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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犹回首-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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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徒弟在下二

  段昔的冷汗都下来了,身上的龙音推开也不是,不推开也不是,推开吧,像做贼心虚,不推开吧,贴得如此亲密,任谁看了也觉得当中有问题。
  这算不算是……捉奸在床?!
  段昔被自己的想法吓得背脊发凉,垂下眼不敢去看宁如谦。
  反观龙音,倒是施施然直起身子,落落大方的理了理衣襟、袖口,如此小动作更令人遐想万分。
  “宁堂主,好久不见。”
  宁如谦的目光一凝,冰冷中带着让人动弹不得的压迫感,仆人在旁抖得筛糠似的。
  他冷漠的说道: “明月城与若水宫素来毫无瓜葛,见与不见,又有何关。”
  龙音挑了挑眉,道:“宁堂主何必说得如此没有人情味,我与段昔关系匪浅,与你嘛,自然得带上点关联。”
  傻瓜都听得出这是在挑衅,段昔求饶般看向龙音,拼命冲他眨眼示意——请不要再火上浇油了!
  殊不知,他这般与龙音亲密才真正是在火上浇油。
  宁如谦眉头一拧,沉声对仆人说道:“送客。”
  仆人小心翼翼的看向龙音,龙音本不想善罢甘休,却更不想看到段昔如此紧张,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宁如谦后,大步离开。
  临走时,还不忘对段昔道:“我下次再来找你。”
  “……”段昔笑得脸都僵了。
  随着房门被轻轻关上,房内顿时静得诡异。
  段昔试探着喊了声:“师父……”他知道自己又惹师父生气了,可又不太确定师父是在生什么气,如果是看到他和龙音过于亲密……这是不是意味着师父并不接受男男之情?如此一想,段昔垂首坐在长塌上,不知该如何是好。
  宁如谦见他这模样,眉间愠色再也遮掩不住,他本欲拉起段昔质问,却注视着段昔的身影,许久才道:“原来你所说过的话,已经不算数了?”
  这些时日,他的所思所想皆离不开段昔,从他那句“我喜欢的人是师父”开始,一种莫名的喜悦感就频频浮现在心底,烦乱的思绪一朝一夕难以理清。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段昔于他而言,意义非凡。他对待段昔,不仅仅是因为责任,更多是源于钟情。
  可是,这俗世本就不该出现如苑子野和徐淮长那般的师徒。
  他本应顺势断绝段昔的念头,然而看到段昔和龙音竟如此交好,怒火及某种不知名的情绪顷刻间将他淹没。
  可他的问话却显得尤为平静,一如往常。
  听到问话,段昔愕然的抬起头看向宁如谦,眼中一片迷茫:“师父?”他从未如此紧张过,紧握的手心全是汗,似在等着生死判决,脑袋都浑浑噩噩的。
  果然是……不记得了。宁如谦对人对己都是狠心的,如果不是他该得到的,哪怕内心伤得血流成河,他也一样会松开手,外人只道他无情无欲,可谁又知道注定要成为双雪堂堂主的他在这二十余年放弃了多少。
  抓周时,他抓到了一把剑,从此成为明月城的守卫者。
  往后他拿起任何东西,都要舍弃。
  曾几何时,他以为天真活泼的谢琼罗会一直陪着他,即使是世家联姻,即使他当时对谢琼罗毫无感情可言,可他愿意去努力,只要谢琼罗能对他多笑笑,能在他身边呆上一整天都不觉得沉闷、厌烦。
  最终,他还是一人一剑。
  好似“宁如谦”本该如此。
  他亦一度以为自己本该如此。
  可是段昔出现了。
  ……罢了,终究是昙花一现。
  宁如谦眉间一松,无言的转身欲走。
  就在这一霎时,段昔忽然明白了宁如谦的问话,慌忙站起身,拉住了他,拼命摇头,语无伦次道:“不、不是,师父,算数的,永远算数!真的!刚刚大哥是跟我闹着玩的,不是你想的那样……”他说得很急,生怕宁如谦不听他所讲,拂袖离去。
  宁如谦回身看他,视线从拉着他手臂的手,缓缓移到脸庞。
  看到他焦急的神色,眼眸中再真实不过的强烈感情。
  宁如谦按住段昔拉他的手往下滑脱。
  段昔心头一跳,以为师父已经不打算原谅他,索性撕破脸皮,张手将宁如谦死死抱住:“师父,你不可以赶我走!我第一眼看到师父,就喜欢上了!我也没办法,我就是喜欢师父,你要怎么罚我都可以,就是不能赶我走!”
