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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师之六-纯情绣师(出书版)&番外 by:羽宸寰-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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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也吐不出来。 


        哦呵呵呵呵! 

        荆阎得意无比,握着一柱擎天高耸直立的分身,打开荀郝针的双腿,放肆地摸了摸那隐藏在臀间可爱羞涩的小菊花,口水滴滴对准了小菊花正打算攻城略地,从基础体位一路转战高难度的一百零八招。 


        咦?手没力?怎么抬不起来? 

        诧异地瞅着垂放在两旁的手,一个闪神,原本被压在下方的荀郝针两眼放光,喜滋滋地翻身把荆阎压倒在床头,双手合十,一脸感激地赞叹:「霓裳姐真是神算,涂了春药的地方阎哥哥全摸过了,针儿一定不辜负姐姐的期望,卖力伺候阎哥哥。」 


        「什、什么?」荆阎瞪大了眼,吃惊地看着压在身上的人。 

        荀郝针摸摸后脑,老实地道:「阎哥哥你放心,为了不再把你弄得流血,我很努力跟霓裳姐学了一个多月,保证可以让你欲僊欲死,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 

        等等,那是我的台词才对吧! 

        荀郝针从枕头下抽出早已准备好的丝带,蒙住荆阎的眼睛,后者吓了一跳,焦急地问:「你、你干嘛?」 

        荀郝针笑着吻了吻荆阎的唇,「霓裳姐说,蒙着眼睛做,可以累积快感,这样阎哥哥就会更舒服了。」 

        荆阎脸黑黑,哑口无言,药效在全身上下蔓延开,热得他只能不断扭动,想逃避噬人的快感。荀郝针困难地吞了吞口水,动手脱去自己的衣裳。 

        「傻子,你动作快点行不行?我快憋死了!」 

        受不了那笨瓜慢吞吞的动作,春药的效力却是一波强过一波,荆阎满头大汗破口大骂。 

        「快?啊,痛!」荀郝针被吓得咬到舌头,疼得哎哎叫。 

        眼睛被蒙着,视觉受阻后,其余的感觉却更加敏锐,加上被人陷害沾了春药,就连被荀郝针身上的衣料扫过,都能引起强烈的兴奋感。看不见周遭的情景,只听窸窸的声音,也不知道那呆瓜在捣鼓什么玩意儿,难耐浑身窜动的欲火,正准备开口骂人,被某个冰冰凉凉的东西冷不防地流进密穴。 


