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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色不成之后引发的武林爱情故事-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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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忘了,楼牧。”云栖难得露出狡黠的微笑,“你可是答应过我的,我要在上面十次呢。”
  楼牧迎着云栖的微笑,也勉强挤出了一个笑容。
  “那还剩九次。”他道。
  云栖摇了摇头:“刚才那一次不算的。”
  “怎么……不算?”楼牧的笑容僵硬在脸上
  云栖依旧在笑。“你明白我在说什么。”他眨了眨好看的眼睛。
  楼牧当然明白他在什么,半举在空中替云栖擦拭浊液的手腕就此一抖,那一件薄薄的衣衫再也拿捏不住,被夜风轻轻一吹,便“啪嗒”一声,掉落在了地上。
  ===
  两人均受了伤,阖眼休息了半夜,便打算离开山洞,尽早寻医问药。
  正值三更天,山洞外漫天繁星闪耀。
  云栖披着一件单衣,站在洞口,眼神怔怔,不知望在何处。
  楼牧伸手,拂了拂他额前的碎发。
  “你在看什么?”他问。
  云栖回头,看了他一眼,随即伸手,往峭壁之下某处一指,道:“你自己看!”
  楼牧将九节火虫给了云栖,如今眼力自然不济。他放眼望下去,只见山林飒飒,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清。
  “我哪里看得清?”他撇了撇嘴道,“我都把九节火虫给了你。”
  云栖道:“你的火虫修复了我受损的经脉之后,受不了我体内的阴寒真气,早已经死啦!”
  楼牧微怔,随即嘴角抽了一抽。
  “这可是我楼外楼的镇楼之宝啊。几代楼主练功全靠它呢!”他心疼地叫了一句,“当年柳蓉都爬到我床上来小心翼翼地伺候了我大半年我都没有舍得给他!你现在说弄死就弄死了?”
  云栖不耐烦白了他一眼,也不接他的话,只依旧指着峭壁之下,道:“白画怡不见了。”
 
  楼牧被他无视,不由撇嘴,回道,“你有上乘功力,都把我的镇楼之宝给弄死了,难道还会怕区区一个白画怡不成?”
  云栖缄默了一会儿,只道:“我的确不怕他。不过他却也并非像你想的那样弱。”
  他顿了一顿,迎着山风吸了一口气,又道:“我当日与柳蓉在眉山私下接触,被乔沐察觉蹊跷。是白画怡当即立断放出风声,四大名门的人才会来眉山捉住我,以此蒙蔽乔沐,替我与柳蓉解围的。”
  楼牧闻言恍然大悟,拍手道:“怪不得事后白画怡又暗中派人来我楼外楼,给我银钱让我将你劫走。原来这都是一出接一出的好戏!”
  云栖冷笑一声,却道:“白画怡安了什么好心?他趁着替柳蓉解围之际,故意教唆四大名门的那帮禽兽,把我的手筋脚筋都挑断了,就指望着将来能够任意摆布我。”
  说到这里他眼中恨恨,又咬唇道:“他以为我是谁?就凭他也想摆布我?”
  楼牧与他接触半年,见他柔美的桃花眸子里闪露出凶光来,便知他已经起了杀意。楼牧连忙伸手揽住云栖的腰,哄道:“他也算因此吃了苦头了。你不特意跑去白云山庄搅了他一个天翻地覆吗?”
  云栖却一把推开他,哼道:“你以为白画怡然是吃素的吗?他找人假扮自己,早就布置妥当,连我都骗了过去。”
  楼牧闻言挠了挠头,却也反驳不了他,只道:“的确。我也是在救你之后,胁持白画怡的儿子白依指点下山之路,结果末了,他不仅不为父丧而悲伤,反而劝我不要介入此事,才感觉内中大有蹊跷的。”
  云栖闻言,甚是奇异地望了他一眼。
  楼牧不服,道:“怎么?我就不能看出事有蹊跷么?”
  云栖摇了摇头,冷冷道:“白画怡与我娘有媒妁之约。我娘死后,他并未成亲,何谈生子?”
