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赐婚-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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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却是明白皇甫景星这个态度的理由,而那理由,也着实让端木琏感到汗颜。
  皇甫景星抬头瞥了皇甫天烨一眼,回了句:“没有不高兴……”
  说完,皇甫景星又低下头,小腿胡乱踢踢,喃喃了一句:“又多个人跟景儿抢爹亲……”
  皇甫天烨直起身,眉间微微抽搐,看向端木琏,端木琏回了个耸肩的动作,又看看皇甫景星嘀嘀咕咕埋怨不已的模样,皇甫天烨感到一阵无语。
  皇甫景星的冷淡让皇甫天烨颇感意外,不过两个小儿子可是亲热的拱在皇甫天烨的怀里,咿咿呀呀说个不停,虽说没有人能够听得懂他们说的话,但那一份热情足够皇甫天烨开心好几天了。
  回京之后也有不少事情需要处理,先是将军队交还给轩辕莫宇,皇甫天烨又入宫一趟,将这半年来的战役跟明帝做个交代,接着安排人将带回来的那人好生看管起来,将一切的后续工作交代完,皇甫天烨才有了得闲时间陪陪心爱之人与三个孩子。
  时间就在这样祥和之中过去数日。
  这一日午后,皇甫天烨接到消息匆匆出门,端木琏也不在意,将三个孩子哄睡了,想起前几日雷诺谈起他娘身体有些不适,想了想,让人准备了些补品药材,决定去探望一下。
  接过下人准备好的东西,端木琏决定弃轿选择走路,也就没让下人跟着,毕竟那一段路也是十分熟悉,且又很安全。
  然而,意外总是发生在这样的时刻,以至于在将来,端木琏数次后悔当初自己的这个小小的决定。安全,这是对普通情况来说的,而例外,总是在你无法预计的时候发生,因为再安全的地方也会发生无法预计的麻烦事,且沾染了,想要甩开并不是那么容易的。
  行至半途,端木琏突然想起一件事,掉转了方向,去了隔壁一条街买了些糕点。再出来,他顺道拐进了一条小巷子,只因小巷子的出口处即是雷诺他们所住区域的入口处。
  平日里十分寂静的小巷子,今日却多了一些不速之客。当端木琏踏进小巷子,走了一些路程,却惊见前方的路口处一个叫花子正在扒拉着地上之人的衣服,而地上那人蓬头垢面,也瞧不清面目,只是身上的衣衫虽有些破败,却比之寻常百姓要好上许多。
  那叫花子一见有人出现,一惊之下,急匆匆的逃跑了。转身逃离之际,端木琏恰恰看到叫花子的手上拿着一块玉佩,玉佩的一头佩绳则是连在那人的腰际,在力气的作用下,佩绳断了,而玉佩则落入了那个叫花子的手里。
  叫花子年纪不小,却跑的特迅速,待端木琏反应过来,小巷子里早已经不见了叫花子的踪影,寂静的小巷子,端木琏左手拿着药材,右手拿着糕点,怔怔的看着那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人。许久,他抬脚走过去,手不得空的情况下,伸脚轻轻踢了两下那人的身体。
  “唔……”
  那人发出了一道意味不明的声音,依旧躺在地方没有动弹。
  端木琏仔细瞧了瞧那人,因为被发丝遮住了脸,端木琏看不出那人的面容,但那比之一般男子更加高壮的身型已让端木琏蹙起眉宇。
  身上有一些伤,虽不严重,却也依旧能够看出那些干涸的血迹。见死不救不是端木琏的性格,先不管这人是否大奸大恶,单就以刚刚的情形,留着这个人肆意的躺在小巷子里,只怕明日就被人抢光了身上的所有物。
  想了想,端木琏将手中拎着的东西放到一旁,蹲下身,推了推那人,想着要是他能够清醒过来,也能省了不少麻烦事。
