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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雪初融情如梦-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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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竹又急了,忘了忧伤,忘了害羞,急道:“少爷,你快放开我,我去找老爷。”
  陶书隐低吼道:“你要全府的人都知道我再也起不来了么?”
  青竹又怔了怔。
  陶书隐道:“竹,我的好竹竹,你就行行好,不要把这件事闹开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就行了,好不好?”溜+达x。b。t。x。t
  青竹的脑筋在打结着,苦着脸,道:“少爷,我……”
  陶书隐道:“我要你赔我!你毁了我的老二,我要你用一辈子来偿还!”
  青竹苦着脸,想了许久,终于下了决心,一副壮士断腕的表情,庄严而伟大的点了点头,道:“好,我赔你!我一辈子当你的书童,再也不想着逃跑了。”
  陶书隐脸色深沉得可怕,透着一股子阴森寒意,咬了咬牙,道:“你果真一直在想着逃跑?”
  青竹傻乎乎的,又好可爱的说着:“嗯,是啊,你这么可怕又可恨,简直就像是禽兽一样!我不想逃才怪。不过那是从前,既然我毁了少爷的老二,那我就不跑了,这辈子,都当你的书童,直到被老爷打死为止。”
  被骂禽兽,某少似乎应该生气。可骂他的人若是他喜欢的人,那又另当别论了。某少听到青竹说不逃的话后,那开心得只想笑。
  陶书隐心里窃笑,感觉这个青竹还是一如四年前刚刚捡到时那般容易拐骗。他表面上虽然装着委屈可怜,可心里实在快笑抽了。
  青竹看着陶书隐一副内伤的表情,心里越发的焦急,颤声道:“少爷,很疼么?对不起。”
  陶书隐道:“你帮我揉揉,也许就不疼了。”
  青竹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道:“揉?这,这怎么揉?”
  陶书隐执起他的小手,说道:“用这个揉。不过,我不逼你,你不愿意那就不要了,让我的老二疼死算了。反正我这辈子……这辈子……呜……注定是再也摸不得女人了……”
  青竹犹豫着,看着自己的手,又看看陶某那敏感的某个位子。
  终于闭起了眼睛,把手缓缓伸到某个位子。可他的心好紧张,好紧张。
  紧张得他的身子都不停的抖着。
  他的头皮直发麻,感觉自己就像是那赴砍头台的死囚。
  陶书眼眼神越发的邪魅,眼见那双颤抖的手靠近自己,他忽然伸出手,捉住了那只不安的小手,塞进了自己的衣服里头。
  小手碰到滚烫的巨大物件,那又大又长的滚烫烫伤了他的手一般,猛的要缩回来。
  陶书隐用力的按着他的手,不让他收回。
  青竹急了,瞪大眼睛,恨恨的瞪着陶某,恨声道:“你……你……你又骗我!你这禽兽!”
  陶书隐委屈的看着他。
  青竹恨声道:“坏蛋!把我的手还给我!不然……不然……”
  他心里一边斟酌着,要怎么威胁某人,一边用力的想要把手抽回来,那滚烫的感觉,不但烫了他的手,还烫了他的身,烫了他的心。全身都有被灼伤的感觉似的,脸红得像熟透了的石榴果肉。




