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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心旗-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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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住口,还不快过来!”

银剑羽士见张行不依不饶的斗嘴,心中有气,大声喝止了他。

张行冷笑了几声,转往那座大青石旁侍立,静观变化。

端木慧芳心算是稳定了,笑盈盈的走到圣华身侧,笑道:“喏!兵刃给你!可是小心点……”

“我不要兵刃,你先留着,防备张行暗算。”

两人说话的这刹那之间,黑影蓦闪,微风拂动,二人当时一惊,定目再看,啊!银剑羽士已不见踪影。

圣华急怒交加,拔腿就要追。

端木慧忙拦住笑道:“别追,他不会走的,张行还站在那儿哩。”

圣华愣了一下,稍稍的稳住了心神,问道:“姐姐,银剑羽士多大年纪,怎么自称老人家来?”

“他呀!少说点,也有八十多岁,和万毒君一样,驻颜有术……”

此语甫落,黑影突降,银光耀眼,来人正是银剑羽士,手中却多了一柄星光闪动的宝剑。

端木慧心下怦然一震,急道:“他存心要取你之命,切不可忍让,快拿着毙手金刀,我不怕张行。”

圣华也不禁吃惊,皆因对方能称为银剑羽士者,其剑上功夫,当然独步武林,今日对圣华,居然要仗剑应敌,其用心之恶,不问可知。

圣华略略的想了一下,接受了端木慧的意见,接过毙手金刀,但他并没有杀害对方之意。

银剑羽士哈哈狂笑,道:“小子!你用毙手金刀,我用曳光银剑,咱们这就拼赌一场吧!”

圣华也不客气,杀机隐吐,冷冷的道:“那就请恕我是迫不得已和恩人动手的,请……”

“小子那来这许多废话,看剑!”

银光晃动,啸声突起,剑势极其平常,而且缓慢之极,往圣华左臂划来。

这银剑羽士早在五十年前,就已名震江湖,为人阴险毒辣,他的曳光剑招法奇奥,诡诈莫测。

别看剑势缓慢,攻的又是不关紧要之处,但这种佯攻招术,是专门乘隙找虚,等敌人不在意,或是急怒而攻的当口,才从缓慢中变招,而叫人防不胜防。

只要他一剑得手,剑气弥漫,威力增强,非致人于死命不可,数十年来,在他剑下逃生的人,实在少得可怜,端的厉害。

偏他近二三十来年,专习真力,很少动过此剑,今夜的情况不同,因为他早探知圣华的功力太高,不得不仗剑取胜,而保丹心圣旗。

因此,银剑出手,看似平淡无奇,但却暗夹风雷,逼人生寒。

圣华一看剑到,剑眉深锁,忖道:“何以他这剑招平淡无力?莫非枉有盛名?或是另藏诡诈………”

这想法电般的闪过,刚要侧身相让,倏的——银剑陡发另一声刺人的尖啸,啸声不绝,真力透过剑尖,压力聚增,招法也随之而变。

但见银光万道,风雷暴动,如同—阵剑幕,疾往圣华头胸罩到。

圣华原就存心先让三招,是以颇为沉静,眼看剑势锐利,也不由一震。

他并不慌乱,左掌子拍,往来剑封去,身形随之疾转很巧妙的让过每一剑。

银剑羽士似乎有点惊意,忽地嘿然冷笑,抡剑挺进,点点剑雨,就在他轻轻抡动中,疾取圣华上肩前胸。

圣华双掌齐发,硬封来势,撒身后闪三步,银剑又落了空。

银剑羽士振臂挠剑,星光大作,挟雷霆之势再搠圣华上中两盘。

圣华一声长笑。剪臂晃肩,蜂腰微动,人已在长笑未落之中,左移七尺,避过第三剑。

银剑羽士脸色有点发青,捧剑稳步,怒道:“小子,你是不是不敢动手?”

“非也!在礼貌上,我应该让你三剑,免得江湖上说我唐某人知恩不报,反而出手相拼……”

“咄!你少在这儿臭美,时才三招相让,算是你报答我三年恩惠,假如再要如此,我甩手就走,接剑!”

