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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雨传奇-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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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快跑,千兰妹子。”这就是刘小云醒来后对李千兰所说的第一句话。
  李千兰不明就里,“刘大哥你怎么了,我知道都是我不好和你赌气,你别和我生气了好吗?”
  
  白雪呵呵笑着,皮笑肉不笑,慢腾腾地似是吊人胃口般地起身,一步一步朝床边施施然走来,故意放慢速度好让刘小云深切地感受这种恐惧。身后还亦步亦趋地跟着一个形容猥琐阴险的中年男子。
  刘小云第一反应便是翻身下床,将浑然不知危险就在身边的李千兰护在自己的身后,与白雪对峙。“你这个杀人狂,有什么就冲我来,不要连及其他无辜的人。”然后又低声对身后的李千兰快速嘱咐道:“千兰妹子,等会逮到机会就赶快逃离这里,最好离这里越远越好,听到没有。”
  
  李千兰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照当前两人的架势上看也不像是开玩笑,便听话地点头。
  “怎么,小子?我是杀人狂魔,你就不是吗?你不也和我一样,杀了天香楼的花魁?”白雪话音刚落,人已踱至刘小云二人跟前。她身后的淫j秽男子开始摩拳擦掌,干巴巴地奸笑。
  “不,不不!”刘小云回忆起波霸花魁死不瞑目的惨状,不禁浑身打了个哆嗦,惊人的事实仍不遗余力地刺激着刘小云的神经。“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想杀她,所以,所以……我没错,她不该攻击我,对对,是她的错,如果她不攻击我,我也不会错手杀了她……”
  白雪换了身白衣男装,更加英气飒爽,手中的折扇掩住樱红的口唇,闻言笑了,但这次倒是有三分真意的。回道:“所以,那就是那个贱女人罪有应得,是她该死了咯?”
  刘小云神经质地点了点头,“对,没错,就是那个贱人该死。”顺着白雪的心意说完这句话,刘小云便马上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天理不容的混账话,习惯性地蹲下来抱住自己的脑袋,又呆呆地嗫嚅道:“不,我想的不是那样的,怎么可以随便杀掉一个人,她做了什么错事……”
  
  白雪满意地看到刘小云倍受打击而精神混乱,随后蹲□与刘小云平行,按住刘小云微微颤抖的肩膀,蛊惑道:“好孩子,我知道你是无辜的……其实你和我一样是这世间的一具活尸……你看,一具尸体,他还不能做什么坏事呢?小云……”
  刘小云的神情逐渐安定了下来,安静地重复白雪的话,“做坏事,做坏事……”。
  白雪捂住自己的胸口,那里已经气血翻涌,自己正是练功的重要关头,昨夜又为帮刘小云压制猛烈的药性将自己的大半功力都渡过给他,帮他打通周身经脉,现在又强行调动功力施展天魔之音,对刘小云进行蛊惑暗示,若不是白雪的意志异常地坚强,恐怕早已吃不消了。
  李千兰这时才意识到危险的存在,慌张失措地向房门冲去。却被白雪身后的淫邪男子拦住了去路。“哎呦,小美人你这是要去哪里啊?”中年男子说着,便栖身上前欲想抱住李千兰。
  “千兰,你—”刘小云恍惚意识到自己应该去救她,却晚了一步被白雪点住穴道,立在原地动弹不得。因天魔之音的影响,刘小云的大脑仍旧一片混沌,对眼前上演的惨剧无动于衷。但刘小云知道,这定是白雪的另一个阴谋,找来这么一个不堪的禽j兽对千兰施j暴……
  
  “啊——”被陌生的男人抱住,李千兰立即发出惊恐的尖叫,并且开始豁出命地挣扎。
  可惜年纪年仅十三的李千兰根本不是一个正处于兴奋中成年男人的对手,只能任由他将自己拖回房中,压在了地板上放肆施j虐。“嘿嘿嘿,小美人儿,乖乖地躺好咯,大哥哥马上就来疼爱你,等会包你舒服得升天……操,果然是个雏儿,还嫩灵灵的……”
  
  “你要干什么?放开我,你这个狗娘生的!”李千兰红着眼睛怒骂到,她的衣服被撕成了碎片。……河蟹……
  男人听到李千兰的叫声似乎更加兴奋,眼中浮现出疯狂,……河蟹……
  
  李千兰的身子如同涸辙之鲋一般无助地颤抖痉挛,她无力反抗,便只能恨恨地咒骂道:“我诅咒你不得好死,子孙世代为你所累,男的为奴,女的为娼,即使死后也不得超生,永生永世做肮脏的畜生,哈哈……”李千兰凄厉地又笑又哭,神情疯癫。
  满面狰狞的中年男子恶狠狠地抽了李千兰几个巴掌,更加变着法儿地折磨李千兰。
  ……河蟹……
  
