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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流富贵门户作者:木三观-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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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说是青楼也不尽然,莫愁郡比起北洲其他地方,算是个“素斋”。大多艺人也只是卖艺。景重与遥官现在所处的万斛楼就是“清楼”,而非“青楼”。也有卖艺的男子、女子在陪酒,但也有像景重和遥官这样开个房间自己吃酒看风景的,因这儿的风景独好,临山近湖,气候清朗,多有奇观可以寓目,且此楼独产的“万斛酒”也是一绝,味道清纯却有浓香,饮千百万斛而不息,故名“万斛酒”。 
  景重吃过酒,有些昏沉,便往外间去吹吹风,却见到程谨风来。程谨风却笑道:“原来是早梅,怎么也来这儿了?”景重笑答:“原是和遥官一起的。不过遥官有事先行了。”程谨风便邀景重到厢房吃酒。景重已是微醺,和程谨风谈话高兴,又多吃了几杯,已是头昏脑涨,不胜酒力,有些歪歪斜斜的倒在一旁了。程谨风见景重有些醉意,便凑近笑道:“早梅,你是不是醉了?” 
  景重道:“确实有些不胜酒力。” 
  程谨风便扶起景重,说道:“那你先躺一躺。” 
  厢房里有一个矮榻,程谨风便扶了景重在上面躺着。景重歪着身子,扶着头,半闭了眼睛躺着,因酒热而脱了袍子,里头一件素色的长衫。程谨风在床边坐下,又端来了一碗茶。景重道谢接过热茶便吃。程谨风笑道:“你这件白色的长衫看着普通,但穿在你身上却很好看。” 
  景重有些迷茫,不明所以,只是笑笑。 
  程谨风又握起他的手,说道:“这件白色的衣裳配着你醉红的脸,真有寒霜早梅的素艳之态。” 
  这话已很分明,景重听了也是一惊,忙要抽手,但程谨风已靠了过来。景重唬了好一大跳,抬起膝盖就顶住了程谨风的肚子,厉声说道:“休要放肆!”程谨风见景重不愿,也没意思,只笑答:“我太失礼了。你好生休息吧。”说着,程谨风便离去了。程谨风也记着景重醉酒,行动不利,便让他歇着,也不叫人退房,还令人送去醒酒茶。 
  事也凑巧,程谨风今日与一个小官了露水姻缘,那小官却对他念念不忘,谢绝了所有恩客。这小官的恩客中叫汪哥的,却有一个是狠角色,是个放数的,在莫愁郡也算有头脸,竟为此事觉得大失颜面,又不忍跟小官置气,便去寻程谨风的仇。这天他纠了三五个小混混,便往万斛楼来,只喝问程谨风在哪个房间。那店小二忙道:“程谨风已经走了!”汪哥却不信,道:“你不说话,我只去打那个姓程的!若你敢多说一句,我先打折你的腿,再砸你的店!”说着便冲上楼。

105、

  景重自知不妙,忙站了起身,想要逃跑,但门口已被汪哥几人堵住,这儿又是楼上,跳窗也是难了。且一跳窗了,最轻也得受伤,这样岂不惊动将军?景重正犹豫间,汪哥便走过来了。那小二对着景重指了指后方,景重却立马会意的,往后跑去,拉起帘子,果见有一道门,他忙推门跑了出去。汪哥一怒,也带着手下去追。那门打开便是一条狭窄的过道,景重顺着过道跑出去,却见到了万斛楼西楼的过道。他正要跑去,但汪哥等人也已追来。汪哥有个手下因追他而摔了一跤,便恼了他,一马当先地跑过来,拎起了景重的衣领,正要揍他。汪哥却说:“忙什么?等完了再打还不迟!” 
