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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华引-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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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祺,我从不曾离开你。”
  风轻轻拂过,如同他的吻轻柔的如梦如幻。
  “我知道。”化风成雨你都陪在我身边。
  “……”他对我露出一个笑容,不同于往日的柔和,绝美的容颜,绽开一个如雪莲般纯粹的笑容,不带任何尘世的混浊,如同初生婴孩般天真……
  月升至高空,风吹散了空中的云,露出一轮圆如玉盘的明月。
  该团圆了。
  “朔,今晚的月亮好圆。”
  我指着月亮傻笑,他吃力的睁开眼睛看着空中的圆月,唇边笑意满满,我垂眸看着他,再也无法陪他强颜欢笑,抱着他哭出了声。
  “朔,你答应要陪我的!”
  我哭喊着搂他更紧些,生怕一松手便再也拉不回来。
  “小祺,不要任性。”
  他微弱的声音轻轻在耳畔响起,我抱着他一直摇头,他轻轻抚摸着我的脸,笑道:“我答应你,若有来世,我一定寻到你,再也不离开。”
  “不要!不要!你连今生都不能给我!凭什么许我下一世!”
  “……”
  他静静的看着我,不再回话,我紧紧抱着他,小声在他耳边说:“朔,不要不理我。”
  “……”
  他侧过头不看我,我收紧臂力唤他道:“朔,对不起,我不任性了,我听你的话,你不要不理我,不要生气,朔……”
  他这才转过头看着我,我吻了吻他的眉心,被泪水浸的眼睛朦胧的看不清他的样子,空中最后一轮烟花散尽,他道:“小祺,子夜了。”
  “……”
  子夜了,中秋也过了。
  ……
  他伸手搂住我的脖子,靠在我的怀里,安静的如同襁褓中的婴儿,他的离开太突然,我还来不及做好准备他便抛下了我。
  铺满地的雪在月光的照映下闪出亮丽的色泽。
  残烛将尽,微弱的烛光透过半开的轩窗映射在地上。
  院里的梅花开的妖娆,迷人的香味依旧浮动在暗香园。
  花好月圆,人却已不在。
  我抱着他坐在雪地里,看着开的正好的梅花……
  “在下祭黎,是水芝的表兄。”……
  “怎么称呼好?伟祺?祺儿?小祺”……
  “因为遇见了你。”……
  “小祺,我喜欢你。”……
  “化风成雨我都陪着你。”……
  “小祺,我从不曾离开。”……
  ……
  “朔!”
  ……
  破晓,微弱的阳光露出山头,昨夜开的肆无忌惮的梅花此时却失去了生机。
  暗香园的门被人拍响,梦惟熟悉的声音响彻整个暗香园。
  “我找到血鸦了!”
  ……………………………………………………………………………………………………………………………………………………………………《浮华引。未央歌》完


☆、执子之手

  八月十五,一场秋雪,掩埋了一名旷世之人,一场盛世烟花碎了一场倾世之恋。
  听梦惟说梅朔逝世那天,我昏倒了,第二天,院里的梅败了。
  我居然昏睡了一个多月,虽然每天都做很奇怪的梦,但我不愿醒来。
  梦惟说那场梅花为迎接他而开,他本不是凡人。
  梅朔也说过,若是我们死了,没有人会觉得可惜,所以,他留下了我。
  血鸦现世,原本他可以陪我一生一世,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所谓的天命,他不信上天,不畏鬼神,他杀人无数,独行于世,也许,也许这便是人说的报应。
  风轻拂,柔柔的像他小心翼翼的吻,带点未散尽的梅香,匍匐在我身边。
  他说,他从不曾离开。
  我知道拂面而来的微风是他在吻我。
