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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颂作者:公子紫庭-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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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光是这个问题,其实听上去很简单,但是真正想起来时,却让人难以抉择。先生所弹奏的曲子,都是如此绝美,让人如何能在这之中取舍?
“政儿对琴曲所知甚为浅薄,只觉先生弹得极好,却是难以从中取舍之一,成为最好。”华政微微一摇头,倒是实话实说。文臻漓听他如此道,轻轻一笑,道,“不妨事,我也并未要深究此事,你也不必如此紧张。”
“琴曲,若自己不能体会其中情愫与韵味,便难以奏出好曲。有些琴曲,我已能奏,却是不得掌握其中要领,去了韵味,便只剩音律,成了缺处。”文臻漓修长的指尖轻轻触了几下案上古琴的琴弦,缓缓说道。
“许多人道,我为郡国第一琴师,我却不以为然。”文臻漓又是缓缓说道,“我曾听一人抚过一曲,为《凤求凰》。那人琴技一般,可抚此曲《凤求凰》,从音律之中,就可听出情愫。”
“虽我不知司马相如抚的此曲《凤求凰》是如何,但光是那人所奏此曲,我文臻漓便自愧不如。”文臻漓又是轻轻拨弄了琴弦,淡淡的说道。
“怎会如此?”华政却是一笑,道,“我虽不知那人是谁,能得先生如此赞扬,必定是极好的一曲。只是,先生现在年方十五,比起其他人来,先生还有很长的路途可走,先生不必如此想才是。以先生现今的造诣,日后必能比那人更好的,这绝对不是奉承先生。”
文臻漓先是一怔,随后笑意便是从他的唇角逸出来。他缓缓道,“你日后若是想过来,随时都可以进来我府里。”
华政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得到先生亲口的允诺,喜不自禁,朝先生便是爽朗一笑。随后他想到了什么,问道,“若是政儿想学琴,不知先生可否教政儿。”
“你要学琴?”文臻漓似乎没有想到华政会说出这番话来,他在宫中见到华政之时,以为他是哪位大臣的子嗣,可现今看来,似乎不是如此。
若是哪位大臣的子嗣,想要学琴,都可寻到一个造诣较高的琴师来传授才是。
“若是先生感到为难,政儿便是不提了。”华政想起文臻漓性子凉薄,为别人抚琴本是一件稀罕事了,更何况是教他学琴。
“若是你要学琴,便要勤练才是。”文臻漓并不是那种不收学生之人,只是他觉得自己现在还未有那个资格,待到日后他琴技越发成熟了,他便会招收学生。
只是,既然眼前这名少年想学,他传授琴艺也无妨。见华政如此笑得爽朗,文臻漓也是微微一笑,伸出手便是一抚华政的秀发。
“真的么?多谢先生!”华政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与文臻漓如此亲近,心中更是欣喜。
赠予之琴
好不容易能与文臻漓亲近的机会,华政自是不愿放过。
得到先生的应允,他便是经常到先生的府邸里。
“律分五音,为宫、商、角、徵、羽。手指应如此放,这般是宫,这般是商……”文臻漓传授华政琴艺之时,几乎是手把手的教。因为他府邸之中,只有这古琴。而华政也没有古琴,他们只好共用这一古琴。
当文臻漓冰凉的指尖触碰到华政的手指上时,华政感觉自己的心跳似乎停止了一瞬。随后,他的心飞快的跳着,可是身后的那人,却还是那般平静,神情还是那样淡然,并未在意此事。
身后那人的一缕青丝落到了自己的肩上,自己和那人靠得如此之近,可是这般状况之后,他更是不敢再逾越一分一毫了。若是日后与先生更为亲近了,自己就能再接近先生一分罢?华政如此想着。
“先生……”华政身子微微向后靠了靠,自己的背紧紧贴着身后那人的胸膛。他偏了偏自己的脑袋,在文臻漓的颈窝处蹭了蹭,就好似一只撒娇的小猫一般。
“政儿,怎么了?”文臻漓见华政如此举止,以为他是累了,也未太在意。毕竟近日来,华政向他撒娇的次数也较多了,他也习以为常。
华政十分喜欢文臻漓身上的清香,以前他一直以为是衣衫上熏香的味道,后来才知,这清香是这人身上的味道,与熏香并未有什么关系。
“先生身上的味道真好闻。”华政轻声的说道,随后又是在文臻漓的颈窝处蹭了蹭。文臻漓听见之后,却是失笑,轻轻弯起指节,在华政的脑袋上一敲,道,“那不过是熏香的味道,你若喜欢,便告诉你是何熏香好了。”
华政心想不是这样的,不过也罢,先生衣衫上熏香的味道也是很好闻,与先生身上的味道有几分相似。或许自己与先生用一样的熏香,就能更接近先生一步罢。
“政儿,这段时日你也小有所成,先生让人制好了古琴,便赠予你,如何?”轻轻一揉华政的秀发,文臻漓微微一笑,问道。华政一听,便是抬起眸子来望着文臻漓,回道,“先生赠琴与政儿么?政儿必定会爱护有加的!”