  只是,端木琏推了推他,那人嗯嗯哼哼了两句,身体翻动了一下,披着的头发散了开来,露出底下那张轮廓分明的脸,配着深邃的五官,让端木琏怔了怔。
  蹲了许久,端木琏在心中挣扎了些许时间,站起身让开始发麻的脚活动一下,突然,一只手抓住了他的右脚,惊吓了端木琏。
  “带……我……离……开……”虚弱的声音依旧听得出异族的强调,却也与日常之语相差无几。
  这下子,端木琏更加犹豫。可是看着又一次昏迷过去的人,端木琏却是怎么也做不到见死不救。
  当男子睁开眼之时,入眼的是一间很简陋的房间,古旧而不破败,只是却能够让人一眼看出房间里的摆设都有了不少的岁月痕迹。
  微微转动头部,恰巧有人推门而入。
  男子略带迷离的看着来人,双眼盯着来人那精致美丽的五官,心中却是暗赞对方的美。那是比他所见过的那些女人还要让男人惊艳的人,虽是一身男装打扮,却让他觉得这世间的女子就是庸脂俗粉,难登大雅之堂,更是比之眼前之人差了数倍甚至数十倍……
  端木琏端着刚刚煎好的药进屋,就看见那人醒了,嘴角带着浅浅的笑容,说道:“你醒了,快趁热将药喝了。”
  男子的视线随着端木琏的走进而变动,在看到端木琏随意的坐在床边的凳子上,男子的眼神稍稍变了变。
  “你能自己起来喝药吗?”端木琏略带为难的看着那人。一想起之前将这人带来雷诺家里的情形,原本并不长的一段路,因为多了一个沉重的累赘,端木琏几乎力竭。
  没想到这人不仅看着高壮,身体更是沉重。以端木琏柔弱的体质,只将人拖了一段路,就气喘吁吁,最后还是不得不找雷诺帮忙。也好在雷诺人小力气到不小,两人合力才将人拖回了家。
  现在,端木琏自是没那个能力扶着他给他喂药,这才会询问他能否自己起来喝药。
  男子看了看端木琏,并未回答端木琏的话,而是径自开口道:“是你救了我?”略带沙哑的声音,与端木琏那清灵的嗓音完全不同,显示着男性的浑厚与粗犷。
  端木琏点点头,再次催促道:“有话等喝了药再问也不迟,不然药凉了,药效就去了大半了。”
  男子沉默不语,良久,就在端木琏想要再次催促之时,男子动了动身体,用手一撑,只是,一个坐起身的动作,就让他感到头脑一阵晕眩,几乎能够感受到四周都在摇晃似的。
  背后,一只手撑住了自己的背脊,男子摇摇头甩去晕眩之感,转头看了端木琏一眼,脸上神情冷然。
  “你起的太猛了,所以会感觉到头晕目眩,一会就好。”端木琏解释道,将手上的药碗递给他,“喝药吧,你的伤势并不是很严重,大夫说休养数日就能够恢复了。”
  男子不语,只是接过药碗,盯着墨黑的药汁看了一会,抬头,一口喝光了碗里的药汁。
  “谢谢。”男子喝完药,轻轻道了一声。
  端木琏一怔,回道:“不用客气。”微笑着接过空碗。
  “这里是什么地方?我为何会出现在这里?”男子突然抓住正要起身的端木琏的右手,直勾勾的看着端木琏,眼神一下子从最初的迷离变得犀利。
  突然的变化让端木琏有些惊吓到,任由他抓着自己的手,端木琏怔怔的看着男子,手腕上传来的些微痛楚让端木琏清醒过来。
  扭了扭手腕,端木琏本意是示意他松开自己的手腕,却不想因为他的动作,反倒让手腕被抓的更紧。
  一时间,气氛有些诡异,端木琏怔怔的看着床上的男子,而那人亦眼神犀利的看着端木琏。
  “琏哥哥,我娘让我拿些蜜饯给那个大个子解解药的苦味……”正在这时,雷诺突然推开门探头进来,看到床上之人抓着端木琏的手腕,一双眼的神情有些严厉,雷诺猛的冲了进来。
  “放开琏哥哥。”


  95、身份

  雷诺冲进来就想推开抓着端木琏的人,只是却对上那一双冷漠无情的眼睛,让他年幼的身体猛地一颤,再回神,心头却是冷汗直冒。
  大着胆子,雷诺维持着他的气势,怒吼着:“你个忘恩负义的小人,亏得琏哥哥把你救回来,你还想要恩将仇报,你……”
  端木琏从最初的怔愣中回过神来,看见雷诺因护着自己而情绪激动的模样,回头看了那男子一眼,语气和善的说道:“能先放开我的手吗?”
