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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颂作者:公子紫庭-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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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只听华政缓缓道,“退下罢。”那名宫女顿时如蒙大赦,应了一声之后,便是匆忙的退下了。那慕以歌自然是注意到这边的状况,但是他看见华政,一如既往的温和,似乎方才的事情根本没有发生一般。
华政也未多问,只是瞥了他一眼。只听慕以歌柔声道,“臣见过太子殿下。”华政微微颔首,算作应答,随后不再多予理会,便是径自的离开了。
待到华政抵达皇帝寝宫之时,向皇帝请安,便是道,“父皇觉得慕以歌此人,为能人之士?”皇帝似乎没有想到华政会突然的询问关于慕以歌之事,微微一挑眉,望着华政,便是道,“你若是想说什么,便是说罢。”
“儿臣并未想要说什么,只是想提醒父皇,慕以歌此人不是泛泛之辈,还是小心为上较好。”华政缓缓说道,虽然他知晓,说这句话可能会触怒皇帝,但是他还是道了出来。
只见皇帝又是轻挑眉尖,望着华政,不知华政为何会突然道出这句话来。只是看华政眸子深邃,就连他这个做父皇的,竟也是看不透自己的孩子到底在想什么。只是华政与慕以歌向来接触得少,又何以得出这般结论?
华政自然是看出皇帝脸色沉了下来,知晓他这么一个太子竟然敢对皇帝说这般的话语,分明就是僭越。可皇帝却终究是未说何话,只是抬起手来,示意华政退下。
华政朝皇帝行了一礼之后,才缓缓的退了出去。
退出之后,华政便是望见那慕以歌正站在殿门不远处等候。见到华政出来之后,慕以歌又是轻笑一声,行了一礼。华政只是瞥了他一眼,道,“慕国师来求见父皇?”
只见慕以歌唇角弯起一抹好看的弧度,回道,“陛下道有事与臣商议,只是臣见太子殿下在里面,便是不好打扰。”“慕国师乃能人之士,父皇得慕国师,如虎添翼。”华政客套话倒是也说得流利,不过慕以歌的确是能人之士,不可否认。
“殿下过奖了,臣并未如殿下说得如此。要说能人之士,臣认为,文太傅比臣更胜一筹。”慕以歌谦虚的回道。华政听他提及起先生,便是未搭话。在五年前,慕以歌与先生的琴箫合奏便是让他知晓,慕以歌与先生的关系并不一般。
与慕以歌一番交谈下来,华政越发觉得慕以歌此人不简单,却是不知此人是否有何目的。也罢,就算这慕以歌有何目的,也与他华政无关。若是可以,他愿与先生浪迹天涯。
回到寝殿,李德便是道皇后已然在偏殿等候了。
近些日子,这皇后来此处倒是有几分勤奋。华政应了一声,便是直接到了偏殿。
皇后见到华政之后,风华绝代的面容带着笑意,纤纤玉指伸出,握住华政的手,道,“皇儿方才是去父皇那请安了罢?”“是的,母后。”华政微微颔首,应答道。
“要说你母后近日越发看不透你父皇了。”皇后一脸的愁容,就算时间流逝,她的面容依稀如当年一般,妩媚动人。华政不知皇后为何会道这句话,便是静候下文。
只听皇后缓缓道,“皇儿可知晓你父皇近日到底有何心思?”华政暗自嘲讽一笑,琢磨不透皇帝的意思,便是要从他此处下手么?难不成真的信他所说的话语?这皇后到底是安得什么心?只听华政回道,“自古不是道,最难知晓的便是帝王心,父皇近日怎了?”
“倒是未有什么,母后只是想知晓,你父皇近日是否彻夜批阅奏折?怕你父皇会因此坏了身子啊。可母后一个女人,怎能过问政事?”皇后长长的一叹,缓缓说道。
华政一听,便是笑道,“朝廷上上下下的奏折都要途径父皇手中,等候父皇批阅,父皇会如此繁忙,倒也是常事,母后若真的担心,便吩咐御厨熬一碗参茶,醒醒神。”
“这等事,后宫的那些贱人屡试不爽,本宫怎么能与她们一般?”皇后明显很厌恶华政所说的提议。华政见皇后如此模样,不恼不怒,只是轻笑罢了。
“听李德道,父皇近些日子都未翻后宫的牌子,母后莫不是担心父皇又看上了何人不成?”华政小声的询问道。要说后宫佳丽三千,若皇后因为这等小事便要闹个究竟的话,她这个皇后的位置也不会坐得那么稳当。
不,或许连皇后的这个边都沾不到,便是被人利用致死了。
只是华政知晓,皇后的目的并不是如此。想想便也是知道,皇后现在已然是想要掌握皇帝的一举一动了。可皇帝又是何人,怎会这般的让他人知晓自己所做何事?
