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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陶江湖行-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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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利落地褪下下身衣物,仿照那小蝶的动作,趴伏在床上,一手撑著身体,一手握住那玉柱,顶在那後庭门前,稍稍用力,将那玉柱推向门内。
众人屏息观望他动作,屋内寂静,只有他的微微喘息。
少年加重了力道,只是那小孔干涩,难容异物。少年痛得满头大汗,却始终不得其门而入。
旁人有机灵的,道:“何不以唾沫润之?”
少年欣然从之,用唾沫润湿手指,再涂抹在後庭中。如此反复几次,那後庭被滋润得水亮粉红,再试著玉柱插入,果然轻松不少。那玉柱前身进入後庭後,少年一咬牙,奋力一推,整根玉柱进入体内。
他喘息著倒在床上,脸色苍白,有好心的端过水来,扶他饮下,他又休息了半天,方才缓过来,笑道:“现在倒是不大痛了,只是异物在内,有些不适。”
众人见他还能说笑,放心不少,有几人开始仿效起来。
只有陶陶死死咬住唇,吓得满面苍白。他最怕痛了,哪怕是跌倒也会哭上好一阵,而那少年受的痛应该比跌倒的痛多上好几倍。为什麽江湖人要做这种事?那个羞人的地方,他只知道有排泄的用途,没想到他们却把那种恐怖的物事放进去……
可怜的陶陶,他急需安慰,可是哥哥不在,爹娘不在,环顾四周,连小鱼都不见了。他只好钻进被子里,偷偷地流泪。
不知过了多久,他迷迷糊糊地感觉到有人抱起他,轻轻地拍打他的背部,就像哥哥一样温柔。
他吸吸鼻子,小声地叫了声“哥哥”,撒娇地在来人怀里蹭了蹭。
那一刻,他想,他这几天的离奇经历一定都是梦,其实他还是身在温暖的家中,由最疼的他的大哥哄著睡觉。
他安心地睡沈了。