  阳光映射的疏影小筑,湖面泛起明亮的光泽,水中依稀可见他倾生颠世的容颜,微扬的唇角,渐弯的眼眸。
  翩跹落下的点点飞花,映射着他的绝代风华。
  月光流泻的水塘,似他璀璨如星的美眸,溺满一潭如水的柔情。
  梅林里有他舞剑时优美的身姿,古亭中停留着他抚琴认真的模样。
  溪水畔似乎还回荡着悠扬的笛声,一曲《乱红》,乱了我的心魂。
  不论到哪里,都有他的回忆。
  他真的没有离开过,化风成雨,他一直都陪着我。
  凉凉的雨水滴落在院子里,如同他落在我脸上的泪,我喜欢看他为我流泪的样子。
  有人说世界上最美好的结局是携手红尘,其次,共赴黄泉。
  师兄曾经也说过世间最痛苦的事是天人永隔,其次,咫尺天涯。
  他为我选择了最痛苦的一条路,他说,他舍不得。
  舍不得我同他一起下地狱,他又知不知道我也舍不得,舍不得让他一个人赴黄泉。
  他说,他会等我,若真的有下一世,他一定会陪着我。
  看着房里挂着的画像,往日的悲欢离合历历在目。
  他要我记住他,我又何尝不知?他逼我为他画像,唯一的目的就是要我对他永世不忘。
  其实,他那样的人见了一面之后怕是没人能忘记了。
  我也听说叮当带领花晴影、晴绸等人血洗江湖,灭了八大门派。
  又听说良辰、美景,带领南柯一梦将水芙居余党一网打尽,肖潇被捕。
  不久以后也证实了她的确被南柯一梦抓了。
  美景说她最后的愿望是见我一面,她将她带回了疏影小筑。
  她在他的房门口跪了三天,我不知道是她对他的忏悔还是对我的愧疚,又或者,这只是一个阴谋。
  我恨她,如果我有能力杀了她,我一定不会手下留情。
  也不知道过来多久。听梦惟说,肖潇疯了,叮当将她囚禁在地牢,要她永世不见天日。
  花晴影也告诉我,肖潇疯了之后只会说一句话了:“祺儿,娘亲错了,原谅娘亲可好?”
  她这句话,可笑的让人心颤,她知错了?她知错了梅朔就能回来吗?
  后来师兄也来看了我,他说我老了很多,一点也不像三十多岁的人,我只是笑了笑,问他玉姬过的可好?师兄你有没有娶妻生子。
  他只言:“玉姬很好,我还有些东西放不下,我对不起他。”
  “……”我也不知如何安慰他,听他说玉姬嫁给一个商人,有人言,商人大多重利轻义,玉姬是性情中人,不知遇到的人如何。
  ……
  时过境迁。
  很快又是中秋佳节了。
  这已经是我独自度过的第二个中秋了,那一年,他就在这里,安静的睡在我怀里,绝美的容颜胜过万千烟花。
  那年,梅花盛开,映射出他恬静的笑靥。
  那年,雪落一地,洗净了他一生的罪孽,他却没能逆境重生。
  故事结尾,坏人永远都不可能有好结局,有人言:“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他最终还是弃我而去。
  梦惟说我的头发白了很多,原本不想搭理他,可想想以后见了梅朔,他一定会生气,于是,我便分出思念他的心,对付不知何时长出的白发。
  梦惟同邪琳便为我做防止头发变白的药物,一个神医,一个毒公子,梦惟与邪琳也绝不是浪得虚名。
  不到两月,那一头快要白完了的发便黑了起来。
  我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铜镜照了又照,叮当说:“一个大男人照什么镜子?像个要出嫁的女子似的。”
  “……”我愣了愣,没有回话,当初我也跟他说,一个大男人房里怎么能有梳妆台,他为了这句话还生了气,那时还想这世上没有比他跟怪的人了,如今却发现,这世上没有比他更完美的人了。
  “生气了?”
  叮当皱眉看着我,我伸手痴痴的抚摸着眼前的铜镜,就是在这里,装满了我们的回忆。
  “相公,你这样下去活不过四十的。”
  叮当一把抓住我的手,我的目光便从铜镜上移开。
  “活不过四十才好。”
  这样梅朔就没有理由怪我了。
  “你现在这个样子当初不如跟着他去!”
