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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子by 非菜-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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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脸,很凉,薄凉似水,使得云凭语的手掌都微不可察的颤了一下。
  下一秒,水花笺捉住云凭语的手,鼻翼动了动,明显能嗅到他身上淡淡的血腥味。
  刚才下滑的过程中,云凭语的衣衫被割破,里面的皮肤也都被磨出了血。
  “……不要对我这么好。”水花笺沉声道,平添了几分冷意。
  “……不要对我这么好。”水花笺又重复了一遍。
  “……”
  云凭语稍稍一愣,移开了自己的身子,随即抿唇一笑,笑意很浅很淡,但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
  但水花笺看得很仔细,看得心里一片迷惘。
  后来两人起身,水花笺替云凭语简单的包扎过后,两人又继续在林中走动,希望能尽快和失散的林瑾希会合。
  可事与愿违,水花笺搀扶着云凭语,一时没留心脚下,哪知道就中了陷进,又和云凭语一起被网住了,吊在半空中。
  “唉,不晓得是触了什么霉头,今天真不该出门的。”水花笺哀怨一声,心中不由的后悔。
  “这应该是早些时候,猎户们准备好的陷进。”
  云凭语说道,如今他和水花笺紧紧的挨在一起,身子虽然被束缚的难受,但不敢胡乱动弹,生怕一个不小心,就碰到了什么不该碰的地方。
  “是啊,偏偏就捕到了我们两个。”
  水花笺扯了扯嘴,姣好的脸庞近在咫尺,云凭语瞧着,就觉着眼前人不禁俏皮可爱起来,心头竟有了一丝莫名的喜悦,也不住的调侃一句。
  “那眼下,我们两个倒霉鬼该如何是好?”
  “还能怎么办,只能等了呗。”
  水花笺懒懒道,说话间他的气息呼了出来,带着酒水的香甜,盘旋在两人的口鼻之间。
  “死小鬼好慢啊,也不知道是被林中野兽缠上了,还是被那杀人狂看上了?呵呵。”
  水花笺好似一点也不在意此刻的情形,照样肆意的说笑着,半晌,他闭上了嘴,发觉到云凭语注视自己的视线变得灼热。
  “……”
  云凭语静静的端详着面前的男子,头一次,云凭语能如此近距离的看着水花笺,看着看着,心头竟生出一份绮念来。
  然而,他没有动,只是看着。
  “呵呵……”
  水花笺打破了沉寂,他一线红唇轻轻翘起,一瞬间就贴上了云凭语的唇。
  他亲他,主动亲了他,蜻蜓点水般的一吻。
  “呵,连同上一次,你说,我这算不算是第二次强吻你了?”
  他霁颜一笑,不禁笑弯了眉,两个眼睛也笑成了月牙状,天真烂漫的一笑。
  作者有话要说:亲亲更健康~偶是纯洁的娃,真的~
    
    ☆、冷淡的秦表哥

  “……你说,我这算不算是第二次强吻你了?”
  “……”
  恍神的云凭语没有回答,分明先前水花笺还冷淡拒绝了自己的好意,怎么才过了一会儿,就如此主动了?
  究竟是什么,让他这般的忽冷忽热?
  “还有,上次我没有喝醉,我很清醒,我想听你喊我‘笺儿’……”
  “你……”
  云凭语的眼里闪过一丝惊讶,话到嘴边,又化为无声。
  “呵呵,你就是不愿意呢。”水花笺的笑渐渐变为苦笑。
  “水公子,你以前认识过我吗?你是不是我——”
  是我……很重要的人?
  对于水花笺种种矛盾的言行,云凭语思前想后了半晌,终是有了头绪:眼前这个人,兴许是认识自己的,是他失去记忆中的一部分。
  云凭语的话还没能说完,随后而来的,竟是一股肃杀的隼利气息。
  风一阵一阵的从高低不同的树梢上掠过,枝叶簌簌作响的动静更大了,林木间隙中那一点光亮逐渐扩大,似是清冷森凉的剑光,在两人的眼底显得越发的神秘诡异。
  负剑的人影一步一靠近,一步一寒气就愈重,最后停在了脚步,竟然久久的怔在原地。
  又过了半晌功夫……
  “花笺哥!凭语大哥!”
  “终于找到你们了!”
  匆匆跑过来的林瑾希两声高喊之后,一看到一白一紫这两个熟悉的人之中,还站着一高个子的黑衣男子,人就傻在了原地。
  “那个,这个多出来的大哥,你是哪位?”
