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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子by 非菜-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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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月后,比林宁逸大四五岁的林宁远娶亲了,娶进来女子和林宁远两情相悦,伉俪情深共此生,也很快就有了宝宝。
  然而谁也没料到,就在林宁远的爱妻即将临盆之际,好事变坏事,发生一场极为不幸的异变。
  林宁远的爱妻遭人强暴,流产了,她悲痛欲绝,经受不住这一打击,上吊自杀了。
  林宁珏指认凶手,这一切是心术不正的林宁逸做的。
  同时,关于大哥林宁轩的意外事故,也是有人在背后所为,而这个幕后人,就是林宁逸。
  当然,这以上,全是林宁珏一手策划,步步为营,精心设计陷害林宁逸的。
  除掉林宁逸这个他从小的眼中钉,未来林家庄的主人自然就是他了。
  “六弟,事已至此,你就认罪了吧。”林宁珏劝道。
  林宁逸却是不屑一顾,嗤之以鼻:“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啊!我…我要杀了你!!!”
  一夜之间失去爱妻和爱子的林宁远发疯了一般,丧失了全部的理智,对着林宁逸拳打脚踢,林宁逸连连轻易的闪避,还以冷言刺激着林宁远。
  “切,五哥,没想到你连自己的心爱之人都保护不了。”
  “混蛋!不要叫我‘五哥’,你根本不是我的弟弟!我…我绝对要杀了你!”
  发疯的林宁远和林宁珏加起来,也显然不是林宁逸的对手,两人均是被打倒在地,还吐了血。
  一时间,整个林家庄惶恐不已。
  “鸢儿,你相不相信我?”
  林宁逸找到了林凤鸢,多月未见,面对这个女子,他还是一如既往的浅笑着。
  “嗯。”林凤鸢点头,好像无论何时何地,她都会选择点头相信他。
  林宁逸心中一喜,多日之后,终于又再次握住了她的手。
  “那么,我带你走,可好?”
  “好。”
  上一次,林凤鸢拒绝了,而这一次,她微微一笑,竟没有丝毫的犹豫。
  林宁逸拥她入怀,熟不知,林凤鸢却趁机将袖中藏好的匕首刺入了他的心口。
  狠狠的,林凤鸢再一次用力,让匕柄又更深的一步插入他的心门。
  “你,其实根本就不爱我。”林凤鸢说得很冷静很通透。
  “……”
  “你要带我走,你只是要你的自由罢了。在我和你的自由,信仰之间做选择的话,你宁愿舍弃我,不是吗?”
  “……”
  真的是这样吗?
  林宁逸艰难的扯出一丝微笑,晕了过去。
  后来,林家人救醒了林宁逸,却还要对重伤的他进行严惩。
  “我没有做过。”
  “你个孽子!人证物证俱在,你还要狡辩!”林义天质问着林宁逸,抽出了家传宝刀。
  “逸…逸儿,你…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啊?”林老夫人的一张脸上全是痛心的泪水。
  “娘?!”林宁逸望着林老夫人,眉头皱起。
  现在,这个硕大的林家庄,自己这个唯一的亲娘也不能依靠了?
  “是…是娘的错,是娘没有教好你啊!”林老夫擦了擦脸上痛心的泪水,眼神逐渐冷厉。
  “娘,连你都不相信我?”
  “我…我来教教你,应该怎样做人?怎样做一个堂堂正正,无愧于天地的正人君子!”
  林宁逸一听,抬首正对上了林老夫人的眼睛,四目相触,他只觉得脑子里嗡然一响,仿佛有什么东西爆炸了。
  随后便是一下一下的的棍打声,声声入耳,甚至还能听见皮开肉绽的声响,这种不忍卒睹的场面,好多林家的女眷们都没法坚持看到最后,捂住了双眼,但几个见惯了血腥的武林人士们眼睁睁的看着,口中的讥讽声从未断绝。
  “狼子野心!”
  “禽兽不如!”
  “不知廉耻!”
  “伤风败俗!”……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面对着众人的嘲笑和耻笑,活生生的践踏着的他的尊严!
  在这个过程中,云宁逸下半身的衣裤早已被鲜血浸染,他攥紧了拳头,瞪着充血的眼睛,睥睨着这一切,忍着强痛的他,将唇角都咬出了鲜血,却没有发出一丝痛苦的声音。
  “啪!”
