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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钱说爱[强强]by 捡到钱-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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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诸余里耍俏,所事里聪明。

    忒可憎,没薄幸。

    行里坐里茶里饭里相随定,恰便似纸幡儿引了人魂灵。

    想那些个滋滋味味,风风韵韵,老老成成。”

    温软痴情的语调久久在文渊耳边回荡,两颗晶莹的泪珠滑出小鹿眼睛的眼眶。

    一段情,两颗泪,一颗寄给来世,一颗守护今生。

    老天爷待自己不薄!

 65转折

    性是男孩成长为男人的第一步;处男的骨子里永远藏着幼稚因子;不经原始本能的洗礼,别指望真正成熟起来。叶环以其孜孜不倦的学习精神完美跨过这道关口。

    文渊传教各类性技巧;当然是针对自己的性技巧;生理表现、体位姿态、活塞频率种种;特别是活塞频率;什么样的节奏、什么样的力度最能把自己送入高/潮。每个人的情况不一样;做/爱不是拿出自力更生的劲头埋头苦干,虽说体能是基础;但缺少相宜的性技巧辅助;干几个小时都不见得令人满意。

    叶环的床上天赋远不能和文渊相提并论,既不善于挖掘总结;又不精于调情和心理暗示,可架不住文渊把自己研究得太透,兜箱底儿的货都倒出来了,再配合实战演练,夜以继日勤能补拙,很快脱胎为文爷克星。

    文渊作茧自缚,不知是欢喜还是苦恼。他的身体素质其实不在叶环之下,只是体能稍欠,作为被动一方,多多少少可以省一些力,两人理当棋逢对手才是。奈何后/庭敏感度太高,高/潮来得既快且猛,次数又多,消耗巨大,以至于完全不是对手,战一次败一次,每次做完,屁股便如那修罗场,尸横遍野,惨不忍睹。

    尤为可恶的是,叶环掌握了一招杀手锏——屁股朝天爆/操骚菊式,专用以插射他。文渊起先又爱又怕,前后一起喷发,可谓最极致的享受,可遇不可求,然而随着叶环功力日深,熟能生巧,渐渐只剩怕了,身心俱崩、生死不明的滋味委实苦不堪言。

    叶环仗着这记绝招,下克上,弱胜强,一跃而为一家之主,不但在床上行使主宰权,生活事务上也集权于一身,文渊想不听话都不行,自此走下神坛,甘为老公从属。

    叶小爷意气风发,年三十这天,驾车载文渊回南京。他的车技练得颇为纯熟,驾照却尚未拿到手,无证驾驶也就算了,只要不出事,不踩狗屎运,交警找不上门,偏偏热衷于开快车,油门一踩,奔驰小跑直如一道黄色闪电。文渊提心吊胆,脸都白了。

    “乖老婆,别怕,爷跟苏启学车那会儿,常上高速飙车。”叶环好整以暇,捏住文渊下巴,拨转过来朝向自己,噘嘴飞吻,“真美,爷这辈子最值得骄傲的事,便是讨了你这个大美人做老婆。”

    文渊满面怨怼,说道:“矫枉过正,男子气不是匪气!”

    “管他什么气,你喜欢就行。”叶环吹着口哨,吊吊地斜他,“喜欢吗?”

    文渊忍笑,说道:“不喜欢,像个小流氓!”

    叶环挑眉,淡淡道:“屁股朝天爆/操……”

    “喜欢!”文渊大叫,“以后不许提那九个字。”

    叶环哈哈大笑。上午十点,放缓车速驶入南京中山门,驱车至中央饭店停下。文渊纳闷,到这儿来干嘛。

    “下车,宝贝儿,”叶环招呼道,“爷想操/你的骚屁/眼!”

    文渊脸都绿了,越来越无法无天,真把爷当性玩物了啊!

    可是,为什么隐隐有一丝窃喜?

    洞洞好痒……

    两人颠鸾倒凤,文渊浪得昏天黑地,肠液流了一大滩,在床单上画下一幅大大的世界地图。临走前,别别扭扭问叶环:“服务员看到会怎么想?”