☆、第28节 豆腐照吃人照碰

  青竹上当了,恨得直咬牙,可是,心里却偏偏恨不起来,反倒有些无奈,连他的那本该恨恨的声音,也变得如同无力的呻/吟。
  陶书隐一脸玩笑的看着他,道:“不然怎么着?你咬我?”
  青竹咬牙,道:“把手还给我!不然我,我,我掰弯它!让你再也起不来!”
  陶书隐笑了,笑得老贼样!
  青竹恨的,恨得直咬牙。
  哭丧着脸,问天:“不带这般不要脸的吧?为什么要让这般恶魔降生尘世?”
  什么叫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青竹算是深有体会了。他恨不能把某少给捏碎了,省得他老是兽/性大发,胡乱坑爹。
  “你掰,你用力的掰。你怎样蹂躏,怎样捏,怎样掰,我都乐意,就算你拿一把刀子来,把它切了,我也愿意,我只要有你。”
  “你,你要不要脸!”
  青竹哪敢用力?哪敢真的捏碎它?哪敢真的去掰?
  此时此刻的他,当真是欲哭无泪。
  吸了口气,头一歪,晕了过去。
  陶书隐怔了怔,喃喃道:“你是不是男人?非但动不动哭鼻子,居然还动不动晕了过去……”
  陶书隐苦恼的用手支着下巴,瞪着晕倒在一边的青竹,奇怪着明明是男人的身躯,怎么也像娘们一样的娇弱?
  陶书隐的眼中闪过一抹邪魅的笑容,附在青竹的耳边,轻轻咬了咬他的耳朵,用催眠的声调说着:晕了也好,我正好趁现在把你吃了。
  他的手,很不要脸的摸向青竹min感的ju门。
  青竹再也装不下去了,赶紧的睁开眼睛,用力的打向陶某不安份的手,恨恨的道:“你这下/流/胚子!死不要脸的东西!你,你要是再逼我,我真的死给你看!”
  陶书隐苦逼着脸,道:“你又不是女人,干嘛装得一副清高?搞得三贞九烈的,为你那指腹为婚,连面都没见过的人守贞节,有意思么?也许,她早死了呢?也许,她改嫁了呢?”
  青竹黑着脸,道:“正因为我是男人,我宁愿一辈子不婚不娶,也不可以和你这般相处!”
  陶书隐瞪着他,道:“你若是女人呢?你若是女人,可愿从了我?”
  青竹侧着头,费尽心思,想了许久,然后,茫然的摇了摇头,道:“不知道。也许,不愿意呢。你这么花心,老往那地方跑,肯定不会对妻子忠诚。我若是女人,跟着你,肯定没有好日子过。”
  他说的是实话,青竹不打诳语。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呀!陶书隐的牙咬得咯咯作响,生平第一次对这四句真言深有体会。
  陶书隐捏起青竹的下巴,咬着牙道:“总有一天,我要你心甘情愿爬到我床上来!我要你求着我跟你好!”
  青竹默默的在心里说了一句:“这是不可能的。只要你别对我起那不良心思,我就谢天谢地了。嘿嘿……”
  青竹望着一脸气呼呼的某少,眼珠子一转,道:“少爷,咱不如打个赌。”
  陶书隐瞪着他,道:“赌什么?”
  青竹道:“赌我会不会如你所说的,爬到你的床上去求你!”
  陶书隐来了兴趣,笑道:“好啊。乍发个赌法?”
  青竹道:“在我爬上你的床,求你之前,你不得碰我,不得对我再动手动脚。”
  陶书隐眯起眼睛,嘿嘿笑道:“原来,你打的这主意。嘿嘿!少爷我是礼照非,豆腐照吃人照碰!除此之外,都依你。”
  青竹气得直翻白眼,这世道,还有比这脸皮更厚的么?




☆、第29节 今生缘,前生债

  陶书隐含笑握着他的手,柔声道:“从你被我捡到的那一天起,就注定你是我的。别想着从我身边逃开,否则,我不敢保证,会不会找来一根链子,把你锁在我的身边。”
  青竹苦涩一笑,道:“少爷,这些年来,我替你挨了这许多的板子,就算我欠你天大的恩情,也该还清了吧?”
  陶书隐抱着他,耍赖的道:“不。你欠我的,你永远也还不清。”
  青竹闷声道:“少爷,不带这么不讲道理的。”
  陶书隐笑嘻嘻的道:“谁说我不讲理,今生缘,前生债。你今生会遇到我,就是因为前生欠了我的。注定要你今生来还。”
  青竹怔了怔,纳闷的想着:“有这种说法么?”
  陶书隐鼻间吸着青竹的淡淡体香,柔声道:“小竹竹,什么时候才能回到我身边,给我伴读?这些天,你不在我身边,我读书都没了心情,短短的一篇文章,我背了好几天也背不出来呢。”
  青竹皱眉,道:“少爷,我屁股的伤还没好呢。还老疼。”
  陶书陶闷声道:“书房有卧榻,你去书房的床上休息就是了。我能看到你,心就安了,好不好?”
  青竹苦逼着脸,道:“不要吧?给夫子看着多丢脸。”
  “你不是一心想读书么?这四年间,我们两不是一直在暗中较劲,看谁背的书快么?”
  青竹道:“那是青竹不懂事,青竹哪有能耐跟少爷比?”
  陶书隐道:“我就要你跟我比,没有你跟我比,我读起书来,没有一点劲。你就行行好,回去嘛。以后也不要回下人房了,你就睡到书房去。”
  青竹摇头,道:“才不要呢。”
  陶书隐继续you惑,道:“去嘛,书房那,有很多书,你可以随时随地的看书,多好啊。”
  青竹有点动心了。可是,书房就在某少的隔壁,搬到书房去,不是等于羊入虎口?光是想到某只凶兽就住在旁边的屋子,青竹心里难免产生一种强烈的不安全感,为了自己能活得长命些,为了自己这只可怜的羔羊能免落虎口,青竹表示距离是很有必要的。
  于是乎,青竹摇了摇头,道:“不。我还是喜欢住在这。跟亮叔住一个屋子,再说了,亮叔对我真的很好,好得就像是亲人一般……”
  等等……青竹话还没说完,怎么觉得空气中有一股酸酸的味道?好像有点不对劲……
  某少那是什么眼神?那是什么面容?
  是不是脸上的肌肉抽筋了?那眼神咋会那么诡异?
  陶书隐的脸上肌肉抽蓄几下,嘴角动了动,眼神很不爽的看着青竹,咬了咬牙,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寒冰般的声音:亮叔只是个赌鬼,有什么好的?当心哪一天,赌输了钱,把你也输进去!
  青竹呵呵一笑,心下释然,原来某少是担心他会被赌输了。呵呵,虽然某少总害他挨打,虽然某少总是邪恶的叫他害怕。可是,某少却是这陶府中除了亮叔和阿强哥以外,最关心他的人了。




