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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深,一口闷-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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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正聊着,建军回来了,果然听话的只买了清淡的素菜。三个人在长河家的小圆桌上吃饭。建军一贯是那种吃饭都堵不上嘴的人,边嚼边说,“高原呢,那逼怎么给你自己扔家了?”
“他出去了,有饭局”无论什么时候,长河都不愿意在说高原一句不是,出去喝大酒,都能被长河说成饭局应酬。
“什么JB应酬,还不是喝酒去了,赶明儿我替你收拾他,这么办事就不地道”
“真不用了,军哥”长河也不是能受窝囊气的人,他觉得有必要的时候自然会和高原找个时间好好唠唠,现在还没有必要。
因为三个人都没有喝酒,这顿饭吃的很快,为了让长河今早休息,张峰和建军也没有再多待,吃完饭喝了杯茶水就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我奶80大寿,回来的太晚了,暂时停更一天,明天一定双倍补上,请大家见谅。
第19章 裂痕
后半夜,高原才打着酒嗝,一身酒气的回到了家中,巨大的关门声响生生的把已经睡熟的长河砸醒了。
长河披着衣服下床,走到门边,单肩扛起已经醉的走不动道的高原,皱着眉头,忍耐着海鲜和酒混合出来的刺鼻味道,“怎么喝这么多,胃还要不要了?”
“你怎么出来了?你不是不来喝酒吗?”高原眯着眼睛盯着长河,显然还没从酒局里走出来。
“你喝多了,睡觉吧”长河叹了口气,继续扶着离了歪斜的高原往卧室走。
“多个JB毛多,老子没多”高原的舌头恨不得拧成了麻花,含糊不清的吼道,“我问你,为什么扣我兄弟工钱,今天为了这是老子多灌了多少酒?我TM面子往哪搁?”
“你先睡觉,剩下的明早说”长河放软了语气,都后半夜了,现在他什么都不想谈,只想先把高原哄睡了。
可惜,事与愿违。高原竟然凭着酒后的蛮力,直接把长河压倒在客厅冰凉的地砖上。
“不说也行,那就做”高原在长河颈间吐着浓重的酒气,发着酒疯撕扯他的裤衩,掏出已经胀硬的老二就往长河的腿间捅,牙还不住的把长河的嘴唇和脸当猪拱嘴那么狂啃,带着异味的哈喇子蹭了他满脸。
“高原,你TM是不是有病?”整整一天都头昏脑涨,浑身刺痒的长河,终于也忍不住了,一把推开整个人压在他身上的高原。
“艹,你小子反教了……”被推开的高原,四仰八叉的躺在冰凉的地砖上,还没骂完,就扭头吐了起来。把肚子里那点存货吐干净了,他终于眨么眨么眼皮睡着了,躺在地砖上,挨着一摊子污秽睡着了。
“唉”长河到底还是扛着高原回屋了,给他用湿毛巾擦掉脸上身上的误会,看着他睡踏实了,才走到厅里擦地,再回到卧室时,已经睡意全无,而他身边的高原则因为酒精的作用,呼噜打得震天响。
长河躺在高原身边,用手支着脑袋,像当年在号子里那样,安静的看着高原,直到黎明的第一丝光亮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到他的脸上。
“艹,天都亮了”长河这才觉得自己有些犯困了,躺下来,靠在高原身上,握着高原的手,感受着他手心的滚烫。
第二天上午,高原醒过来才想起头天晚上长河好像不舒服,还没吃饭,歉疚的拧着眉毛,抱着长河,问,“现在感觉咋样?还困不?”