  一个卖酒妈妈在旁见这样,忙上来劝说:“这是何苦来?汪哥再气,我们找个好看的来给汪哥消气便是了?”汪哥正要骂她,她却又往旁边一指,说道:“那边房间就有个城内官爷坐着,闹大了岂不坏事?”汪哥听了,便说:“行,将这小子拖回那边楼去!”景重听见那边有官爷,趁那手下正愣着,忙一挣动,便往那房间跑去。汪哥一怒,喊道:“好个小兔崽子!” 
  那妈妈也不敢拦了。那汪哥领人追上去,道:“我管他什么官爷?既是城内的,那自然管不到我头上!且他一个官爷来花街也没道理,自然也不敢耍官威的!我索性发烂,他也奈何不了我!” 
  景重推门进去,正指望福星高照,能有个官员在这儿。他隐约知道汪哥这等刁民未必会怕官,但也只能一搏罢了。只是门一敞开,里面长长的案上放着焚着香的炉子,榻上犹放着被子,但食物饮品都已撤去,也并无人,想必已经是人去楼空了。景重仍抱着希望,往内间跑,却仍无人,他的心仿佛掉进井里,凉浸浸的。汪哥等人也追了进来,见里头无人,也暗喜惊喜。几个手下便到房间外守着,只留汪哥在内。景重再躲再跑也无用,汪哥没跑两步就将景重抓住,一手扯住景重刚长长了些的头发,一手掐住他的脖子,发狠笑说:“你若乖乖的,我也疼你!” 
  景重也想说什么,奈何脖子被掐住,发不出声来。汪哥却一手将景重推往内间的床上。床帐是垂下的,因此景重跌到床内,方看到床上竟放着衣物。景重也没时间纳罕为什么人却不见了,目光却被大衣吸引,那件大衣分明是一件经典款的军装,凤艳凰也常穿这一款的,景重因此很熟悉里面的构造。他正想着,汪哥却已经压上来,撕扯景重的衣物,景重想起乱山的事,仍咬咬牙,手伸进大衣里,果然摸到了内袋,虽然没找到刀枪,却摸到短棍,只回身用力往汪哥头上击打。汪哥痛叫一声,退后了几步,原只击中肩膀上,没伤到要害。汪哥却是大怒,更加发狠了。景重暗叫不妙,躲不过来,被汪哥一脚踹下了床,滚了一圈,手中的短棍也脱了手。汪哥越发发狠,捡起了地上的短棍,一手捏住景重的喉咙,正要打他,却一阵风似的来了个人,从后面将汪哥踢倒。景重仍缓不过神来,抬头看着对方,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现真没了王法?”那人说道。 
  汪哥仍爬起来,叫嚣道:“我管你哪来的!这儿是花街,就守花街的规矩,打死无怨!” 
  “打死无怨,可是你说的!” 
  汪哥正要回答,却已被摁倒狂揍。景重忙上前拉着对方,说道:“洪决,你冷静些!”洪决冷笑道:“你不要管我!我把这种人渣打死,也算是除暴安良了!”景重正要劝,却又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慢悠悠地说:“那也好歹先把衣服穿上呀。” 
  景重愣了愣,慢慢地回过身来,半晌才说:“金……金将军?” 
  洪决身上只着了一条短裤,露出了精壮的身体。金玉隐身上却穿着件长睡衣,淡淡的拿着茶杯品茶。景重见二人的头发都湿漉漉的,且身上带着水汽,想他们大概是刚刚在哪处洗过澡了。这是真的,这房间除了有外间和内间,还有一个洗浴间。洪决与金玉隐刚刚去洗澡了,房间因此看起来像是没人似的。 
  洪决才把衣服披上,外头几个小弟听见不对劲就闯进来了。汪哥如见福星,忙说:“快揍死这小子!”洪决笑道:“快来,你爷爷我正愁没得磨牙!”那几个小混混和汪哥便一哄而上,洪决手里只拿着短棍,便与他们搏斗起来。景重正在漩涡中心,大为吃惊,只在懵懂之中,却被金玉隐拉到了一边坐下。金玉隐又斟了一杯热茶递给景重,笑道:“吃点热茶,压压惊。”景重看起来也着实狼狈,手足无措,头发蓬乱,大冷天身上还只着件长衫,脚上也没穿鞋,缩着身子抱着茶杯,不时瞟着那边洪决的战况。 
  景重低头吃了一口茶,又说道:“你……你们怎么……” 
  金玉隐笑道:“我该问你才是,你穿着件可怜的素衫光着脚在青楼里跑来跑去,凤将军知道吗?” 
