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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钱说爱[强强]by 捡到钱-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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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渊吃了一惊,“您老好厉害!”

    “可惜生不逢时,必然坎坷一世……”吴老眯了眯眼,又打量他片刻,“可否借手一观?”

    文渊会意,问道:“常用手?”

    吴老嘴角掠过一丝笑意,“果然是同道中人,随便。”

    文渊更是吃惊,好家伙,从面相就观出我精通术数?当下把右掌摊开,伸到他面前。

    吴老凝目看了几分钟,缓缓说道:“手小掌薄,大指指丘饱满,指腰纤细,指节坚/挺。生性刚勇高傲,威武不能屈,是个重情重义的人;责任心强,爱惜名誉;心地仁善,可是又有心狠手辣的一面;勇于决断,一旦下决心极难回头。”

    文渊听傻了,单单是手形和大拇指,就能看出这么多名堂!

    吴老继续说:“掌上天、地、人三纹杂线丛生,主多思虑,多疑惑,直感灵敏过人。尤其人纹长且直,末角虽有弯垂,却直入掌中八卦之兑宫,代表聪明好学,坚忍、机警、富胆识,但有聪明反被聪明误之嫌,并且易患情/色之灾。”

    文渊忍不住赞道:“您真是大家。”

    吴老抬起眼,目光如炬,忽问:“龟/头上是否有一颗朱砂记?”

    文渊“哎哟”一声,两腿夹紧,微微弯腰,赧颜道:“有一块小小的暗红色斑点……叫朱……朱砂记?”

    “俗称鸡/巴头长痣。”吴老咧开嘴笑起来。

    文渊嚅嚅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原本打算将老家伙一军,不料反遭掣肘,气势怯下去七、八分。

    “那个朱砂记是情灾标志,也表明你是某个天罡星转世,三十六天罡之一。当然这是故老相传的封建迷信,言之凿凿,不值一晒。”

    说到这里,吴老话锋一转,“XX公司方案里的问题是你向孙平指出的吧!”

    文渊迅速收敛心神,脑子转得飞快。

    “是的,我承认采取了不正当竞争手段,您老明察秋毫。”他惭愧地说,“都怪我太大意了,孙平如果真能看出问题,应该早就告诉您了。”

    吴老淡淡道:“你很聪明,反应也很快,但不应该是现在才想到吧?”

    文渊深吸一口气,这个老家伙不简单。

    废话,隔着裤裆把他鸡/巴上的秘密看穿,能简单么!

    “我……”文渊假装语塞。

    “小伙子,你牺牲孙平把意见传达给我,以为这样我就会否决XX公司?”吴老直来直去,言辞咄咄。

    “恰恰相反,您会对我方更反感!”文渊心平气和道,“虽然您认为站在技术角度,我方是最优选择,但道德层面上,我方落了下乘,以您的脾气,纵然这个项目关系重大,也不想把它交给我方。”

    “那你为何还要这么做?”吴老问。

    文渊有点招架不住了,吴老不是老狐狸,过人的睿智不禁叫人心里发毛。

    “我想赌一赌。”他咬一咬牙,实话实说,“孙平是您钟爱的学生,我想您大概不会严厉惩罚他,而且您以大局为重,兴许能首肯。”

    吴老轻轻点了一下头,叹道:“自古英雄出少年,就是锋芒太盛,必减后福……”

    文渊手足无措,牌都摊成这样了,董叔的邀宴怎么开口?老家伙忒梗了点,心中有数就行了,干嘛说出来?不说没人当你是傻子,现在搞得自己成傻子了。卧槽,怎么收场啊!上帝、真主、佛陀,用你们的时候到了,都来保佑我吧,快快给点辙!

    吴老又盯着他看了,文渊坐立不安。

    “小伙子,你很了不起,事事料在前头。如果把你的所作所为和所思所想比作一副牌,已经打出来的不嫌牌面太小吗?一定还有大牌没出,何不亮一亮让我开开眼。”

    文渊彻底傻眼,吴老,我发誓以后再也不叫您老头子或老家伙了!真心实意佩服您景仰您。奶奶的,我若是同志,非追您不可!