  男人站了起来,拎着李千兰的腿形成倒立的姿势。
  李千兰不再说话也停止凄厉的哭叫,眼角下被泪水打湿的两颗暗红泪痣闪烁着异样妖异的光泽,闭紧双眼,默默承受着屈辱的一切,仿佛她的灵魂已经脱离了肉体,进入了半死状态。
  
  “你看到了吗?你那贴心的好妹妹被人欺负了呢?啧啧……说不准以后都不能再伺候男人了,她应该会搞到残废,你说,她这么单纯的女孩子会不会在事后羞愤地自杀?”
  “你在想什么?想帮她吗?还是……你也想跟她玩玩?毕竟,男人都是用下j半身思考的。”
  “你还在犹豫吗?觉得有这样亵渎的想法很对不起陈雨和李千兰?那你可真是个蠢货。”
  “人生短短半百年,何不放任自己好好享受快乐,若人人都过的如同苦行僧似的,这个花花世界还有什么好留恋的。就像现在这样,去占有她,在她的身体里发泄你的欲j望。”
  “去吧,去吧,去做你想做的坏事,这样你才会快乐,去吧……”
  
  天魔之音,白雪的声音萦绕在刘小云的耳边,反反复复,断断续续,隐隐约约,混乱的声音叫刘小云不得安生,他觉得另一个自己已经控制了他的身体,甚至在侵袭他的思维,而他的思想又是无比清晰的,他知道自己现在在那里、什么时间、发生了什么事,更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只不过……只不过什么,只不过是刘小云的魔性被唤醒,其他的,刘小云不还是刘小云。他堕落了,白雪是为他提供诱惑的魔鬼,他是掉进陷阱的笨蛋。
  
  刘小云如同被人操控的木偶,不知什么时候白雪已经为他解开了穴道,他缓缓向交j媾的两人走去,藏在心底隐晦的欲j望之种被外来的诱惑之水滋润,肆意滋生,在他的身体里泛滥,去做坏事吧,只有做自己想要做的坏事才会得到快乐……
  然后,欲j望得到满足的男人给他让出了位置。
  然后,他压住李千兰青涩的伤痕斑驳的身体。
  再然后,男人猥琐淫邪的表情出现在他的脸上,放j荡无耻地赤身裸体,在人前行那淫j秽虚欢之事,甚至丧尽天良地侮辱自己的妹妹,一个十三岁身体还没有发育完全的小女孩。
  
  因为压在身上的气味和声音都变了,李千兰勉强睁开双眼,发现了刘小云,发现了刘小云的阳?具在她的身体里冲刺,她诧异着,迷惑着,她不明白,她懵懂爱恋的大哥哥怎么就变成了强?暴自己的禽j兽、强盗了呢。
  方才被男人那样折磨凌j辱的李千兰没有绝望过,可是身上的人变成了刘小云,即使李千兰干哑的嗓子已经不允许她在喊叫,可那胸中的怨恨绝望还是化成了带血的嘶叫迸发出来,冲天的怨气化作一把带毒的利剑直插人心,她是真的绝望了。
  
  




☆、第11章 疯癫

  阳光苍白花斑,房间里满是洋洋洒洒,干净的和不干净的。
  我本有情义薄天,本望有谊永不变。无可奈何情谊沦,意欲何往不由人。 
  来世同乐再定期,此间无望化尘泥。 世间空落千千戏。 
  
  这噩梦一样荒唐的事情如何结尾,也许它会成为一些人一辈子的噩梦?
  是吗……
  李千兰衣不遮体,她身心俱死,跌跌撞撞地冲出房间,外面窥伺的人发出嘲笑和讥讽。
  然后……
  外面窥伺人发出的嘲笑还没停止,男人去捡白雪事前许诺好现在扔在了地上的银两,
  再然后……
  刘小云把椅子砸在男人的头上,疯魔的刘小云似乎还没来得及走开,他渴望血液,
  之后……
  一下两下便就白红四溅,死了一个人,一个和自己一起做下同样罪孽的人,
  永远记得……
  白的脑浆红的鲜血汇成汩汩,即使他也做了同样可恨的事自己的脑袋却还好好的,
  