直到早上从香甜的睡梦中醒来,陶陶才意识到现实的残酷。
他沮丧地垂著肩膀,小声嘀咕:“为什麽不是梦?”
小鱼从外面走进来,笑眯眯地对他说:“陶陶,太阳晒屁股了哦!”然後帮他穿好衣服,照顾他洗漱完毕,牵著他的手在小花园里转了一圈。
回到房间,已是午膳时分。张彪命人来通告:“一个时辰後检查。”
听闻此言,少年们哪里还有用膳的心情。纷纷宽衣解带,拿那玉制男物练习起来。处子的後庭分外紧小,有好几个早上才插过,现在又插不进去了,忙中生乱,一个个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陶陶也鼓起勇气,心道“这是成为江湖人的必经过程,不能因为怕痛就放弃”,刚解开裤结,便被小鱼拉了过去,道:“我帮你。”
陶陶道:“不用了,我自己来好了。”
他倒不是羞涩,在他的认知里,只是觉得小鱼自己也要忙,没有空帮他。
小鱼笑道:“陶陶的第一次,我怎能假手他人,就算是陶陶自己也不行。”
陶陶听得懵懂。
小鱼将他抱在膝上,褪下鞋袜,然後让他趴伏在自己腿上,将罩衫掀起、亵裤褪到大腿根,仅露一个小屁股出来。
陶陶维持这个姿势没一会,便觉脖颈酸痛,扭动了下,道:“小鱼,脖子痛……”
小鱼却没有吭声,陶陶奇怪地仰头看他,却发现小鱼满面通红,捂著鼻子。
“小鱼?你怎麽了?”
小鱼回过神来,摇头道:“没什麽。”把一个枕头塞在陶陶头下。
陶陶舒服不少,乖乖趴著任小鱼摆布。
先是感觉小鱼温热的指头试探著触摸後庭附近,而後被涂抹上什麽清凉物事,小鱼的手指就著那物事轻轻按摩。
过了一会儿,小鱼轻声道:“陶陶,我的手指,要进去了哦。”
那声音带著点说不出的情色,陶陶虽然不懂,不知为何也一阵脸热,小声应了个“嗯”。
手指在後庭入口划著圈,确认他彻底放松後,利落坚决地插了进去。
陶陶不适地“唔”了一声,有了充分的润滑,倒也不觉得痛。
小鱼的手指在温热的体内静止了片刻,等他适应之後,才缓缓向前。
小鱼一边动作,一边问他:“陶陶,痛吗?”
陶陶小声道:“不痛。”声音却带著哭腔,害怕的。
小鱼将他的脸转过来,温柔地俯身亲吻他被泪濡湿的眼,哄道:“陶陶不怕,一会儿就好。”
那手指在体内小心转动摩挲,然後抽了出来。
顶在後庭的换成一个冰冷的物体。
意识到那个是什麽,陶陶瑟缩了下。
小鱼忙将他抱紧,安抚道:“不要紧,不会痛的。”
等怀里的身体停止颤抖,小鱼才放开他,握住那仿制男物,顶住後庭入口,慢慢推了进去。
眼前白嫩圆润的小屁股瑟瑟发抖,楚楚可怜,小鱼不禁下腹一热,忍耐地吐出一口气。将陶陶的裤子拉了上去,重新把他抱在膝上,关切道:“还好吧?”
陶陶苍白著小脸,勉强笑笑。
“好了没有?”
门被粗鲁地推开。
张彪转过脸,冲著门外笑嘻嘻道:“翠姐,您请。”
翠姐抬著下巴,走了进来。跟在她身後的是几个壮实的男人。
“还愣著干什麽!”张彪瞪著眼吼道。
男人们挨个把少年带到翠姐面前,扒下少年的裤子,粗鲁地掰开臀瓣,察看是否把那男物插了进去。
“小鱼,小鱼,”陶陶急得快哭出来,“怎麽办?”刚才小鱼光顾著帮他,却忘了自己。这可如何是好?
小鱼笑著摸摸他的头,道:“不要紧,陶陶放心好了。”
“我不是说我,是你啦……”
“啊!”突然传来一声惨叫。