 11饭局

    北京有一家十分隐秘的“皇朝俱乐部”,藏于闹市,默默无闻,京里富豪云集,大多数甚至连听都没听说过。但是知道它的人,没有一个不想成为会员。各路高官常进常出,均为省部级大员,包括政治/局里的大佬,以及顶级的红色资本家。其豪华奢靡的程度,仿佛把空气也镀成了金色,大厅中央的水晶灯饰价值上千万美元,墙侧的手工浮雕是雕在一整块质地上乘的汉白玉上。当你行走其间,无价之宝随处可见,从物品陈设到装饰装潢,无一不巧夺天工,无一不美轮美奂。还有那些衣着光鲜的服务员们,个个精挑细选,用青春靓丽、俊俏美艳形容他们未免苍白,他们的谈吐和微笑被训练成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好像连长相都差不多,乍一眼分辨不出谁是谁。

    文渊屏息凝气走在吴老身边,既不敢东张西望,也不敢问这问那,遇到电视上见过的几个影像,不由得心头狂跳,然后以余光点一点,立刻擦身。吴老算是闻名全球的大学者,可在俱乐部里,似乎没有人认识他,更没有人招呼他,唯有董叔陪着说说笑笑,温卉间或插一两句嘴,态度殷切。

    文渊忽然觉得老人的身形格外孤单,比自己还孤单。

    小宴会厅已经布置齐整,董叔照顾吴老吃素,要了一桌素席。大家先后落座,沈老感叹道:“这里的桌子和椅子都是珍贵文物。”

    董叔笑道:“您老真是好眼光,它们基本上是从海外收购回来的。”

    吴老皱一皱眉,不再言语。

    董叔酷爱古玩收集和鉴赏,曾多次求教吴老,两人关系并不陌生,所以席间话题自然而然从古玩书画方面展开。文渊瞠目结舌,唯一能做的就是吃菜。温卉也懂不了多少,除了斟酒就是布菜。

    文渊冲嫂子一乐,“嘻嘻,好不容易叫你伺候我一回。”

    没等温卉翻白眼,董叔接过话茬,说道:“小文是不是总被你嫂子欺负?怎么跟你哥一样,以后我好好教育她。”

    一句玩笑令气氛逐渐活跃起来。董叔知道文渊好文史通玄学,于是引入这方面题目,有意让他卖弄才学。文渊人小胆大,也不怕班门弄斧,一通高谈阔论,从先秦两汉说到三国。吴老的史学造诣自不消多说,董叔和温卉也是文人出身,一个个听得入迷。

    “为什么孙权是最不可能统一天下的人?”吴老考较文渊。

    文渊说:“因为他的政治纲领没有着眼于统一。”

    “愿闻其详。”一提政治,董叔兴趣浓厚。

    文渊说:“孙策死前留下遗言,特别强调‘慎勿北渡’,还对孙权说:‘举江东之众,决机于两阵之间,与天下争衡,卿不如我;举贤任能,各尽其心,以保江东,我不如卿。’点明孙权集团的政治纲领就是‘保全江东’四个字,虽然孙权对曹操发动过一系列军事行动,但那是以攻为守,采取积极保全的姿态。”

    “曹操呢,他的政治纲领是什么?”董叔问,“还有刘备?”

    文渊说:“荀彧为曹操献谋,‘挟天子以令诸侯’,其实就是曹操集团的政治纲领,曹操一生不称帝,除去个人理想是做周公那样的人,《短歌行》道出了他的志向,‘周公吐哺,天下归心’,最大原因便在于称帝不符合政治斗争的方向。而刘备集团的政治纲领,则与曹操针锋相对,‘攘除奸凶,兴复汉室’,所以曹操最忌刘备。他们两人的政治抱负都在天下,孙权只想着偏安一隅,目标定位逊了不止一筹,怎么能完成统一大业?”

    董叔大喜:“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文渊不禁汗颜,这其中的道理他不相信董叔不懂,为了捧自己,真是不遗余力。

    “小文,你怎么看诸葛亮?”吴老又出考题,意味深长地注视他。

    文渊若有所思,像是明白了他的意图,整理思路,说道:“中国历史有一个奇特的现象,对管仲、乐毅、张良、萧何这类兴国立业、励志图强、外御内安的治臣贤相,后人的褒美礼赞之词,超过他们辅佐的君主。我想,大概是因为家天下的缘故,在百姓的内心深处,皇帝弱一点,只要不是昏君,哪怕当个摆设都行,谁叫皇帝是世袭的呢,不能随便换。但是朝堂之上,如果没有一个擅于治理天下,为民造福的贤能之相,日子就不堪设想了。诸葛亮常自比管仲、乐毅,正是把自己定格于丞相这个角色。他深知,作为一个相,光贤不行,光能也不行,若要成为一位大贤大能的辅弼重臣,必须‘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小宴会厅鸦雀无声,吴老脸上带着激赏表情。这孩子读懂了自己的题目,借诸葛亮痛斥光怪陆离的官场黑暗,好样的,当浮三大白!