  骨骼断裂的脆响,是林老夫人用龙头杖打断了林宁逸的腿。
  “……啊,啊,逸…逸儿……”
  等林老夫人意识到了时候,人已经完全吓傻了。
  “……唔……”
  那之后,为了防止林宁逸继续作恶,他被挑断了手筋脚筋,废了一身的绝世武功,被逐出了林家家门。
  这件丑事,后来林义天极力遮掩,有关林宁远爱妻之死,也只是对外宣称病逝,至于那个曾经的天之骄子林宁逸,他是只字未提。
  作者有话要说:只是单纯陈述往事,不想大虐,啊咧,菜菜渣文无力,嘤嘤嘤……剧情狗血,请温柔的拍打,蹲在角落里码字,暗无天日……
    
    ☆、林宁逸,云凭语

    到处流浪的林宁逸完全成了一个乞丐,一次巧合下,又因为一身的好皮相被青楼的老鸨看上了,让他服侍了几位好男色的客人后,又转手卖给了很多人。
  他不愿意,他反抗,他挣扎,他们就用特制的锁链穿透了林宁逸的琵琶骨,随意的拖着,拉着,扯着,拽着,好让他乖乖听话,学会服从每一位主人的命令。
  被锁链穿透的肩胛处时常的剧痛不已,他们还用鞭子抽打他,打得皮开肉绽,打得满身的伤痕,全身没有一处好肉。
  每一天,每一天,有男有女,不同的男男女女,在林宁逸的体内发泄欲望,林宁逸任由汗水打湿自己的头发,凌乱的挂在赤裸的身上,微翕着嘴唇,虚弱的吐吸……
  很多时候,曾经那么高傲不可一世的林宁逸,都只是木然的看着前方,眼神没有焦距,好像完完全全的成了一个任人摆布的娈奴一样。
  那时候,他还不到二十岁。
  偏偏在这种时候,林宁珏娶了林凤鸢,成了林家庄新一任的庄主。
  新庄主林宁珏上位后,手段更是阴狠毒辣,背地里做的一些勾当,招惹了很多底层的老百姓们,纷纷对新庄主提出质疑。
  但毕竟是一时的小风波,很快,人们也渐渐认可了林家庄新的管理体制。
  实际上,此事要不是林凤鸢从旁协助,再加上林义天处事经验丰富,将不仁不义的丑事处理得一干二净,恐怕祖上流传下来的“天下第一庄”的美誉将会不保。
  林宁逸被逐出林家之后,林宁远陪着林老夫人去了庙里,一心向佛,而林义天有时候半夜惊醒,时常会想起林宁逸,想着若是一切都没有发生,把林家交到他的手中,想必如今的林家会是另一番光景。
  一年后,南疆偏远地区的异族商旅来访耀州,指名要和天下第一庄林家庄合作,谈一桩外交生意。
  这等经商之事,本不该是江湖武林上的林家庄插手之事,不过考虑到客人身份独特,又是远道而来,林宁珏和林凤鸢还是热情的接待了他们。
  整个商旅团的主人是一位中年女子,谈吐不俗,为人大方,不过女权意识极为强大,日夜都需要从各地搜刮来的各色男宠服侍。
  为了讨好女主人,林宁珏私下打听,异族的护卫长向他透露,女主人的男宠虽多,但极为偏爱一个,那位最受宠的男宠是女主人一年前带回来的。
  这次难得的合作机会,没想到却是一个骗局,准确来说,是商团女主人精心策划的陷阱,故意要整死林家庄。
  林家庄财源处处受阻,供不应求,眼看就要崩溃之际,林宁珏只好下一步险棋,他铤而走险潜入商团内部,打算威胁女主人。
  没想到,却让他发现了林宁逸的存在,他竟然就是那个最受宠的男宠。
  林宁珏嘲讽,为了报复,他曾经那么骄傲那么有自尊的小弟,竟会选择牺牲色相,出卖身体,像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烟花女子一般,迎合一个老女人!
  随后,林宁珏杀了商团的女主人,并把杀人之罪嫁祸到林宁逸的头上,此时此刻的林宁逸百口莫辩,也失去了多年前的锋芒,只得任人摆布。
  因此,林宁珏借此机会,以惩戒林宁逸,还商旅一个公道为缘由,又将林宁逸带回了林家庄。
  没有惊动林义天等人,林宁珏暗自将林宁逸关进了林家的刑房。
  “好久不见,我亲爱的六弟,你的贱命可真大,不仅仅还活着,居然还想着怎么弄垮我们林家?”
  “……”
  见林宁逸不屑于理睬自己,对他无动于衷,林宁珏就用鞭子打他,林宁逸开始发抖,曾经那一幕幕残暴鞭刑的记忆铺天盖地而来。
  林宁珏满意的笑了:“六弟,我和鸢儿已经成亲生子了,和你最爱的鸢儿啊!”