“嗯。”文臻漓唇角勾了勾,因为性子清冷,笑容之间也带了几分清冷。只是,在华政看来,却是温暖无比。在郡国,只有先生此处,他才能完全放松下来。
过了几日,文臻漓的确是赠予华政古琴。如此古琴,弦音是由文臻漓亲自调制,得到臻漓先生亲自调制之琴,世上就只有如此一把。
华政自然是欣喜异常。虽然不得再与先生一起共用古琴,但是如今,他在先生心中,算是唯一一个特殊之人。从他人口中华政知晓,先生待人历来清冷,除了先生的师父,并未有任何人与先生有他与先生这般的关系。
华政轻轻拨弄了一下琴弦,清脆的音律便是缓缓响起,竟是好琴。比起先生现用的那古琴丝毫都不逊色。若待他琴技娴熟之日,他就可与先生合奏一曲。
本以为能就此与臻漓先生一起平静的度过,可华政却是太过得意忘形,忘了有许多人对他与郡国第一琴师如此亲近感到不满。
特别是那些之前被臻漓先生拒绝的郡国皇子,见华政这段时日竟是频频进出文臻漓府邸,心中大为不满。这华国来到郡国作为质子的家伙,凭什么与郡国第一琴师如此亲近?
他们平日就经常欺负华政,如今见到华政带了一古琴回来,就算是傻子也能猜得七八分,心想必定是臻漓先生赠予他的,嫉妒之情立即升起。本就看不惯华政能随意进出文臻漓府邸,现又见华政如此受先生宠爱,气不打一处来。
他们之前如何讨好臻漓先生,却是被不屑看待。父皇寿辰之时,太子郡柒请到臻漓先生,就已经让他们很难堪了。如今臻漓先生竟是看上这个质子!
华政正好回到自己的房里,将古琴小心翼翼的放好。先生赠予他的古琴,绝对不能弄坏了。华政嘴角噙着笑,这般一来,日后定能再一步步接近先生。待到他能回到华国,他必定要将先生一起带走。
若是先生离不了他,那么,要将先生带离此处,也就简单多了。华政现在的心思,完全放在这上边了。他并不想着自己现在在郡国会有什么处境,而是想着日后可以回到华国之时,如何将文臻漓带走。
本是睹物思人,华政光是看着古琴,心情就愉悦不少。可是,一阵巨大的推门声,将他从思绪中拉了回来。他眼神一凛,甚至没有丝毫的怔然,侧过脸望向来者。
几名身着华服的少年闯入,华政识得眼前这几人。就算是化成灰,他也认得出来。
华政缓缓的将自己的手从一旁的古琴收了回来,转身面对着这几名华服少年,朝他们微微一作揖,带着几分恭敬的问道,“不知几位皇子,寻华政有何事么?”