  宁如谦微微一震,就像身在高处,忽地极速陷落在了一片柔软馨香之地,他心头一软,尔后才道:“我没有要赶你走。”
  段昔抬头看他,半信半疑:“真的?”
  宁如谦点头,目光缱绻温柔,在段昔的眉眼处流连不止,道:“至于罚……”
  段昔咽了咽喉咙,意识到自己还十分大胆的抱着师父,连忙松开,见宁如谦伸手过来,下意识就闭紧了眼睛。
  ——不会是又要被打屁股吧?!段昔在心底默默流泪。
  咦?段昔察觉到不对劲,唇边拂过热息,居然是一个吻!
  他的大脑轰的一声,炸出白亮亮的光,完全不知道应该有什么反应才对,紧张得想要大口呼吸,却勾来更加绵长炽热的吻。
  原本窗外隐隐约约的街边嬉闹声渐次远去,耳中只余下自己心跳的鼓动,一下一下,显得如此迫切而又不安,段昔惊得睁开了眼,映入眼帘的是宁如谦专注的神情,他闭着眼,眉毛端整上扬,眼睫长而密,鼻梁的起伏显得那么好看。
  似乎是不满意段昔的分心,宁如谦扣紧了他的腰身,让他无法动弹,细密的吻从下巴一直往下。
  衣襟被扯开,连同里头的中衣。
  尚处于恍惚状态的段昔不由吓了一跳,低呼道:“师父……”声音带着丝丝颤抖,尤其撩人。
  宁如谦抬眸看了他一眼,却并没有理会。
  段昔感觉到宁如谦的气息缓缓吐在他的颈窝处,有种莫名的战栗感,忽然一阵吃痛——宁如谦一口咬在了他的颈侧。
  随后宁如谦若无其事的将段昔的衣襟理好,徐徐道:“做个记号比较好。”说着右手轻抚方才咬了一口的颈侧,那一处留下了嫣红的痕迹,乍看之下颇为触目惊心。
  段昔听得目瞪口呆,好半天才道:“师父你……你这是暗算!”
  宁如谦道:“你也有突袭。”
  指的是段昔贸贸然抱住他的事。
  段昔有些吃不准宁如谦的意思,故一时语塞,紧接着想起那一连串亲密无比的吻,唯有低下头假装理了理衣服,忽然记起怀中塞有一封喜帖,便顺手取了出来。
  见宁如谦看向那喜帖,他便解释道:“是容府大少爷大婚。”
  “几时?”