原来是一个少年没有做好,被男人们按住,强行把那男物插了进去。没有润滑,後庭被生生撕裂了,鲜红的血流了出来。
男人们放开他後,他浑身脱力地趴在地上,脸色惨白,哀哀叫痛。
翠姐皱了皱眉头,张彪立刻走过去,抬起脚猛地把他踢飞出去,少年的身体撞上墙壁,昏迷了过去。
陶陶这下真的急哭了。要是这人换作小鱼……
没想到小鱼却说:“这是为我流的泪吗?谢谢陶陶,我好高兴。”
“小鱼!”陶陶气坏了。现在是说这种话的时候吗?
“你,过来!”
这时张彪指示男人们把小鱼拖过去。
“等等!”陶陶挡在小鱼身前,勇敢地直视翠姐,“小鱼他因为帮我,所以还没有、还没有……”他紧张得不得了,怎麽也想不出一个词汇来形容这件事。“你不要打他,要打就打我好了!”
翠姐“哼”了一声,道:“这娃倒有些胆量嘛。谁带回来的,这麽不懂规矩?”
张彪赔笑道:“还不是老熊那个不长进的,回头我好好教训他。”
翠姐又说:“他既然要代人受罚,就随他吧,免得有人认为我不通人情。”她嘴上说得仁慈,眼里却放出歹毒的光。
张彪心领神会,走到陶陶跟前。
陶陶害怕得浑身发抖,却没有後退。
张彪抬起手,眼看那大掌要落到陶陶粉嫩的脸上,却落了个空。
原来是千钧一发之际,小鱼猛地把陶陶拉了过去。
张彪自负跻身武林一流高手,普通人绝不是他对手,没想到会被闪开,而且是在翠姐面前,一张老脸挂不住了,涨红著脸,恶狠狠道:“叫你躲!叫你躲!”抬脚踹了过去。
陶陶闭著眼睛等待降落在身上的疼痛,却听小鱼说“小傻瓜,不会躲麽?”,被搂著腰闪到一边。
张彪力道未老,又是几拳,却怎麽也打不到陶陶身上。
“行了,张彪!”翠姐喝斥道。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即使有陶陶这个拖油瓶,小鱼也能轻松闪躲张彪的招数。这麽下去,就算张彪把自己累死,也不可能沾到陶陶的衣袖。
张彪心不甘情不愿地退到一边。
翠姐满面堆笑,对小鱼道:“敢问公子大名?”
她见小鱼身手非凡,极有可能跟名门大家有关系,要是不慎得罪了就麻烦了。
小鱼勾起一丝微笑,道:“你没必要知道,因为──你很快就是死人了。”
话刚落音,翠姐就倒了下去。
不光是她,张彪、男人们都是如此。
“饶命啊!”他们哀嚎道。
小鱼走到翠姐面前,笑道:“本来不想要你这条贱命,不过,我很讨厌别人欺负我的人,就算有这个念头也不行。所以很遗憾,你必须去死呢。”
他脸上带著笑,俊美又温柔,却说出这种可怕的话。
翠姐惊恐非常,身体抖得厉害,不断哀求。小鱼却不再理她,对张彪说:“你本就是该死之人,放心,我会让你死得很难忘。”
张彪哆嗦著,突然下身一阵异味,竟然失禁了。
小鱼微微皱眉,转过身。
少年们面面相觑,惊慌又恐惧地望著他。
他对这种目光早已熟悉,也不以为意,走到陶陶跟前,笑道:“跟我走好不好?”
陶陶摇摇头。
小鱼愣了下,柔声道:“为什麽?”
陶陶道:“你草菅人命,我不喜欢。”
小鱼一阵好笑,脸上却露出委屈模样,道:“我那是吓唬他们,谁叫他们要欺负我的陶陶。”
陶陶犹疑了下。
小鱼伤心道:“陶陶原来都不信任我,亏我还把陶陶当知己。”
陶陶立刻投降了,慌忙道:“对不起。”
小鱼佯装生气,自顾自走掉。
陶陶忙追了出去。
他跑得太急,全身心都放在小鱼身上,没看到在他离开後出现的蒙面黑衣人,没听到那些临死前的哀叫。