  叮当手腕儿上的铃铛“叮叮”作响,我看着墙头挂着的画像笑了笑:“你以为我不想吗?”
  “肖伟祺你振作点,梅朔死了!他死了!”
  叮当松开我,以极快的速度摘下那幅画:“他死了!但是你还活着!你只有三十多岁!”
  “不要!”
  在我话落音的同时,叮当将那幅画撕了个粉碎,我呆呆地看着她,说不出一句话。
  那是梅朔为我画的画像,近似肖潇的容颜,歪歪斜斜的发髻,一只普通的蝴蝶头簪。
  “纵弱水三千,只取一瓢,任百花荟萃犹恋芳草,吾妻肖伟祺”。
  他为我画像时的认真模样还历历在目,这是他珍藏了十多年的画像,他说他这辈子画的最多的就是我,但这幅画的最为传神,也是他见过我最好看的样子。
  “肖伟祺!我不是要你忘了他!但你这样日夜思念,颓废不堪,让我们怎么看的下去?”
  碎掉的画卷在她脚边似有快要飞走的感觉,我走到她身旁,蹲下身捡起纸屑,毕竟是暗冥宫宫主,那碎的彻底的画卷都已经看不出原样,和他的回忆,每一份我都很珍惜,剩下这么多日子,我不知道和他在一起的时光是不是足够我回忆。
  “肖伟祺!你说话!打我骂我啊!肖伟祺!”
  “……”
  房里始终回荡着她的声音,我小心翼翼的收好纸屑,将它包在一张丝巾里起身道:“我去书房了。”
  “……”叮当没有再说话,我离开房间,回了书房。
  那块丝巾是他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有了收集他随身物品的习惯,他不翼而飞的贴身衣物,放在梳妆台上便不见了的发带,只要在他腰间挂上两天就会被我觊觎的玉佩,然后他就会重复问我:“小祺,你真的没看见?”
  “没有!”我摇头摇的像波浪鼓,他疑惑一阵之后会皱着眉头喃喃道:“如果是小偷偷走了我没有理由发现不了啊。”
  那个天真又无邪的样子让人一辈子都忘不了。
  书房里全是他画的画,他离世以后,这间书房除了我也不再有人进来过。
  曾经我烧过一批他画的画,全是对两人生活细节的捕捉。
  现在想来只觉得可惜,听说疏瑶曾是江湖上有名的画师,千金不换一滴墨,我也相信,梅朔的画绝不会亚于疏瑶。
  那年我为他作的画也随着他下葬了,他跟我的每一天都是值得回味的,不论是甜是苦。
  他离开以后,每次入秋,我就会特别怕冷,听梦惟说我这是心病,因为梅朔去世在秋季,所以入秋之后我会愈加思念他,叮当说得对,这样下去,我活不过四十,岂止四十?也许我连这一年都熬不过。
  我真的很想很想他。
  这世上最难医治的便是相思成疾,肖潇思念梅凌,撑她到现在的是报仇,可我不想报仇,我只想和他在一起,再也不要分开。
  而如今,上穷碧落下黄泉,偏偏就是不能在人世寻到他……
  叮当撕了那幅画以后我只觉得更是思念他了,严重的时候会觉得自己看到了他,他对我笑着,笑靥不改,美的炫目,温和的如同冬日阳光。
  这时,我会哭喊着求他带我离开,他却只是对我笑,笑着看我哭诉,然后又突然消失。
  朔,如果我来的太早,你一定不要怪我,我真的已经尽力了,尽力保护好你给我的生命,可是,我真的没有办法不想你。
  ……
  我的身体也一日不如一日,还未入冬便已卧床不起,梦惟只说:“相思难解,若是走不出来……”
  我却也发现,虽然身体不好,但我能经常看见他了,他不跟我说话,但他会对我笑,我知道,他没有生气。
  卧病三个月,偶尔听到梦惟与邪琳说话,却也听不清个所以然。
  “今日是腊月初一吧。”
  外面有侍女讨论的声音,我吃力的睁开眼睛,坚持起身并到厨房做了一碗长寿面,梦惟和邪琳便守在我身边,邪琳一直皱着眉,我对他们笑的也灿烂,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邪琳问梦惟道:“回光返照?”