  再也忘不掉李千兰狠绝而凄惨的双眼,面相学说长了泪痣的女人命运多舛,
  莫大的侮辱和伤害会让心地纯良的女孩去寻死,刘小云却妄想撕碎白雪的笑容,
  白雪在笑,于是刘小云转身撞墙,他罪不可恕,安生死亡是他良知的惩罚。
  混乱了,一切开始混乱,他的精神、行动、想法……
  
  然而,他孽障太深,安生死亡不足以抵消他的罪过。
  他被罚做恶梦,可是恶犬怎么可以和少年媾合,你看你看,少年的身体被折磨得几近破碎。
  少年叫着他,哥啊,哥啊,你来救我啊,你在看什么啊,不,你杀了我吧,恶魔。
  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的坏人,和他一起从家里逃出来就是给这些坏人作践的吗?
  这噩梦一样荒唐的事情如何结尾,也许它会成为一些人一辈子的噩梦?
  相似的事情再度发生,换了故事的主角。
  
  客栈里他的房间,他在这里逗留了太久以至于每每打量这里都会产熟悉的感觉。
  刘小云双眼无神,只是微弱的聚集力,若有似无地睁开不睁开,头上是绷带。
  安静立身一旁的卢先姑的目光被少年鲜血浸染的身体吸引,却努力面无表情,手指头颤抖。
  刘小云鼻下还有迷幻神智的香味,明明是好闻的味道却不善良地弄瞎了他的眼睛。
  体形庞大的恶犬用沾满粘液的獠牙扎进少年的肩膀,恶犬居然也会亵渎那安静的少年。
  刘小云眼睛好疼好疼,太多的眼泪堵在眼睛后面齐心协力策划挤爆他的双眼。 
  安静的少年匍匐在恶犬的体下摇来摇去痛苦又痛苦,死去的目光哀悼逝去的爱情。
  刘小云记得从前生活在小村庄的生活,呆滞而痴傻地对少年笑了,少年又哭。
  白雪拨开小瓶的木塞,辛辣刺鼻的味道涌进刘小云的鼻腔和脑子,神识归笼。
  刘小云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陈雨被低贱的恶犬欺辱,这是一群疯子变态。
  
  该怎么形容这种悲鸣,刘小云才找回失去的力量,便扑上去生生拧断那生灵的脖子,然后残忍地徒手剥皮,捏爆所有内脏,将它一点一点碾成肉泥,最后用沾满鲜血的双手抱住自己的头跪在陈雨跟前,再也起不来了,连同心都颤抖的悲鸣,他真是畜生。
  迷魂药迷瞎了他的眼睛,藏起了他的良知,让他坐观陈雨的灭顶灾难。
  陈雨被白雪和卢先姑殴打施虐的时候,一旁他看着。
  陈雨被人剥掉衣服蹂躏的时候,一旁他看着。
  陈雨被发狂的野狗进入亵玩而挣扎求救时,一旁他看着。
  陈雨流着泪叫他哥啊哥啊你来救我的时候,一旁他看着。
  后来陈雨心如死灰放弃希望的时候,一旁他对他笑了。
  混乱了,一切都混乱了,他的精神、行动、想法……
  
  刘小云哭的样子丑极了,鼻涕和眼泪横遍了他整张扭曲的脸孔,他叫不出声音可脸色却涨得通红,太多的歉意如鲠在喉,逼出了一行又一行的眼泪。
  “哥……”一只瘦弱的不成样子的手轻轻抚上刘小云的头颅,用沉迷的柔软调子,轻唤他。好熟悉又好陌生的感觉,懒散地漫上刘小云的头顶。
  似乎已经记不清多少个阳光灿烂的午后,大榕树下的少年就是这样轻轻的触摸他,和煦的清风呢喃在耳边,一直直到他迷糊着睡去。
  他仍旧跪在陈雨的头顶,以一种卑贱忏悔的姿态,言不由衷。
  那时的他们,很遥远的那时的他们,该是多么快乐啊。
  陈雨的眼睛很红,却没有眼泪,他催着力气抬手,温柔地将刘小云脸上的泪擦了又擦。
  人真正绝望的时候,便不再相信眼泪了,陈雨便是如此。
  
  “哥,对不起……我把自己弄脏了,我都不能再陪着你,也不能让你把我养成大胖子了……”陈雨收紧了嘴角,抽搐般地笑了笑,模样不美微微有些甚人。“所以,让我来赎罪……好不好?”
  “不不,不……赎罪的人该是我,我没有意识,我那时候什么也不知道,我的眼睛瞎了似的,不可以离开我,呜呜呜……”预感到什么,刘小云伏在陈雨的耳边,孩子似的哭泣,尔后又厉声喃喃道,声音残忍而决绝。“答应我,小雨,即使我不在你的身边也要好好地活下去,答应我啊。”
  陈雨不晓得刘小云在打什么主意,可习惯了依从这人,便缓缓点头,抿紧嘴唇。
  