  楼牧一怔。
  “难道那什么白依……”他脱口叫道。
  “那白依就是白画怡自己假扮的。”云栖道,“你当时突然出手救我,打乱了他原本的计划,他才临时起意,想说服你而已。”
  言及此处他突然又回头看了一眼楼牧,眼中难得有些温和。
  “你当时……为什么要救我?”他有些迷茫地问。
  楼牧笑道:“你这么个大美人都要去送死了,我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不救你呢?”
  “我死不了。”云栖摇头道,“我当时去杀白画怡,是为了不让乔沐疑心,故意而为。他一直……一路跟着我。如果我真有不测,他必会出手救我。”
  说到这里他停了一停,,眼中的迷茫如雾一般浅浅升起。
  “乔沐不希望我死,白画怡也不希望我死,是因为我活着被他们摆布,对他们都有极大的好处。可我一直想不明白,你不惜与人为敌救我,后来还特意买馄饨给我吃……究竟对你能有多大好处呢?”
  楼牧听得心酸莫名,揽住云栖腰的手顿时收紧一些,顺势欺上他的脸颊吻了一记,柔声回道:“那我欺骗你打你,你还要违抗你师父来救我,又对你能有多大好处呢?”
  云栖闻言转眸认真想了一会儿。
  “也对。”他终是笑道。
  楼牧也笑了,再一次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又道:“喜欢上一个人,能够为他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不是应该高兴也来不及吗?怎么还会求好处呢?”
  然后他侧头,顺着云栖先前所指的白画怡的方向,看了一眼。
  “你能够为我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吗?”他问云栖。
  云栖点头道:“当然能。”
  楼牧又转回头来。
  星星映落在云栖漆黑的眼睛里,光影流转。
  “不要动不动就随意杀人。”楼牧很认真地看住他的眼睛,道,“有时候杀人的确可以解决问题。但是光靠杀人绝对不可能解决所有的问题。”
  云栖嘴唇微动,似乎想反驳。
  楼牧知一时半会儿也改变不了他,便双唇凑上,重重吻住云栖的嘴。
  “你刚才还答应我会为我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的。”他在云栖的嘴里轻轻道,“云栖,你试也不试,怎么就知道你一定非要杀人不可呢?”
  云栖被他吻着,长久地不动。
  “除了杀人,我更想与你一起做其他的事情。”楼牧续道,“你记得吗?我说过等有了机会,我要带你去江南,我们尝遍美食,看遍美景……”
  然后他放开了云栖的唇。
  云栖的唇上,水光潋滟,就和江南的烟雨风景一样。
  “云栖,”他微笑着道,“难道你不觉得,这些事情,比杀白画怡,更让人愉快,更令人向往吗?”
 
  如果对云栖来说这世上有比杀白画怡更令人愉快更令人向往的事情,那么没有什么比紧紧抱着乔沐更令柳蓉愉快,更令柳蓉向往的。
  朝思暮想,即便抱着的只是没有呼吸的乔沐。
  很奇怪,柳蓉以前一直坚持认为,乔沐是无比强大的。所以要得到乔沐,他只有变得比乔沐更强大,强大到能够掌控乔沐。
  他一直这样要求着自己,要求了很多很多年。
  可他却忘了,乔沐是会死的。
  是啊。爱到极致的他,怎么就能忘了,乔沐是会死的呢?