        荆阎黑着脸,磨牙道:「你在我屁股里……塞了什么鬼东西?」 

        荀郝针憨直一笑,把抵在穴口的玉瓶又推入了几分,让瓶子里的液体全沿着甬道灌入荆阎体内。 

        「霓姐说,这样你就不会疼,也不会流血。」 

        「那到底是什么东西?说!」 

        荀郝针皱眉想了想,最后回答:「名字好长,我忘了,好像是什么又什么的花,霓姐说这是用那名字好长的花去提炼的。」 

        荆阎脸色更黑,叽里咕噜地念出一长串的花名,荀郝针听了猛点头,佩服道:「还是阎哥哥厉害,我听了好几次都没能记得起来。」 

        「那霓裳那死女人有没有跟你说,这玩意儿只要滴几滴就很有用?」用力磨牙。 

        「有。」 

        荆阎听了当场咆哮:「那你把整瓶全灌进去,想整死我吗?」 

        荀郝针吓得连忙把玉瓶拔出,脸色青了青,嗫嗫地道:「我……我忘了。」 

        欲望铺天盖地席卷而来,荆阎面色潮红,不断喘气,就连身子也泛起淡淡的粉红,咬牙喘息。 

        「快把你的家伙给我塞进来!」 

        「可是,我还没弄完,阎你会受伤。」 

        「闭嘴!做!」 

        「呜……」荀郝针委屈地捧着高高耸立的分身,小心翼翼地用手指橕开剧烈收缩的小穴,一点一点进入热得灼人的秘地。 

        「嗯……」逼人的欲火稍稍舒缓了些,荆阎满足地呻吟。 

        荀郝针缓缓把硬物推向荆阎体内,直达深处,随即扶起「老婆」结实的臀部,按着霓裳之前的教导,九浅一深地摩擦敏感的内壁。 

        房内春意盎然,空气中飘荡着婬靡煽惑的呻吟以及肉体剧烈的撞击声,还有某人的叫骂声。 

        「啊啊……该死,别用那招!喔……」 

        「霓裳你混蛋,居然连这招都教?天!嗯啊……」 

        半个时辰后,叫骂的人开始求饶。 

        「呼,好累,呜呜……停下来,停!嗯啊……啊……」 

        「别再动了,啊……」 

        屋外,三双眼睛借着纸窗上戳破的洞,死盯着里头的一举一动。 

        荆艳铁青着脸,恨恨瞪着霓裳,压低声音骂道:「死丫头,居然教小针一百零八招,你想我儿子累死在床上吗?」 

        霓裳阴阴一笑,「姨你放心,阿阎什么货色,区区这一百零八招死不了他的,顶多累瘫而已啦!」 

        「死丫头,你知不知道压人跟被压是两回子事,万一我儿子被弄死在床上,你拿什么赔?」 

        「放心放心,我实验过了,被我拿来实验的人都没死,姨你别担心了!」 

        荆艳红了红老脸,啐了声:「呸!死丫头又想来蒙骗老娘。试验?你这没带把的能压人才有鬼。」 

        秀眉一挑,十分阴险地道:「我说荆姨啊!别太小觑本姑娘了,您以为我这苏州头牌的名号,很容易吗?嘿嘿……」 

        荆艳身子一斜,险些没吓晕在地上。 

        霓裳换上甜美的笑容,故作娇羞地戳戳荆艳的手臂,呵呵笑着:「这样就能被吓到?姨你不会是想借机装傻赖帐吧?说好了,阿阎是『被压』那个,欠我的三万两别忘了给,还有还有,那天打牌您还输了七千四百两,记得回头一并还我哟!」 


        两女人忙着秋后算帐,另一头,楞在门外的谢柔,拍拍胸口,自我安慰。 

        虽然针儿娶了个男媳妇,不过……还好、还好,幸好自家宝贝是『压人』的那个。 

        阿弥陀佛、太上老君、土地公公、观音菩萨……管他什么神什么僊,总之多谢保佑啦! 

        屋内某种激烈的运动,持续了两个时辰又一刻钟后,在一阵呜咽啜泣声中平静下来。 

        「阎哥哥你醒醒,不要昏好不好?我还有最后二十一招没做完,呜呜呜…… 霓裳姐你骗人,你保证阎哥哥挺得住的。呜……阎,你醒来好不好,阎……」 

        ………正文完……… 

        番外一 誓言,不灭 

        「嘶……嘶……」 

        药膏沾上伤处,疼得人呲牙咧嘴抽气连连。啪地一声,抹药的人吹胡子瞪眼地一巴掌打在荆阎那捱过一百个板子的屁股上。 

        「给我趴好,不然老夫拿毒粉洒你伤口。」 

        「……」荆阎一听,乖乖闭嘴,死活不敢惹火这位近来阴晴不定的老人家。 

        另一头,小财小宝忙着给满身是伤的荀郝针包扎敷药。 

        小宝两眼含着泪水,要哭不哭地道:「他们怎么这般狠,把荀爷伤成这样?我有没有把你弄痛?会痛的话要告诉我喔!」 

        荀郝针咬牙隐忍着刺痛,摸摸小宝的头,勉强给了个微笑,「还挺得住,小宝不哭。」 

        「你要是敢给我哭出来,今晚就轮你伺候曲大哥。」小财吊着眼睛冷冷地道。 

        「呜……不要,人家不要嘛!」小宝努力把鼻涕眼泪逼回去。 

        今天可是曲大哥睽违三个月出差后返家的第一个晚上耶!想都知道今晚师兄跟曲大哥肯定黏在一块,他才不要去伺候,会给师兄砍死的啦! 

        「那就不许哭。」 

        「知道了啦!」 

        「小宝。」甜腻腻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 

        小宝回头看着正给荆阎上药的人,问:「师父,什么事啊?」 

        「喔,好乖好乖。」皡玥握着药罐子,感动地差点没掉下眼泪。 

        呜……听听,是「师父」耶! 