☆、第30节 识实务者为俊杰

  青竹听得某少原来是担心自己会被赌鬼亮叔当赌资赌了出去,心里充满满满的温馨,被关心的感觉真好,尤其是像他这样找不到家,吃尽了苦头,处处受人欺凌的孩子,感受到关怀,心里更是激动与喜悦。
  青竹笑了,安慰着某少不安的心灵,用动听的嗓音说着善意的话语:“少爷放心啦,亮叔有分寸的,有钱才去小赌一会,钱没了就会回来,虽然日子过得苦巴巴的,可是,他心里是开心的。他那么疼我,不会把我拿去当赌注的。”
  某少更恨得咬牙,真想把他的小心肝掏出来,把亮叔从他的心里头抹去,然后,把自己的身影,塞进他的小心肝,塞得满满的,让他的小心肝再也容不下另一个身影!
  青竹丝毫不知道某少此时心里想的什么,只是很幸福的想着到了自己到了陶府之后,虽然吃尽苦头,但总算在亮叔这里又新获得了一种类似于父爱的感情。
  让他怀念曾经父亲对他的那一份爱。
  看着亮叔,总能缓解他对父母的思念。
  这一份爱念,总能支撑着他,度过每一个难关,面对每一次欺凌。
  某少恨恨的道:“你喜欢亮叔?”
  青竹理所当然的嗯了一声,点了点头,眼中含笑,道:“亮叔是个好人,虽然有点好赌,但并不影响他的好啊……啊~~~~”
  青竹发出一声惨叫,他那可怜的屁股,被某少狠狠的掐了一把。
  恨恨的瞪着某少,吼道:“你,你,你……”
  某少嘻嘻一笑,道:“不让你疼上一疼,你还不能从恋父情结里走出来。”
  青竹无奈的瞪着他,对于某少,他只能用无语二字形容。
  某少邪魅的看着他,那只还停留在青竹可怜的屁股上的手,让青竹感到全身的细胞都处于警戒状态,使得他的头皮阵阵发麻,暗想:“某少不会兽性大发,狠虐我可怜的小屁股吧?我没做什么啊,也没说错什么啊,他这是发的哪出神经啊?”
  青竹百思不得其解,怀着不耻下问的原则,问问某少:“少爷,你发的哪个神经?忽然这么用力掐下去,疼死我了。”
  某少用手轻轻揉着被他掐疼了的地方,含笑道:“这只是给你一个警告。在我面前,不许你说任何人的好。”
  青竹闷声道:“可是,人家说的是……”
  “事实”两个字,青竹硬生生的吞了下去,咽进了肚子,再也不敢从他的口中吐出来,他的小嘴,适时的紧紧闭起,只因某少的手,正在逐渐加大力度。
  没理由拿自己的屁股来虐,是吧?溜+达x。b。t。x。t
  青竹很识时务的收了声线。一脸紧张的看着某少,把皮绷得紧紧的,已经闭嘴了,应该不会受虐了吧?青竹心里小声的轻问着。
  陶书隐笑了笑,摸了摸他可爱的头,含笑道:“这就对了。你是我的,我不允许你记着别人,明白吗?我要你生生世世,永远只记着我一个人。”
  青竹白了他一眼,不带这么不讲道理的吧?他又不是小妹纸,一个纯爷们,记着另一个纯爷们,为的什么?不过,面对如此禽兽般的某少,聪明的做法是装傻充愣,阳奉阴违,才是上策。