话声未落,银剑掠空,如排山倒海,奋力攻进。

圣华脸色突变,抽出毙手金刀,金光耀眼,当即横心反击。

银剑羽士依恃数十年修为,仰仗不完全的达摩秘功,以全力抢攻,着着递出,豪不客气。

唐圣华凭的是玄天阳玉,加上金龟内丹和千年火参,连闪带攻,也不含乎。

不过,圣华始终是存着不敢伤他的想法,处处都受到击肘,不便全力拼击,在比较上,似乎是吃了点亏,但他真力绵绵不绝,完全是硬封对方的猛攻,声势也是激烈雄浑。

第二十二章

银剑羽士狠攻猛打,完全往圣华致命的地方招呼,那柄曳光剑的确是神出鬼没,真有独到之处。

最使人担心的,是剑气越发越厉,宛如长虹贯日,匹练腾空,围绕圣华,风雨难透。

眨眼间,已过去了十多个招术。

这十多招,也得亏了圣华,换上别人,只怕早就流血五步了。

圣华是躲避过了,可是,却有些手心脚乱。

因为他不敢出手杀伤银剑羽士,同时,他不懂剑法,也不明白破解之策,故在七八招之上,就被银剑羽士剑术困住,而感到还手都有了困难。

反观银剑羽士张瑞谷,喜洋洋的,愈打愈勇,越攻越威猛,恨不得将圣华劈成两半。

他这是使的一路银光剑法,一共是二十一个招式。

但这二十一个招式,却被圣华在极不容易的状况下,终算闪让开来。

银剑羽士暗中也大吃一惊,但他目光如电,即见圣华有些手忙脚乱,急忖道:“外传这小子功深最厚,到是言之不假,唯他受制在我的剑下,银光剑法固然凌厉,比起我自己的达摩剑式,只怕相差十万八千里,我不如趁机使出达摩剑式,一举将他杀死,岂不更妙……”

想法—闪而过,不由霍然狂笑,招式一紧,内力全贯剑身,跟着抢攻,此时才更加威力。

这是银剑羽士忽略了圣华不愿伤他,并非是圣华真的被困在银剑之下。

如果达摩剑式排出,圣华仍旧是刚才那样的畏首畏尾的话,确实是危 fsktxt。cōm险万分。

端木慧是旁观者清,她更了解圣华的为人,这一见银剑羽士发出狂笑,脸上又露出了奸狡之容,她明白了,推测人家即将施展毒手。

她心中大急,忍不住脱口呼道:“圣华,你纵然不愿伤人,却也不可挨打,万一再这样下去,丹心旗就无法夺回,反攻啊!”

几句简单的话,等于万马千军,立生宏效。

圣华突然警觉,一声嘹亮的清啸,真力排出,金光闪烁,毙手金刀配合在丹心八绝之中,源源反攻。

局势逆转,自非是专门挨打的局面。

“仓琅!”

一声刺耳的怪响,火星四射……

银剑羽士倏地一惊,撤剑腾跃,闪退了五步。

圣华吓了一跳,疾收毙手金刀,侧跃八尺。

二人都检视自己的兵刃发觉并无损伤,同时都发出几声冷笑,又飞射而出,拼力死战。

原来两人的兵刃,在内力的助长中,碰在一起,故而排出惊人的怪响。

转眼间,有了五个照面,没有分出胜败。

银剑羽土大感讶异,他不知圣华怎么反比刚才猛勇起来。

老怪物心中着急,同样的搬出了丹心八绝,混夹在达摩剑下,发出全部功力,一味抢攻。

圣华也不留情,丹心八绝的双招并举,玄天阳玉,狄门拎挚,合而反击。

彼此间,各不相容,各不退让,杀得昏天黑地,尘土飞扬。

如以各人的功力论,倒是不相上下。

只是,圣华接二连三的有着奇遇,阳刚之劲,永无继绝的可能。

纵然被对方击中,只要不被击毙命,他在片刻间,即可恢复原状。

银剑羽士则不然,他的修为固然深厚,可是,这招达摩剑式,非得辅以真力,则不足以发挥奇猛的功效,只要他不能击伤圣华,时辰一久,他是注定了要败在圣华的手,因为他的真力不能源源不绝。