    “从古至今,哪朝哪代没有‘丞相’这个内阁重职?”文渊眼皮眨也不眨望着吴老,“而后世只要泛提‘丞相’两个字,百姓们想到的准是诸葛亮!”

    “说的好!”董叔大声喝彩,文渊话里有话,以他的精明干练哪会听不明白,丝毫不以为忤,“你比你哥强,他只会做生意,每次和他闲聊闷死个人。好小子,不做学问可惜呀。”

    “他要做学问更可惜!”吴老举杯敬文渊。

    文渊受宠若惊,说道:“没什么可惜不可惜,人活一遭不就是个经历吗?无论做什么,平安喜乐、问心无愧就足够啦。”

    吴老露出欣慰笑容,文渊心头悬着的大石终于落地。

    饭后四人去茶室坐了一个钟头,埋单时董叔欲付全部费用,文渊哪里肯让,说道:“素宴是以您的名义请的,我不跟您争,茶室消食是用我的名义,理当由我来。”

    董叔哈哈一笑,为他斟满最后一杯茶。

    拿到帐单,文渊头上直冒冷汗,二十三万八千元!我的妈呀,什么鬼地方,一肚子吓煞人香差点吐出来,这消费,妖魔精怪都能给吓住!

    那个后怕,幸亏没住长安街,不然脸丢大了!

    送吴老回家,老人下车后拍了拍文渊的肩,说道:“通知你老板,尽快来签合同。”

    文渊几乎乐出声,刚要说几句感谢的话。

    “不过……”吴老面孔一板,紧紧盯着他,语气沉缓,“我要你作为项目的总负责人,亲自规划、亲自设计、亲自实施!”

    好消息传来,水绒雀跃不已,再次扔下淑女风范,当着大家的面和文渊接吻,咬着耳朵对他说:“今夜我要好好犒劳你。”

    江离也是忘乎所以,拥抱一下还嫌不够,狠狠亲了他一口。

    文渊的脸腾地红了,狠狠给他一拳,低声问:“故意的吧?”

    “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江离怪笑,瞅着他的红润嘴唇,不住吞咽。

    温卉提议去HIGH吧尽情HIGH一场,大伙儿齐声道好。

    这个夜晚是该有香槟,是该有鲜花,是该有掌声,明天多么美好啊。一百五十万的财富,文渊唾手可得,虽然是个不大不小的数字,但预示着他终于走出三年前的破产阴影,可以参与到表哥即将展开的国企改制行动中去,可以向从前的客户和关系表明他又回来了。他将东山再起,重返商界,回到波澜壮阔人生旅途。

    然而,此时此刻,文渊的心情无比平静,平静得有点悲哀。他不想拒绝嫂子的提议,不忍破坏欢乐的场景,希望大家都能保持这份喜悦,可是……

    他突然想哭,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怎么了,渊渊?”温卉惊讶地问。

    “嘻嘻,他是开心过头了。”江离搂了搂文渊的腰。

    文渊轻轻闪开,他怎么总爱搂腰,朋友应该搂肩膀的……

    “我看也是,喜极而泣。”水绒挽住他的胳膊,“第一次见你热泪盈眶哦,说你是小孩子你还不承认。”

    文渊强笑一下,亲爱的,我不是第一次流泪,你不在身边的日子,不记得有多少次泪湿枕巾……

    “渊渊,到底怎么了?”嫂子就是嫂子,只有她看出表弟的泪是冷的。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我们……我们……”文渊闭了闭眼,轻声说,“还不到庆祝的时候。”

    温卉猛然醒悟,脸色大变,顿足道:“不错,不错,确实不到庆祝的时候,你老板可能不是个东西!”