若是皇后这般的小动作让皇帝知晓了,想必这皇后之位,也不能坐下去了罢?只能说这皇后似乎对自己的行动很有信心不被发现。
“皇儿倒是说笑了,你母后我乃后宫之主,怎能因此便是担心吃醋?若是如此,你母后不知要吃多少妃子的醋了。”皇后轻轻一笑,回道。华政刻意的装傻,望着皇后,反问道,“那母后到底是因何才要知晓父皇近来的举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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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政总是如此,在该知晓什么事情或者向什么人透露事情之时,总是会装作什么都不知晓的模样,反问他人。如此一来,若是回答了华政的问题,所谓的野心便是在华政面前暴露无遗。要知晓,对于华政,皇后还是会防备着的。
只要一日计划未达成,她便不能轻举妄动。更何况,她也知晓,自己的这位皇儿并不简单,怎会甘于被人控制,成为傀儡皇帝?只见皇后抿唇一笑,宛若春风一般柔和,回答道,“并未有何事,只是你父皇许久不到后宫来,难免担忧罢了。”
华政依然的装作一副全然不知的模样轻轻一笑,回以皇后。
待皇后走后,华政眸子瞬间变得冰冷没有温度。轻轻拂去衣袂上的灰尘,指尖扣着桌案。是时间要除掉皇后安插在自己身边的细作了,怎么想都觉得碍事。
不过转念一想,华政却又觉得应再稍后再行动,现如今,皇后的动作还不是太过明显,他若要除掉皇后安插在此处的细作,最好的便是借刀杀人罢?
华政想到今日去请安之时,发现皇帝的脸色便是不太好了。这几年也未曾听闻犯有何痼疾,理应身子健壮才是。可,脸色日渐不好,皇帝却又未察觉自己身子不适,莫不是自己看错了?想想却未有头绪,华政便是索性不理会了。
“李德,我要出宫。”华政缓缓说道。
李德一听,即刻便是去准备。近些日子来,殿下经常出宫去,可去的地方,偏偏就只有那么一个,便是文太傅的府邸。他虽有将此事告知皇后,皇后当时脸色不太好,可这么多时日过去了,也未见皇后有何吩咐。
要说那文太傅,似乎并未归于任何一方,且为人傲如寒梅,不愿屈服于他人,想必无论谁想要拉拢他,都会觉得棘手罢?然,像文太傅这般清风傲骨之人,无论谁,都会选择杀之不留。因这人不归顺,便是只有让他永远不要妨碍到任何事了。
可说来倒也奇怪,这文太傅竟是安然无恙的过了这么些年,明明府邸是如此冷清,婢女家丁并未有几何,但听小道暗闻,派出的杀手竟是无一人能取其性命,倒是蹊跷。
不过这也可知晓,有大人物暗中作梗。听闻慕国师与文太傅走的亲近些,便是有些人猜测是慕国师所为。因这慕国师也不是泛泛之辈,众人均是知晓,且,可看出圣上十分喜爱这慕国师。如此一来,便是解释的通了。
可谁也不知晓,暗中保护文臻漓的,其实并不是慕国师,而是华政。然,华政的暗卫说来,当时还不大成气候,只是那些人派来的杀手均是半吊子,才如此好解决。待到近些时候,他手中的暗卫才逐渐成熟来。
要怪便怪那些家伙太过轻敌,掉以轻心罢。如今,他华政更是不容许任何人伤害先生。若是敢伤害到先生一根秀发,那人便洗好脖子等着。
华政知晓,这些时日经常去拜访先生,皇后必定是知晓了,现在便是等皇后何时会动手。这些年,皇后见他不但不换太傅,反而与太傅更加亲近,想必也是心急罢?偏偏先生又是高傲之人,必是难以拉拢的。
见华政唇角微弯,轻笑出声,文臻漓缓缓问道,“殿下今日似乎有些愉悦。”华政回过神来,望着文臻漓,回道,“我若是来造访先生,必定是愉悦的。”