  黎明时分,古木林。
  “他是……”水花笺沉吟了片刻,笑笑,“我远房的一个表哥,秦有心。”
  本来在一旁斜视着秦有心,心里暗暗咒怨“二号情敌惊现”的林瑾希一听,耳朵就竖起来了,立马喜笑颜开,双臂一张,扑向秦有心。
  “哎呀,表哥好,表哥好啊!”
  “……”
  秦有心瞳仁微动,身子稍稍一偏,到偏到了别处。
  于是林瑾希的“投怀送抱”,无果,想要间接拉近和水花笺关系的作战,失败。
  林瑾希打了个寒颤,一撇嘴:“凭语大哥,这位秦表哥好冷淡。”
  无奈,他拉着绝对不会拒绝自己的云凭语,小声嘀咕道。
  秦有心长得是相貌堂堂,黑发下是一张棱角分明的面庞,双眉修长入鬓,鼻梁高挺,但面无表情,薄唇也是紧紧抿着,无形之中,就给人一种距离感。
  “秦兄有礼了。”云凭语行礼。
  “嗯……”秦有心应了一声,抱拳道。
  “呃,秦表哥居然理人了!”林瑾希颇感惊奇的眨眨眼。
  “我表哥虽然寡言少语,性情冷淡,但基本的礼貌还是懂的,也不至于谁都不理,但是呢,某些精神有点问题的人,可就要另当别论了。”
  水花笺轻笑,他调侃欺负起林瑾希的手段,可是一套一套的。
  “花笺哥……”林瑾希哀声长唤。
  水花笺不理,望向秦有心:“表哥,你怎会突然在此?”
  “途经此处,发现有杀人之事,便来探寻。”
  “哇,秦表哥你好有正义感。”
  听完,林瑾希随即拍起马屁,俊俏的脸上挂着一抹痞气的笑。
  “……”秦有心完全不理睬。
  “那秦兄可有头绪了?”
  云凭语问道,毕竟这件事,才是他们此行来古木林的正事。
  “估计是……”秦有心低眉暗思,眸光状似不经意的瞥过水花笺,“天下第一妖男。”
  “……”
  水花笺的心一沉,随即便沉默了,林瑾希察觉出了什么,也没有说话。
  云凭语眼中的惊讶也是一闪而过,继而又恢复成平静:“果真是天下第一妖男?秦兄确定?”
  犹豫了片刻,秦有心缓缓说道:“我在林中多日,找到了很多尸体,通过观察,发现他们脖间均有无形之伤,是失血过多致死,其中还有几具被挖去眼珠,砍去四肢,行凶者其残忍手法和天下第一妖男如出一辙。”
  “是么……”
  云凭语望了望处于沉默中的水花笺,陷入了沉思。
  “那我们现在先回古木镇,把情况跟大家说明。”最后,还是林瑾希开口提议。
  古木镇,祥飞客栈。
  “多谢侠士们告知啊,只是我们镇上向来平静,男子们也都安分守已,怎会引来这可怕的妖男,招来此等祸患呢?”
  大致了解了原因的客栈老板寻思道,目光中多了几分忧虑。
  此话问出,众人尚不知怎样应答,水花笺却随意一笑:“天下第一妖男一向行踪不定,这也很正常。”
  不知怎么的,这笑容中还隐约藏着几分苦涩。
  “唉,看来我们这耀州境内,近来越发的不安稳了。”客栈老板感慨道,满脸愁容,“我们小镇,这…这可怎么办啊?”
  “他暂时不会再来。”秦有心道,语气很笃定。
  “咦,秦表哥你就这么肯定?”林瑾希不禁疑惑道。
  秦有心还未作出回应,水花笺就道:“我表哥这么说一定有他自己的判断,也许是表哥与他出手,伤了他,他自然就得往别处去了。”
  “掌柜的,你放心,我们这一走后,我保管那个天下第一妖男也不会再来了。”
  随即,水花笺又笑着对客栈老板道,让他宽宽心。
  “此…此话当真?”
  “真,可真了,非常真。”
  水花笺一连点了三个头,强调着,其他三人看着有些反常的水花笺,皆是默然,一脸的沉思。
  这天夜里,云凭语见水花笺的厢房内仍有灯光,第一次主动敲响了水花笺的房门。
  “自己进来吧。”
  以为又是林瑾希半夜睡不着来自己这里捣乱,水花笺倒也没多重的警惕心,直接就宽衣躺在了床榻上。
  “原来水公子你已经歇下来了,在下不会打扰到你吧?”