    叶环傲然道:“年下攻才是王道。”

    文渊给他一拳,哼道:“兴许人家认为是你流出来的呢。”

    刚被处理过的男人,心底难免飞扬着酷帅狂霸拽,文渊是过来人,清楚这德性,等日子久了,叶环便会沉心静气,自动收敛。不过,他期盼这一天晚点到来。

    越是强者越渴望被征服,与一般人想象相反的是,他们更愿意被弱者征服,因为会有安全感,越是强者也越注重安全感。

    两人分头回家过年。文渊在饭桌上宣布新交一位女朋友,五一带回来与一干亲朋好友见面。合家上下举杯欢庆,奶奶最欣慰,长头孙终于要娶媳妇了,期待着早日抱重孙子。叶环的叔伯亲戚大多不在南京,只和父母团圆,一吃完年夜饭,急吼吼跑到文家拜见丈母爹丈母娘。晚上守岁,躲在房间里做那爱做的事。文渊唉声叹气,被一个比弟弟还小的男人骑来骑去,骚/水横流,精气满室,家人发现的话,不定怎么闹翻天。

    叶环渴望两人共同出柜,正大光明交往,文渊实在鼓不起勇气,警告他不许露出破绽。性取向是纯个人隐私,文渊一直忌讳高调秀恩爱,当初江离就很注意分寸,叶环则不一样,少年气盛,情浓正酣,动不动得意忘形。文渊体谅他一片痴心,连日合欢,底线一步一步退守,已经默许他在上海随心所欲,南京地头,熟人众多,可不敢由着他胡来。

    叶环嘴上应承,心下仍报以期许。

    初六下午,文渊陪奶奶打麻将,根据各家不要的牌计算形势,挑出一张五万放到奶奶跟前。

    “您老和吧。”他笑嘻嘻说。

    “嘿——,坏小子,咋晓得我要五万。”奶奶推牌。

    “何止五万,还有二万、八万,您听二五八万。”文渊数钱给老人。

    姑姑纳闷:“我妈打了那么多万字,怎么手上还有一堆万字牌。”

    “不敢贪心呗,换我早做清一色了。”文渊大谈麻经,“一般人打麻将,拿到万字牌或者风字牌,都有一个坏习惯,牌如果是倒着的,非摆正不可,上下一掉个儿,我就记在心里了。”

    姑姑恍然大悟:“难怪你是常胜将军!”

    “理牌时,索筒万别摆得泾渭分明,不然进张出张,看你抽牌的位置,就能计算牌型。”文渊又说,“你们看看我的牌,全部都是打乱的,甚至张张不连。有次遇到一位高手,为了误导他,假模假样在左边制造万字牌型,最终骗他点了我一个七对。”

    奶奶摇头:“我们哪有你的脑袋瓜子……”

    此次回家过年,文渊衣着入时,俊俏可人,奶奶爱到心窝窝里去了,不时说:“你媳妇儿能生下个像你的男娃儿,我走得也开开心心。”

    文渊黯然,结婚生孩子这些事并不难办,他和小雅早商量好了,如无意外,明年领证摆酒,可这样欺骗老人,让他感到十分难受。

    晚上,叶环拖着两个行李箱,叩开文家大门,眼睛红红的,脸上挂着泪痕。

    文渊吃了一惊,忙把他领进卧室。

    “我妈把我赶了出来,说不再认我是儿子。”叶环皱着眉,委屈万分,“老婆,我出柜……”

    文渊脸色陡变,喝道:“你发什么神经!”

    “我只是想让他们接受我们的感情,抬起头做人……”叶环嚅嚅道,“我妈大发雷霆,一点商量余地没有,说我不找女人结婚,就滚出家门,永远不要回来。”

    文渊沉着脸,说道:“这么大的事儿,不征得我同意,擅作主张……”

    “你能同意吗?”叶环说,“你很幸运,和小雅姐姐是多年好友,知根知底,肝胆相照。我呢,到哪儿找去?形婚可不是简单的事儿,鸡飞狗跳的例子太多,基本都以失败告终。”

    文渊知他所说不假,轻轻叹了口气,问道:“你爸呢,什么意见?”

    “他个窝囊废,全听我妈的。”叶环偷眼看他,“老婆,我无家可归了……”

    文渊无奈,只得让他住下,想叶母态度决绝,平添一桩心事。

    此后叶环一直努力与家里沟通,叶父心疼儿子,答应做叶母工作,问他到底有多爱文渊。叶环说:“他是我的命根子,你们要把我们拆散,我立刻阉了自己做太监去。”八年痴心终不悔,看似温软乖巧的叶小娃儿,实则倔得跟头牛似的,认准的事儿雷打不动,和叶母的脾气很像。

    人人都有侥幸心理,就像那些找文渊算命的人,明知自己平凡普通,却总是侥幸得到上天垂帘,有朝一日大富大贵。叶环的出柜等同此理,侥幸地认为父母出于疼他爱他的考量,最终接受性取向之殇。