  这么简单的道理。死了才是最好最完全的掌控。
  即便他此刻气血逆行,完全失去了打斗能力,可此刻他亲吻乔沐的时候,乔沐的样子还是异常乖顺,没有挣扎也没有反抗。
  吻细细而不间断地落下,宛如雪花一样,覆盖在乔沐的脸上,执着不懈地勾勒着他的音容笑貌。
  吻到最后柳蓉似乎感觉到有一片巨大的人形雪花从头顶飘落。
  柳蓉无视,继续亲吻。
  那片雪花的确是一个人,一个穿着白衣的中年男人。
  “柳蓉,你准备吻他吻到自己饿死吗?”那人落在冰面之上,掩嘴笑问。
  柳蓉终于停下动作,没什么表情地看了一眼对方。
  “白画怡你给我滚。”他毫不犹豫地道。
  白画怡“咦”了一声,反而往前跨步。他丝绸做的白袍随着他前面的脚步摩擦着晶莹的冰面,发出细碎而缠绵的声响。
  在这细碎而缠绵的声响里,白画怡一直走到柳蓉的跟前,方才停住。
  “你叫我滚?”他弯腰盯着柳蓉,一字一字地重复,眼睛里闪烁着莫名的光。然后他突然伸出一只手来,一把捏住柳蓉的下巴,将他强行从乔沐身上拉开。
  “你现在走火入魔,离死只差一口气。”白画怡大笑,又发力将虚弱不堪的柳蓉拉入了自己的怀里。
  柳蓉的发丝趁势钻入他的口鼻之中,散发着令人着迷的味道。白画怡忍不住低头,将自己的唇轻轻贴上了柳蓉的前额。
  “柳蓉,你倒说来与我听听,”他轻声细语地发问,“你如今究竟有什么资格叫我滚呢?”
  
  ===
  柳蓉抬头,又望了望他。
  “我叫你滚你还死皮赖脸地不滚,”他微微一笑,“你就有这么喜欢我?”
  白画怡看着他笑。
  柳蓉笑得很好看。可这样好看的笑容却极少对着他绽放。
  所以白画怡有一瞬失神。
  “我为你做了这么多的事情。甚至为了迷惑乔沐对你行踪的打探,故意声东击西假扮成你出现在青州楼外楼……”
  “你为了我?”柳蓉直接打断,“白画怡你少来花言巧语!你本来就要去接近楼牧偷他的镇楼之物。与我有什么关系?我可从来没有让你假扮成我甘为人下!”
  白画怡回神,好脾气地笑了笑。
  “我为你做的事情,都是我心甘情愿的,这样还不行吗?”他轻声道。
  “行啊。”柳蓉迎着他的笑容,也同样微微一笑。可那笑容里,分明兜满了轻蔑。
  “可是,白画怡,”他一边笑一边问,“我又不喜欢你。你还偏偏要喜欢我喜欢到这个卑微委屈的份上,你不觉得你自己很贱吗?”
  冰面上冷气丝丝地冒,将白画怡的笑容凝固在脸上。
  “这是你的真心话吗?”他突然抓住柳蓉的衣领厉声问。
  口中呵出的气息如白雾,喷上柳蓉的脸。柳蓉厌恶至极,只是此刻体虚,实在无法挣脱。他侧头呸了一口,强硬回道:“白画怡你死心吧。就算你杀了我,我这辈子也只喜欢我师父一个人。”
  白画怡的手微微颤抖起来。
  “柳蓉我最后问你一遍,”他大声道,“这究竟是不是你的真心话?”
  柳蓉冷笑。
  他并不知道潭底另有洞天,以为自己只能被困死在这里。
  他并不怕被困死在这里。
  生不能同眠,死却能同穴。他与乔沐的这个结局,其实也不算最坏。
  所以他回头,温柔地看了一眼乔沐。看完之后他收起所有的脉脉温情,冷若冰霜地将脸重新转回,又看着白画怡。
  “白画怡,你仔细听好了。”他一字一字地说,仿佛生怕别人听不清,“这辈子从头到尾我只喜欢我师父一个人。无论是从前,现在,还是将来,我都一丁一点儿也不会喜欢你!”
  每一个字都如利剑,携风带雪,贯穿白画怡的身体。
  鲜血淋漓。
  可白画怡却在淋漓的鲜血里“咯咯”地笑了起来。邪魅的笑声沾着绝望的鲜血,在寒潭洞穴里,久久回荡。
  “你错了。”笑完之后他难得露出认真的神情,慢慢凑上柳蓉,“你可以从前不喜欢我,也可以现在不喜欢我……”
  说到这里他冷不防伸手,将云栖自潭底棺材里取出的琉璃瓶从衣袖中掏出,迅速拔开瓶盖,狠命将里面的粉末一股脑儿地倒进了柳蓉的嘴里。
  柳蓉大惊,道:“你给我吃的……”
  “但是将来……”白画怡打断他,笑得愈发媚心媚骨起来,“如果你什么都记不起你师父来了,你怎么就知道你就不会喜欢我呢?”