  云凭语微微诧异,水花笺见到是云凭语来访,同样也是稍微的诧异,却并无太大的慌张,摇了摇头,继续侧身躺在床榻上。
  “不会,你有心事?”
  “算是,有个问题必须要问公子。”古木林那夜,云凭语欲问未问出口的事,现在必须要重新提起了。
  “哦,那我大概知道你要问什么了……”说着,水花笺就朝里翻了个身,背对着云凭语,语调慵懒平淡,“我以前不认识你,你可以走了,记得帮我关好门,谢了。”
  云凭语怔了怔,回忆起之前这个人的一颦一笑,明明就在前不久,却渐渐模糊在这份爱理不理的冷淡中。
  最终,云凭语的嘴唇微动,却没有发出声音,悄悄的走了出去,寂静中只余下轻轻的“吱呀”一声,屋门被关上了。
  “几位,在下是要去往邺城的,如果顺路的话,不知——”
  翌日,简单收拾好包袱之后,云凭语对众人说起自己的行程问题。
  打断云凭语一大窜文绉绉的话,水花笺早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前面就是熙城了吧?也算是耀州的一个大城镇,我也想去看看热闹,况且既然身边有你这么一个大钱袋子,我跟着去蹭蹭饭,也行吧?”
  “水公子一路助我良多,理当如此。”
  对于水花笺的心思,云凭语不再深究,对他也只是表面上的客套着,该问的也都问了,他自己再纠缠也是无果,又何必自讨没趣。
  “我也很照顾凭语大哥你啊,花笺哥他去,我当然就跟着去了。”紧接着,林瑾希赶忙嚷道。
  “我也想陪他上路。”秦有心望了水花笺一眼,淡淡道。
  “那很好,我们就走起吧。”
  敲定行程之后,林瑾希扬唇一笑,大步迈起,又是走在最前面的。
  这一次,有了几位猎户在前面带路,一行四人很快就穿过了古木林,到达了熙城。
  耀州境内,熙城。
  此时正值春末夏初,大大小小的各式房屋点缀在热闹的都城里,有酒味肉香的铺馆,有胭脂粉气的香楼,还有骰动人沸的赌坊,整座熙城很是闹腾。
  这种闹腾的喜气,让还在城门口的几人都明显感觉到了,他们的心情也不由的欢畅起来。
  “砰!”
  然而就在一颤间,走在最后面的云凭语胸口一阵翻腾,晕厥感一股脑的攀了上来,他眼皮一翻,就昏倒在地。
  对于云凭语的突然昏倒,众人均是一惊,赶忙入城,找了家最近的客栈让他休息,又匆匆请来了大夫。
  白胡子的老大夫一把起云凭语的脉,立刻就一惊,连连发出感叹之声:“奇,奇了,真奇了!”
  这下子,几人顿时就一头雾水,忙问原因,老大夫却摇摇头,说话遮遮掩掩的。
  “这…这,这位公子在外吹了夜风,感染了些许风寒,又加上这几日比较劳累,才一时体虚晕倒的。”
  “真的就这么简单?”
  林瑾希有所怀疑,眯起了眼睛,眼缝里还是射出一道精明的光芒。
  “是…是啊,若是还有什么其他原因,就算老夫我才疏学浅,实在看不出来了,就请各位另请高明吧。”
  “你!”林瑾希瞪眼。
  “算了,那就这样吧。”水花笺不再为难,淡然道。
  随后,老大夫开了个药方,说让云凭语服药,再好生休息几日,大概就没事了。
  背着药箱欲要离去的老大夫,最后回眸又看了一眼云凭语,抚须暗思:此人如此奇异的体质,真不知是福是祸?
  作者有话要说:看完这一章,嘿嘿,咱们的面瘫忠犬攻登场了~大家鼓掌欢迎啊~菜菜还能求些什么呢?自然还是点击,收藏和评论了,难道各位真的不爱护我一下吗?
    
    ☆、偶遇玉郎中

  送走白胡子的老大夫之后,秦有心拿着药方去买药,水花笺和林瑾希则留下来照顾云凭语。
  见云凭语的气息渐渐安稳下来,水花笺紧绷的神经终于松了下来。
  他凭窗而立,思绪漫无目的的游离着,此时正是傍晚,绯红的晚霞透过窗扉洒了进来,投映在他的身上,更是平添了几分黯然与落寞。
  倏地,起风了,他闻到一阵淡淡的女子体香,瞎眼的水花笺听觉和嗅觉都比常人要灵敏得多,况且这又是他很熟悉的香味,是桃花的香味,是她的味道。
  “姐姐,姐姐,漂亮的大姐姐,你要买花吗?”卖花女孩糯糯的嗓音在客栈门口响起,带着一份期冀。
  “不了,谢谢你,小妹妹。”
  随即,就是女子淡漠的话语,连这个声音也是再熟悉不过的。
  水花笺耳郭一动,一颗心猛然一震,二话不说,匆匆忙忙摸索着就冲出了房间。
  “哎!花笺哥你去哪儿?”