  男子收回停留在雷诺身上的视线,将眼中的异色隐藏起来,看向端木琏时,又恢复成平静无波之状。
  男子看看端木琏,抓紧的手慢慢松了开来,端木琏收回手,手腕处泛着些许淡红,有些难受的转动着手腕,端木琏将药碗置于一旁的矮凳上,复又坐下。
  雷诺有些防备的盯着男子,走到端木琏的身边,显然像一个小战士般护卫着端木琏。而男子只瞥了他一眼,视线依旧转回到端木琏的身上,静待他的开口。
  “你之前问我的问题,现在就给你解答……”端木琏静静说道,将自己如何遇到他被一个叫花子抢劫到怎么将他带回雷诺的家中,又将大夫的诊断告知与他。事情的经过不长,只花费了些许时间就让男子解了疑惑。
  男子听完端木琏的解释,低头不语。端木琏则静静的坐着,也不心急。
  想到这男人是被人下了某些药物才导致身体异样,端木琏心中对他的身份同样疑虑,只是他并非刨根究底之人,他人之事于己无关。今日会救他,权当是日行一善罢了。
  男子再抬头,目光却是看向一直警惕着他的雷诺身上,冷声道:“你叫什么名字?”语气强硬,让人不容拒答。
  雷诺的身体微微一颤,小手不自觉的抓住了端木琏的衣角。端木琏蹙起眉看看雷诺,又看看那人紧盯着雷诺的噬人目光,心中的疑惑更深。
  雷诺有些闪躲开他的目光,回了一句:“我叫雷诺。”
  听了雷诺的话,男子又低下头,思索之时,眉宇紧蹙。
  雷诺有些不知所措的看向端木琏,端木琏回以一笑,安抚的轻拍他的手背。
  自雷诺的家里出来,天色已经不早了,夕阳西下,晚霞将天空染成一片红光,带着暖意,踏着落日余晖,端木琏徐徐往回走。
  并没有打听那人的身份,只是拜托了雷诺母子将人照顾一下,待那人伤势痊愈就随他离去。端木琏自知自己的身份不该与某些人过多接触,尤其是那人的气魄与谈吐显示着他并不仅仅是一个异族的普通人而已。
  揉揉有些酸疼的手腕,一想到家里那三个睡醒了午觉而见不到自己的小祖宗,端木琏搁下那来路不明的人,归家的心情也急迫了一些。
  果不其然,当端木琏踏进王府的大门,早就有下人急急迎上来,将那三个小家伙的一顿哭闹回报给端木琏。
  端木琏微微叹气一声,快步入屋。
  皇甫景星气呼呼的推开一干下人的哄劝,小腿蹬蹬,一直嚷着:“爹亲……”
  而另一边,两个半大连话也说不清的奶娃娃则呜呜的哭着,小鼻子都哭的红彤彤,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都成了决堤的洪水,眼泪怎么关也关不住的往外掉。
  两个奶娘无可奈何,只能交由红绡与苏怀哄着两个宝贝,一干下人在屋里急得团团转,只是皇甫麒阳跟皇甫麟月完全不买他们的账,依旧哇哇哭个不停。
  端木琏瞧见自己最宝贝的三个孩子成了这副样子,心疼死了。疾步上前,从红绡的怀里抱过皇甫麒阳,柔声哄着:“麒儿乖,爹亲在,不哭。”
  另一头,皇甫麟月注意到了端木琏的身影,哭的更是大声,让端木琏又是一阵心疼。赶紧空出一只手,从苏怀手里接过皇甫麟月,两个孩子在怀,端木琏怕一个不稳摔着其中一个,移步到一边的椅子边坐下,又招招手,让捏着小指头,一脸埋怨的看着自己的皇甫景星过来。
  皇甫景星嘟嘟嘴,气呼呼的鼓起脸,“爹亲丢下景儿……”
  端木琏无法分出一只手去抚摸安慰皇甫景星,只是略带歉意的对着他露出一个笑容,“爹亲以后再也不会丢下你们了,景儿就原谅爹亲这一次吧。”
  皇甫景星踢踢脚,脚尖蹭地,慢慢的挪到端木琏的身边,仰起头,对着端木琏说道:“爹亲要说话算话,骗小孩子会被菩萨爷爷抓走的。景儿要爹亲,不要爹亲被菩萨爷爷抓走。”