  柳蓉闻言浑身颤抖,伸手拼命掐自己的脖子,似乎想把那些粉末统统都吐出来。
  可眼前却开始发黑。
  黑暗如被风吹出的漩涡,迅速地扩大,瞬间将他撕成碎片,吞没了所有。
  他就这样,在白画怡的怀里,昏迷了过去。

  ===
  “但是将来……”白画怡打断他,笑得愈发媚心媚骨起来,“如果你都记不起你师父来了,你怎么就知道你不会喜欢我呢?”
  柳蓉闻言浑身颤抖,伸手拼命掐自己的脖子,似乎想把那些粉末统统都吐出来。
  可眼前却开始发黑。
  黑暗如被风吹出的漩涡,迅速地扩大,瞬间将他撕成碎片,吞没了所有。
  他就这样,在白画怡的怀里,昏迷了过去。
  白画怡收起笑容,低头在柳蓉紧闭的眼睛上吻了一记。
  他吻得很轻很轻。
  那被云菁藏在棺材里的琉璃瓶子里,装的是一种药,一种能够让人忘记过去所有的药。
  不是没有迟疑过是否真的该用药。毕竟他爱的是柳蓉这个人。完整的人,他的身体,还有他的灵魂。
  直到他跳下机关的时候他还对自己说,只要柳蓉愿意给他——白画怡一个机会。他就不会用这个药。他甚至还会主动告诉柳蓉,其实这潭底就有逃命的出路。
  我觉得他要求的东西,真的很少很少。
  他既不求柳蓉会忘记乔沐,也不求柳蓉最后真的会和他在一起。
  他只求一个慢慢交往下去的机会而已。
  一个机会,如果他还是没法让柳蓉爱上自己,他想,他是会愿意放手的。
  可是,柳蓉是如此的狠绝。狠绝到,连这个机会也不愿意给他。
  情深如斯,便是柳蓉。
  也是白画怡。
  已经记不得初遇在何时何地,只知道情愫随着一年又一年春雨的滋润,蓬勃地生长。
  生长到最后,藤蔓失控缠绕住他,扼他窒息。
  拥有柳蓉就是让他避免窒息的唯一药方。
  白画怡莞尔一笑,紧紧抱住柳蓉深吸一口气,一头扎入了水里,往潭底的机关游去。
  云栖与楼牧是一起出来的,他们根本没有时间再取出那个放入机关的白玉镯子。所以那个机关,一直是开着的。
  游到深处,四周一片漆黑。
  可白画怡的心底却起了希望之光。
  岁月弥长,虽然不能再拥有柳蓉的灵魂。但是仅仅拥有他的身体,就已经是很好很好的了。
  况且——
  他自信满满地想。
  谁又知道,失去记忆的柳蓉,会不会真的爱上他呢?
 
  22

  来年三月。烟雨江南。
  天晚风暖,莺飞草长,正是吟诗作乐的好时节。
  可楼牧当下却两眼通红,一身臭汗如雨下。
  两眼通红是因为被柴火熏出来的,一身臭汗如雨下则是因为……此时此刻的他,正坐在灶台前,拿着大铲子不停翻动铁锅里油光发亮的糖醋小排骨。
  “我以前好歹也是鼎鼎有名的楼外楼的楼主……”他一边炒菜一边朝身后抱怨道,“就算我已经把楼外楼传给了我的手下,就算我没了武功英雄末路,也不至于要沦落到成为魔教教主的私人厨子吧?”