        不是什么「老头」、「庸医」、更不是什么「喂」。 

        想想他这师父也真失败,亲手拉拔长大的三个徒儿,竟然一个比一个还恐怖,现在也只有小宝还叫他一声师父,小财除了人前给他店老脸会喊师父,外人一走就改称老头。 


        最大的那个就跟别提了,一个「喂」就是他堂堂神医的称呼,连给家里养的狗取的名字都比他有称头,叫什么「万金」。 

        用屁股想也知道又是他那个财奴徒儿利之所驱下取的怪名称。 

        当初把还在襁褓中的孪生子捡回去,正想说给这两个宝贝取什么名字才好时,惊澐那小子随口就说了「小财」、「小宝」。 

        可恨当年低估了才十多岁徒儿钱奴性格,知道后来又多了「小招」、「小进」两位丫头,才发现当年那名字有诈,想来那小子早就阴谋好要凑齐是个人,让财神爷多多照应。 


        呜……小宝,师父对不起你,害你们给惊澐那臭小子暗算,呜。 

        「师父,你要跟我说什么啊?」小宝歪着脖子问。 

        皡玥警戒地东张西望了会,才抓抓头发,压低声音问:「小宝啊,今晚跟师父睡好不好?」 

        「好啊!」小宝笑得好甜,「师父不用会南院了吗?」 

        南院…… 

        皡玥听了,老脸黑黑,发现房内的四个人八只眼睛劝盯着他瞧。开玩笑,怎么可以在后生小辈面前丢了老脸? 