  景重一下被说中要害,忙说:“不……他不知道。” 
  那边几个混混已经被揍得哭爹苦娘满地打滚,洪决拎着汪哥的领子,将他拖到景重跟前,恶狠狠地喝道:“还不快磕头赔罪!”汪哥已被揍服气了,一张嘴都是牙血,哭着含糊地求饶,又跟景重磕了几个响头。景重道:“还是算了吧,也别闹出人命!” 
  金玉隐笑道:“哪这么容易就出人命了?” 
  洪决一脚踹开了汪哥,冷道:“可不是?这些贱骨头却硬得很!” 
  那几个混混只是哭。洪决听烦了,便一挥手叫他们滚。他们忙慌慌地跑了。洪决便指着他们屁股后说:“你看看,他们跑得比兔子还快些!离死还远着呢!” 
  洪决又对景重说:“有没有哪里伤着哪里疼?我带你去看医生?” 
  金玉隐冷哼道:“就景公子比别人都娇贵些。” 
  洪决只笑笑,说:“我这……我这不是怕跟凤将军不好交代嘛!” 
  景重忙说:“是我的错,可千万别告诉将军,饶添了他的气!” 
  金玉隐笑笑,道:“我答应,但是你自己照照镜子吧!” 
  景重忙挪了镜子来看,却见脖子上赫然几道淤痕,原是被汪哥掐出来的。凤艳凰又不是瞎子,自然能够看出来。景重又想能不能用围巾遮挡,但且别说一向不戴这个的他如此打扮令人生疑,就说旁人都不疑,难道在床上也戴着围巾?岂不怪哉。 
  景重以处理戏班事宜为名呆在北洲,留在遥官住所歇息。到了留宿的第二晚,遥官突然说他:“我看你当时就该让洪决把他打死!免得他以后还要找你麻烦。”景重却道:“他都被打成那样了,也该知道怕了,且又不认识我,怎么找我麻烦?”遥官说:“他就是不认识来才要找你麻烦!他知道你是景重,还敢碰你一根头发吗?他一打听,只以为你是什么‘早梅’,和我、程谨风是一气的,你现在还住我这儿,好容易就找到你了。” 
  景重却道:“你少唬我,他被打成那样,少则也得歇几天。我明天就回去,他也找不着我。” 
  遥官也笑了,说:“你这话可就岔了,难道他一个大哥,身边连十几个可用的人都没有?他和几个小子被打了,竟也没有别的小子能用?” 
  景重笑道:“那他要查我不费时间?” 
  “费什么时间?去万斛楼一查就知道,你是先和我订了一房间,然后才去程谨风那儿的。他们找不着程谨风,自然就来找我,你正正住在我这儿,好容易就知道了。”遥官答道。 
  景重却道:“既这么说,你怎么还这么镇定?也不怕麻烦找上门来?” 
