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熏风-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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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宗甫拱手:“在下还完了南宫家的人情,从此两不相欠。”
  
  花枕月从玉门客栈飞跑出来,看着司马空的样子,惊叫了一声:“快,抬到客栈里去,拿金创药。”
  
  郑武和孟俊把司马空抬进玉门客栈。晏敏怔忡的站在客栈外的空地上。南宫家的人又浩浩荡荡的走了,玉门客栈外恢复了最初的安静。若非那抹血腥气,这一场决战好像没有发生过……
  
  “也不过如此。”远处的土丘后,一个大个子男人收起西洋望远镜,领着两名随从策马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电脑彻底杯具了,今天配了台新的,为了逝去的RMB默哀。




23

亲事 。。。 
 
 
  二十三、
  
  白宗甫往司马空的体力输入了一些真气。花枕月拿出她收藏的最好的疗伤药,外边的血是止住了,却不见得有效。晏敏站在房间外,听着人来人去忙忙碌碌,神思恍惚,总是似乎不经意又听到司马空说着那些轻浮的调子。一回过神,又什么都没有。白宗甫和花枕月忙完了出来,相互看了一眼,沮丧的摇头。
  
  “肝脏破了个大洞,血流的太多,恐怕回天乏术。”凌落雪从房里出来,用带了丝怨毒的语音跟晏敏说。
  
  晏敏的手倏然捏紧,胸口像是堵了点东西。他发慌的推开门走进房间,司马空虚弱的睁开眼,莞尔:“我知道你一定会来。”
  
  晏敏茫然无措的走到他床前,司马空伸手握住他纤细满是硬茧的手,笑道:“你说等我赢了,我跟我举杯畅饮……,帮我把熏风拿来。”
  
  “你不能喝酒。”晏敏怔忡的说。
  
  “不喝酒怎么庆功,莫非大人要食言?”司马空戏谑的笑着,仿佛身上没有伤,他也不是将死之人。
  
  “你现在不能喝酒。”晏敏又重复了一遍,心里方寸已乱。
  
  “死生何惧。”司马空扯过晏敏的手轻轻的吻他的手指:“能为你做事,我很高兴。”
  
  晏敏握紧司马空的手。司马空的笑意更深,撑着身体想坐起来。晏敏立即按住他不许他动。
  
  “给我熏风。”
  
  晏敏拿出熏风递给,托着他的身体,给他喂了一口。司马空吞下那带着一抹戾气又回味无穷的酒,开怀的笑着。蓦然咳出一口血,面如金纸,身体在晏敏的臂弯里沉下去。
  
  “怎么?”花枕月听到声音,奔进房中。一看到司马空的样子,又嗅到酒气,愤怒的把晏敏推开:“你已经要了他的命,还怕他死得不够快?”
  
  白宗甫封住司马空的穴位,继续往他体内输入真气。
  
  司马空幽幽的醒过来了,咳了一声笑道:“真是奢华,有天下的豪赌,也有美人的眷顾,还有美酒相随。试问天下间能有几人死得像我这样奢华。”
  
  晏敏的心里像被蜜蜂的蜇了一下。他分开花枕月和白宗甫,夹起司马空背在背上。
  
  “你要做什么?”花枕月拦住他。
  
  “我不会让他死。”晏敏厉声道:“他不会死。”
  
  ***************************************
  
  “小心。”小五扶着晏敏从床上站起来。躺在床上的时候,觉得已经完全好了,闲得发慌的酸意从骨头缝里往外渗。一站起来才发现,每一步都跟踩在棉花上,步履维坚。
  
  “还是别勉强,你伤得那么重,哪有那么快能好。”小五架着晏敏劝他。
  
  “不碍事,老躺着总也好不了。”晏敏拧着眉,尽全力撑着自己的身子,摸着墙往院子里去。小五伸手在他背后想扶一把,晏敏执拗的把他推开。小五瘪着嘴看着他。之前明明好好的,这两天突然好像急了。一睁眼就想下地,好像赶着离开似的。
  
  晏敏走了三、四步身子一歪。小五赶紧扶着他。
  
  “我能行。”晏敏不领情,紧咬着牙关慢慢的往前迈动步子。艰难的走了四、五步,他停在堂屋里大口喘气,额头上密密的浮了层汗。好容易走到堂屋摸到门,他试探着想要抬起脚跨出去。半尺高的门槛,试了好几回,终于踏了一只脚出去的时候,已经气喘吁吁力不从心。
  