  端木琏嘴角微微抽搐,想起曾经有一次皇甫天烨教育景儿,讲了一个故事,是有关说谎的事。
  彼时有个人自小到大最喜欢说谎话,总是欺骗身边的人,上至亲人,下至路人。直到某一天,那人刚刚欺骗了一个无知的少年,以至于那少年阴差阳错丧了命,而那人却哈哈大笑,更是咒骂那少年愚笨无知。某一日,那人在一间废弃的庙宇里看到一个乡下姑娘,欲再次行骗。在那人一番花言巧语之后,他以为自己成功之际,一道惊天大雷落下,将寺庙本就不严实的屋顶劈开一个大洞,月光透过破裂的屋顶照射下来,照在庙宇大殿之上的佛像身上。一半隐在黑暗中,一半显露在月光下,整个模样显得有些恐怖狰狞,让人无法直视。
  那人惊见此情此景,内心一突,竟是害怕起来。然而等他再回首,身边那个乡下姑娘不见了,留下的只有一块血丝帕,上书:还我命来。
  这下子,那人害怕极了,哆哆嗦嗦的想要逃离寺庙,却被一道道响雷逼回庙中。惊天的巨雷响了一整个夜晚,第二天,人们在寺庙里只看见了那块丝帕,上面的话竟变成了:我再也不骗人了。
  破旧的庙宇里,那座泥塑的菩萨像竟好似在咧嘴微笑,给人一毛骨悚然之感。而那个骗子则再也无人见到过,在人间蒸发不见了。
  皇甫景星年纪小,听不出其中的诡异之感,当时一同听皇甫天烨说故事的端木琏,可是不满了许久,抱怨皇甫天烨不该说这样的故事给景儿听。
  好在皇甫景星只听懂了说谎话要被菩萨抓走,并不知道其他。也让原本担忧景儿吓到了的端木琏安心不小。
  此刻听到皇甫景星说的话,端木琏在心中不住的腹诽皇甫天烨的不是。
  屋里几个下人面面相觑,听不懂皇甫景星话中那菩萨爷爷是何意思。
  端木琏让红绡带着其他人下去,留下苏怀伺候即可。皇甫景星瞧见屋里只剩下他们几人,努努嘴,小手一扒拉,抓着端木琏的衣服不放,诺诺的说道:“景儿抓着爹亲,爹亲就不会被抓走了。”
  闻言,端木琏不知该喜还是该怒,最后只能无奈的哄着宝贝儿子,心里想着等皇甫天烨回来,非得好好教训他一顿不可,谁让他有事没事总跟景儿说些那样不着调的故事。
  然而,直到入夜,端木琏左等右等也不见皇甫天烨回府,只接到消息得知他有要事要处理,晚膳不用等他。
  端木琏只得自己用膳,又将三个儿子吼睡了,一躺回床上,心头的疑虑又冒了出来。
  迷迷糊糊间,端木琏半睡半醒,看到一个身影在自己的眼前走动。突然惊醒过来,睁眼一看,却是刚刚回来的皇甫天烨。
  “我吵醒你了?”皇甫天烨放下手上拿着的衣衫,走到床边,坐下,伸手轻轻抚摸着端木琏的脸颊。
  端木琏压下心中的惊怕,理了理因为睡觉而稍显凌乱的发丝,自床上坐起身。皇甫天烨不赞同的瞪瞪他,“夜凉,小心别着凉了。”说着,将被子往上拉了拉,盖住端木琏的大半个身子。
  端木琏接受他的关心,又抓住他的手,“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一想起他今日的晚归,端木琏略带担忧的询问道。
  皇甫天烨移动了一下,半搂住端木琏,低头亲昵的噌了噌他的脸颊,低声道:“让你担心了。”
  幽幽的说了这么一句,却许久没有下文。端木琏等的心中更添忧色,微微推开皇甫天烨的怀抱,仰起头看着他那俊美的容颜,却惊觉他的眉宇紧蹙,似被什么所困扰。
  “天烨,究竟出了何事?不要瞒着我,那样我会更加担心。”因为甚少看见他那凝重的神情,端木琏难以安心下来。
  皇甫天烨低下头,看着端木琏眼中毫不遮掩的担忧,心中一暖,想了想,最后开口说道:“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的我们这次能够获胜而归的原因吗?”