  “对了,我们还有了一儿一女,现在她肚子里又怀上一个了,哈哈,孩子们都很想得到你这个小叔的祝福呢?哈哈……”
  林宁珏以丑恶的嘴脸,刻意的炫耀打击着林宁逸,林宁逸的下巴被他大力的捏脱了臼,嘴里也不禁呛出了碎牙和血水:“咳…咳咳……”
  “哈哈,你看看你现在是个什么样子?叫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像条狗一样!”
  后面几天,林宁珏吩咐下人们对林宁逸继续用刑。
  “六弟,你分明可以好好的在外面生活,却非要对我们林家念念不忘?如今,你落到我手里,也是你自找的!”
  林宁珏说完,下人们拿来了一个盒子,盒子里密密麻麻都是针,闪着阴寒的光芒,他们拿出一根尖细的针,狠狠往林宁逸的身上扎去。
  这些针被特殊的西域秘药浸过,就是稍微与皮肤接触一下,都会剧痛无比,更何况是刺进皮肉深处了呢?
  但是林宁逸再也没有哭,没有喊叫,只是静静的承受着这非人的折磨。
  “六弟,你这一身的好皮相,真是好呢,我们几个哥哥都是羡慕不来的,可惜了……”
  林宁珏惋惜的一叹,话锋一转,叫道:“磨下来!把这个人的皮都给我磨下来!”
  接着,粗粝的沙石在林宁逸的身体上摩擦,脆弱的皮层被沙石磨得血肉模糊。
  渐渐的,林宁逸身上早已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脸也被磨得看不出人形,露着赤红的血肉,他不断的渗出鲜血,将地面都染成了可怖的血红色。
  “宁珏……”娇莺初啭,林凤鸢款步姗姗。
  她听说林宁珏时常一整天就呆在刑房里,心生好奇,估计着是这里关了什么重要的人物。
  “六弟,你睁开眼睛瞧瞧,瞧瞧看是谁来看你了?”
  “…唔,鸢…鸢……儿……”
  一听到林凤鸢的声音,林宁逸第一时间就辨认出来了,他对她,往往太多熟悉了。
  “哼,你都成了这副死样子,还记着我的夫人呢,好,真好啊!”林宁珏又是一个不爽,狠狠的抽了他一鞭子。
  “他…他是林宁逸?”
  看着面前人不人鬼不鬼的狼狈男子,林凤鸢身心一震,觉得不可思议。
  “哈哈,是的,你已经认不出来了吧。”
  “……”林凤鸢咬唇,点了点头。
  “鸢…鸢儿……”林宁逸艰难的唤着,听得林凤鸢的心,一阵阵的抽疼。
  “事到如今,他还是对你这般的心心念念,鸢儿,你说该怎么办?”不比林凤鸢,这声呼唤可是听得林宁珏十分刺耳。
  林凤鸢会意,径直的走到林宁逸的面前:“林宁逸,我要还你一样东西。”
  “这个簪子,我可是一直保管得很好。”
  林凤鸢说着,就掏出了当年的珠花发簪,珠花上已经是锈迹斑斑,根本就不像她所说的,被好好保管了。
  “现在,我就把它还给你!”
  林凤鸢一闭眼,抬手猛地一下,就把发簪插入了林宁逸的脑中,深入脑髓,一阵刺痛,痛得林宁逸的四肢百骸仿佛都要崩裂开来。
  “啊——”
  林宁逸实在忍受不住那种如抽骨汲髓般的疼痛,眼泪顺着他血肉模糊的脸颊流了下来,随之,是林凤鸢微颤中不失坚定的声音。
  “林宁逸,不彻底毁掉你,我怕自己将来会后悔。”
  是啊,她害怕,她好害怕,她无时不刻都在害怕后悔,当时选择了林宁珏,而不是林宁逸。
  这一瞬,林宁逸绝了心中残留的爱恋,只剩下无尽的恨。
  “宁珏,已经够了,别再折磨他了,让他离开林家,让他…痛痛快快的死吧……”
  这是林凤鸢最后的请求,望了一眼她微微凸起的肚子,林宁珏闭眼,答应了。
  那日,林宁逸被扔在了乱葬岗。
  他缓缓睁开眼睛的时候,全身未着一缕,只是在身上盖着一张破烂的草席。他的身上已没有一丝完整的皮肉,皮肉上全是些恶心的红白粘液,整个人散发着一种腐烂的气息。
  虽是活着,却还不如一个死人。
  三日后,倾盆大雨,林宁逸爬到了悬崖处。
  为什么要毁了他的脸,毁了他的身子,毁了他的人生?