  林瑾希无暇反应,眼神一扫窗外,就只在人群中扫到一抹红影,但稍纵即逝。
  “是个女人?唔……难不成,那个女人才是花笺哥的真爱,也就是本少爷真正的情敌,哼哼。”
  林瑾希摸着下巴,眼珠骨溜溜转动,暗暗揣摩着。
  水花笺急匆匆的跑出了客栈,熙城的街道,人来人往,在这样喧闹的繁华地带,水花笺在川流不息的人群里,来来回回的搜寻着那名女子,但终究是错过了,无从寻觅。
  好多年了,好多年都没能见上她一面,哪怕只是偷偷的瞧上一眼。
  “少…你在这里做什么?”
  水花笺的手腕上忽然一紧,一抬头,发现是买药回来的秦有心。
  有点失落,头,又低了下去。
  “刚才隐约看到有道红影闪过,莫非你是在追……”
  秦有心试探的问道,见现在身处的环境不对,顿了一下,立马改口:“你肯定是要见她,我去帮你追。”
  “算了吧,反正她也不想见到我,就当我也没见过她。”水花笺扯了扯唇角,随意道。
  “少……”
  秦有心有些心疼,又忍不住唤道,另一个字眼还未说出,就被一个乐呵呵的声音打断了。
  “哎,两位公子,你们挡在小生做生意的门面前,可是要听诊看病?”
  闻声,水花笺和秦有心把头一齐转向旁边,就见到路边摊子上坐着一位青衫的男子。
  他年纪不大,不过二十小几的模样,面容虽不出众,但倒是清秀,让人一眼看上去,就觉得莫名的舒服。他斯斯文文的,说话还以“小生”自称。
  “先生,你这是……”
  忽然,水花笺就来了兴趣,这个人好像挺好玩的。
  “先生可不敢当,叫我声‘玉郎中’即可。”
  青衫男子灵气的眼珠微动,自称是“玉郎中”。
  “多半是江湖骗子,不用理他,我们走。”
  秦有心冷冷道,根本没什么兴趣,拉着水花笺就要走。
  玉郎中急了,对秦有心的态度颇有不满之意:“哎哎哎?这位公子,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的,请问你是哪只眼睛,又是几时,见着小生骗过人了?”
  “哼!”秦有心冷哼一声,头撇向了一边,越发的不想搭理。
  “哎哎哎……”青衣郎中咂咂嘴,叹息道,“公子你身上的戾气未免太重,这样不好不好。”
  说话间,他还竖起一根食指,对着秦有心摇来摇去。
  “玉郎中,你似乎不只是会看病这么简单?”
  对此,水花笺心中的兴味更浓,走近了玉郎中。
  玉郎中心中大喜,上下打量着水花笺:“嘿嘿,还是这位白衣公子你有眼光,只是可惜了你这一身的白衣。”
  “哦,听来有趣,你倒是说说看,怎就可惜这一身的白衣?”
  “白色本为纯洁素雅之意,可公子你……恕小生直言,我总是能隐隐感到你这身子有……”
  玉郎中摸着下颚,眸中的笑意渐渐褪去,认真道:“有一种邪魅之毒,似有似无,不可捉摸。”
  “……”顿时,水花笺心头一窒。
  “不许再胡说八道!”
  秦有心皱眉,冲着玉郎中就叫道,身上竟被激起了一阵杀气。
  “你他娘的!原来你这个狗屁臭郎中躲在这里摆摊,害得老子好找!”
  就在这时,后方一股逼人的怒气涌了过来,人群的嘈杂声和货物的倒塌声越来越大,一道急促的怒吼声穿过了花花绿绿的人流,直中玉郎中本人。
  “糟了!”
  玉郎中脸色骤变,急急忙忙就收拾起了摆摊的物品,手脚相当麻利。
  “对不住啊,两位公子,小生今日有事,就先……”拱拱手,玉郎中略带歉意的笑笑。
  “你个臭郎中!别跑!”