  “你起来了?”院门前蓦得响起哈吉的声音。晏敏一惊,转身往屋里走。跨出去的脚也怎么也收不回来,一着急,身子往前扑倒。哈吉一闪身到他跟前扶住他。
  
  “没事吧。”哈吉托着他的胳膊。
  
  “没事。”晏敏冷着声音别过脸,将有伤疤的那一面避开哈吉。哈吉看着他额头上的汗,拽着袖子去擦。晏敏被针扎了似的推开他的手。哈吉微微蹙眉:“我扶你进去。”
  
  “我自己可以。”晏敏又迈着步子想走。全身的伤开始泛痛,好容易蓄起来的一点力气卸得一干二净。哈吉不由分说的环起他的腰,晏敏一惊,还来不及拒绝,身子已经被打横抱起,送到房间里。
  
  “吃药吧。”小五从哈吉提来的小竹篮里拿出熬好的药送到晏敏手里,晏敏接过碗一饮而尽。
  
  小五收了空碗就听到小秋儿在门口叫他。小五应了一声,提着药碗走了。屋子里只有两个人,晏敏全身绷得紧紧的,用袖子擦了把嘴正要赶哈吉走,哈吉拧了条毛巾替他擦净嘴角的药渍,又擦了擦额头的汗。毛巾从伤疤上掠过,晏敏闭上眼,紧咬着牙关。
  
  “你也走吧,我要休息了。”擦完脸,晏敏拽着被子背对着哈吉。
  
  “你很奇怪。”哈吉皱着脸看着晏敏。
  
  “我生来就是一个怪人。”晏敏冷冽的回复。
  
  “我倒不觉得。”哈吉扳晏敏的肩膀:“你只对我这样。”
  
  “放手。”晏敏低吼。
  
  哈吉偏是不放。晏敏回手要扇他的耳光,哈吉抓住他的手腕,他把扯进怀里。
  
  “放肆。”晏敏眉毛竖起来。
  
  “你以前认得我是不是?”哈吉将他限制在怀里,近距离看他的脸。晏敏恐慌的挣扎着,整个脸都泛起一层粉色。哈吉的心里冒出一抹杂念。晏敏偏是不肯消停,哈吉倒吸了口凉气,捏住他的下巴,伏□子吻住他干巴巴的嘴唇。
  
  晏敏大吃一惊,舌尖在他的嘴唇上舔了舔,撬开牙齿。他无力的委顿下去,哈吉紧箍着他的身体,在他口中予取予求的索要。
  
  司马空,即使失忆还是这个无赖的司马空。泪痕印到哈吉的脸上,他惊了惊,松开晏敏,手指擦干那些湿印:“对不起……,我……”
  
  “出去。”
  
  哈吉深吸了口气,看着他。
  
  “出去……”晏敏浑身颤栗着。
  
  “我忘了很多事,冷姑娘也不肯告诉我。我以前是跟你结下过什么梁子,还是有过一些别的恩怨,你告诉我。”哈吉揉了揉额头,纠结的看着晏敏。从见他第一眼开始,就放不下。一定是曾经认得的人。
  
  晏敏闷声不语。
  
  哈吉吁请了口气,站起身准备离开。走了两步又转回头看着晏敏:“我明天还会来看你。如果不想见到我,就早些告诉我。”
  
  脚步声远去,晏敏瘫软在床上。
  
  冷姑娘在院子里找了一圈,一抬头,看到哈吉坐的屋顶上看着远方。她纵身跳到屋顶上,他手里拿的那坛子熏风已经见底。她挤出一丝笑:“这都要吃晚饭了,怎么还喝那么多酒?”
  
  “你告诉我我是谁,住在那边院子里的那位晏公子是谁?为什么我觉得我认得他?”
  
  冷姑娘沉下脸,眉心轻轻纠结:“大约是巧合吧。你的性子就是喜欢这些江湖上的豪杰之士。他,也算是一个英雄。”
  
  “不对。”哈吉一动不动的盯着冷姑娘的脸,看得冷姑娘有些发怵。
  
  “去吃饭吧,坐在这里还挺冷的。”冷姑娘不自然的笑了笑。
  
  “你让他一个人对阵一百多个土匪,你想他死。”哈吉拉住她:“如果不是以前有过节,以你的性子何至于此?”
  
  “去吃饭。”冷姑娘已经没有多少耐心。
  
  “每次问你,你总是找出许多理由来搪塞我。”
  
  冷姑娘脸色铁青:“这里为你好。”
  
  “什么都不告诉我,为什么觉得这是为我好?”哈吉不依不饶。
  
  冷姑娘挣脱被哈吉扯住的衣袖,从屋顶上跳了下去。梁伯从屋子里出来:“怎么了?”
  