  毁了他的所有!
  什么家人爱人,什么武林正道,连上天都彻底抛弃他了……
  他做错了什么,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或许,错就错在,他是“林宁逸”,是林家庄的林宁逸,更是爱上了林凤鸢的林宁逸。
  “呵…呵呵……”
  暴雨疯狂的鞭笞着伤痕累累的身心,林宁逸居然笑了,那是一个人悲伤绝望到了极致,就会生出的一种比悲号更为沉痛的滑稽感。
  落崖后的林宁逸没有死,遇到了一位隐世的怪老头,他不顾生命,习得了一身的魔功。
  从此,他脱胎换骨,重新塑造了全身的肌理,容颜也有所改变,还能维持容颜不老,但也有双面性,性情反复无常,还要经常吸食阳刚之血,抑制万蚁噬心之痛。
  再后来,林宁逸成了“云凭语”,有了离恨教主,有了离恨魔教,有了林家庄那一桩惨绝人寰的惨案。
  而探查出真相的林义天和林老夫人,碍于云凭语魔教教主的身份,为了林家的声誉,一直隐瞒着。
  “事情就是这样的……” 
  林老夫人说完,整个人瘫软在地,干涸的眼眶已经流不出一滴眼泪了,床榻上躺着林义天亦是一脸悲怆,心头闷痛难当。
  得知真相的林宁远脸色煞白,极有暴走之象,林瑾希默然无言,只怔怔的望着水花笺。
  水花笺的表情和他们都不一样,还是一脸的冷漠绝情。
  “您以为说了这些,我就能原谅他了吗?”
  “我就能忘了他杀了我爹娘,活生生的逼死我的妹妹,凌辱我,因为他脏,所以也要把我变得这么脏吗?脏透了吗?”
  水花笺凄厉的冷笑着,自己是不是铁石心肠呢?
  难道因为云凭语可怜,因为整个林家都对不起云凭语,因为林家人都欠了他,他就要心甘情愿的去承受这一切吗?
  他就要原谅他吗?他就能忘记一切,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吗?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呢!
  “瑾…瑾奕……”林老夫人呆了。
  “不可能!我不可能原谅他的!我…我宁愿他十六年前就把我一起杀了!”
  决绝的抛下一句话,水花笺转身走远了。
  这天晚上,水花笺泡在林家的酒窖里,几乎是醉死在了里面。
  “你知不知道?我也很脏的,甚至比你还脏。”
  “爱一个人,就是要连他最脏的那部分,都爱着。”
  水花笺的耳边,一遍遍回荡着当时云凭语的神情,听到这个回答后,他似乎很开心。
  云凭语他啊,好奇怪,明明知道自己是在骗他,他却还是很开心的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上一辈的爱恨情仇大概叙述完了,由林宁逸到云凭语的蜕变,真是不容易啊~我是觉得,林宁逸和云凭语是同一个人,却又不是同一个人……
    
    ☆、真相中的真相

  耀州遥城,林家庄。
  经过林老夫人的那么一场大闹,林义天的病情又加重了,可林老夫人却没有继续陪在林义天身边照顾他,而是执意回到了山头的小庙,终日拜佛念经。
  孝子林宁远也跟着去了,甚至就在那里安住下来,剃度出家了,这个消息让外界一度哗然。
  为了给林义天看病,林瑾希吩咐下去,不论尊卑,广招天下仁医智士,于是,游走江湖的玉郎中玉霖,背着药箱,上门了。
  “小生玉霖,玉霖的‘玉’,玉霖的‘霖’。”
  主管钟伯撇撇眉,这说了跟没说有什么分别?
  转念忽而一想,见识颇多的钟伯脑中闪过一道灵光:“你姓玉,莫非你就是世代行医的医圣一族,玉家的人?”
  “嗯……”玉霖摸摸下巴,琢磨着点点头,“我们玉家一村子的,算是世代行医的,可医圣不敢当,小生顶多算是个小有名气的江湖郎中。”
  钟伯又细细端详了玉霖,问道:“瞧你这年纪,你爹可是叫‘玉霆’?”