  遥官笑道:“我不怕,是因为我去别处过夜。” 
  景重却并没有很慌张。遥官正要出门,便扭头道:“你还真的不怕?”景重笑道:“你既留得我在这儿,自然是保障我的安全的,不然你也难交待。这么一番话,不过为了唬我玩儿。”遥官只笑笑便去了。 
  遥官离去后,景重又吃过一会儿茶,已有些困意,走到了客房去看司机,却见房内无人,便想道:“难道他在后院看车?”这么想着,他便从后门出往院子去。后院却是黑森森的,没有一点亮光,只有天上一轮月淡淡洒下些银光描着车棚的轮廓。一阵风吹来,打得景重皮肤起了疙瘩。他叫了几声司机的名字,却没有人回应。他心里也犯起嘀咕来,便打算回屋里取灯,只一转身,却突然听到急促的脚步声向他逼近,他惊得忙要躲,却被一下制住,一块布巾掩住了他的口鼻…… 
  景重醒来的时候,头脑还是有些沉重,昏昏沉沉间听到外面有声音说:“已经安排好让遥官回江南渡的船了。”景重突然就惊醒了:“什么?遥官要回江南渡?江南渡离长乐甚远,是凤艳凰势力所不及的地方,遥官不说一句就回江南渡,简直就像是……像是逃跑一样。遥官为什么急着回去?难道……难道他一直提醒我,竟不只是为了唬我?他难道一早知道会有人来掳劫我?说不定他胁从的……不,我不能这么想,遥官并非这样的人……” 
  正犹豫间,却听见有人走了过来。景重身体陡然紧绷,却发现自己原是趴在床上,四肢竟被上了锁。这还不算,他身上凉得很的,竟是不着寸缕。一只手掌从他的肩膀一直轻轻抚摸到腰臀,滑过的地方都起了恐惧的鸡皮疙瘩。景重睁开眼睛,仍然看不见东西,原是被蒙住了双眼,又想说话,却发现嘴巴被封住。景重赤‘裸地趴在床上,黑色的铁锁衬得他的皮肤分外的洁白,臀‘部也十分嫩白,大掌往他的隆起的臀肉上摸去,不断揉搓,玩弄着他细嫩皮肉。景重万分羞耻,还觉得非常恶心。他不是一个重欲的人,他只喜欢凤艳凰的触碰。

106、

  那人玩了一会儿他的臀肉,便揉着臀肉往外轻轻掰开。景重自然知道是哪个部位暴露在了对方的视线当中,这真是又恶心又耻辱,但是紧张感让暴露的穴‘口收缩又张开,一张一合,竟是诱人之态。那人将手指刺了进去,立即感觉到十分紧窒。里面紧张、干涩,根本没有情‘欲的征兆。那手指只是轻轻抚弄,摸了一会儿便收了。景重才松了一口气,却突然感觉到一个滑溜的硬物顶在了穴‘口,轻轻的突刺——那不是人体的一部分,那个东西没有体温,相当冰冷,上面沾满了滑溜的脂膏——景重既羞且怒,他大概知道了那是什么东西了。 
  景重认为那是一个沾了润滑膏的假阳‘具,大概如此,但也不尽然,那其实是一个涂满了催情药物的玉势。玉势只在外头突刺,尖端上的膏药慢慢的沁入了身体的肌理,穴‘口竟悄然放松起来,还有些磨人的瘙痒。景重立马感觉到异常,他却没想到是春药的缘故,只是以为自己的身体因挑‘逗而起了变化,不觉大为羞窘,身体忙要躲开,但那玉势却在此际一举插入,直达深处,景重仍然感觉疼痛,不禁轻叫了一声。他又因此而更为羞愧,身体想要躲开什么一样的挣动,却也无用,手脚难以移动多少,只拉得锁链叮当发响,而无论腰臀怎么躲避,身体却已经咬紧了那根可恶的玉势,无法吐出。 
  那个人没有进一步碰触他,不仅如此,他还离开了床边。景重听到他拉开了椅子坐下,还听见了倒茶、呷茶的声音。这样的处境被刚刚还折磨人。景重目不能视,却想象到对方用死物来亵玩他,逼他陷入耻辱,而自己则悠然吃茶,在一旁笑看他丑态百出。 