“没事,都过了一宿了,有什么也好了”长河平静的回答,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波澜。可是被最爱的人忽略,终究还是做不到面上那么释然。
“昨天给你带的菜,让我落车里了,这一宿估计也没法吃了”
“昨天军哥和峰哥来家里了,我跟他们一起吃的”即使知道提起张峰高原要多心,他也不愿意隐瞒。他这个人一贯是说道做到的。
“张峰啊,趁我不在这逼干啥来了”果然,高原还是吃醋了,语气中又流露出对于张峰的不屑。
“顺路过来一起吃顿饭,照你这么说,人家峰哥借我钱还借出错来了”
“行行行,咱不说这个了”高原不耐烦和长河总是为了张峰闹得不痛快,就转移了话题,“你昨天怎么回事,怎么随便扣人奖金。那点钱在咱手里不算啥,在人家那儿够三口人吃小半个月,你今天去财务把那钱给他加回去吧”
“是,我们不差这些钱,我也不在乎他们不尊重我,但是他们在车间里打扑克,带坏厂子的风气,我肯定得管”
“昨天是我不在,以后我在车间看着他们,他们就不敢了。你把钱给他们加回去,我都答应他们了,要不我多没面子”
“我不会做抽自己嘴巴子的事”在感情上面,高原说什么,长河都可以照办,但是生意上的事,他绝不妥协。
“那你就是要打我的脸呗”高原进号子之前就被机床厂的工人当成大哥,被他们捧习惯了,极要面子,不容许任何人当众伤他的面子。
“我上班去了,你愿意怎么办就怎么办吧”长河虽然面上温和,可是骨子里也是强硬得很,一点都不肯让步。
过后长河才知道,高原到底用自己的钱当做奖金和绩效,发给了他那四个兄弟。可是高原这种护犊子的做法,反而让那四个人越来越嚣张,简直把自己当成厂子的股东,公然的旷工去办私事。最终,长河忍无可忍,一人给了他们5000块钱,把他们开出了。
果然,长河前脚把那几个人解雇了,后脚高原就找了过来,用严厉的口气质问,“你怎么把他们开除了,不就是家里媳妇孩子有事没跟厂里请假嘛,回来说明白不就得了,用得着开人吗?”
“我觉得很有必要,现在车间里没有那几个害群之马,工作氛围很浓”与高原扯着嗓子吼不同,长河始终心平气和。
“那你也应该提前告诉我一声?”
“你雇他们来的时候,也没提前跟我说吧”
两个人就这么对峙着,到底还是高原先绷不住红着脖子根开口,“你TM敢这么跟我说话?”两个人虽然是恋人,可在内心深处两个人仍然还有兄弟的情分,所以高原总觉得自己是长河的大哥,长河应该信任自己,依靠自己,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自作主张。
长河不愿意做无畏的争吵,只是把近半年的账目明细扔给高原,依然平静的说,“这阵子我们的成本明显增加了,不光是人工成本,那些工人出次品多,用料的成本也上来了,而且门店的销售也不如以前了。现在都下岗,老百姓购买力不如头两年了”
长河解释了这么多,高原只说了一句,却铿锵有力“你那意思不就是说我让他们来厂子来错了?”
“嗯,就不该招这么多人来”这么多年过去,长河也28了,不再是高原身边唯命是从的小兄弟,他早就有了自己的想法和观点,所以他直接顶了回去。
“你TM现在怎么变成这个逼样,就JB认钱。不就用了你300万吗,你不愿意留他们老子把钱还你”
高原急吼吼的一句话,凉了长河的心,就听见长河回了句“那你还我吧”
“好”高原打开保险柜,扔给长河一个存折,摔上门走了,找厂里那帮兄弟上饭店里喝酒。
歌仙大酒店豪华包间里,高原领着30来个原来机床厂的兄弟喝酒吃饭。
“长河呢,咋没来?”那文还挺惦记着长河这个小兄弟
“甭管他,咱吃咱的”高原吆五喝六的在这吃饭,就是不愿意去想长河,没想到那文又提起他
吃到半道,罗卫东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老大,这么多年我一直想问,你咋还不结婚呢,连个对象也不处,咱干事业是干事业,也不能耽误大事啊”
高原抄起一瓶老雪花,搂头全倒进嗓子里,完事来了一句“老子现在天天跟弟兄们一起喝酒多快活,找个JB找”如果不是喝长河干仗,他也不至于放着长河不搂,跑这来喝酒
“不知道得啥样的漂亮妞能入俺们老大的眼”“一般货色老大根本看不上”
酒过三巡,时间已近半夜,高原结完帐,刚带着大伙准备走,就接到门店打更的电话,说所有门店都被流氓砸了,损失惨重。
高原知道那是他们的竞争对手干的,丫挺的,那老家伙欠收拾。
“艹,老大,这帮逼是不欺负咱这没人了”“是啊,抄家伙揍他”“收拾他”弟兄们都叫嚣着要报仇,还给没来的工人打电话,让他们都抄家伙
高原借着点酒劲管饭店老板借了凳子和菜刀,奔着对手刘老板的门店就去了。当晚高原就带着厂里200多个兄弟借着酒劲儿把刘老板的8个门店砸的细碎,更是下狠手把他的工厂也砸了。
长河接到消息,赶到家具城时,两家店都一片狼藉。
长河找到高原,一点也不客气的上前质问“你砸人家店干什么?”