  玉霖思索了片刻,索性就坦言了:“嗯,实不相瞒,我听爹说过,十六年前那桩惨案之后,林家的伤亡太多太重,我爹曾经来帮过忙的。”
  “呵呵,原来果真是玉家的医圣啊。”
  钟伯大笑,顿时一改严肃的态度,对着玉霖点头哈腰的,只一个劲的把玉霖往庄内拉。
  “快快快!快里面有请!这下我们老爷绝对没事了。”
  一进庄内,玉霖自然就和水花笺,还有林瑾希碰了面,林瑾希直呼“有缘有缘”,连日来郁闷的心情也有了缓解。
  不多客套话,玉霖替林义天把完脉之后,赶紧施针过穴,开了药方子。
  “玉郎中,爷爷如何了?”
  “放心,无碍的,别再让他受刺激,安心养伤即可。”
  “嘿嘿,玉郎中你果然是神医啊,不,不对,我该改口叫你‘玉医圣’才对。”林瑾希笑道。
  “不敢当不敢当。”
  “说来我们真是好久没见了,这将近有一年的时间,你都跑哪儿去了?”
  得知爷爷林义天的病并无大碍之后,林瑾希这才宽了心,问起了玉霖的情况。
  “我大多不在耀州境内,你见不着小生也是正常的。”
  玉霖笑笑,扳起手指大概算了起来:“顺着东南方向,我去了浦州,嘉州,锦州,和州等地,为了探访各地名医,搜集药材,各大洲的城镇我都有所停留,总之,绕了一大圈子还是回来了。”
  “嘿嘿,看不出来,你还真有能耐,一个人去了那么多地方还能活着回来?”
  “这…林少爷莫要取笑小生了。”
  “我说的可是实话,对了,既然你也去了锦州,有没有去金火家敲上一顿呢?我去过那里,可没便宜那小子。”林瑾希一拍玉霖的肩头,别有深意的眨了眨眼。
  “这个,其实一开始我根本没想到金大爷,还照常在路边摆摊子,不过因为种种,还是免不了碰上了他。”玉霖说道,忽然有些尴尬,“嗯,后来后来……我就在锦城那里逗留了许久。”
  林瑾希一听,摸着下巴坏笑道:“哦,很有奸情哦。”
  “呃?林少爷,你想太多了。”玉霖郁卒了。
  “嘿嘿,哪天我们找金火问问,不就晓得了。”
  见着了玉霖苦恼的神色,林瑾希玩得更高兴了,玩笑话也越说越夸张:“那小子除了脾气有些暴躁之外,其他的还都蛮好的,玉郎中,不如你就乖乖从了他吧~”
  “……”玉霖一愣,愈加无语,“那段时日,我听金大爷说他们金家要谈一笔海外生意,恐怕这会儿,他人早就出海去了,一时半会儿可是回不来的。”
  林瑾希挑眉:“哦…哦哦,金家的事,果然还是你最了解啊,玉郎中~”
  “……”玉霖不想再理他了。
  林义天的病情安稳下来之后,玉霖见水花笺还是终日借酒消愁,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玉霖看了,也是连连摇头,心中似有忧虑。
  “水公子,小生不知可否这样称呼你?”
  “你随意就好。”
  抱着自己的酒葫芦,水花笺打着酒嗝,眸光一片迷离。
  “有些事,我想了想,还是要告诉水公子。”
  水花笺又打了个响亮的酒嗝,笑笑:“呃…你,你说就是,我听着呢。”
  “十六年前,我爹赶到林家庄,是检验过林宁珏庄主和其夫人林凤鸢的尸体的……”
  玉霖一脸深思凝重之色,语速也慢了下来,说得小心谨慎。
  “林宁珏庄主的头颅,是被剑气反弹割下来的,而这股剑气……爹检查过他手中握着的佩剑,很有可能是他不小心被自己的剑气所伤的。”
  “……”
  水花笺的脑袋乍然清明,因为酒气而泛红的双颊也骤然变白,整个人一下子就清醒过来,较之平时,还要清醒。
  玉霖料到了他这般的反应,没有多大惊讶,低眉继续说了下去:“还有令堂,她死前虽然衣裳凌乱,有激烈的反抗行为,但她是咬舌自尽的,并且死前没有受辱的迹象。”
  “不…我明明亲眼看到……亲眼看到的!”
  水花笺猛地站了起来,一脸的惊疑,手里的酒葫芦也随之滚落在地。
  “水公子,你真的看得清清楚楚吗?”玉霖反问,淡定道。
  “……”
  水花笺答不上来,他当时太小,又是惊讶过度,只看到云凭语穿着紫衣的背影,听到了娘亲奋力的挣扎喘息。
  “你没有看清是吧?更何况,有些时候,人们眼睛看到的,耳朵听到的,也不一定是真的……”
  十六年前,当日的林家庄主厅。
  “鸢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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