    人们常说,任何时候都要对未来抱有希望,大多数情况下,不过抱着侥幸心理,自我催眠,脱离现实,可悲可叹。

    文渊很想数落叶环,我的话为什么就不爱听?是你懂的多还是我懂的多?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才二十二岁啊,有多少社会经验,又有多少人生阅历,比起许多同龄人尚且不如,怎么可能像自己一样思考问题。何况,即使他心怀侥幸,那也是因为爱,爱得那么纯粹,爱得那么执着。

    无数人向往纯粹执着的爱情,多么美妙,多么梦幻。可惜,越美妙越梦幻的东西,越容易走向反面,纯粹执着有时也会沦为爱情杀手。过犹不及,适可而止,只有在理想和现实之间寻找平衡,才能获得实实在在的幸福。

    文渊决定暂时把此事按下,是非成败自有定论,眼下亟待解决的是“烟雨江南”设计项目招标。

    他必须赚到那一千万!

    不仅仅是钱的问题,他又一次临到事业上的转折点。无数次挣扎欲起,无数次重重倒下,自信跌入谷底,再也承受不住失败打击。

    爱情不能当饭吃,没有事业的男人,屁都不是!

 66成功

    元宵节后;文渊玩消失;整整一周不见人影,再露面已是情人节前夕;精神状态甚佳;小鹿眼睛飞扬着喜悦神采;快速收拾好行囊;和叶环一同返回上海。进家门就扒叶环裤子;憋坏了,万分想念叶氏烧火棍。

    叶环暗叹;我这老婆啊;人前庄重,人后风骚;表里不一已达令人发指的程度,真是做演员的料。于是端坐不动,稳如泰山,说道:“不交待清楚七天行踪,家法伺候。”

    叶小爷的家法很残忍:性惩罚——屁股朝天爆/操骚菊式!

    文渊叫苦不迭,怕什么来什么,叶环只要祭出这记绝招,出卖人格都在所不惜,遑论肚子里的那点小秘密。

    “我给您跪了成不。”文渊求饶,“让我保留点个人隐私吧。”

    有关事业上的要务,叶环恪守绝不干涉原则,老婆大人城府甚深,喜欢谋定而后动,不到关键时刻严守机密,典型做大事的人,别说自己没那能耐,即便有,也万万不可触犯忌讳。

    他所不开心的是,消失期间,竟然一个电话一条短消息都没有,不、能、原、谅!

    棍棍在文渊的舔食下,腺液不断流溢,叶环憋得更惨,七天来飞机都不曾打过,望着文渊红润润的嘴唇,真想一棍戳到喉咙管。

    “小戚同学的功夫挺不错吧。”叶环妒火中烧,猜他一定又和陈姐勾搭上了,夜不归宿,搞什么鬼名堂,“比我如何呀。”

    文渊眉花眼笑,把□撸/开,捏着深红色的棍头又捻又搓。

    叶环吃痛,嚷嚷:“轻点!”

    “我是见了陈姐和小戚……”文渊慢条斯理说,叶环酸得牙快掉了,“不过我屁股上刻着:‘叶氏私宅,闲人免进。’人家可知趣了。”

    “什么闲人免进,是外人免进!”叶环耷拉着脸,“你你你……敢在外人面前露屁股!”

    文渊舔嘴唇,说道:“看看屁股有啥关系,洗澡堂子里看过我的人,没一千也有八百。”

    叶环火了,抱他坐自己腿上,掰开股肉,孔洞对准棍头,使劲往下顿。

    两人齐声大叫,用力过猛,都感到一阵疼痛。

    生意人逢场作戏本为寻常,但叶环无论如何接受不了。他的观念比江离开放多了,比如不介意文渊穿得性感,修身包臀的裤子,不妨大穿特穿秒杀路人,挤地铁偶尔遭人袭臀吃豆腐,他也浑不在意,一笑置之,老婆越诱人,越说明他本事大福气大。可脱光了让人看让人摸,抹脖子的心都有了。

    叶环气往上冲,双臂绕过腿弯,由下向上托住他的屁股,忽然从沙发上站起。

    文渊吓一跳,赶紧勾住他的脖子,大腿紧扣腰肋。

    “你疯了么,小心摔倒。”文渊心里发毛,“我没做对不起你的事,睡觉都穿着长裤,你别逞强!”