        脸一横,正色道:「不回!今晚你跟师父睡。」 

        「好,小宝最喜欢师父了!」 

        「喔,乖乖啊,你怎么会这么可爱呢!师父也喜欢宝宝,啾啾……」 

        皡玥心情大好,抛了手中药罐冲去把小宝搂在怀中又亲又抱。 

        上药上一半就给老神医扔到一旁的荆阎,只好可怜地自力救济,拿着药罐子艰难地在屁股上擦药,免不了又是冷气直抽。 

        送走了那有趣的师徒三人,荆阎扶着腰一拐一拐走到床边。 

        荀郝针腕上被手铐磨出的伤,背上给鞭子抽出血痕,还有胸前焦黑的烙印,被一层层纱布覆盖,却掩不去刻在荆阎脑海中的景象。 

        跪在地上,轻轻抱这荀郝针的腰,头枕在他的腿上,心疼地道:「真傻。」 

        荀郝针抚着荆阎的发及垂着头笑看着他的脸。「可是,傻子认为很值得,因为他得到了他最想要的、也是他最爱的人。」 

        「笨蛋。」 

        「是很笨啊,所以请不要抛弃这个笨蛋。」 

        荆阎直起身,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跟我在一起有什么好?跟姑娘一起不是更好?」 

        「我不要别人,只要你……痛!」 

        荀郝针拼了命地摇头,却牵动伤口,疼得整张脸都皱成一团。 

        「笨蛋!」荆阎手捧着荀郝针的脸,「不许动,瞧你,拉到伤口了呗,我去请小财……「 

        「别!「 

        荀郝针握住荆阎的手,不然他离开。 

        「别去,我没事。」 

        「可是……」 

        「我怕你去了,就不会再回来。」 

        荆阎闭上眼,生深吸气,反手在荀郝针左脸抽了一巴掌,力道不大,但也打得荀郝针偏过了头。 

        睁眼,神情凝重地直视着荀郝针,道:「我自许你一个承诺,从今天起,五十年。五十年内,除非你先毁约离开,否则我绝不弃你而去。」 

        「那五十年后……噢!」 

        荀郝针耳朵给人一拧,闷闷哀叫了声。 

        「你小子可真贪心,我都不敢保证自己能不能够活过五十年了,你居然还嫌五十年不够?」 

        荆阎难得红了脸,啐道:「等我满脸皱纹走不动了,看还会不会对着个丑老头说什么爱不爱的。」 

        「到那时候我也满头白发满脸皱纹,阎哥哥走不动我就背着你满山满谷跑。」 

        「啐,谁要你背,我自己会走。」 

        「是你自己说走不动的……噢,我的耳朵……」 

        「我只是假设而已,谁让你当真了?」 

        「可是我真这么想嘛!」 

        「闭嘴!」 

        「痛!」 

        「就叫你别动,这下扯到伤口了吧!哪里痛?我瞧瞧。」 

        「耳朵,呜……阎你拧得我耳朵好痛。」 

        「活该,谁叫你要说那些话。」脸红。 

        「我说了什么?」 

        「笨蛋!」恼羞成怒。 

        「呜……又骂我。」 

        「荀郝针你闭嘴!」 

        「……」 

        晚膳时,权倾天下的宰相大人,挽着一个男子步入饭厅。 

        从第一次照面以来,无论在相府抑或大牢,这个自讼师破格拔擢成为宰相的传奇性人物,街坊巷尾议谈的,不外乎是此人的才学武艺如何精彩,或是政绩彪炳、手段高明,不然便是他好财却不收贿的古怪风格。 


        但却从未有人提及他的样貌。 

        原以为,荀巧巧的容貌已堪称上品,却不知眼前这位权倾天下的高官,竟有着一张清秀柔媚的脸蛋,乍看下,谁料得到这张脸,竟属于一个男子? 

        「你再看,老子就把你眼珠子挖出来炖汤。我最近你看公文看的眼睛都快滚出来,正好炖来以眼还眼。」惊澐恶狠狠地瞪着荆阎。 

        老子的脸岂是你能瞧得? 

        敢欺负他喜欢的人简直找死,不巧,荀郝针这老实头正是他喜欢的人之一。要不是看在安格跟荀郝针的份上,哪可能忍到现在还没跟他算帐? 

        居然还敢拿眼睛瞅他? 

        「澐,别这样。」 

        相识这么多年,曲翊哪会不知道情人正在动什么脑筋?要是再不阻止,这位荆兄肯定给惊澐活整一番。 

        惊澐斜眼瞪了曲翊一眼,拉了张椅子坐下,「就知道帮外人。」 

        曲翊捱着惊澐右侧的位置也跟着坐下,轻柔拍去情人方才在外头沾在发丝的灰砂。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何况你的俊美超乎想象,就连我第一次见到你,也赞叹不已,何况是这位仁兄?」 

        这话听在耳里甜滋滋的十分受用,惊澐笑得灿烂,忘了要跟荆阎计较,身子一斜,靠在曲翊肩上咯咯地笑,「我就喜欢你说好听话,不过……嘿,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 


        暧昧地挑起曲翊下颚,笑得露骨,「今晚我在上,非做得你三日下不了床不可。」 

        「澐……」 

        曲翊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瞧见小招端了晚膳上桌,连忙转开话题,「小招,你的手艺可越来越好了。」 