这就是圣华比他高奥的地方,也是江湖各派高手败在圣华手中的关键。

此际,他们也顾不得其他,虽然刀剑接连碰了三次,火星乱飞,两人也不屑多看。

银剑羽士志在杀死圣华,永除后患,稳坐江湖的霸主宝座。

圣华的目的,只要能胜得过银剑羽士,夺回丹心圣旗,亲仇之雪洗,留待日后再说,也就心满意足。

两人的心意虽然不同,可是,都希望能打败对方,因此,几乎都拼全力在恶斗。

圣华自从奔出绝谷,和人动手到目前,只有银剑羽士这一关最感到难过。

以前,他只要翻了眼睛,毙手金刀锋芒一露,那就得伤人丧命。

如今,他气焰万丈,碧光璨灿,可就是不能杀死对方,处处都碍手碍脚。

因为,他不愿亲手杀死对他有恩的人啊……

然而,银剑羽士的功夫和五岳人物平头,甚至还高,而且打斗经验丰盛,为人又心性奸狡,如不施展杀机,焉能叫他垂手认输?拱手就擒?除非是日从西出,月往东落……

时辰已到了四更天,一轮弯月,已向西偏行,稀星满布,露出了微弱的光辉,显示出忧郁的色彩,老天也在替圣华担忧。

他们恶拼了近一个时辰,银剑羽士的招术特多,反复施展,像是永远使不完。

圣华没有这么多诡招,他只会丹心八绝,迷光错影,狄门擒拿,再有,那就是在隐崖三年所学的达摩秘招而不完全的招法,和玄天阳玉真力。

打来打去,圣华竟将银剑羽士传给他的招法,也搬出来对抗。

可是,尽凭这些招式,无论如伺胜不了银剑羽士,皆因,人家对他所会的,也都运用自如。

唯一可以击银剑羽士的,却是他永久能绝,绵绵不息的阳刚之劲。

他固然胜不了银剑羽士,反过了,银剑羽士也无法胜得了圣华。

当然圣然捏不住银剑羽士的诡招,然而,他却仗真力功夫硬封对方的攻势。

是以,银剑羽士已用尽心机,已经浑身是汗,就是逼退不了圣华。

这场打斗,说惊险,的确是到了万分,说紧张,也确实打破纪录。

在旁观看的端木慧,替圣华紧紧的捏着一把汗,芳心急得卟嗵乱跳。

混世狂生张行,也同样为银剑羽士提心吊胆,凭他的记忆,江湖上在叔父手上下走个十招二十招的,他还是真没有见过。

天,变了……变得奇特……

薄雾层层,不住的侵袭隐崖……

飒飒的微风,也逐渐增强,排出阵阵尖啸……

密云朵朵,乌黑黑的,笼罩在这个不太大的广场上,大有天崩地裂之势……

彼此间,已打出一百多招式,仍旧是胜败未卜。

圣华满头是汗,但无喘息之态,神情依然振奋。

银剑羽士已是汗透箭衣,脸色红得透亮,像是回光反照。

端木慧和张行也是脸露汗渍,他们是惊急得如此的。

这个当口,银剑羽士已经是披穷智竭,匆匆想道:“多年不见,这小子在哪儿练得这种不知道疲惫的功夫,我若再硬攻下去,势非被他拖垮不可,这……”

他看出了圣华身赋奇功,心头大急,再忖道:“也罢!我只好孤注一掷,集平生之力,劈他三掌,或许能劈死他……”

恶念顿决,猛听一声怒吼,曳光剑抖手一掷,向山石那面飞落,圈臂就迅疾的推出一掌。

这突如其来的举招,实出乎圣华意料之外。

他来不及反掌相抗,心头震动,匆匆移步侧闪了两步,随手一挥,算是拍出了不大斤两的玄天阳玉。

但,银剑羽士这掌力拍出,其力道至少有八成,纵然是闪让得快,也被那浑厚的狂飙扫中。

圣华当时立足不稳,接连被挫退了七步之多。

银剑羽士心肠是够毒辣的,一见圣华挫退,良机不再,腾身扑进,极快的又劈出双掌。

他二次出掌,已用上了十成功劲。

锐啸不绝,夺人心魄,委实惊人。

圣华挫退得尚未站稳身形,人家的掌风已经扑到。

毒辣!凌厉!威猛!迅疾!……

圣华暗中大惊,急提功拳腿,弓腰猛可里到纵,斜飘落在端木慧身侧,喝声:“慧姐姐,接刀!”