  “……”
  梦惟没有回话,我端着做好的长寿面去了梅林。
  梅花开了。
  我看见他在林子里对我笑。
  雪纷纷扬扬的落下,梅香匍匐的梅林里,他蓝灰色眸子泛着似水的柔情,我端着面到他身边,他看着我,看了很久很久,终于拥我入怀,道:“小祺,我已经等你很久很久了。”
  如今,我终得执子之手。
  ……………………………………………………全文完……………………………………


☆、大梦浮华

  一、归隐之后
  “梅朔!你要饿死我是不是?”
  又是一个冬季,昨夜下了一夜雪,脱了朱漆的轩窗被风吹的“咯吱咯吱”的响,门外那只大黄狗也闹腾了一夜,偏偏家无贤妻,早晨顶着苦瓜脸起床还要饿肚子。
  “小祺,你想吃什么?”
  他从后厨露出一张脸,笑盈盈的看着我,我朝他吼到:“梅朔!你还没有做饭!”
  他立刻无辜的看着我,一双漂亮的眸子瞪的老大:“今年收成不好,家里没什么粮了,我让你出去买你又不去。”
  “收成不好?能怨我吗?梅朔!你还是不是男人?”
  我坐在床上对他有吼又叫,他嘀咕到:“是啊,小祺是女子。”
  “梅朔!”我“噌”的一声起身站在床上看着他,他瞪大眼睛看着我道:“小祺,你还没穿衣服。”
  “……”我赤'条条的站在床上,紫红色的爱痕从脖子蔓延到腿部内侧,还未清理后'穴时不时的滴出几滴乳白色液体,我也顾不得什么羞耻,大步跨到他面前对他吼到:“你说你养我的!梅朔!你连自家夫君都养不起!”
  他将我打横抱回床上,为我盖好被子才道:“不要光着身子在屋里跑,会着凉。”
  “梅朔!”一大早就被他气,我容易吗我?我还想多活几年!
  “昨天小小祺为小祺生了一个蛋,小祺吃蛋好不好?”
  他吻了吻我的眉心,我道:“为什么那只老母鸡要跟我姓?”
  “因为它的蛋都被你吃了。”
  梅朔轻轻挑眸,露出一个迷惑我无数次的笑容,我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道:“那为什么那只大黄狗叫小小小祺?”
  “因为你吃不了的东西都被它吃了。”
  他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我在他脸上狠狠的咬了一口才道:“宣梅朔大美人伺候肖少爷用膳。”
  “奴婢遵命。”他轻轻吻了吻我的唇,到后厨端来煮好的荷包蛋:“请肖少爷用膳。”
  他挑眸看着我,我半撑着身子起身,坐在床上吼到:“大胆奴才!你见哪个美人伺候主人是你这样的?”
  他立刻无辜的看着我,我笑盈盈的迎过去,道:“用嘴,朔,用嘴。”
  他用勺子在碗里戳了几下,道:“禀少爷,这个不能用嘴喂。”
  我一把抢过他手里的碗道:“你是故意的!”
  他将手搭在我肩上,俯身在我的脖子上吻了吻,道:“妾身冤枉,相公明察。”
  我三下五除二的把碗里的蛋塞进嘴里搂住他的脖子便吻上他的唇,嘴里乱七八糟的东西一股脑的渡进他的嘴里,他翻身压在我身上,不断加深这个吻,嘴里还有荷包蛋的腥甜味儿,混合着他独特的体香,我一边拔他的衣服一边在心里骂他狐狸精,等吻到他愿意松口了,我道:“今天陪我赏梅。”
  他摸着我的肚子牛头不对马嘴的回了一句:“东西都没有到小梅朔这里。”
  “梅朔!你还指望我给你生孩子吗?”