  怒吼声的主人追了过来,是一位华服男子,一张脸英气中还带着福相,年龄和玉郎中相差无多。
  “嘿嘿,青山不改绿水长流,金大爷我们有缘再见,有缘再见啦。”
  伸臂挥动着,玉郎中嘻嘻哈哈的笑道,语毕,就身形一闪,混入了骚乱的人群之中,没了踪影。
  “站住!臭郎中,你给我站住!”
  身穿华服的男子吼着吼着,就累了,他半弯着身子,一只手按膝喘着气,另一只手则抹着额上滑落下来的汗珠。
  “气…气死我了,老子绝对…绝对不会放过你的,玉霖!”
  “这位公子,你为何这般怒气冲冲的要追那位玉郎中?”
  面对着一脸窘迫的华服男子,水花笺玩味性的问去,事情似乎变得越来越有趣了。
  秦有心无语,看来这次招惹上了不小的麻烦。
  “他…他他他,他要毁了老子我的财路啊……”华服男子愁眉深锁,一脸的憋屈。
  华服男子随水花笺他们去了客栈,将自己的倒霉之事详细说了出来。
  从他的口中,水花笺得知了他叫“金火”,是个生意人,而那位玉郎中则是叫“玉霖”,在金火眼里,玉霖就是一个不学无术的臭郎中,即他的煞星!
  “金火?哈哈,真是人如其名,脾气果然够火爆的,你爹娘真心有才。”
  林瑾希见有热闹可看,闲来无聊,也凑过来听金火诉苦。
  “又什么好笑的?我金家取名是按辈分来的,祖祖辈辈的名字都差不多。”
  金火给了他一记眼刀,林瑾希赶忙闭嘴,可不想真的惹火了他,平白无故的又要打上一架。
  话说,金火和玉霖的“深仇大恨”其实是这样的——
  金火一家世世代代都是以经商为生的,家住东部的锦州锦城,可算是在天子脚下的富商,和皇室中人也有所往来。
  “这样听来,你们金家蛮厉害的。”水花笺道。
  “那是当然。”金火颇为自豪。
  “听你这么说,我好像记得爷爷确实提到过,锦城有个什么金家的,超级有钱哎。”
  林瑾希寻思,对水花笺小声嘟囔,水花笺会意的点头。
  当今辰景帝的二皇子忽然有事吩咐金火,说是要向远在耀州熙城的李户人家归还一物,此物乃为李家的羊脂白玉。
  李财主在熙城可是赫赫有名的,金火两边都怠慢不起,即刻带着玉匆匆启程,不料才到熙城第一天,就撞见了玉霖。
  具体情况是,马儿突然受惊失蹄,横冲直撞之中,活生生的将自己摔出马车老远不说,偏偏在碰撞之间,玉霖就打碎了那块羊脂白玉。
  再详细一点事,江湖郎中玉霖在路边摆摊子,从华贵马车中飞出的金火“从天而降”,好巧不巧的,偏偏就压在玉霖的身上,玉霖被压得直喘气,挣扎之中,无意间弄碎了金火护在胸口上的那块玉。
  慌乱中,玉霖抖抖霍霍的将碎玉胡乱的收入腰包,紧接着就闪电般的开溜,留下金火僵在原地,恍若被闪电劈中。
  刚才发生什么事了?他的玉呢?
  啊!他的玉碎了,而且弄碎玉的混蛋还溜了,顺便把碎了玉也一起带跑了!
  羊脂白玉,白璧无瑕,为软玉中之上品,白玉之最,极为珍贵。
  最关键的是,它还不是一般的羊脂白玉,还刻有李家专属的印章在上面,想随便找一块糊弄过去,根本也是不可能的。
  如果赔钱的,脾气古怪的李财主肯定也是不答应的,金火只好暂且隐瞒李财主,一面拖着此事,一面去找玉霖,无论如何,都要好好的跟他算算这一笔糊涂账。
  “这样说,金公子你就算找到了那位玉郎中,将他暴打一顿,也是无济于事。”听完,水花笺想了想道。
  “唉,李老爷这几天就嚷着要见玉了,实在不成,我想就把碎玉呈上去,拉着那个混蛋玉霖一起,乖乖认罪得了。”
  金火说着,然后一改哀怨的语气,眼里又燃起了熊熊的大火,牙齿也磨得咯咯作响:“可…可是,那个臭郎中他可好?每天躲躲藏藏的,见了老子我跟见了鬼一样,我还能吃了他不成?就算我气得恨不得吃他的肉,啃他的骨,喝他的血!那羊脂白玉也回不来啊。”
  “呵,这么说确实有理。”
  水花笺轻笑,明知金火到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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