  “本月十六。”
  作者有话要说:段昔的冷汗都下来了,身上的龙音推开也不是,不推开也不是,推开吧,像做贼心虚,不推开吧,贴得如此亲密,任谁看了也觉得当中有问题。这算不算是……捉奸在床?!段昔被自己的想法吓得背脊发凉,垂下眼不敢去看宁如谦。反观龙音,倒是施施然直起身子,落落大方的理了理衣襟、袖口,如此小动作更令人遐想万分。“宁堂主,好久不见。”宁如谦的目光一凝,冰冷中带着让人动弹不得的压迫感,仆人在旁抖得筛糠似的。他冷漠的说道: “明月城与若水宫素来毫无瓜葛,见与不见,又有何关。”龙音挑了挑眉,道:“宁堂主何必说得如此没有人情味,我与段昔关系匪浅,与你嘛,自然得带上点关联。”傻瓜都听得出这是在挑衅,段昔求饶般看向龙音,拼命冲他眨眼示意——请不要再火上浇油了!殊不知,他这般与龙音亲密才真正是在火上浇油。宁如谦眉头一拧,沉声对仆人说道:“送客。”仆人小心翼翼的看向龙音,龙音本不想善罢甘休,却更不想看到段昔如此紧张,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宁如谦后,大步离开。临走时,还不忘对段昔道:“我下次再来找你。”“……”段昔笑得脸都僵了。随着房门被轻轻关上,房内顿时静得诡异。段昔试探着喊了声:“师父……”他知道自己又惹师父生气了,可又不太确定师父是在生什么气,如果是看到他和龙音过于亲密……这是不是意味着师父并不接受男男之情?如此一想,段昔垂首坐在长塌上,不知该如何是好。宁如谦见他这模样,眉间愠色再也遮掩不住,他本欲拉起段昔质问,却注视着段昔的身影,许久才道:“原来你所说过的话,已经不算数了?”这些时日,他的所思所想皆离不开段昔,从他那句“我喜欢的人是师父”开始,一种莫名的喜悦感就频频浮现在心底,烦乱的思绪一朝一夕难以理清。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段昔于他而言,意义非凡。他对待段昔,不仅仅是因为责任,更多是源于钟情。可是,这俗世本就不该出现如苑子野和徐淮长那般的师徒。他本应顺势断绝段昔的念头,然而看到段昔和龙音竟如此交好,怒火及某种不知名的情绪顷刻间将他淹没。可他的问话却显得尤为平静,一如往常。听到问话,段昔愕然的抬起头看向宁如谦,眼中一片迷茫:“师父?”他从未如此紧张过,紧握的手心全是汗,似在等着生死判决,脑袋都浑浑噩噩的。果然是……不记得了。宁如谦对人对己都是狠心的,如果不是他该得到的,哪怕内心伤得血流成河,他也一样会松开手,外人只道他无情无欲,可谁又知道注定要成为双雪堂堂主的他在这二十余年放弃了多少。抓周时,他抓到了一把剑,从此成为明月城的守卫者。往后他拿起任何东西,都要舍弃。曾几何时,他以为天真活泼的谢琼罗会一直陪着他,即使是世家联姻,即使他当时对谢琼罗毫无感情可言,可他愿意去努力,只要谢琼罗能对他多笑笑,能在他身边呆上一整天都不觉得沉闷、厌烦。最终,他还是一人一剑。好似“宁如谦”本该如此。他亦一度以为自己本该如此。可是段昔出现了。……罢了,终究是昙花一现。宁如谦眉间一松,无言的转身欲走。就在这一霎时,段昔忽然明白了宁如谦的问话,慌忙站起身,拉住了他,拼命摇头,语无伦次道:“不、不是,师父,算数的,永远算数!真的!刚刚大哥是跟我闹着玩的,不是你想的那样……”他说得很急,生怕宁如谦不听他所讲,拂袖离去。宁如谦回身看他,视线从拉着他手臂的手,缓缓移到脸庞。看到他焦急的神色,眼眸中再真实不过的强烈感情。宁如谦按住段昔拉他的手往下滑脱。段昔心头一跳,以为师父已经不打算原谅他,索性撕破脸皮,张手将宁如谦死死抱住:“师父,你不可以赶我走!