4

“小鱼,你家好大啊!”
陶陶惊讶地张大嘴。
小鱼牵著他的手,走过长长的雕花走廊,走过栽种著美丽花草的花园,走过一座座精雕细琢的房屋,走过一处处幽静宜人的小桥流水。
来来往往的人都向小鱼行礼,他们称他为“楼主”。
最後,小鱼把他带到了一个精美华贵的房间。
“陶陶,你就在这里休息,我会让人给你送好吃的点心和茶水过来。你乖乖地等我回来,好不好?”
他点点头,手却抓著小鱼的衣袖不放。
小鱼温柔地抚摸他的头:“别怕。这是我的家,也就是你的家。”
他仰起头,望著小鱼幽深漂亮的眼睛。
他其实不明白,为什麽小鱼的家就是他的家,他的家明明是和爹娘、大哥一起生活的地方。可是他紧紧闭著嘴,没有反驳小鱼的话。
“这是我的家,也就是你的家”──他不讨厌这个说法。
小鱼又说:“我马上就回来,你要是寂寞的话,我就让人来给你讲故事好不好?我有个朋友,讲故事可好听了。”
陶陶被诱惑了,他顺从地点点头,放开了小鱼的衣袖。
小鱼又安慰了他会儿,离开了房间。他走了没多久,就有人端著点心盘子出现了。
那是个长著娃娃脸的年轻人,脸上不笑时也有三分笑意,令人很难对他拉下脸来。当然陶陶也不是会摆脸色给别人看的人。
年轻人一边用脚踹开门一边还忙著从盒子里光明正大地拿玫瑰酥吃,从容的样子让人丝毫联想不到“偷吃”二字。
“嗯……你就是楼主带回来的小娇客啊。”
年轻人看见他,立刻两眼发光地扑上来。点心盒子也不要了,胡乱往桌上一扔,差一点没摔到地上去。嘴里那块还没吞下去,说起话来含含糊糊的。
“我不是小娇客,我是陶陶。”
陶陶好奇地望著他,他从来没有见过这麽冒冒失失的人。
年轻人笑了:“陶陶,陶陶……好名字,很可爱噢。”──他终於把嘴里的糕点咽下去了。
“呐,千万别告诉楼主我偷吃你点心的事,他一定会报复我,我今年不想下江南了。绝对、绝对不要去江南!”
年轻人说话的语速很快,陶陶觉得有些头晕脑胀,听不太明白,只好咧开嘴傻笑。
“你的脸好粉嫩啊!”年轻人突然像找到宝物一般,眼睛一亮,噌噌地移到陶陶身边,伸出两只爪子开始捏、捏、捏,直到陶陶的脸上泛起红晕才收手。
“来,说说你和楼主怎麽认识的吗?”
“楼主就是小鱼吗?”
年轻人愣了一下,笑了。
“楼主让你管他叫小鱼吗?哈哈……没想到啊……”终於,他止住了笑,回答陶陶的问题:“没错,我说的楼主就是你说的小鱼。”
“为什麽小鱼又叫楼主呢?”陶陶不明白。
“这个……”年轻人有点被难倒了,他想了想,“楼主是一种尊称,而小鱼是只有亲近的人才能叫的称呼。”
“可是,陶陶就只有一个名字,不管谁都这麽叫我。”
“……”年轻人望著他,说不出话来了。
这个孩子,单纯天真的令人心惊,莫非是……
为自己揣测的残酷事实而不忍,他勉强笑了笑,道:“陶陶,我来给你讲个笑话吧……”

陶陶听了好多个笑话,又听了几个好玩的故事,听著听著,他一边揉起眼睛,一边秀气地打起哈欠来。
年轻人看在眼里,知道他要睡了,体贴地把他抱到屏风後的卧榻上,除去鞋袜,让他小憩一会。又吩咐几个仆人守在门前,一有动静就进去小心伺候著。他便离开去议事厅了。
议事厅里,小鱼,或许应该称呼他为飘香楼主,正听著几个分楼主的汇报。

正值江湖动荡之际,无数门派蜂拥而出,逐鹿天下,经过几番血腥厮杀後,形势渐渐明朗。飘香楼、万剑谷、铁血门,三分武林,各据一方,其余门派不是灭亡消败就是依附於这三大势力之一。其中飘香楼以情报见长,天下机密尽收於手,并控制了无数商行店铺,财力无人能及;万剑谷武功绝学天下第一,谷主公孙季娘虽身为女子,却雄踞武林谱上第一人长达五年,多少儿郎难以望其项背;铁血门背後有朝廷势力撑腰,有传闻说门主就是当今圣上的同胞兄弟,十年前被流放北疆的五王爷。
飘香楼除楼主以外,还有两位分楼主,分管情报和财政,并有东南西北四个堂主各管一方事务,各堂下设五个分堂。
飘香楼以情报和财力闻名於世,可是,如果说飘香楼仅以情报和财力就立足武林,与万剑谷、铁血门分一杯羹……可能吗?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但是,迄今为止没有人见识过飘香楼雄厚的武力,飘香楼主谢飞羽在武林谱上甚至名列百名之外,还不如他手下排名六十七位的南堂主秦令冲和排名九十五位的分楼主王金翰。对於这位既没有跻身武林一流高手之列、又年纪轻轻接管飘香楼不到一年的楼主,许多人都想当然地看轻他,等著看飘香楼的没落。忠心的两位分楼主年近花甲,等到他们退位之後,实力雄厚的堂主们必定按捺不住夺位造反,飘香楼主易名只是迟早的事……他们不知道的是,老楼主在三年前病倒後,一切事务尽由少楼主谢飞羽打理,而飘香楼的崛起正是从那时开始……这一切只说明一点,飘香楼的实力远比它看起来更可怕!