金光闪动,端木慧从狂飙追击中,已接过了金刀,急摆柳腰,侧跃八尺。

总算圣华动作灵敏,倒纵得快,他将刀交给端木慧,也随即右移了九步之多。

姐弟两人的身法,的确是够快的。

两人刚刚离开原地,银剑羽士的掌力已经轰击过来,但却扑了个空。

银剑羽士两掌落空,心头顿然惊讶,钢牙紧咬,没有等圣华立定,第三次掌力,又经拍出。

这次他是出尽了平生之力,已达十二成。

刹那间,石走沙扬,天昏地暗,丈多方圆,压根就看不见人影。

圣华也是心惊,好在他经过几招的闪腾,早有准备,不过,他不知自己的功力,能否敌得过银剑羽士。

他已经没有时间多考虑,人家的力道已如天崩地动的排出。

他真气陡提,猛作狮子吼,扬臂疾圈,哗的就排出了双掌。

他唯恐自己敌不住银剑羽士,故而,不期然的使出了十二成功劲。

轰!惊天动地,潜力激荡……

紧接在轰声之后,又传来啊的一声惨叫,夹着蹬蹬挫动的脚步之声。

雷风、掌力、惨呼、石奔、挫退……各种不同的声音,在同一时间内排出,特别刺耳。

眨眼间,各种怪音调停止了,云散了,灰沙落地了,一切都变得很静寂,很明显。

圣华—脸色红润,已离原拍掌处五步远。

银剑羽士脸色惨白,倒退了两丈,跌坐在地,正在运功调息。

端木慧也离开原立之处半丈多,身旁脚下,倒卧着混世狂生张行。

那张行胸口鲜血汨汨流出,呼吸微弱,离死已经不远了。

各位亲爱的读者,大概看出了场中变化,是怎么回事了吧?

原来银剑羽士第二次发掌将圣华逼退的当口,混世狂生就动起了歪念头。

他没有估准对方的实力,只断定叔父银剑羽士必定能击毙圣华无疑。

于是,他心中笃定,他心中欢喜,他几乎要发狂,因为,大仇可报,心恨可出。

就在圣华递刀给端木慧的那一眨眼的工夫,他急骤的想道:“大局已定,那小子早晚必死,我何不趁此时机,掩至端木慧身后,先将她制住,尽情的享受一番,再将她杀死……”

歹念横生,脚步轻轻的移动,此刻,也正是银剑羽士发第三掌的时候。

他仗着四外的灰雾弥漫,不易被人发觉,故而放心大胆的走去。

张行固然是险诈,坏点子特别多,可是,他却错估计了端木慧,以为她和圣华一样的好欺侮。

殊不知是端木慧一直就没有放松他,始终都在注意张行哩。

张行在青石那面移动的时候,端木慧就看得非常真切,她知道他要弄鬼,暗笑道:“张行啊!你不弄鬼,或许能活命,如果要弄鬼的话,哼!姑娘正好就趁机杀你。”

她是稳如泰山,根本却不加理睬。

眼看张行将足至端木慧身旁不及八尺,姑娘浑身不觉,仍旧逍遥自在。

张行好生心喜,打背后撤出鳗骨扇,急行两步,到了姑娘身后,斗然的提功要点,蓦地——他感到一阵剧烈的心痛,说什么也提不起力道,来制服端木慧。

当下心中大骇,这明明是被端木慧施了手脚,急恨攻心,差点没有倒下。

各位!端木慧的心眼可多咧!她是真的在张行身上做了手脚!什么时候在张行身上动的手脚呢?就在她放张行的刹那,神不知鬼不觉在张行背后灵台穴上,暗点了一下。

点得很轻,这是她中岳的独有手法,瞒过了银剑羽士,瞒过了圣华,更使张行没有感觉,真的高明之极。

她早就料知张行有此一变,而不得不作此安排。

张行如能安份守己,老老实实,三天之内,必能无事,只要运功提气,势必心痛如刀绞,那还能打别人?她料事如神,终于叫张行自取死亡。

就在张行举扇心痛之际,也正是圣华和银剑羽士角发之际,她顺手掷刀,就搠中张行的心窝,当时一声惨叫,倒地不起。

姑娘一声冷笑中,却被那掌力的余波,震退了四五步远。

她赶忙张开秀目一看,圣华被震退好几步,脸色发白,刹那间即转为红润。

她安心了,独自在那儿微笑,庆幸。

银剑羽士今夜也是过于心急,他在想,圣华就是功力再高,到底是修为不够,又是自己教练出来的人,他知己知彼,有恃无恐。

那晓得圣华首次集全力反攻,力道大得出奇,等双方功力相接,他却发觉不妙。

可惜为时已晚,竟被挫退了两丈远,血气翻涌,几乎不支倒地。

还算他修为特高,忙坐地调息,方保得暂时不死。

要知唐圣华自从和人拼命,从来就不懂得化解对方的力道。

他和人动手,不是硬封来势,就是提功硬拼,至于闪让敌人的奇招,则是他存心相让,并非打不过人。

银剑羽士如果不冲动,不急怒,全以诡招迎敌,尚不致有今日之危。但他两掌劈出,就激起了圣华的暴怒,连原来强忍的忿怒,也都拼发在双掌之中。

因此,银剑羽士惨矣!这也是他应得之罪,谁要他自恃过甚?谁要他失算在先呢?圣华在掌力相接的时候,并不明白场中的变化。

皆因,他全心全力在对付银剑羽士,连自己被震退,也未发觉。

此际,他功力复原,神情十分震奋。

他环眼扫视全眼,不禁愣了愣神,心想:“银剑羽士大约是被我打倒的,那张行怎会死在端木慧姐姐的手中?”