  冷姑娘没有搭理他,径直进了屋子。梁伯抬头看着哈吉:“下来吃饭。”
  
  哈吉坐在屋顶上一动不动。梁伯看了一眼屋子里头,从院墙边搬过梯子搭在屋檐上爬了上去,坐在哈吉身边:“怎么?又吵架了?”
  
  哈吉摇摇头看着天边已经迫不及待升起的几颗星。
  
  “你不应该跟冷姑娘生气,她每天忙里忙外的操劳,花了多大力量才把咱们这庄子重新建好,才让咱们有个安居乐业之所。一个女人家,做了这么多事真得不容易。”
  
  哈吉不语。
  
  “你啊,真不懂事。”梁伯叹了口气:“都老大不小了,话说你打算什么时候娶她?”
  
  哈吉微怔。
  
  “这么好的姑娘你不能辜负她。难道你打算让她这一年年的空等下去么?”
  
  “我……”哈吉来不及分辩,梁伯瞪了他一眼:“这么好的女人你不要,你还想怎么样?你个不知好歹的混蛋。”
  
  哈吉凝着眉不知道说什么好。梁伯嘁了一声:“我今儿就逞一回老脸,替你们把事儿给定了吧。再过半个月就到腊月初八了,这择日不如撞日,就定在那天娶冷姑娘过门吧。才被土匪闹了一场,我们也要点喜事冲冲喜。”
  
  梁伯不由分说的起身爬梯子下去了,哈吉无神的看着天际。  

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啦啦,今天换了新电脑,全套新,爽哉~~!




24

盘石谷 。。。 
 
 
  二十四、
  
  听外头的声音,好像这个庄子又忙碌了起来。照顾晏敏的那老人家也手脚极是轻快,好像遇着什么欢喜的事。晏敏默算了一下日期,还有一个来月就要过年,庄户人家,大抵是已经在开始准备着过年的东西了。
  
  吃罢早饭,晏敏坐在炕上运气。虽然气息还是有些阻滞,比昨天好了一些,勉强运行了一个周天,额头上冒出汗,精神好了很多。下炕走了几步,能连走十多步。这样子下去,大概再有半个月就可以行走如常。
  
  “恢复得不错。”冷姑娘心情不很错的出现在小院门前。人还没到跟前,她身上那股冷香的气息已经飘到面前。
  
  “托福。”晏敏冷冷的应了一声。
  
  “你现在倒是不必着急了,留在这里养一养也好。”冷姑娘声音里夹着一丝谑笑:“等到下个月这里要办一场喜事,不如喝完喜酒再走。”
  
  晏敏咝了口凉气,有不好的预感。冷姑娘悠然的在房里度了两步:“你不好奇是谁家办喜事吗?”
  
  “与我……何干……”晏敏慢慢的吐出四个字。
  
  “嗯,也不能说完全没有关系。”冷姑娘挑着眉:“哈吉要娶我了。”
  
  晏敏顿住。早就预料到或许会是这么一遭,听到她讲出来,依旧是一道晴天霹雳。
  
  冷姑娘撇撇嘴唇:“有时候忘记真的不坏,大人您说是不是?”
  
  晏敏耳朵里嗡嗡一遍什么都听不见。回过神的时候,冷姑娘已经走了,屋子里安静极了,只听得见心脏狂乱无规则的跳动,喉头一甜。
  
  *******************************
  
  枣红马发足狂奔,在寂静的官道上扬起一串清亮的马蹄声。晏敏纠着眉头一刻也不敢松泄。这世间若还有一个人可以救司马空,那必定是盘石谷药王老仙李敦儒。此人精通医理药学,传言能起死回生,只是深居简出,脾气怪异的很。而且,明明就住在盘石谷能见到他的人却不多。如果他可以救活司马空,不论用什么代价来交换都可以。
  
  跑了四个时辰,背上的司马空气息渐弱。晏敏勒住缰绳,小心的放司马空在地上,往他体力输入真气。
  
  司马空轻轻咳了一声,淡淡笑着:“晏大人这样大费周章为我续命,纵使死了,也不枉我这一生。”
  
  “闭嘴。”晏敏点了司马空的昏睡穴,让他继续睡着,免得耗费太多体力。从腰间的布袋里拿出司南,摸了摸方向,晏敏把司马空重又捆在背上翻身上马。整整跑了一天一夜,空气里渐渐飘来清淡的药香。
  