谢飞羽见年轻人进来,表情未变,做了个手势示意他坐下。
等各个分楼主和堂主都禀报完毕,他又一一做出裁决,众人才纷纷退下。
年轻人等所有人走出去後,笑道:“楼主,你带回来的孩子真可爱。”将两人的互动说了一遍,当然隐去了他自己偷吃点心和偷捏陶陶脸蛋的两段。
谢飞羽眼中也有些笑意,怕是想起了什麽隐秘的画面,脸上浮现出向往的神色。
年轻人犹豫了片刻,又道:“楼主,那孩子恐怕……”
“我知道。”谢飞羽打断他的话。
两人一时陷入沈默。
一想到那个漂亮的孩子,缘何有如此遭遇,一个是心疼,一个是惋惜。
谢飞羽道:“我想将他留在身边。以他那单纯的心思,只怕被人卖了还会帮著数钱。”又想起自己与陶陶相遇时,小家夥不就是被人卖了麽?不禁暗道了声好险。若不是遇到他,现在这孩子只怕被破接客了吧,也不知会遭受什麽残酷对待。又想起在马车上初相遇时,陶陶天真的赞美,那时只觉得可恶,现在想来却是一阵甜蜜。
他脸上表情变来变去,不知年轻人看在心里,憋笑得好辛苦。

陶陶醒过来时,小鱼已经在身边。
“陶陶,饿了吗?”他轻柔地问。
陶陶点点头,把手放在他伸出的掌心中。
小鱼牵了他的手,抱著他出了房间。这时已是夜幕初降,一盏盏美丽的八角灯点了起来,照著他们前进的路。
陶陶偎依在小鱼怀里,还有些困意。小鱼的怀抱很温暖,正好严严实实地挡去了夜风的凉意。陶陶情不自禁地眯起眼,不一会儿,又睡著了。
“到了,自己下来走?”
小鱼低头征询他的意见,然後才发现,怀里的孩子早就睡著了,细细的呼吸吹拂在他的胳膊,心中一阵骚动,他难以自禁地在那粉红的唇上印上一吻。
陶陶,我的宝贝。



5

和谢飞羽分别後,年轻人──他的名字是秦淼──突然觉得腹中一阵饥饿(虽然他刚吃下几乎一盒点心),於是抬腿向厨房方向走去。
“今天做了金丝饼哦。”
远远的看见他,厨房里便探出一张沾著面粉的小脸。
“凤公子,你又去厨房胡闹了。”秦淼叹著气说。
凤公子眯著眼笑了。如果仔细看,会发现他和谢飞羽长得有点像,虽然不是谢飞羽那般夺人心魄的丽,而是略带苍白的秀气,但一双凤目流光溢彩,与谢飞羽如出一辙。事实上,他就是谢飞羽不为人知的双胞胎弟弟谢惊凤,两兄弟都遗传了前楼主夫人的美貌。秦淼每次看到他们的脸,都会冒出一个念头:如果谢家兄弟是女红妆,不知会有多少英豪为之折腰。不过他很明智地没有向任何人提起……
凤公子先天病弱,不适合学武。为了保护他,谢家对外隐瞒了次子的存在。他从小便跟随一位高僧学习经文史书,直到弱冠之时才回到飘香楼。只有少数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其他人都以为他是谢飞羽的……男宠。
“尝尝嘛,阿淼,这可是我亲手做的。”
金黄色的小薄饼,咬上去香香脆脆的,入口略甜,还有一丝清凉,在初夏的季节吃再适宜不过。秦淼不禁陶醉地眯起眼,露出享受的神色。
“凤公子的手艺越来越好了。再这麽下去,张大厨就没什麽可教你的了。”
“我和张大伯已说好,等到那一天,我们就可以一起开发新菜式了。”
堂堂飘香楼主唯一的弟弟,理想却是做个厨子???看著他一副乐在其中的模样,秦淼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倒。
“对了,我听说楼主带了个小美人回来。此时当真?”
为防止隔墙有耳,凤公子只有在极私密的地方才称呼谢飞羽为“大哥”。
“小美人???”这次秦淼真的被自己的口水呛倒了,“你听谁说的?”转念想起那细嫩的脸庞,未脱稚气的清秀五官……嗯,或许称之为小美人也没错。
“阿紫说的。”
阿紫是照顾凤公子的婢女,两只眼睛总是圆鼓鼓地睁著,像只惊慌失措的小田鼠。听说楼主带了个男孩回来,她想必担心起自家主子的受宠地位了。
“她还说了什麽?”
凤公子清清嗓子,模仿小丫头的尖嗓子:“公子,你千万要加把劲,把楼主的心牢牢抓在手里,不然楼主就要被那个新来的狐狸精抢走了!”
秦淼笑趴下了。
“不过,真想见见啊,楼主亲自带回来的人。”凤公子说。
“总会有机会的。在这之前,你还是去洗个脸吧。”
“啊?”他一摸脸,满手的面粉,惊慌地睁大眼,“刚才我就是顶著这张脸跟你说话的吗?”
“我很遗憾地告诉你,是的。”
“啊啊啊!!!”他飞快地跳起来跑走了。