他正不明所以,思量刚刚的当口,却听见一连串银铃般的笑声,渐渐的向自己接近。

他意会是谁来了,也想像到这许多变化,慧姐姐必然知道。

于是,他笑了,笑得有些天真。

红影闪动,一阵香风,直扑鼻间,端木慧笑语如珠,道:“怎么啦?看不出场中的情况?还不快去威胁银剑羽士,索回丹心圣旗?”

一语提醒了他,容颜一整,抬步就走。

走了还没有五步,他又停住了,扭身笑道:“倒底是怎么回事?先告诉我行不行。”

“傻瓜!是丹心旗重要?还是先知道这种变化重要?真是……”

圣华做出个尴尬的表情,倏然一笑,调头就走。

“别忙!别忙!”端木慧忽又将他叫住,颤动手中的毙手金刀,笑道:“兵刃给你,用这个制他,这里的情形,呆会我再告诉你,快去……”

玉腕抖动,金光成一条直线,向圣华飞出。

圣华接刀在手,大跨步,就往银剑羽士那儿走去。

端木慧轻松极了,转身又走到混世狂生那面,低垂粉颈,微睁秀目一看,张行已气绝身亡。

姑娘颇有感慨,沉默了—下,脸色非常肃穆,轻言道:“这不能怪我,几次你对我心起不良,方叫你落得今日的恶报,望你来世为人要老诚些……”

不知是为什么,她却有点伤感,清泪在眼眶中转了几下,并未洒落下来。

要知张行虽是素行不端,对端木慧来说,确是一往情深,追求激烈,对她极为忠实。

往后,因为打横里杀出了唐圣华,迫使张行心情激变,原有的爱,骤变为恨。

张行心存恨念,所作所为,大悖常理,而种下了死因。

端木慧毕竟是个女孩,心肠终是慈爱,她眼见曾经为她而几乎疯狂的人,亲手死在她的手中,心中焉不有些伤感?焉不掉泪?她默然许久,仍不见圣华转来,芳心抖然跳动,扭脸望去,却见圣华持刀站立在银剑羽士面前,既不说话,也不索旗,而呆呆出神。

她很奇怪,为什么圣华始终有些惧怕银剑羽士?为什么还不就机夺旗?她要解开这个谜,不得不前去问个明白。

展开了身法,只在起落之间,就到了二人的面前。

银剑羽士脸色已大有转机,神情也转为振奋,双目紧闭,还是在调运功力。

她拉了拉圣华,笑问道:“丹心旗要回没有?”

圣华脸色甚是忧伤,慢吞吞的道:“没有啊!”

“为什么?”

“你看他都快要死了,怎么好意思要旗。”

“哦!”端木慧从圣华这两句话中,完全了解他时才要寻求的答案,故而哦了—声。

她明白圣华在先,是惧于师威之上,不敢骤施杀手,又感于三年教养之恩,不忍心打扰银剑羽士的调息功力,就是这两个原因。

但,丹心旗关系武林的安危,镇定江湖杀劫的枢纽,不能因这些私情,而置之不理。

再说,银剑羽士又是他的亲仇,不将他即刻杀死,已经够仁至义尽了,丹心旗岂能不夺?她将这个适中的理由,作了个合情合理的摧测,觉得还是要索旗要紧。

“假如他醒过来功力复原,又见他侄儿惨死,翻悔前言,抽空子一走,你怎么办?”

圣华傻眼了,他想:“好不容易寻找到丹心旗,真要叫他跑了,我又到哪儿去找他?只是他似乎受伤不轻,我岂能狠心夺旗……”

他左右为难,隔了许久,决心突下,笑道:“慧姐,我不能乘人之危,威逼他退还丹心旗……”

端木慧知道再说,也是无济于事,摇了摇头,又叹了口气,不得已的说道:“好吧!咱们熬到天亮好啦!”

两天谈话的这个工夫,银剑羽士恰好功行圆满,蓦睁双目,将圣华看了一眼,沉声问道:“你为什么不杀我?”

圣华见他醒转,心里先就一惊,再听他一问,接着又是一战,稍停片刻,方道:“我说过,在隐崖绝不杀你,以报你养育三年之恩,再说,你已被我打败,正在调息,纵要杀你,也不愿在你无还手之力的时候杀你,请你放心。”

他说的话,字字有力,句句刺进银剑羽士的心,旋见他阴森森的一笑,眼珠一转道:“只怕不专为这个原因吧,”

“当然我也要收回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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