  端木琏看着皇甫天烨,轻轻点头,“是因为西蒙军派人偷袭,想要烧我军的粮草,却被我军发现,并意外抓获了带头之人,那个带头之人的身份很特殊,才能够让西蒙军不敢轻易进攻。”
  “没错。”皇甫天烨应道,“西蒙国因此只能接受议和的结局,只因为那个被我们抓住的带头之人,是西蒙尊贵的二王子,也是未来最有可能继任西蒙国王位的人。”
  闻言,端木琏吃惊的看着皇甫天烨,他只知道那人的身份很特殊,却万万没想到竟是这么重要的一个人质。
  “那……那个人……他?”端木琏隐隐有些猜测,却不敢说出口。
  “西蒙国二王子,赫连奎失踪了……他逃离了我们关押监禁他的地方,目前行踪不明……”


  96、戏弄

  阳光明媚,鸟语花香,偏僻之所自有其让人身处喧嚣红尘之中而无法获得的宁静祥和。
  陈旧的窗户被人轻轻推开,赫连奎透过窗栏看向外面沐浴在阳光下的人。
  自逃出被关押的地方已经过去了三日。三天前,他拼劲全力却最后在药物的影响之下而无力再逃离。却也不想,竟会被这样一个人所救。
  那人宛如一道春日里迷人的优美风景,虽然他仅仅只见过他两面,却每一次见面,都带给自己别样的感觉。
  那种感觉很神奇,仿若一道夏日里的清泉,在自己的心尖流淌,带来丝丝爽意。
  又如冬日里的暖阳,温柔的浅笑带给人宁静、幽然,好似一道温泉洗涤了身上的痼疾,让人感到舒心、安逸。
  “琏……吗……”赫连奎喃喃道,平静无波的目光中看不出其他意味,只是双眼盯着那人,久久不曾收回。
  端木琏知道自己不该再过来探望那个来路不明的男子,只是,一想到那晚皇甫天烨对自己所说的话,让端木琏无论如何都放心不下。
  因为不确定,端木琏无法跟皇甫天烨坦言自己曾救了一个异族人的事。若那人并不是赫连奎也罢,若是,以那人并不简单的身份,又如何确保雷诺母子的安危。
  一番思索下来,他才会选择又一次出现在这里。
  雷诺向端木琏抱怨了那人的冷漠无情与难以接近,那双冷冰冰的眼让人一见就心生畏惧,但碍于端木琏的请求,雷诺还是忍着心头的害怕照顾了那人三天。
  眼看着那人的伤势已经不严重,也经常看见那人下床走动,只是总关在房间里,让雷诺以为这人是不是一个阴郁得不喜见人的家伙。
  端木琏听了雷诺的抱怨,只微微一笑,隐约明白那人不出房门的理由。摸摸雷诺的头,让他去找花花玩,自己则进了那人的房间。
  推开房门,那人正站在窗台前,半张脸隐藏在阴影里,显露在光线下的另半张脸则是面无表情,冷漠的眼神投在自己的身上,让端木琏愣了愣。
  “你的伤势怎么样了?”端木琏客气的问道。赫连奎瞥了他一眼,关上窗,转身离开窗边。
  瞧见他那冷冰冰的模样,端木琏却也不在意,将门关上,走了过去。
  房间里十分简单,原本是雷诺的房间,却因为他的出现而被迫让出来。对此,雷诺还抱怨了一番。
  端木琏看着房间里唯一一张凳子都被那人占据,犹豫了一下,只得站在一边,遥遥望着他,也不继续走近,
  赫连奎抬头看看他,瞧见他站在房间正中央,怔怔看着自己。抬手,拍拍那张小矮床,“坐。”简单的一个字音,却让端木琏怔愣。
  看到他的脸上露出惊讶之色,赫连奎微微扯出一丝笑意,只是太浅了,除了本人,端木琏根本无从发现他刚刚的那个动作,其实是故意为之。
  “不用了,我站着就好。”端木琏拒绝道,在一个陌生人面前坦然的坐到床上,任他脸皮再厚,也做不出如此失礼之事。
  “我累。”赫连奎淡漠的又说道,简短的话语让端木琏无法理解他的意思,有些疑惑的看着对方,端木琏思考着他的话中之意。
  瞧出他的疑惑,赫连奎嘴角的笑容更大,只是端木琏无从发现这人的情绪变化。
  “我坐着……你站着……”赫连奎转动脖颈,抬着头看端木琏。
  这一次虽然语句变长,却让端木琏感到一阵无力。他明白了他的意思——让我抬头跟你说话累。
  然而那意思却是让人十分想要丢个白眼给对方,但是素来的好修养让端木琏无法用白眼来表达自己的气闷,只是在心中暗暗唾弃他,面上却依旧带着客气的笑容,“没有多余的凳子……”解释了一下自己无法入座的原因。
  赫连奎一手搁在膝盖上,一手搁在床铺上,轻轻打着拍子,低沉的声音自他喉间发出,“有床。”
  端木琏冷下脸,已经明白这人并不如表面所见的那般冷漠无情。只因为他依稀瞧见了这人眼底的笑意,一种被人捉弄调戏的羞愤之感让他的笑容隐了起来,取而代之的是面无表情。
  赫连奎注意到他神情的变化,心中倒是有些惊讶,却也更觉有意思。
  “我只是过来看看你的伤势,若是你已经痊愈,那这里也不必再留你,你自可以离去了。”这句话,端木琏说的冷漠异常。只因为他厌恶这人眼底透露出来的戏弄之意。
  两人本没有交集,只因为善意的救助,却得来这般的戏弄,也无怪乎端木琏会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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