  刘小云小心翼翼地捧着陈雨布满血污的小脸,细细地端详着,像是在审视一件宝贝的易碎品。然后像是在举行什么重要的仪式一般,像个膜拜者吻遍了陈雨脸上的每一处地方。然后细细嘱咐着生活中的每一件小情小事,叮咛着每一件如果他不在身边不能帮他做的小情小事。
  明知总有一天,所有的悲欢都将离我而去,我仍然在竭力寻找品读着,那些美丽的纠缠着的值得为他活一次的记忆……
  流血的创口总有复原的期盼,而心中那永不肯复原的,是不流血的创伤。
  多情应笑我,千年来早生的岂止是华发,记忆已撒下天罗地网,无法逃离的是你的忧伤,和我的痛苦。
  
  “白前辈,我们是不是可以找个地方好好谈谈?我有很多话想说,拜托您……”刘小云下定决心,放开陈雨,站了起来,神色冷静得令人吃惊,然后漠然而谦卑地乞求道。
  说不清白雪的脸上那是什么表情。吃惊?愤怒?悲恸?偏执?疯狂?好像是,又好像都不是。只是,一旁的卢先姑已经先去查看陈雨的伤势了,麻木的眼神中多了一点羡慕,或者嫉妒。“本宫不明白……可以,走吧……”
  白雪略显慌乱的身影已经闪出了房间,刘小云欲想迈开的脚却被一只手及时抓住。
  
  陈雨在卢先姑的搀扶下,缓缓地坐起身来。
  刘小云蹲□来,与他对视。
  陈雨解下挂在颈子上的平安铃,轻微的颤抖便会发出轻灵悦耳的叮当,然后挂在了刘小云的颈上,喃喃般在刘小云的耳边说了一句:“我等你回来……”
  刘小云被这一句轻吐的五个字压得无从遁形,瞬间击碎他伪装出来的所有镇定。然后,紧紧的又紧紧地抱住那个人,那个让他挂在心尖儿上,让他心疼的人,最后一次倾心相拥。
  竭尽生命中的全数忍耐,将那句对不起深深地钉在心底……
  若上苍允许我们再一次相见,那么让羊齿的叶子再绿,让院中的藤椅再摇,
  那时什么都还不曾发生,什么都还没有征兆,
  遥远的清晨是一张着墨不多的山明水秀,
  你从灰蒙拥挤的人群中挤出,投以我羞怯的微笑,
  若我早知道就此无法将你忘记,我将不再大意,
  把那个初识的芬芳画面,深刻地刻在灵魂深处,
  每一划刻痕我都将珍惜,若我早知道就此终生都无法忘记。
  
  白雪似乎在沉思,垂下半分她那骄傲的螓首,负手走在前面。
  刘小云跟着她漫无目的地走,走出了城区,荒草丛林渐渐丛密了起来,空气微凉但清新,似是根本不担心这样胡乱走下去,还能不能够找回原路。相对白雪满面的凝重,刘小云是释然的。
  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走上一条上山的石阶小路,恐怕已是年代久远,石阶已被磨得光滑,地上堆积了厚厚一层的落叶枯枝,每一步踏下去都会发出破碎声响,宛如生命的讴歌,平静而凄美。
  
  不知不觉的,眼前便是山顶了。
  “你想说什么?”白雪突然站定,幽幽问道。
  “有一个不情之请。”刘小云淡淡回道。“希望前辈您能成全。”
  白雪禁不住嗤笑,难道他还不明白他眼前的这个女人是什么身份,一个绝对有能力把世界踩在脚下的女人,竟然还敢对她提出要求。
  刘小云虽自诩顽劣至极,胸中从来对善恶之分也并非明确,但此刻他已真切地体会到,这世上是没有善恶的,只有强弱,成王败寇,这就是白雪这些天来所作所为给予刘小云最大的收获。
  
  见白雪并未多言,只是脸上又浮现出那几乎成为习惯的嘲讽的笑意。即使白雪人长得再美,任是何人看到了那种表情,也不禁淡化那份喜爱转而厌恶。刘小云颇为无奈地摇了摇头。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这一篇真的文如其名,被我用一种疯癫跳跃的手法写了出来,整个的气氛也是疯狂而混乱的。
嘿嘿(挠头),我挺喜欢这篇的(都快要屎人了,还喜欢,抽你— —)就是不知道大家能不能喜欢,或者压根搞不清楚状况的,就请尽情地抽打我吧。
傻笑,伸手,能不能给花花,这是今天的第三更~~~~