我第一眼看到师父,就喜欢上了!我也没办法,我就是喜欢师父,你要怎么罚我都可以,就是不能赶我走!”宁如谦微微一震,就像身在高处,忽地极速陷落在了一片柔软馨香之地,他心头一软,尔后才道:“我没有要赶你走。”段昔抬头看他,半信半疑:“真的?”宁如谦点头,目光缱绻温柔,在段昔的眉眼处流连不止,道:“至于罚……”段昔咽了咽喉咙,意识到自己还十分大胆的抱着师父,连忙松开,见宁如谦伸手过来,下意识就闭紧了眼睛。——不会是又要被打屁股吧?!段昔在心底默默流泪。咦?段昔察觉到不对劲,唇边拂过热息,居然是一个吻!他的大脑轰的一声,炸出白亮亮的光,完全不知道应该有什么反应才对,紧张得想要大口呼吸,却勾来更加绵长炽 热的吻。原本窗外隐隐约约的街边嬉闹声渐次远去,耳中只余下自己心跳的鼓动,一下一下,显得如此迫切而又不安,段昔惊得睁开了眼,映入眼帘的是宁如谦专注的神情,他闭着眼,眉毛端整上扬,眼睫长而密,鼻梁的起伏显得那么好看。似乎是不满意段昔的分心,宁如谦扣紧了他的腰 身,让他无法动弹,细密的吻从下巴一直往下。衣襟被扯开,连同里头的中衣。尚处于恍惚状态的段昔不由吓了一跳,低呼道:“师父……”声音带着丝丝颤抖,尤其撩人。宁如谦抬眸看了他一眼,却并没有理会。段昔感觉到宁如谦的气息缓缓吐在他的颈窝处,有种莫名的战栗感,忽然一阵吃痛——宁如谦一口咬在了他的颈侧。随后宁如谦若无其事的将段昔的衣襟理好,徐徐道:“做个记号比较好。”说着右手轻抚方才咬了一口的颈侧,那一处留下了嫣红的痕迹,乍看之下颇为触目惊心。段昔听得目瞪口呆,好半天才道:“师父你……你这是暗算!”宁如谦道:“你也有突袭。”指的是段昔贸贸然抱住他的事。段昔有些吃不准宁如谦的意思,故一时语塞,紧接着想起那一连串亲密无比的吻,唯有低下头假装理了理衣服,忽然记起怀中塞有一封喜帖,便顺手取了出来。见宁如谦看向那喜帖,他便解释道:“是容府大少爷大婚。”“几时?”“本月十六。”————————————————————————————————————————————更新晚了,真是抱歉,因为刚刚去电影院看《龙门飞甲》回来(……你还好意思说!),总之吾辈果然还是最爱徐克导演,捂脸。看得好刺激~不过,西厂厂公雨化田的戏份太少啦!不过瘾!另外,雨化田手下的人都是走视觉系路线的么……

  徒弟在下三

  

  徒弟在下四

  扬州,是一个比杭城还要富饶的地方,可谓是商贾如织,富甲天下。
  从杭城去扬州,倘若是想走水路观美景,要先到苏州,再乘船前往扬州。虽然颇费一番周折,但扬州对段昔而言是“三美俱全”,自然是甘之如饴。
  何为段昔心目中的三美呢,那就是——美人、美食、美景。
  不知从何时起,商贾之间宴请或谈事,都十分喜欢到花楼或是画舫一坐。段昔到过扬州几次,当然是去见识过。扬州名伎素来是才貌双全,天香楼的佳人们是千挑万选出来的,而扬州这一处,倒像是处处皆有美人,万种风情,让人流连不已。
  在客栈下榻后,段昔便兴致勃勃的在前头带路,领宁如谦到热闹的街上逛逛。
  与师父一道,那是肯定不能去青楼的,万一哪位佳人看中了师父,那他岂不是危机重重?段昔心里打着如此的小算盘,好不容易跟师父走近了些,他可不想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所以,逛大街是最好不过的。
  段昔特地提前一日到扬州,就是为了能跟宁如谦并肩走一趟——既然师父要随他一道给容府道贺,吃惊归吃惊,却还是欢喜多一些的,自那日被莫名其妙留了个记号后,他便坐立难安,往好处想生怕是自作多情,往坏处想自己又受不了。就好像临水照月,不敢伸手向前,怕碎了一场美梦,醒来两手空空。