    站姿体位漫画书上画得很带感,实操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受者体重越轻越好,攻者体魄越强越好,他生怕叶环扛不住。

    “抱紧我!”叶环深吸一口气,文渊足有一百零八斤,挂在胸前,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老公,这么干不舒服……”文渊贴着他的脸,全身紧张,情不自禁缩肛,把棍棍夹得牢牢的,仿佛可以增加稳定性。

    “但是很刺激。”叶环维持好身体平衡,耸臀抽动,“相信我,别怕,我不会让你有危险的。”

    文渊明白了,他想给自己安全感,背后无靠,身如立锥,最无安全保障的体位,他希望自己全心全意信赖他。

    “嗯,我把自己交给你……”文渊轻声说,忽然心软若绵,如果摔倒,他相信叶环也只会向后倒下,“来吧,我爱你。”

    两人贴得极紧,胸对胸几无空隙,叶环施展不开,唯有小幅度抽/插,快节奏摩擦肉壁。

    文渊哼鸣不止,连日禁欲,加上体位刺激性强,很快分泌出肠液。

    由于洞口过于靠后,叶环无法将棍棍整根埋入,小半截露在洞外,溢出的肠液浸得卵囊湿湿答答。

    文渊只想多流点,彻底放松括约肌,以证明小老公的性能力无与伦比。

    叶环捧着他的屁股,肱二头肌坟起,硬梆梆的,纵然累得气喘吁吁,也坚持不懈干下去,两手都被肠液润湿了。

    文渊轻呼:“老公,我快不行了。”

    叶环急进,艰难迈步,一边走一边操,缓缓进入卧室。

    高/潮如期而至,文渊呻楚不胜,屁股火热,又酥又痒的欲浪,一波一波向四周扩散。

    “痒得不行了。”文渊胡言乱语着,真想死在他的怀抱,“老公帮我止痒。”

    叶环头晕眼花,汗如浆出,鼓起最后的狠劲,一通猛操,誓要把他的屁/眼操/烂。

    两人一齐倒下,叶环力尽虚脱,哪怕倒床上,也背部朝下,不愿压着文渊。

    斗室里,浓重的喘息声此起彼伏,空气中弥漫着汗液的味道。

    文渊趴在他身上,呓语般道:“你不是老公,是丈夫,大丈夫,我是你妻子……”

    老公老婆的称呼,是圈内习以为常的昵称,管做0的叫老婆,谁都不会觉得娘,“妻子”之谓则不然,文渊此刻女兮兮的。

    叶环的颊边漾起小梨涡,轻声问:“我要你穿女装扮女人愿意吗?”

    “愿意……”文渊不假思索道,“你叫我干什么我都愿意。”

    “生孩子呢?”叶环又问。

    “好,我给你生。”文渊笑了一下,“你要用一生的时间让我怀孕。”

    叶环咧开嘴大笑,“嗬嗬”的低沉笑声,听起来有点傻。休息十分钟左右,精力渐渐恢复,翻身下床,打来热水。

    文渊着实感动,说道:“都累成这样了,还想着帮我敷菊,你可不可以不对我太好?”

    “做老婆的牺牲可大了,菊花松弛永不可逆,肠道也容易受到损伤。”叶环拧干热毛巾,拍他的屁股,“自己扒开。”

    文渊叹了口气,伏身撅臀,分开两片股肉,暴露菊/穴。

    “我不想上班了。”他说,“项目做成,我供你读硕士博士,蹲家里当人/妻,一心一意伺候你好不好。”

    叶环愣了一下,问道:“你不准备干一番大事业了?”

    “再大的事业也不如你大,何况不上班也能赚钱呀。”热毛巾敷在股上,说不出的舒服,文渊的心都快融化了,“你帮我想个赚钱的法子吧。”

    “给我一点时间。”叶环若有所思。

    二人情意绵绵,畅想未来的幸福时光,讨论明天的情人节怎么过。他们都是第一次过情人节,各自买了礼物,晚上再兴房事,文渊让叶环享受了够,准十二点,纷纷拿出来馈赠对方。

    文渊送出一块羊脂玉吊坠,树叶造型,雕工极为精湛,很中规中矩的礼品。叶环则搞得很,先送一条空空裤,丁字裤的一种,只兜前根,屁股全无遮挡,不包寸缕,这也还好,文渊很喜欢,穿起来给他看,屁股摇得花枝乱颤,一回头当场傻掉,叶环的第二件礼物居然是一款新式情趣按摩/棒。

    “以后出差,让它陪伴你。”叶环一本正经道,“坚决不许给我戴绿帽子!”

    文渊哭笑不得,问他:“遇到强/奸怎么办?”