☆、第12章 殉情

  于是,刘小云兀自低声言道:“我知道,您看不起我们这种人,您做了这么多,诱导我让我强?奸了千兰,让我成为一个杀人犯,让我这了那么多肮脏卑鄙的事情,您费了这么大力气,也无非就是不想看见我和小雨能有个好下场。
  “但是……我真的不能看着小雨遭遇苦难而自己却什么也不做,我知道您还不是不明白,人怎么会有这么执着傻气的感情,您不明白单独一个个体的人怎么想要和另一个人融合。”刘小云顿了一下,垂在身体两侧的双拳再度握紧了一些。
  “我想让小雨活,但是您不想。想来想去,那就只能有一个折中的办法,那就是……换我死,让小雨活下去,这样,我便背叛了对小雨的承诺,小雨也定然会怨恨我一辈子……
  “你看,这样您的目的不就达到了,我在您的指引下抛弃了陈雨,而您也能再次证明,爱情是廉价的、不可靠的。”
  
  白雪真的愤怒了,即使按照刘小云的计划,她的目的就达到了,但是她还是不能甘心,不甘心。
  “好啊,好一个敢作敢为的英雄,好一个无私大爱的痴心汉,你打算用自己的命换陈雨的命,是吗?”白雪几乎咬牙切齿地开口。“难道你没有看到吗?你那个小雨和一只不知从哪里捡来的野狗媾合交欢?他污秽不堪,你还能接受他,还要他?甚至为他舍弃性命?”
  “是啊,我还是舍不得他。”刘小云淡然回道,眼见白雪的癫狂姿态,幽深的黑色瞳孔里漫上冰冷的笑意。他是在嘲笑白雪。
  
  于是,白雪彻底激怒,修养气质都不要了,歇斯底里地吼道:“本宫不甘心,为什么,为什么本宫还是无法驳倒你们那可笑的爱情?本宫做了这么多,又究竟是为了什么?人与人之间的感情是什么?你们的感情为什么本宫却感受不到?我五岁言诗,六岁能文,我八岁便背会了所有门派的至高内功心法,九岁……我……”白雪跌坐在地,她的眼前又浮现出妹妹坚定而幸福的笑容。
  “我,我的胸中一片冰凉,我的眼前毫无希望,我的生活空洞乏味,为什么?刘小云,你告诉我这是为什么?”白雪,坚强如斯,此时的她看上去却如同一滩烂泥。
  “因为,根本就不会有人爱上你……”刘小云怜悯地望向濒临崩溃的白雪,泰然回道:“像您这么残忍自私的女人,永远都不会有人爱上你,我永远都不会忘记,是你毁了善良可爱的千兰,也是你拆散了我和小雨,更是你,今日将我活活逼死……”
  
  “不……”这是白雪的嘶叫,素白的身体飞速越前,可惜还是太晚了。
  悬崖边上,俊朗少年仿佛又回到了生活在从前村庄的时光,他唇边的笑容是那样的温柔。他张开了双臂,宛如欲飞的鹰雏,无悔地下坠。
  
  小雨,对不起,我怕是回不来了,从今以后,你要好好的……
  白雪趴在崖边,亲眼见证着刘小云的死亡。
  年轻的生命就这样,在穿过层叠的云层后,粉身碎骨,陨落了。
  
  白雪在完全天黑的时候,才去与卢先姑会和,她几乎将整个崖底翻过来,可是什么也没有,连刘小云的一截手指头都找不到,他是真的摔成了齑粉,灰飞烟灭了。
  回来时的白雪有些狼狈,还有她眼中极为少见的疲惫和落寞。
  她问了卢先姑一个极为奇怪的问题:“你爱我吗?这世上有爱我的人吗?”
  卢先姑垂下谦卑的头颅,沉默回道:“宫主,白幽宫人禁止产生情爱。”
  白雪突然嗤笑,感谢卢先姑给了她一个这般嘲讽的回答。抬手,一阵轻飘的紫色渺烟便从云袖中飘出。然后,便是卢先姑痛苦地蜷缩在地,如同一条毫无尊严的蛆虫般打滚、扭动,冷汗很快浸透了地下的泥土。白雪见有人陪她一起痛苦,脸上才稍稍露出了快意满足的表情。
  
  白雪的目光立即投向了另一个角落,在一群年幼的孩子中找到了一张愁苦的小脸。被她 盯住的陈雨不禁浑身打着噤,心下不停祈祷着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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