  怕就是这里了。晏敏下马,摸到路边的石头上清晰的刻了“盘石谷”三个字,心下稍稍平静了一些。解了司马空的昏睡穴,又替他续了些真气。司马空抬眼看了看四周。所谓盘石谷,原来山上山下全是石头,石缝里长了些草和低矮的树木。这样光秃秃的山一眼就看遍了,不知道药王老仙住在什么地方。
  
  晏敏背把司马空放在马背上,他牵着马往山里走。兜兜转转,空气里总是差不多的气息,没有变浓变淡。他轻轻咝了一身,摸摸路边的石头,竟然是他刚来时摸到的那块刻着“盘石谷”三个字的大石头。
  
  “这里摆的有阵法。”司马空撑着眼皮说。
  
  晏敏轻吁了口气,光顾着着急,竟连这都没有想到。无数人求而不见,必定是被什么阻挡。晏敏静下心神,又重新进山,沿路摸着石头刻下记号。粗略走了一回,判断这是个七星阵。以他对天文的熟知,倒也不难化解。
  
  晏敏放下枣红马,将司马空背在身上,先踏足玉冲再转璇玑。走了几步又觉得不像,越往里越觉得阴风阵阵,有鬼哭狼嚎的声音从阵里传出来。晏敏惊了惊,正疑惑间,司马空突然从他身上滑下去:“小心。”
  
  晏敏回头,又闻到了血腥气。他扶住司马空,司马空笑了笑:“没事。”
  
  晏敏嗅到血腥气摸到他的手掌,左掌被一只木钉刺穿。原是要救他,结果又被他救了。晏敏蹙起眉峰拔出木钉,撕了片衣服裹住司马空的手。司马空看他的紫衣已经叫自己的血染了大半。晏敏鼻子灵敏,对血腥气非常在意。每次沾血的衣服总是立即换下。司马空坐在地上:“你把我放在这里,你去破阵,破了阵再来找我。”
  
  晏敏想了想,嗯了一声,起身去研究这究竟是个什么阵。
  
  小心翼翼的走了一遍,原来这只不过是个普通的五行阵,用惑人的手法加入日月,摆弄得像是七星阵。那一日一月,其实就是生死门,按照五行走位,从月门出,便是生门。晏敏兴冲冲的回来找司马空,刚才放着司马空的位置残留着一些血腥气,司马空已经不知去向。
  
  “司马空,司马空。”晏敏大吃一惊。转身去寻,突然一掌打在他的胸膛。晏敏吐了口血,昏死过去。
  
  醒来时,鼻腔里满满都是浓郁的药气。晏敏捂着鼻子坐起身,从药气里又闻到淡淡的血腥。
  
  “司马空。”晏敏蓦然一惊,从床上跳下来同。摸着墙,是间竹屋,他走到竹屋外间,一个老头不愠不火的问了句:“醒了?”
  
  “司马空?”晏敏嗅着血腥气摸到老头面前那张床上的司马空。司马空还有气息,脉博跳得还算稳健。他松了口气戒备的回头:“你是谁?”
  
  “奇怪了,来盘石谷竟然问老夫是谁。”
  
  “原来您就是药王老仙李敦儒?”晏敏惊喜:“请李神医帮我治好这位朋友。”
  
  “你让我治我就治?你方才冲撞了老夫,老夫还没跟你算帐。”老头儿语音里有淡淡的不爽。
  
  晏敏微怔立即拱手:“在下有眼无珠,请神医大人看在在下眼盲的份上,原谅在下。”
  
  老头儿看着晏敏,拿手掌在他眼前晃了晃:“果真是个瞎子,算了,不跟你计较。”
  
  “多谢神医大人。”晏敏拱手作揖。
  
  “不过,想叫老夫帮你,你先帮老夫一个忙。”老头儿捋了捋胡子:“从这儿出去,往南走两里路,那里有个山洞。你在洞前帮老夫骂一个人,骂完了回来老夫就帮你。”
  
  “什么人?”
  