凤公子没来得及看到他感兴趣的人。第二天,一封来自漠北的信就抵达了飘香楼。上面写著,凤公子的老师病重,让他尽快赶去。
於是凤公子匆匆收拾了行囊,辞别了这世上他唯一的血亲,由秦淼陪伴著,去见待他如亲子的老师了。

陶陶在飘香楼好吃好住了几天,渐渐觉得不安起来。小鱼每天都好忙,早上陶陶睁开眼,他已经不在了。陶陶自己吃过早餐,自己在大得惊人的“家”里逛逛,等到中午,就会有不知埋伏在哪里的丫鬟突然冒出来,引领他去用膳的小厅。小鱼会匆匆露面,陪他一起吃个饭,然後又消失不见。陶陶自己再继续溜达。偶尔会遇到冲他微笑,或是跟他打招呼的人,可是他一个都不认识。直到黄昏时分,小鱼才真正属於他,牵著他的手,指给他一处处景观,用温柔好听的声音说给他听。
可是这种生活,陶陶再也过不下去了。
小鱼一出现,他就冲上去说:“我要走了!”
谢飞羽吓了一跳:“陶陶,你要去哪里?”
“我要去江湖!”
“……”谢飞羽沈默了。
尾随而来的两个分楼主也沈默了。他们本来想来亲眼看看楼主迷恋上的男宠是个什麽样的人,却没想到听到这番对话。
陶陶完全没感受到这气氛的诡异,他以为小鱼的沈默是因为没听清他说的话,於是他再一次清楚明白地讲出自己的想法。
“我要去江湖!哥哥还等我给他找药回去!我不要住在这里了!”
一边说一边拖著谢飞羽往外走,“走啦,走啦,小鱼,我们这就走吧。”
谢飞羽的力气当然不是他能比的,虽然他用尽全力,也无法把谢飞羽拖动半分。
谢飞羽哄著他:“陶陶住在这里不好吗?你忘了我说的话吗,江湖很大很大,这里也是江湖。”
“可是这里没有药。”陶陶也不是那麽容易被欺哄的。
“你留在这里,我派人帮你去找不好吗?”其实谢飞羽也知道,陶陶所说的药多半是无稽之谈,他只是使缓兵之计。
可是这次陶陶却怎麽也不退步。
“不行,陶陶要自己找。”他突然放开抓著谢飞羽的手,“小鱼不去就算了,陶陶自己去。”
“陶陶!”
望著自己空荡荡的手,谢飞羽突然感到一阵愤怒,他厉声喝斥。
陶陶吓得一阵颤抖,不可思议地望著他:“小鱼……小鱼从来不这麽对我说话……”
“陶陶……”谢飞羽其实一说完,就马上就後悔了,看到陶陶伤心的目光,他更是心疼莫及,急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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