☆、第31节 某只禽兽太虐心

  面对禽兽般的某少,青竹决定明哲保身,对某少执行阳奉阴违的对策,这绝对是世间最明智的决定!
  青竹为自己明智的决定,暗爽一把。
  陶书隐见他总算没再当着他的面大赞特赞另一个人,很满意的笑了,用温柔得能滴出水的声音说道:“只要你乖乖的听话,我怎么忍心看你受罪呢?是不是?哪,先前说的,搬书房去的事,考虑得怎样了?”
  青竹想都不想,猛摇头,开玩笑,他又没有被虐倾向,为什么要搬书房去?
  你要是知道某个房间的旁边,住着某个不安定的因素,比如:“疯狗、猛虎、野狼,”你会不会住进去?
  虽说把某少比作疯狗、猛虎、野狼,有点不道德,但总体来说,某少真给人这种感觉,整个就是一禽兽!
  陶书隐眯着眼,道:“你非要我每天跑这么大老远的来这里花一大笔钱把亮叔支开再与你幽会不可吗?”
  青竹的脸不争气的红了,咬牙道:“谁要跟你幽会,不带这般不不要脸的吧?”
  陶书隐掏掏耳朵,厚着脸皮,笑嘻嘻的道:“我就是不要脸,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听话,去嘛,啊?去书房住下,好不好?”
  “我……”青竹为难着,却总经不住某少的哀求,虽然知道那样会令自己陷入更加难堪的局面。
  陶书隐抱着他,轻声说道:“你想想,你已经是我的人了,还反抗什么?亲也亲过了,摸也摸过了,口水也吃过了,你别忘了,你还被我下了咒呢,你不听我的,听谁的?”
  青竹的脑筋打结着,真要搬去书房么?为什么他总觉得自己又被某人忽悠了?
  “小竹竹?好不好嘛?”
  对于这种昵称,青竹表示各种恶寒,打个寒颤,用手抚了抚手臂上的鸡皮疙瘩,无力去纠正某少恶心的称呼,只能乞求老天爷,能让某少赶紧的消失,赶紧的离开这个屋子。
  青竹叹口气,道:“少爷,你让我考虑考虑好不好?三天,我只要三天的时间想清楚。”
  陶书隐咬牙,道:“不。明天,我明天就要知道答案,今天天色晚了,我不逼你,可是,明天我得到肯定的答案。”
  青竹点了点头,道:“嗯。明天。”
  “我胀得难受,好想要。要是往常,我一定会拉着你去染香园,可是,你刚挨过打,我不好再害你。你让我再亲一亲我就走,好不好嘛?”
  虽是问话,可是却根本没等人家答应或拒绝,霸道的吻已落下。可怜的青竹,又被某少强吻了。
  青竹心里流着泪:“呜……听说第一个吻叫初吻,初吻是要献给心上人的。最少,是要献给自己未来的娘子的。可如今,初吻,二吻,三吻,都被某少强行掠夺了。呜,我未来的娘子,对不起啦……”
  总算陶某顾及他屁股上的伤势,不敢太过份,吻了一阵子,就将人放开,看着他绯红的脸,在他耳边,用带着欲/望,带着痛苦的声音,嘶哑的诉说说着:“我喜欢你,不管今生还是来世,我与你注定不分离。”