说罢,华政长叹一声,随后又是说道,“却未想到,时日过得宛若流水,先生却仍旧如此生分。”“殿下乃储君,臣怎能逾越身份?”文臻漓替华政斟了一杯茶,回道。
一直都是这个回答,从未变过。
“先生还是如以往一般固执。”华政轻抿了一口热茶,小声的说道。文臻漓却好似未听见一般,长睫始终低敛着,遮住那清冷的眸子。
蓦然,华政将手中的茶杯放下,站起身,笑道,“不知先生可否陪我出去走走?虽有出宫,却未看过京都是何模样。常听人道,京都繁华有趣,便是不知先生……”
“走罢。”文臻漓神色虽然有些为难,但却还是无奈的应了下来。若要是道,文臻漓并不喜到外边随处走,他喜欢清静的地方,太过嘈杂的地方他如何都是不愿去的。
华政自然也是知晓文臻漓喜爱清静之地,可他便是想要与先生一同出去走走。李德听闻华政要上街去,更是紧随不离。要知晓外边人心否侧,若是被有心人抓住了空隙,他李德的脑袋也用不着了。
“先生,现在外边,为不让他人知晓我的身份,便是将所谓的君臣之礼去了罢?”华政小声的与文臻漓说道。只见华政笑得有几分狡黠,带着邪魅的味道,继续说道,“先生便是唤我政儿好了,可否?”
“殿下,这可不行。”文臻漓依旧想也未想便是拒绝。虽说在外边身份不好透露,却也不能直呼太子名讳。再如何说,不管到何处,华政始终是太子,他一个臣子,怎能如此?
“便是只有这么几个时辰,先生也是不愿?”华政望着文臻漓,又是询问。文臻漓轻轻的叹了一声,仍旧微微摇首。知晓文臻漓的固执,华政便也是不再询问了。
并肩而行之时,华政不着痕迹的握住了文臻漓带有几分凉意的手,文臻漓微微一怔之后,侧过脸来望着华政,却是轻轻一抿唇,终是没有甩开。
这么些许年了,从当初十岁的孩童,已然长成这般成熟的模样。身子也高了不少,大约要与自己平齐。文臻漓低敛着长睫,要说皇后在这些年间未派人找过自己,便是假的。
宫中局势如何,文臻漓也是知晓不少。只是,虽他为太子太傅,却不愿与那些人为伍。不过文臻漓也知晓,若是日后华政为君,必是一明君。只是皇后如此拉拢手段,让他文臻漓不满罢了。
要说这么些时日与华政相处过来,未有一些情意便是骗人的。
“先生过来这边看看罢。”华政蓦然的说道,打断了文臻漓的思绪。只见华政拉着他走入了一家茶庄,茶庄的掌柜一见有客人,且看身着衣衫绸缎,便是知晓不是寻常人家,更是待客热情。
对于茶庄掌柜的话语,华政只是应答几声了事,并不愿与其过多交谈。走了一遭之后,只见文臻漓手中端着一紫砂品茗杯,便是端倪着。
华政凑上去一看,笑道,“先生觉得如何?”文臻漓端详了一番,才缓缓道,“虽为紫砂不错,但做工算不上精湛,倒是浪费了。”
“先生是道,这不过也只能在一般富贵人家所用?”华政又是询问道。只见文臻漓微微颔首,“可以这么说。若是碰到行家,便是连瞧也瞧不上眼。”
“说来,先生府上也未有紫砂茶具,改日政儿便是寻来,送予先生。”要说宫中这般紫砂茶具,便是应有尽有。华政见文臻漓这般模样,知晓先生定是想要以上好的紫砂茶具。
“胡闹。”文臻漓将手中的品茗杯放下之后,微微摇首,说道。可无论文臻漓说什么,也不能阻止华政。这茶庄也并未有何好看的,便又是随处走走。
凡是有许多人聚在一起嘈杂的地方,华政都会刻意避开。他并不想因此坏了先生的心境。随处一看,看见有一家玉器店,华政又是拉着文臻漓进去了。
要说文臻漓学识不渊博,那还真是假的了。方才看过了茶具,文臻漓便能看出优劣,如今到此处看玉器,他竟还能分辨出真伪。若不是行家,如何能做到这般地步。
华政虽未专研过此道,但在宫中得过如此多玉器,也有些眼见。见到一精致的玉佩流苏,便是觉得适于先生,华政将其取下之后,俯□去,便是想要为文臻漓佩戴。