“你睁大眼睛好好看看,是人家雇流氓砸咱的店,你TM什么时候学会吃里扒外了”高原虽然酒醒了,说话依然口不择言,有时候越是深爱越容不得半点伤害
长河深呼吸,尽量不与高原争吵,心平气和的说“哥,他砸店,咱去报案,该判就判,该赔钱就赔钱,暴力解决不了问题”
“你那意思我TM被人扇了嘴巴子就拉到了”高原对于长河这种唯金钱论不屑一顾,钱不能解决所有问题,还有一种东西叫脸,在他看来面子比钱更重要“我TM不光要砸他的店,我还要他赔钱,从此滚出家具城!”
长河还想再说什么,却被高原打断“你干你该干的,这事你就别管了”
长河不再说话,他知道高原心意已决,自己说什么都毫无意义,他比谁都了解高原。
然后,高原接了一个电话,刘老板那方约他三天后在鹿鸣春见面谈判,他爽快的答应了。
第20章 借枪
谈判的前一天,长河去找了张峰,尽管最近他都在和高原冷战,但是他还是关心着高原的,比任何人都关心。
“峰哥,能不能帮我弄把枪”长河少见的直接,省去了以前那些客套
张峰依旧淡定的喝茶,听见枪跟听见钢笔一个反应“是不是遇上什么难事了?可以跟我说,我帮你解决”
“我就是想拿把枪防身,现在我也算有点小钱了,怕被人抢了”长河没跟张峰说实话,如果张峰知道枪是给高原的他一定不会帮自己。
张峰明知道长河跟他说的不是实话,他要枪是为了高原,可还是愿意帮他“枪我可以给你,可是你不会玩枪,很容易伤到自己”然后张峰提议带长河去靶场,交他玩枪。
这个理由合情合理,而且长河也有求于张峰,自然答应得痛苦。
就这样,长河上了张峰的车,两个人一起来到郊外的靶场。
第一次摸到枪的长河很兴奋,反复的摸着枪身,像个新兵一个意气风发的站在靶前,左手握枪,右手学着电视上那样托着左手,“咣咣咣”连开了六枪,不到一分钟就把一匣子子弹给打光了。速度奇快,准星却差的出奇,竟然一发也没有命中。
这时候,还没有开始射击的张峰走了过来,从后面抱住长河,手抓着他的手,头靠在他的肩上。
“手绷直,不要抖”张峰的话就飘在长河的耳边,弄得长河浑身别扭,他是喜欢高原,但不代表他可以和别的男的离这么近,尽管他并不讨厌张峰,对他还很有几分仰慕。
“是这样不?”长河借着说话的功夫,自然的把头别开两厘米。
“嗯,可以扣扳机了”长河细微的动作自然没有逃过张峰的眼睛,在长河扣动扳机的那一刻,他自然的松开了手。
“没想到这么一会的功夫,你的射击已经像模像样了”张峰看着长河,不吝惜赞赏。
“是峰哥教的好”长河是不会放过捧张峰的机会的,更何况这确实是张峰教的。
一上午的时间,长河总算把开枪学的有几分架势,他以为这就完事了,没想到张峰又提出去旁边的马场骑马。长河有求于人,自然不敢拒绝,又跟着张峰来到了射击场旁边的马场。助理骑师牵出两匹马,一匹深棕,一匹雪白,都是溜光水滑,膘肥体壮的青年马。
张峰先把长河扶上白马,自己才坐在那匹棕色的马,然后他温柔的抚摸着马头,说,“这两对马在小马驹的时候,就被我买下了,那时候才不到50万,现在500万都不止了”
“这么贵啊”长河有点心虚了,他身下可坐着几百万呢,他学着张峰的样子摸了摸马头,马居然微微扭过头,亲昵的蹭着长河的手掌。
“开放很少对陌生人这么亲近,看来他很喜欢你”张峰给自己的马起的名字很有时代特色,棕色的叫改革,白色的叫开放,“既然开放这么喜欢你,就送给你吧”
“这么贵重的礼物我不能要,你帮我弄枪我都欠着你好大的人情了,这个说什么我都不能要了”长河赶紧拒绝,身上却不敢有什么动作,生怕惊了马。
张峰看着白马背上长河挺拔的身影,眼中流露出欣赏,“人和人的相处靠的是缘分,人和马也一样,你和开放有缘,它就是你的”
“可是我……”长河还是要拒绝,他已经要了张峰的手枪,不能再要那匹马。
张峰拽过了白马的缰绳,握在手里,让两匹马同速并行,“我不喜欢别人拒绝我”
虽然张峰的语气并没有什么不悦,但是长河明白如果他再拒绝张峰一定会不高兴,他可没胆子惹社会大哥生气。
