半躺在床上吃苹果瓣子的陆靖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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