“胡闹!”文臻漓见后,觉得大骇。当今太子怎能为他一名臣子佩戴流苏?急忙踉跄的退了好几步,避开华政的举动。
“先生?”华政对于文臻漓如此大的举动,故作一副什么都不知晓的神情,叫唤了一声。文臻漓知晓自己的举止太过引人注目,顿时脸颊便是染上了一抹羞赧。
华政见文臻漓脸颊染上一抹红晕,暗自轻笑,面上却还是一副镇静的模样,望着文臻漓,似乎真的不明所以。只见文臻漓走了过来,将华政手中的流苏夺过,放回原处,竟是不愿多有言语,径自的走出这家玉器店。
“殿下太过胡闹了。”在嘈杂的街道上,文臻漓用着只有他和华政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华政却是毫不在意的轻笑回道,“是先生太过在意了。如今在外边,并未有何人知晓你我身份,先生不应太过介怀才是。”
并不想与华政再多费口舌,文臻漓只是低低的一叹,便是不再多言。华政也只是轻轻一笑,不敢再调侃下去,以免先生恼怒。
无微不至
华政第二日便是将紫砂茶具赠予了文臻漓,甚至将以外藩进贡的玉佩流苏一同赠予的文臻漓。可是文臻漓说什么都不愿接受。
华政早就料到文臻漓会婉转拒绝,只是,他知晓先生喜爱,便是没有又拿回去的道理。更何况,那玉佩流苏,是他想赠予先生之物,若是先生能随身佩戴,那便是好了。
“先生,宫中这般物什不少,闲置于宫中,也未有何用处,还不如赠予先生。我知晓先生必定会喜爱,算是我报答先生这段时日的教诲如何?”华政望着文臻漓,眸子微微弯起,说道。他定是要想个法子让先生收下才是。
“臣为太子太傅,殿下所说的乃是臣的职责所在,恕臣实在不能接受如此大礼。”文臻漓仍旧是拒绝,那紫砂茶具,他一眼看下去便知晓价值不菲,那玉佩流苏更甚。文臻漓自然是不知晓那玉佩流苏乃外藩所进贡。
“先生倒是固执。就当是我赏赐的不成?宫中赏赐一事还算少么?先生何必要如此坚定的拒绝?”华政低低的一叹,好似甚为无奈。
“所谓无功不受禄,臣消受不起。”文臻漓朝华政行了一礼,竟是不松动半分。与文臻漓僵持了一会,始终没有进展。华政本就不是什么好脾性之人,只是岁月将他的尖锐磨去了不少,且,对于文臻漓之时,他刻意的不让自己再作出那般残暴的举止来。
只是如今与文臻漓僵持了如此之久,华政便是不再多言,径自上前,将文臻漓揽过,将手中的玉佩流苏往文臻漓的腰间别去。文臻漓一见华政又是如此,更是急忙想要往后退。可却未想华政伸出手,将他拦住。
“先生,若是因此不小心弄坏了,后果如何,便也不用我道罢?”半强迫半威胁似的话语,华政依旧是唇角勾起一抹浅笑,趁着文臻漓不注意,便是打了一个活扣。
“如此一来,先生可不能还给我了。”华政笑得格外开心,或许有时候,对于先生,便是应该强势一些。不然,无论说何话语,依照先生固执的性子,必定是不会允诺的。只要他不要伤害到先生便是无妨。
望着自己腰间的玉佩流苏,文臻漓只能低低的一叹,朝华政一作揖,道,“那臣便谢过殿下了。”行了礼之后,文臻漓神情颇有些无奈,又是说道,“殿下莫要再如此胡闹了。”
文臻漓以前并未见过华政有如此举动,若是他拒绝了,华政询问了几次,知晓他心意已决,必定不会在过于为难。只是今日,倒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不过也罢,已然如此,他也不好再说何拒绝的话语。
“其实先生说无功不受禄,这些年来,先生一直教导我,如何没有功劳来?想必父皇也一直想赏赐先生,只是碍于先生并未有何欲求罢?”华政轻声的说道,凑近文臻漓,便是将那玉佩流苏整理了一番,显得整齐好看一些。