  景重想要忍耐着,不要暴露出自己的丑态,可是身体深处却越来越火热。药物已经通过肌肤沁入了体内,更侵扰了他的神智。摇曳的光影下,他的身体上沁出了一层薄汗,皮肤越发显得雪白,雪白之中隐隐起了嫩红,似和情‘欲般,红浪千翻。景重到底是个刚识人欲滋味的少年郎,越发的不能自控,下腹的孽根也开始蠢动,渐渐抬起了头来。他紧紧咬着下唇,但是下腹火辣辣的却很瘙痒,且这痒比以往都更烈一些,他恨不得直接拿手去抓,但是双手挣动,只能牵动锁链叮当作响。他猛烈地扭动着身体,下腹往床单上贴去,也管不住自己这个姿态是否丑陋悲哀,仍然不住往被单上蹭动自己的欲‘望。这样确实有种搔痒的快感,他越发的耸动着,越发的舒服,却某一刻,腰部被人强行拉起,瞬间空空落落的,孽根滴着蜜液在空气中微微晃动了一下,看着实在可怜。 
  景重急得快哭出来,身体死命往下贴去,但是他和对方的力量却相当悬殊,根本无法将腰部挪动分毫。对方一只手就控住了他的腰,一手却拂过他的乳‘头,捏弄着他的乳尖,还用指甲搔刮。这样无赖的举动明明是令人厌恶的、疼痛的,但此刻景重已被欲‘望冲昏了头脑,竟然觉得舒爽,乳‘头也因此挺立起来。当他忍不住随着对方的亵玩而挺胸时,那人却缩开了手,把他晾着。他全身都被挑起了欲‘望,但却不能得到一点纾解,只有后‘穴吸着一个冰冷的玉势。且他此刻已非趴着,因为被拉起了腰部,调整了姿态,已成了跪趴的状态,简直是极致的羞辱。景重暗恨自己竟被羞辱,最恨是自己竟然在羞辱里获得了快感,却又被陌生的歹徒亵玩,他感觉自己背叛了自己,更背叛了将军,一念及此,他不觉泪下,那点眼泪却被蒙眼布给吸收了。 
  对方的手轻轻拂过他的脸旁,撕开了他嘴巴上的封贴,又将手指伸进他的嘴里。景重本想趁着自己还有力气和神智反抗时狠狠咬伤对方的手指,但是当对方的手掌盖在自己的鼻子上时,一股熟悉的香气便封锁了他的嗅觉——这股温暖的、艳丽的香味……是…… 
  那是凤艳凰专属的气味,他的熏香是订制的,糅合了四十多种香料,错了一点都不是这个味道,最重要的是,即便旁人熏着一样的香气,也不会产生和凤艳凰一样的味道。那个气味,混杂了凤艳凰的体味和独特的熏香,那是只有凤艳凰才有的味道,景重有信心自己不会弄错。 
  景重不禁皱起了眉头:难道真的是大哥哥?大哥哥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他难道来了北洲?专门来找我?那……那他一定是知道了我近日混迹花街柳巷了,也知道了汪哥的事,他一定是生气了,所以才要来惩罚我。 
  一旦想到对方是凤艳凰,景重就再也不感到恶心和痛苦了,刚刚一切的举动,明明可以称得上下流猥亵,但只要是凤艳凰做的,他就很容易接受了。一想到凤艳凰,景重的下‘体更加火辣了,只想寻到一个地方摩擦。却在此时,凤艳凰用大腿分开了他的双腿,以膝盖轻轻顶弄着景重的欲根。景重如得了解救,尽管无比羞耻,却耸动着小腹,主动地在凤艳凰的膝盖上蹭动。凤艳凰也顺着他的动作,轻轻地顶着他的根部。他一下一下地蹭着,越蹭越快,最后竟就在凤艳凰的腿上射了出来。当他快活过后,便只觉羞耻,却也不为自己的丑态,只觉得是自己猥亵了凤艳凰。 
  凤艳凰可不这么认为。 
  他看着景重被欲‘火迷失,然后不断磨蹭自己的身体,那样失控的姿态和平日斯文乖巧的男孩截然不同,对于凤艳凰而言,这真是新鲜的刺激。景重是服了催情药,且景重本人就是凤艳凰的催情药。凤艳凰下‘身硬得发痛,却仍不急着享用这个美餐,折磨景重,又折磨自己,但是这种双向的折磨也带来双向的火辣与甜蜜。 