张峰的骑术很高明,坐在优良的纯种马上,有一种军人的干练,让长河心生羡慕,寻思着自己啥时候能像峰哥这么牛逼的活着。
长河试着跑了两圈,倒也有模有样,男人都喜欢在马上飞驰的感觉,无论年龄经历。
后来两人就骑着马慢悠悠的溜达,张峰说起了以前当兵的经历“我年轻的时候总想当骑兵,没想到最后还是成了步兵。后来连骑兵连番号都取消了”
“我这辈子最佩服的就是当兵的人”长河虽然一贯喜欢捧着张峰唠,但是这把说的是实话,他内心总是羡慕穿过军长扛过枪的人,无论高原还是张峰。
然后两个人又去郊区的村子里吃了农家菜。其实长河并不愿意吃农家菜,因为他从小到大,一直吃的比现在花哨的农家菜更农家,只有张峰这样每天都吃山珍海味的人才愿意忆苦思甜。
“多吃点,这里的笨鸡和笨猪还可以”
“嗯,挺好吃的”长河年轻嘴壮,自然是大块吃肉,而且笨鸡确实比菜市场买的笨鸡香。
“这铁锅炖鱼到底是差点意思,当年我在黑龙江插队的时候,去查干湖看过捕鱼,那鱼真是鲜”张峰回忆起去黑龙江插队的往事,眼神柔软。
“黑龙江那边很苦吧”
“不”张峰的眼神看向远方不知名的地方,动情的说,“那是我一辈子最无拘无束的时光”。
吃完饭,长河回到家,高原依然没搭理他,长河没办法只能自己没话找话“哥,你明天几点去鹿鸣春?”
“你不是烦这事吗?烦你就别跟着掺乎!老子自己能搞定”长河这一出去一大天,厂里又来了一帮结账的客商,高原对账目一点不懂,手忙脚乱的应付了一天,正憋着一股火不知道往哪撒呢。
长河这次学聪明了,不再做无畏的争吵,直接拽过高原的手,把枪放在他手上。他知道对于高原,做总是比说有用。
高原当过兵,至今还怀念着当兵的生活,所以当冰冷的铁块接触到手掌时,他暴躁的情绪冷却了,用手指抚摸着枪身。“搁哪淘换的?”
“我托朋友在黑市上买的,你明天谈判带上吧,防身”长河再一次对高原撒谎,因为如果他说这枪是张峰给的,他和高原的关系非但不能缓和,他连枪都不会要。对方是黑社会,万一高原出点啥事,长河会后悔一辈子。
高原反复的开关保险,对那把枪爱不释手,突然他感觉到自己被长河抱住了,他僵硬了,觉得没脸面对长河,毕竟他曾经那样的骂过他。
“哥,无论我做什么只是希望你平安,你能信我不?”长河并不是犯贱,他只是觉得两个人没有必要为了买卖上的事伤感情。
高原感觉到长河的脸在自己的埋在自己的脖颈里,轻轻磨蹭,弄的高原心痒难耐,他把枪揣起来,转过身,捧着长河的脸“哥对不住你,你也知道我的脾气,火上来搂都搂不住,原谅我。”
其实两个人的问题只要不涉及张峰就很好解决,无非是谁先拉下面子,服个软,事情就解决了。
“长河,我想要你”高原心急的不等长河回答,就拽下了他的衬裤,把手伸进了他的裤衩中。
“你都开始了,我说不行你能把手拿出去?”长河太了解高原了,知道他想要的就一定能得到,所以他也不拒绝,也掏进了高原的裤裆。
“长河,咱真不能真来一炮”高原亲吻着长河,试探着问。他们在一起7年,一直都只是接吻和撸管,从来没有办过真事,他一个30多岁的大老爷们,有时候真觉得有些憋闷。
“哥,你知道我这人爱干净,整不来那些”长河很爱干净,总是本能的抗拒着gang jiao和kou jiao。
高原搂紧长河,轻轻拍着他因为快感而汗湿的后背,难得温柔的说,“不整也没啥,只要咱俩感情到位了,撸撸也挺爽快的”
长河知道这是他和高原修补关系的关键时刻,说“谢谢”和“对不起”都容易让两个人好不容易靠近的心生分了,所以他什么都没说,只是送上了自己的吻。
第二天,长河陪着高原去了鹿鸣春,进入包房的时候刘老板和他雇的道上人已经等在那了
“高老板到了,幸会幸会”刘老板是个社会老油条,即使心里气到死,面子上也是一副笑摸样
“吴老板客气了”高原皱着眉头冷冰冰的说,长河想打个招呼圆个场他也给摁住了
“边吃边聊”刘老板张罗着要吃饭,边吃边谈,却被高原打断“用不着,200万,等你赔偿了我的损失再吃不迟”