“那不过是臣职责所在,怎能因此邀功,要赏赐?”文臻漓轻蹙秀眉,明显是不愿以这种事情去要求皇上赐予什么物什,奖赏。华政但笑不语,先生总是这般正直,有这般的想法也不足为奇。
“对了,过几日便是父皇寿宴,先生应已知晓罢?”皇帝寿宴,普天同庆,臣子自然都必须参加,文臻漓也不例外。华政如此询问,只不过想要转移话题罢了。
“嗯。”文臻漓语气淡然的应了一声,听不出是何意味。不过华政却是知晓,“先生不喜嘈杂之处,我也是知晓的,只是父皇寿辰,先生便是忍忍罢。”从文臻漓任职太子太傅一来,年年均要参加皇帝寿宴,几乎每一年,都会借故先行离开。
“这一次,先生便是不要先行离开了。怕是朝中有些家伙,抓住这点,向先生刁难。”华政轻声的继续说道。既然暗下除不掉文臻漓,定是有许多人会抓住一小点,便是拼命的往夸张说去。这样对先生的确不利。
“殿下?”文臻漓不明华政为何会突然警示他,只听华政又是继续道,“朝中小人,说多不多,说少却也是不少。先生还是多注意一些罢,我并不想先生因这些小人陷入窘境。”
其实不得不说,文臻漓也隐隐有感觉,华政似乎要比任何人,都要依赖他。只有在他面前,才能见到华政孩子气的一面,若是有他人在场,这孩子便又是一副成熟沉稳的模样。
“嗯,臣知晓。”文臻漓应了一声。华政抬起眸子望着文臻漓,只见文臻漓轻轻抿着淡色的薄唇,他多想更加接近先生,但却生怕一切会因此崩溃。他只好一笑,道,“那,我便是不叨扰了,先生好生休息,近日见先生似乎气色不太好。”
又与文臻漓说了几句,华政便是动身回皇宫了。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府上管事的老者便是将一碗参汤端了进来。文臻漓本在阅书,没太注意。直到他抿了一口之后,才发现味道不对。他轻蹙眉尖,望着眼前的老者,询问道,“张叔,这是怎么回事?”
老者望了文臻漓一眼,支支吾吾似乎不愿回答。文臻漓眉尖更是蹙得深了一些,道,“是否与太子殿下有些干系?”那老者这才缓缓道,“太子殿下道少爷身子骨不好,需要补补身子,便是命令厨子熬了这碗参汤。殿下从到府上之时就已经下令了。”
“你……”本想指责,却未说下去。文臻漓根本不知晓,华政是何时下的这个命令,想必也是以太子的身份胁迫厨子。轻轻的一叹,文臻漓便是挥手让老者退下了。
其实,这太子殿下也太过细心了一些,特别是近段时日,文臻漓只觉得,华政在暗地里更是对他照顾的无微不至。本以为与皇后的目的一般,可是过了这么一些时日,也未听华政提起。这不免让文臻漓不解华政此番举止到底是何意。
望着腰间被华政强行佩戴上的玉佩流苏,文臻漓将玉佩握在手心之中,轻轻摩挲着。只见他唇角微微勾起一抹不易觉察的弧度,只怕连他自己都不知晓自己的心境。
寿宴之戏
几日的时光飞逝,皇宫顿时比平常热闹许多。
自然是如此,因今日乃坐拥这天下君王的寿辰。来往送寿礼的大臣络绎不绝,只是有些臣子能够入宫与圣上同乐,有些臣子便是只能送完寿礼之后,悻悻的离开。
文臻漓身为太子太傅,五年以来均是赴宴。本若是按照他以往的作法,他必定会寻个机会先行告退。只是前几日太子殿下与他道,要他莫要再寿宴中途辞退。
隐隐察觉华政暗示的是什么,文臻漓明白,这一次寿宴,必定有何事要发生。
许多大臣彼此谈笑风生,唯有文臻漓一言不发,滴酒不沾。慕以歌不知何时坐在了文臻漓的身旁,那抹宛若春风一般柔和的笑意仍有,只听他缓缓道,“文太傅还是喝一杯罢,若是有人借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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