    叶环扶额:“坚决不许反抗。”

    文渊忽发奇想,用电脑摄像头录制两人的性/爱画面,以后再有短暂离别,双方都有个解渴途径。话一出口便即后悔,叶环手舞足蹈,声称那将是史上最好看的GV。

    文渊赶紧睡觉,求菩萨保佑,让他忘记刚才的馊主意,一想到自己挨/操的丑态,整个人都不好了。

    第二天下午,小雅约见文渊,风尘仆仆从南京赶回来,满面沮丧之色,带来一个坏消息:方志和对天宇兴趣不大。

    “这头老狐狸,说话含含糊糊,绕来饶去,真难打交道!”小雅忿忿道,“春节、元宵送的节礼一概不收,吃饭倒不拒绝,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文渊说:“他应该是冲着干爹的面子才应酬你的饭局。”

    小雅想了想,点头道:“可能吧,我的感觉很不好,渊渊,这事我心里没谱,成功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如果这么容易成功,爷还值那一千万吗?”文渊微笑说,“别着急,好戏刚开始,半个月后咱们一起回南京,爷布下的天罗地网也该收一收了。”

    小雅惊讶道:“你背着我都干了些什么?”

    文渊哼道:“本来没打算向你隐瞒,可是一想起你和江离坑蒙一气算计过爷,气就不打一处来,这次连本带息一起讨还!”

    “卧槽,北京那档子事吧,老娘掏心掏肺替你着想……”小雅忍不住想打人,“摸摸自个儿良心,有没有被狗啃过!”

    “不管,爷是天蝎座的,特记仇!”文渊记挂即将到来的烛光晚餐,叶小爷三令五申,敢迟到动家法,“明天把方案传我邮箱,我给阿海看。亲爱的,千万别让我失望哦。”

    叶环打扮得漂漂亮亮,正在餐厅翘首以盼,一见他准时出现,怒放的红玫瑰殷勤献上。

    文渊尴尬,众目睽睽,他真是一点不讲究啊。

    “我们是同性情侣,能不能不高调秀恩爱?”文渊手足无措,玫瑰从来都是送女人的,关他什么事啊。

    “我就这么点嗜好,恳请老婆大人嫁夫随夫。”叶环绅士风度十足。

    好吧,爷迁就!

    文渊入座,看着玫瑰,怎么看怎么嫌碍眼,可是今天这个氛围,不喜欢也得假装喜欢。

    “今后每逢情人节,我都要送一束玫瑰,请老婆大人学会收到玫瑰时的惊喜表情。”叶环偷笑,一脸坏样,“记住,我是你丈夫,你是我妻子。”

    文渊夸张地假笑,捏着嗓子说:“是,我爱你,老公。”

    鸡皮疙瘩掉一地,爷不要当人妖啊,救命!

    饭后二人压马路,沿途多少人驻足观看。文渊捧着玫瑰,压力好大,平生第一次痛恨情人节为什么不设在二月三十号!

    叶环越来越大胆,走到淮海路,忽然搂起他的腰,说道:“老婆,你会成功的!”

    “‘烟雨江南’么?”文渊被路人看得浑身不自在,目光下垂,像做了什么亏心事。

    “既是也不是……”叶环说,“这么多年下来,你诸事不顺,挫折重重,细细一想,完全是运气不好,老天爷给你的磨难越多,将来的成就也越大。”

    文渊“嗯”了一声,说道:“如果我的运气再也好不来呢?破产的人,鲜有东山再起的例子,影视小说里的故事当不得真。”

    “不,你是例外。”叶环说,“你才气纵横,和他们没有可比性,一定可以触底反弹。老婆,你知道我多么敬仰你,快要饿死的乞丐,只会坐等别人施舍馒头,而你却要自己挣馒头。”

    文渊的心蓦地一紧,转过脸看他,目光灼灼。

    叶环缓缓道:“你的八字把事业和爱情牢牢捆绑在一起,事业不成,爱情也不会长久,所以我很害怕,怕你再次失败。对不起,老公没本事,是个窝囊废,什么忙都帮不上,本来不想给你增添压力,可是,自从得到你的那一刻起,我已经不能没有你了……”

    文渊堵住他的嘴,深深长吻。

    “我会成功的!”文渊动情地说,“相信我,宝贝,馒头会有的,热乎乎香喷喷。在此承诺:只有当我连自己都不要时才会不要你,你是被我掰弯的,我要负责!”

    文渊语气坚定,眼里盛满自信,仿佛已站在成功的基石上,然而他的合作者远不如他乐观,心下惴惴,一丝一毫的把握也没有。

    小雅发来一条短信:渊渊,你确信我们能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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