  云栖一身轻衫,以手支案,静静坐在楼牧身后沿湖的回廊下。
  “神教。”他纠正。
  云朵飘飘,映在水里,比不过他一脸的白皙。
  楼牧回头瞪了他一眼。
  云栖无视,顺手舀起案上碗里的一只馄饨,慢慢放入嘴里。
  荠菜猪肉馅儿。楼牧刚给他煮的。
  荠菜是云栖去野外摘的。猪肉也是云栖今早去湖东范屠夫那里买的。楼牧跑不动远路拎不动重物,采购置办的事情,自然都由年轻力盛的云栖包办了。
  “况且你做的菜很好吃啊。”云栖一边闭眼细嚼慢咽一边道,“我就喜欢吃你做的菜。”
  “可我为什么总觉得你是故意整我的?”
  云栖将馄饨咽下,重新睁开眼睛,看着气呼呼的楼牧。
  碧绿春水倒影在他的桃花眼眸里,光波流转,甚是无辜的清纯模样。
  假象!绝对是假象!楼牧咬牙暗想。云栖狠毒无比,这种让人怜惜的无辜肯定是装出来的!
  他当即手腕一翻,将锅里的糖醋小排骨盛了满满一大碗,往云栖身前的桌案上重重一放。
  酱汁溅洒出些许,在暮光里闪烁出令人馋涎欲滴的颜色。
  云栖斜睨他一眼,一副“我知道你如今体弱无力,少给我狐假虎威”的不屑表情。
  “看什么看?我对你的这种态度不满意,不行吗?”楼牧撇嘴道。
  “不行。”云栖慢吞吞地回他。
  楼牧嘴角抽了抽。“不行你就杀了我啊!”他梗直脖子拉开衣领,道,“老子为了你还怕死么?”
  云栖对着他赤裸出来的胸膛转了转眼眸,随即“噗哧”一笑。
  “你做的菜这么好吃,我可舍不得杀。”他回道,身子慢慢往后靠,一直靠上了回廊的栏杆。
  湖风横拂,轻袂浅飘。
  他的衣领也被风吹开了一些,若有如无露出一段锁骨来。
  楼牧看得咽了口唾沫。
  “我不仅舍不得杀你,”潋滟水光将云栖的容颜浸润得愈发柔美,“还很希望你能对我的态度满意。”
  楼牧又咽了一口唾沫。
  “楼牧,你对我现在的态度满意吗?”云栖半躺廊下,眯眼追问他。
  楼牧的怒气早就化成了柔情满怀。
  他绕过那一碗香气四溢的糖醋小排骨,扶着桌案走到云栖跟前,垂头伸手,去摸云栖的脸庞。
  “我觉得你这一年学坏了很多啊。”他嘟哝道。
  云栖闻言“咯咯”笑起来。
  “这都是你教的好啊。”他轻声回道,仰头吻上楼牧。
  唇软齿香,比满屋子流溢的糖醋味道还要令人陶醉。
  楼牧胃口大开,也顾不得被云栖言语上占了便宜,凭着自己身体的重量,一把就将云栖压倒在回廊上。
  湖景连绵,风月无边,有迷人的星辰开始升起。
  “云栖?”
  “嗯?”
  “你衣袖里硬梆梆的,藏的是什么?”
  “是湖东卖肉的范大叔今早送给我的火腿。”
  “他为什么……要送你火腿?”
  “嗯……因为他说我长得很好看,邀我有空去他家串门。”
  “不行!”
  “什么不行?”
  “去他家串门不行!”
  “为什么不行?”
  “因为……因为……你现在是有家有室的男人!有家有室!你懂吗?你懂吗?”
  “可是……范大叔说如果我愿意经常去他家串门,他就会一直送我新鲜的火腿。”
  “你有那么想要新鲜的火腿吗?你刚才还明明说我做的菜好吃的!”
  “可是……你只会做馄饨和糖醋小排骨……”
  “这……还不够吗?”
  “不够啊。”云栖伸手,将袖中的那一块火腿肉慢慢举起。
  “楼牧,”他睁着大眼睛纯洁无邪地笑,“明天我想换花样吃咸肉菜饭了,你能做给我吃吗?”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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