刘老板依然笑着,却在桌子底下捅了捅旁边所谓的“西区老大”,那个皮肤黝黑精瘦的男人站起来,冲着高原吼“我告诉你,别JB装逼”
“你就是那什么老大?”高原用手像拍孩子一样拍了拍他的脸“你TM要点逼脸吗?”高原这人吃软不吃硬,你要是敬着他捧着他他倒不好意思甩你面子,你要是拉硬耍狠那可找错人了
“艹”“西区老大”从兜里抽出一把3寸长的弹簧刀冲着高原就捅了过去。
高原一脚踹翻了桌子,挡住了刀刃,桌子面压在“老大”身上,随后高原脚踩着桌面,举着枪顶在了“老大”的脑门上。
“大哥,大哥,我错了,有话好说”所谓“老大”彻底堆了,一个劲的说自己错了。
高原根本不看他,转向刘老板,眼光锐利骇人“你怎么说”
“200万我掏,我陪”刘老板用手绢不停的擦着汗,声音都哆嗦了。
长河从夹包里掏出合同,刘老板签字盖章,说明天就给高原打款。
然后高原收回枪,带着长河走了,经此一役,高原成了西区老大,那些买家具的老板都每月都给高原上供,美其名曰“管理费”。
第21章 回不去的那些年
长河的一把手枪助高原坐上了西区老大的位置,西区道上的人都知道,高原手下人多手狠,能弄到枪。可是没过多久,长河就后悔了,哪天以后高原每天都被一群人簇拥着去酒店吃吃喝喝,厂子的事也不怎么管了。
长河想把厂子整顿一下,可是那帮工人都享受着黑社会被人惧怕着的快感,不肯好好干活,他们都是高原的兄弟,长河也不好把他们都开了。
“哥,我想分出去单干”
高原皱着每天看着长河,不解的问“咱这厂子不是挺挣钱吗,你出去哪挣这么多钱去?”
长河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说“你那是脏钱,沾血的钱”
“你TM再说一遍”高原火了,给了他一脚,长河质疑他的来钱道,否定他近期所做的一切。
“哥,我不想看到你以后赔的裤衩都不剩,被人砍的横死街头”
“你咒我?”高原眼白充血,嘴唇抖动着重复了一遍“你TM咒我死!”
高原把长河按到了墙上掐住了他的脖子,可是看到长河脸被憋的通红不住咳嗽的样儿他又松手了,终究还是不忍心伤害他。
长河调整好呼吸,眼睛因为剧烈的咳嗽而湿润,平静的说“哥,我注册了一个商贸公司,厂子那边你就另找人吧”人只能共患难,不能共享乐,无论是兄弟还是爱人。
“你为什么不喜欢黑社会,你不是最崇拜社会大哥吗?就是因为你我才混的社会,你怎么又不喜欢了?”高原抚上长河的脸,慢慢的磨蹭,表情危险,眼神却很痛苦,“长河,你还爱我吗?”
“你说呢?”长河盯着高原,眉头渐渐拧在一起,“我们在一起7年了,现在你问我这种话?”长河觉得自己拳头大的心脏被高原掏出来扔进垃圾堆里,然后看见他在那气急败坏的找,那颗心去哪儿。去哪儿了你TM不知道吗?长河觉得自己很憋屈,跟着高原起早贪黑的度过最贫穷的岁月;为了高原的梦想他把自己抵押给张峰借钱炒股;终于有了钱,又开始工商税务到处跑,管理财务销售设计一肩挑;平时在家还收拾屋子洗衣服,原来这个世界是做的越多,错的越厉害,他累死累活的,高原居然来质疑他的爱?
“那你证明给我看吧?”高原一手用擒拿手法制住长河的双手,剩下的一只手拽下长河的裤子,伸出两根指头直接往他的下面捅。
一向都很排斥gang jiao的长河自然要挣扎,他青白着脸色,脖子上的血管和筋脉突突的跳着,压抑着声音说,“高原,你TM真是病得不轻”
“为什么要挣扎?为什么这么不喜欢我碰你?你TM不是爱我吗?”高原可不管老房子的隔音有多不好,更不管现在这个时段有多少人在吃饭看电视,只管扯着嗓子吼。
虽然高原松了手,可是却给长河套上了更加难以挣脱的无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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