  我被他气的脸颊通红,他道:“一定是我不努力,所以小祺这里还没有小梅朔。”
  “梅朔!”我们能不能正常说话!
  “小祺乖,为了我们的小梅朔,我们一定要辛苦。”
  说着他挺身进入,我一边呻'吟一边吼到:“为什么鸡、……狗、就、……叫…………小小祺、……肚子、肚子…………里的……孩子、就叫、……小梅朔?”
  “因为孩子不能跟老母鸡和大黄狗抢名字。”
  ……
  二、公狐狸精
  说书先生老爱讲狐狸精和书生的故事,我不信说书先生的故事,也不是总能遇上狐狸精的书生,行走江湖,怎么可能被一只狐狸精吓到?
  在江湖上闯荡了十几年,师兄突然让我回梨山,说有事跟我商量,我只好从京师启程,连夜赶路回梨山。
  雪纷飞,苍茫的大雪遮住了视线,天色暗了,看不见路的我只能找了个破庙歇脚。
  庙子里很干净,干净的连尊佛像都没有,我找了一堆枯草,铺好之后躺在草堆里休息,感觉有淡淡的梅香扑鼻。
  我吸了吸鼻子,这味道很好闻,很熟悉。
  “小祺。”
  这不是梅朔美人的声音吗?他怎么来了?
  “朔!”我睁开眼睛正准备扑进梅朔怀里,却发现他什么都没穿,荒郊野外的不穿衣服,好,姑且算他发'情为了扑我方便才光溜溜的跑来找我,但、谁能解释为什么他会有一对狐耳还有一条尾巴?!
  “朔!你怎么了?”
  我朝他大吼一声,他伸手环住我的脖子,将头埋进我的项间蹭了蹭,那双狐耳带来痒痒的触感立刻让我下面精神高涨,趁着自己还有些理智,我抱着他的腰道:“怎么了?”
  他抬头看着我,一双细长的眸子半眯起:“其实我是一只狐狸精。”
  说完,他身后的狐尾从我下体扫过,我的神经立刻断弦,管他什么精,扑倒再说……
  ……
  三、有了小梅朔
  “梅朔!那个小修罗又不见了!”
  偌大的疏影小筑里,雪纷纷扬扬的落下,院子里的梅花迎雪盛开,暗香浮动,妖娆动人。
  我站在院子里对梅朔大吼大叫,梅朔拿着一把紫竹伞朝我走来,两弯漂亮的眉轻颦,依旧绝世妖异的容貌,依旧风华绝代的迷人。
  “这么大的雪,回房去。”
  他过来扶着我,将我往房里带,我对他道:“孩子不见了。”
  “你先回房,我来找他。”
  梅朔对我微微笑了笑,我道:“孩子不是你生的,你一点都不关心他。”
  “怎么会?他是我跟小祺的孩子。”
  说着,我们已经回了房,我坐在床弦上抱怨他,他吻了吻我的眉心,嘱咐我让我别出门,之后他撑着伞去找我们的小梅朔。
  小梅朔是我跟他的孩子,刚出生不久便能四处“爬动”了,梅朔扬言要让我的肚子里有我们的小梅朔,他做到了。
  ……
  “相公……相公……醒醒!相公!”
  “相公!相公!”
  “夫人!夫人!夫人醒醒!”
  “肖伟祺!醒了!肖伟祺!”
  “你终于醒了。”
  ……
  “嗯……”
  不知哪里来的声音,像是有很多人叫我,迫使我睁开眼睛,光线有些强烈,我还有些不适应:“梅朔呢?”
  “……”
  我刚开口,房里便寂静的让人窒息,我摇头想了想,愣了好一会儿我才摸了摸平坦的小腹,刚才,这里住过我跟他的孩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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