  他怕不小心问出口,于是一路上东拉西扯,他平日就善谈,刻意为之更是滔滔不绝。扬州的美食段昔说来是如数家珍,宁如谦许久不曾与他一道逛闹市,心里亦觉分外亲切。
  明知段昔因心里紧张,这几日话都比平时多,宁如谦却偏偏不动声色,他以前会点段昔哑穴,一开始是觉得太吵,后来是想让他收敛一下性子。段昔讲话不徐不疾,声音清润,很是悦耳,听着其实是享受。也难怪盛禾从小便喜欢听他讲故事。
  宁如谦微微偏着头看段昔款款而谈,忽然注意到街上买香粉胭脂的姑娘有意无意的看向他们这边,脸颊飞红,带着娇羞。他静默了一会,伸手搭住了段昔的手臂。
  段昔停住诧异的看向他,问道:“怎么了师父?”手里还拿着刚从古玩小摊相中的一块瑞兽镇纸,见宁如谦的视线移向镇纸,便笑,“虽是普通玉石,不过胜在雕工精细,师父你看这一处,一气呵成,线条极为流畅。”
  宁如谦果然倾身凑近,挺直的鼻梁近在他眼前,近得连那睫毛看得都根根分明。段昔不由得屏住了呼吸,指尖都发烫起来,眼睛更是不知该往哪看。
  没过一会,宁如谦直起身,抬眸道:“买下吧。”
  段昔一个激灵回过神,连声应着,跟摊主买了这块镇纸。
  往前走了几步,宁如谦才徐徐道:“你素来心细,看中的东西哪一样不是价值连城。”
  “师父果然看出来了。”段昔嘿嘿坏笑,没错,这镇纸用的哪里是普通玉石,分明是上好的和田玉!也不知是怎么流落到了闹市中。
  他把镇纸塞入了怀里,一边说道:“不过说也奇怪,我发现第一眼就看中的东西准是错不了的。”
  宁如谦转过头:“怎么说?”
  段昔想了想,道:“比如……”才刚说了个开头却兀地停住了,他想到自己对师父不正是一见钟情?!
  当年宁如谦长身玉立出现在冰天雪地之间,苍茫人间似是唯有他一人,他一眼望来,眸色深深,从此段昔眼里再也看不见其他风景。
  宁如谦见他突然出了神,眉头轻轻一皱,道:“比如什么?”
  段昔摸摸鼻子,转开了视线,哈哈道:“没什么了……”
  宁如谦却发现他的耳尖都红透了,一下子竟觉得心里不是滋味,可又无计可施,只能探手去轻轻触碰,低语道:“你是想到谁了?”
  岂知段昔被他这么一碰,反应更大,几乎是要跳起来,反手捂住自己的耳朵,正要说些什么,却见有个绿裙女子一脸欣喜的小跑了过来。
  开口便是:“段公子,云儿好想你!”
  段昔瞪大眼,云儿?哪个云儿?红袖楼还是群芳楼的?抑或天仙楼?
  待看清女子长相,段昔才记起,原来是红袖楼名伎雪林的随身女侍雪云。
  雪云长得十分清丽,便是淡扫蛾眉已令人忍不住看了又看。
  她今日是出来给雪林姐姐买些胭脂水粉,虽然客人们时常会命仆人送来价格昂贵的,却到底不如自己亲自挑选的。
  段昔其实只到过红袖楼一次,并且是当地一名富商请客。
  对雪云来说,段公子与寻常客人不同,别人再喜爱她们,也视她们如低贱的蒲柳,段公子不一样,他眼里的不是爱慕,亦不是赏玩,而是暖融融的亲和。
  只是见过了一面,她与雪林姐姐便对段公子念念不忘,没想到此时竟遇上了他!
  贸贸然打了声招呼后,雪云这才发现段昔身侧的宁如谦,顿时羞红了脸,低下眉眼,往段昔手里塞了个小小的香囊,轻声道:“段公子,这是我做来一直想送给你的,没想到能在这街头遇到你,希望你能收下。”
  说完便急忙转身走了,走了几步又回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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