  “李狗剩。”老头哼哼两声:“你这么骂,李狗剩,你个狗不理。连狗都嫌弃你,你就坐死在山洞里吧。”
  
  晏敏呃了一声,有些讶异。
  
  “快去,别耽误救人。”老头儿把晏敏推出竹屋。
  
  晏敏硬着头皮往南两里,听到潺潺水声,似乎对面是座大山。药香气随着溪水流淌。晏敏走到一个药气最盛的位置停下,夹着药香的幽风扑面而来,想必就是那老头说的山洞了。晏敏清了清嗓子,平生不擅骂人,所骂的也都是些奸臣贼子。今天无缘无故骂人还是头一遭。但若不骂,又怕那老头不救司马空。他吸了口气,把刚才老头教他的话念了一遍。声音不高,随风传到洞里,只怕洞里的人也该听得见。不多时,有一股腥风随风飘出来。晏敏捂住鼻子,连退了数步。一道劲风打在身边的石头上,“铛”得一声脆响。
  
  “竟然躲了。滚回去告诉云跃天;有本事自己来骂。”洞里的人悠然的说着,像是个跟方才的老头差不多年经的老人家。
  
  晏敏回到小竹屋,蓦得听到司马空坐咳了一大口血。那老头惊讶的道:“不应该啊。李狗剩每回就这么救人的。”
  
  晏敏大吃一惊,靠着真气维持的司马空又气若游丝。他忙不迭推开老头往司马空体内注入真气。司马空长吐了口气,又缓了过来。
  
  老头笑道:“还是你能干。你会救人,干嘛跑这里来。”
  
  “你不是李敦儒?”
  
  “我又没说我是。”老头儿抱着胳膊。
  
  “那你……”晏敏捏着拳,手上青筋暴起。蓦得挥出一掌直劈老头儿的面门。老头儿咦了一声,架着两指夹住晏敏的手掌。晏敏另一只手直捅他胸膛。那老头儿又呀了一声将他的招式化解:“这自脾气跟李狗剩有得一拼。这相好该不是被你弄成这样的吧。”
  
  晏敏更怒,从袖子里抖出匕首挥刺。司马空咳了一声。晏敏收手回到他身边:“司马空,你怎么样?”
  
  司马空笑着握着他的手:“没事,这老人家也是一遍好意,何必为难他。”
  
  晏敏捏着他冰冷的手,忿忿的扔了手里的匕首,抱起司马空往竹屋外去。老头看他这样,瘪着嘴跟上他。伸头一看,晏敏的脸上滑过两道水渍。老头儿惊了惊:“你哭了?”
  
  晏敏咬着牙不理他。
  
  “我一个人无聊,好容易谷里来人了,只不过想逗逗你们而已……”
  
  晏敏充耳不离。老头挠了挠额头拿着一瓶酒往晏敏手里塞:“我请你喝酒,盘石谷的虎骨酒可是人间极品,无数王侯将相千金难求。”
  
  晏敏不要,老头无奈。晏敏抱着司马空走到刚才那个山洞门前:“李神医,在下适才受人蛊惑冲撞神医,请神医大人见谅。在下这位朋友务必请神医施以援手。不论什么条件,在下都一力办到。”
  
  洞里没有声音,方才那老头儿摆摆手:“老妖精不好说话,你死了这份心吧。”
  
  “杀了你身边那个多嘴的老猴子,我便救你朋友。”洞里的人不紧不慢的说。晏敏转向身边的老头不由分说的直捣他面门。老猴子左跳右闪,晏敏根本碰他不到。晏敏无奈,转身去闯山洞,又被老头挡住:“你杀气腾腾,难道想杀老妖精,真是个无礼的娃娃。”
  
  左右都制不住这老猴子,晏敏回头看了司马空一眼:“既然救不了你,我今天就在盘石谷一命还一命。”语毕举起匕首猛得刺向自己。老猴子吃了一惊,伸手来拦,晏敏的匕首蓦然一转抵住他的胸膛。
  
  又是一声脆响,手里的匕首被震落。李敦儒一掌扇在晏敏脸上:“年纪青青,阴险狠辣。”
  
  晏敏捂着火辣辣的脸冷笑:“前辈们拿在下两位玩笑,就不许在下动点脑子?”
  
  “你们走吧,那人没救了,我也讨厌你的很。”李敦儒傲慢的说。
  
  晏敏重重跪下:“只要前辈肯出手,在下立即自刎谢罪。”
  
  “算了。”司马空躺在一边淡笑。 

作者有话要说:FB党,晚上又要去FB。




25

告辞 。。。 
 
 
  二十五、
  
  三个响头,磕得晏敏额头皮开肉绽。司马空想要阻拦,挣扎之下血水喷涌。晏敏嗅到血气变浓,立即退到他身边封住他的穴道。
  
  “我们走吧。”司马空咳了两声,虚弱的笑了笑,看着李敦儒:“看这位前辈,须发皆白……这盘石谷……又是荒山野岭。怕是多年没有医过人了……,说救不了我,应该是真的……”
  
  李敦儒刻薄的看着地上的司马空:“你以为你激我,我就能救你了么?我要是那么轻易被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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