为首的那名少年见华政如此恭敬的模样,不屑的冷哼了一声。他就不明白华政如何入了臻漓先生的眼。随后他一挥衣袂,就是走了进去。此处是郡国,他华政也不过是华国的皇子,在郡国就是狗屁不是。
华政见他们几人进来了,抿了抿唇,却是没有说任何话。他只能隐忍不发,若是日后他回到了华国,当上了华国的君王,这郡国,便是他第一个要灭掉的地方。
“听闻,你这段时日一直出宫,莫不是你打着什么主意,想通敌害郡国?”为首的是郡国三皇子,二皇子已去了华国做质子,除了太子之外,他就是这些皇子的头儿。
三皇子寻了一个地方坐下,指尖轻轻敲打着自己身旁的桌案,视线若无其事的扫了华政一眼。他现在就是认定了要教训华政一番,以泄心头之恨。
华政眼神一冷,只是很快就隐入了他眸子深处。他知道,若是他如此沉默,这些人一样会找他麻烦。所以,他便是微微一笑,回道,“三皇子误会了,华政这段时日在臻漓先生府上,那通敌之事,即便给华政十个胆子,华政也不敢做的。”
三皇子轻轻一挑眉,望向华政,似乎疑惑的反问了一句,“臻漓先生?”
恨之极端
华政听见这郡国三皇子竟然如此反问了一句,就明白过来了。这几位皇子分明就是因为他近日与臻漓先生亲近,所以才故意前来找茬。他没有想过,与先生亲近竟然也会惹来这些郡国皇子的嫉妒。
可是,这个三皇子如此询问了,华政也不可能避而不谈。所以他才微微一作揖,回道,“是。华政近日与臻漓先生学琴。”他只能忍,无论发生什么。因为在这郡国,没有任何人能确保他的安全。
“呵,学琴。”三皇子冷笑了一声,似乎对华政的话没有丝毫的相信。其他皇子也是冷眼看着华政,好似就在等着最后如何惩罚华政一般。
华政抿了抿淡色的唇,心想不能因为此事而让这些家伙去招惹先生,若是那样,不知先生又会如何看待他。他是一个质子,就算先生不介意他的身份,面对这些郡国皇子,先生也有心无力。
既然没用,自己又何必给先生添麻烦?先生要是讨厌他华政的话,之前所作的一切都是白费了。所以,他绝对不允许这种事发生。
“若是三皇子不相信,华政也无话可说。要是三皇子咬定我私通,就请三皇子拿出证据来便是。这样,我华政自是无话可说,要杀要剐随你。”华政收敛了自己恭敬的态度,望着在自己眼前,一脸冰冷神情的郡国皇子们。
其实一直有人监视自己的行动,华政如何会不知晓?只是这些什么私通他国的话语,都是这些郡国皇子故意寻的事情,就是想教训他华政。
“你倒是敢如此反抗了!”那三皇子抓住华政这一点,就是猛然的一拍桌案,站起身来,怒视着华政。而华政也毫不示弱的与他对视着。
“三皇兄,他竟敢如此不敬。他还以为他是在华国,是华国的皇子。”
“是啊三皇兄,不教训他一下,让他认清自己现在是什么身份,他还把自己当成皇子了!”
“三皇兄莫要与他废话了,立即让他知道自己有多少重量!”
旁边的几位皇子一句接着一句说着,都是极为愤愤不平的模样,恨不得快点教训这个华政。若是能将这个华政弄死更好!只不过,现在郡国根本不适于开战。华国要是以此事发起战争,对郡国是极其不利的。
他们几人虽然爱寻华政的麻烦,但是这点事还是懂的。
那三皇子往四周一瞥,就是瞥到了华政身后的那古琴,便是抬起手来,让自己身旁的皇弟们停下。随后他冷冷一笑,道,“看来为了掩藏自己的目的,还真弄了古琴过来啊。”
他们几人都心知肚明,这古琴是何人所送。只是,他们现在想要如何颠倒黑白,都没人会去阻止他们。就算那文臻漓是郡国第一琴师又如何?还不是一个平民百姓?
这华政就算去和文臻漓说了,一样于事无补。反正这文臻漓对他们已然不屑,他们又何必在乎这文臻漓日后会对他们改变态度?
华政本来是不愿让这些家伙招惹先生,所以才会收敛了自己恭敬的态度。可是,现在见三皇子转移到他身后的那古琴上,他就是下意识的退了一步,护着自己身后的古琴。
这是先生赠予他的古琴,他可不傻,知道这些家伙打着什么主意。先生好不容易让人制了古琴,还亲自调了弦音,这根本就是郡国上下没有一人可得到的。他怎么能让这古琴被这些家伙拿走?