        小招瞄了眼两位主子,举起袖子掩嘴窃笑,「那当然,今晚的菜色可都是小招特地为了曲爷准备的。」 

        「呵,多谢。」 

        「这些菜啊,可全都是壮阳补精的好东西,包管爷今晚有足够的体力熬过漫漫长夜。」 

        啪啪两声,曲翊手中的筷子落了一地。 

        惊澐笑看了眼曲翊的反应,目光移向荀郝针,关心地问:「郝针,身上的伤好些了吧?」 

        荀郝针刚端起荆阎盛给他的汤碗,听了这话,忙将手中的汤碗搁下,抱拳拱手,诚恳地道:「谢谢澐兄,幸亏前辈相救,伤好的差不多了!」 

        惊澐笑了笑,「谢什么?反正那老家伙就这店看家本领还管用。对了小招,老头跑哪去了?」 

        小招布好众人碗筷,也落了座,侧身看了看门外,便道:「不知道,下午带着小财小宝出门后就没见师父他人,大概不回来了,咱们先开饭吧!」 

        小进在屋后忙完差事,刚踏入饭厅就听见小招说要开放,拉了张椅子捱着曲翊身边坐下,朝四周张望了眼,问「小招姐,令叔叔呢?不等他就开饭啊?」 

        小招眯起眼睛,笑得不怀好意,连惊澐瞧了都忍不住抖了抖。 

        「令叔叔跑去『钓鱼』去了。」 

        「钓鱼?都晚上了,去哪钓啊?」小进抓抓头,好奇地问。 

        小招阴阴一笑,「师父以为令叔叔还有三天才回来,拉了小财小宝去酒庄,说是酒庄老板酿了新品他还没尝过,而且啊……」 

        小招像是变戏法般从袖中抖出张人皮面具。 

        「师父没按规定带着玩意儿出门,况且又是跑去喝酒,你说令叔叔提早回来听见这消息,能不冲去酒庄钓那只醉鱼吗?」 

        小进缩着身子打了个冷颤,「也、也是。」 

        「所以,不用等他们了,吃饭!」 

        小招拿起筷子,也不管其他人,自顾自地夹菜吃饭。 

        果如外头传的一般,宰相府里,小招管家最大,她姑奶奶说了才算,连堂堂一国宰相也只有给她管的份。 

        夜里,荆阎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索性起身披了件外衣走到屋外,小心地避开主屋及南院附近,倒不是怕扰了别人好梦,而是怕听见什么不该听、瞧到什么不该瞧的,到时候可就不光只是伤口上被洒毒粉这等小事,恐怕这条好不容易捡回来的小命,又被自己白白给扔了。 


        走着走着,看见曲桥上有人,近眼一瞧,居然是荀郝针? 

        该是,这小子伤势完全好,居然大半夜跑来这里吹冷风?着凉了可怎么办? 

        笨蛋、笨蛋、笨蛋! 

        正要出声骂人,却飘来荀郝针的声音。 

        月下,荀郝针浑然未觉有人靠近,仰头凝望一轮明月,双掌合十,道:「天地神明,请保佑我爹娘健康、姐姐能与心上人长长久久,还有我阎哥哥及荆姨幸福平安。只要能让我陪在阎的身边,只要他心中有我就足够了,就算以后阎有了喜欢的姑娘,我也会祝福他的。所以请神明保佑阎哥哥永远幸福,就算那个给他幸福的人不是我也无所……痛!」 


        荆阎一巴掌拍在荀郝针后脑,眼睛吊得老高,怒道:「半夜三更不睡觉,跑来这说什么蠢话?」 

        「我……我是……好痛!」 

        荆阎气得又拍了一巴掌。 

        这笨蛋,许的那什么混账愿望?前面听得还可以,后面那几句简直欠揍。什么就算有了姑娘,也会祝福他? 

        呸!谁要他祝福来着? 

        他荆阎确实不喜欢男人,就算长得像宰相那般美,要他跟个男人抱在一起,光用想的头皮就发麻。 

        可他荀郝针不一样!从小看大的笨蛋,哪有不疼爱的道理? 

        别问他从什么时候爱上了这个傻子,可能是小时候,可能是得知针儿因他下狱时、也可能是在大牢内。 

        说不定,第一眼发现那窝在角落盯这他看的娃儿,从那刻起就爱上了也不一定。 

        爱就爱了呗! 

        管他什么道理,管他什么原因。 

        荆阎吊着眼睛瞪着荀郝针,「谁说我要姑娘了?」 

        荀郝针被这一瞪,吓得出汗,慌张舞动着手解释道:「我的意思是……是……」 

        「我管你什么意思,总之把刚才后半段的话给我收回去,以后要是再给我听到什么『就算阎喜欢姑娘我也会祝福他』的鬼话,荀郝针你就等着给我揍。」 

        「我收回,我收回!」 

        荆阎叹气,将那比自己还高出半个头的傻子搂入怀中。 

        「都许了你五十年的承诺,为何你还不信我?」 

        荀郝针埋头在荆阎肩窝,反手拥着他的腰,「没有不信,我是真的希望你能幸福,无论那个能给你幸福的人是不是我。」 

        「傻瓜,我要的幸福就在你身上,你不给,我哪有什么幸福可言?」 

        「真的?」 

        「废话,再罗嗦就揍你。」 

        荀郝针从荆阎肩上移开,捧着荆阎的双颊,就这月光凝视着那张令他醉心痴迷的容颜,哑着嗓子,带着些不安,深情地道:「阎,我爱你,只爱你一人。」 

        荆阎笑开了,回了句:「傻瓜,我也爱你。」 

        勾下荀郝针的头,报复地狠狠吻上了他的唇。含着、咬着,吮吸那傻瓜口中的温热。 

        「阎,我……别……」羞窘地,推开在身上点火的情人,换来的,是荆阎不满的冷眼。 

        「怎么?想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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