    水绒和江离缺少她那样的觉悟,面面相觑一会儿,莫名其妙望向文渊。

    “有那么一句成语……”文渊咬了咬嘴唇,“卸磨杀驴。”

 12伤春

    早春的风清寒料峭,树枝的嫩芽欲发不发,文渊本来躺在床上欲起不起,奈何禁不起春的诱惑,蠢蠢而动。许是又到发春时节,又逢发春之日,大街上到处是对浪漫爱情充满向往的善男信女,四目交投,执手相随,一朵朵红玫瑰芬芳吐艳,瞧得他满嘴不是滋味。

    有道是:“良辰媚景换今古,赏心乐事暗乘除。”一个“暗”字道出了世事变迁的要道,正如一岁一枯荣,无痕迹可寻,交替已然发生。

    文渊漫步街头,叼着香烟,怅然若失。

    他和水绒分手了,意料中的结局。一位个人资产达40亿的集团总裁,比经营自己的事业更用心地照顾自己的妻子,他还能怎样?虽然他们过的是无性婚姻,虽然他们存在严重的精神隔阂,但生命的本质不就如此么,有得必有失,得得失失,蹉跎一世。

    走到山西路的青春剧场,望着肯德基的红底招牌,忽然想起公司的英文缩写“KBC”,和肯德基的英文缩写“KFC”相差一个字母。不禁苦笑,水绒离开了他,他也离开了了“KBC”,两个离开他都不感到心痛,只感心酸。

    不能怪大恶人的良心被狗吃了,他是人才不假,可公司的发展壮大靠的不是他,中国那么多有头脑的人,独他一个么?老板和员工的地位本来就不平等,克扣提成有的是理由,能付出30万的奖励,也算仁慈。而且,如果不是水绒,他也赚不到这笔钱,嫂子起初不肯帮忙,官有官道,以董叔的权势地位,哪会过问这种小事,她太希望自己结束漂泊早日成家。至于吴老,最让他过意不去,从未如此辜负一个长者的重托,电话里明显感觉到他的嗔怒,末了却听到一声叹息,老人无法不原谅。

    很多时候原谅不代表接受,吴老对他的原谅,他对水绒的原谅,都是一种无奈。

    水绒回去后越发觉得离婚是空中楼阁,不但老公不会放手,父母家人也不会同意,本来姐姐站在她一边,思前想后,权衡利弊,最终只支持她和文渊发展婚外情。

    既然无果何必继续?“我不能延误你的终身”,是水绒对文渊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其次是“我下不了决心,好舍不得你”。当你深深爱着一个人,她的痛苦就会渗入你的呼吸,一呼一吸痛彻心扉,又不能停下来,直到你承受不住。 于是,文渊只好“我来下决心,帮你回归婚姻”。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不过他总算做到了。“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常想一二不思八/九”,既是他对水绒的临别赠言,也是他帮助自己走出情殇的药方。他们的爱情看似消失,回首处芳华依旧。

    寻了一张长椅坐下,文渊心有戚戚然。即便淡然了,在情人节这个特殊日子,也难免遐思万缕。

    失业一个月,他在家放弃钻研奇门遁甲,转而深究四柱命理。一连串意想不到的变故打击着他的三观,人是不是扼不住命运的咽喉?当初学习奇门遁甲,抱的是掌控命运、改变命运的初衷,然而年年在爱情、事业上遭受重创,他怀疑起命运的主人究竟是不是自己。四柱,即通常所说的八字,讲究命由天定,不可改,不可逆,从前极度鄙视之,如今不得不拾,也算是一种无奈吧。

    卖花童四处纠缠过往行人,可惜大家都不喜欢兜售的爱情,他们的生意并不好。文渊瞪着地面出神,心念徘徊于自己的八字。今年起他转入庚申大运的申字运,申穿亥水,遇癸未流年,亥未又拱卯木,一穿一拱联动夫妻宫,事业发展不顺,情感是非必多。二月甲寅,禄马交驰,咸池空降,咸池俗称桃花,本月即有桃花出现。

    呵呵,又见桃花,是谁,在哪儿呢?

    “大哥哥……”

    文渊一惊,抬起眼,看见卖花的小姑娘,笑了笑。

    “我只有一个人,你怎么找上我了?”

    “现在一个人,过会儿就两个人啦。”

    小姑娘不好看,声音挺好听。

    “这么肯定?”

    小姑娘使劲点头。

    “您买一束吧,刚刚折下来的,我也不要您多买,就一束,好吗?”

    文渊摇头。

    “我买了后不知道送给谁呀,玫瑰花一定要有人送的。”

    “我知道送给谁。”小姑娘甜甜一笑,转过身子,指着不远处的长廊,“那位漂亮的大姐姐……”

    文渊举目望去,廊下的长椅坐着一位女郎。

    是小雅,赵小雅!