那三皇子冷冷一笑,道,“怎么?莫不是本皇子揭穿你了,你才会如此害怕?”他走近了一步,望着一直护着古琴的华政。随后他朝一旁的自己的兄弟们使了一个眼色。
那几位皇子早就在等这时候了,只是三皇兄非要与这小子废话。心中虽有怨言,也无人敢说。现在听三皇兄发话,他们几人自然就是冲了上去,直接将华政按倒在地。
华政紧紧咬着皓齿,挣扎了一下,却是没有挣扎开。三名少年死死按着他,让他根本就是挣脱不开。三皇子见华政这么一副狼狈的模样,不屑一笑,就是缓缓走到那古琴面前。
华政见他走到那古琴面前,就是睁大了双眸,狠狠道,“你要作甚么?!”那三皇子哪里理会他,只是冷冷一笑,将那古琴拿了起来,拭了拭,道,“你以为,拿个古琴作幌子,就会有人信你真去学琴么?”
“郡林生,你莫要欺人太甚!”华政心已经悬到了嗓子眼,生怕这郡国三皇子真的对这古琴作出什么事情来。可是,他关心则乱,这三皇子是那种,你越是反抗,他越是要折磨你之人。
“本皇子便是欺人太甚,你又当如何?华政,在郡国,你不过就是一只随时可以被捏死的蚂蚁,你有什么资格在本皇子面前嚣张?”郡林生不屑的冷哼了一声,望着被压制在地面上的华政,眼神里尽是轻蔑。
“这破琴有什么好的?莫不是里面什么暗道,藏有你叛国通敌之信?”郡林生明显就是想将这古琴毁了,这时候就算是华政冷静下来,向这郡林生低头认错都没用。
华政听他这么一说,就知道这郡林生真的想将这古琴毁了。可他还未说出什么,这郡林生竟是狠狠的将古琴砸向地面,这古琴瞬间从中间断裂开了,变成了两半。
华政看的眼眶欲裂。这是先生赠予他之物,他好不容易才和先生处得极好,好不容易才让先生愿意相赠古琴,竟是被这郡林生如此一举,化为泡影了。
他本还信誓旦旦的向先生道,定会爱惜此琴。但,此琴到他手中还未一天,竟是被这郡林生毁坏了。他如何还敢去见先生?
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才得到的古琴,竟是被郡林生弄成这般。华政顿时觉得自己心中涌上一股杀意,他日后绝对,绝对要将这郡林生碎尸万段!
不止郡林生,就连整个郡国,都要死!他不会放过郡国的,绝对不会放过的!他日后定要拿这些人的性命,来祭奠先生赠予他的这古琴!
爱亦极端
郡柒对华政这段时日一直前去文臻漓府上也有所耳闻,对华政这个质子,他平日也极少接触,当然也知晓自己的皇弟们对华政的欺辱,只是视而不见。郡国所有人都与他一样。
但是对于华政前去文臻漓的府上,郡柒却是有些吃味。他贵为郡国太子,却是极难接近臻漓先生。现在却是被这么一名华国的质子得到了先生的宠溺,如何会不在意?