☆、第32节 少爷落水了

  “我喜欢你,不管今生还是来世,我与你注定不分离。”
  陶书隐可不管青竹的心思,不管他接受与否,霸道的宣布了主权。
  这明明是含着情义的话语,但他的表情却偏偏一副欠扁贱样!
  青竹的脸,涨红得更狠了,忍着一拳打向某张贱脸的冲动,撇开了头,从鼻尖发出一声沉沉的闷闷的哼声。
  表示自己真的很不满某人的某些行为。
  陶书隐见他真的很不高兴,也不敢再多作停留,几乎是用逃似的离去,只因,他再不离去,自己也不敢保证,会不会直接把他家可爱的书童给吃了。
  他敢去挑/逗他,试探他对自己的感觉,可是,就是不敢对他用强的。毕竟,他在乎青竹,他希望青竹能打心眼里接受自己。
  身上的某种强烈煎熬,实在叫人难受。
  陶书隐跑到自己屋子附近的池子边,扑通一声,跳进了池子,泡在冰冷的水中,让冰冷的池水冷却自己身上燃烧的感觉。
  泡在水中,他的心是苦的,他对青竹生出不该有的感情,这种感情,要么伤害青竹,要么伤害他自己。他最不愿意伤害的人,就是青竹。虽然每次青竹受到伤害,都是因他而起。但每次青竹受罪,他心里的滋味,只怕只有他自己明白。
  虽然每次都想护着青竹,但他心里更清楚,如果他出面护青竹,那只会更加激怒他家那只腹黑老爹。
  陶书隐冒出水面,水面上,有点点冰渣,水的寒冷,浇灭了滚烫的欲/望,冻凝了他的血液,手和脚,开始有冻僵的感觉。可他却没有游上岸的打算。
  他的心中,依然不住的想着青竹,想着青竹为他而挨打的模样,想着青竹那惨不忍睹的小屁股,想着青竹对他的关心,青竹担心他那老二会废了的时候那焦急的模样。
  想着青竹被他骗着去握住他的巨大时羞红的小脸……
  哪怕在寒冷的水池中,隐书隐也能感觉到小腹有一股热气在漫延。
  “青竹……分明是你在不知不觉间对我下了咒……”
  陶书隐痛苦的发出一声惨呼:“啊~~~~~”
  路过的丫环听到惨叫声,仔细一看,原来,是他们家那恶魔少爷,不知道怎么的,落到了水中,丫环吓得脸色铁青,万一少爷在水中淹死了,今晚当值的下人们,只怕没有那么多命来丢!
  少爷的死活,直接关系到自己的性命,丫环撒腿就跑,拼命的呼喊着:“不好啦!少爷落水啦,快来人哪!救人哪!少爷落水啦!有没有人啊!快来人啊……”
  一个丫环的呼救声,引来了另一个仆役,那仆役一看,哎呀妈呀,某少落水了,那个慌的,立马跟着丫环扯开了嗓门,呼叫着救人的话语。
  人越来越多,呼叫声越来越响。
  整个陶府瞬间乱作一团。陶老爷从小妾的房里用手提着水裤头,裤头的绳结也还没打上,上衣也没穿,狼狈的跑了出来。
  陶夫人穿着睡衣,跑向小池。
  只见喊救命的人满院子乱窜,可就是没有人下水打捞。陶老爷气得圆眼一瞪,杀气腾腾的吼道:“喊什么?人都死了吗?不会下水捞人啊?!”
  霸气外露,威力十足的吼叫声,顿时震住了乱喊乱窜的仆役丫环们。
  家仆们虽然怕水池冰寒,可是,更怕他们那腹黑老爷的夺命家法。




☆、第33节 选择太多也蛋疼

  扑通扑通的落水声,折腾了好一会,一个个哆嗦着冷冰冰的身子,费力的把装晕的某少抬出了池面,三五个人七手八脚的把陶书隐扶回了屋子,又是姜汤,又是暖炉的伺候着,郎中一口气喊来十个八个,就怕不小心请到庸医,所以,多请几个郎中,总是保险的。
  可怜院子外被寒冰般的池水冻僵了身子,直哆嗦的家仆,却连个看他们的人影也没有,只能一个个相互搀扶着,相互安慰着回到下人房,换套干爽的衣服,打着喷嚏,继续巡逻,继续他们没完成的值夜工作……
  本来冷冷清清的小屋子,因为某少被送进来之后,瞬间热闹起来,陶老爷关心的问候声。
  夫人焦急的轻呼声。
  郎中们中杂乱的商讨声。
  陶书隐头疼的发出一声申银,低吼道:“你们吵死了。”
  陶老爷赶紧的,将那只略显微胖的,戴着大大的翠绿板指的手指放到唇边,发出“嘘~嘘~”的声音,用很轻的,很柔的,像是怕吓着容易受惊的宝宝一般的细小的声音说道:“轻点声,少爷怕吵哩。”
  卖萌完毕,他忽然想到,郎中还没给出药方哩,猛的转头,瞪着郎中,吼道:“喂,你们几个,怎么还没商量出一个药方?”
  郎中们吓了一大跳,刚才是谁说要轻声的?
  十张药方,从十个郎中手中递出,十个人,异口同声的说道:“我的药方好用。”
  陶老爷眨了眨眼,看着眼前十个药方,他头大的道:“到底要用哪个药方?”
  “我的!”
  十张嘴,十个声音,同时出来,那声音,当真可算是哄亮之极。
  谁也不让谁,谁也不肯承认自己的医术不如谁,这个时候,谁的声音小,谁就是孬蛋!只要是人,都明白这个道理:人可以当坏蛋,可是绝不能当孬蛋,是不是?溜+达x。b。t。x。t
  陶老爷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他忽然认识到一个真理,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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