  因为媚药的缘故,景重刚刚消歇的欲‘望又渐渐抬头,便又想蹭凤艳凰,但凤艳凰这回却将腿撤回,不让景重如愿。景重急得快哭出来,只拼命摇晃身体,沾满薄汗的身体在凤艳凰的眼中摇摆,翘起的臀‘部之间还插着一截剔透的玉势,看起来真是淫靡透顶。凤艳凰抚摸过景重的双腿两侧,攀上了臀‘部,揉搓了一番,突然握住玉势,将它完全抽出。景重不觉失声叫唤了一下,身体无由来的突然空虚,越发的欲壑难填。 
  无论是前端还是后端,景重都亟欲得到凤艳凰的触碰。 
  景重呜咽着说:“大哥哥……大哥哥……大哥哥给我……” 
  凤艳凰闻言皱起了眉头,不知道哪里出错了,竟然让景重发现了自己?凤艳凰又摇摇头,只觉得是算无遗策,又暗道:“大概是小公子太喜欢我了,意乱情迷之中便认为是我。”这个推测让凤艳凰很满意地点点头。 
  只是景重却不如他愿的叫唤:“大哥哥……我知道是你……大哥哥……我知道……” 
  凤艳凰有些惊讶,又觉得这个游戏玩得差不多,也怕真的吓坏了小公子,因此便摸着景重的下巴,笑道:“你怎么知道?” 
  听见凤艳凰的声音,景重也落下心头大石,呜咽着说:“我就知道是大哥哥……大哥哥生气要惩罚我……是我做错了事情……我甘心受罚……不过……不过真的……真的很难受……大哥哥……大哥哥原谅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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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过年的还码字炖肉不容易啊!大家多给点反应好吧!!

107、

  凤艳凰听景重这腔调这话语,看着景重那哭红的鼻子、发颤的嘴唇,真是百爪挠心,恨不得马上将景重压下蹂躏一番。但是他告诉自己要有耐心。凤艳凰伸手捧住景重的脸,嘴唇往景重的脸蛋上蹭了蹭。景重感觉到凤艳凰的亲吻,忙扭过脸去,凑上自己的嘴,但是凤艳凰却立即缩开了,让景重扑了个空。景重知道自己遭受了戏弄,只说:“大哥哥,我想亲亲你……” 
  “那你就亲个够吧。” 
  景重却听见了凤艳凰宽衣解带的声音,目不能视,未知其意,只茫然地微张着嘴。不过顷刻,一个灼热的硬物就擦过了景重的脸庞。景重没花多久时间就察觉到这是什么东西了。黑暗中,他感觉到凤艳凰的孽根就轻轻地摩擦过他的脸庞,又顺着脸部轮廓绕到他的下巴上。他立马感到非常羞耻,但是,他又记起凤艳凰之前是怎么“款待”自己的。既然以凤艳凰之尊也愿意那样,自己难道反不可以?他感到那东西在他的下巴,于是便微微低下头,伸出舌头舔了舔,以确定它的位置。凤艳凰本来还打算将东西塞进他的嘴里的,却没想到这小公子那么伶俐听话,毫不迟疑的就来侍奉自己。凤艳凰微微一笑,伸手摸了摸景重的脑袋,景重受到了鼓励,张开嘴,将前端含住。在这一刻,景重感觉到抚摸自己脑袋的手骤然收紧,竟抓紧了自己的头发。景重也不在意,努力地把尽可能多的部位收入口腔,可是实在有些困难,嘴巴塞得满满的,但仍没接触到最根部。景重只好就这样摇晃着脑袋,前前后后地吞吐起来,动作也并不熟练,有些生硬、缓慢。景重也感觉到自己不大纯熟,给凤艳凰的快感也有限,因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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