所以,他便是择日去拜访了文臻漓。对于这名郡国太子,文臻漓自然也是礼数做到。不过,他倒是没有想到,郡柒前来的目的竟是与他谈政儿之事。
他的确是不知政儿身份为何,但是他也不太在意一人的身份。只是这郡柒特地前来与他道政儿为华国皇子,他便明了了郡柒是何想法。
“太子是道,要臻漓日后莫要与他太过接近么?”文臻漓神色淡然,让人看不出他到底是何心思。郡柒也是如坐针毡,他如此与先生道华政的身份,怕是会让先生反感。
但是如今已经说出,他也就只好说下去了。郡柒微微颔首,道,“是。华政毕竟是华国皇子,若是日后出现什么举止,先生必定会被牵扯进去。所以此人,先生能疏离,便是疏离罢。免得日后受他所牵连。”
“我本以为他是朝中哪位大臣之子,却也未想是如此身份。”文臻漓缓缓的抬起他凉薄的眸子,望着眼前的郡柒,如此说道。郡柒对上他的眼眸之时,有一种被看穿的感觉。
未等郡柒回话,文臻漓又是缓缓垂下了眼帘,语气平淡没有起伏,清冷的道,“我文臻漓既然将他收为徒,岂有因他身份就将他逐出的道理?若是他日后真有对郡国作出何事,我必定会为郡国清理此人。”
明明是沾染了血腥的言论,由他说出来,却只是平平淡淡,好似说的不过是普通的事情一般。郡柒得到文臻漓如此言语,也是不好再说什么,便是起身告辞了。
出门之前,竟是碰到华政正好到此处来。郡柒只是冷冷扫了一眼,并未太过在意。华政自然认得这是郡国太子,对于郡柒的目光,他也只是低头回避,并未作出什么举止来。
只是,他心中对郡国的恨意,已然是很深了。就算是这郡国太子未对他作出什么事情来,他也是痛恨至极的。只是,他隐藏得极好,依旧装作一副怯生生的模样。
见到华政前来,文臻漓唇角勾了勾,清冷却又温和的笑道,“政儿,过来罢。”虽然郡柒之前说明了华政的身份,但是文臻漓却不会因此对华政冷淡半分半毫。
华政本来害怕那郡柒来此对先生说了什么,所以有些害怕先生对他的态度有所改变。但先生却还是如此待他,让他心中欣喜。可是想起古琴被郡林生毁坏,他又有几分害怕起来。
见华政似乎有什么顾虑,文臻漓便是主动走了过去,轻抚了他的秀发,轻笑道,“怎么了?今日如此乖巧?”
华政抿了抿唇,小心翼翼的望着文臻漓,随后小声的说道,“先生,政儿有过,今日是前来请罪的。”文臻漓没有想到华政竟然说出这番话来,微微一怔之后,缓缓道,“何过之有?”
华政见文臻漓如此温和,眸中的晶莹竟是簌簌而落,随后双膝跪下,“先生,政儿不慎,将先生赠予的古琴摔坏,政儿甘愿受罚。”
文臻漓没有想到竟是这事。昨日回去之时,还见华政十分爱惜,保护得极好,才这么短的时间内,竟是被摔坏了。他想起华政的身份,就大约了然了。他国质子,在此处自是过得不好。
“傻子,琴坏了,再做便是。何必如此?先生也未说要责怪你不是?”文臻漓见华政竟是落泪成如此,宠溺的一笑,缓缓蹲□,抬起手来,就是将华政的晶莹拭去。
“先生不怪政儿么?”华政望着文臻漓,问道。文臻漓轻轻揉了揉他的秀发,将他揽入怀里,轻声道,“先生何时说要怪政儿了?莫要多想了,先生唤他人再做便是。”
华政窝在文臻漓的怀里,蹭了蹭文臻漓的颈窝,幸好先生并未怪罪他,要不然他真不知如何是好。但就算如此,他也不会放过那些人的。待他日后能回到华国,他一定要整个郡国陪葬!
文臻漓本是在轻抚华政,却是蓦然感觉到几分凛冽的气息。他微微一怔,低敛着长睫望着自己怀中的华政。可是那凛冽的气息很快就散去了。希望是他多疑了……
若是日后政儿有什么通敌之举,他只能狠心将政儿除掉。他并不想那样的事情会发生。
生留于此
“先生,若是日后政儿突然想离开此处,先生会愿和政儿走么?”华政有些忐忑的问着文臻漓。望着文臻漓清冷的眸子,就好似自己心中所想会被他看穿一般。
与先生相处了这么长的一段时日,华政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先生了。好想将其据为己有,紧紧的束缚在自己的身旁,让他哪儿都不能去,只属于自己,谁都不得多看一眼。
先生生得俊俏,他华政也不是傻子。看那郡国太子郡柒来寻先生之时,望着先生的神情,分明就是对先生怀有心思。虽然他华政也是如此,但是,他却不想让先生的眸子里有他人的存在。
可是,现在的他却不敢将自己的这种心思表现出来。若是先生知晓了他这种心思,必定不会再如此温和的对他了罢?所以,他面对先生之时,总是要谨慎的将自己的心思隐藏好。
可其实,文臻漓早已看出郡柒对他怀有除了尊敬以外的心思,只是他不愿去理会,就当作此事他不知晓。而对于华政,他又何尝不知?只是也不愿去捅破这张纸。
两人之间,就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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