    文渊二话不说,买下一束红玫瑰,拈在指间,众目睽睽之下把它献给小雅。这个举动是他有生以来头一遭,原以为做起来艰难尴尬,不料整个过程仿佛行云流水,并无半分不自在。尤其是当小雅含笑接过,素指纤纤莹然如玉,颊边抹过一丝红晕,莫名的成就感油然而生。

    “发一条短信给我就行了,何必劳烦小姑娘传话。”文渊坐在她身边。

    “女孩子怎么可以向人索要玫瑰?”小雅慢悠悠道,“再说,你现在的手机谁还能拨得通?”

    文渊想起来了,辞职后变更了手机号码,新号码只告诉了家人和水绒。虽然分了手,他仍然当水绒是家人。

    “算你神通广大。”文渊说,“网络和现实我都玩起了消失,却怎么也避不开你。”

    小雅说:“那是因为情人节,每个情人节上午,你都会来山西路看场电影,雷打不动。”

    文渊默然,这个习惯已保持七年,曾经对小雅说过,想不到她记这么清楚。

    “知道一束玫瑰花代表什么含义?”小雅问。

    “呃,一心一意……”文渊停顿一下,“是吧?”

    “一心一意……”小雅轻轻念着,将脸蛋转向他,“给我一个吻。”

    文渊以为自己听错,眨了眨眼,怔怔看她。

    小雅把玫瑰凑到鼻端,垂下眼帘,轻声说道:“第一次有人在情人节送花给我,而这个人也是第一次在情人节送花给人。所以……”

    她的睫毛微微一颤,眼帘缓缓向上打开,两道清幽的目光映向文渊的脸。

    “……我希望……”

    她的话戛然而止,文渊心房收缩,感动一阵一阵袭来,只是感动里找不到温暖,透着凄楚和苍凉。

    文渊辞职前,小雅和大恶人闹翻了,自然是她发起的挑衅,已经捞到一套住房,没必要继续玩下去。文渊戏称她这一票赚的比自己都多,换做从前,小雅根本不会把他的嘲讽放心上,这次不知怎的,突然恼羞成怒,和他大吵一通,挂机前哭得稀里哗啦,发誓再也不作践自己的身体。两人的关系自此发生质的改变,少了挖苦和争执,多了体谅和关心,成为真正意义上的好朋友。

    朋友就是朋友,再怎么亲密也只是朋友,朋友间当然可以有亲吻,但文渊知道她要的是什么,那应该属于爱人的专利啊。

    难道她还爱自己?文渊扪心自问,脑子里混乱了一会儿……

    不,绝不会!今天是情人节,她只是感伤失意,只是抑郁难消,所需要的并不是吻,而是同为苦情人的同病相怜。吻已经脱离了原有含义,是自怨,是自卑,还有慰藉。

    文渊搂住她的腰,轻抚她的脸庞,把嘴唇覆盖上去。

    尽管他想好好表现,可是剥离了爱,舌头怎么搅动都显得机械。

    “没有喘息……”小雅呢喃着,微合双眸。

    文渊心头一酸,是的,没有喘息,也就没有激情……

    又一次含住了她的唇,使上了力。

    小雅“呃”的一声,手掌从他胸口向下滑,在腹部盘旋,然后往下,触摸关键。

    文渊下意识动一动腿,立刻放开她,看着她笑,她也笑了。

    “换个地方吧。”文渊说,“人太多,我不容易有反应。”

    “嘿嘿,我就想在这里。”小雅又把手伸过来。

    文渊迅速扫一眼四周,长廊里人迹罕至,又扫一眼彼此穿戴,都是牛仔裤、长外套。不再多言,将她两条腿横抱过来,贴上热吻。

    这次吻得有些动情了,小雅一手持着玫瑰,一手轻揉他的□,文渊也把手移到她的胸口。他们都进入不了状态,期待通过刺激敏感部位唤起感觉,否则太逊了,两大情场老手碰撞一起竟然吻不出名堂!

    渐渐的,小雅放肆起来,拉开文渊的牛仔裤拉链,许是他始终不勃/起,准备强攻了。

    改战斗模式了么?文渊哪能输给她,先下手为强,一手箍紧腰,一手探入腹下。小雅的牛仔裤下没塞毛衣,裤腰略松,他连拉链都不用拉,直接探底。

    小雅浑身一震,呼吸急迫,轻呼道:“你……你……”

    “不要分心,好好享受。”文渊的嘴唇掠过她的耳际,手指以一种奇妙的节奏刺激阴/蒂。

    小雅的身体不停颤抖,玫瑰花也随之颤抖。一片花瓣飘落,不知是被春风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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